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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起源的谜底或将揭开,病毒从蝙蝠传播到人类的过程中并没有多大变化
新研究发现英国新冠变体致死率可能比想象中更高
新数据显示mRNA COVID-19疫苗能预防感染病毒
变异病毒对中国4款疫苗无明显影响:正积极研究新一代疫苗
美国医学专家谈错过第二针冠状病毒疫苗注射会发生什么
研究发现用UV-C灯可对载有COVID-19病毒的咳嗽飞沫进行灭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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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起源的谜底或将揭开,病毒从蝙蝠传播到人类的过程中并没有多大变化
为了适应新的人类宿主,SARS-CoV-2需要改变多少?近日,由来自英国、美国和比利时的研究人员联合展开的一项研究指出,自2019年12月以来及SARS-CoV-2大流行的前11个月,他们在数十万个已测序的病毒基因组中观察到的“重要”基因变化非常少。
研究中,该研究的论文首席作者David L Robertson教授、Sergei Pond教授将他们分析艾滋病毒和其他病毒数据的经验转化为SARS-CoV-2。其中Pond的先进分析框架HyPhy在梳理嵌入病毒基因组的进化特征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据悉,它建立在分子进化过程数十年的理论知识基础上。
该研究的另一位首席作者Oscar MacLean则指出:“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变化发生,没有进化意义的突变在数百万次传播事件中累积和‘冲浪’,就像所有病毒一样。”有些变化会产生效果,如Spike替代物D614G被发现可以增强传播性、病毒生物学的某些其他微调散布在其基因组上。但总体而言,“中性”进化过程占主导地位。MacLean补充称:“这种停滞可以归因于人类对这种新病原体高度敏感的天性,人群免疫的压力有限且缺乏遏制,从而让导致指数增长使得几乎所有病毒都是赢家。”
Pond指出:“令人惊讶的是,SARS-CoV-2从一开始就具有如此强的传染性。通常情况下,跳到新的宿主物种的病毒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获得跟SARS-CoV-2一样的传播能力,并且大多数病毒都无法通过这一阶段使得死角溢出或局部爆发。”
研究人员通过研究SARS-CoV-2和相关sarbecovirus (SARS-CoV-2属于蝙蝠和穿山甲病毒的病毒群)的突变过程发现了相当显著的变化,但它们都是在SARS-CoV-2出现在人类之前。这意味着,许多冠状病毒具有“通才”的特性且在宿主之间跳跃能力明显,这为SARS-CoV-2注入了感染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的即时能力,但这些特性可能在传染给人类之前就已经在蝙蝠中得到进化了。
该研究的论文首席作者、博士生Spyros Lytras补充称:“有趣的是,蝙蝠病毒中的一种RmYN02具有一个有趣的基因组结构,由类似SARS-CoV-2的片段和类似蝙蝠病毒的片段组成。它的遗传物质携带两种截然不同的组成特征,支持这种进化速度的变化发生在蝙蝠身上,而不需要中间动物物种。”
Robertson表示,SARS-CoV-2在2020年底进化速度加快并跟更严重的突变谱系有关,这一切跟人类人口免疫特征发生变化有关。“在2020年底,这种病毒越来越多地接触到了已有免疫力的宿主。这将选择能避开某些主机响应的变体。再加上慢性病例在长期感染中逃避免疫,这些新的选择压力增加了重要病毒突变体的数量。”
值得注意的是,SARS-CoV-2仍是一种急性病毒,在绝大多数感染中被免疫应答清除。然而,跟2020年1月在所有现有疫苗中用于提高保护性免疫力的变体相比,它现在正在更快地发展。目前的疫苗将继续对大多数流行的变种起作用,但时间越长,接种疫苗和未接种疫苗的人数之间的差距越大,疫苗逃逸的机会就越大。Robertson说道:“第一场竞赛是开发疫苗。现在的竞争是让全球人口尽快接种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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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究发现英国新冠变体致死率可能比想象中更高
去年年底,英国卫生和政府官员宣布出现了一种新新冠病毒突变,这种突变在该国占主导地位。假期期间,英国没有放松限制,而是实施了更为严格的封锁。然而即便如此,尽管有限制,英国政府还是在1月初报告了创纪录的病例数量。
在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人们了解到,目前的疫苗可以中和在英国发现的B.1.1.7毒株,COVID-19幸存者不太可能再次感染。最近的研究表明,目前的疫苗对突变体仍然非常有效。英国自己的新冠病毒统计数据证明,疫苗发挥了预期的作用。
但B.1.1.7也有可怕的消息。几周前的一项初步研究表明,英国的变异比其他变异的致死率要高出35%。一项全新的研究则给出了更高的估计。根据这项新研究了解到,B.1.1.7菌株的致死率比以前的COVID-19菌株高出64%。
这项新发现来自埃克塞特大学,该大学在《BMJ》上发表了这项研究。
科学家们比较了去年10月至今年1月在该社区测试呈阳性的近5.5万对参与者的数据。这些志愿者的年龄、性别和种族等因素都是匹配的。研究人员在感染后对志愿者进行了28天的跟踪以此来测量死亡率。
该研究论文指出,感染B.1.1.7的人死亡的可能性高出64%。换言之,这意味着每1000例确诊病例死亡人数将从2.5增加到4.1。
社区检测往往能会发现更多的低风险病例,但如果研究结果可以推广到其他人群,研究人员指出,跟以前流行的变异相比,该突变体有可能导致大量额外的死亡率。
他们写道:“这一发现对医疗保健能力规划以及国家和国际控制政策都产生了影响,死亡率的上升也支持了进一步协调和严格措施以减少SARS-CoV-2死亡的观点。”
自被发现以来,英国的病毒变种已经扩散到全球各地。美CDC曾在几周前发出警告,等到3月份,英国的这种突变可能会成为主导。该国的卫生官员警告称,像B.1.1.7这样的突变体可能会引发另一波感染。
除了英国的这种变异,在过去几个月里至少还发现了另外两种令人担忧的变异。跟英国的突变不同的是,南非和巴西的突变可以让幸存者再次感染并降低疫苗的有效性。然而,B.1.1.7的传播性似乎比其他版本更高,不过疫苗对它非常有效。本周,来自以色列的有关辉瑞和BioNTech疫苗的一项新研究表明,这种疫苗非常有效,可以预防严重疾病和死亡。另外,该药也可预防无症状感染。由于研究中80%的阳性病例都感染了英国病毒株,所以这些发现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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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数据显示mRNA COVID-19疫苗能预防感染病毒
在一种新病毒席卷全球引发大流行不到一年后,人类展示了令人震惊的努力。我们开发了几种有效的疫苗,它们可以保护接种者免于住院和死亡。然而去年严格的临床试验并没有回答的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疫苗是否可以预防无症状感染和后续传播。
虽然很明显--疫苗可以大幅降低COVID-19的死亡率,但尚不清楚它们是否可以预防轻度甚至无症状感染。现在,由于全球已有数百万人接种了疫苗,研究人员得到了一些有希望的早期迹象,特别是mRNA疫苗可以成功预防SARS-CoV-2感染和随后的传播。
超1亿名美国人接受了至少一剂mRNA COVID-19疫苗。日前发表在《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上的一项由梅奥诊所牵头的新研究查看了近4万名受试者的回顾性数据,这些受试者在过去几个月接受了常规的COVID-19术前检测。其中约3000名受试者在COVID-19测试前10多天接受了至少一剂mRNA疫苗。
研究人员在研究报告中称,他们在那些在试验前10天以上接受过单剂疫苗的人当中观察到分子筛选试验阳性的风险降低了72%,另外在对多种潜在的混杂因素进行调整后则观察到--跟未接种疫苗的人相比,在接受过两剂疫苗的人进行的试验中,分子筛选试验阳性的风险降低了80%。
这些发现很有希望跟最近几周出现的其他几项研究相呼应。英国一项跟踪医疗工作者的调查发现,跟一组匹配的未接种人群相比,在接种单剂辉瑞mRNA疫苗后的几周内无症状病例减少了75%。
研究人员一直在密切研究以色列的病例数量,因为该国在大规模接种疫苗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早期迹象再次表明,无症状感染可能在注射一剂辉瑞疫苗两周后下降多达75%。
2月中旬,安东尼·福奇博士在白宫COVID-19简报会上指出,对第一波疫苗接种的初步数据开始表明,mRNA疫苗不仅可以预防严重疾病还可以预防感染。“迫在眉睫的问题是,如果接种疫苗的人感染了病毒,这个人是否有能力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一些研究指向了一个非常有利的方向。”
这些早期mRNA疫苗可以防止病毒的进一步传播的另一个主要线索是,初步研究跟踪了最终感染SARS-CoV-2的接种受试者的总病毒载量下降。一项尚未经过同行评审的预印研究发现,在注射一剂辉瑞疫苗12至28天后感染的受试者中,病毒载量降低了“4倍”。
发表在《柳叶刀》上的一项研究观察了病毒在西班牙的传播,其指出了病毒载量和传播增加之间的相关性。福奇认为,这表明当一个人的病毒载量较低时他的传染性就会小得多。“这跟病毒载量和传播有着直接的相关。换言之,更高的病毒载量,更高的传播率;;反之,病毒载量低传播率就低。”
所有这些发现都为mRNA COVID-19疫苗有效减少病毒传播树立了一个充满信心和希望的图景。当然,在更多的人接种疫苗之前情况并不会变得明朗,并且这些疫苗对新出现的SARS-CoV-2变种的有效性仍存在未解的问题。但总体来说,从最初几个月的mRNA疫苗接种的真实数据是非常有希望的,它提醒所有人,只要有机会,无论个人风险都要立即接种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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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病毒对中国4款疫苗无明显影响:正积极研究新一代疫苗
3月15日,科研攻关组疫苗研发专班专家组副组长、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军志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表示,目前还没有发现新冠病毒的变异株对我国附条件上市的新冠疫苗的保护率产生明显的影响。王军志介绍,几家研发企业都针对当前国内外收集到的几种变异株采用疫苗免疫血清进行交叉中和能力的测试和评估,最新一篇报道没有发现灭活疫苗、重组蛋白疫苗对变异株,包括南非株的中和活性有明显下降,还需要进行跟踪研究。
病毒长期传播可能会产生多个突变的积累,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影响疫苗保护力的风险。
为有效应对病毒变异造成的影响,王军志表示,一方面需要密切、实时监测,发现病毒变异后尽快收集、测定,及时确定它对疫苗的影响,另一方面,加强疫苗的平台建设,在最短时间内研发出针对变异株的疫苗。
“我国同时积极研究新一代的疫苗,一旦出现我们担心的情况,病毒变异引起疫苗免疫效果消失或者大幅度降低的情况,能够在最短时间研发出针对变异株的疫苗,这是非常关键的。”王军志表示。
“整体上来说,我们要通过综合能力的提高,提升应对各种病毒变异株的能力,这是最重要的。”王军志称。
此外,王军志表示,大家知道目前我们国家有17支新冠疫苗进入到临床阶段,有4款得到附条件批准,其他三个技术路线也基本在三期临床或者马上进入三期临床阶段,大家很关心后面的进展怎么样。
王军志表示,对这些疫苗,在上市前必须有两个工作,一个是三期临床的安全性、有效性数据是不是符合规定,二是完成商业化规模的生产工艺验证,建立可靠的质量标准进行控制。
临床试验需要获得足够的临床研究数据,三期临床有很大的困难,都是在国外做的,这里面要克服很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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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病毒对中国4款疫苗无明显影响:正积极研究新一代疫苗
早在最初的COVID-19疫苗供应量少得惊人的时候,一些卫生专家就提出了利用已经预留的现有疫苗剂量进行第二次注射的想法。当时的理论是,用一剂疫苗为更多的人群接种疫苗,比在小得多的人群中采用两剂疫苗的计划更有战略意义,也更有效。
在上个月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封信中,医生Danuta M. Skowronski和Gaston De Serres认为:"由于第一剂疫苗具有高度的保护性,通过推迟第二剂疫苗的接种时间,直到所有优先组成员至少接种一剂疫苗,可以使稀缺的疫苗供应带来的利益最大化。"
值得庆幸的是,在过去的几周里,辉瑞和摩德纳公司的疫苗供应量成功地大幅增加,从而使上述想法失去了意义。不过,这个想法还是提出了一个有趣而重要的问题:如果你错过了第二针冠状病毒疫苗或因故需要推迟注射,会发生什么?虽然辉瑞和摩德纳都建议在第一次注射后三到四周再打第二针,但不可避免的是,有些人根本无法按时打第二针。
根据辉瑞和Moderna公司的数据,错过第二次冠状病毒的注射,虽然程度较轻,但仍能为人们提供一定的保护以防止COVID-19感染。而他们各自的疫苗注射两针后,预防COVID感染的效果达到95%,辉瑞的疫苗注射一针后的效果为52%。而Moderna公司的疫苗则在第一剂后被证明对预防COVID感染的有效性超过70%。
虽然测试数据令人鼓舞,但COVID感染有时会表现出严重的症状,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激励所有人按规定完成疫苗疗程。
俄亥俄州立大学韦克斯纳医学中心研究后发现:
第一剂疫苗通过告诉身体产生抗体而使其处于兴奋状态,第二剂疫苗会增加抗体,或者说基本上完成了抗体训练。我们的目标是让第二剂量尽可能接近推荐的间隔时间,因为这两种疫苗都证明这个时间间隔可以带来非常高的有效性水平。
即使不能按时接种第二剂疫苗,CDC表示辉瑞和摩德纳的第二剂疫苗可以在第一剂疫苗接种后42天内接种。关于42天窗口之后这些疫苗的疗效研究还没有完成。
值得一提的是,对COVID感染的最大免疫力并不是在接受第二剂疫苗后立即出现。而是需要两周左右的时间才能发挥出完全的保护作用,也就是说,凡是接种过疫苗的人,在接种第二针后至少两周内,仍应严格遵守冠状病毒的安全措施。
顺便说一下,为什么有些人一直要求接种强生公司的冠状病毒疫苗--原因之一是它只需要打一针。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似乎大多数人都表示更倾向于辉瑞或摩德纳的疫苗,因为其95%的保护率实在是令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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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用UV-C灯可对载有COVID-19病毒的咳嗽飞沫进行灭活处理
意大利的研究人员利用超级计算机对咳嗽产生的唾液液滴扩散进行数值建模,探索通过UV-C光使COVID-19病毒颗粒失活。COVID-19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之一是通过唾液微滴的空气扩散,因此找到杀死空气微滴中病毒的方法是最重要的。
在流行初期,关于安全的社交距离、口罩的佩戴和社交行为的极度混乱,激发了恰好对唾液微滴扩散感兴趣的马尔凯理工大学研究人员的灵感,寻找答案和方法来帮助他们。在AIP出版的《流体物理学》中,Valerio D'Alessandro及其同事描述了使用超级计算机对被UV-C光照射的咳嗽液滴进行数值建模。他们还报告探索了防止病毒传播所需的社会距离。
研究人员将唾液液滴云的演化归零,核算了每个液滴的惯性、浮力和重量,以及它与环境的空气动力学相互作用。
"我们对通过UV-C光使病毒颗粒失活的可能性感兴趣,"D'Alessandro说。"因此,我们探索了唾液液滴与外部UV-C辐射源--灯的相互作用。"
UV-C是一种成熟的杀菌技术,因为它能干扰病毒RNA的复制。"UV-A和UV-B也能杀死病菌,并且这两种射线存在于太阳光内,但用这些射线杀死一个病毒大多需要15到20分钟,"D'Alessandro说。"夏天的时候,太阳光可以对表面进行消毒,这也是当时减少传播的原因之一,但它不能用于实时消毒。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决定探索UV-C辐射对病毒的影响。"
研究人员的工作解决了仍未完全理解的关键点。首先,他们确定1米(3.2英尺)的社交距离并不是完全安全的,这一点尤其重要,因为这是意大利及其学校的社交距离规则。
"虽然在一对一的情况下,1米的距离就足够了,但你仍然可能被胸部以下的咳嗽飞沫击中,"D'Alessandro说。"有必要避免用手触摸眼睛、鼻子或嘴巴。我们发现2米(6.5英尺)是更安全的距离。"
D'Alessandro和同事们强调,最大的液滴飞行距离约为1米。在这个距离上,他们发现只有更小的液滴,它们运输的病毒数量减少。
"重要的是,这些结果是在没有任何背景风的情况下获得的,如果存在风这种因素,距离几乎增加了一倍,"他说。"所以我们需要戴上口罩,尤其是在近距离时。"
他们还发现 "当用UV-C辐射照射唾液液滴云时,有可能将污染风险降低约50%--而不会给人们提供危险剂量,"D'Alessandro说。"这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基于UV-C的消毒系统并不总是可以接受的。UV-C可以杀死病毒,但对人类来说,更高的剂量可能是危险的。"因为已知高暴露于UV-C会导致皮肤和眼睛肿瘤。
"我们的工作有助于纠正对安全社会距离的理解,"D'Alessandro说。"同时,我们的计算还可以帮助设计新的基于UV-C的实时消毒设备,从而降低COVID-19传播和其他病毒在特定情况下的风险,例如对于超市收银员或类似情况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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