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南京2岁男童做核酸检测被感染;能逃避疫苗保护的拉姆达将成新“毒王”?




能逃避疫苗保护的拉姆达将成新“毒王”?专家:比德尔塔还差点
南京2岁男童做核酸检测被感染 专家:必须严守一米线社交距离
南京第1例重型患者出院:每天坚持趴在床上18个小时以上
专家解释接种疫苗后遭遇Delta变种突破性感染的风险以及如何应对
科学家使用两种CRISPR酶 仅用20分钟即可进行COVID-19诊断
科学家设计新设备 可从唾液样本中检测出COVID-19毒株及其变体
超过150万儿童因COVID大流行而失去至少一名照顾者
报告发现美国医生社交网络Doximity中充斥着反疫苗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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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避疫苗保护的拉姆达将成新“毒王”?专家:比德尔塔还差点
近期,德尔塔(Delta)毒株由于高传染性在全球广泛传播,甚至被世卫组织成为传染性最强的新冠病毒变种。但又有一种变异病毒,有研究发现其有望超越德尔塔成为新的“毒王”。近日日本科研机构的一项研究指出,拉姆达(Lambda)变异毒株不仅传染性更强,而且还能降低疫苗保护力,有可能对人类社会造成重大威胁,对此,有专家对此做出回应。

来自日本科研机构的分析显示,拉姆达毒株的棘突蛋白有三种突变,即RSYLTPGD246-253N、260 L452Q和F490S,这些突变有助于该毒株抵抗疫苗诱导的抗体中和作用。
此外,研究人员还发现,另外两个突变T76I和L452Q,则有助于使拉姆达毒株更具传染性。
由于世界卫生组织目前仅将拉姆达毒株列为“感兴趣的变种”,而不是“关注的变种”,因此,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它的危害性,但却可能成为一种超越德尔塔毒株的潜在威胁。
对此,正在研究拉姆达毒株的智利大学里卡多·索托·里福(Ricardo Soto Rifo)博士表示,对于这些变异病毒是需要监控的,但还不至于恐慌。
在三个月前,智利一半的新冠肺炎病例都是感染拉姆达毒株引起的,但现在已经下降到23%左右。但是在秘鲁,感染拉姆达毒株的确诊病例却在80%左右。
虽然研究数据表明拉姆达毒株具有逃避疫苗保护和高传染力的突变,但并没有实际证据表明该毒株的传播增加,也没有证据表明增加了患者的症状程度,以及能够逃避疫苗保护。更没有证据证明其比德尔塔毒株更强。
此外,纽约大学格的微生物学家纳撒尼尔·兰道(Nathaniel Landau)也表示,目前没有理由认为拉姆达毒株比德尔塔毒株更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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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2岁男童做核酸检测被感染 专家:必须严守一米线社交距离
如果你最近要频繁的做核酸检测,那么一定要注意了,不要因此而感染。南京市卫生健康委员会8月1日发布的“疫情通报”中,有一位特殊的确诊病例197,该病例的年龄只有2岁,因家人排队做核酸检测期间与确诊病例接触后被感染。

“核酸检测过程中,应当保持‘一米线’的安全距离。”北京佑安医院感染科主任医师李侗曾在接受健康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在一些核酸检测现场,确实存在一定程度的聚集,未按照“一米线”距离排队的问题。“一起来做核酸,遇到熟人时,避免不了聚集在一起交谈,在队伍里也很难分辨相邻的几个人是否是熟人,因此需要派专人进行现场疏导。”
“现在疫情防控进入到了‘疲劳期’,核酸检测注意排队,间隔一米,这个细节在去年,绝大部分地区都很注意,一年后,大家貌似不像从前那么重视了。”
“在公共场所中保持‘一米线’对于疫情防控有重要的作用。”李侗曾主任表示,疫情尚未结束,不论如何对于疫情防控都不能松懈,在公共场合尤其是人群密集的场所,“一米线”的要求必须要严守,保持安全社交距离。
“核酸检测之所以会出现人员聚集、无序等问题,还是因为检测人群大,但是检测点少要想解决的话,需要更多的采集点和更快速的检测方法。”李侗曾主任表示,这个目标要想实现需要医疗卫生机构、疾控中心、科研机构等多方通力合作才能达成,发动社会资源,形成分流,才能有效解决人流聚集,检测时间耗时长的问题。
李侗曾主任建议,可以将社区医院和社会检测机构纳入进来,采集核酸后,再送到指定的专业医疗机构进行检测。除此之外,还可以将暂时关闭的写字楼和体育馆纳入进新增的采集点。
“就像打疫苗一样,可以因地制宜,增加更多的采集点。派流动车进入社区去采集,动用社会资源,让检测机构下到各个单位、学校里去采集核酸,这样可以起到一个分流作用。”
另外李侗曾主任称认为,在提高检测速度的同时还需要缩短采集个人信息的时间。“现在核酸采集不少时间消耗在挂号交费登记上,可以利用手机小程序,扫二维码之后就识别身份,减少不必要的流程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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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第1例重型患者出院:每天坚持趴在床上18个小时以上
据南京卫健委消息,8月7日,南京47岁的王某住院16天后,达到了出院标准,可以转到康复点继续治疗。他表示,自己可能是和亲戚一起,没戴口罩在棋牌室看人打牌时感染的。据了解,7月19日,在禄口机场工作的王某感到胸口一阵阵憋闷,伴随着高热,最高体温达39℃。

4天后(23号)的核酸检测证实了他感染了新冠病毒肺炎。随即,王某被送到了南京市公共卫生医疗中心,接受隔离治疗。
仅仅在入院两天以后(25号),王某突然感到了呼吸困难,监护仪器行的指脉氧数字一路走低,随即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成为一名重型患者。
国家省市三级联合专家组专门为他量身定制了治疗方案,采取了严格俯卧位通气,加高流量吸氧的治疗措施。
随着治疗继续,王某的热度退了下来,氧合指数也逐渐稳定,症状趋于好转,进入ICU 6天后,转回了普通病房。
经历过这一次生死劫难,王某成为所有患者里依从性最好的病人。虽然俯卧位,也就是趴在床上,对一个身患重病的人来说非常艰难,但他依然坚持每天俯卧位18个小时以上,并且一开始就争取做力所能及的康复锻炼。
据悉,王某是这次本土疫情达到出院标准、转康复治疗的第一例重型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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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解释接种疫苗后遭遇Delta变种突破性感染的风险以及如何应对
随着高度传染性的冠状病毒Delta变种的突破性感染上升,完全接种疫苗者的确切风险可能令人困惑。美国西北医科大学的专家解释了为什么Delta变种的突破性感染数量在上升,谁有风险,以及为什么你可能需要根据你的年龄采取额外的预防措施。

谁会遭遇突破性感染?
罗伯特-墨菲博士:"疫苗对Delta变种约有90%的效力,因此每10个接种疫苗并接触到SARS-CoV-2的人中就有一个会发生突破性感染。任何人都有感染的风险,不仅仅是免疫力低下的人。当然,免疫力低下的人风险更高,因为他们不能对疫苗产生足够强的免疫学反应。老年人对疫苗的反应也可能更弱。
"最终的情况是,大多数获得突破性感染的人要么有非常轻微的症状,要么没有症状。他们很少最终进入医院,也不会死亡。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的传染性如何?这就是我们试图找出的东西"。
墨菲是西北大学的现场负责人,与Chad Achenbach和Claudia Hawkins博士一起,与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合作进行研究,调查接种疫苗的学生感染COVID-19的传染性。结果预计将在未来一到两个月内公布。
我们是否看到更多来自Delta变种的突破性感染?
"我们正在看到突破性的感染,虽然我们知道没有一种疫苗是100%有效的,然而感染的确会发生,令人欣慰的是,大多数的突破性感染并没有造成严重的疾病和死亡。我们不确定为什么感染率,包括新感染和突破性感染似乎正在回升。一个担忧是Delta变种正在躲避疫苗。另一个担忧是任何导致高病毒载量的病毒都会突破疫苗的保护,有证据表明Delta变种在感染过程的早期会有较高的病毒载量。只要病毒在人群中循环,它就会继续自我变异为新的变体,而它最大的循环空间就是在未接种疫苗的人群中。"
现在Delta变种是突破性感染的主要来源,我们是否需要改变我们的行为?
本杰明-辛格博士:"在疫苗接种率高、社区传播率低的地方,你不需要改变你的行为。当然,如果他们或其家庭联系人的风险特别高,接种疫苗的人仍然可以选择戴口罩。但是在疫苗接种率低、社区传播率高的地方,我认为在室内时重新启用口罩作为对传染性更强的变种的额外保护是很有意义的。"
"Delta"是一个比以前的SARS-CoV-2变体更具传染性的变种,而且逃避免疫的能力较强,至少在那些只接种过一剂mRNA疫苗的人中是这样。因此,突破性感染可能在Delta中更为常见。Delta变种不会改变我在社区中的行为,因为测试阳性率仍然很低,这预示着社区传播率低。然而,在这个时候,我不会选择去一个热点地区旅行。但如果我不得不去,我会戴上口罩,并尽量避免大群人。我不会带未接种疫苗的家庭成员去目前的热点地区,也不会带已接种疫苗但因年龄或其他条件而仍然脆弱的家庭成员。"
"我一直在遵循当地关于戴口罩的指导,之所以没有恢复在公共场所戴口罩的做法,是因为突破性感染基本上没有什么症状或无症状。如果我们在鼓励成年人接种疫苗方面碰了壁,那么作为一个社会,我们必须转变观念,将其视为另一种地方性病毒,每年都会感染人们,就像其他导致普通感冒的冠状病毒每年一样。当一种病毒成为地方病并长期感染和重新感染人们时,它的毒性一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降低。现在因这种新变种而住院的未接种疫苗者的数量表明,它还算不上温和无害的。"
"即使如此,社会在与我们去年春天相同的恐惧水平下运作是不可持续的。当我们有相当多的证据表明大多数接种过疫苗的人在感染这种疾病后确实康复了,这这种担忧也是没有必要的。感染或长期COVID的长期风险仍是未知数,但我个人无法维持这种对未知数的担忧和焦虑水平。我怀疑许多成年人也有同样的感觉。我已经采取了所有必要的预防措施,但我不会做愚蠢的事情,比如在室内不戴口罩在热点地区跑来跑去。"
如果是老年人,行为应该改变吗?
卡内森:"所有脆弱的人,无论是由于年龄还是先前存在的条件,都应该采取预防措施,因为如果他们被感染或者再次感染,可能随后而来的不是一种温和的疾病。死亡率最高的一直是老年人,传统上定义为65岁及以上。然而,严重疾病的风险随着生命的每十年而上升,没有一个年龄段的分界线,患病的风险会明显降低。有一些40岁的人具有我们知道的与严重疾病相关的健康状况 - 肥胖、糖尿病、未得到控制的高血压、癌症或预先存在的心脏病。这些人,不管他们的年龄如何,都和老年人一样脆弱,也应该采取预防措施"。
05
科学家使用两种CRISPR酶 仅用20分钟即可进行COVID-19诊断
对COVID-19进行频繁、快速的检测对于控制疫情的蔓延至关重要,特别是在出现新的、更具传播性的变体时。虽然今天的标准COVID-19诊断测试(使用qRT-PCR)非常敏感,可以检测到每微升一个RNA拷贝,但它需要专门的设备、几个小时的运行时间和一个集中的实验室设施。因此,测试通常需要至少一到两天的时间。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Jennifer Doudna、David Savage和Patrick Hsu实验室的科学家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旨在开发一种比qRT-PCR更快和更容易部署的诊断测试。
它现在已经将两种不同类型的CRISPR酶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能够在不到一小时内检测出少量病毒RNA的检测方法。Doudna因开发CRISPR-Cas9 基因组编辑方法而获得了2020年诺贝尔化学奖。

虽然新技术还没有达到与qRT-PCR的灵敏度相媲美的阶段,qRT-PCR可以检测到每微升液体中仅有的几个病毒拷贝,但它已经能够拾取病毒RNA的水平--每微升约30个拷贝--足以用于监视人口和限制感染的传播。
研究共同作者、分子和细胞生物学教授David Savage说:“你不需要PCR的灵敏度来基本上捕捉和诊断社区中的COVID-19,如果测试足够方便和快速。我们的希望是尽可能地推动生物化学的发展,使你能够想象出一种非常方便的形式,在这样的环境中,你可以每天接受测试,比如说,在上班的入口处。”
研究人员于2021年8月5日在《自然-化学生物学》杂志上报告了他们的成果。
几种基于CRISPR的检测方法已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授权紧急使用,但所有这些都需要一个初始步骤,在这个步骤中,病毒RNA被放大,以便检测信号--涉及释放一种在蓝光下发光的荧光分子--足够亮,可以看到。虽然这种初始扩增将测试的灵敏度提高到与qRT-PCR类似的水平,但它也引入了一些步骤,使测试在实验室外更难进行。
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领导的团队试图在不牺牲检测的简单性的情况下达到有用的灵敏度和速度。
团队负责人、创新基因组学研究所(IGI)Doudna实验室的研究科学家Tina Liu说:"对于护理点的应用,你希望有一个快速的反应,以便人们能够迅速知道他们是否被感染,例如在你坐飞机或去拜访亲戚之前,"IGI是一个以CRISPR为重点的中心,有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旧金山分校的科学家参与。
除了增加了一个步骤之外,初始扩增的另一个缺点是,由于它制造了数十亿份病毒RNA,因此在病人样本中出现交叉污染的机会更大。该团队开发的新技术将这一点翻转过来,转而增强了荧光信号,消除了交叉污染的一个主要来源。
这种无扩增的技术,他们称之为快速综合核酸酶串联检测(FIND-IT),可以对许多其他传染病进行快速和廉价的诊断测试。

Tina说:“虽然我们启动这个项目的明确目的是影响COVID-19,但我认为这种特殊的技术可以适用于不仅仅是这种大流行病,因为最终,CRISPR是可以编程的。因此,你可以给CRISPR酶加载一个针对流感病毒或HIV病毒或任何类型的RNA病毒的序列,并且该系统有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工作。这篇论文真正确立了这种生物化学是一种更简单的检测RNA的方法,并且有能力在敏感和快速的时间范围内检测该RNA,这可能适合于未来在护理点诊断中的应用。”
研究人员目前正在利用FIND-IT建立这样一种诊断方法,这将包括收集和处理样本的步骤,并在一个紧凑的微流控设备上运行检测方法。
为了从方程中去除目标放大,该团队采用了一种CRISPR酶--Cas13--首先检测病毒RNA,而另一种称为Csm6的Cas蛋白则放大了荧光信号。
Cas13是一把用于切割RNA的通用“剪刀”;一旦它与由指导RNA指定的目标序列结合,它就会被激发去切割广泛的其他RNA分子。这种目标触发的切割活动可以被用来将特定RNA序列的检测与荧光报告分子的释放联系起来。然而,就其本身而言,当目标RNA的数量非常少时,Cas13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才能产生一个可检测的信号。
Tina的见解是使用Csm6来放大Cas13的效果。Csm6是一种CRISPR酶,能感知小环状RNA的存在,并被激活以切割细胞中广泛的RNA分子。

为了提高Cas13的检测能力,她和她的同事设计了一个特别设计的激活剂分子,当Cas13检测到病毒性RNA时,该分子会被切割。这个分子的一个片段可以与Csm6结合并触发Csm6切割并从一段RNA中释放出一个明亮的荧光分子。通常情况下,激活剂分子会迅速被Csm6分解,从而限制了它能产生的荧光信号的数量。刘和她的同事设计了一种方法,对激活剂进行化学修饰,使其免受降解的影响,并能为Csm6“充电”,以反复切割和释放与RNA相连的荧光分子。这导致了比原始激活剂好100倍的灵敏度。
Tina说:“当Cas13被激活时,它切割这个小的激活剂,去除保护它的一段。现在它被解放了,它可以激活第二种酶Csm6的许多不同分子。因此,Cas13识别的一个目标不仅仅导致其自身的RNA切割能力被激活;它还导致产生更多的活性酶,然后每个酶都可以切割更多的荧光报告物。”
该研究小组还纳入了一种优化的引导RNA组合,使Cas13对病毒RNA的识别更加敏感。当这与Csm6及其激活剂相结合时,该团队能够在短短20分钟内检测到每微升低至31个拷贝的SARS-CoV-2 RNA。
研究人员还将从病人样本中提取的RNA加入到微流控盒中的FIND-IT检测中,以了解这种检测是否能够适应在便携式设备上运行。使用一个带摄像头的小型设备,他们可以检测从病人样本中提取的SARS-CoV-2 RNA,其灵敏度可以捕捉到COVID-19感染的高峰。
Tina表示:“这种串联核酸酶方法--Cas13加Csm6--将所有东西结合到一个温度下的单一反应中,即37摄氏度,因此它不需要高温加热或多个步骤,而其他诊断技术则需要这样。我认为这为更快、更简单的测试提供了机会,可以达到与目前其他技术相当的灵敏度,并有可能在未来达到更高的灵敏度。”
这种无扩增的RNA检测方法的开发源于IGI内部在大流行开始时对COVID-19的诊断和治疗问题进行的研究方向调整。最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五个实验室和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两个实验室参与了这个研究项目,这是IGI内部众多研究项目中的一个。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9-021-00842-2
06
科学家设计新设备 可从唾液样本中检测出COVID-19毒株及其变体
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工程师们设计了一个小型桌面设备,可以在大约一小时内从唾液样本中检测出SARS-CoV-2。在一项新研究中,他们表明,这种诊断方法与现在使用的PCR测试一样准确。

该设备还可以用来检测与现在流行的一些SARS-CoV-2变种有关的特定病毒突变。这一结果也可以在一小时内获得,有可能使追踪病毒的不同变体变得更加容易,特别是在没有基因测序设施的地区。
麻省理工学院医学工程与科学研究所(IMES)和生物工程系的Termeer医学工程与科学教授James Collins说:“我们证明了我们的平台可以被编程以检测出现的新变体,而且我们可以相当迅速地重新使用它。在这项研究中,我们的目标是英国、南非和巴西的变体,但你可以很容易地调整诊断平台,以解决德尔塔变体和其他正在出现的变体。”
研究人员说,这种依靠CRISPR技术的新诊断方法可以以大约15美元的价格组装起来,但是如果这些设备大规模生产,这些成本可能会大幅下降。

Collins是这项新研究的资深作者,该研究于8月6日发表在《科学进展》杂志上。该论文的主要作者是哈佛大学维斯生物启发工程研究所的博士后Helena de Puig;波士顿儿童医院和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的儿科讲师和维斯研究所的访问学者Rose Lee;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研究生Devora Najjar;以及维斯研究所的临床研究员和麻省总医院的消化科讲师Xiao Tan。
一个独立的诊断器
这种新的诊断方法基于SHERLOCK,这是Collins和其他人在2017年首次报告的一种基于CRISPR的工具。该系统的组成部分包括一个允许检测特定目标RNA序列的RNA引导链,以及切割这些序列并产生荧光信号的Cas酶。所有这些分子成分都可以冷冻干燥,以便长期储存,并在接触到水时重新激活。
去年,Collins的实验室开始致力于改造这项技术,以检测SARS-CoV-2病毒,希望他们能够设计出一种诊断设备,能够产生快速的结果,并且只需很少或不需要专业知识就能操作。他们还希望它能与唾液样本一起使用,使用户更加方便。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研究人员必须加入一个关键的预处理步骤,使被称为唾液核酸酶的酶失效,这些酶会破坏RNA等核酸。一旦样本进入该设备,核酸酶就会被加热和两种化学试剂灭活。然后,通过让唾液通过一个膜来提取和浓缩病毒RNA。
Lee说:“这层膜是收集核酸和浓缩它们的关键,这样我们就能获得我们在这种诊断中显示的灵敏度。”
然后,这种RNA样本被暴露在冻干的CRISPR/Cas组件中,这些组件通过自动穿刺设备内的密封水包而被激活。一系列反应扩增了RNA样本,然后检测目标RNA序列(如果存在的话)。

研究人员表示:“我们的目标是创造一种完全独立的诊断方法,不需要其他设备。基本上,病人向这个设备吐痰,然后你按下一个活塞,一小时后你就能得到答案。”
研究人员设计了这个设备,他们称之为最小仪器化的SHERLOCK(miSHERLOCK),因此它最多可以有四个模块,每个模块寻找不同的目标RNA序列。原始模块包含检测任何SARS-CoV-2菌株的RNA引导链。其他模块是专门针对与过去一年出现的一些变体相关的突变,包括B.1.1.7、P.1和B.1.351。
当研究人员进行这项研究时,德尔塔变体还没有大规模扩散,但由于该系统已经建成,他们说设计一个新模块来检测该变体应该是很简单的。该系统也可以很容易地进行编程,以监测可能使病毒更具感染性的新变异。
"如果你想做更广泛的流行病学调查,你可以在人群中出现令人担忧的突变之前设计检测方法,以监测刺突糖蛋白中潜在的危险突变,"Najjar说。
追踪变体
研究人员首先用添加了合成SARS-CoV-2 RNA序列的人类唾液测试了他们的设备,然后用大约50个病毒检测呈阳性的病人的样本进行测试。他们发现该设备与现在使用的黄金标准PCR测试一样准确,后者需要鼻拭子,并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硬件和样本处理来产生结果。
该设备产生的荧光读数可以用肉眼看到,研究人员还设计了一个智能手机应用程序,可以读取结果并将其发送给公共卫生部门,以方便追踪。
研究人员认为他们的设备可以以每台设备低至2至3美元的成本生产。如果得到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批准并大规模生产,他们设想这种诊断器可以对那些希望能够在家里进行测试的人有用,或者在没有广泛的PCR测试或SARS-CoV-2变体基因测序的地区的保健中心有用。
de Puig说:“检测和跟踪这些变体的能力对有效的公共卫生至关重要,但不幸的是,变体目前只能在专门的流行病学中心通过核酸测序进行诊断,而这些中心即使在资源丰富的国家也很缺乏。”
https://advances.sciencemag.org/content/7/32/eabh2944
07
超过150万儿童因COVID大流行而失去至少一名照顾者
根据最近发表在《柳叶刀》杂志上的一项研究,在COVID-19大流行的头14个月里,全世界估计有超过150万名儿童由于与COVID-19有关的死亡而失去了至少一名父母、监护的祖父母或与他们同住的祖父母。该研究强调,孤儿是该大流行病的一个紧迫和被忽视的后果,并强调向失去照顾者的儿童提供基于证据的社会心理和经济支持必须是应对该大流行病的一个关键部分。

该分析使用死亡率和生育率数据来模拟2020年3月1日至2021年4月30日期间21个国家与COVID-19有关的孤儿(父母一方或双方死亡)以及监护人和共同居住的祖父母(60-84岁)的死亡比率。这项研究部分由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下属的国家药物滥用研究所(NIDA)资助。
在论文中,"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指的是由COVID-19直接造成的死亡和由其他相关原因间接造成的死亡,如封锁、限制集会和行动、减少获得医疗保健和慢性病治疗的机会或接受程度。
创伤性经历,如失去父母或照顾者,与药物使用、心理健康状况和其他行为和慢性健康状况的增加有关。国家药物管理局支持旨在了解创伤对年轻人的影响的研究,预防经历困难后的物质使用,以及治疗经历创伤的人群的物质使用。
"像这样的研究在阐明COVID-19大流行病对家庭和全球儿童未来的心理健康和福祉的长期影响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NIDA主任诺拉-D-沃尔科医学博士说,"尽管儿童在失去父母或照顾者后经历的创伤可能是毁灭性的,但有基于证据的干预措施可以防止进一步的不良后果,如药物使用,我们必须确保儿童有机会获得这些干预措施。"
为了估计与大流行有关的孤儿和照顾者的死亡,该研究使用了21个国家的超额死亡率和COVID-19死亡率数据,这些国家在2020年和2021年初占全球COVID-19死亡人数的77%。这些国家包括阿根廷、巴西、哥伦比亚、英格兰和威尔士、法国、德国、印度、伊朗、意大利、肯尼亚、马拉维、墨西哥、尼日利亚、秘鲁、菲律宾、波兰、俄罗斯联邦、南非、西班牙、美国和津巴布韦。
作者估计有1134000名儿童因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而失去父母或监护人的祖父母。其中,104.2万名儿童失去了母亲、父亲或双亲--大多数人失去了父母中的一方,而不是双方。总体而言,估计有156.2万名儿童至少经历了父母一方或监护人或其他共同居住的祖父母(或其他老年亲属)的死亡。
失去主要照顾者(父母或监护的祖父母)的儿童数量最多的国家包括南非、秘鲁、美国、印度、巴西和墨西哥。主要照顾者中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比例(>1/1000儿童)的国家包括秘鲁、南非、墨西哥、巴西、哥伦比亚、伊朗、美国、阿根廷和俄罗斯。
研究发现,在每个国家,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男性多于女性,特别是在中年和老年。总体而言,失去父亲的儿童比失去母亲的儿童多五倍。
"我们从我们的研究中知道,如果儿童不在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中,失去父母或照顾者会破坏他们的生活,并有可能影响他们的发展。如果我们考虑到青少年的关注变体或可能的疾病严重性,我们决不能忘记,这种流行病继续对父母和照顾者以及他们的孩子构成威胁,"波士顿儿童医院的研究作者Chuck A. Nelson, III, Ph.D. 说。
虽然对药物使用和成瘾科学的研究仍然是NIDA工作的主要重点,但NIDA正在支持COVID-19的研究,自该大流行病开始以来,政府已经为COVID-19相关项目发放了超过1500万美元的资金,这些项目可以利用目前的基础设施、项目或科学知识和资源。
08
报告发现美国医生社交网络Doximity中充斥着反疫苗评论
一个常用的医务工作者的社交媒体网站在有关COVID-19疫苗和大流行病的帖子上出现了"数以百计的评论",其中许多是虚假的说法和阴谋论。Doximity仅限于美国的医疗保健专业人士访问,在他们加入之前要对会员进行核实,而且在该网站上发帖的人都不是匿名的。

Doximity也不允许用户发布文章;相反,它发布来自医学和科学出版物以及主流新闻文章的项目,每个用户都会提供聚合的个性化内容,这些内容是根据用户的喜好(包括医疗实践领域)为他们定制的。
但Doximity会员可以对文章发表评论,这正是错误信息和阴谋论泛滥的地方,例如,发现最近一篇关于儿童佩戴口罩的文章的评论包括许多反对疫苗的医生,他们说给儿童面罩是"荒谬的"和"一种虐待儿童的形式"。
尽管有大量的证据和公共卫生组织的指导意见表明口罩有助于防止病毒的传播,而且,目前还没有一种COVID-19疫苗被批准用于12岁以下的儿童。而且,尽管Doximity自己的社区指南中规定,"传播虚假或误导性信息"是被除名的理由。
Doximity定于8月10日发布其第一季度业绩。该公司成立于2010年,在6月启动了IPO,并在其招股说明书中说,它有180万会员,其中包括美国80%的医生。
该公司没有立即回复评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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