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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传染病专家:新冠疫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需谨防超级病毒
世卫组织:希腊字母用完后用星座命名变异毒株
英国研究发现接种疫苗后仍能传播德尔塔病毒 但可减少重症或死亡风险
Novavax将旗下新冠疫苗定位为“通用加强针”
横向流动检测方案在COVID-19早筛阶段的有效率高达95%
研究发现COVID-19大流行带来的负担正破坏公民和国家之间的基本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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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传染病专家:新冠疫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需谨防超级病毒
本以为随着新冠疫苗的到来,疫情将会很快得到控制。但却没想到事与愿违,不仅多个国家疫情出现反弹,甚至较疫苗推出之前更加严重。据外媒报道,一位顶级的流行病学家表示,鉴于世界上只有少部分人接种了新冠疫苗,这种全球性大流行病并不会很快结束。
流行病学家拉里·布莱恩特(Larry Brilliant)博士是世卫组织帮助根除天花的小组成员之一,他表示,目前的形势来看,世界似乎更接近于全球性大流行病开始而不是结束。
布莱恩特表示,德尔塔变异毒株“有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具传染性的病毒”,世卫组织虽然从去年3月宣布该疾病为全球性大流行病,但直到近几个月,美国、印度、中国以及欧洲、非洲和亚洲的其他国家仍在努力对抗德尔塔毒株。
虽然目前的疫苗对德尔塔毒株仍然有积极的效果,但是全球只有15%的人口接种了疫苗,甚至还有一百多个国家的接种率还不到5%。
这意味着对抗新冠病毒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除非为全球所有国家的所有人都完成疫苗接种,否则仍将有新的变异病毒出现。即使战胜了新冠病毒,它也有可能成为像流感病毒一样与人类长存的一种病毒。
此外,布莱恩特还表示,还需要对未来有可能出现的“超级病毒”做好准备,虽然这种概率很低,但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一旦发生,那就将是一件灾难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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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卫组织:希腊字母用完后用星座命名变异毒株
世界卫生组织流行病学家玛丽亚·范克尔霍夫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如果希腊字母用完后,将考虑用星座命名新冠变异病毒。到目前为止,已经命名了11个变种包括德尔塔、贝塔和阿尔法等。但是随着新冠毒株不断变异,有可能出现24个希腊字母不够用的情况,那未来或出现“白羊座”毒株等命名方式。
据报道,世界卫生组织5月31日宣布,从当天起,把最早在英国、印度等国发现的新冠变异病毒的名称改用希腊字母命名,主要是为了避免对相关国家造成污名化。
按照新命名方式,最早在英国发现的B.1.1.7变异病毒改称为Alpha变异病毒;最早在南非发现的B.1.351改称为Beta变种病毒;最早在巴西发现的P.1改称Gamma变种病毒;而最早在印度发现变异病毒有两个分支,须关切变异病毒B.1.617.2改称Delta变异病毒,待观察变异病毒B.1.617.1改称Kappa变异病毒。
截至目前,世卫组织已经用希腊字母命名了11种新冠变异毒株。
需要注意的是,最近,一个名叫“拉姆达”的变异毒株成为世界关注的重点。
据了解,去年8月,“拉姆达”变异毒株(C.37)首次出现在秘鲁,此后一直主导该国疫情,占全国新增确诊病例的大约1/3,在首都利马更是高达80%,还蔓延到了智利、阿根廷、厄瓜多尔等南美其他国家。
世界卫生组织此前称,已经在29个国家发现了“拉姆达”变异毒株,包含许多突变,可以增加传染性和风险,而感染症状似乎并无不同,包括咳嗽、发烧、味觉丧失、嗅觉丧失、身体疼痛、气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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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研究发现接种疫苗后仍能传播德尔塔病毒 但可减少重症或死亡风险
当地时间6号,英国公共卫生署公布的一项最新研究结果显示,早期迹象表明,在感染德尔塔变异病毒后,已接种新冠疫苗的人仍具有传播病毒的能力,且传播能力与未接种疫苗的人相当。不过,研究显示疫苗接种者感染德尔塔病毒后,可减少重症或死亡风险。
据悉,德尔塔变异株最早发现于2020年9月印度报告的新冠肺炎病例中,世界卫生组织于今年5月10日宣布将德尔塔变异株纳入全球需关切的新冠病毒变异株。
目前已在130多个国家和地区流行,成为全球新冠大流行的主要病毒株,该毒株具有传播速度快、体内复制快、转阴时间长等特点。
值得注意的是,国内外相关科学研究和疫情防控实践表明,德尔塔变异株并没有导致新冠病毒生物学特性发生颠覆性改变,传染源、传播途径基本清楚,仍然是通过呼吸道飞沫和接触污染物这两种方式传播。
因此,目前现有的疫情防控措施对德尔塔变异株仍然有效,但由于它的传染性在增强,这些措施的执行要更严密、更认真。
除了防控措施之外,现有疫苗也仍然有良好的预防和保护作用,能降低病毒在人群中的传播风险,减少感染者的传播力,有效降低感染后的重症发生率和病死率。
前段时间,我国就首次成功阻断了发生在人口稠密、流动性大的广东省几个地市的德尔塔变异株本土疫情传播,证明接种疫苗,戴口罩、勤洗手、保持社交距离、避免人群聚集等措施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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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vax将旗下新冠疫苗定位为“通用加强针”
生物技术公司Novavax宣布,它将首先优先向印度、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等有紧急需求的国家提交其前景看好的COVID-19疫苗的监管申请。这种期待已久的疫苗也正在作为第三种加强针在最初接种其他疫苗的人群中进行试验。
Novavax的COVID-19疫苗被称为蛋白亚单位疫苗。目前市场上可用的COVID-19疫苗旨在诱导细胞产生一部分SARS-CoV-2病毒,然后触发免疫系统识别它。Novavax的疫苗候选者则有点不同,它以模拟病毒结构的纳米颗粒的形式将实验室培养的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直接运送到人体内。
截止到目前,Novavax的三期试验已经证明了有前途的功效,但这家公司一直面临着一些具有挑战性的制造障碍。最近,它透露,其在美国的生产设施难以通过FDA的监管要求,这使得他们在当地的批准被推迟到了2021年底。
Novavax最近发布的一份声明显示,该公司正在推进在印度的生产,这是其跟印度血清研究所达成的大规模生产协议的一部分。据报道,目前,Novavax已经向印度、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提交了监管文件。
该计划将很快获得世界卫生组织(WHO)的监管批准从而让低收入国家能获得疫苗。通过WHO一个名为COVAX的计划,Novavax承诺向这些地区提供10亿多剂疫苗。
Novavax CEO Stanley Erck表示:“我们今天提交的重组纳米颗粒COVID-19疫苗是向任何监管机构提交的第一个基于蛋白的方案,这标志着Novavax向全球商业化疫苗公司转型的一个重要里程碑。通过我们跟印度血清研究所的战略伙伴关系,我们向迫切需要控制大流行的国家迈出了获得数百万剂安全有效疫苗的重要一步,这表明了全球合作的力量。”
鉴于目前的疫苗供应在美国等国家不成问题,Novavax将目前的重点转向世界上急需疫苗的地区也就不足为奇了。展望2022年,Novavax将其疫苗定位为那些人口最初接种其他疫苗的国家的助推器选择。
一项正在进行的加强针研究的早期数据表明,针对新变体如德尔塔的第三剂抗体可以产生非常有效的抗体反应。虽然这些数据来自对单独接种Novavax候选疫苗的个体进行的试验,但英国的一项大型混合配型增强剂试验将提供宝贵的见解从而了解不同疫苗作为第三剂的效力。据悉,这项研究名为COV-Boost,研究的是在首次接种辉瑞或阿斯利康疫苗至少三个月后接种第三剂COVID-19疫苗的人的免疫反应。
加强针研究招募了近3000名受试者,每名参与者随机接种了7种不同的COVID-19疫苗中的一种加强针。最初的数据将评估抗体反应等免疫生物标记物,但研究对象将随访一年,随后的感染数据将在较长时间的随访中收集。
迄今为止,还没有正式公布新冠病毒加强针试验的数据,但Erck表示,Novavax的疫苗被定位为“年度再次接种的通用加强针和首选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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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向流动检测方案在COVID-19早筛阶段的有效率高达95%
由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牛津大学、维也纳高级研究所、以及格拉茨医科大学研究人员组建的一支团队,已通过一项新研究得出了结论 —— 如果在症状刚开始显现的时候就投入使用,那基于横向流动测试的 COVID-19 检测,将与实验室 PCR 检测的准确率相当。
Lateral Flow COVID-19 Test(图自:Queen Mary University of London)
SCI Tech Daily 指出:横向流动测试方案的成本相当低,且只需 30 分钟即可得出结果。相比之下,实验室 PCR 方案将需要 1-3 天。
这项重要的发现,或有助于世界各地的卫生主管部门更好地制定下一阶段的 COIVD-19 防疫政策。就算在解封之后,及时和快速的检测也是至关重要的。
作为研究的一部分,团队在全科医生的帮助下,于 2020 年 10 月 22 日 ~ 11 月 30 日期间、对人口 79652 的奥地利 Liezen 地区的 2500 多名轻中度流感症状患者进行了评估。
研究配图 - 1:试验筛选、随访与排查流程
在使用横向流动检测方案的同时,那些疑似 COVID-19 患者也同样接受了 PCR 检测。结果发现,前者测出了 PCR 方案检出的超 95% 确诊病例、且正确识别出了 89% 的阴性结果。
据悉,本次研究首次在同一人群中展开了较大规模的横向流与 PCR 对比检测实验,并且充分考虑到了现实环境中的变量。
试验期间,研究团队准备了五套不同品牌的测试套件、三家实验室、以及 20 家医疗器械供应商的专业拭子。
研究配图 - 2:LFT 反应性与 RT-PCR 阳性
研究作者来自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的 Werner Leber 博士说:“先前的研究表明,横向流动测试在检测 Covid-19 方面可能不如 PCR 敏感,尤其是在无症状个体中以及在感染的早期或晚期,当病毒载量最低。但我们发现,在新出现症状的患者中,两种检测方法的准确度水平相似。
“各国正在考虑使用横向流动测试来管理未来的大流行浪潮。我们的研究结果支持这一举措,但确保正确管理测试应该是任何策略的组成部分。”
牛津大学大数据研究所 / 女王学院的 Jasmina Panovska-Griffiths 博士表示:
在这项研究中,症状持续时间较短、或病毒载量较高,都与侧向流检测的阳性检出率呈显著相关。
这突出了在感染初期使用侧向流方案进行检测的必要性,且在新出现症状的患者中,两种检测方法具有相似的准确率。
维也纳高级研究所的 Thomas Czypionka 博士指出:
新研究为未来初级医疗机构的快速筛查奠定了基础,进而为更大规模的 COVID-19 防控策略做出重要贡献。
在未来逐渐放宽封城措施的大背景下,除了继续提升疫苗的接种率,通过早期筛查来及时地发现轻症感染者,也将是极有必要的。
(传送门:EClinical Medicine)
最后,格拉茨医科大学全科实践与循证健康服务研究所的 Andrea Siebenhofer 教授补充道:
作为奥地利 Styria 州首个由全科医生积极参与研究过程的试验,其结果可立即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间提供优化护理等方面的帮助。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eclinm/article/PIIS2589-5370(21)00291-1/full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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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COVID-19大流行带来的负担正破坏公民和国家之间的基本关系
COVID-19大流行病是21世纪最严重的全球健康危机。虽然媒体报道和政策指示往往集中在该大流行病的健康和经济方面,但新的研究表明,该大流行病也正在破坏公民和国家之间的基本关系。奥斯陆和平研究所的研究员、发表在《心理科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的共同作者亨里克斯-巴图塞维丘斯说:
"这场大流行病扰乱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方式,产生了挫折感、空前的社会排斥和一系列其他的担忧。我们的调查显示,经历一场大流行病的心理损失也激起了反政府和反系统的态度,导致一些国家的政治暴力。"
巴图塞维丘斯和他的同事询问了来自美国、丹麦、意大利和匈牙利的6000名成年人,COVID-19大流行病是否以及如何对他们的健康、财务、人际关系和权利产生负面影响。受访者被要求报告他们是否对其社会和政府感到不满,以及他们是否有动机参与或已经参与了抗议或暴力抗争活动。
这项调查的结果发现,COVID-19的心理负担与高度破坏性的情绪和行为之间存在着惊人的联系,包括为政治目的使用暴力。相反,研究显示,COVID-19的负担与参与和平形式的行动主义的动机之间没有一致的关联。
Bartusevičius说:"我们还惊讶地发现,COVID-19的负担不需要额外的触发因素来激发政治暴力,因为它本身似乎就足够了"。
COVID-19负担是经历一场大流行病的总体心理损失。它是一个人在大流行期间所经历的个人压力和政府对其采取的应对措施的总和,如封锁措施、口罩任务和物理隔离指令。
研究人员发现,具体到美国,那些经历了较高COVID-19负担的人也更有可能报告在"BLM"抗议活动和反抗议活动中参与暴力。研究人员说,大流行和相关的封锁可能促成了在这些事件中释放出的挫折感。
共同作者、丹麦奥胡斯大学(Aarhus University)的研究员迈克尔-邦-彼得森(Michael Bang Peterson)说:"这是现代社会中,高度个性化的西方民主国家第一次面临一场大流行病。在大流行病发生之前,人们对社会将如何回应或应对这种危机知之甚少。"他说:"我们的研究提出了关于大流行病和相关封锁的破坏性潜力的首批证据之一。"
研究人员确实发现了各国之间的差异,丹麦受访者报告的COVID-19负担最低,匈牙利受访者报告的负担最高。然而,在四个国家中,COVID-19负担的影响没有明显的差异。例如,尽管与其他国家的受访者相比,丹麦人平均感到的大流行病负担较轻,但感到负担较重的丹麦人却表现出反系统的态度和政治暴力的动机,与其他地方的报告相似。
研究人员提出了几个潜在的解释,说明为什么大流行病会导致混乱。大流行和封锁不平等地影响了特定的社会群体,可能会产生不公正和愤怒的感觉,反过来,这些感觉可能会指向政府。此外,随着正常社会生活的消失,COVID-19的负担可能会导致社会排斥和边缘化,这可能又会助长反系统的态度和政治暴力的动机。
研究人员的结论是,在大流行病之后,恢复计划应该做的不仅仅是解决公共卫生问题和经济问题;它们还应该努力修复公民和政治制度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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