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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冠状病毒SARS-CoV-2会感染肾脏并导致组织瘢痕形成
研究:阿尔茨海默症和COVID-19共享一个遗传风险因素
研究显示混合搭配的COVID-19疫苗具有高效力
科学家详解:当COVID-19疫苗进入人体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研究:一种冠状病毒疫苗或能提供对其他冠状病毒的广泛免疫力
研究表明新冠疫情期间孩子与自然更多互动可以增加幸福感
研究:入耳式传感器可监测在家中隔离的高危COVID-19患者
COVID的“超级免疫力”:这场大流行的巨大谜团之一
研究称半数以上COVID-19患者在康复后出现持续的Long COVID症状
研究人员从SARS-CoV-2基因组突变推测COVID-19病例
流体动力学显示即便在户外也要戴口罩来防止感染新冠病毒的原因
研究称BMI指数偏高的新冠患者面临更长的ICU住院时间和更高死亡风险
科学家发现新冠病毒高效抗体:患者治疗后能带来6个月保护期
COVID-19大流行导致全球范围内抑郁症和焦虑症病例的大幅增加
科学家们发现抗体攻击病原体的新策略:物理扭曲
Delta变种病毒对孕妇的影响更严重 CDC推荐尽快接种疫苗
美研究:家用新冠测试眼下可能无法检测出奥密克戎变体
研究:接种COVID-19疫苗是肾脏衰竭患者的一个高度优先事项
比利时南极科考站爆发新冠疫情 超一半人员病毒检测呈阳性
全球首例同时感染新冠流感病例出现:专家正评估是否会导致更严重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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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研究发现冠状病毒SARS-CoV-2会感染肾脏并导致组织瘢痕形成
冠状病毒可导致人体严重损害的事实是众所周知的,而且肾脏也会受到感染。但是,直到现在,受感染的肾脏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仍然难以捉摸。在发表于《细胞干细胞》的研究中,研究人员调查了被送入重症监护室的COVID-19患者的肾脏组织。他们发现,与非COVID-19肺部感染的重症监护病人和对照组相比,该组织出现了瘢痕。
接下来,研究人员质疑肾脏损伤的确切原因是什么。这可能是病毒的直接影响,或者与系统性炎症无关?为了研究这个问题,研究人员在实验室里培养了微型肾脏器官,这种实验器官是由干细胞发展而来,包含除了免疫细胞之外的许多不同的肾脏细胞。肾脏器官被设计为感染了SARS-CoV-2,研究人员调查了病毒对肾脏细胞的直接影响,而不考虑免疫细胞或其他系统性影响造成的潜在次生影响。研究人员发现,与COVID-19患者的组织一致,肾脏器官出现了瘢痕,并伴随着有助于瘢痕形成过程的信号。
这项研究的结果表明,最近另一项以美国为样本来源的大型队列研究发现,报告了超过90000名COVID-19幸存者的肾脏功能下降(Bowe等人JASN),这可能是由于SARS-CoV2病毒对肾脏的直接影响导致疤痕形成。
研究员Jitske Jansen(Radboudumc)。"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彻底调查了冠状病毒对肾脏的因果破坏作用。被感染的肾脏器官显示,病毒直接导致细胞损伤,与免疫系统无关。通过这项工作,我们找到了显示病毒在体内可能产生的有害影响的一块拼图"。
研究员Katharina Reimer表示:"肾脏纤维化,或称瘢痕,是一种严重的长期后果,几乎在肾脏受到任何伤害后都会发生,并与肾脏功能相关。我们的工作显示了COVID-19患者的肾脏瘢痕,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该病毒可能导致肾脏功能下降,正如其他研究所证明的那样。长期随访研究将为SARS-CoV-2引起的肾脏相关病变提供进一步的见解"。
02
研究:阿尔茨海默症和COVID-19共享一个遗传风险因素
研究人员估计,OAS1基因的一个遗传变体在整个人口中增加了约3-6%的阿尔茨海默症风险,而同一基因上的相关变体则增加了严重的COVID-19结果的可能性。日前发表在《Brain》上的这些发现可能为药物开发或跟踪两种疾病的进展打开了新的目标,另外它还表明所开发的治疗方法可用于两种疾病。
这些发现对其他相关的感染性疾病和痴呆症也有潜在的好处。
研究论文的首席作者Dervis Salih博士指出:“虽然阿尔茨海默症的主要特征是淀粉样蛋白和缠结物在大脑中的有害堆积,但大脑中也存在广泛的炎症,这突出了免疫系统在阿尔茨海默症中的重要性。我们已经发现,一些相同的免疫系统变化可以同时发生在阿尔茨海默病和COVID-19中。在严重的COVID-19感染患者中,大脑中也可能出现炎症性变化。在这里,我们已经确定了一个可以促成夸张的免疫反应的基因以增加阿尔茨海默病和COVID-19的风险。”
对于这项研究,研究小组试图在他们以前的工作基础上从人类基因组的大型数据集中找到证据,这表明OAS1基因跟阿尔茨海默病之间存在联系。
OAS1基因在小胶质细胞中表达,这是一种免疫细胞,占大脑中所有细胞的10%左右。为了进一步调查该基因跟阿尔茨海默症的联系,他们对2547人的基因数据进行了测序,其中一半人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他们发现,拥有OAS1基因的一个特殊变异,即rs1131454的人更有可能患阿尔茨海默症,这使得携带者患阿尔茨海默症的基线风险估计增加11-22%。所发现的新变体很常见,因为据信有一半以上的欧洲人携带它且它对阿尔茨海默症风险的影响比几个已知的风险基因更大。
他们的发现将OAS1(一种抗病毒基因)添加到了现在已知的影响一个人患阿尔茨海默症风险的几十个基因的名单中。
研究人员调查了OAS1基因的四个变体,所有这些变体都抑制了它的表达(活性)。他们发现,增加阿尔茨海默症风险的变体跟最近发现的OAS1变体有关联,OAS1变体使VODI-19需要强化护理的基线风险增加了20%之多。
作为同一研究的一部分,在模仿COVID-19影响的免疫细胞中,研究人员发现,该基因控制着身体免疫细胞释放促炎症蛋白的程度。他们发现,该基因表达较弱的小胶质细胞对组织损伤有夸张的反应并释放出他们所谓的“细胞因子风暴”从而导致身体自我攻击的自身免疫状态。
OAS1的活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因此对基因网络的进一步研究可能有助于了解老年人更容易患阿尔茨海默氏症、COVID-19和其他相关疾病的原因。
博士生Naciye Magusali(UCL英国老年痴呆研究所)表示:“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一些人可能对阿尔茨海默症和严重COVID-19都有更大的易感性,不管他们的年龄如何,因为我们的一些免疫细胞似乎在这两种疾病中参与了一个共同的分子机制。”
在COVID-19大流行病爆发后,来自UCL英国痴呆症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将注意力转移到调查该病毒的长期神经系统后果。通过利用在血液和中枢神经系统周围液体中发现的生物标志物,他们追踪了神经炎症和神经元的损伤。
Salih博士表示:“如果我们能开发出一种简单的方法,在有人对COVID-19检测呈阳性时对这些基因变体进行检测,那么就有可能确定哪些人需要重症监护的风险更大,但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才能达到这个目标。同样,我们希望我们的研究能为开发一种血液测试提供依据以便在某人出现记忆问题之前确定他们是否有患阿尔茨海默症的风险。我们还在继续研究一旦这种免疫网络被激活以应对像COVID-19这样的感染会发生什么,看看它是否会导致任何持久的影响或脆弱性,或了解大脑对COVID-19的免疫反应,涉及到OAS1基因,这可能有助于解释COVID-19的一些神经系统影响。”
03
研究显示混合搭配的COVID-19疫苗具有高效力
接种了牛津-阿斯利康COVID-19疫苗第一剂并在第二剂中接受mRNA疫苗的人跟接种牛津-阿斯利康两剂疫苗的人相比,感染风险更低。这在瑞典于默奥大学的研究人员进行的一项全国性研究中得到了证明。
“跟不接种疫苗相比,接种过任何一种已批准的疫苗都更好,并且两剂疫苗比一剂疫苗更好,”于默奥大学老年医学教授Peter Nordström说道,“然而,我们的研究显示,在接受过第一剂基于载体的疫苗后接受mRNA疫苗的人,跟接受过两剂基于载体的疫苗的人相比,风险降低得更多。”
由于牛津-阿斯利康公司针对COVID-19的基于载体的疫苗对65岁以下的人停止使用,所有已经接受过该疫苗第一剂的人被推荐使用mRNA疫苗作为他们的第二剂。
在第二剂后2.5个月的平均随访期间,研究显示,跟未接种疫苗的人相比,牛津-阿斯利康+辉瑞-生物技术公司的组合感染风险降低了67%,而牛津/阿斯利康+Moderna的风险降低了79%。对于接受过两剂牛津-阿斯利康疫苗的人,风险则下降比例更低一些,只有50%。
这些风险估计是在考虑了关于接种日期、参与者的年龄、社会经济地位和其他COVID-19风险因素的差异后观察到的。重要的是,对有效性的估计适用于德尔塔变体的感染,该变体在随访期间的确诊病例中占主导地位。
所有疫苗计划的不良血栓栓塞事件的发生率都非常低。由于严重到导致住院的COVID-19病例数量太少,所以研究人员无法计算出针对这一结果的有效性。
以前的研究表明,混合和匹配的疫苗计划会产生强大的免疫反应。然而目前还不清楚这些计划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减少临床感染的风险。这是由于默奥大学研究人员进行的新研究旨在填补的知识空白。该研究基于瑞典公共卫生局、国家卫生和福利委员会以及瑞典统计局的全国性登记数据。在主要分析中,约有70万个人被纳入其中。
“这项研究的结果可能会对不同国家的疫苗接种策略产生影响,”于默奥大学老年医学专业的博士生、该研究的论文共同作者Marcel Ballin说道,“世界卫生组织表示,尽管以前的研究在混合和匹配疫苗的免疫反应方面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结果,但仍需要进行更大规模的研究以调查其安全性和对临床结果的有效性。在这里,我们现在有一个这样的研究。”
04
科学家详解:当COVID-19疫苗进入人体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由SARS-CoV-2病毒引起的COVID-19大流行,改变了世界各地人们的生活方式。截至2021年10月14日,仅在美国就有超过71.6万人死亡。卫生专家们认为,COVID-19疫苗是帮助结束该大流行病的一个重要途径。
但是许多人不愿意接种疫苗。此外,有很多关于COVID-19疫苗如何工作的信息,但其中一些信息可能很难理解。作为一名儿科医生、传染病医生和研究细菌和病毒等病菌的科学家, 匹兹堡大学的Glenn J Rapsinski对大流行病和COVID-19疫苗的开发给予了密切关注。
关于疫苗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们“教”你的身体如何准备好对抗感染,而你的身体却不需要处理感染本身。通过这种方式,疫苗帮助你的身体做好准备,应对那些可能使你病入膏肓的病菌的入侵。
在美国上市的所有三种COVID-19疫苗都集中在被称为SARS-CoV-2病毒或冠状病毒的刺突糖蛋白上。在真正的冠状病毒上,刺突糖蛋白允许COVID-19病毒进入细胞,以便病毒能够制造更多的自身副本。它通过粘附在人体细胞--特别是肺细胞--上的某些种类的蛋白质(称为受体)上来实现这一目的。通过这种方式,病毒可以闯入健康细胞并感染它们。
辉瑞-BioNTech、Moderna公司和强生公司的疫苗都以类似的方式工作,向人体细胞提供制造刺突糖蛋白的“指令”。辉瑞公司和Moderna公司的疫苗在一种叫做mRNA的分子上携带这些“指令”。这种单链分子看起来就像一块长长的磁带,其中一面是制造蛋白质的“指令编码”。
另一方面,强生公司的疫苗则通过DNA分子将指令传递给细胞。它使用一种称为腺病毒的病毒,这种病毒不能复制自己,将刺突糖蛋白的DNA带入人类细胞。这种DNA被复制成mRNA,然后将指令翻译成蛋白质--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冠状病毒的刺突糖蛋白。
因此,三种疫苗之间的主要区别是,辉瑞和Moderna疫苗通过mRNA给你的身体提供刺突糖蛋白的指令,而强生公司的疫苗则通过DNA来指导它。之后,这三种疫苗的工作方式都是一样的。
疫苗进入你的身体后会发生什么?
一旦接种了COVID-19疫苗,mRNA或DNA就会被组织细胞和生活在肌肉、皮肤和器官中的特殊免疫细胞吞噬,这些细胞称为树突状细胞。树突状细胞像哨兵一样监视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寻找入侵病菌的迹象--如冠状病毒。
一旦DNA或mRNA进入树突状细胞或组织细胞内,细胞就会利用这些指令来创造刺突糖蛋白。这个过程通常需要不到12小时。在刺突糖蛋白制成并准备向免疫系统"展示"后,mRNA或DNA被细胞分解并消除。
重要的是要知道,即使你的细胞已经制造了自己的刺突糖蛋白,它们也没有足够的信息来制造完整的病毒副本。但刺突糖蛋白可以触发身体的免疫系统加强防御,以便在冠状病毒入侵时做好准备。
当组织细胞和树突状细胞识别出刺突糖蛋白是不速之客时,细胞会将刺突糖蛋白的部分放在它们的外表上,让其他细胞看到。树突状细胞也同时释放"危险"信号,让其他细胞知道刺突糖蛋白构成威胁。危险信号就像闪烁的黄色霓虹灯,指向显示的刺突糖蛋白,说:"这不属于这里!"这些警告信号然后启动你身体的免疫反应。
一旦免疫系统被启动,会发生什么?
由于这一过程,身体现在处于高度警戒状态,并准备学习对抗“入侵者”--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接种COVID-19疫苗后产生的刺突糖蛋白。体内的免疫细胞,称为B细胞和T细胞,识别外部“入侵者”的警告信号。数以千计的这些细胞赶到该区域,了解这个新的威胁,以便它们能够帮助提供保护。
B细胞是建立"陷阱"的专家,被称为抗体,它将击倒任何入侵的刺突糖蛋白。不同的B细胞会制造很多专门的抗体,识别病毒或细菌的不同部分。而且B细胞会像一个工厂一样,即使在感知到的威胁消失后也会继续制造抗体,以便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护身体。
一种类型的T细胞,称为辅助性T细胞,在出现危险信号时协助B细胞制造抗体。另一种T细胞的作用是检查体内其他细胞是否被病毒感染。如果这种类型的T细胞发现了受感染的细胞,它就会清除受感染的细胞,这样它就不能产生更多的拷贝并将感染传给其他细胞。
为什么接种疫苗后手臂酸痛?
由于所有这些重要的过程都在你的身体内发生,你可能会看到一些物理迹象,表明在皮肤下有一场斗争正在进行。如果你接种完疫苗后手臂酸痛,这是因为树突状细胞、T细胞和B细胞等免疫细胞正争先恐后地到手臂上检查威胁。
你还可能出现发烧或其他生病的迹象。所有这些都意味着你的身体正在做它应该做的事情。这是一个安全和自然的过程,当身体正在学习如何对抗刺突糖蛋白时就会发生。这样,如果你真的接触到真正的冠状病毒,你的身体已经学会如何保护你免受其害。
05
研究:一种冠状病毒疫苗或能提供对其他冠状病毒的广泛免疫力
西北医科大学的科学家们首次表明,新冠病毒疫苗和之前的新冠病毒感染可以提供针对其他类似新冠病毒的广泛免疫力。这些发现为普遍的新冠病毒疫苗建立了一个理论基础,在面对未来的流行病时可能被证明是有用的。
资料图
“在我们的研究之前,一直不清楚的是,如果你接触到一种新冠病毒,你能在其他新冠病毒中获得交叉保护吗?我们证明了这一点,”这项研究的论文首席作者、西北大学范伯格医学院微生物学-免疫学助理教授Pablo Penaloza-MacMaster说道。
这些发现最近发表在《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上。
引起人类疾病的新冠病毒的三个主要家族是:
Sarbecovirus,包括对2003年爆发的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SARS)负责的SARS-CoV-1株以及对COVID-19负责的SARS-CoV-2株;
Embecovirus,包括OC43,它通常是普通感冒的罪魁祸首;
Merbecovirus,这是导致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的病毒,首次报告于2012年。
疫苗展示了交叉保护性免疫力
研究发现,接种过SARS-CoV-2疫苗的人类的血浆产生了对SARS-CoV-1和普通感冒冠状病毒(OC43)有交叉反应的抗体(可能提供保护)。该研究还发现用2004年开发的SARS-CoV-1疫苗免疫的小鼠产生了免疫反应,保护它们免受SARS-CoV-2的鼻内暴露。最后,该研究发现先前的冠状病毒感染可以保护它们免受随后的其他冠状病毒的感染。
研究发现,使用COVID-19疫苗免疫过后来暴露于普通感冒冠状病毒(HCoV-OC43,跟SARS病毒株不同)的小鼠对普通感冒有部分保护作用,但保护力度要小很多。科学家们解释称,原因是SARS-CoV-1和SARS-CoV-2在基因上都很相似--就像彼此的表亲--而普通感冒冠状病毒跟SARS-CoV-2的差异更大。
“只要冠状病毒的相关性大于70%,小鼠就会受到保护,”Penaloza-MacMaster说道,“如果它们接触到非常不同的冠状病毒家族,疫苗可能会带来较少的保护。”
是否会有一种通用的冠状病毒疫苗呢?
研究人员表示,鉴于每个冠状病毒家族(Sarbecovirus、Embecovirus和Merbecovirus)的不同,答案是“可能没有”。但他们表示,为每个冠状病毒家族开发疫苗则可能有一条道路。
Penaloza-MacMaster说道:“我们的研究帮助我们重新评估了通用冠状病毒疫苗的概念。虽然很可能没有,但我们最终可能会为每个主要的冠状病毒家族提供一种通用疫苗,如为SARS-CoV-1、SARS-CoV-2和其他与SARS相关的冠状病毒提供通用的Sarbecovirus疫苗;或为导致普通感冒的HCoV-OC43和HKU1提供通用的Embecovirus。"
在这项研究中,Penaloza-MacMaster跟费恩伯格的神经感染性疾病和全球神经病学主任Igor Koralnik博士和费恩伯格的COVID-19的神经学表现博士后研究助理Lavanya Visvabharathy合作评估了接受SARS-CoV-2疫苗的人类的免疫反应以及西北纪念医院收治的COVID-19患者。
“我们发现这些人产生了中和普通感冒冠状病毒HCoV-OC43的抗体反应,”Penaloza-MacMaster说道,“我们现在正在测量这种交叉保护的持续时间。”
多年的艾滋病毒研究使该团队有了这一发现
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Penaloza-MacMaster已经研究了十年的艾滋病毒疫苗。他对HIV病毒如何变异的了解使他对冠状病毒疫苗的交叉反应性产生了疑问。
“我们没有有效的HIV疫苗的一个原因是很难产生交叉反应性抗体。因此,我们想,‘如果我们以解决HIV疫苗开发的方式来解决冠状病毒的变异性问题(这对开发通用的冠状病毒疫苗至关重要)会怎么样?’”
06
研究表明新冠疫情期间孩子与自然更多互动可以增加幸福感
一项新的研究表明,来自不太富裕家庭的儿童很可能发现COVID-19禁闭对他们的心理健康更具挑战性,因为他们与自然的联系比富裕的同龄人少。由剑桥大学和苏塞克斯大学的研究人员进行的这项研究还发现,在大流行期间,来自富裕家庭的儿童往往比他们不那么富裕的同龄人更多地增加与自然的联系。
近三分之二的父母报告说,在封锁期间,他们的孩子与自然的联系发生了变化,而与自然联系减少的儿童当中有三分之一显示出更多的健康问题,增加了悲伤或焦虑。这些结果加强了自然作为儿童心理健康低成本疗法的理由,并建议应做出更多努力来支持儿童与自然的联系,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
研究人员为实现这一目标提出的建议包括,减少儿童结构化课外活动的数量,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在户外活动,在学校提供园艺项目,以及资助学校实施基于自然的学习计划。这项研究于2021年10月13日发表在《人与自然》杂志上,也为未来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的潜在限制提供了重要指导。
研究人员表示,接触和参与大自然,对儿童和成人有广泛好处,包括降低焦虑和抑郁的水平,以及减少压力。增加与自然的联系反映在儿童花时间在花园里玩耍或在户外进行体育活动。与自然相联系可能是支持儿童健康的有效方式。
该研究使用了一项在线调查,在2020年4月至7月期间收集了英国376个家庭的答复,这些家庭的孩子在3至7岁之间。这些家庭中有一半以上报告说,他们的孩子在第一次COVID-19封锁期间与自然的联系增加了。其余在此期间孩子与自然的联系减少或保持不变的父母也报告说,他们的孩子遇到了更大的心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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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入耳式传感器可监测在家中隔离的高危COVID-19患者
来自慕尼黑工业大学的新研究发现,对COVID-19患者的远程监控可以有效地识别病情恶化的最早阶段并将他们送入医院接受必要的治疗。据了解,该系统使用一个耳内传感器来测量并将数据近乎实时地传输给医生,然后再由医生评估病人何时需要入院。
正如世界上许多地方所经历的那样,当感染浪潮在当地社区蔓延时医院会迅速挤满COVID-19患者。除了帮助那些最需要急性治疗的病人外,医生还试图收治病情恶化风险高的病人以便他们能够尽早得到有效治疗。但有时不容易迅速识别这些病人,许多病人被送回家,几天后又返回,这使得处境变得十分艰难。
这项新研究试验了一个系统,即新诊断的COVID-19患者会被标记为有严重疾病的高风险,在被送回家时会有一个用于监测一些生命体征的设备。该设备采集的健康数据由一组医护人员进行远程监控,当生命体征显示病情恶化时,病人会被叫到医院来。
研究利用的是一款由一家名为cosinuss的公司生产的耳内传感器。该传感器类似于一个小型助听器,包含一个光脑(PPG)传感器元件、一个接触式温度传感器和一个加速度计。它可以测量心率、核心体温、血氧饱和度和呼吸频率。
设备通过蓝牙跟智能手机连接,每15分钟测量一次生命体征。然后,数据被传输到一个远程医疗中心进而允许医生团队进行持续的监督。
该研究招募了约150名患者。队列的中位年龄是60岁,每个参与者至少有一个预先存在的疾病,包括糖尿病、肥胖或心血管疾病。
在研究过程中,有20名患者因生命体征恶化而被标记为入院。其中7名患者最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还有一名患者不幸去世。
意料之中的是,血氧水平是恶化的一个关键指标。住院前患者的平均测量值为88%,而未住院的患者的平均测量值为96%。
“据我们所知,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对家庭隔离的病人进行远程连续监测并在出现严重健康恶化的情况下提示立即住院的研究,”从事这项研究的研究员Georg Schmidt说道。
大多数参与研究的人指出,监测系统使他们感到更安全并改善了他们的主观幸福感。在那些最终住院的病人中,90%的人表示,在联系他们住院的时候他们不会来医院。这表明远程监测生命体征可以在某人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恶化之前抓住疾病的恶化。
由于该研究显然没有常规护理组作为对照,因此无法确定这种远程监测是否比其他方法带来更好的结果。但研究人员推测,监测往往会导致在病人自愿选择入院之前将他们叫到医院,这意味着可以在更早的阶段进行治疗,从而可能带来更好的结果并最终缩短住院时间。
“我们假设,在发生大流行病时,这种远程监测将有助于减轻全科医生和医务人员的负担,”研究人员表示,“病人可以通过远程医疗得到很好的照顾,而不需要与医生或护士直接接触。这意味着不需要绑定不必要的资源,此外,还可以减少医疗和护理人员的感染风险。同时,病人的生存机会可能会增加,因为他们的临床过程被持续监测。”
08
COVID的“超级免疫力”:这场大流行的巨大谜团之一
大约一年前--在Delta和其他变体成为COVID-19主导毒株之前--美国洛克菲勒大学的病毒学家Theodora Hatziioannou和Paul Bieniasz着手制作一个关键SARS-CoV-2蛋白的版本,该蛋白有能力躲避我们身体制造的所有感染阻断抗体。研究人员的目标是确定SARS-CoV-2用于感染细胞的蛋白--被这些中和抗体锁定的部分,以便绘制我们身体对病毒攻击的关键部分。
因此,研究人员混合和匹配了在实验室实验和流通病毒中发现的可能涉及的突变,并在不能引起COVID-19的无害"假型"病毒中测试了他们的Franken刺突蛋白。在今年9月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一项研究中,他们报告说,含有20个变化的刺突蛋白变体对大多数被感染或接种过疫苗的人所产生的中和抗体具有完全的抵抗力--但并非对每个人都如此。
那些在接受疫苗接种前几个月就已经从COVID-19中恢复过来的人体内含有能够抵抗突变刺突蛋白的抗体,其对免疫攻击的抵抗力远远超过任何已知的自然发生的变体。这些人的抗体甚至能阻止其他类型的冠状病毒。Hatziioannou说:“它们很可能对未来 SARS-CoV-2 对它们产生的任何变体都有效。”
当全世界都在关注新的冠状病毒变体时,这种"超级免疫力"的基础已经成为该大流行病的一个巨大谜团。研究人员希望,通过绘制来自感染的免疫保护与来自疫苗接种的免疫保护之间的差异,他们可以为这种更高水平的保护制定一条更安全的道路。
埃默里大学的病毒学家Mehul Suthar说:"这对加强剂以及我们的免疫反应如何为出现的下一个变体做好准备都有影响。我们正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
“混合免疫力”
在各国开始推出疫苗后不久,研究人员开始注意到以前感染过COVID-19并康复的人的疫苗反应的独特性质。研究超级免疫力团队的成员、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免疫学家Rishi Goel说:“我们看到,这些抗体达到了天文数字的水平,超过了你从两剂疫苗中获得的抗体。”
对具有混合免疫力的人进行的初步研究发现,与从未遇到过SARS-CoV-22的疫苗接种者相比,他们的血清--血液中含有的抗体部分--能够更好地中和逃避免疫的毒株,例如在南非发现的Beta变体,以及其他冠状病毒。目前还不清楚这仅仅是由于高水平的中和抗体,还是由于其他特性。
最近的研究表明,混合免疫力至少有一部分是由于被称为记忆B细胞的免疫“参与者”。感染或接种疫苗后产生的大部分抗体来自称为质粒细胞的短寿命细胞,当这些细胞不可避免地死亡时,抗体水平会下降。一旦浆细胞消失,抗体的主要来源就变成了更罕见的记忆B细胞,这些细胞由感染或疫苗接种触发。
洛克菲勒大学的免疫学家Michel Nussenzweig说,这些长寿细胞中的一些会产生比质粒细胞更高质量的抗体。这是因为它们在被称为淋巴结的器官中进化,获得突变,帮助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更紧密地与刺突蛋白结合。当从COVID-19中恢复过来的人再次接触到SARS-CoV-2的刺突蛋白时,这些细胞会繁殖并产生更多的这种高度有效的抗体。
强大的抗体
由感染引发的记忆B细胞和由疫苗接种引发的记忆B细胞之间的差异--以及它们产生的抗体--也可能是混合免疫的高度反应的基础。Nussenzweig说,感染和疫苗接种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向免疫系统暴露刺突蛋白。
在一系列的研究中,Nussenzweig的团队(包括Hatziioannou和Bieniasz等人)比较了感染者和疫苗接种者的抗体反应。两者都会导致记忆B细胞的建立,这些细胞制造的抗体经过进化后变得更加有力,但研究人员认为这在感染后发生的程度更高。
研究小组在感染和接种疫苗后的不同时间点,从人们身上分离出了数百个记忆B细胞--每个都制造一种独特的抗体。自然感染引发的抗体在感染后一年内继续增加其效力和针对变种的广度,而由疫苗接种引发的大多数抗体似乎在第二剂量后的几周内停止变化。感染后进化的记忆B细胞也比接种疫苗的记忆B细胞更有可能产生抗体,阻断诸如Beta和Delta等免疫破坏性变体。
一项单独的研究发现,与mRNA疫苗接种相比,感染会导致一个抗体“池”,通过针对spike6的不同区域更均匀地识别变体。研究人员还发现,与从未接种过疫苗的人相比,具有混合免疫力的人产生的抗体水平持续较高,时间长达7个月。由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哈佛医学院的免疫学家Duane Wesemann领导的团队报告说,具有混合免疫力的人的抗体水平也更加稳定。
研究人员说,许多关于混合免疫力的研究没有像那些从COVID中恢复过来的人那样对疫苗接受者进行长时间的跟踪,他们的B细胞有可能在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疫苗剂量或两者的作用下产生抗体,从而获得效力和广度。一个稳定的记忆B细胞库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建立和成熟。
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B细胞免疫学家Ali Ellebedy说:“被感染和接种疫苗的人得到了很好的反应,这并不奇怪。我们正在将三到四个月前开始比赛的人与现在开始比赛的人进行比较。”
Ellebedy的团队收集了mRNA疫苗接种者的淋巴结样本,发现有迹象表明,他们的一些由疫苗接种引发的记忆B细胞在第二次接种后的12周内获得了突变,使他们能够识别各种冠状病毒,包括一些导致普通感冒的病毒7。
Goel、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免疫学家John Wherry和他们的同事发现,有迹象表明,在接种疫苗6个月后,来自个体的记忆B细胞在数量上继续增长,并进化出更大的能力来中和变异体。疫苗接种后,抗体水平下降,但如果这些细胞再次遇到SARS-CoV-2,它们应该开始产生抗体。"现实情况是,你有一个高质量的记忆B细胞池,如果你再次见到这种抗原,它就会在那里保护你,"Goel说。
加强针的好处
巴黎内克尔病童研究所的免疫学家Matthieu Mahévas说,第三剂疫苗可能会让没有被感染的人获得混合免疫的好处。他的团队发现,在接种疫苗两个月后,一些来自天真的疫苗接受者的记忆B细胞可以识别Beta和Delta。Mahévas说:“当你提升这个池子时,你可以清楚地想象你将产生针对变体的有效中和抗体。”
延长疫苗剂量之间的间隔也可以模仿混合免疫的各个方面。2021年,在疫苗供应匮乏和病例激增的情况下,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官员建议第一和第二剂疫苗的间隔时间为16周(后来减少到8周)。
由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的病毒学家Andrés Finzi共同领导的一个小组发现,接受这种方案的人的SARS-CoV-2抗体水平与具有混合免疫力的人相似。这些抗体可以中和大量的SARS-CoV-2变种--以及2002-4年SARS疫情背后的病毒。Finzi说:“我们能够使从未感染病毒的人达到与以前的感染者和疫苗接种者几乎相同的水平,这是我们的黄金标准。”
科学家们说,了解混合免疫背后的机制将是模仿它的关键。最新研究的重点是B细胞产生的抗体反应,而T细胞对疫苗接种和感染的反应很可能表现不同。自然感染还引发了针对病毒蛋白的反应。Nussenzweig想知道自然感染的其他独特因素是否至关重要。在感染过程中,数以亿计的病毒颗粒充斥着呼吸道,遇到了“定期访问”附近淋巴结的免疫细胞,那里的记忆B细胞成熟。病毒蛋白在一些人的肠道中停留了几个月后才恢复,这种持续存在可能有助于B细胞磨练对SARS-CoV-2的反应。
研究人员说,确定混合免疫的现实世界的影响也很重要。来自卡塔尔的一项研究表明,与没有感染史的人相比,感染后接种辉瑞-BioNTech公司的mRNA疫苗的人对COVID-19检测呈阳性的可能性较小。里约热内卢Oswaldo Cruz研究所的病毒学家Gonzalo Bello Bentancor说,混合免疫力也可能是整个南美洲病例数量下降的原因。许多南美国家在这一流行病的早期经历了非常高的感染率,但现在已经为其人口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接种了疫苗。Bello Bentancor 说,在阻断传播方面,混合免疫力有可能比单独接种疫苗的免疫效果更好。
随着Delta变体引起的突破性感染的增多,包括Nussenzweig在内的研究人员热衷于研究那些在接种COVID-19疫苗后而不是之前被感染的人的免疫力。一个人第一次接触流感病毒会使他们对随后的接触和疫苗接种的反应产生偏差--这种现象被称为“抗原原罪”--研究人员想知道SARS-CoV-2是否发生这种情况。
那些研究混合免疫的人强调,不管有什么潜在的好处,SARS-CoV-2感染的风险意味着应该避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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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称半数以上COVID-19患者在康复后出现持续的Long COVID症状
据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医学院的研究人员说,自2019年12月以来,全世界有2.36亿人被诊断出患有COVID-19,其中一半以上的人在康复后出现Long COVID症状--持续时间长达6个月。研究小组表示,政府、医疗保健组织和公共卫生专业人员应该为大量的COVID-19幸存者做好准备,他们将需要照顾各种心理和身体症状。
在患病期间,许多COVID-19患者会出现一些症状,如疲倦、呼吸困难、胸痛、关节酸痛和失去味觉或嗅觉。
直到最近,很少有研究对患者从COVID-19中恢复后的健康状况进行评估。为了更好地了解该病毒的短期和长期健康影响,研究人员考察了涉及未接种疫苗的患者从COVID-19中恢复的世界性研究。根据研究结果,成人以及儿童在从COVID-19病毒中恢复后的6个月或更长时间里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利的健康问题。
研究人员对57份报告进行了系统回顾,其中包括2019年12月至2021年3月期间被诊断为COVID-19的250351名未接种疫苗的成人和儿童的数据。在被研究的人中,79%的人住院治疗,大多数患者(79%)生活在高收入国家。患者的中位年龄是54岁,大多数人(56%)是男性。
研究人员在一个月(短期)、两到五个月(中期)和六个月或更长时间(长期)三个时间段内分析了Long COVID患者的健康状况。
根据研究结果,幸存者经历了一系列与COVID-19有关的后遗症问题。一般来说,这些并发症影响了病人的一般健康,他们的活动能力或器官系统。总的来说,每两个幸存者中就有一个经历了COVID的长期表现。从最初患病后的一个月到六个月或更长时间内,这一比例基本保持不变。
调查人员注意到幸存者中的几个趋势,例如:
一般健康状况:超过一半的病人报告体重减轻、疲劳、发烧或疼痛。
活动能力:大约有五分之一的幸存者经历了活动能力的下降。
神经系统问题:近四分之一的幸存者经历过注意力难以集中的情况。
精神健康障碍:近三分之一的患者被诊断出患有广泛性焦虑症。
肺部异常:五分之三的幸存者有胸部影像异常,超过四分之一的病人有呼吸困难。
心血管问题:胸痛和心悸是常见的报告病症之一。
皮肤状况:近五分之一的患者出现脱发或皮疹。
消化系统问题:胃痛、食欲不振、腹泻和呕吐是普遍报告的情况。
公共卫生科学系主任Vernon Chinchilli说:“这些发现证实了许多卫生保健工作者和COVID-19幸存者一直以来的说法,即COVID-19的不良健康影响会一直存在。尽管以前的研究已经考察了患者中长期COVID症状的流行情况,但这项研究考察了更大的人群,包括高、中、低收入国家的人,并考察了更多的症状。因此,我们认为,鉴于现有的数据,我们的发现是相当有力的。”
"COVID-19幸存者健康状况不佳的负担是压倒性的,"联合首席调查员、宾夕法尼亚州立神经工程中心的副教授Paddy Ssentongo博士说。"其中包括精神健康障碍。一个人与COVID的战斗并不随着急性感染的恢复而结束。疫苗接种是我们最好的盟友,可以防止因COVID-19而生病,即使在有突破性感染的情况下,也可以减少Long COVID的机会。"
COVID-19在幸存者中引起挥之不去的症状的机制还不完全清楚。这些症状可能是由病毒引发的免疫系统超负荷运转、挥之不去的感染、再感染或自身抗体(针对自身组织的抗体)产生的增加。引起COVID-19的SARS-CoV-2病毒,可以进入神经系统,并在其中生存。因此,神经系统的症状,如味觉或嗅觉障碍、记忆障碍以及注意力和集中力下降,在幸存者中普遍发生。
“我们的研究不是为了确认COVID-19是这些症状的唯一原因。”Ssentongo说:“在一些研究中,病人报告的症状是由其他一些原因引起的,这是可信的。”
据研究人员称,早期干预对于改善许多COVID-19幸存者的生活质量至关重要。他们说,在未来几年里,医疗服务提供者可能会看到大量有精神和认知问题的病人涌入,如抑郁症、焦虑症或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人在感染COVID-19之前是健康的。基于这些发现,医疗保健提供者应该相应地计划和分配资源,以便有效地监测和治疗这些情况。
研究小组指出,这些长期的健康状况可能导致医疗需求的增加,并可能使医疗保健系统不堪重负,特别是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他们说,这项研究的结果可以帮助制定治疗计划,改善对COVID-19患者的护理,并为受影响的人建立综合的循证临床管理。
“由于幸存者可能没有精力或资源来回奔波于他们的医疗保健提供者,一站式诊所对于有效和高效地管理Long COVID患者至关重要,”Ssentongo说。“这样的诊所可以降低医疗成本,优化获得护理的机会,特别是在历史上存在较大的医疗保健差异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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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员从SARS-CoV-2基因组突变推测COVID-19病例
发表在《自然-通讯》上的一项新研究重建了COVID-19的区域发病概况,强调了非药物干预(NPI)和不同检测策略的影响。COVID-19新病例的每日计数仍然是评估该大流行病状况的基础,对于作出公共干预的知情决定至关重要。然而,这些病例数是基于阳性的诊断测试结果,因此高度依赖于基本的测试策略。
但是,检测策略因地区而异,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使得医疗机构对每天新诊断的数量的精确影响难以预测。因此,对于大流行病监测来说,对新感染者的数量进行更有力的估计是必要的。
为了更好地估计新的感染率,研究人员开发并测试了一种新的计算方法,该方法纯粹从基因组序列及其采样日期推断病毒发病率的时间分布。因为病毒基因组是一个稳定的突变过程的基础,其序列随时间的变化也跟踪其在人群中的传播。
MPI-SHH潮汐研究小组负责人、该研究的共同作者Denise Kühnert说:"病毒基因组中出现的突变留下了一个信号,使我们能够将遗传多样性与病毒种群规模联系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也与发病率联系起来。"通过计算非药物干预措施的重大变化之间的有效繁殖数量的片断常数估计,该研究强调了公共措施对COVID-19传播的潜在影响。
许多欧洲国家采取的封锁措施就是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2020年春季,在欧洲实施严格的封锁措施后,基本传染数急剧下降到1以下。当大多数国家在2020年夏季开始时取消这些措施时,数据增加到大于1。
该团队使用来自四个不同地区(丹麦、苏格兰、瑞士和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的SARS-CoV-2基因组进行了广泛的最先进的系统动力学分析,以验证新方法。
潮汐研究小组的博士生、该研究的共同作者Ariane Weber说:"通过将我们的结果与报告的病例数进行比较,我们能够发现报告不足的时期。这些包括苏格兰和维多利亚州的第一波感染,以及2020年夏天欧洲的小规模流行,这些在诊断病例数中是看不到的,"Weber补充说。通过使用新方法产生的发病率关联和关于部署的检测策略的公共数据,研究人员还能够计算出不同时期的病例检测率。这些数据表明,检测能力的增加通常会导致更高比例的检出病例。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当检测标准放宽时,检测概率就会下降。这为2020年夏季在欧洲观察到的病例检测不足提供了潜在的解释,当时更宽松的检测标准与不变的检测能力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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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体动力学显示即便在户外也要戴口罩来防止感染新冠病毒的原因
随着传染性极强的新冠病毒德尔塔变种继续在美国蔓延,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的指导方针建议,即使是接种了疫苗的人在室内也要戴口罩以防止暴露和传播。然而人们在室外时应该做什么就不太清楚了。
现在,来自印度孟买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发现,当一个人在户外咳嗽时,流向同一方向的风可以比在平静条件下更快地传播病毒,并且传播距离更长。
“这项研究的意义在于,它指出了跟风向相同的咳嗽可能带来的感染风险增加,”这项研究的论文共同作者Amit Agrawal指出,“根据这一结果,我们建议在户外佩戴口罩,特别是在微风条件下。”
其他准则如使用肘部咳嗽或咳嗽时把脸转过去在户外社交时应遵循这些准则以减少传播。
大多数研究都是用扑打空气或简单的脉动轮廓来模拟咳嗽气流。但真正的咳嗽更复杂,其表现为湍流,有突出的涡流结构,就像小型漩涡一样旋转。
为了研究这些涡流,研究人员使用了大涡流模拟,这是计算流体力学中模拟湍流的一个数值模型。他们在微风条件和代表典型室内环境的平静条件下对咳嗽喷气进行了模拟。
模拟显示,即使是约5mph的轻风也能将有效的社交距离延长约20%--从3-6英尺到3.6-7.2英尺,具体则取决于咳嗽强度。在9-11mph的条件下,病毒的传播距离和持续时间都会增加。
研究人员发现,涡流使更大的飞沫在空气中持续的时间比通常假设的要长,这增加了在新鲜空气中充分稀释病毒负荷所需的时间。随着咳嗽喷流的演变和扩散,它跟同一方向的风相互作用,更大的受感染飞沫被困在喷流的旋涡中,而不是在重力作用下相对快速地落到地面。
Agrawal指出:“一些较大飞沫的停留时间的增加将增加通过咳嗽喷流传播的病毒量,因此感染的几率也会增加。总的来说,这项研究强调了在有哪怕是微风的情况下,感染的几率也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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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称BMI指数偏高的新冠患者面临更长的ICU住院时间和更高死亡风险
在一项大型瑞典队列研究中,肥胖患者(BMI>35 kg/m2)经历长时间的ICU住院或死亡的可能性是非肥胖患者的两倍。根据瑞典哥德堡大学Sahlgrenska学院的Lovisa Sjögren及其同事本周发表在《PLOS ONE》开放期刊上的一项新研究,在COVID-19患者中,高身体质量指数(BMI)与死亡和延长重症监护病房(ICU)的风险有关。
以前的研究表明,高BMI指数是严重COVID-19的一个风险因素。肥胖会增加合并症的风险,如2型糖尿病和高血压,并被证明会增加与其他呼吸道传染病如流感和肺炎相关的机械通风需求。
在这项新研究中,Sjögren及其同事分析了来自瑞典重症监护登记处的1649名COVID-19患者的数据,该登记处是一个覆盖瑞典所有ICU的国家质量登记处。纳入研究的病人是在COVID-19大流行的第一波期间,即2020年3月6日至8月30日之间被送入ICU的,96%的病人的SARS-CoV-2病毒PCR检测呈阳性或临床诊断为COVID-19,他们都在18岁以上,并且有当前体重和身高数据。
研究队列中的大多数人有较高的BMI;78.3%的人超重或有肥胖症。BMI的增加与重症监护期间的死亡或幸存者在重症监护室停留超过14天的综合结果之间存在着显著的联系。在调整了年龄和性别后,体重指数为35 kg/m2或以上的人出现死亡或延长ICU住院时间等结果的可能性是其他患者的两倍。此外,在调整了存在心血管疾病、高血压、糖尿病、肝脏或肾脏疾病以及调整了入住ICU时的疾病严重程度后,这种关联仍然存在。研究作者总结说,肥胖是COVID-19患者重症监护严重后果的一个独立风险因素,并建议将BMI纳入COVID-19 ICU患者的严重程度评分。
作者补充说:“在这个大型的瑞典COVID-19重症监护室患者队列中,高BMI指数与死亡风险的增加和在重症监护室停留时间的延长有关。基于我们的发现,我们建议因COVID-19住院的肥胖者应受到更密切的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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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发现新冠病毒高效抗体:患者治疗后能带来6个月保护期
在新冠疫苗的帮助下,不仅能够预防新冠病毒的,还能大大降低患者出现重症的几率。但对于治疗新冠肺炎,目前几乎没有特效药物。据外媒报道,瑞士洛桑大学医院的科学家发表在《细胞报告》上的一项研究指出,发现了一种靶向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高效单克隆抗体,不仅能够用于治疗患者,还能带来媲美疫苗的长久保护期。
研究人员表示,该抗体是从感染了新冠病毒的患者淋巴细胞中分离出来的,也是迄今为止鉴定出的抗新冠病毒最有效的抗体之一。
该单克隆抗体的结构特征能够让其结合到一个不受刺突蛋白突变影响的区域。通过这种紧密的相互作用,抗体阻止刺突蛋白与表达ACE2受体的细胞结合,ACE2受体是病毒进入并感染肺细胞的受体。
这意味着抗体可以阻止病毒复制过程,使患者的免疫系统能够从体内清除新冠病毒。并且在动物试验中已经证明了这种保护机制,即使在接受高感染剂量后,给药抗体的动物标本也能防止感染。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新抗体除了具有抗病毒特性外,还被设计拥有类似于疫苗带来的保护力,可以保护病人4-6个月不再受新冠病毒影响。
这使得它成为一种全新的预防性治疗选择,适用于未接种的高危人群或无法产生免疫反应的接种人群。此外,免疫功能低下的患者、器官移植受者和患有某种癌症的患者,也可以通过每年注射两到三次该抗体来预防新冠病毒。
目前,科学家正在计划与一家初创公司合作,通过合作和知识产权协议,进行含抗体药物的临床开发和生产,并有望在2022年底开始该药物的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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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大流行导致全球范围内抑郁症和焦虑症病例的大幅增加
关于2020年COVID-19大流行对精神健康的影响的首次全球估计表明,由于大流行,全球新增5300万例严重抑郁症和7600万例焦虑症病例。2020年,女性和年轻人受严重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影响最大。2020年,受COVID-19大流行打击最严重的国家,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的病例增加最多。作者呼吁各国政府和政策制定者采取紧急行动,在全球范围内加强心理健康系统,以满足因该大流行病而增加的需求。
根据发表在《柳叶刀》上的关于COVID-19大流行病对心理健康影响的首次全球估计,2020年全世界的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病例增加了四分之一以上。
在2020年,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的病例分别增加了28%和26%。女性比男性受到的影响更大,年轻人比老年群体受到的影响更大。在COVID-19感染率高的国家,人员流动大幅减少--这是封锁和关闭学校等措施的结果--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的流行率增加最多。
即使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严重抑郁症和焦虑症(可能会增加自杀等其他健康后果的风险)也是全球疾病负担的主要因素,影响着全世界各个年龄段的数百万男性和女性。
研究主要作者、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昆士兰心理健康研究中心的Damian Santomauro博士说:“我们的研究结果突出表明,迫切需要加强心理健康系统,以解决全世界日益严重的重度抑郁症和焦虑症的负担。促进心理健康,针对导致心理健康状况不佳并因大流行病而恶化的因素,以及改善对那些出现精神障碍的人的治疗,应该是改善支持服务的核心工作。即使在大流行病发生之前,大多数国家的精神卫生保健系统在提供服务方面历来都是资源不足、组织混乱的。满足因COVID-19而增加的心理健康服务需求将是一个挑战,但不采取行动不应成为一种选择。”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研究分析过COVID-19大流行对2020年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流行率的全球影响。以前的大多数工作包括在短时间内对特定地点的调查。
这项新的研究是第一个评估该大流行病对重度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全球影响的研究,量化了2020年204个国家和地区按年龄、性别和地点划分的疾病流行率和负担。
研究人员进行了系统的文献回顾,以确定2020年1月1日至2021年1月29日期间发表的人口调查数据。符合条件的研究报告了抑郁症或焦虑症的患病率,这些研究代表了普通人群,并且有大流行前的基线。研究人员使用疾病建模元分析工具,来自合格研究的数据被用来估计基于年龄、性别和地点的COVID-19导致的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的患病率变化,包括在没有合格研究的地点。对COVID-19每日感染率和人员流动的估计被用作该大流行病对人口影响的指标。
研究人员系统回顾确定了5683个独特的数据来源,其中48个(其中一个报告跨越两个地区)符合纳入标准。大多数研究来自西欧(22)和高收入的北美(14),其他研究来自澳大利西亚(5)、高收入的亚太地区(5)、东亚(2)和中欧(1)。
荟萃分析表明,COVID-19感染率的增加和人员流动的减少与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患病率的增加有关,这表明在2020年受大流行病打击最严重的国家,这些疾病的患病率增加最多。
在没有大流行病的情况下,模型估计表明,2020年全球将有1.93亿例重度抑郁症病例(每10万人口有2471例)。然而,分析显示有2.46亿个病例(每10万人中有3153个),增加了28%(增加了5300万个病例)。在新增的病例中,超过3500万是女性,而男性则接近1800万。
模型估计表明,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大流行病,2020年全球将有2.98亿个焦虑症病例(每10万人中有3825个)。分析表明,实际上在2020年期间,估计会有3.74亿个病例(每10万人中有4802个),增加了26%(增加了7600万个病例)。增加的病例中,近5200万是女性,而男性约为2400万。
在2020年,年轻人受严重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影响比年长的年龄组更大。这些疾病的额外发病率在20-24岁的人群中达到顶峰(每10万人中有1118个额外的严重抑郁症病例,每10万人中有1331个额外的焦虑症病例),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
共同作者、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昆士兰精神健康研究中心GBD精神障碍小组负责人 Alize Ferrari 说:“COVID-19大流行病加剧了许多现有的不平等现象,以及心理健康的社会决定因素。可悲的是,由于许多原因,女性总是更有可能受到该大流行病的社会和经济后果的影响。额外的照顾和家庭责任往往落在女性身上,而且因为女性更有可能成为家庭暴力的受害者,这在大流行病的各个阶段都有所增加。”
"学校关闭和更广泛的限制限制了年轻人的学习和与同龄人互动的能力,再加上失业风险的增加,也意味着年轻人在大流行病期间受到严重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影响也更严重。至关重要的是,政策制定者应将诸如这些基本因素考虑在内,作为加强心理健康服务措施的一部分"。
作者承认,他们的研究受到了限制,因为在世界许多地方,特别是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缺乏关于COVID-19大流行病对心理健康影响的高质量数据。因此,他们说,对那些缺乏数据的国家产生的推断估计应该谨慎解释,并呼吁改善全球的数据覆盖面和质量。大多数可用的数据是基于自我报告的症状量表,这些量表只估计了主要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可能病例。更多来自代表普通人群的诊断性心理健康调查的数据--其中只有三个覆盖了研究期--将提高对该大流行病对心理健康影响的理解。其他精神障碍也可能受到COVID-19大流行的影响,作者说这些应该在进行新的精神健康调查时进行评估。
来自牛津大学的Maxime Taquet博士和Paul Harrison教授以及来自乌普萨拉大学和卡罗林斯卡学院的Emily Holmes教授(他们没有参与这项研究)在一篇相关评论中写道:“Santomauro及其同事对大流行期间抑郁症和焦虑症负担的首次全球洞察,鲜明地突出了大流行对全球心理健康的影响。”他们响应研究作者的呼吁,采取行动加强心理健康系统,并说:“因此,该研究应紧急激励更多的研究,以确定抑郁症和焦虑症更全面的地理分布,抑郁症和焦虑症的患病率,以及在全球COVID-19大流行的背景下改善心理健康的基础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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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发现抗体攻击病原体的新策略:物理扭曲
人们普遍认为,抗体通过抓住病毒的表面并阻止它们感染宿主细胞来中和病毒。但是新的研究显示,这种屏障方法并不是抗体使病毒失效的唯一方式。由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领导的一个国际研究小组的研究首次揭示了抗体也可能在物理上扭曲病毒,因此它们无法正确地附着和感染宿主细胞。
在最近发表在《细胞》杂志上的研究中,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化学副教授阿南德和他的同事调查了人类单克隆抗体(HMAb)C10和两种致病病毒之间的相互作用。寨卡和登革热。他们使用的HMAb C10抗体以前曾从感染登革热病毒的病人身上分离出来,也被证明能中和寨卡病毒。
研究人员发现,同一类型的抗体能以两种不同的方式中和寨卡和登革热病毒--一种是它与病毒结合并使其失活(左),这是我们认为抗体活性的传统方式,另一种是它钻入病毒并使其变形(右)。
研究人员使用了多种技术,包括低温电子显微镜(cryo-EM)来观察病毒,以及氢/氘交换质谱(HDXMS)来了解其运动。低温电子显微镜包括闪电式冷冻含有感兴趣的分子的溶液,然后用电子瞄准它们,以产生不同方向的单个分子的许多图像,这些图像然后被整合成分子外观的一个快照。该技术提供了比其他形式的显微镜更准确的分子图片。
为了记录抗体对寨卡病毒和登革热病毒的影响,该团队收集了抗体浓度增加条件下的病毒的低温电镜快照。同时,该团队还应用了HDXMS,这是一种将感兴趣的分子--在这种情况下,寨卡和登革热病毒以及HMAb C10抗体--浸没在重水中的技术。阿南德解释说,重水的氢原子已被替换为氘,即氢的更重的同位素表亲。
当你把病毒浸没在重水中时,病毒表面的氢原子与氘交换,然后可以使用质谱仪来测量病毒的重量,作为这种氘交换的函数。通过这样做,我们观察到登革热病毒,但不是寨卡病毒,随着更多的抗体被添加到溶液中,其氘含量变得更重。这表明,对于登革热病毒来说,抗体正在扭曲病毒,并允许更多的氘进入。这就好像病毒被压扁了,更多的表面积暴露出来,氢可以被交换成氘。
相比之下,寨卡病毒放在重水中时并没有变得更重,这表明它的表面虽然完全被抗体占据,但没有被抗体扭曲。通过结合低温电镜和HDXMS,该团队能够全面了解当抗体附着在寨卡和登革热病毒上时会发生什么。这就像那些卡通翻页书,每一页都有一个稍微不同的图像,当你翻阅这本书时,你会看到一个简短的动画。加入的抗体越多,登革热病毒颗粒就越扭曲,这一事实表明,化学计量学--在化学反应之前、期间和之后,反应物和产物的数量之间的关系很重要。
事实上,研究小组发现,在饱和条件下,即以足够高的浓度添加抗体以填补登革热病毒上所有可用的结合位置,60%的病毒表面变得扭曲。这种扭曲足以保护细胞免受感染。
事实上,当科学家们将抗体结合的登革热病毒与BHK-21细胞(一种来自小仓鼠肾脏的细胞系,通常用于病毒感染研究)一起孵化时,他们发现感染的细胞减少了50%-70%。对于包括寨卡在内的一些病毒,抗体的作用是干扰出口,使它们无法正常离开细胞。在对登革热病毒的研究中也发现了一种新的机制,抗体基本上将其完全包围,它甚至无法接近一个细胞。与现在熟悉的SARS-CoV-2不同,它的尖峰蛋白向各个方向突出,而寨卡和登革热的表面都比较光滑,但有明确的山峰和山谷。
对于登革热病毒,抗体特别喜欢结合被称为五倍顶点的"山峰"。一旦五倍顶点上的所有蛋白质都被结合,抗体将转向它们第二喜欢的山峰--三倍顶点。最后,它们就只剩下二倍顶点了。抗体不喜欢二倍顶点,因为它们的流动性很强,很难与之结合。研究人员发现一旦五倍和三倍顶点被抗体完全结合,如果我们在溶液中加入更多的抗体,病毒就开始颤抖。在试图进入的抗体和试图甩掉它们的病毒之间发生了这种竞争。结果,这些抗体最终钻进了病毒中,而不是结合到二重顶点上,我们认为正是这种对病毒颗粒的挖掘导致了病毒的抖动和扭曲,并最终变得没有功能。
与登革热相比,寨卡是一种更稳定、更少动态的病毒,登革热有很多移动的部分。
看来同一类型的抗体能够以两种不同的方式中和寨卡和登革热--一种是它与病毒结合并使其失活,这是我们对抗体活性的传统看法,另一种是它钻入并扭曲病毒。阿南德说,他的团队发现的扭曲策略可能也会被抗体在面对其他类型的病毒时使用。
这些发现在设计治疗性抗体方面可能是有用的。HMAb C10抗体对登革热和寨卡病毒具有特异性,并且恰好能够以两种不同的方式中和寨卡和登革热病毒,在此基础上,有可能设计出具有同样能力的治疗方法来治疗其他疾病,如COVID-19。通过创造一种具有既能阻断又能扭曲病毒的抗体的治疗方法,我们有可能实现更大的中和作用。
他补充说:"你不想等待病毒到达它的目标组织,所以如果你能在病毒第一次进入身体的地方引入这样一种治疗性鸡尾酒作为鼻腔喷雾,你甚至可以防止它进入系统。通过这样做,你甚至可以使用更少的抗体,因为我们的研究表明,通过变形法中和病毒需要的抗体更少。你可以得到更好的回报"。这项研究的重要性在于它揭示了一种全新的策略,即一些抗体用来让病毒失活。以前,我们所知道的关于抗体的一切是它们与病毒结合并中和病毒,现在我们知道,抗体可以通过至少两种不同的方式中和病毒,甚至可能更多。这项研究为我们开辟了一条全新的探索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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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ta变种病毒对孕妇的影响更严重 CDC推荐尽快接种疫苗
最新数据表明相比较 COVID-19 流行初期、尚未变异的新冠病毒病例相比,感染 Delta 变异且未接种疫苗的孕妇受影响程度更加严重。医生对 1515 名患有 COVID-19 的孕妇进行调查,她们从 2020 年 5 月到 2021 年 9 月 4 日在达拉斯的一个大型公共卫生系统接受治疗。
图片来自于 CDC
总体而言,82 名孕妇(其中 81 名未接种疫苗)出现了严重的疾病,包括10人需要呼吸机,2人死亡。研究人员在一份声明中说,直到 2021 年初,孕妇中严重或危重病例的比例约为 5%,而在 2021 年 2 月和 3 月的大部分时间里“基本不存在”。他们在《美国妇产科杂志》上报告说,夏末,在 Delta 变异体激增的高峰期,需要住院治疗的 COVID-19 孕妇的比例跃升至 10% 至 15%。
研究负责人、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的 Emily Adhikari 博士在一份声明中说,孕妇在任何类型的严重呼吸道感染中都面临着更大的并发症风险,因此这些关于 Delta 变体的更高风险的发现进一步强调了她们接种 COVID-19 疫苗的必要性。
周三,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呼吁采取紧急行动,在怀孕的人、最近怀孕的人(包括哺乳期的人)或将来可能怀孕的人中增加COVID-19疫苗的接种,称“接种疫苗的好处超过了已知或潜在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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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研究:家用新冠测试眼下可能无法检测出奥密克戎变体
在圣诞节假期前,家用快速COVID-19检测变得越来越难。安东尼·福奇博士最近指出,新的初步信息表明一些快速测试可能无法检测到奥密克戎变体。保持冷静、继续测试并接种疫苗及加强针--这是美西北大学专家现在的指导意见。
“虽然(美)疾病控制中心(CDC)评估哪些家庭测试在提供准确结果方面效果较差,但重要的是,要记住,在我们许多人假期旅行跟家人团聚之时快速测试是保证每个人安全的重要工具,”西北大学人类学系Carlos montezuma教授和政策研究所生物人类学家Thom McDade说道。
西北大学范伯格医学院微生物学-免疫学助理教授Pablo Penaloza-MacMaster则指出,随着病毒的变异,它可能会使一些快速抗原测试失效,不过大多数仍有效。“这取决于测试试图检测的是哪种抗原。如果它要检测的是核壳(一种内部RNA结合蛋白),它通常会表现得更好,因为这种病毒蛋白更保守,这意味着它比刺突蛋白变异得更少。”
Penaloza-MacMaster继续说道,在互联网上快速搜索一下应该能够发现特定的家用快速检测针对的是哪一种病毒蛋白。但他提醒称,虽然今天奥密克戎可能躲过了一种测试,但同样的测试在未来可能会对检测新变体起作用。
McDade表示:“随着奥密克戎的激增,我们可以预计在四个月或更长时间前接种过疫苗的人中会出现更多的突破性感染,原因是抗体保护水平下降了。加强针产生大量的抗体反应,而快速测试帮助我们识别和隔离感染--在我们驾驭这个大流行病的新阶段时,这两者都是重要的工具。”
会同时感染不同的变种吗?
Penaloza-MacMaster说道:“在理论上,是的,这被称为‘超级感染’。我们看到像HIV这样的病毒一个可以同时感染两种病毒菌株。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发生病毒重组,也有可能导致杂交变种的出现。因此,获得增强的能力变得越来越重要,不仅是为了防止传播也是为了减轻病毒通过基因重组的进一步进化。”
是否需要每年都接受COVID-19的强化针?
“我们还没有答案,”Penaloza-MacMaster说道,“我们需要更多的长期数据来评估第三剂疫苗的免疫反应的持久性。但这第三剂疫苗极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提供强有力的保护。”
这方面的一个原因是由于免疫成熟。Penaloza-MacMaster称,在第一个两针疫苗接种方案中,由于迫切需要在尽可能多的人中产生快速和强大的免疫反应,所以加快了初级强化间隔。
“但免疫反应就像酒一样--经过长时间的‘休息期’,它们就会成熟并在强化疫苗接种后变得更有能力扩展,”Penaloza-MacMaster介绍道,“在第二针之后几个月进行的第三针‘纠正’了第一针和第二针之间发生的短期间隔(其中只包括三到四周的间隔)。研究还表明,第三剂产生了更广泛的免疫反应,其允许改进对病毒变体的识别。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出现更多的变种你就不需要再打一针,但至少我们可以说,第三针比第二针提供了额外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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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接种COVID-19疫苗是肾脏衰竭患者的一个高度优先事项
在接受透析的肾衰竭患者中,COVID-19的死亡率特别高,因此在这一人群中接种SARS-CoV-2疫苗是一个高度优先事项。 最近的一项研究比较了肾衰竭患者和非肾衰竭患者在使用不同的COVID-19疫苗免疫后的免疫反应。
资料图
该研究结果发表在《JASN》上,其可能有助于改善弱势患者的疫苗接种策略。
接受了透析的人通常对疫苗接种的反应有障碍。为了更好地了解他们对不同SARS-CoV-2疫苗的抗体和细胞免疫反应的预测因素和动态,由An S. De Vriese博士领导的团队前瞻性地评估了543名血液透析患者和75名肾功能正常者在使用辉瑞-BioNTech(BNT162b2)和Moderna(mRNA-1273)mRNA疫苗免疫后4或5周和8或9周的反应。
在这项多中心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血液透析患者的抗体反应不完全且延迟,另外对疫苗接种的细胞免疫反应迟钝。然而,mRNA-1273疫苗的反应大大强于BNT162b2疫苗(无论是肾衰竭患者还是肾功能正常者)。研究人员认为,这可能是由于mRNA-1273疫苗的mRNA剂量比BNT162b2疫苗高。De Vriese博士指出:“这些免疫反应的差异可能会在长期内转化为脆弱人群中疫苗有效性的差异,此时保护性免疫力在跟德尔塔变体的斗争中正在减弱。”
此外,此前有过COVID-19感染的血液透析患者没有服用免疫抑制药物、其血清白蛋白水平和淋巴细胞数量较高、以前对乙肝疫苗接种有反应且仅在短时间内进行透析的人拥有更高的抗体和细胞免疫反应。
“我们相信,高剂量疫苗可能是提高血液透析患者的SARS-CoV-2疫苗有效性的有效策略,”De Vriese博士说道,“最脆弱的病人--那些正在使用免疫抑制药物、血清白蛋白低、淋巴细胞计数低、对乙肝疫苗无反应或透析时间长的病人--可能是第三剂疫苗的良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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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南极科考站爆发新冠疫情 超一半人员病毒检测呈阳性
虽然南极杳无人烟,但还是没有逃脱新冠病毒的侵袭。据外媒报道,来自南极的一个偏远科考站近日传来了坏消息,半个月以来科考站超过一半的工作人员感染了新冠病毒。报道中指出,该南极科考站为“比利时南极伊丽莎白公主站”,在12月14日发现第一例感染新冠病毒的工作人员。此后,又有多人病毒检测呈阳性。
比利时南极伊丽莎白公主站共有25名工作人员,截止目前,已经有16人病毒检测呈阳性。但幸运的是,并没有出现严重病例。
不过,所有工作人员在来到该科考站之前,都已经完成了新冠疫苗的接种,并且病毒检测也都呈阴性,目前尚不清楚是如何感染新冠病毒的。
对此,该站运营方国际极地基金会项目经理约瑟夫·奇克(Joseph Cheek)表示,虽然多名工作人员感染了新冠病毒并且在接受隔离,但情况并没有听起来那么严重。
虽然对感染病毒的工作人员实施隔离会给工作科考站工作带来不便,但并没有造成严重影响。此外,所有的工作人员有望在1月12日乘坐航班离开,但他们仍希望留下来工作。
据了解,比利时南极伊丽莎白公主站是全球首座温室气体零排放极地考察站,于2009年2月15日在南极落成。这座由比利时政府授权修建的考察站以比利时国王孙女伊丽莎白公主的名字命名,耗时两年建成。
图片来自国际极地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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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首例同时感染新冠流感病例出现:专家正评估是否会导致更严重疾病
近日,以色列发现了首例“Flurona”,顾名思义,就是流感(Flu)和新冠(Coronavirus) 两种病毒的结合。新冠,一个累计2.9亿人感染,545万人死亡的病毒。流感,一个每年在全世界造成300万重症病例,20-50万人死亡的病毒。如今已经出现了双重感染的案例!
以色列《新消息报》率先报道了这一双重感染病例。该报援引医院妇科主任阿农·维兹尼特塞尔(Arnon Vizhnitser)的话称:“她一到医院就被诊断出同时感染流感病毒和新冠病毒,两项检测结果都呈阳性,甚至在我们再次检测之后也是如此。”
他补充说,患者症状轻微,流感和新冠病毒的症状类似,因为它们都攻击上呼吸道。该女子于上周四出院。
“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孕妇感染流感。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当我们面对一个在分娩中发烧的妇女时,你不知道这是新冠还是流感。”维兹尼特塞尔说。
据报道,以色列卫生部正在评估这一病例,以查明两种病毒的结合是否会导致更严重的疾病。
与此同时,以色列疾病控制中心最近报告称流感病例急剧增加,促使卫生部警告称,流感病毒“可能导致严重疾病,如肺炎、各种呼吸道感染、心肌炎,甚至死亡。”该部门呼吁“所有6个月大及以上的”以色列人接种流感疫苗,并补充说,流感疫苗可以与新冠疫苗一起接种。
世界各地的科学家正在评估各种病毒和新冠病毒变异株组合的潜在风险。莫德纳的首席医疗官保罗·伯顿(Paul Burton)上个月警告称,德尔塔和奥密克戎的结合可能会产生一种新的、更危险的毒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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