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上》
作者：大卫·福斯特·华莱士
译者：林晓筱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九久读书人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被称为文学青年的“精神偶像”、后现代小说巨匠，与当红作家乔纳森·弗兰岑并称当代美国文学的“双璧”。
青少年时期的华莱士还是个出色的网球手，他在作品《旋风谷的衍生运动》中曾讲述过这段经历。等到大学毕业时，他写出一部将近五百页的长篇小说《系统的笤帚》作为毕业论文。
由于抑郁症的侵袭，他的写作被中断，大量饮酒和抽大麻使他的生活和写作事业停滞不前，为此他甚至接受了电击疗法来抵抗抑郁，但最终还是被送进了精神治疗中心。几个月后，华莱士来到一所“中途之家”，这个地方也叫“重返社会训练营”，专为出狱者或者离院病人而设。这段经历让他萌生了重返写作之路的想法，他在那里认识了各式各样的人，华莱士在给编辑的信中写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文身或者有犯罪记录，或者两者都有。”他意识到不怎么聪明的人或许能更好地处理生活。“那些简单、美学上无趣的事物——对我来说就是那种你会为了寻找更有意思的、复杂的东西而越过的事物，它们在某种程度上或许比神秘的、带有比喻性质的、讽刺的、后现代主义的事物更能滋养我。”华莱士在接受采访时这么说。2005年，他在凯尼恩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发表了名为《这是水》的著名演讲，在演讲中他谈到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意味着有意识的、充分了解到将自己的关注度放在哪里，以及选择从经验中探询意义的方式。如果你在成年生活中无法训练自己如何去做选择，那么你就死定了。”
显然，戒毒和抵抗郁抑症的这段经历对华莱士产生了深远影响，一直到他回归正常生活，逐渐恢复，他才慢慢地重新开始中断了的写作。1996年，他出版了长达1100多页的长篇小说《无尽的玩笑》。这本小说被《时代》杂志选为1923年至2005年间最伟大的100本英语小说之一。《洛杉矶时报》也将华莱士称为“过去20年间最有创造力和影响力的作家之一”。然而，华莱士从未觉得自己达到了目标。他的目标是为读者展示如何才能过上充实而有意义的生活。他曾这样说过：“小说是关于成为××的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好的写作应该让读者变得不再孤独。”
2008年，饱受抑郁症折磨的华莱士趁着妻子外出之际，在家中上吊自杀，年仅46岁。在他人生的最后几个小时里，他将自己的稿件统统整理好，包括抽屉里的几百页稿件，还有电脑里的稿件，那些草稿、人物小传、书写的片段……这些文字证明了他曾经想向读者去解释“能成为××的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他去世后的一年，他未完成的遗作《苍白的国王》获得了普利策奖的提名。
《永远在上》是华莱士的最后一部短篇小说集，他在书中尽情施展炫目的叙事技法，挑战着小说的极限。也有评论称他的小说难以被人理解，因为过量的信息、旋涡般的结构，以及深不可测的哲思，这些将部分读者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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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节选，发表于《萌芽》2021年7月刊。萌芽微信公众号所刊载内容之知识产权为萌芽杂志及相关权利人专属所有或持有，未经许可，禁止进行转载、摘编、复制及建立镜像等任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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