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用Iphone和Mac。
在我看来,它无疑是时代的精华,精致无瑕。乔布斯的天才促使了它的诞生,毫无疑问,乔布斯是一个划时代的伟人。更新一代的IPhone的确让我们了解一个基本的事实:新的比旧的好。
然而在健康管理上面,我们有理由认为:旧的比新的好。
就如纳瓦尔所指出的:如果是一个古老的问题,比如如何保持身体健康,如何保持冷静和平和,什么样的价值体系是好的,如何经营好家庭,诸如此类的问题,古老的解决方案可能更好。任何流传了两千年的图书都经过了许多代人的甄别和筛选,其中的一般性原则更有可能是正确的。
乔布斯,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可以找到很多新奇的技术来治疗自己。然而他的寿命却在56岁那年画上了休止符。我们复盘他的健康管理过程,会发现一个深重的遗憾:科技领域的天才,遇到了自己不满意的医疗,最终没有解决自己的问题,英年早逝。
以下我们进行复盘,以供后人前车之鉴(所有【原文】都摘自《乔布斯传》,沃尔特·艾萨克森著,而【点评】则是梧桐先生发出。):
【原文】……在研究过扫描结果后,医生们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他的胰脏上有个肿瘤。……令朋友和妻子感到害怕的是,乔布斯不愿进行肿瘤切除手术,而手术是唯一可行的治疗方法。……
【点评】在外科的边界,我初步探讨了外科手术应该是有限制的。而这种限制在黄帝内经是有揭示的。
内经·刺禁论:刺中心,一日死,其动为噫。刺中肝,五日死,其动为语。刺中肾,六日死,其动为嚏。刺中肺,三日死,其动为咳。刺中脾,十日死,其动为吞。刺中胆,一日半死,其动为呕。——刺中肝是五天死,可能是因为当时的针粗,现在的针细。包括取肝细胞的针,也不会很大;但是既然黄帝内经记载了刺中心肝脾肺肾会死,则意味着只要在心肝脾肺肾动刀子,伤害都不会小。
现如今,我们往往会对外科的精细和创造的奇迹惊叹,那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知晓事实上中医一直从内消导肿块和异物。比如我们用柴胡汤加减治疗胆结石,用猪苓汤加减治疗肾结石,也基于活血化瘀的原则消导乳腺增生、囊肿、肿瘤,子宫肌瘤,甲状腺瘤等等……如果我们把我们能做到的告诉外科医生,他们会认为天方夜谭,事实上我们能做到。
胰腺炎我们常常用到旋覆花代赭石汤等,如果发展到癌的状态,我们则同样可以在此基础上选择活血化瘀的药物来治疗,那么结果可能完全不同。此时是2003年,距离乔布斯死亡还有8年时间,病人精气神很好。我一再强调,精气神好就不要瞎弄。一切摧毁精气神的治疗手段,都可能在舍本逐末,进而导致整体治疗的失败。
治病留人,不留人的治病正在这个世界大行其道。您有乔布斯的财力吗?您有他的资源吗?如果没有,就不要寄希望于“奇迹”。我还听一个病人说,虽然医院已经宣判我们无治,但我们还希望奇迹出现。我认为当一个事件被定义为“奇迹”,事实上已经告诉你,这是小概率事件。我们为什么不寻找更多的机会,仅仅因为我们懒政,我们就可以随意决定亲人的治疗方案?
同样医院宣判无治,已经告诉你他们束手无策,进而就是在拖延时间,甚至如果医院的治疗方案没有坚持治病留人的思想,可能加速死亡的进程。恐怕无异于缘木求鱼啊!
如果你参加过考试,比如考数学,你就知道,你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赶鸭子上架,如果只是考试,人家会乱涂乱抹;如果是身体,那就会被弄得支离破碎。其实是自寻死路,没有任何理性可言。
【原文】……他找的方法就是实行严格的素食,摄入大量新鲜胡萝卜和果汁。除此之外,他还进行针刺疗法,尝试各种草药疗法,有时也会采用在互联网上或在美国各地寻医问药获得的疗法,甚至还请过灵媒。有一阵子,他受到一位在加利福尼亚州南部开设自然疗法诊所的医生影响,这个医生主张使用有机药草,果蔬汁断食,经常洗肠、水疗……
【点评】天才就是天才。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走上中医之路,我都很直接地说,因为我不相信现代医疗机构。乔布斯显然也有同样的怀疑。当所有人让他手术的时候,他做了不一样的选择。
只可惜似乎美国的中医不大行,针刺不配合合适的中草药,显然是力度不够的;而所谓的灵媒之类的,就更接近“魔道”。至于果蔬汁断食等,可能会让他的精气神继续走弱。
他是可以有机会相信中医的,可惜身边没有好的经方家。这时候我相信只有经方配上活血化瘀的药物为主,配合针灸治疗,才能解决他的问题。
环观我的周围,我也经常身边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大神,一会儿这个疗法,一会儿那个疗法。我相信经方,相信针灸,是因为他们能提供我稳定且可预期的疗效,而不是时而有效,时而无效。
甚至有人会跟我说,希望通过观摩,学习、理解经方。我觉得这是狂傲自满。我可不会想着用用Iphone就自己造一个,术业有专攻,任何专业都需要十年如一日的艰苦训练,无一例外。
【原文】不幸的是,癌细胞扩散了。在手术中,医生们发现肝脏上有三处转移。如果不是拖了9个月才手术,医生们也许可以在癌细胞扩散前就把整个肿瘤切除,虽然这也并不确定。
【点评】扩散和拖了9个月才手术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否则你怎么解释那么多人手术之后扩散了呢?不要想当然。
【原文】到2008年初,乔布斯和他的医生们已经确定,他的癌细胞正在扩散。2004年医生切除他的胰脏肿瘤时,他请专家对癌症基因进行了部分排序。这有助于医生确定问题出现在哪些致癌位点上,并对他采取他们认为最有效的定位靶向治疗。他也在接受止痛治疗,一般都是用吗啡成分的镇痛药。
【点评】一会儿是切除,一会儿是靶向,后面还会有很多新奇的治疗方法,没有标准打法。乔布斯的天才之处则是发现了医学的分散性,下文我会讲到,而中医通过自己的整体性思维避免了这些问题。
止痛,痛是因为压力,是因为血流不畅,我们通过行气活血止痛。当然比如我们常用的止痛药药对有木香、郁金(颠倒木金散),金铃子、玄胡索,效果都不错。但是根本上,我们要把这个部位的压力释放。
很多人以为痛是因为炎症,因为细菌,这是错误的,也会导致治疗没有针对性。当你用两只指甲掐你的一小片皮肤,你会有痛的感觉。这个显然就是压力在小面积的区域发力导致的。如果您没有这个意识,如何治疗疼痛?而晚期癌症的疼痛是很吓人的。
【原文】当晚的演出有史蒂维·尼克斯、莱昂内尔·里奇、埃里卡·巴杜和阿肯献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乔布斯被冻坏了。吉米·约维内给了他一件带帽子的毛衣,他整晚都把帽子套在头上。“他是那么虚弱,那么冷,那么瘦。”莫里斯回忆说。
【点评】因为长期素食,他的阴的部分已经不足——凡是看得见的,饮食、营养的部分,都是阴的部分。而冷则是体内同时阴寒积聚。而中医才知道如何补阳,比如用姜附。
我们常常看到很多病人在治病的过程中形销骨立,身不耐寒,这都是治疗中中医的缺失导致的。
【原文】他接受了新一轮的化疗,副作用很大,皮肤开始干裂。他寻求各种治疗方法。他飞到瑞士巴塞尔,尝试了一种试验性的荷尔蒙传导的放射线疗法。他还接受了一种在鹿特丹发明的试验性疗法,叫做肽感受器放射性核素疗法。
【点评】理论一定要走在实践之前,因为人体不是试验场。当在人体做试验,绝对有可能损伤人体,导致人体的香消玉殒。
中医的真理性在于它的理论在几千年前已经完善了,我们是按图索骥在治病,是在中医的六经辨证、阴阳五行的理论指导下治病,不存在试验这一说。
【原文】几天后,他们需要施行另一项程序。乔布斯坚持拒绝把胃排空,当他们给他使用镇静剂时,他把一些镇静剂吸进了肺里,导致了肺炎。当时医生们以为他会死掉。他后来这样描述:我差点儿死掉,因为在这个例行程序中他们搞砸了。
【点评】不死于胰腺癌的肝转移,而死于肺炎,这可不是天方夜谭。我曾经看过一个脑瘤的人死于肺炎,今年又看到一个骨折的老人没两天死于肺炎。这时候,他们往往会说,这是“并发症”,问题是没有动刀子或者外部,会不会有肺炎呢?
完整的治疗方案,既要治病,也要防止病情转坏,也要防止身体出现其他问题,有并发症不正说明考虑不全面,或者说治疗根本失败?诚然,的确可能有并发症的情况,但是我认为这个并发证出现的频率太高了,高到不正常。
同样的一个借口是基础病。但是我认为所有的治疗都是在中医指导下的话,死于基础病的情况也会少很多。中医的整体性正是因为它将病人的基础病、并发症和现有的疾病一起完整、全面考虑。
【原文】他的公开回归是在9月9日,在公司例行的秋季音乐活动上,他登上了舞台。观众起立鼓掌将近一分钟,然后他做了个不太常见的个人化的开场白,说明他接受了肝移植。
【点评】此时距离他的死亡还有2年,肝移植无非是又一次回光返照。如果我不了解中医,我会为这样的技术欢欣鼓舞,因为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原文】2011年,第三次病休癌症复发时总会发出些信号。乔布斯对此已了然于心。他会失去食欲,并开始全身疼痛。他的医生们会给他作一些检查,但什么都查不到,就让他安心,说他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他心里清楚。癌症有它的信号通路,在他感受到那些迹象几个月以后,医生们就会发现癌症果然复发了。
【点评】信号通路,是不是就是三焦系统,或者说五脏六腑的相互联系的系统,人体通过它来传导。你不得不佩服乔布斯,他真的是天才。他很可惜没有碰到好中医。
现代的体检当然是有用的,但是这时候又一次失灵了。失灵的原因,我都记在了体检是如何失灵的,以及写在了中医的观念中。
【原文】乔布斯……发现,自己正面临着一个从不允许在苹果发生的问题——他的治疗是零零散散的,而不是综合全面的。他有多种多样的疾病,每一种都是由不同的专家治疗的——肿瘤学家、疼痛专家、营养学家、肝脏病学家和血液学家——但是他们并没有以一种有序的方式被协调起来,就像詹姆斯·伊森在孟菲斯所做的那样。“医疗行业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缺少个案服务专员或协调人,他们的作用就像是橄榄球队里的四分卫一样。”鲍威尔说。在斯坦福尤其如此,似乎没有人负责研究营养跟止痛以及肿瘤学之间的关系。
【点评】乔布斯呼唤医学的整体观,出处在这里。哪一种医学最具有整体的观点?毫无疑问是中医。中医一直都排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很可惜,乔布斯接触到了禅宗,却没能接触到中医,我相信这门整体性的医学正是他想要的。
至此,伟人的生命基本上走到了句点。
乔布斯定义了苹果,设计了一套完整的软件+硬件的生态系统,然而却没有碰到一个完整的医疗系统,这是他的遗憾。他改变了世界,在全世界有无数的粉丝,他的一言一行举足轻重,然而最后他还是呼吁医学的整体性。
如果他望向东方,会发现这个工作2000年前已经被黄帝内经和伤寒杂病论的先贤完成,并且沿用至今,任何一个病人,我们都会在望闻问切的基础上,在综合视角下,综合诊断,从人体的整体出发,而不被局部病情迷惑,最后出来一个方子,整体治疗。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盲人摸象,后患无穷。
综合的整体性的中医,在新冠中取得了难以磨灭的作用,在无数疑难杂症都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守卫了中国的祖祖辈辈,继续保护着无数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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