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春出游
奔赴春日好时光
很早以前读过一段话,说欧洲人生活节奏缓慢,生意再好的百年老店也从来不延时打烊,星期天更是以神的旨意一定要休息。后来,中国人过去后,加班加点不打烊的生意模式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我们习惯了勤劳,习惯了惜时,直到习惯了各种卷。后来,我们慢慢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比如:“我为什么即使在法定节假日休息,也会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我即便已经退休了,也不能心安理得躺平。”……
学了心理学后,我想先从治自己的“病”开始,让勤奋和慵懒并存,让奋进和躺平同在,让创造和享受共有,让当下和未来一样重要……
朋友喜相聚
前几天,和一些朋友相聚,在自我表达环节,我一改往日“社恐”状态,大大方方说出了自己此时此刻想说的话,个人总结、感恩感谢、憧憬期待……说得好是增光添彩,说得不好算给朋友们做个绿叶,主打一个真实真诚,以表对各位朋友最大的尊重。
聚餐后,大家一起K歌,我破天荒地在朋友面前麦霸了一会儿,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一直很羡慕会唱歌的人,但始终给自己贴的标签是“不会唱”,所以从来不唱。如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热情,放下唱得好不好这一固念,居然也为活跃气氛贡献了一份力量。
朋友赋能给我,说每一次见你,都能看到新的一面,这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心理学家说,“人需要情感连接和交往,这证明你活着。”
探访古村落
周末,开车沿着人烟稀少的山路走了半个小时,远远看到了一个村落,看上去几座房屋还不错,正好走进去看看,也歇歇脚。
这是位于太行山脚下的蚕坪村,也是这条公路的尽头,看来国家为打通山区道路是不惜成本且用了心。进村后,发现房子几乎都是落锁的,有的已经破败不堪,也不见人。沿着村子边走边看,周围是梯田模样,只是没有耕种,看来国家把路修好了,村子发展成什么样子还是要靠百姓自己去经营。
转来转去,发现一个院落里像是有人,走进去,看到有两个六七十岁的大叔,满脸皱纹,精神挺好。一个在烧火做饭,一个在旁边陪聊。陪聊的大叔拿起一个散装酒壶、一个一次性塑料杯,自己倒酒喝。烧火的大叔说:“你血压高就别喝了。”陪聊大叔说:“早上吃药了,没事。”大叔喝酒像喝白开水一样,没有下酒菜。一杯酒下肚后,大叔拿出烟袋开始抽烟,烟袋和烟盒是用绳子串着的,烟盒是一个手掌心能握住的药瓶做的。
在聊天过程中,知道做饭的大叔是蚕坪村仅有的两家人之一,孩子们长大都出山了,他留在这里养羊,一天有七八十元的收入。喝酒的大叔是邻村的,平时也不太频繁走动,今天是天气好出来走走。两位大叔穿的都是好久没有洗换过的棉袄,脸上的皱纹和手上的老茧一样的深刻。
我看到屋檐下有水龙头,就问大叔:周边没有看到水源,村里通自来水挺好的。没想到大叔说:“没有自来水,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是自己积攒的雨水。”我说雨水时间长了不就变质了?大叔说我们这里环境好,不污染,能扛到下一次下雨。
清晰的空气,安静的环境,广阔的视野,偶尔传来的鸡鸣狗吠,这对习惯了喧嚣的城里人来说是心心念念的向往。然而,城里人能像大叔一样,长期吃雨水而不改其定居在此的心志吗?
转山挖野菜
今年春天,我爱上了挖茵陈。每周末带着袋子和铲子到山里,边徒步边挖路边的茵陈,回家煎饼吃或晒干留着日后泡水喝,更重要的是享受挖的过程。
刚开始,走好远才看到一株,还分不太清是不是茵陈,需要拿手机扫一扫确认是茵陈蒿再挖。
走着走着,山谷越来越静,游人越来越少,阳光越来充足,路边的茵陈也越来越多,我不停地弯腰,指甲掐住茵陈那一刻,满满的收获感和喜悦感。抬头看,长长的山谷,和煦的春光、巍峨重叠的山峦,感觉自己被春天深深拥抱。
上一次这么专心致志地挖野菜是40多年前,和小伙伴们放学后挎着菜篮子,结伴去麦地里挖野菜。那时候挖野菜是硬任务,因为家里养的猪光靠剩饭剩菜吃不饱,每天挖些野菜剁一剁加进去,猪就吃饱吃好了。
童年挖野菜时的夕阳、田野、春风、虫鸣鸟叫以及慢度时光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中间的40年怎么过来的?怎么像是一瞬间?
时光太珍贵,每一天都是礼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