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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Science)整理了2022年最受欢迎的研究,其中包含了会玩玩具的大黄蜂,检验我们对现实的认知的量子戏法。还有保护你不受其它人工智能影响的人工智能,我们一起看看:
1. 神秘的骑马战士民族,创下了历史上最快的迁移纪录:
The Avars, mysterious horse-riding warriors who helped hasten the end of the Roman Empire, dominated the plains between Vienna and Serbia for more than 2 centuries. Then, they vanished.
是阿瓦尔人(Avars)这个神秘的民族加速了罗马帝国的灭亡。然而,阿瓦尔汗国(Pannonian Avars)在维也纳和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之间的平原地区统治了仅2个多世纪,便迅速地消失在历史舞台之上。
现在,科学家对他们墓葬的最新DNA研究,揭示了他们来自何方,以及他们究竟走了多远来到欧洲,迁徙有多快: 第一批阿瓦尔人的墓葬与几十年前埋葬在蒙古东部的一个人几乎完全吻合,这表明欧洲的第一批阿瓦尔人可能自己走了近7000公里的旅程。他们很可能利用自己的游牧生活方式、在马背上横跨广袤草原的贸易网络,在欧亚大陆的草原上快速移动。研究学者表示:这些人的DNA非常接近,肯定是在1 个世代之内,或者更少的时间横跨了这个距离。
2. 冯内果(Kurt Vonnegut)出生100年后,他与科学界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密切:
冯内果不是科学家,他是一名小说家(被誉为“美国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但他的著作影响了无数的科研人员,即便在他去世多年之后。譬如深受读者喜爱的《第五号屠宰场》(Slaughterhouse 5)是他留给科学界的信息,以及为什么他的存在继续被感受到。他曾说: [Another flaw in human character is that everybody wants to build and nobody wants to do maintenance].
冯内果敦促科学家自己站出来。他认为一个有道德的科学家是一个致力于人文主义的人,他认为,一个人文主义的物理学家必须是一个:【观察人们,倾听他们,思考他们,希望他们和他们的星球都好。】冯内古特解释说,当科学家们如此沉迷于他们的工作,以至于无视他们对人类和地球的责任时,危险就来了。
3. 古老的病毒可能在保护人类的胎盘:
Ancient virus may be protecting the human placenta. A new study reveals that an endogenous retrovirus (Suppressyn, SUPYN) might help the placenta protect embryos from viral infection.
抑制蛋白(Suppressyn, SUPYN)在大约3000万年前入侵我们的古老祖先之后,似乎已经在我们的基因组中定居下来,保护我们免受其他病原体的侵害。
一旦一个病毒DNA片段嵌入我们的基因组,它就会被称为内源性逆转录病毒(ERV),人类基因大约有8%是由逆转录病毒序列组成,自从它们在数百万年前感染了人类祖先后,就一直被困在我们的DNA中,虽然已失去了它们原来的病毒功能,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无用。
抑制蛋白(SUPYN)负责编码一种在胎盘和人类早期胚胎中产生的蛋白质,SUPYN与细胞表面的一个称为ASCT2的受体结合,与另一个内源性逆转录病毒衍生的蛋白质合胞素(Syncytin)用来在细胞之间形成联系的受体相同,Syncytin可以与细胞膜融合以进入细胞;其现代形式允许胎盘在胎儿发育期间通过将细胞融合在一起形成。
科学家表示:【如果没有SUPYN,胎盘的进化是不可能的。你可以说,如果没有内源性逆转录病毒,你就不会有哺乳动物,生命不会像现在这样进化。】
4.科技在监视你吗?新的人工智能可以防止窃听:
近年来,从智能音响到智能型手机,似乎每件电子设备都在窥视我们。根据这篇报道,使这种窃听行为得以发生的人工智能,也可以反过来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类神经语音伪装技术在我们说话时创造了一个声音烟幕屏蔽,这将会比可能正在窃听的人工智能更聪明。
5. 神圣的碰撞,科学界捕捉到粉碎小行星任务的幕后反应
Pulled all the high quality video from @nasa DART’s website to make this stabilized timelapse of the mission. Pretty incredible they pulled this off, and we’re able to get these images uploaded despite bandwidth limitations before the spacecraft met its doom.
美国太空总署NASA2022年进行了DART计划: 拿人造物砸向陨石, 作为未来的地球防卫试验. 将来如果有陨石冲撞地球时,这样可以让人类多了一些防卫手段. 当卫星撞向陨石时,科学家们欢呼、惊叫,甚至失去理智,结果却正如美国国家太空总署的双小行星复位向测试任务幕后所显示的这样。
6. 这些黄蜂在玩玩具吗?
研究人员已观察到大黄蜂在玩小木球。这些昆虫似乎是为了好玩而把这些小球球滚来滚去,没有其他目的,就是为了好玩。这增添了我们对这些自然界授粉者,保持友善的新理由。
在动物中,游戏有助于大脑的发育。例如,狐狸幼崽假装打架来学习社会技能,海豚和鲸鱼甚至在没有捕食者的情况下也会跳跃和旋转。2006年的一项研究描述了年轻造纸胡蜂(Polistes dominula)的行为,看起来像是在玩耍打架,但其他昆虫是否会玩耍还没有得到很多研究关注。
该实验还显示,年轻的黄蜂比年长的更会滚球。这反映了鸟类和哺乳动物的游戏是如何随年龄变化的;年轻的动物更有可能进行游戏。研究人员认为它们正在发育的大脑可能从这种经历中受益,例如通过加强涉及肌肉协调的神经元连接。黄蜂的大脑也能在生命的早期更好地形成新的连接,在工蜂第一次离开巢穴开始觅食之前。
7. 天气可以影响婴儿的名字,有几个不常见的可能要炸了:
婴儿名字有各种各样的来源, 有研究显示:良好的天气也可以发挥作用,甚至有可能将一些罕见的名字推到突出的位置。研究发现女孩有时会以春天的月份命名,但很少以其他月份命名,例如4月(April)、5月(May)和6月(June)很受欢迎,因为在英国文学中,这些月份与新生命有关。如果是这样,那么父母就通常会给这些女孩起一个春天般天气首次出现的月份名字。一般在亚拉巴马州和德州,最后一次霜冻出现在3月(March)中下旬,而麻州和纽约州的霜冻则要到5月或更晚。
研究人员在《人类进化科学》杂志上报告说:"*月"这个名字在南方,比更北的地方更受欢迎。在北方,6月是最常见的基于月份的名字。而且,研究人员还笑称:【推测我们的曾孙辈可能会有1月和2月这样的名字,因为全球变暖正在进行】,因为温暖的天气会在一年中提前到来。
8. 中世纪的修士满身都是寄生虫:
英格兰13世纪的修士们过着远比一般人民相对卫生的生活,使用隔间厕所、甚至还有自来水,那么,为什么他们比同时代远不及卫生的人更容易感染寄生虫呢?答案可能在于他们令人惊讶的园艺做法。
科学家发现:令人讽刺的是,修士们更好的卫生可能是罪魁祸首。由于他们在厕所收集粪便,而不是将其处理在粪坑中,神职人员回收了自己的排泄物作为菜园的肥料。寄生虫在人类粪便中产卵,因此花园里的卵可以很容易地进入农产品,然后再重新进入修士的胃里,当蠕虫在修士的消化道中孵化和蠕动时,它们会引起腹痛和肠道撕裂,如此反复。
9. 量子戏法证实,现实不存在,除非你测量它:
似乎每年都有一个奇怪的量子物理学故事进入我们的前10名名单,2022年也不例外。这个故事涉及到假性心灵感应,一个配对游戏,以及足以让你大吃一惊的量子怪事。
如果你不看月亮,月亮不一定在那里。量子力学也是这么说的,它指出存在什么取决于你测量什么。证明现实是这样的,通常需要比较神秘的概率,但中国的物理学家以更清晰的方式说明了这一点。他们进行了一个配对游戏,在这个游戏中,两个玩家利用量子效应,每次都能获胜,如果测量只是揭示现实已经存在,他们就不能获胜。
10. 研究人员为这种水果的复杂祖先而疯狂:
人们喜欢知道他们的食物来自哪里,但当涉及到现代香蕉的起源时,甚至连专家都举手投降了。对100多个野生和栽培香蕉品种进行的广泛的遗传分析揭开了这种水果纠结的驯化历史,并揭示出存在3个以前不为人知但可能仍然存在世界上的祖先。香蕉专家希望追踪这些神秘的祖先,看看他们的基因是否可以帮助保持现代香蕉作物的健康。
科学家表示:【香蕉的驯化比我以前意识到的要复杂得多】, 大约7000年前,香蕉并不是我们今天所知的无籽、多肉的水果。果肉上有黑色的种子,几乎不能食用。相反,人们吃香蕉树的花或者它的地下块茎。他们还从树干状的茎上剥下纤维来做绳子和衣服,科学家总结说:【当时的香蕉树与我们今天在人们的田里看到的香蕉相差甚远。】
You have come a long way, baby! Most supermarket bananas are now Cavendish type, seen here next to the wild banana ancestor with seeds.
科学家们确实知道香蕉的主要野生祖先是一个名为小果野蕉(Musa acuminata)的物种,它从印度到澳洲都有,但大多数研究人员同意,巴布亚新几内亚是我们所知的驯化香蕉最早出现的地方。今天,有许多香蕉品种,据最后统计有1000多个。在驯化的过程中,超市里出售的现代香蕉失去了种子,变得更多肉、更甜。但很难准确地确定这种驯化是如何和何时发生的。更为复杂的是,一些香蕉有通常的2套染色体,而另一些则有3套或更多,这表明至少有些现代香蕉是由两个或更多品种,甚至是不同物种杂交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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