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春!天之下名场面大盘点⑤



(小说原著:三弦)

恭祝大家春节快乐!!!
2023兔兔吉祥大吉大利!!!
那么~是时候捡起囤了一年的天之下——
深呼吸~最新进度!冲!!!
已经养得灰常肥美的天之下第二部 等你来宰!
在你心目中,天之下都有哪些名场面?
一起来回顾吧!

|人心向背|
村民们也知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杀红眼地不住攻击。
年纪最小,跟薛四哥同住的叶佑被耙子扫中大腿,摔倒在地,紧接着是一阵乱棍,打得他全身骨折,像是团肉泥似的吐血而亡。
“开了!”薛四哥大喊一声,手中镣铐解开,他武功最好,将镣铐当成兵器,打碎王树的天灵盖。
没一会,薛四哥脚上的镣铐也开了,这一下如虎入羊群,驱散一股村民,徐亮趁机又开了一名同伴的手铐。
一名马匪用铁链兜住牛村长的脖子,用力勒着。月季尖叫着,昏了过去。
一名马匪来不及挣脱手铐,被那柄缺了边的破犁砍中后脑。
包二福扑向徐亮,但徐亮已经解开束缚,他夺下包二福手中的镰刀,反手插入他的胸口。却被尤百斤的杀猪刀刺入腰间……
破屋的大火,越烧越是激烈。

明不详在树林外等着,等到火光冲天,他依然等着。等到火光熄灭,他依然等着。
等到天色发白,约定的时间时,他没见到任何人来见他。
于是他跨上马,离开了牛山村。
|一念既明|
广德犹豫,只要轻轻一送便能将这人杀掉。
此人不死便是自己死。
可自己还有几年好活?死在今日,死在明年,有什么区别?换言之,若十年前就死,或十年后再死,又有什么区别?终归是一抔黄土。
在这瞬间,好似有一团光在广德脑中炸开,神思乍然清明,难道这便是灵光乍现?
广德问道:“要不,你答应贫僧一件事?”
“我不杀你,我保证不杀你!”项宗卫连忙道,“我只求活路!”
“要杀就杀,你说不杀贫僧,贫僧不信,你说什么贫僧都不信。”
“那你要我答应什么?”
“以后别滥杀无辜,要杀就只杀坏人吧。”
|因果共业|
他看到于轩卿,谁也不能说他不是个好人,但这样的好人于事无补,为什么同样是善,甚至能说于轩卿比李景风更加善良,他一个无辜都不愿意牺牲。却什么也办不到?
已经有守卫向他扑来,明不详甩出银链,扫中他小腿,他没留手,不思议铲去他一块腿肉。他一时站不起来。
他将不思议舞成一团银链护住周身。
李景风本来就不可能成功,但项宗卫……他来了,他为什么来?为了钱?
那团银光周密得不容任何缝隙,一名侍卫用长枪去扰,明不详手一抖,缠住他小腿将他绊倒,随即也削下他一片腿肉。
就这么点空隙,立刻就有人杀来。
肯定不是为了钱,为了钱,项宗卫见到援军早就逃跑,不会拼死重创彭千麒。
是谁把项宗卫叫来这的?是自己吗?
接连的惨呼声没有打断明不详的思绪,他每一招都精确带走一块腿肉,让一个人倒地哀嚎。
这就是因果吗?谁的因果?自己的,项宗卫的,李景风的,彭千麒的,于轩卿的?
那么,是谁害了谁?是谁救了谁?于轩卿过于善良,但没有他,李景风不会出现在这,没有李景风,项宗卫也是必死无疑。所以于轩卿救了项宗卫,还是害了李景风?不,说起来,是广德和尚,这个与李景风完全不相识的人,因为一股善念,救了李景风。而李景风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这就是共业?
果然要进入众生,才能印证众生相,才能印证经书上说的一切。
那共业的最终,是走向善,抑或走向恶?
|我叫项宗卫|
他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动,而且全身剧痛。
“大哥……多谢……”他知道这人是谁,但不会在外人面前喊他的名字。
“这里……有干净衣服……还有一桶水,你……你洗涤干净,换上衣服……就能趁乱逃走。”项宗卫道:“这本是我要用的,只有一套,你穿上吧。”
李景风道:“那你呢?”
黑暗中,他听见项宗卫用手遮掩住的咳嗽声。
“我……我们……杀了臭狼了吗?”项宗卫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李景风惊呼一声:“兄弟!”
“我……我们杀了臭狼了吗?”他又重复问了一次。
“嗯!”李景风道:“他一定死了。”其实他心底也无把握,他不知道臭狼是否真的身亡。
“呵……”项宗卫低笑着:“我……我……”他心神激荡,一口气竟接不上,李景风爬向他身边,要看他伤势。
“他内伤太重,现在没法寻医。”蒙面人问:“你有什么遗愿?”
这已经不能算暗示,而是直说了,这蒙面人看过太多类似的事。
“我这辈子……除了今天……没做过一件好事。”项宗卫道:“我怀里有张纸,写着一个人名跟住所……是把女儿卖给臭狼的畜生……”
“再帮我做件好事,帮我替那姑娘……讨一个公道……”
李景风心神激荡,忙道:“好!我定当帮你完成。”
“我今天……是不是……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
李景风忙道:“是!是!你刺杀臭狼,智勇双全,肯定是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好事。”
“哈……哈……”项宗卫得意笑着:“以后天下人都会记得我……我叫……叫……”
说到这,一口气接不上来。顿时断气。
他来不及说出自己的名字。
|乱世中的觉悟|
“别想逃,我会杀人。”方敬酒道。
两人各自戴上镣铐,方敬酒坐在舱房一角端着食盒,里头青菜鱼肉俱全,径自吃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夏厉君问。
方敬酒没回话,自顾自吃饭。
“当狱卒?这是华山大将的活?”
“很疼。”方敬酒停下筷子指指胸口,“沈家小姐踢的,我得养伤。”说完继续吃饭。
夏厉君拾起馒头,递了一个给顾青裳,顾青裳啃着馒头,不知该不该向方敬酒道谢。她心乱如麻,摸不透这华山大将的脾性,过了许久,低声道:“多谢。”
“不用谢他。”夏厉君沉声道,“不是华山,你不会遇着这种事。”
方敬酒微微侧头,像在点头赞同夏厉君的说法,忽道:“你很怕?”
顾青裳一愣。
“你以为这群男人见着可欺凌的姑娘,每个都能管得住自己?”方敬酒扒完最后一口饭,连一粒米都没留下,“男人没你想的那么好,乱世里,姑娘没这觉悟,就别上战场。”
他说着,把食盒收起,堆叠整齐,靠在墙边闭目睡去。
|一瓢接着一瓢饮|
朱门殇笑道:“我瞧您跟大小姐挺亲昵,竹马青梅,当年就没动过心思?”
魏袭侯道:“这话头可冒犯了。”
朱门殇道:“冒犯的话可不得私下说?我听说雅夫人对您很是赏识,您若是修身养性安分守己,照大小姐以前的性子,雅夫人一句话,她当时便嫁了,若不是您不动心,可真是错失良机啊。”
“错。”魏袭侯道,“谁能对大小姐不动心?娶了她还是皇亲国戚。可人啊……”他竖起食指立在眼前,摇了摇,“万不可见树不见林。”
“大小姐再出众,终究只有一个,天下美女无数,纵然无人比得上大小姐,那也是无数个。”魏袭侯道,“弱水三千,我得一瓢接着一瓢饮。”
“得,今日起咱们就是过命交情,知心兄弟!”朱门殇提起酒碗,“通州的姑娘如何?”
“比不得巴县。”
“巴县还不如唐门呢。”
“唐门比得上衡山?”
“那不同。”
“哪不同?”
“开销不同。”
“我有钱。”
“那下回您作东,我带路。”
“此托可记,终生不忘。”
|望君平安|
另一边,早在汉中讯息抵达前两天,通州八百里加急文书就送到了沈玉倾手上,他确认是谢孤白的笔迹无误。
“是汉中急报。”倪砚说道,“不过很奇怪,这封急报并不是传讯弟子送来的,而是一个商人,说是有人请他转交当地门派,因为有朱漆金印,所以八百里加急送抵青城。”
“商人?”沈玉倾不解。
更让他不解的是随着这封信送来的那方八角玉佩,是较为廉价的白玉所制,崩了一角,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上面用隶书刻着四个字——
“望君平安”。
|这天下任你玩闹|
沈未辰心痛如绞,心乱如麻,眼泪扑簌簌落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门前才向爹问过安,眼看就要回青城,却见父亲这模样。要不是自己任性妄为,要不是自己冒险,爹也不会亲自追击华山,更不会因此中计受伤。
她趴在沈雅言身上大哭:“我以后不胡闹了,都乖乖待在家不出门了!我不让爹担心,再也不忤逆爹了,每天每夜都留在爹身边陪着!”
沈雅言摇摇头,举手示意,沈未辰靠在父亲怀里,沈雅言慈祥微笑,轻抚女儿头发:“这事跟你没关系,是爹又蠢又莽,自以为是,老毛病……改不了。”
沈未辰哭道:“你是天下最好的爹爹!”
“我听说你打下汉中,了不起,爹很骄傲。”沈雅言语气自豪,“你是青城第一,有你这女儿,就算拿掌门来换我也不要。”他出气渐多,入气渐少,声音逐渐微弱,“别管你娘说什么,你是我沈雅言的女儿,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尽管去做,这天下,任你玩闹。”
|其实你也很难过|
“因为我不想弒父,不想趁着点苍、丐帮与衡山之战谋夺襄阳帮领地,因为我不想扩大战祸,让天下陷入纷争。”沈玉倾道,“所以是我害死雅爷?”
“掌门想减少伤亡,想用二十年时间掌握九大家。”谢孤白道,“青城需要实力才能站上昆仑共议。”
“死了两万余人,这叫减少伤亡?”
“长远来看,”谢孤白道,“我觉得是。”
“大哥还是不懂我想说的。”沈玉倾摇头,“我知道战场无眼,我知道会死很多人,我也知道大哥冒了多大的险。”
他盯视着谢孤白。
“我只想看到你,为了小小失去父亲,为了我失去亲人,对自己的谋划,还有那些战死的人,真心说句抱歉。”
“我知道掌门很难过。”谢孤白道,“但那不是谁的错。”
“我当然知道我难过。”沈玉倾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其实你也很难过。”
谢孤白默然不语,眼角微微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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