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解小邪_
呵呵,有眼力~《鬼吹灯》确实有看罗~(毕竟盗墓还是向它致敬的作品,定要理解的~)
说来,脱胎换骨都是自古就有的思想~人类一直企求却未必能达到的地步--但还是有人想一试再试~能洒脱的没几人啊(远目)
花爷的休息,是有必要的(?)--要导入的关键之一。^Q^
@Sweet好天氣
这旁白.......XDDD
话说,天真的最终思考的回忆关键里,能看出此人喔~
五十八、事出有因
古老的门锁传出叩动声,显然外头的人正在极力扭转。我忙转看小花,用唇形问他是不是往下地洞躲去?小花摇摇头,示意我到他身边,人却往墙壁靠去。
对了,墙上画的青铜门,我记得能打开!莫非……
心里一个激灵,我立刻盯上门。
门是关的--不,应该说,它就是门的图画而已。
我刚看到的是什麼?
满腹怀疑中,门锁转动的声音发出一串清脆的「卡卡」声。
糟了!
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个可以应付的东西,只有小花护在我前头。我满脑子想要怎麼对来人解释:如果是那府的人,说我们是潜泳不小心进入下水道然后又再--
「小邪,你们在这吧?」
一个冷静沉著的声音,让我愣到极点:「二、叔?」
门大开,而二叔正站在门外,还有是……黑背!
--刚才爬刮门的声音是它发出来的。
二叔手中拿著露营用的探照设备,高高一举,我已经不知多久没看过这种强光,禁不住要抬手,而小花已经更快地替我拦住眼。
在我的视力慢慢适应中,我听到黑背已经来到我脚边嗅了嗅去,然后汪出两声。
「嗯,看来你们都得好好清洗,用药。」
二叔依然冷静,在小花笑笑说「谢谢二叔」中,递过一包东西。
当我能睁眼时,才感觉出哪里不对:「二叔,你怎麼会来?」
「你都消失足足一礼拜没回来,我能不来吗?」
二叔哼了声:「你爹从前天就找我要人,直问『小邪和雨儿』哪去?我再不来找,耳根没法清净。」
一个礼拜?从我们一开始进入、到后来接连出事、昏迷、再会、半途又分--到被小花救到在地底绕了这麼些日子,加起来已经有一百多小时了?
我转向小花,他正从二叔给的背包里拿出口粮开始吃,同时递水给我,见我盯著,便点点头:「你落在那府,从分开后算,有三天。」
时间估计起来是差不多:我跟小花第一次从下水道来有过夜,后来分别,那就约一天半到两天的时光,再加我我被关的时间,还有出来后再於地道里摸索的时间。
我在这里这麼久了?大约被关那段时间还有稍微清理吧!不然这身味道哪能捱?
这一想我就觉得浑身难受,看黑背确认完我后就偏头离开,可见它老大很珍惜自己鼻子。
我窘得只能看黑背在那嗅人皮面具,等小花将水跟食物递过来,忙著用食物挡住脸部表情。
幸亏来的是二叔不是别人。
二叔带来的食物是新鲜货,吃著咽著我才渐渐觉得身体开始运作出耽搁许久的机能,以头脑为首开始运作起来。
--二叔怎麼能找到这?
「二叔怎麼能找到这?」
同样的想法,小花比我更快问出口。
我一口面包还没来得及跟运动饮料一起吞下去,但听到小花问句,百忙间还想对他竖个姆指。
而且小花比我多问出一句:「二叔如何进出那府?」
问得实在太恰当了!
二叔扫我正塞鼓的脸颊一眼,摇摇头:「我们先后都在那府出入过,又接连有人出事,你们既然仍要来,我自然必须派人监看,随时等候。」
对了,在巴乃时,二叔也是一路遣人踪迹我们,必要时还放火烧了闷油瓶故居的。
想到胖子曾批评我跟秀秀各自调查自己叔叔姑姑是怪行为不长进,我只能想:我也整天被二叔他们盯著,有什麼办法?
「能进来还是不易。」
小花说:「据二爷说,拿了正式邀请卡的人,上头有暗记,会在入院时指出正确路径,每期的路并不相同,所以,不是同一张卡指的路都是对的。」
这是在演武林世家吗?没事出这种邀请卡?
我心里暗暗感谢二爷活得够久,又结交不少怪,呃,奇人,所以才能将这些经验都传给小花。
不过传承是一件事,能不能了解活用是另一件事,像小花能这麼快找出问题,还真不多。
二叔也颇赞许地向小花点头,却是向对我解释般地说:「没错,一般得用邀请卡指示才进来。照雨臣给的情报,我也能推论,四季院子不是轻易好走的,之前来的花会,不太顺利,所以我才染上他们下的跟踪用香,好在被药水洗掉。不过,倒是让我注意到气味的问题。」
「恐怕不单只有气味。」
小花绕著手上布条:「这里的奇怪东西,相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