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6着实太rou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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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两篇平平淡淡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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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邑敲了敲门,手持一碗安胎药,不紧不慢的走到收拾妥当的二人面前,嘴角勾起,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若不是顾风至此刻身下不适,来回摩挲,很是想一掌将这个人打到昭和门。
“怎么样,很尽兴吧”昌邑自动忽略了顾风至的眼刀,肩膀撞了下在一旁呆呆站着的徐念依“看来你很快就学到了精髓呀”
“你要是不想要你的舌头,大可以再多说点”
顾风至怎么说也是个铁血铮铮的饮血男儿,孕期性欲旺盛本就使他极其难堪了,偏这人脑子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他越不想他说什么,昌邑那张嘴就越是往哪里开。
可还不等顾风至反应,那边徐念依就毫不思索的点了点头,甚至还带着些微微的回味道:“是很不错,不过好像比你说得要安静很多”按照昌邑刚刚的说法,顾风至的声音可应该比当时高很多呢,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里做的不对,也很是紧张“会不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要不要……”
“不用不用,大概是你们家这位指挥使大人要面子,不碍事,只要全进去了就好”
两个人一来一往,顾风至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些旖旎的床底之欢的秘诀竟然是那自诩天人无瑕的昌邑教给她的,顿时颇有些无奈。他与昌邑相识与一场战役。
知晓那人身怀绝技,拥有一手通天医术的时候他也是戒备良久,可这人身世成谜,竟无人知道他原来是何身份,日子一久,人心就松了。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自己对昌邑就少了很多戒备,甚至将他视为好友,告知自己孕子这般的大事。
昌邑身后的谜团是什么,他探究了很久。眼下似乎有那么一线可追,可在这乱世之中,过去又能说明什么呢。
“阿念”顾风至忍不住打断二人逐渐迷离的对话,握住了徐念依垂在一旁的小手“别说了”
徐念依这才住了嘴,眼见窗外火烧云顶,叹了口气,眼中的光都跟着暗淡了不少,在场的两人心知肚明的都静默不语。
将军府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北境众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更遑论一直将海若因作母亲的徐念依呢?可斯人已逝,生者背负着死者的意志,竟是连堂堂正正的奔赴黄泉都变得毫无道理。
“她原先还说要给我孩子作师傅呢”徐念依想起海若因还没有离开北境的时候,打趣她说,若是日后她有了孩子,她定是要好好教育那孩子,教他习字,练武,每日都要让她的孩子将北境的军枪舞一遍,到时候她一定找个全北境最好的画师,将徐知炎那副看不惯又不能说的模样花下来,在军中传阅。
可她有了孩子,她却不肯活着了。
昌邑弹了她脑门一下,用了几分气力,雪白的额头上都泛着红“自扰之”
顾风至无力的望着徐念依的身影,好像他搞砸了事情,这一切都是会离开的,他不敢奢求原谅,只希望徐念依能看在这孩子有她一半血脉的份上,好好养育这个孩子。
不会教他,成为第二个顾十三
“风至哥哥你在看什么”她总是很敏锐的捕获他一切微小的情绪
顾风至冲着她笑道:
“在看我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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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依不似京都闺房女,处处透出不合时娇柔,她闻言直笑着看了顾风至一眼,一双温热的唇就印在了他毫无血色的薄唇上,她不喜欢闭着眼吻他,于是便睁着眼,不放过那人一丝一毫的变化。
等到顾风至看起来眼中孤绝少至消散,才学着刚刚昌邑的样子,弹了下顾风至的额间,语气不似玩笑
“那就一直活下去”
昌邑站在一边,说话也不是,不说话好像也很突兀,兀自观赏了一会这对璧人的恩爱模样,了然且满足的关上了门,默默叹了口气,顾风至的身体并不容乐观,生产之时若是有半分不测,纵使他逆天而为怕也是难上加难。
“你应该休息”
燕一站在昌邑身后,如同随风而至的孤魂野鬼,声音被鬼面埋藏起来,更是邪上加魅。昌邑并不吃惊,平淡的转过身来,好像做了很多遍般的挽起那人的衣袖,细细把着脉
“受伤了就好好歇着,嫌自己命长了吗?”
燕一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最后还是昌败下阵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倒出个小小的药丸,递到那人的嘴边
“吃了它”
燕一还是没有动作
“你吃了药我就去休息”
那木头一样的人这才摘下了面具,张开了嘴,双眼半分不离开昌邑,若是目光可化实形,昌邑怕早已衣不蔽体。
那边徐念依和顾风至又絮叨了半晌,眼见夜幕将至,她才依依不舍的从滚烫的胸膛中抽离,作为北境的小郡主,这样的时候她不能耽于情爱,海若因的死还没完全解开其中的谜团,她必须回到将军府。
“阿念”徐念依一脚踏出房门,就听见顾风至在她身后叫到,她转身望去,月光朦胧,倾洒在那人如玉的面容上,竟好似,顷刻间便要四散离去,他声如碎玉,缓言道:“万事小心”
“嗯”
看着桃木门一点点关上,旷大的房间冷得像是冬日飘雪。顾风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残忍暴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了自己的老师,残害忠良,甚至连身怀六甲的孕夫都不放过。可他就是遇见了徐念依。她那样明媚的一个人,他怎么能,怎么敢将自己的污秽放在她的面前呢?
他后悔了的,可棋子嗣和棋盘都不打算放过执棋之人。
“主子,是秦潇”
燕一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说到
“嗯,那就去请秦公子来燕影卫喝杯茶,做得干净些不要留隐患”
顾风至下体的肿胀感已随着时间而逐渐消散,此刻手中把玩着两个玉珠,面色不善的说到:“再去查查郡主最近都在做什么,她手中的暗卫务必要全部掌握,不要让郡主的人发现,下去吧”
燕一从地上爬起,转过身的一霎那,顾风至开口
“将做门内桃李春,暖君寒冬三尺魂”
燕一猛地跪下,头磕在地面发出猛烈的声响,这是他写给昌邑的诗,他以为他瞒得足够好,没想到
“悉听主人责罚”
“诗写的挺好的,那人最近身子不太好,我府中有株血莲,你取来给他吧”挥了挥手,再次示意那人退下。
将军府
“阿爹,你是说有人以故人的名义逼得海大姐姐不得不入局?”徐念依刚刚回来便听闻阿爹召了北境目前留京的几位叔伯婶娘,便猜到或许会于海大姐姐的死因有关,却不曾想,一切的开始竟然只是个故人之物。
什么物件,又是什么故人呢?徐念依忍不住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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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依站在海若婉门前,来回徘徊,海棠花开,正是京都里最好的美景。她敲了敲门
“阿爹命人将海大姐姐的尸身带回了北境,和姜哥哥葬在了一起”她无力的蹲下,小小的蚂蚁感知到春意来袭,纷纷出寻食物“我想她们俩应该等了对方很久了吧”
镌刻喜鹊报春的梨花木门被人从内里打开,海若婉恍惚的看了眼门外炽热的光,将蹲在门外,宛然如弃犬的徐念依拎了进去
“阿念,我没事”
海若婉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天才帅才,外面的人是无法从她的脸上获取一丝有用的信息的,可此间二人彼此相伴多年,徐念依比谁都知道,海若婉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如今朝堂局势不明,暗地又是虎狼环伺的局面,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烂在这血污杂乱的京都城。所以她和海若婉都不能沉溺与那样的悲伤。
哪怕这悲再难抽离。
“听将军说,胡谟世子找到了些关键,你知道了吗?”
“嗯,一回来阿爹就给我说了,他们一群糙军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得推我这个小崽来做跑堂”
军旅之中到底是男人多些,刀剑添血讨生活的人,心肠都会被杀与被杀磨得很硬,徐知炎带着那些将士,走南闯北,几番生死一线,都毫不畏惧,可偏一堆人对着暗自神伤的海若婉不知该如何是好。
到底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言语自然是不能刚折的,可要这些拿惯了刀剑的人说出锦绣楼小倌嘴里安慰人是温柔语,怕是还不如上了沙场痛痛快快的杀它个昏天黑地。
海若婉知道,这些叔伯的良苦用心,最终还是一展笑颜,打趣道
“乔叔哄婶娘时嘴好的像是开了光,怎地到我这就成了吃黄连的哑巴”
海若婉自随身带着的包裹中拿出个锦盒,放在徐念依手中,眉头微皱,看起来似乎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这个是什么呀?婉姐姐”徐念依好奇的拿起来,只见盒子并无甚奇异之态
“这是阿姐给你留的嫁妆”
她们是一对龙凤呈祥的绝佳白玉牌安静的躺在里面,凤样玉牌上还刻着念字。她们都知道的,海若因的刀工了得,原先儿时她刻得小人就常常被她们这些孩子疯抢。这两块惟妙惟肖的玉牌,也是她的手法。
她刻玉牌的时候,定是希望徐念依可一生顺遂的
不死牢
“呜呜呜,啊啊啊啊”秦潇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身上毫无气力,只得努力的呼喊,可布条将他的嘴堵的严实,只能发出唔啊的声音。
燕一立在黑暗里,伸手示意牢卫行刑,滚烫的烙铁就这样生生印在了秦潇的身上。顾风至还带着些大病未愈的苍白,可那身靛蓝黑虎袍将这三分无力都巧妙化成阴毒,带着分不经意的狠虐。
“当日为何迷晕郡主”
顾风至看着那翩翩公子此刻狼狈的模样,勾起嘴角,好整以暇的闭着眼回味
“我深爱她,又怎会害她?”
“啊啊啊啊啊”烙铁在原先伤处又印了下去
顾风至半睁着眼,又一次问道
“为何?”
“没有为何”
“顾风至,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何”
秦潇猛地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一旁的燕一习以为常的飞速扔了个石块到那人口中,阻止了他求死的念头
“秦公子,问不到我的回答,您是断断无法离开这不死牢的”
“不过您可以好好体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乐”
说完他起身离开,没有半分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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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不见了?徐念依着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邕娘,虽说秦潇的身手算不上绝佳,可足够自保,再加之,现今海家势力不同以往,秦潇身边暗卫侍从更甚从前,一般人别说掳走秦潇,就连见到他的面都是困难。若是掳走秦潇仅为制衡海家,那为什么不选择更容易成为家主的海言风呢?一个外姓子对于海家来说,只有宠爱,却并无倚重。可若是私仇旧怨,以秦潇的圆滑又会得罪那个大人物?使其非要冒这么大风险来一解私仇呢?
她虽无意于秦潇,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她也并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徐念依遣退一众人等,打开了窗,见四处无人,开口道:“秦潇在哪”
“不知”
“帮我查下,他现在何处,为友多年,总不好袖手旁观”
窗前若依花开得正盛,嫩红的花苞打着转,好似那人从未真正的存在。
自上次在昌邑处,二人干柴烈火一番后,好似一切又都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她想着顾风至如今已经是八月的身子了,身体上定然是会有些虚空的,原先听叔伯们说起过,京都城北有个药膳做得极其好,想来也是极其适合如今的顾风至的。这么想着,徐念依便长鞭一挥,策马跑到了那叔伯口中极好的药膳店里。
店里的人不算少,处处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可和昌邑处不同,这里的药味倒是多了一些属于果木的甘甜之感,闻起来倒真是有些沁人心脾。她也不知道顾风至第一次喝这个能不能喝得习惯,很壕气的要了近十种药膳,左右这药膳一时半会的做不出来,徐念依挑了处不容易被人看见的角落抱着胳臂坐在那里,余光中看见了顾风至身边的燕一。
燕一并没有看见她,他背对着徐念依,声音像是刚从冬日寒冰里活过来的活死人般,阴沉冷漠,燕一要了个安胎的药膳,不多时店家便好似早有准备般的将氤氲着热气的瓦罐端了出来。
直到燕一走后,她才重新走到店家面前,拿走自己的药膳。一路又策马,经过燕影司时,想着而今朝堂事多,正是风雨飘摇,权力洗牌之季。纵然顾风至身怀有孕可毕竟是坐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断不肯万事化无物。趁着药膳还温热她拎着食盒从后墙一处顾风至吩咐过的隐秘位置翻了进去。
她心思猜到了点,顾风至果然正服坐华堂,一派威严不可曲折的样子。她见他身边无人,走到了他身边,食盒轻然的放在一旁的圆桌上。
“给你买了些药膳,趁着还热,喝点吧”她没有问他缘何坐在这里,没有问他有何事处理,徐念依只是像个关怀夫郎的女子,柔声要他喝碗药膳。
顾风至一双清冷的眸子,随着面前红衣飒血的女子而动,他不着痕迹的扶了下腰,走到桌前,望着一桌子满满的药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阿念是觉得孩子饿了吗?”
十几盏的药膳,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桌上,就是再来三人也是足够吃的了。徐念依也知道自己着实买的有点多,脸一红,解释了,下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那样的,便依着你先前的习惯都买了些,你都尝尝,若是觉得那个和你胃口,我就再给你买”
顾风至听到回复,心情颇好,慢慢品尝着那些滋味,徐念依是了解他的,这数十种药膳都还是很合他的口味。他见她面色明朗,不忍将自己喝过药膳的事情告知与她,虽是有些不适,却还是很慢的想要将药膳喝掉。
自从来到京都后,他的光就很少笑得这般明朗了。
“药膳也是可以剩下的,让人在灶上小火煨着,等饿了再吃也好”
徐念依知道燕一那碗药膳多半是给顾风至准备的,她来的比燕一慢,顾风至定然是喝了燕一的药膳,又不忍驳了她的面子,在这里硬撑着想要喝下。
顾风至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徐念依直接就双唇相依,将他未能说出来的话堵在了他的口中。
“抱歉,我这个母亲实在是很算不上好”
药膳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好好的提前准备给他,还要他自己命属下去买。
顾风至见她又有些要打蔫的样子,一把将她拽在怀里,将自己的肚子放在她的手心,孩子很给面子的在她掌下作动。
他看着他的光,笑道
“没有人比你更好,阿念”
她本该是北境最自由洒脱的飞鸾的,是他一己之私将她困在京都,让她头破血流,一身伤痕。
他应该是个罪人的。
罪人不应该拥有她这样炽烈的爱的。
他不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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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顾某低估了秦公子的铮铮铁骨,竟不知您这七窍玲珑心里也藏着些宁折不屈的血气”顾风至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在自己而今已经凸起的明显的肚子,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对于顾风至来言,一个不忍受苦而自行招认的人是毫无危险的一个卒子。可秦潇是海家的外姓子,一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不死牢流水一般的刑具挨个上遍,竟也不法让他吐露半分关于那日的背后阴霾,深思之下,毛骨悚然之意味格外深刻。
秦潇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若是如此来看,那日受刑的海言宁简直就算是皮肉轻伤。血污糊住了那人原本俊俏的脸庞,原先贵气的白鹤仙松袍也破败的不成样子,可他嘴角擒着笑意,再这样血污糟粕的地方,显得异常的诡异。出气多进气少的秦潇已经不太可以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他声音沙哑不堪,连京都中八十的老妪都不遑多让。
“顾大人,恐怕而今我在不死牢的事,咳咳”浓艳的血色自他嘴角蔓延,秦潇微微抬起自己的头,努力望向顾风至所在地方向,压低了声音,笑道:“阿念还不知吧”
“秦公子不会以为,凭借您的几句话,我就会忌惮从而放过您吧”
“那我这指挥使的位子可是坐不稳呀”
自从有孕以来,他心境和往日早已大不相同,暴戾和狠毒随着孩子和徐念依对他的影响而逐渐被压制,可压制并不代表着他就此成了立地成佛的善人。在狼窝待久了,那些不忍给亲近人展露的方面,有时偏巧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他一直不杀秦潇,徐念依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是,他预料在那次事件的背后,定然不只是秦潇的手笔。
能在京都他和徐知炎的眼皮子底下掳走徐念依,凭他一人之力定然是痴人说梦。若是祸根不除,后患无穷。
顾风至支着下颌的手,动了动,指尖轻点下自己的下唇,缓缓而立,拿过一旁的香炉,捧在自己的怀里,在血污的边缘站定,冷着眼,带着丝笑意
“本想着而今身子不同,不愿用此物来让公子您开口,不曾想最后还是要用”顾风至拿过燕一递上的香丸,眉头微皱,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早知如此,很应该一开始就用了的,也好叫秦公子少受些苦”
紫色的烟雾自香炉中升起,顾风至将香炉交于燕一,放置于秦潇鼻前,自己默默的后退些许。他虽并不受燕影卫的明言香控制,可到底自己如今身怀有孕,万事还是小心为上。整个牢狱忽然安静了些许。
秦潇再抬头的时候,眼底已是一片的迷离。
“为何要绑走郡主?”
秦潇潜意思好似还在纠结,可香的效力猛烈,他缄默半晌,开口道
“受人胁迫,不得而为之”
顾风至眉头皱得深了些许,若真是如此,能胁迫秦潇之人,必定不简单
“何人胁迫”
“不知,书信往来,未曾落名”
“书信何在”
“已焚”
“以何胁迫”
“家母姓名,家父身后荣耀。我若不从,母无命,父无名”
秦潇之父战死沙场,轰轰烈烈一代名将,竟有把柄落在他人身上,威胁到生死两轮人的幕后之人看来,竟比他这燕影卫所掌握的情报还要隐秘。
"海家可参与暗杀本使"
"氏族所迫,不敢不参"
“深爱郡主,又为何派人污她玉体”
“我要她被人污糟,满怀悲戚,如此她才愿嫁我”
顾风至快步向前,一把扬了秦潇面前的香炉,炉灰滚烫,零星的洒了秦潇一身,受此疼痛,秦潇自迷离中清醒,正对上顾风至杀意正浓的双眼。
他顿时便知,自己恐怕已经说了所有可以说的。
顾风至猛地扼住秦潇的下颌,身前的大肚因他突然的大动作而晃动,牵引着顾风至的后腰一阵刺痛,可他丝毫不动,只手上的力道加深。他死死盯着秦潇,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视你为友,纵她心不在你,也念你俩儿时情谊,处处维护”
“你竟因一己之私妄想毁了她”
“秦潇,就在这不死牢里,不死不活的赎你的罪吧”
顾风至一剑挑断他的脚筋,目光宛如看烂泥般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