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腐王道·文】高唐州(柴进中心/其他配角有)

虽然有药物作为润滑,每一下的深入依然艰涩异常,在沉浸于巨大快感的同时,高廉也能猜测得到,自己的动作,会给身下的那人带来何等深重而剧烈的疼痛。
更何况那人刚刚经受过酷刑的煎熬,身上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每一下轻微的触碰,对他来说都不啻于一场巨大的折磨。
高廉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对他来说,身下猎物脸上痛苦的神情,无异于致命的蛊惑,结果只能是令他更加亢奋,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对方的身体凶狠地贯穿。
“舒服么?——你这里面,还真是让人受用得很……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干过——”
他俯在他耳边恶意地低语,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动作,深深地注视着对方死死咬着牙关,强忍痛楚竭力不叫出声来的模样,直到身下人的挣扎反抗一点点微弱下去,任由自己如何大力施暴,终于不再动弹。
他并不喜欢和失去知觉的人做【河了个蟹】爱,但既然占有了这美玉一样的男人,总算也遂了他心愿。他咬着牙,拼命在他体内冲撞,像是要把对方的身体整个碾碎在身下。
欲望发泄出来的一刻,他喘息着从柴进体内退出,望着床榻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和精【河了个蟹】液,不知怎么忽然有了种烦乱的空虚,顺手扯下枕套,草草擦干净自己,之后套上衣服,系好腰带,招手叫过来一个年轻的仆人。
“把他弄干净,找个医生给他治好伤。”
看到榻上狼藉一片,年轻的仆人本能地皱了下眉,但立刻恭敬地低了头,服从了主人的命令。
TBC
温热的水流慢慢浸润了他的全身,柴进终于清醒过来,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大小伤口经过方才的折腾,刚刚结痂的创面再次撕裂开来,疼得钻心,身后被侵犯过的地方更是痛到几近麻木,仿佛钝刀深入骨肉,比利刃的直接切割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然而再剧烈的疼痛也比不上被强暴的耻辱,那人贴在他耳边的淫【河蟹】靡喘息,在他肌肤上留下的青紫掐痕,事件的经过,他完全不愿回想,但当中的每一个细节,却又偏生紧紧地盘桓在头脑中,任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抹去。
仆人沉默地为他梳洗着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动作轻而缓慢,他慢慢转过头来,轻声问:
“……你是何人?”
“小的是高知府派来,伺候公子的下人。”
原来是这高唐府衙中的仆役,想必适才自己的不堪之状,已尽被这人看了去,也不知高廉究竟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仆人年纪至多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但低眉顺眼的模样,竟似已见惯了这样的暴虐场景,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早已熟视无睹。
“他为何……要这样对我。”
仆人没有回答,他自然也并不期待他的回答。
寒意自骨髓深处席卷而来,纵然置身于温暖的水浴中,全身依然冷得难以忍受。
想起很久以前的沧州,城外荒烟漠漠的平林水泽,他率领手下庄客骑马出猎的场景,沿途无数村庄田野被飞驰的骏马远远抛在身后,路上的村民渔人尽皆停下手中的活计,以仰慕和艳羡的眼光仰视着自己和身后的仆从。
自诩弓马熟娴的他,不论獐狍野兔,只要入了他的眼,便绝不会有逃生的可能,可不过一转眼的功夫,自己竟已沦为别人的猎物,并且是被活活地端上席面,在绝望恐惧的挣扎中等待着饕餮之徒的生吞活剥。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过,年轻的仆人扶着他躺下,尔后转身开了柜子,再回过身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条粗大的冰凉铁链。
“知府大人吩咐的,请公子不要怨恨小人。”
哗啦一响,仆人拉起他的手腕,用铁链将他锁在床头,之后低下头轻声道:
“公子若有吩咐,只管召唤小的便是。”
并非没有引刀赴死的决心,可是这时的他,早已对发生的一切无法自主。
这天晚上高廉又一次来找他,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又强迫他和自己做了一次,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他的脸,自己躺在他身边仰面叹道:
“前朝的凤子龙孙,还真是不一样,本府玩过的娈童小倌说来也不少,竟没一个能像你这样,让人快活到骨子里的——”
“高廉……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人呢,还是畜生?”
听着身旁那人疲惫不堪的声音,高廉笑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指头轻佻地拨弄着他胸前的凸起,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是人是畜生,这都不重要,但被畜生上了的人呢?——又算什么?”
腿间烙铁烧灼般的疼痛交织着湿冷粘滑的触感,深深的羞耻感包围了他,柴进竭力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任凭那人再如何猥亵撩拨,始终没有再发出半句言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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