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满座衣冠似雪


桐玦在马车上与赵寻说的仔细了些:“盛公子约是郡主刚走便开始腹痛了,只是您也知道他的身S子,一日总是痛上许多回,杨大夫过来把脉也没把出什么异样,只说在安胎药里再加几味药便好。可还没等药熬出来,盛公子突然疼得厉害起来,这才使了人给咱们送信,青骊姐姐忙派我出来告诉郡主一声。”
赵寻算了算时间,现在盛罂也就疼了三四个小时,他是第一胎,怎么不得一天啊,于是也没有很着急。但一旁的桐玦看着她,开口说的却是:“郡主何必如此着急,今天商先生生辰,您用过午饭后再回府也来得及啊。”
啊?这个世界可以自己的男人在痛苦万分地生孩子,而自己却和白月光去过生日吗?
赵寻隐晦地发出疑问后,桐玦爽朗道:“郡主这样尊贵的人,便是正室生产,到产房外面坐一坐已是给足了主父的面子了。”言下之意,盛公子这种身份,您瞧都不必瞧一眼的。
阿离也是一脸平静,给赵寻递了杯茶:“这是郡主的第一个孩子,上心些也难怪。”
赵寻回到王府时,见华清源正坐在廊下守着,忙紧走几步行了礼:“华叔叔辛苦,小辈生产,您不必守着的。”
华清源是禹王侧室,但人人都知道他就是禹王府真正的男主人,且以后也绝不会有人踩在他头上坐上王夫的位置。
是以赵寻对这位小爸爸十分尊敬,华清源自然也不敢对禹王府唯一嫡女拿乔,赶忙让人扶赵寻起来,说:“这是王爷孙辈第一个孩子,她上心得很。只是不方便过来,我自然要替她守着。盛罂这孩子身S体弱,指不定需要什么补气的药材,我也好吩咐人去库房里取啊。”
说到盛罂,赵寻忙让人叫了个小药童出来,问他:“里面什么情况了?”
小药童回道:“盛公子才刚开始疼,宫S口不过开了三指,还要好长时间呢。”
这时盛罂的贴身侍从石竹从里面出来,对赵寻行礼道:“请郡主安。我家公子听见郡主来了,高兴得什么似的。他让小人传话说请郡主放心,他定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的。”
「平安」一词的位置不同,可是会有不同的意义的。
是孩子平安,不是他平安。
赵寻还是不能放心,转向华清源身旁的一位上了年纪的侍从,问:“周管事,我能进去吗?”
一言既出,众人皆惊。倒是周管事见惯了大风大浪,又见赵寻一脸严肃认真,因此细细思量后说:“产房见血不祥,盛公子只是产程初期,进去倒也无妨。”
这种礼仪上的门道问这些经验丰富的老人总是没问题的。赵寻闻言站起身,对华清源行礼道:“华叔叔,我进去说两句话便出来。”
说罢便和石竹一同跨进盛罂卧房,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本就是大暑天,屋里还摆着许多热水,再加上人来人往的,使屋里愈发像个蒸笼一般。
石竹声音清亮,一跨进门槛便喊道:“郡主来了——”
赵寻进门时看到盛罂垂在床边的手臂,在听到石竹的通报后,那只纤瘦苍白的手臂颤了颤被收了回去,之后是衣物的牵扯移动。赵寻紧走几步,把试图起身的盛罂按回去,嗔道:“躺着罢,起来做什么。”
赵寻见到盛罂的模样也是心里一惊,不是才产程初期么,怎的人就脱了形般的虚弱。
赵寻拿出帕子来擦去盛罂鬓边的汗珠,理了理他的头发,一边说:“别怕,我回来了。”
盛罂眼眶立时红了,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郡主,我好疼啊……”
赵寻伸手去揉他的腰,安慰他说:“我知道,生孩子都是疼得厉害的,忍忍就过去了,孩子出世了你还要给他喂奶呢。”
盛罂此时浑身大汗淋漓,薄薄一层丝质中衣被汗水浸S湿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硕S大的肚子,襟口微敞露S出排骨一样的胸膛,腿上盖了层薄纱权做遮盖用,想是下面的衣物已经都脱了去了。
赵寻知道盛罂必定生得艰难,她只怕盛罂求生欲S望不强,只顾着孩子忽略了自己。
盛罂挤出笑来说道:“郡主能过来走一走,我便知足了。产房血S腥,不便长留,郡主走吧,我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的。”
说话声音都是颤的,莫不是现在就没力气了?
赵寻吩咐人打了温水来,一边对盛罂说:“我问过华叔叔身边的周管事了,他说你还未破水见血,无妨的。我给你擦擦身上,你出了许多汗,想必黏糊糊的难受。”
虽然在这几个月里,赵寻时常与盛罂共眠,可是顾忌着他的身孕,两人总是离得远远的,是以赵寻从未见过他的身S体。如今为了分娩,一切繁赘的衣物皆被除去,赵寻放在盛罂胸膛上的毛巾,很快就转到了高高隆S起的腹上,拭干净了上面的汗水之后,再往下就是盛罂瘦弱如柴的双S腿了。
赵寻故作镇定,挪开眼睛让视线不要对准那处私S密的地方。好在屋里闷热,赵寻自进来就被蒸得满面通红,现在再红些也看不出来了。
我争取能保证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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