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盾文学奖,是一个小圈子创造出来的东西?
(31)
我想了一会儿,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问顾青云,木屋里面住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何会死在里面?顾青云说他也不知道,然后喊上我继续往前走,他说也许会有所发现。
没走出去多远,我们又遇到了一间木屋,结构与之前的一模一样,也是只有门而没有窗户。
我站在一旁,等着顾青云去撞门,他却对我道:“你去把门撞开。”
我微微一笑,没有片刻犹豫,用尽全力撞了上去。猝不及防的是,这间木屋竟然没有上锁,我连人带门一起冲了进去。
进屋后我直接撞在了桌角上,身体被带了一下后,向左侧晃了过去,撞在了一张木床的边缘。由于惯性,我的上半身跟着趴了下去,结果额头撞在了一个十分坚硬的物体上。
我起身骂了一句,抬起手电一照,人立马蹦了起来,并急速向后退去。他妈的,又是一个死人!
顾青云在身后将我拦住,然后绕过我走了上去。他走到那张木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打着手电一直在照床上的尸体。他看的很仔细,脸距离尸体的脸很近,整个人似乎在微微地颤抖。
难道是碰到熟人了?我在心里调侃了他一下。
顾青云看了许久,才回头对我道:“是个女人。”
(32)
我揉了揉额头,走上前与顾青云并排站立,我只能凭借尸体的头发分辨出她的性别,那是女人才会有的长发。在她的身上,依然穿着那种工作服,其他并无特别之处。
我正想转身向另一侧走去,顾青云却对我道:“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说完,他走出了木屋。
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跟了出去。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面,我们接连遇到了十多间这样的木屋。每一间我们都走进去检查了一番,里面大多都有人,不过都是死人,而且基本上是男性。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发现。
而这些木屋像是集中建造在一个区域里的,再往前走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了。我十分困惑,于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住在木屋里面的人,难道是猎户或是少数游牧民族?
顾青云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说从装扮上来看肯定不是,而且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狩猎工具。
我点点头,就问他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
顾青云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紧接着,我再次提出了那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这些木屋没有窗户?这样做十分不符合常规,人住在里面一定非常压抑,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莫非他们怕见阳光?
顾青云一听就笑了,回答道:“也许,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屋里的人看到外面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我感到十分荒唐,“难道这个地方有传说中的美杜沙,看一眼就会变石头?”
“有这种可能。”顾青云一本正经地说,“那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就苦笑了一下,原来问了也是白问。我们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来到了那个长满树木的扇形区域的边缘。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区域的地面呈圆弧状向下凹陷,同时整体斜向下大约呈5度角,就像是用一把巨大的铁铲铲出来的一样。整个区域里长满了高大茂密的树木,多为高山松、乔松和冷杉。
我感觉了一下,这时的气温已经上升到了10摄氏度左右,一路走来,原先还有些寒冷,而现在已经感觉十分凉爽了。
我们停留了几分钟,然后径直向树林走去,可刚走出去几步,我的右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低头一瞧,十分出乎意料,竟然是一段铁丝网。在铁丝网的上面有一个破洞,我的右脚正好踩了进去,裤腿被铁丝勾住了。
我俯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将右脚抽出来,并随手将铁丝网提了起来。我拉了一下,它十分沉重,我又用力拉了拉,发现它一直向二侧延伸出去,原先被地面上的植被覆盖住了。
“干什么用的?”我自言自语,低头盯着铁丝网。
这时,我就听见顾青云喊了一声。我闻声望去,他已经向右侧走出去了一段距离,一只手拎着一段铁丝网,另一只手冲我打着过来的手势。
我有些木讷,丢掉手中的铁丝网向他走去,来到跟前才发现,他手里不仅拎着一段铁丝网,而且在那段铁丝网上,还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白色铁牌。
“什么东西?”我问道。
顾青云没有说话,快速将铁牌翻了过来,四个斑驳的红色繁体字映入眼帘——“严禁入内”。
没人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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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直射在这四个红字上,显得尤为刺眼。我下意识就避开它们,回头望向那些木屋的方向,心里想着那些死人,后背一阵发凉。
一刹那间,我十分抗拒向前走去,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无法抗拒。
“繁体字。”顾青云手指铁牌,“是民国时期的,这些人来到这个地方少说也有30年了。”
我点点头,这与之前所见到的情况相符,各种迹象表明,那些木屋和死人,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民国时期的人,他们是如何发现这个地方,又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顾青云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问题,他丢掉铁丝网,十分平静地说:“我们到树林里看看。”
我有些迟钝,并没有立刻响应他的号召,只是看着他。
“这个地方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顾青云又道,“如果有什么危险,现在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木讷地点头,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认同他。顾青云看着我,突然间就笑了,他抬腿迈过铁丝网,一个人向前走去,将我丢在了原地。
顾青云将了我一军,如果我不敢过去,那就是孬种了。我虽然抗拒,但却也无计可施,感觉被逼上了梁山,不走下去不行了。我心里骂了一声,迈过了铁丝网,这家伙敢进去,我为什么就不敢。
阳光在茂密的树枝和树叶中穿过,照射在铺满松针的地面上,斑斑点点一片。地面极富弹性,厚厚的松针如同一个巨大的床垫,下面有时会埋藏一些积水,脚踩上去后水被挤了出来,竟然是清澈透明的,出淤泥而不染。
我边走边四处张望,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而又神秘的地方,气温依然在不断上升,那么热源就应该还在前面。
走出去一百多米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空地,一些未成年的松树,稀疏地生长在里面,地面上到处都是低矮的粗大树桩,它们的顶部非常平滑,露出圈圈同心年轮。
斑竹给个小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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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这里砍伐过。”我道,“应该是住在木屋里面的人。”
顾青云点点头,一直低头盯着地面,在空地上走来走去,如同一个拾荒者。我也四处走着,仔细检查着每一寸土地,但除了一个个木桩,我没有发现其他人类存在过的痕迹。
我可以断定,盆地里的那些木屋,建造它们所用的木材,是在这里采集到的,那些死去的人,曾经在这里活动过。
但让我感到费解的是,那段长长的铁丝网,还有那块警告牌,分明是为了阻止人们进入这片树林,但他们怎么又进来了呢?
这是一个逻辑错误,前后矛盾。
不过,我仔细一想,这其实并不矛盾。也许铁丝网和警告牌的作用,只是阻止部分人进入,而不是针对所有人,它们的出现只是一种行政干预手段,并没有实质性危险。
这样一想,我顿时轻松了许多,顾青云刚才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我竟然被几个字吓倒了。
我正想着,顾青云就喊了一声,他已经穿过了空地,走入了前面的树林。我轻装上阵,紧跟了上去。
又走了几分钟后,顾青云突然停下脚步,手指右前方,道:“那里有东西。”
我更新很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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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我跟着停下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透过树干的间隙,我看到一个灰白色物体。它应该是一个整体,个头不小,因为隔着太多树干,被划分成了许多截,看不到全貌。
“我们过去。”顾青云快步走了过去。
我兴奋起来,就跑了过去。很快就来到了跟前,刚才所看到的那个物体,原来是一栋长方形石屋。
石屋竟然是水平的。建造它的人,先是在倾斜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水平石台,然后再在石台上建造房屋的。在石屋的墙壁上,一些藤蔓植物爬在上面,犹如许多墨绿色触角,将石屋紧紧地抓在手里。
我跟在顾青云的屁股后面,围着石屋转了一圈,他妈的,我竟然连一个窗户也没有看到,还有那些木屋,这种反常规的建筑行为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毫无理由可言,看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栋石屋只有一扇门,是常见的双开铁门。门上的红漆已基本脱落,露出了锈迹斑斑的黑色铁板,少许残留下来的漆片,如蝉翼般随风抖动。门缝中部焊着二个门耳,上面挂着一把黑色铁锁。
我们并排站在铁门前,抬头看着这栋石屋,不多时我的冷汗就冒了出来,那里面会有多少死人啊!
倾城其故、小杨是坏分子:
你们有看自己的天涯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