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尸(报社记者的真实经历,每日更新,主贴在舞文弄墨)

  @偶尔飞过 2012-6-14 21:06:00
  出差到贵阳顶贴。。。
  毛哥,当初主使改造河道的人杀了工程队的人后随便把尸骨堆在山洞里不就行了吗?在悬崖上凿上千个洞也太费事了,再说凿那么多洞也是个大工程,不是还得找上千人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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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虽然涉及到后面要出现的一些对白,但这个先后顺序还麻烦@偶尔飞过 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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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回魂梦

  睡梦中,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候我年龄肯定还很小,因为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我发现面前有一只穿着布鞋的脚,这只脚好大而且还沾满了黄泥。
  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我抬眼看去,爷爷正笑着看着我,一面指着前方一面跟我说话。
  我并没有跟着他的手去看前面究竟有什么,而是盯着他的脸看。然而越看就越觉得模糊,到后来竟然看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周围很黑,但又不像是晚上。
  爷爷的手一直抚着我的脑袋,我能见他的嘴在动,一直在给我讲着什么事情,但耳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总也听不清楚。我努力静下心来仔细地去凝听,却只能偶尔听清楚一两个字,无法判断爷爷到底要给我说什么。
  接着,爷爷将我抱起,伸手从前面拿过来一个东西,放在我手上让我玩。这个东西很大很沉,浑身黑不溜秋的,没什么意思。我把那东西塞给爷爷,他依旧看着我笑,拿着那东西摆弄了一会又重新交给我,嘴里依旧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双手捧着那东西转着仔细看,却觉得这正是现在日夜陪伴我的那个鬼玺。正翻转着,就看到一滴水滴到了上面。我用袖口擦干那滴水,抬头看去爷爷已经哭了,两行泪水正顺着粗糙的脸颊往下流。

  他伸手熄灭了眼前的蜡烛,周围完全黑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察觉得出来爷爷已经离开了。难道他就这样丢下自己还没长大的孙子走了吗?
  黑暗里我跑了两步,却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间屋子里,昏暗的烛光下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坐在矮桌前看着什么。看那人的衣着非常熟悉,身影也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有声音从窗口传来,那男人一转脸警觉地向窗口看去。这一下看得我十分惊恐,原来坐在桌子前的人正是我自己。
  而这时还有一个人也在我旁边站着,不声不响,甚至也感觉不到呼吸。但是,看身形却像一个女人。
  难道,这个就是当时要偷我印信的人?我十分紧张,看到屋子里的那个我起身去窗口查看,我赶紧大声呼喊提醒,但无论我怎样喊,都没有引起自己的注意,甚至连边上近在咫尺的那个女人也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房间里的那个我惊慌失措地往门外跑去。这时我神经已经蹦到了极点,然而旁边的这个女人却纹丝不动。

  我正在纳闷,却看到敞开的门口又闪进来一个人影,蜡烛的光微弱到了极点,我根本看不清楚这人的长相,甚至无法分辨是男是女。只是觉得进来的人看样子有些瘦弱。
  那人四处略看了一下,就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上面放着的一个本子翻了翻,随后塞进了包里。而这时,我身边的女人开始有了动作,她贴着墙躲避着烛光,悄悄地摸到门边,伸手将门用力一推,顿时发出一阵咯吱声。
  我心里一惊,当时正是因为这个声响,我才意识到有人进了房间,才会跑回来。我一直以为是进门的人不小心发出的响动,却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推了门一下,那女人以常人不可想象的速度无声无息地闪回墙边的黑暗里。而桌子旁边的那人显然是被吓到了,身子随着弹了一下。犹豫了一会,那人还是将手向桌上的印信伸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一下子被撞开了,一把菜刀飞进来正砍刀那人的手上,紧接着我一下子扑过来,连着印信、桌子和上面的蜡烛一起扑倒。
  烛光熄灭以后,我躺在地上举着鬼玺一动不动。而那个被撞到的人一瞬间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举在半空中。看到这情景,我的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然而,过了一会,就见举到的那人摇了摇头,放下匕首,慢慢地从门口退了出去。
  房间里的我,连滚带爬地跑进了里面的小房间,一把将门锁好。接着,两个男人打着手电筒一前一后地进来了,说了一会话又摸了出去。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这才轻轻地摸到门边,将耳朵贴在听着。直到里面传来开箱子的声音,她才将耳朵离开,冲着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似乎很得意。
  我退后两步,她却跟了上来,将一双长着长指甲的手掐住我的手腕,用力抢夺我手里的鬼玺。
  我拼命往后拉着,却看到这女人的眼睛居然是红色的,鲜血不断地从眼角流出,顺着脸庞滴到地上。
  这不是个人,我心里害怕极了,但两只手拼命拽着怎么也不肯松开。那女人却只管笑,任由鲜血从眼睛里滴下,最后嘴角竟然咧开到了耳根,一张口嘴里满是一排排触目惊醒针一般的尖牙。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
  梦,原来是个梦。
  我拍了拍胸口,抬起胳膊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一双手竟然隐隐地酸疼,看来刚才在梦里似乎也在用力。
  这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我转了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瑶瑶!”我试着喊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回答,耳边除了瀑布飞腾的声音,一点响动都没有。
  “裴丹!陈教授!”我扯着嗓子喊了一下,依然没有任何回答。
  这些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见了?这山腹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下意识伸手进腰包里,想掏出鬼玺来也算有个心理安慰。
  然而,这一伸手才发现腰包的拉链已经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印信也不翼而飞了。
  操!我狠骂了一句,看来这梦发得并非没有理由,有人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走了印信。会是谁呢?
  我坐在地上想了一下,却没有头绪。不过,这个时候最主要的是还是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在黑暗里摸索着往前走,脚步却不敢迈得太大,生怕一不小心就跌落到山腹的深渊里。
  走了几步,我的脚尖突然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俯下身去摸了一下,确定是个人。顺着身体往上一直摸到脸部,这才触碰到了那人脸上戴的眼镜。
  “是瑶瑶!”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的死党还是在身旁,黑暗里还不至于落单。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不得不提起了一口气——刚才摸了这么久,瑶瑶也没有动静,难道说……难道说,瑶瑶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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