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退役老兵,为你讲述一件恐怖诡异的经历。

  薛徊几个专家组并不了解电台构造和电波发送接收的原理。但我们不一样,我和老常都接触过这种设备,当时的电台似乎也并没有录音循环发射的功能,至少71型没有。
  听到班长话后,其他人也明显意识到了什么。我听着很像李工的呼救声,心里一阵烦躁,便关了电台。顿时,帐篷内陷入了沉沉的死寂。
  此时我开始前前后后思考起来,这莫名其妙的任务、诡异的天气和死人、神秘消失的尸体、黑暗中的窥视和人影,此时又出现一段“幽灵电波”。这一系列不平常的巧合,密集的发生在半天时间内,显然是在预示着什么。

  作者:@fane11 时间:2013-05-06 00:18:00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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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KOP_硬汉 来自:QQ浏览器 时间:2013-05-06 02:18:00

  前十占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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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G3273020 时间:2013-05-06 02:19:00


  知识贴啊,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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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震蛋 时间:2013-05-06 07:42:00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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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柳阿橙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3-05-06 08:06:00



  和硕县城的还是兵团的.我在那呆过四年.可能认识楼主!起床啦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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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云淡风轻0317 时间:2013-05-06 08:33:00



  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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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菩提树下坐三生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3-05-06 08:38:00

  mark,快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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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的男神叫丁云飞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3-05-06 08:41:0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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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风逝丶猫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3-05-06 08:57:00



  楼主加油,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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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曲终o0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3-05-06 09:16:00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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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法老王的妹妹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3-05-06 09:24:00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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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qyl643 时间:2013-05-06 09:27:00

  楼主,快,偶一大早的又来顶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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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易水兮 来自:手机版 时间:2013-05-06 09:42:00
  留名!!感觉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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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柳阿橙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3-05-06 11:56:00

  楼猪抱维族妹儿去了?

  作者:@刁民在线 来自:手机版 时间:2013-05-05 23:59:00

  支持撸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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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啊,让各位等久了,上午有点事出去了一下,我继续边码边更……
  帐篷里除了呼吸声外,静的可怕。我很想问问薛徊关于这次任务的事儿,也只有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后,才能倒推或者从另一个视角来观察这些事儿。但班长没开口应该另有考虑,我索性也就忍住了。但老常憋不住,见没人说话。他先戳了戳我后腰,我知道他是想问,连忙捏了捏他大腿阻止。也不知他是不是误以为我在鼓励,就开口说道:“薛工,我老常是个直脾气,要是说什么话得罪了你们,希望别见怪。”
  “不会……”薛徊沉沉回了一句,以他那样精明的个性,老常一开口估计就猜出他要问什么。
  老常说完,见班长没说完,便当成了一种变相的鼓舞。他接着问道:“我想问问你们这次的任务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大头兵透个底儿……”
  “凭什么跟你说,你算什……”疤脸一听就骂了起来。
  听到疤脸的话,我心里猛的就生出一股怒气,如果不是条件不合适,我非抽他一顿不可。一般从战场下来的人都有战后后遗症,这种后遗症非常可怕,在战场上并不明显,等回国后便回慢慢显现出来。当时国内并不重视,或者到现在对于这种事儿依旧没有进行程序化疏导。从越南死人堆里爬出来,你看到脑袋或者贝雷帽的第一反应就是抠扳机。
  战后后遗症有很多种表现,其中一个特征就是暴戾。
  想必当时班长也一定很生气,但我们都还没说话。薛徊就当先打断疤脸的话:“老廖!你他娘的怎么说话呢!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人家是战场上下来的!现在是奉命保护我们!人家为国家为人民,流过血流过泪,你干过哪样?快道歉!”
  当时的大环境下,我们是秘密出国执行的作战任务,有很多人并不理解这些事情。即使到今天,回头看看那段历史时,依然有人不懂。其实这些话我并不想说,那时候出国新兵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着部队走。老兵则要考虑的多,无论政治方面或经济方面。但我们回国后基本都是做些简单的经济补偿和慰劳,便退了下来。
  所以当薛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的有种莫名的感动。
  黑暗中我也看不到疤脸的表情,只听他半晌才期期艾艾说了一句:“对不起同志。”语气很勉强。那时不比现在,道歉是一种很矫情的表现。老常虽说心中很恼火,不过也没多计较。听他道过歉,老常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薛徊想了一下,说道:“你们放心,这事儿绝不触犯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因为关系重大,我现在还不能说。这并不是信任的问题,你们也该理解……”
  他这一段半官方的语调其实和什么也没说差不多。说到这里,班长就开口了:“薛工,你不用多说,我们理解。我只想知道,我们这次的目的,你简单说说就行。”
  看来班长对他们已经忍的够久了,我们委派下来保护专家组,其实这几个人就算我们的上司。估计是疤脸那番态度让班长爆发了,他语气虽淡,不过却不容置疑。
  薛徊沉默了,以他这样精明的人,很快就能分析出利弊。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找一样东西。”
  郁闷死我,写了一大段竟然断网了…连发表都没发上…谁懂网路?。
  
  ipv4ipv6没有网络访问权限…
  
  如果按照我或者老常的性格,接下来就会问“去什么地方?”“找什么东西?”这样的问题。但班长显然更老练一些,那些问题薛徊估计也不会回答。班长深呼了口气,才说:“李工的死,与这件事情是不是有联系?”
  “有联系,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好像并不意外。”
  薛徊苦笑了一下:“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会发生一些古怪事儿,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我们早做好了心理准备。班长和几位同志,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勉强你们,如果觉得为难或不愿涉险,那等到风停了,你们带足够的食物、水,可以自行离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知道他应该是把权限范围能说的全都说了。至于他最后一句,基本不用考虑。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那会一辈子背负逃兵的烙印。倘若放到现在估计还没什么,那时候当逃兵,还不如被扣屎盆子做破鞋来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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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的掉线,莫名其妙的又好了,真是莫名其妙。。
  帐篷里闷闷沉沉,空气越来越稀薄。沙子不是水,尤其我们还搭着帐篷,即使被埋在沙子下,呼吸也不算太大的困难。只是憋的相当难受,这会儿我特别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抽根烟。
  班长沉默片刻:“既然我们来了,中途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我们接到的是谁的命令,不完成任务我们是不会走,这话你也不用再说了。”这话说的很巧妙,其实关于命令的问题,里面肯定大有文章。班长这话无非是在提醒薛徊,我们并不是傻子。
  薛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寂了一下,之后掏出怀表用手电照了照,说道:“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风沙估计还没停。对了,你们对刚才那段电波怎么看……”
  提到幽灵电波,我明显感觉身边的小刘又哆嗦了一下,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这段电波来的很不正常。我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异样的感觉,远比在雨林里看到贝雷帽上有坨屎要古怪的多。因为在求救声的背后,会有无数种可能。可能是自然受难,也可能是人为,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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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贴的速度可能有点慢,所以如果等不及的可以留个脚印,晚上再看。
  @梦飘橄榄 141楼 2013-05-06 17:08:00
  不是一般的慢,找人帮码字好了!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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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我多存些稿子,一起放出来?写之前也没想那么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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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们思想很有局限性,能想到的大概就这么多。薛徊知道的要比我们多,当我和老常提出这些可能后,他点了点头,又问我们:“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以前的队伍留下的?”
  我一听他的猜测,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话表明,在我们之前还有一支甚至是几支队伍也进行过这项任务。而那些队伍无论从装备还是人员上要比我们精良的多。但是,最后没能完成。此时,我也开始隐约明白,为什么出发之时不用机动性很强的卡车,而是骆驼。真正的原因,是在我们到那个地方之后才真正搞明白,这里先不提。
  班长没有问关于之前队伍的事,他说:“薛工,这些不一定,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片沙漠。反正我在军区时听说过几次。当地的维吾尔族把它称为‘进的去出不来’,意思就是死亡之海。在这里面失事的飞机和探险队很多,所以,也可能只是巧合。至于电波……估计和天气有关。”
  班长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在他的主观意识里,不存在哪些鬼鬼神神的东西。
  我们边忍着浑浊的臭味儿,边探讨这些问题。一直到7点的时候,老常终于忍不了,嚷嚷着要出去透透气,再不出去就憋疯了。我们同样不好过,屁股都坐麻了。底下的巴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几个人一起提议,薛徊稍稍一想就答应了。之后,我们用固定钎从帐篷顶上开始,边避着沙子边戳窟窿,上面沙子压的很厚,等我们打到地面上时,几乎要把沙坑塞满了。
  窟窿边的几个人扛着帐篷顶,把薛徊先顶出去,外面的暴风已经停了,但并没见到光,透过窟窿,我能看到外面黑暗一片,仿佛依旧是夜晚。我们一个个往外爬,等全部爬出去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时,天空中笼罩着一团低气压,黑云滚滚压的非常低,就像就在我们头顶一样,黑云中隐约雷光闪动,似乎昭示着又异常暴雨。放眼望去,几乎视线所及的地方,全都是这种云,一望无际不知究竟有大范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场面,总之非常壮观。
  “不对啊。”班长喃喃道:“这种鬼天气,只有海上才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班长,你怎么知道?”老常问他。班长看着低气压团说:“没入伍前,我在山东待过一段时间。要按这情况来看,马上就会又来一场暴雨。”
  这时候薛徊开口了,他自语道:“看来传闻是真的,离它越近,怪事就越多。”
  “啥意思?”小刘一头雾水,忙不迭问。薛徊看了他一眼:“没时间说了,现在大家快把装备挖出来,得立即赶路,如果再来一场暴雨,我们就没地方躲了。”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之前暴雨我们都领教过,当下就开始徒手挖装备。小刘跑去原来扎营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能用的装备,顺便查看骆驼的情况。才一会儿,他就跑了回来,忧心忡忡的说:拴骆驼的地方已经被埋成了沙丘,骆驼都跑了。
  “这下麻烦了。”老常接过我递上来的水囊,骂道:“他娘的,这么多东西光靠人背,能走多长时间。”
  班长踢了他屁股一脚:“别废话了,赶紧干。”我们把装备全挖出来后,和薛徊商量着挑些不重要的仪器丢掉,重点装食物和水,那些拉过的来不知名的像气压仪一样东西基本都丢掉了,临出发时,除了水、食物、一口锅和几个大瓷缸外,基本只能带上照明、电台和洋片机。
  临出发时,薛徊专门在扔装备的地方,用帐篷支架打了个标杆,以作备用。之后拿出指南针,开始校准方位,继续前行。
  之后开始的一段路程还算平静,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突然有了种被人跟踪窥视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强烈,也极不舒服。头顶压着黑云,就跟晚上六七点差不多,我几次回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我脑子里不由想起之前一闪而过的黑影,以及半夜帐篷外窥视的眼睛。班长发现了我的异常,小声问我怎么回事。我怕是自己的错觉,摇摇头就没说。不过那中感觉,也一直没曾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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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去吃饭,一会儿回来继续。楼主码字速度不快,真不好意思了。
  我原本以为这一路至少要走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会在暴雨中前进。但不到三个小时,暴雨还没下,就有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三个小时的负重急行,所有人都累的够呛,几乎没了力气说话。
  这时候黑布包突然指着前方说道:“那是什么?”
  闻言,我们抬头一看,远远的就看到黑暗的前方屹立着一个大坟包一样沙堆,鼓囊囊顶上还露出半截东西,乍一看像是半扇老木门,但仔细一瞧,班长立即皱眉说:“好像是飞机!”
  听他一提醒,我们才恍然。真的是飞机!
  那飞机半掩埋在沙堆里,老木门一样的东西,是露出的翅膀。
  我们都没想到会真的遇到飞机,一下就联想之前的幽灵电波。那段电波信号极有可能就是从这架飞机上传送出来的。当下,我们就像打了兴奋剂,扔下东西就往那边跑。在我的想象中,那一定是几小时前的沙暴中失事的飞机,上面很可能还有幸存者。
  可等我们扔下东西,一路急跑过去时,就发现根本不是。差别太大了,那一架旧时的飞机,埋在沙子里至少有二十年之久。
  班长说,那是一架拉7还是拉9我记不清了,总之非常的旧,一看就知道是五十年代的东西。我这么说你估计没什么概念,如果你看过抗战电影,应该知道呼啸在大地上空的日本王八撂子,绿铁皮上画膏药旗的那种。我们发现的那架是和王八撂子差不多的教练机,应该是前苏联转让的技术。后来我想起这件事时,还专门查了一下,拉7不知道,拉9在50年就退役了。也就是说,那是一架在1950年之前从塔克拉干沙漠上空飞行失事的飞机。
  当时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它刨出来,沙地上几乎挖出个大湿坑。飞机的里里外外已经都锈成了一疙瘩,一摸就是一手的黢黑黑水,机头结着厚厚一层白色氧化物,味道异常难闻。

  作者:@尸斑鱼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3-05-06 20:25:00
  楼主晚上写到哪里我就看到哪里,别让大家失望啊。就像看到喜欢的妞一样,能竖起来的不仅仅是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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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非常感谢了,好人有好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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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t91rm9200000 时间:2013-05-06 20:18:00
  @枫林晚约 158楼 2013-05-06 20:05:00
  我原本以为这一路至少要走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会在暴雨中前进。但不到三个小时,暴雨还没下,就有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三个小时的负重急行,所有人都累的够呛,几乎没了力气说话。
  这时候黑布包突然指着前方说道:“那是什么?”
  闻言,我们抬头一看,远远的就看到黑暗的前方屹立着一个大坟包一样沙堆,鼓囊囊顶上还露出半截东西,乍一看像是半扇老木门,但仔细一瞧,班长立即皱眉说:“好像是飞机!”
  听他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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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猪你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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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前面说了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就当一故事听就行了。
  我们检查了一下飞机,很快就发现,这架飞机应该是没油后迫降在沙漠里的。前面螺旋桨和铁网护罩被顶成了一坨。驾驶舱没了防护罩,最重要的飞行员没在,尸体也没有。前面的仪器表碎的一塌糊涂,线路裸露有一层油膏一样的覆盖物。油箱已经锈出了几个窟窿,一碰就是一片锈皮。
  我们几个蹲在坑底,看着飞机都不说话,就感觉脑门上被浇了一桶尿似的。飞机上什么都没有,我们感觉应该有的,都没有。那时候的飞行员不像现在,有飞行日志,黑匣子或者飞行员的幸运物什么的。也就是说,我们忙活了大半天,就挖出一块铁疙瘩。
  老常骂道:“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咱们也别瞪眼了,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吧,要下雨了。”
  班长围着飞机转了一圈,很不敢相信什么都没有。我们满怀激动的挖飞机,最想找到的是飞行员,因为从他身上能找到很多线索,从制服和身上的携带物来推测关于这架飞机背后的信息。
  薛徊拍着手上的沙,环顾四周说:“如果真是飞机没油迫降造成的,那飞行员的尸体应该被甩在了附近。你们看机头,飞机斜着栽下来,飞行员被甩出去。那边……”薛徊指着我们西北方向:“应该在那边。”
  疤脸顿时脸就黑了一下:“这……这么大一片沙,难道咱们再个遍?这不是时候啊。”
  黑布包蹲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先看了一下,之后站起来也跟着,围着飞机站站停停,不知在测量什么。他和班长碰头后,问:“你确定这是没油迫降造成的?”
  班长无奈的站定脚步掏出烟:“你也看到了,这飞机已经整成了这副德行。只能大概推测,一般来说,飞机的航行目的和飞行路线是有规定性的。一般很少有飞行途中没油的情况。除非是发生了意外迷路。如果飞机上有油的话,要装成这种程度,非炸了不可。你看看油箱这里,还有那边的测压线,就是那几根,如果有油铁定得炸。”
  黑布包听了以后凝眉思索,又开口问:“有没有飞机在飞行过程中,仪器和设备全都失灵的可能。”
  我没听出没油迫降和仪器失灵迫降有什么不同,只是黑布包很认真,让我感觉这架飞机的出现并不寻常。两个人的话,把所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班长还没开口,之前拿搬东西的小刘气喘吁吁的就跑了过来:“班,班长,薛工,那边也有东西。”
  我们听到小刘的话后,急急忙忙就往沙坑上爬,等到爬上去后。小刘指着西北方向说:“在那边。”
  我们看了一眼,除了隐约露出的沙丘轮廓外,其他黑蒙蒙什么都看不到。我正奇怪小刘看到的是什么,又是如何发现的。只见他这时候一拍脑袋:“哎呀,我给忘了。”说完之后,他急匆匆的就打开了手电照过去。
  那时的手电灯穿透性远不如现在,但小刘一照过去,在十几米外的地方扫了一扫,我们就发现那个地方隐约有反光的迹象。
  是驾驶舱的防护罩!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们拔腿就往那边跑。事实证明薛徊的推测是正确的,飞行员和防护罩果然就甩在这个方向。我们先发现的是防护罩,顶大一个玻璃碎块,幸运的是摔在沙子上,如果在水泥或者戈壁上,估计就没这么幸运了。
  防护罩半埋在沙里,如果猜的不错,这先前应该是埋在沙里的,不过上面的沙被沙暴吹走了,所以露了出来。
  那件事情的发现对我之后心态影响很大,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如果没有风沙我们不会发现那个防护罩,也不会发现那具干巴巴的尸体。
  飞行员的尸体被我们挖出来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雨。老常骂骂咧咧的往上拽尸体,等到尸体拽上来后,被雨一淋就变得非常恶心。不过尸体已经风化的不成样子,没有想象中浓烈的尸臭味儿。
  飞行员穿的是黑色制式飞行服,已经烂成了布条,班长看到制服后,有点恍然了,他立即说道:“这肯定是50年的飞机没错。”由于历史原因,国内的空勤被服装具研究的起步很晚。第一代的空勤装备就是1950年生产的。所以把飞机与飞行装一结合,时间就出来了。
  当时我看班长还很高兴,不过旋即想到场合很不适宜后,才连忙说:“趁着雨还不大,快看看这位同志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老常,你检查一下尸体。老陈,咱们继续刨,这下面肯定还有东西。”
  老常老大不乐意,忍着恶心在干尸上摸了一遍。那群专家组也没闲着,黑布包和老常一起检查尸体,薛徊、我还有班长,我们三个继续往下挖。小刘,疤脸,还有一个基本很少有动作的络腮胡,他们三个去把装备和食物搬到飞机那边,打算到飞机底下避雨。
  干尸底下有很多东西,大多是飞机上零件的碎片,我的右手手背上被玻璃渣子划了一道大口子,因为受当时条件的影响,伤口没有处理好,一直到现在我手上还留着那个疤。
  我们的努力不是徒劳的,很快就在地下发现了一个木质大箱子。而这时,老常和黑布包也有了发现,而且是个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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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我再写点,看看能不能更了。今天有点困,我能写多少算多少吧,各位如果看到这里,就不要等了。
  木箱子是随着飞行员一起甩出来的,已经甩烂酥了,一掰就是一块。我们听到老常的叫声,没顾得检查箱子里面的东西,连忙就先爬上来。
  我们六个人围在一起,老常先从干巴巴的尸体怀里摸出一个潮乎乎的黄皮纸信封,信封用炮线拴在失效的无线电信号标上。我们一看到这东西后,就都知道,这绝对是重要信件。
  老常开始拆炮线,其实也不是拆,那基本上已经烂透了。
  薛徊忙道:“小心点,别把信抖烂了。”
  “还是你来吧,我这手脚太粗笨。”老常把两件东西递给薛徊。
  薛徊接过去后,小心翼翼的分开信封,只见贴着信号标一面的信封皮上打着密封胶,旁边有个红印章的模糊痕迹,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因为天空下着雨,我们都围在他上面,给他打着灯。
  班长一看到信件上的密封胶和印章,脸色变了变,伸手抓住薛徊的手:“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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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去睡觉吧,明天早点起来更。晚安各位天涯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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