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退役老兵,为你讲述一件恐怖诡异的经历。

  我知道班长在顾忌什么,一般能用上密封胶和印章的,只有机密型的文件和信件。这种规格的信件一般分为无印和有印,前一种是官方带承认性质的,后一种是秘密型的,意思你应该懂。既然有了密印和密封胶,那说明这东西是从某个军区,甚至就是从新疆军区秘密发出来,要秘密交予某个特定的人。我们是从部队出来的,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碰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其实那时候我心理非常的矛盾,一方面是在部队军令如山,不越权限的思想,一方面是自己的好奇心。不过无论哪方面占上风,我是全力支持班长的。当时的兵和现在有些小差别,在外人眼里看,那时候大头兵就和一个妈生出来似的,如果你不深入生活去了解,你看到的永远是一副闷头做事的背影,就算是兵油子,也不过是做事老练一点罢了。
  雨淅沥沥的下着,没有丝毫声音,仿佛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薛徊沉默了一下,黑布包抹了脸上的水,开口说道:“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这可能是给他们的信。”
  当时的飞行员把无线电信号标与信件绑在一起,甚至塞进怀里,那说明这封信绝对非常重要。当时有关机密文件的等级分化是有三种“秘密”“机密”“绝密”,不过我们是最底层的兵,所以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代称为“红头文件”。
  这封信件是二十多年前,从军部发出来的,飞机失事后,即使有无线电信号标指引,显然指定收信人没有得到文件。黑布包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在我们之前执行此任务的先头队伍。他的语气很坚定,让我又从中明白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次任务难道从二十多年前,甚至更早就开始了?
  那时候我有些担忧我们两方会为此发生矛盾,只是班长比我想象中要通情达理的多,估计也知道如果坚持下去,也太执拗了点。
  “老常,老陈,咱们去那边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搬出来。”
  老常有些不乐意:“那这信咋办?”他显然还不明白班长的想法。
  班长踢了他屁股一脚,瞪眼道:“什么信?我怎么没看到!你眼神那么好就去坑底下挖坑去,少放点屁,快过来给老子打灯。”
  我想老常挤眉弄眼,他才恍然:“哦哦,知道了,班长我马上来。”他拍拍屁股上的沙,拎着手电和我一起跟在班长身后。
  班长就是我口中所谓的兵油子,这种做法虽然自欺欺人,不过如果真扯出麻烦来,我们大可以用“什么都没看见”“当时我们在刨沙坑,没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有这回事”来解决。不过这种做法现在看来,太幼稚了,不过当时算是最明智的选择。而幸运的是巴子没在身边,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当场就要聂。
  老常一边打着灯,一边勾着脑袋使劲往后看。我在半坑回头看了一眼,这黑乎乎的天能看到个屁。老常全然没发现灯光就打在班长屁股上,班长回头骂道:“常麻子,你他娘的看哪呢?往下打,底下有东西……”
  我一把夺过老常的手电,连忙蹲下照过去,立即就发现班长正从沙坑底下掏出一块烂木板,而木板底下有个圆圆的金属物,隐约还反着光。看这样子,貌似体积不小,至少有大腿那么粗,我就想出手帮忙。但班长却像是见到鬼似的,立即反应很大的叫了一句:“别动!他娘的谁都不要动!”
  首先谢谢大家的支持,不一一圈了,回复的我都看到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回复是我更新的动力。另外圈下作者:@游00客 时间:2013-05-07 11:32:00
  几吧,不要出现诅咒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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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诅咒贴,我也没写那种帖子的习惯,如果你看到最后,就明白了。
  我没想到班长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老常一下来了精神:“发现啥了班长?”
  “不想死就他娘的老实点,老陈,你把灯拿过来,你们先退出去。”
  我见班长一脸的紧张,就算是见到暴风沙也没这样的表情,连忙就问:“班长,咋了?这是个啥?”
  班长一动不敢,磕磕巴巴的说:“这,这他娘的是颗炮弹。”
  老常一听就傻眼了,鬼叫了一声连忙就往外爬。我心下震惊,再低头一看,可不是嘛,露出的半截东西,就分明是炮弹的弹头。当下,冷汗就流下来了,也连忙跟着慢慢退出去。班长就站在弹头边上,生怕招动了这根大萝卜。
  四几年的炮弹,安全性能并不稳定,如果有老前辈在部队呆过的应该知道。弹药在运送过程中,是必须严格进行的,就算是战时也一样。电影里演的几个人拎着一筐炸弹就跑,有点夸张。
  作者:@冷酷仙境2011 时间:2013-05-07 13:55:00
  楼主这是在罗布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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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北边缘,靠近罗布泊。
  这颗炮弹一定是当时飞机上带下来,具体作用不明。我和老常蹲在坑边,问:“会不会是教练弹。”这时候,薛徊和黑布包几个人也闻声赶来,就连巴子他们也点着风灯过来了,听到我们的话后,所有人脸色变了变。
  班长说:“你们都退后,老陈,那些装备里应该有根探雷针去拿过来。薛工,你们退后吧,这个你们不在行。”
  小刘说:“我去拿。”撒丫子就跑开了。这时候巴子把洋片机有打开了,蹲在坑边录起来。我没空理他,薛徊他们对我们如此紧张似乎不以为意,就退了几步。
  那时在越南,我们一连和班长的二连打的是一条板兴线,就扎在一起。当时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美机丢下来一颗哑弹,扎在泥塘里,几个战士就去捞,不过炮弹刚捞出来就炸了,那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全牺牲了。
  小刘很快就把探雷针拿了过来,这东西很尖锐,原本是挖地雷用,我们拿来当武器使。班长接过探雷针,让我们几个继续退后。
  “班长,要不别管它了,咱们的任务和这个没关系。”上过战场的基本都是有故事的人,从战壕走出来回到国内的,对留在那里兄弟只会有无数愧疚和缅怀。很少有人能理解这种情绪,那时候我我劝班长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放弃。
  “没事老陈,这东西对我们有用。”
  作者:@孤心幽梦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3-05-07 14:41:00
  楼主,南疆八百年都不下一次雨的,何况你那个时候没有植被更不会下再加上是在沙漠里面。你说沙尘暴我相信,可是就算下雨了沙漠里面别说挖地三尺了十尺都不会有水。就算有飞机早被沙子埋了怎么可能看到飞机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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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知道兄弟是那附近的人,飞机是50年失事,几次风沙掩埋吹出。沙丘是有生命的,会走的。沙被风带走了,飞机就出来了。至于下雨,之后会有解释。南疆八百年不下雨,那场雨是个奇迹,也是一场要命的开始……
  巴子执拗留下来继续录,怎么也拽不走。我们只能作罢,一直退到飞机边缘才停下,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等待。借这个机会,我本问问关于红头文件的事情。但心里担忧的不行,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乱转。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后,巴子结束了,对我们回头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们连忙就往那边跑,半路上雨就下大了。
  班长脱了大袄包起了炮弹,在原地稍稍看了一眼,谁也没敢把风灯拿到边上,就用手电打着看。
  这颗炮弹比普通迫击炮的弹药要大一倍多,通体黑溜溜的,后面是生锈的尾翼,我们一般叫它飞翼。一般炮弹只要安全起出来,就证明膛线引信没问题,不随便乱碰乱撞,就不会出事。
  “都别乱动。”
  疤脸有些不乐意:“那你是打算带上它一起走?”
  “又不用你拿,你怕啥。”老常最看不惯他,出言挤兑。
  “行了行了,这雨这么大,先到飞机地下避避雨再说。他娘的,我还没听说过这片沙漠会下这么大的雨,真他娘的邪门,快走吧。”薛徊抬头看了看天色,骂了几句提议先回去。
  我们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湿透了,就包上炮弹,小心翼翼往飞机方向转移。但刚走到飞机沙坑附近,最前面的黑布包就突然停下来,还对我们打了个安静的手势。我正觉得奇怪时,很突然的就听到坑底下的飞机,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那种声音异常的刺耳,而且清晰无比,就像有人用指甲在扣飞机的外壳。
  周遭闷闷沉沉,天上又下着大雨。黑暗中,我们也看不清沙坑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手电晃过去,全是密密麻麻的雨点。我看看了老常,老常看班长,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谁都没听出这究竟是哪来声音。
  飞机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上面也没有尸体,好端端的怎么会声音,而且这声音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黑布包就在我们面前,他身上背着那个包裹,从我的方向看时,他就好像一个佝偻驼背的老人。班长端的炮弹,低声向老常说道:“老常,带上枪下去看看。”
  当时我们想的不是鬼神之类的东西,我们都没有沙漠行军的经验,第一反应就是像在丛林里一样,有野兽。事后一想,沙漠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老常从背上取下枪,正准备往前走,我还打算和他一起下沙坑去看看。这时候前面的黑布包像见鬼似的突然就回过头来,打着手势速度很快的就往回跑:“快退快退!”
  他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也许收到是压抑的天气状况和诡异的气氛影响,我心底涌现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事情很快就发生,比我想象中要快的多。
  我们周围的沙子一下就动了起来,就像沙子地下有什么东西在搞鬼。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轰隆隆的闷响,不知道雷鸣还是沙坑塌陷时的声音,总之声音很大。我们所有人都跌倒在沙子里,一下就被塌陷出来的大坑卷了进去。
  沙子一动,我第一反应是遇到了流沙或者土沙泡,但这时候班长从我前面压过来,一下就趴在了我的身上,那颗要命的炮弹就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而我和班长滚着就撞在那架飞机上,那一瞬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
  当时事情发生的非常快,几乎可以用电石火光来形容。我们斜着往下滚,头顶的散沙带着大批大批湿沙皮就压下来,一下就把我们捂在里面。我眼前一黑,嘴里就吃了嘴沙。
  而那时候,我更担心的是怀里的炮弹受到撞击爆开,那样的话谁都不能幸免。炸成碎片和炸掉脑袋的区别也不大,估计谁也没有怨言。不知道滚下去多久,我身上积压的东西非常的重,但很快就出现了转机。这时候我眼前黑影一晃,身上就轻了许多。晕晕乎乎中我被一个人拽了起来,没看到他是谁,不过我很快就听出是班长的声音,他显然也没意识到是我。
  附近也陆陆续续有人爬起来,黑暗的坑里,我们看不到任何东西。班长大吼道:“老陈,老常,小刘!薛工!……”
  我连忙一拽他的手:“班长我在这儿!”
  “快找其他人,先,先摸手电,对了……”班长的声音略有颤抖:“那颗炮弹跑哪了?”
  我还没回答,就听到附近,有个人正低声呻吟着:“救,救我。”而这时候,边上的一个人敲了两下什么东西,眼前就亮了起来。接着微弱的光亮,我们看到一个脑袋就在附近的沙子上,他身上还压这一块石头,整个人被沙埋在地下,就露着一个脑袋。
  沙雾缭绕中,也看不清是谁,班长咳嗽了一下就连忙往他那边去。拿手电的是小刘,薛徊和黑布包也掏着耳朵里的沙都靠过来。
  被压住的是疤脸,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几乎以为他活不成了,他整个脑袋上全是黑血,血里面沾着沙,也看不清到底是哪破了,疼的他嗷嗷直叫:“我的脚!我的脚!”

  作者:@鱼宝宝吹泡泡 时间:2013-05-07 17:58:00
  楼主,你敢不敢再更慢点儿~!像蜗牛爬一样慢,我们追更的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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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一看就是个美女吧,我加油更。
  “老廖,你怎么样?”薛徊关切的询问,我们几个也连忙就挖他身上沙。疤脸疼的泪都流出来了,小刘也跟着哭。
  对我们当兵的来说,流泪是一种很矫情的事情。就我们回国时,面对留在异国他土的弟兄时,也只是偷偷抹眼泪,不想让地下的兄弟看不起。这时候小刘哭,谁也没觉得矫情,一个20岁的新兵蛋子,和其他人普通人一样,也有感情,也会害怕。
  我不知道他哭什么,不过我觉得如果我没有经过战火的洗礼估计比他还不如,但这时候就听到疤脸大叫:“别动别动!疼!”
  他一开口,我们就知道他的脚最轻也是骨折了。我们都不敢下手,就把他身边的沙和石头都刨了去,把胳膊和上半身露出来。薛徊脸上也擦破一层皮,他说:“小刘,把手电拿过来一点,照这边。”
  小刘依言把手电照过去,我们立即抽了一口冷气。
  飞机就在我们底下,被沙、石头捂正露出驾驶舱和机翼。疤脸的脚就卡在驾驶舱的边缘,被一块行军锅大的石头卡住,隐约都能看到森白的骨头岔子。我们一看心里就是一沉,他这只脚算是废了。而以我们当时的医疗条件,这人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一回事。
  黑布包和薛徊、和随后跑过来,胳膊上受伤的络腮胡,三个人小心翼翼去清理疤脸脚边的石头,疤脸疼的嗷嗷直叫。地方很小,我和班长帮不上忙,就在旁边安慰疤脸。
  班长从我身上撕下大袄领子,塞进疤脸嘴里:“咬着他,会好受点。”言罢,班长突然拽了我一把,问:“常麻子呢!”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老常竟然没在,我连忙起身大叫老常的名字,但除了闷闷沉沉的回音外,我们没听到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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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啊,刚去吃饭了。
  “应该在那边。”按照当时摔下来的情况来判断,他应该就掉在我和班长附近。没听到老常的回答,我心理很没底,特别怕再失去一个兄弟。我爬起来摸黑就往掉下来的地方走,但没走两步突然就结结实实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叮叮啷啷的金属音响下滚去。
  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头皮都炸了。
  是炮弹!!
  而这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疤脸都闷了屁,整个空间只剩下那个清脆的声响。
  此时,我们都没搞清楚自己究竟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应该是个沙石的空泡子,也就是坑人洞。而且听动静,好像很有点深度。炮弹缓缓的向下滚着,叮咚悦耳却像在我心脏上滚动一样,我大气都不敢喘,揪着心竖着耳朵听,唯恐突然炸了……
  炮弹滚了十几秒,咚的一声闷响,不知道什么挡下来。这个声音非常奇怪,但我们当时没感觉。狠狠的松了口气,这时我才发现我后背冒了一层白毛汗,里面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
  “老陈,你他娘的小心点!”班长骂了我一句:“快看看常麻子那驴蛋摔哪去了。”
  我抹了一把虚汗,一抬脚还没几步就又踢到一个东西,听声音好像是个手电筒。
  “你他娘的能不能慢点!狗日的想吓死老子?”
  “知道了班长。”我心有余悸,连忙把手电捡起来,打开开关拍了几下才亮,但往四周一看,立即就发现了老常。这驴蛋小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似的。我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拽了拽他的军袄:“老常老常……”
  没动静,这会我吓坏了。连忙就把他脸上的沙扫开,拍着他的脸,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你他娘的醒醒!”
  我原以为他估计摔死了,几乎都做好抹眼泪的准备。这时候他很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之后就猛的弓起身子,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嘴里的沙和土全咳了出来,才缓过来气。看到他没事,我松了口气,连忙帮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零件也没少。
  见他没事,我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娘的没事不要装死,吓死老子,驴日的。”
  老常还没搞清状况,环顾四周很茫然的问:“这是啥地方?”
  “快点过来,有人受伤了。”我把他拽起来,边往疤脸受伤的地方走,边用微弱的手电光观察这里,我大概知道我们所在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好像是个直肠的石头坑,我们正站在一个坡度很大的沙石堆顶上,下面的沟很深,一眼望不到底儿,黑乎乎的沟底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老常看到疤脸的伤后,很震惊。班长吩咐我们去找急救药箱。小刘急的满头大汗:“药箱和装备估计都在飞机底下呢,得先把廖,廖工挪开才行。”
  薛徊按住疤脸不断流血的腿,想黑布包说:“我按着他腿,你把石头搬开。”又向我们道:“一会帮忙先把他的脚挪开。”
  我们忙不迭点头答应,转变好一起。黑布包垫了把力猛的就把石头搬开,疤脸顿时大叫起来。我们也连忙搭手,把他的变形的脚从飞机驾驶舱边挪开,他的脚一挪开,小刘立即鬼叫了一声,班长还没来得及骂他,就听小刘磕磕巴巴说道:“脚,底下还有脚!”
  我们回头一瞧,果然发现,飞机边还有一只脚……
  和朋友在喝酒,不好意思啊。先别等了,到晚上在更一点,明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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