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退役老兵,为你讲述一件恐怖诡异的经历。

  昨天电脑抽了,让别人帮我发的,有的估计没看到,我再发一遍,看过的晚上再来吧亲。  
  -------------------------------------------------
  在昏迷的一瞬间,我都以为自己再也醒不来了。薛徊那狗日的几次要杀我们,此时我落到他手上,焉能有个好?
  不过我既然还能把这个故事讲出来,说明那时候我确实醒了过来。
  我迷迷糊糊醒来时,脑袋昏沉的厉害,我来不及揉脑袋就先看了看四周,那是个很小的房间,没有灯光,角落里倒是点着一盏风灯,昏晕的光团子边靠在一个人影,那人上半身在黑暗中,看不清相貌,不过多半就是打晕我的薛徊。
  我立马紧张起来,反射性的就摸身边的枪,但一身手就摸了个空。
  “你醒了?”薛徊的声音依旧沙哑,他靠在墙边端坐不动,似乎并没有要弄死我的意思。
  我瞅了瞅四周,地面比我脸还干净,没有发现砖头或者其他防身的东西,就道:“你他娘到底是谁?想干啥?”
  “你知道我是谁。”说着,薛徊把身边的枪和风灯拎起来,走到我两米外的地方,指着我挑了挑枪管:“站起来……”,我搞不清楚他是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乖乖的站起来。
  本来我还想着以我的身手,如果能夺回枪,应该能把这小子反制服。可这狗日的非常狡猾,他与我保持的距离刚好在我能攻击到的范围之外。
  “你到底想干啥,班长现在怎么样了?”
  “脱衣服!把上衣脱掉!”薛徊没有给我提问题的时间:“别废话!快点!”
  我定定看了他两秒,动手解开了扣子。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看上了我身上的那件法西斯大袄,要夺过去自己穿。可等我把军袄拖下来后,他又道:“继续脱!”
  本来地下的温度就很冷,一脱掉军大袄后,就感觉身体一下冷了许多,竟然还要脱,难道这狗日的是想冻死我?我就骂道:“你他娘的要是想弄死我就麻利点!老子是有骨气的人,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薛徊很不耐烦道:“你他娘的哪那么多废话!继续脱!”
  我心里把这王八狠狠骂了一顿,就解开半边脸的外套脱扔在地上,此时我身上也只剩下一件味道发酸的秋衣,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继续!”薛徊一步不让。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生撕了这王八蛋。我伸手去解腰带,结果薛徊手上的风灯抖了抖,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怎么,只听他说:“不要脱裤子,把上衣脱了!”
  算你狗日的来有点良心,要是真让我赤裸裸在德军地基里溜圈,弄死我也不干。我把秋衣脱下来,上身赤条条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搓了搓胳膊。
  “转过身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依言转过身子,能感觉到薛徊往前走了两步,也不道究竟在看什么,几秒后他松了口气,又退回去,语气缓和了不少,说:“穿上吧。”
  薛徊应答如流:“就是引走你班长的老廖。”
  我有点不敢相信,“是,是那个疤脸大汉?”
  “不是,是小廖他爹。”
  我被绕的有点糊涂,心说这王八小子脑子转的也太快了,就想了一下,问:“老廖不会把班长怎么样吧?”
  “不会!我们现在只想确认你们的身份,抓住你一个就够了。老廖只负责把人引开,我负责动手。”
  我松了口气,只要班长没事就好,可我一算,就问他:“那这狗日的鬼地方到底有多少人?”
  “谁他娘的知道。”薛徊估计也纳闷。当时我心里的疑问非常多,恨不得把薛徊的脑子开了瓢自己找答案。我想了想,就问:“你们在这地方生活了多长时间?二十年?”
  “得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要是57年,我就是刚下来,要是你们进来那会儿,就是20年。”
  我琢磨了一下,心说不对啊,就按照现在是57年来算,那他们应该就是刚下来,而我们进来时,已经有俩薛徊存在,那么算来,这狗日的地方难道有三个,甚至是四个薛徊?
  薛徊像看二傻子似的看着我,“怎么有那么多,一件东西,只能复制一次,而且凡是进入过单环鱼里面的东西,会充满不确定性。”
  “单环鱼?不确定性?是啥意思?”
  “你不觉得你们进入的金属房间很像一只转圈游动的鱼?那房间一共有两个,如果我猜的没错,原本是一对的,合称‘双环鱼’,放进去任何一样东西,都会被复制出另一个。而凡是进入房间里的东西,身体会变得很不确定,有可能记忆缺失,思维混论变成疯子,也有可能是寿命减少。你应该见过两具尸体,他们俩,当场就死了。”
  他说这话时,我眼皮猛的跳了跳,恍然想起当时醒来的感觉,身上的确有些异样,脑子刺痛,浑身酸疼无力,我以为是多日奔波造成的睡后后遗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而且也确实见到过两具尸体。
  难道眼前这个薛徊说的是真的?那我究竟是复制品还是原本的自己?我问他时,薛徊斜眼瞟我一眼:“你要是被复制下来的,我早就开枪了。”
  “那另一个,另一个薛徊,是双环鱼复制出来的?”
  薛徊挑了挑眉头:“你觉得呢?”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应该是这样了。他那些话虽然不能百分百的相信,但他的态度倒使我放松了不少,而此时我也着实有些饿,就地坐下来,边吃东西边消化他话中所包含的信息。
  两个人都没说话,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可不知道我脑子不够用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搞不明白事情的始末,和其中关系。这一路我见到过太多太多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东西,此时我就像雾里看花似的,只能看到一点轮廓,却不知道其他部分在哪。这其中还涉及到扯淡的时间问题,复制问题,两支队伍的问题,越想我越觉得乱,心烦意乱的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开了瓢,捋清楚。
  沉默了几分钟,我只好从头开始了解:“你们到底想来这里找什么东西?”
  薛徊的脑袋就靠在背后的水泥墙上,仰头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呼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和地下的古遗址脱离不了关系。我只知道,这事很复杂。在我们之前也有几只队伍来过这里,不过全军覆灭了,没听说有人回去。如果记得没错,这事情的源头好像和当年的一次油田勘探有关,一般特殊的地质环境下,才会有那种黑油。沙漠,海上,大部分油田出自这些地方。咱们现在所在的洞,在当地维吾尔族祖辈眼中一直是个不祥之地。很少有当地人会靠近这一带。”
  “那时候勘探组在罗布泊东边扎营,搞实地测绘的俩人出去时,在沙漠和隔壁交界的地方,发现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而那个人浑身全是土,就好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一样。这事儿原本不算大,在沙漠里有人迷路是很正常的事儿,不过地质队的人在他们身上搜到一件很神奇的东西。”
  “哦?啥东西?”我忍不住好奇的问。
  薛徊摇摇头:“谁也不清楚,不过当时勘探队一发现那东西后,立马就汇报了上去,之后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和地质队的人接触,并有一队人马开始在附近秘密搜索。”
  “找到什么了没?”
  “不知道,不过死不了不少人,不是迷路就是联系不上。后来也派了几波人过来,都没什么发现。现在算算我们应该是第四批人,是从罗布泊水域附近找到一个洞穴一路走下来的。那洞穴非常复杂,我们只能沿途一路做记号,大概走了两天左右……”
  我心里一惊:“两天?!这么久?”
  薛徊点点头,刚要说什么,突然外面远处就响起一声枪响,接着就是噼里啪啦密密麻麻的枪声,隐约还有什么人在大叫。在地下环境中,枪声的穿透性很强,只要有人开枪,就算是在最上层也能听到。
  而此时的枪声距我们并不算远,一听到枪声,我们两个脸色同时一变,薛徊立马抓枪起身站起来,对我道:“你在这儿待着,我去看看。别搞什么动作,那群实验品可能就在附近。”
  “实验品?”我不明其意。
  “长黑毛的人!待着别动,我去瞧瞧情况就回来。”说完,薛徊也不等我回话,打开门就出去了,临走时还在门上鼓捣了一阵。我心说,二傻子才会在这儿待着,我此时最想找到班长然后回到老常他们待的高压电控制中心会合。
  那些黑毛难道只是实验品?德国人的实验品?
  他走后没多久,我就先到门口去看了看,发现那王八蛋竟然把门从外面插上了,试了几次都打不开。
  风灯他没拿走,我连忙拎起旁边的风灯,冲着铁门门缝一照,发现外面有根铁棍子正插着,要是有匕首说不准就能慢慢挑开。可我身上根本没那东西,我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就发现纪念章估计能塞出去,要想打开门估计是不可能。我连忙又在屋子四周找,终于在薛徊留下的几个军包里,找到一根用来固定背带的铁丝,我把铁丝拆下来,用手掰直,感觉有点软,就到门口冲着门缝探出去,试着挑了挑,一挑就弯,我收回来对折拧在一起,慢慢伸出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够长,两个指头捏着伸进门缝,戳了两下竟然掉在了地上。
  妈的!我暗骂一声,连忙趴在地上,用风灯顺着门缝往外找,发现拧成麻花的铁丝,就掉在门缝中间,门缝外面好像还有什么,我定睛一瞧,我操,好像是双鞋。那双鞋就隐藏在黑暗里,灯光找不到。
  我身上立马起了一层白毛汗,连忙往上顺着门缝一照,隔着那条缝隙我就看到小半张黑乎乎的脸出现在眼前,我们俩离的非常近,好像他隔着门缝也正往里瞄着。两两一对视,我立马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道:“我操!是谁?”几乎是反射性连忙缩回身子,心道,难道是薛徊回来了?
  “老陈?真的是你?”门外的人开口了,我一下就听了出来,妈的,竟然是小刘?
  小刘一确定是我,连忙就把门给打开了,门一开,我就看到黑乎乎的一个人正伸着脖子往里瞄,仔细一看,可不是嘛,还真是这小子。
  “小刘,你他娘的还活着?”这小子的命实在太大了,老子三番两次差点就牺牲,这小子竟然还这么活蹦乱跳。我见到他后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说了出来。
  小刘很尴尬一笑,旋即反应过来似的:“老陈,快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我也知道不安全,可我觉得小刘此时出现也太古怪了一点,
  @和玲芝一样的女子 4143楼 2013-06-02 23:39:00
  楼主,今天的更新不给力啊
  -----------------------------
  昨天更了,呃,我昨天电脑抽了,楼主说到就要做到嘛,让别人代更的。幸好我做了备份。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