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研讨]经济学的修练,应该从“估值”开始

  (接上节)
  上节说了得跟着“价值产品”走,就是咱的生意有“路”有“数”了。
  咱做生意的,最讲“路数”的,是不?
  
  这回也聊聊古玩行里的事,看看这行内是怎样经营“价值”的。
  之所以聊这行,是因为这行近来最热,大伙都指望着手头上有俩古董,好“保值”呢。
  
  话得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北京城说起。
  那会,京城里的玩家手头上老玩意不少,却不值钱。
  胡同里清中期的雕花大床呢,劈着劈着就当柴火烧了,现在想起来都肉疼。
  谁叫那时兴集邮,还没兴玩这些老古董。
  
  真正兴起玩古董的,还是在1991年前后,那回有境外的人到京城收这些古董,然后当工艺品卖到境外去,京城里就有圈子开始收集这些老玩意了。
  京城是很奇特的,文化底蕴特厚,各种兴趣爱好又喜扎堆,就成为一种种“文化圈子”。这种文化圈子收集本行业的信息资料特快,人又聪慧,很快就能成为全国领先的圈子。
  所以那时要领略北京的文化底子,得去胡同里找,还最好一呆半年以上,才能领略一点真正的北京味。
  而胡同外面的皇城气派,全是这些胡同里面的人做出来的。
  
  那会,这些爱古董的人喜欢到一个地方扎堆,就是那个著名的“潘家园”了。潘家园初起时可没有现在似的,鱼龙混杂,不知道哪真哪假,多少真多少假你就得问古董界里的人了。反正俺不好说,省得砸了别人的饭碗。
  那时潘家园还真能十张10元大票,就能卖一摞的乾隆官窑碟子的。现在再卖出去,咱就得数钱数到手软,又得用尺子量了。
  
  91年前后,在京城里,那叫个古董界的“闷局”,大伙都捧着金饭碗活得艰难的。
  这在生意界是个很不好的局面,价值全面被低估,流通渠道就不畅旺,大伙就得出大力流大汗,所获却不多了。
  
  后来,聪慧的京城人就想到炒作噱头了:
  京城里亲自烧窑炼瓷的皇帝,只有康熙与乾隆祖孙俩,所以叫“清宫秘瓷”。
  ——皇帝烧出来的瓷,不叫“皇家制作”,尽显“皇家气派”吗?
  ——用此做噱头,不是能炒旺老玩艺吗?
  
  最初的初衷,不过是一种商业噱头。后面引发的一系列事件,确实是始料不及的。
  当初咱们也没意识到这点,还帮着朋友们出主意:得上国际拍卖会,有个实拍价做评估值,这些老玩艺就好卖了。
  结果97后,随着香港回归,咱的老玩艺也就顺利登陆苏富比那等国际一流的拍卖会了。可见也别老说香港只沾了咱大陆的光,香港的国际人脉与商业体制,也常常让咱们商人沾国际大光的。
  刚开始上国际拍卖会玩,还挺搞笑的。咱钱不多,但“组织”行,要拍卖哪件老玩艺了,就带上几个“炒手”去,相互比划着举牌,所以流拍事件着实不少。就算到了去年,一件清乾隆的粉彩镂空瓷瓶,拍出了5亿半的价。一要付钱,人没了。反正拿到“国际性价比”就行。
  
  后来吧,古董的商业炒作,竟然漫延到社会意识上了,倒真是始料不及的。
  不就炒作古董吗,还狠拍了一批清宫戏来,“文化人”们还事事的,到处去宣扬“康乾盛世”。
  老阎家的跑直隶山东去,受到了官员们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一到江南,不行了,挨了耳光。那行,清时古董炒作就以山东为界,不入江南了。
  
  至于古董商业炒作的噱头,还真进了中央党校的教材,说啥咱中国自古以来有三个“盛世”,当然把“康乾盛世”列为最重要的一个,“最腐朽、最落后的奴隶制统治”(上个世纪五、六、七十年代的中央党校教材语)摇身一变为“盛世”,就不关咱商人的事了,各位得去问那帮“宣教官员”咋回事。
  (接上节)
  从上面看到,要想使咱们的商品价值有所提升,炒作还是要的,也要吸引一批投机客,相互捧着船就高,就能使被低估的商品价值得到开发与提升。
  
  但是,投机在商业运作上,还是有军规的。
  这些军规,咱还是遵循一下为好。否则在市场上,咱做不成大款或大腕,反倒成了别人的羊牯。
  
  军规有三条:
  
  第一条,所谓“投机投机”,投的是“机”,而不是“投坑”,更不是“投河”。
  这个“机”,在商业上来说,就 = 机会 = 价值。
  也就是说,咱要投机之前,得先评估这个“机会”的价值何在,又价值几许。
  不就玻璃嘛,咱会花大力气去投机吗?朋友有请,也就帮着吆喝几声,意思意思就完了。谁会摆幅身家下去?
  钻石呢,就不同了,咱创业初期可能不仅摆幅身家下去,还会以此为业,把未来都交到钻石手上了。
  ——玻璃与钻石的价值,是可以同日而语的吗?
  
  这可不能犯含糊。
  而最容易犯含糊的,在行业中就是那群“搞手”、“操盘手”。
  搞手与操盘手从来都是最聪明,也最能干的一群。
  却也是最容易忘掉商品价值的一群。
  试想想,当钞票每天流过手头上数万张、数十万张、数百万张,这搞手还会以为钞票有“价值”吗?
  这与每天对着范冰冰,也一样会吵嘴,所谓“审美疲劳”是一样的。
  最怕审美疲劳还严重起来,累积成不信“价值”,单信“趋势”了,完了,就很容易“投坑”了。
  
  所谓投坑,在商业上就是落入了自嘎或别人给自己设计的圈套。
  前面都说了:贼公计,状元才。
  在商业上还能实施诈骗的,一定是位最聪明的主,最善于揣摸别人的心思,一击即中的。
  所以在民国年代之前,咱的商号银号神马的,学徒期特长,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要学会全套的防范商业诈骗法子。对“隐形水”、“起尾注”、“转焊钉”等等一系列的商业诈骗术全都知晓,也对千门的诈骗七式:“起、点、套、诱、指、幌、落、退”全套流程了然于胸,好随时中断商业诈骗的过程,让对方知难而退。
  以俺在行内浸润的经验来看,搞手、操盘手最后能成为老板,成就自身实业的,不管境内境外都算是凤毛麟角,中途退出的占了绝大部分。
  个中原因就是忘记了商品的价值所在,而改成了只看“趋势”。
  结果,做商业不是越做越丰盛的,而是越做内心越空虚的。虽然还能时时勉励自已,但内心与命运博斗的无奈感越积越多,就很容易自已设计一个圈套,或看了别人设计的“完美圈套”,就奋不顾身地跳下去了。
  ——此时,说是“投机”,投的却不是机,而是“人生命运之坑”了。
  
  至于“投机”改成了“投河”,就是以为赌博也是“投机”了。
  赌博这事儿,在环境条件完全平等公正的情形下,也叫“逢赌必对冲,长赌无输赢”。
  何况你去别人的赌场赌?
  咱赢的概率是多少?澳门大哥大老何家的有教落:“我每天赚赌仔1亿1千万,赌仔只能赢我100W。”
  俺靠~,1:110的概率。
  本来就是一场不对等的博弈,恍若泰森与俺比打拳,都不说拳力了,他的身形压都把俺压死了。
  所以赌博一向不入商门,老美家的是有确切统计的:凡是以赌为生的,都只可能沦于社会最低层,与咱商家越做身家越大完全背道而驰。
  
  此为军规一。
  军规二:退出永远比进入重要。
  
  上回吧,天涯的财经版参与了筹办组织“绿色碳生意会议”,正好俺家也在附近,就把俺也拉去捧捧场子。
  会上广东的前省长卢瑞环就先发表讲演了,其中俺以为挺重要的一句话,就是:“这绿色碳生意还能搞个15—30年。”
  广东的省长都是从实务官员上来的,慢慢地对经济事务那个在行,从这些似乎不经意中流出的精句,就可以看出了。
  
  的确如此,所谓“花无百日红”,老道的投机、投资家们,总可以在漫天的炒作声中,只关注价值的流程:
  ——有的价值因为勤于维护,因而缓慢地上升。
  ——有的价值却因炒作而毛躁,价值在泡沫中逐渐递减,终归堙没、消失。
  还早在咱们春秋时代呢,那个给越国勾践“献七策”,终归使越国由弱转强,战胜强敌吴国的计然,就说出了商品价值的这个规律:“贵极反贱,贱极反贵”。
  
  ——那么,咱们就要在价值上升时进入,在价值递减下降时退出。
  俺入投行界的最初时刻,师傅就教落了:“最好是在谷底转入上升期的那一刻投入,准能赚大钱。但更重要的是:在攀到峰顶前的那一刻要即时退出。不赔钱,是投资生意最重要的准则!”
  所以吧,不管是投机生意还是投资生意,不赔钱是首要的原则。在这条原则下,才能够赚钱。
  所以,退出永远比进入重要。
  
  也只有想好退路,咱们做生意的才能对任何虚华泡沫,保持一分淡定的心态。既玩得起,也能从容退出。
  则人成熟,钞票财富神马的,也就玩得转了。
  作者:十年天崖路 回复日期:2011-07-17 1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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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这砖拍得有份量!
  但在你在列举“而在宏观层面,价值或者说比价,则是个实力对比问题,社会是分工协作的,然后通过交易来分配劳动成果。”时,还是没有把“制度”与“经济”分开。
  俺在其它篇说过:一说到“分配”,就是“制度”范畴内的事,是不关“经济”事的。
  咱古人就将两者分得很清:“制度”=木,所以“木定曲直”,是专管公平正义的。而“经济”=水,“水以润下”,就专管社会繁荣的事了。
  所以看看西汉中期那会,法律制度也越来越严谨,社会却越来越繁荣稳定,搞宏观经济那帮赵过、桑弘羊等,都自有一套与法律制度有别的方法的,神马“均输”、“平准”、“上林苑”、“太常仓”等等,与管制度分配的那帮“廷尉”、“三公曹”神马的官职官责官权,都是分开的。
  
  咱现在宏观经济太大忽窿,宏观经济政策往往失衡,从根子上说,就是没有将“制度”与“经济”分开,太混在一块讲了。
  如果咱做生意的分不清“制度”与“经济”是两码子事,后果是很严重的。
  明朝的沈万三钱特多,就是在这事上犯含混了。竟敢提出奖赏军人,就是越界行事了,搞经济的跑搞制度那头了。结果当然犯了朱元璋的大忌。
  现在所谓“权钱交易”,也是宋朝后整个社会意识都犯了含混。官员认为有制度就肯定应该有经济,所以手中有了权就伸手向社会要钱。咱生意人呢,也以为制度是可以用来渔利的,自然不怕行贿官员。
  
  结果说制度实则没有制度,说经济实则没有经济。
  宋后各朝代也就“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制度看起来凶巴巴的,实则一触即碎;经济呢?一代皇朝比一代皇朝缺钱的,社会越来越萧杀的。
  不比咱汉唐之前和老外那,还不知道自嘎越来越穷呢。
  (接上节)
  
  说一下退出的时机,好让咱们在泡沫来临之时就退出,纯属技术活了。
  
  咱们投机或投资,都要很留意一项指标:“交易频度”。
  一般来说,任一样生意“火”起来的时候,都有一个预热的过程,交易频度会慢慢加紧加快。
  最怕平时没啥交易的,蓦然间恍如天下掉大馅饼,一下子大堆头地来了一单大买卖。嗯~,这回你就知道炒客到了,而该公司很可能是个“壳公司”。最好离它远点,谁知道这是不是不创造价值,只洗钱的干活?
  如果交易频度慢慢加快加紧,而领头投机或投资的,又是行内公认的眼光独特、玩那只股那只升脚头好的“领头羊”,则不妨跟进——这在行内来说,叫“跟红顶白”。
  
  如果交易频度一旦放缓,咱又把自嘎定位于投机客的话,就是考虑退出的时候了。
  如果该股在高位上撑成一条长长的平缓线,却没啥实际交易发生,就是著名的“有价无市”了。这条平缓线叫“泡沫的平台期”,是狂欢过后靠虚火支撑着的。此时咱退出,已经晚了,因为任何微小斩仓的举措,都会引来整只股票的狂泻。
  
  如果发生了公众事件,就没二话,立即斩仓走人。
  这就是著名的“止损”、壮士断腕行为,司令经常教导咱们的。要不,可能亏得渣得不剩。
  
  (接上节)
  军规三:投机或投资,可以使该价值提升,却永远不可能“取代”价值。
  
  该军规,其实考的是咱们在商言商的精神与长袖善舞的斡旋技能。
  
  大伙还记得今年初的“大摩女事件”不?
  话说当当网的CEO喝了两盅,是人都会借酒释放压力的啦~,也就在微博中说了几句当当网上市的牢骚话。
  牢骚话就引来了俩“大摩女”,与当当网CEO在微博上用京骂互动了大半夜。
  
  这就引出一个话题了:咱投钱下去,仅是赚钱,还是具有了某种“控制权力”?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首先要问自嘎是想赚钱,还是想当官?
  
  这是最容易令投机者和投资者刹时迷惑和迷惘的问题,却在近几年引起了江湖上数场轩然大波:
  先有达能与娃哈哈的股权到实质控制权之争;再到近日的雅虎就马云回购支付宝股权发表声明:“马云违反了契约精神。”又引发了另一场关于“契约”的大争论。
  这个过程中,在国内的投行界,还发生过有中小企业的老板,请国内投行咨询机构规划境外上市。没想到经过数月的骚嚷,该老板在上市之前才发现,原来自嘎100%的股权,上了市之后就只占1%了——靠~,上市融资竟然变成“打土豪,分田地”了。
  这些事件的起因,全在于当官的瘾大,却缺乏在商言商的精神。
  结果挣着挣着钱,跑干架打仗去了。
  
  这里咱们要直面一个问题:企业老板与高管层是神马?
  可能一千个人,对这个问题怕有一千个回复。
  但如果是投机客或投资客,答案则只有一个:
  老板与高管层就是价值的创造创新者、维护者、管理者。
  
  咱不说别的,就单说这次的“支付宝事件”。
  如果问国内经营能力谁最强?
  这确实不好说,咱国内经济经营界高人多,又各有风格和高招。
  但谁最晓得创造创新价值,并最有毅力维护价值?
  怕国内的老板们没二话,都会指着马云说:“他呗~!”
  
  马云创新的“网上商城”和“支付宝”,行内人都知道是俩很重要的商业模式,都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主流商营模式,因此具备很高的升值潜力。
  这俩商营模式搞了这么多年了,是时候维护一下了吧?车子还得每年维护一次呢~。
  特别是支付宝,不仅是商业创新,前两年俺就说了:还是一种金融创新。
  在数年前,支付宝还是一种单一的网上支付方式。现在软银进来了,支付宝也是时候考虑与整个现实支付方式挂起钩来了。
  那么,马云就得考虑对支付宝进行大型调整。毕竟现代金融讲究的是一个“网络”,现代流动性超强的,单家独户、孤家寡人是玩不起金融的。
  那么,马云回购股权就是个很正常之举了,咱们应该视之为维护、提升未来价值之举,毕竟已经有了他在阿里巴巴挤泡沫、去淤血的先期行为——他不回购股权,不维护提升价值,咱做为投机客、投资客,还要怪他不作为、尸位素餐呢。让咱在未来少了许多挣钱的机会。
  
  反正咱不管是投机,还是投资,就跟着价值走。
  马云累,他活该~。
  咱在前面都说了“用尊敬换发财”,马云辛苦换来咱发大财的机会,则:ONE,咱就尊敬他;TWO,闷声发大财;仨,如果他需要帮忙的,咱能帮就帮。
  让俺投钱去取代马云,因而取代他创造的价值?
  算了吧~,俺自嘎的事就不少,还老想着泡范冰冰的。俺的电脑技术又仅限于“打字熟练工人”的水平,对互联网技术的事所知甚少。俺去玩马云那份价值,只会断了大伙的财路。
  
  所以,咱哪怕“买股票买成了大股东”,投的就是这个价值,投的是未来挣钱的机会;而不是花大价钱买回一个“当官”的机会。
  投机、投资,毕竟不是捐官,是吧?更不是今天成大股东了,明天就把投入的钱又“借”回去,干个威威风风的“企业官”。
  由此,企业所创造创新的价值,就迅速被堙没,一大票人的财路就断了,江湖上就多腥风血雨了。
  俺在工厂区可呆过,深知一旦出现企业大片不景气,周围的抢匪就会多起来,砍手砍脚乃至砍脑壳的事就多了。那些指望着凭勤劳的双手赚钱养家的员工们,一旦被扫地出门,未来生活无着,脑子会发蒙的。
  
  这些事件的起因,还是因为咱们不懂维护企业创造创新出来的价值。
  而价值,不仅是别人吃饭的家伙,也是咱们赖以富裕的家伙。
  来了,又要走了。呵呵。
  
  
  作者:十年天崖路 回复日期:2011-07-18 19:31:08  回复
    镳哥,我要告诉你的正是,跳出经济看经济。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试问天下所有的认为活动,除了打炮和生育,哪些背后的动机不是为了利益。不要局限在在所谓经济学里,非要直接以交易为目的的活动才能叫经济活动。追本溯源,人类所有社会活动基本都是经济活动。而且,交易内含分配,经济哪能脱离分配?
    所以,经济和制度是不能分开的,脱离制度的经济只是经济学家们的思维游戏,或者叫学术意淫。镳哥是干投行的,其实最应该明白这个。所以,不难明白,为什么N多在西方屡试不爽的“经济规律”来到中国就不适用,搞得N多同胞以为D可以战胜规律,可以超越西方崛起了呢。其实不是规律不适用,是制度有所差别,这些个所谓的经济规律,其实谈不上真正的经济规律,因为没有加入制度变量。
    所以,只有加入政治和制度变量,才能真正看清事物的本质,才能经得起中国社会的地摊式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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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好!
  跳出经济学的范畴,就是整个的社会。
  咱们国家因此有了远古的“五行学说”,在现代就叫“系统论”。
  有这种眼光去独行江湖,则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也就事可就,业可成。
  在东汉白虎观会议后,汉儒是有意堙没“五行学说”的。偏偏刘歆开学宣讲“五行”,就培育了不少著名的商家,也就成了汉儒们的“公敌”。
  
  那么,跳出经济学,应该是更有作为的天地。而不应该局限于一时半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权谋学。
  ——这大概正是咱传统道家与儒家的分水岭。
  
  当然,俺还是声明:俺确实不懂政治。
  
  嗯,有一定道理。
  但热力学第二定律只是自然科学的一个定律,现在自然科学还是以量子力学、相对论、生命科学为先导,走向了系统论的世界。
  而量子力学最先告诉咱们的,就是“世界不是必然的,而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只有认识规律,方能更好生存”。
  
  咱们人生也有限,高寿者不过百年。人生中哪怕有无限机会,也不过逮住几个乘势而上而已。由此慎守自已的权利与责任的边界,做好自嘎就行了。
  这派那派的,也不过是些不确定性,咱行外的就瞧热闹,不关咱什么事;行内的就看有没善导者了,善导者善存善发展。
  但咱已经是隔岸观火了,咱毕竟是商人,不会做火中取粟的事。
  咱是汉人,也说说汉代那些事。
  卫青牛逼吧?
  对强悍的匈奴,这人敢5千包围别人的精锐单于卫队1万人。
  但他竟死于同僚的相杀。
  
  可见那时咱汉人的骠悍。
  
  那个桑弘羊也是,在这种情形下,还当着当着搞经济的官,却跑到去与军事家族周亚夫争权夺利,结果身败名裂。
  
  后来吧,体制建立起来了。
  这派那派的算个P呵,全是他娘的浮云,全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去了。
  作者:流水自在任东西 回复日期:2011-07-22 12:56:01  回复
  
    卫青是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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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指正!
  俺人老串线了,把别的史实串到卫青身上了。
  正贴对史实还查证后才落笔。与人一聊天,就凭记忆中来,结果就犯错误了。
  
  作者:阿拉窥窥 回复日期:2011-07-20 21:49:58  回复
  
    @回形镳 2011-04-29 15:25:55
      估值公式?估值公式!
      
      咱们先列举两条很著名的“估值公式”,一条是历史上的,另一条是现代的。
      
      第一条:使用价值+劳动价值=价值......
    -----------------------------
    楼主,你的价值公式是哪来的呀?
    传统经济学中,产品的价值的产生是生产要素价值的转移加上剩余价值,简单的说--地租加劳动力的成本、加原材料的成本加厂房设备的折旧加管理成本加技术成本加剩余价值等。价值是价格的基础。价值是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决定的,而价格还要受供求关系的影响。
    凯恩斯的经济学理论之所以能够上升到“主义”这样的高度,主要是这个理论体系中对政府干预市场的合理性做看经济学论述,这是他的理论部分正确性的地方。事实上,即使是市场经济高度发达的国家,政府干预经济在理论和实践中都是存在的。我们国家也在政府如何干预市场方面做过尝试,但是因为在非常复杂的社会政治经济等原因没有解决的前提下,政府对社会经济的权限管理陷入了“一放就乱,一管就死”。其实,许多经济学理论的产生和存在有它的科学性和合理性。问题在于,这些经济学理论与其产生的土壤和存在的环境是否相融。一般的说,一个理论的产生被实践接受并使接受者受益,这些理论应该具有与经济发展规律性趋同的特质,这些理论的受益者的经济体制和运行机制也具有一定的共性。一个突出个性的经济学理论一般都是建立在对经济发展规律的误判上面(大都是受意识形态对经济的影响方面),这些理论成为不了具有完整系统性的的理论,这样的理论对经济发展的正面指导作用可想而知,在这样理论指导下的经济发展,按不下去的葫芦永远比水下的多。
    说到估值的问题,既然社会的经济价值是由个体的企业(经济价值的创造者)价值形成的,因此,估值一定是微观经济学的范畴。比较意义上的公司法和财务意义上的贴现现金流法是投行通用的估值方法,如果加上知识产权意义上的价值分析方法,一般能够对社会资产价值做个基本的估测。
    以上仅是本人的浅见微识,供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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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哪里是“浅见微识”,简直就是高人了。
  
  但咱们实行的“政府干预”与凯恩斯主义完全不同。
  ——咱不叫“干预”,叫“取代”。
  即用政府职能代替经济规律,直接就干经济的事。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事。
  政府本来就是用以服务国家、服务社会、服务民众的。现在都把主要精力放到咱商人应干的事了,这叫“主要职责游离”。
  难怪大伙都说:“官员越来越像商人了”。
  由此,社会的公平正义就没人管;政府就得猛收税,也只有收税时大伙才知道有个政府的存在。
  
  幸好咱们在这个版里总嚷嚷,要不按前几年的“大垄断集团论”的思路来,官员们都成不赚钱,却老向社会伸手的“大商人”了。
  如果一个社会只有官员才能赚钱,才能有“发大财末班车”的机会,而各行各业都渐趋萧条,则这个社会不叫“商业社会”,叫“官权社会”。
  政治学中有个专门词汇,叫“金权寡头统治”。
  (接上节)
  
  现在品牌企业的老板们都在想神马?
  这不用猜的,俺来告诉各位。
  就想3件事:1/3的老板在想产品科技的事,1/3在想产品文化的事;还有1/3呢?在把科技与文化伙起来想。
  
  没错,因为“科技”与“文化”就是构成商品品牌的内涵,而且是唯一的内涵。
  也就是说,咱想拥有自嘎的品牌,从而获得高附加值,那咱就不要存啥其它念想了:要么走提高自嘎科技含量的路子,要么就走提高自嘎文化含量的路子。
  就没有第三条中间道好走,因为这两条道已经把提升商品附加值的机会全占完了。其它的神马投机与炒作,全是紧跟着“科技创新”与“文化积累”带来的高附加值走的。
  
  附带提一提,咱古人的五行学里就说了:“金”生“水”。
  在上面行文中,咱很明确地知道了咱经济就是五行中的“水”。
  哪么“金”是神马?
  其实指的就是一个社会的“科技文化水平”。
  
  这“金”还愣鸟不得了,古人说“金以从革”——一个社会是萧规曹随,还是厉行改革,得看你这社会的科技文化水平。
  张献忠的“替天行道”,不过是多杀了老百姓,则是一种很原始很本能的“文化水平”了,那就当不得咱这历史文化厚重的国家“主”了;同理,李自成一进京,不是抢大户就是抢陈圆圆的,也被人瞧不起,自然做了“大顺王”也得重修和尚的业。
  反过来呢,清皇朝被太平天国那么一弄,没啥文化的满清八旗,哪怕出动了最厉害的角色僧格林沁,也只敢跟着义军跑,就不敢樱其锋。倒是咱历史文化积累厚重的湖南、安徽地主老财们,带出了湘军、徽军这些“民兵”,才荡平天下,还引发了后来的“洋务运动”、“戊戌变法”等后话。如果不是因为慈禧太反动,清朝还未必在1911年就垮了。
  
  可见吧,咱中华文化可厚重厚实得很。
  毕竟放眼周边,各个大文明文化都在历史长河中崩塌崩溃了,就留下咱老中家的一脉,还是那么“秦时明月汉时关”。
  这种厚重的文化,一向是咱营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宝库,可是名符其实的一块“大金子”。
  看咱晓不晓得利用,够不够功力利用了。
  (接上节)
  
  哪么,现在咱们营商的,是如何理解产品、商品的“文化价值”呢?
  看看英国现在就是卖条狗给咱们,也把这条狗的爷爷是谁,奶奶是谁,老爹是谁,老娘是谁,……;各取得了什么“赛狗会”的名衔,都清清楚楚整理成“狗档案”给买家。
  他娘的~,这就成一条“有文化”的狗了,还值20万人民币大元。其中:100元是狗肉钱,其余199900元是“文化钱”。
  你买不买?
  你不买吧,还融不进他们的“高尚圈”,做不来他们的生意。
  买吧?不就条狗嘛,怪心疼钱钱的。而且买了,还得买他们上百万的“积嘎”,还得买他们上千万的赛马,这才配套,这才能做他们的生意。否则,咱就是花血汗钱买块“金劳”,他们也得说咱们是小商贩、暴发户,好生意还不给咱做。
  靠靠靠~,咋他们的“文化”这么贵捏?好像咱的钞票就不是辛苦钱、血汗钱似的。
  可不比咱们,一扮成老百姓就可以低调发大财,花小钱就能做生意,除了防城管,再防着骗子就可以赚钱了。
  当然了,现在咱的文化也慢慢值钱了,最起码咱的古董都能论件卖个半十亿的嘛~。
  
  “有文化”的社会,“文化人”都很值钱的。嗓子好+专科培训的,在歌剧院里吼几声,钞票都大把进的。没专科培训,却有明星的底子,麦当娜、杰克逊什么的,粉丝一大堆,也能算做“文化人”之列,也满裤兜都是钞票。
  《星光大道》这类“新人出位秀”,全世界都有。初看时还以为是比划谁秀得新奇,谁能出彩出位。看出味了,原来还是比划拉各地、各人的文化底蕴事。毕竟是一关一关过的,总就那点噱头,观众一会就看腻了,人气指数就下来了。要在这些“出位秀”中过关斩将,到最后都得有一个专门的班子为之“文化策划”,才能保证台台出彩、场场出彩的。
  冯小刚的电影敢吹牛逼说:“票房值的保证!”就在于这国内导演的人生、人文底子厚,拍出了啥《大腕》呵、《天下无贼》呵、《非诚忽扰》系列呵~,总能演活咱们观众自已的角色,说出咱心里的话,票房值当然有保证。
  不同别的大导演似的,一过中年,就剩个追求“清纯回忆”和“夸张色彩”了。整得连销个自已的作品,也得踩别人赚辛苦钱的煤老板一脚,说啥煤老板把天下美女都占着了,整得天下无清纯美女了。靠~,这世道的美女们,单靠“清纯”就能生存生活的吗?看看今天的清纯美女,进你们演艺界这染缸,会变成啥样再说吧~。反正近些年,演艺界大伙都瞧透了,也别把自嘎描得太白。
  
  ——靠踩别人出位的,在营销学中也确实是台戏,叫“反向营销”。但技巧得相当讲究,一般是文化底蕴不深的,与品牌文化厚的形成一种“反向对比”,就容易把自嘎拉上位了。
  比方前面说的DHL与UPS之争,百事可乐前期也对可口可乐进行过这种“反向营销”。
  但如果在国内都是“大宗师”、“大哥大”了,就别使这套了。乱使“反向营销”反倒拉底了自嘎的功架,显得挺没文化底子的。
  更何况踩的是终端消费者?
  结果那啥“山楂”的,票房真成渣渣了。
  
  话说回来,咱商家们都会利用这些“文化场合”,推销自嘎的商品。
  谁叫“有文化”的商品,就是卖个大价钱,消费者也脚得不冤。概因一用咱的产品,就=看到了麦当娜。
  所谓“有钱难买心头好”嘛,咱让消费者花钱买了心头好,消费者花了钱还得感谢咱们呢——咱可不是赵本山卖拐,而是“投其所好”消费心理的学问,消费者消费咱“有文化”的产品,凭空得了一份愉悦感,甚至有一种“幸福感”撒~。
  有人说现在奢侈品消费是啥“精神鸦片”,这就过了。消费者买了“心头好”,心头就有一种充实感,对自嘎就有一种自信感、成就感;不像抽大烟,就个飘忽忽虚幻的。
  自然,咱不怕请文化人们替咱们做广告——让文化人们猪笼入水,咱也猪笼入水了。
  
  (接上节)
  
  关键处在于咱们怎么甄别与判断“文化”这档子事了。
  
  搞投资年头长了,就会很明白有些文化愣是有大价值,啃腚来大钱;有的“文化”会让咱们亏大发的,还得长期亏。
  看看投资冯小刚的《天下无贼》那帮电讯电器商们,赚大发了吧?
  但现在除了铁哥们,投资商们都在暗里嘀咕:还是离国内那位大导演远点吧~,正闹“中年危机”呢?——此危机,就是“文化危机”。
  也就是说,除非这位大导演还有勇气彻底“革自已的命”,才可能有“文化价值”了。
  范伟看到这,又会说那句经典了:“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捏~?”
  
  那么,在商言商而言,什么文化是有价值的?什么文化只是泡沫、飞絮,没啥商业利用的价值?
  
  咱古时的“五行学说”,也对这个问题做出了正面的答复:“土”生“金”。
  ——“土”是一个社会的“主营生产”。也就是说,一个社会所有为生存生活生产而打拼的社会实践,必然会转化为科技和文化。
  ——这些文化就是最值钱的文化。
  
  咱们看《亮剑》,是李云龙有文化,还是赵刚有文化?
  这个问题初看时肯定脚得赵刚有文化。燕京大学毕业,有良好的狙击兵气质,能文能武的。那个李云龙呢,满嘴骂骂咧咧的,大字还不识几个。聊天时就会吹牛,明明没沾过女人的味,却偏要说自嘎是位风流情种。
  但连赵刚最后都说,独立团里没有赵刚还行,没了李云龙就不成独立团了。
  李云龙是在那个时代,粹打成最有文化的人了。别看大字不识几个,对军事势态却有着高度的敏锐,都成直觉了。再加领兵的独特方法,打仗的那个勇气+正合奇变,都有文化到“军事家”那份了。
  
  如果说《亮剑》是影视作品,不一定是现实中的事;那么咱们再问一个问题:是药家鑫有文化,还是被害人的父母有文化?
  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也是显而易见的:药家鑫好歹是个大学生,被害人的父母满头高梁花的,正儿巴经的农民。
  但怎么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却显示出被害人父母的“文化力”惊人呢?整个处置过程及说出的话,连俺这位商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表现出高度的宽容和异常的坚韧,连处置程序都毫无破绽可言。大学里学“公共关系学”的,拍马都追不上这种文化水平。
  相反,药家鑫那方,整个处置过程就实在没啥文化可言了。所以事情发生了直接处理完了,就个“咎”或“悔”俩字。
  
  可见吧,读千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闻书香不如嗅自嘎的汗臭,追求波澜不惊的宁静不如练就泰山崩于眼前却不瞬的沉静。
  ——文化这事儿,就愣不是读书读出来的,而是出大力流大汗体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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