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蒙边境10年异事录【2003→2013】《马甲的彼世界》之《膀胱笔

  ------★★★★★★--------马甲的自述----------------


  其实没想这么多,因为几乎是在小弟软下来的同时,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涌了出来,软下来的小弟弟又开始尿了。不是刚才细细的那种,而是很冲地,象拧开了一个高档精致的水龙头。

  我顾不得多想这是为什么,再度瞄准她的那个部位。但我还很奇怪怎么又尿了出来,从硬到软,从停止了又开始,这种迅速地交叉过渡一定使小弟在那一刻忙坏了吧,想起刚才那种酸酸的感觉,那是身体的一种自然调节吧,刚才其实是在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吧,现在才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所以才尿得这样冲。

  我感觉到了这泡尿的容量,很大,真的很大。我的心境立刻平静下来,开始很用心很仔细地工作起来。

  我悄悄地瞥了她一眼,我想我专注的面孔所体现的敬业精神一定会让她稍稍地在心里感动那么一下下。

  当尿液直接射入中间的缝隙中时,细细的尿液会在缝隙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会发出一种咝咝的很轻微的响声,当角度稍稍改变时,漩涡的形状和响声也会很微妙地改变,当尿液在缝隙中快速地来回扫射时,那种咝咝的单调的响声就会变成一种美妙的音乐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回荡。

  天色灰濛濛的,她微微鼓起的皮肤上黑色的毛在风中簌簌抖动,仿佛是在这尿液喷射回旋的乐曲声中翩翩起舞。

  在黑木耳外侧的皱褶中仍然有一些沙土,我伸出手指将皱褶撑平,冲干净后,再仔细地检查另一处。造物主啊,你为什么把女人的这地方搞得这么地复杂。

  我惊叹于我的这一泡尿的大,它仍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或许是困了,挪动了一下屁股,这使我好不容易撑开的一个皱褶又合上了,我瞟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是否是在向我道歉。要知道撑开每一个皱褶都需要极大的耐心,绝对地很费事。我将她的一条腿架在了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个地方变化出了一种神秘的笑意,又象是打算吹口哨地要发出某种声音来。

  中间的缝隙撕裂开一个比刚才深的多的洞,我将一股尿射进去,立刻有一种隆隆的极轻微的回响传来,接着,响声变得大了好几倍,溢出的尿形成几个小分岔向下面垂落,象山水画里的小瀑布一样意境深远,连周围黑色的细毛也生机盎然起来,象画中的草木一样,郁郁葱葱,森森然然,让我怀疑会不会从她右侧的腹股沟里飞出几只白色的小鸟,鸣叫着,翩然而去。


  ------★★★★★★--------马甲的自述----------------


  终于就要尿完了,我低头去看沙坑,如果再小一点就可能溢出来。就象每一次正常的尿尿就要结束的时候,禁不住一次次地收缩肌肉,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由于其不连续性而无法掌控落点,有一股射到了她的小肚子上。我没有去理这个失误,心里又慌乱起来。因为尿完的同时刚才的问题会再度出现。不过这一次,好象稍稍有点不同,我毕竟认真地完成了一件事,看起来那里已经无可挑剔地干净了。她一定不会再痒痒了,这或许让我和她都不会觉得太尴尬吧。

  我用膝盖将旁边的沙子拢上去,将那一泡巨大的尿掩埋掉,心怀愧疚地去看她时,她正盯着我看,她那惊喜的神色有一瞬让我有些茫然。顺着她的目光,当回溯到我的身体上时,我发现自己的小弟正在变大,仿佛一个正被吹起来的棒形气球。而且,不只是体积上的变化,象一头苏醒的雄狮,更象一只寄生了脑疱虫的疯羊的脖子,向后背脊梁僵硬地弯曲过来,将下巴高高地向天空举起。

  我抬起她的腿,将她的屁股往正摆了摆,她的胳膊撑不住,身体向后仰倒,躺在了沙子里。

  尿还没有干,凉凉的,有一些粘粘的感觉。好象是刚才的尿的浸泡让她的那个地方变得比刚才更加饱满,象雨后蔬菜的叶子蓬蓬勃勃地张开,一些地方闪出晶莹的象露珠那种雾濛濛的光芒。


  ……,直接就进到了最里边。

  小腹上凉凉的,我没有动,打算就这样先把尿的湿气温干再说。

  我很近地俯视她的脸,她闭着眼,是不是她担心风会把沙子刮进眼里才没有睁开。我用双手圈起一个围墙放在她的眉骨上方,她仍然没有睁开眼,只是动了下身体,这使我想起我不该总是这样爬着。我回头看了看我俩的样子,想起了一个成语-------体贴入微,这词要多黄有多黄。

  我直起身,象蛤蟆那样蹲着。

  ……

  突然,一只蚂蚁,是的,是一只黑色的蚂蚁,当它从她的茂密的黑丝中飞出,翻着跟头摔在旁边几支稀疏一些的黑丝中时,我一下就看清了它是一只蚂蚁。它能从黑丝中飞出是因为黑丝以及下面的皮肉在有节奏地震动,它是被颠起来的。

  蚂蚁拨开黑丝奋力地爬出来,慌张地向平坦的小腹爬去,它随着小腹剧烈地摇晃着,象一个一只手提着酒瓶子的瘦小的醉鬼,踉踉跄跄地向前摸去,好象要随时栽个跟头。我停下来注视着它,脚下突然的平静让它也停下了那慌乱的六七只脚,回头凝望着,好象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荽抬起头望着我,似乎也在问我怎么停了下来。

  当蚂蚁的脚下突然又开始震动时,它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滚,爬 起来,继续摇晃着向刚才的方向前进。但它没爬几步就头晕了,开始乱窜起来。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着,屁股扭着……当我就要失去耐心,准备圈起中指将它弹到关荽身下的沙子里时,它一下子清醒过来,停止了无休止地乱窜,径直向关荽的肚脐眼爬去。

  当它接近肚脐眼的时候,我慢了下来,我这样做是害怕它被颠得一个跟头栽进关荽的肚脐眼。那样,它在肚脐眼里折腾,关荽可能就会痒痒吧,她好象对痒痒尤其地受不了。那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应该是费力把气地捉虫子,那是多么地扫兴。所以,我慢了下来,慢到非常地轻柔。

  可这只蚂蚁不知是中了那门子邪。它在关荽的肚脐眼周围盘桓徘徊,仿佛是在向我表演它是如何地身手不凡,伸伸这只腿,又踢踢那只脚,象一个表演杂技的小丑。

  关荽望着我笑了笑,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轻柔。我大概是在回应她的笑,就无意地用了一下力,她脖子梗了一下,喉咙里哦了一声。就在这时,那只蚂蚁,那只正在卖弄技巧的蚂蚁被这突然的蠕动搞得脚下一滑,翻了个跟头栽进了关荽的肚脐眼。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