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恐怖病毒袭击东北某市!

  渡边愣住了:“你说什么?”这时那发病者已经半跪着扑在他身上,闻到防护服上的血腥味,眼前一亮,立刻紧紧抱住渡边,用舌头狂舔防护服上的鲜血。
  “你仔细看,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我大声说。
  听了我的话,渡边下意识低头看那名患者,这人年纪不到三十岁,长得肥头大耳,像个庄稼汉似的。渡边这才明白我是在拿他寻开心,日本人哪里知道堂堂中华上国骂人的路数?当下气得火冒三丈,吼叫道:“唐虎,我要把你切成十几段!”说完抬膝盖猛击在那患者的脸上。
  那患者正舔得高兴,突然被膝盖击得鼻梁断裂,嗷地一声捂着脸仰面栽倒。渡边见我跑得远了,刚要奋力再追,不想旁边又有一名发病者斜刺里冲上去死死抱住他。意外的是这人没有张嘴咬渡边,而是贪婪地舔着从渡边捂伤口的左手指缝里流出来的鲜血。
  渡边大怒,右手刀柄猛砸这患者的后脑,患者被打得几欲昏死,但强烈的饥饿感令他仍然不放手。看到这名患者通红的双眼、咧开的大嘴、带血的牙齿、嗬嗬怪叫的喉咙,渡边心里涌出几分寒意,他武功再强,也怕这些半人半兽的疯子,为了尽快摆脱,渡边必须击打对方身体的致命位置。
  啪!纯铜包钢的日本刀柄重重敲击在这名患者的后脑软骨上,这是人身体最脆弱的五个部位之一,这患者正舔得兴起,突然后脑骨被砸碎,身体僵直,像被施了定身法,瞪着眼睛不动了。渡边用力推开他,右手起刀落,砍掉了患者半个脑袋。
  又有一个发病者从后面偷袭,一把将渡边搂脖抱住,张大嘴去咬他的脖子。渡边左躲右躲,最后他略微下腰,“嘿”地使了个空手道中的“一本负投”,把那发病者从身后像甩面袋般摔到身前,然后又是一刀,把那患者的脸从中间竖着劈开,就像切开了个还没熟透的西瓜,红的白的汁水全流了出来。
  趁着这几位侠客缠住渡边的大好机会,我赶忙开溜,却没想到从药局玻璃柜台里爬出来的两个发病者盯上了我,他们大张着胳膊把我堵在墙角。无奈之下,我忽然看到墙边挂着消火栓和装消防水龙带的盒子,连忙上前把红色金属罐的灭火器摘下来,拔掉保险销,再用力按下压把,嘴里叫道:“啊!”
  噗——从喷嘴逸出一些粉末,但很快就没了动静,一个发病者嚎叫着扑到我面前,我奋力扬起灭火器,“当”地砸在那人脸上,打得他眉骨都裂了。另一个患者趁机从后面牢牢抱住我,大张着嘴要咬,嘴里的腥臭令我险些呕吐,我左右没挣开,干脆把灭火器高高举起,从头顶向背后砸去。
  啪!那患者头骨差点没被我打碎,疼得弯下腰直捂脑袋。而面前的那名患者又冲了上来,我下意识按动灭火器压把,呼——呼!一股强烈的白色粉末急速喷出,那患者猝不及防,粉末迷得满眼,张大了的嘴里也全是粉末,呛得他咳都咳不出来,一口气没上来,窒息得瘫在地上。
  “哈哈,有效果了!”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以前在接受逃生训练时老师讲过,干粉灭火器在使用前是要上下摇动的。
  @湖面泛舟 2012-2-14 11:31:00
  啪!那患者头骨差点没被我打碎,疼得弯下腰直捂脑袋
  额~不是说患者都感觉不到疼痛了嘛~~
  怎么又能疼得……
  楼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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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病毒作用下,力气比常人大,疼痛感降低,但毕竟神经还在,巨痛还是有感觉的。
  看到那名患者被喷后那副痛苦的模样,我灵机一动,干脆给渡边也消消毒吧!我抢上几步,把灭火器喷嘴对准刚刚摆脱了发病者的渡边,用力压下压把就喷。
  呼!大量粉末急速喷出,渡边刚好扭过头,万没料到我手里还有新式武器,顿时全身变白,脸上也糊了很多粉末,与鲜血混在一起结成疙瘩,渡边不得不松开捂着伤口的左臂挡在脸前,身体蹲伏。我正喷得过瘾,突然渡边就地打了几个滚,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我大惊,眼见渡边右手已经挥刀而出,横着砍向我小腿。躲是来不及了,我迅速把灭火器扔在地上,只听“当”的一声,日本刀重重砍在灭火器钢瓶上,锋利的刀刃在渡边手劲之下居然嵌进钢瓶内,一时拔不出来。
  我扭头就跑,瞥眼看到墙角那一袋子文件和疫苗,连忙跑过去捡。满脸沾着白粉的渡边左脚踩住钢瓶,手腕左右连连用力,终于把已崩刃的日本刀弄了下来。他虽目不能视物,却仍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立刻吼着朝我扑来,手中日本刀刷刷连劈,有两刀就从我脸前不足半米的地方掠过。
  看到渡边这么疯狂,我彻底放弃了去捡白布口袋的念头,还是决定先保命。借着渡边双眼被迷的机会,弯下腰用脚尖行走,迅速逃开。
  “唐虎,你跑不掉,我要用关孙六取你的脑袋!”身后远远传来渡边的嘶吼声。
  楼上说的对。本文开头就写了: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管你关老六、关老七的,先跑了再说!我朝楼梯间方向没命地逃去,刚才是我和渡边首次正面交锋,虽然没吃什么亏,但如果不是渡边被病毒感染后呼吸不稳,又兼身负重伤和患者纠缠,否则我不可能全身而退。以渡边的身手,就算十个我绑在一块,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从走廊向西拐,往位于楼层西南角的楼梯间跑去时,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药局那边并没看到渡边追过来,估计他肯定是在查看那个白布口袋。我心中非常沮丧,这下疫苗和绝密文件都丢了,我岂不是白费力气?
  忽然,从我脑海中又蹦出一个主意来,当下用力踢开楼梯间的铁门,大喝一声,再用身体在铁门上胡乱撞几下,随后迅速返回,向走廊反方向跑去。
  果然,渡边上当了,我故意弄出声响,让他误以为我又被发病者给缠住了,于是上来截杀。我刚在楼梯口,远远听到他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时,我并没有进楼梯,而是用最快速度贴着楼层西墙返向北,再右拐朝楼层中心跑去,药局位于楼层“田”字型的中央位置,这样一来,就等于我悄悄兜到了渡边身后。
  当我再次来到药局附近时,渡边已经不见了,而那个白布口袋就孤独地放在墙角。我心中暗喜,连忙跑过去抓那个布口袋。
  嘭!
  我背后挨了重重一脚,脊柱似乎都要断了,我不由得发出闷哼,身体结结实实地撞在墙上,鼻梁狠狠砸到墙面,一股热流淌了下来。
  @浅台回柳夹岸花 2012-2-16 16:41:00
  黑龙江还会有泥石流吗?没听说过阿…要是这样的话楼主又为什么从山上跑下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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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山体沟壑,都有可能发生泥石流
  @jl2005n 2012-2-16 19:13:00
  呵呵 更了一小段 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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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一会儿就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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