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退伍军人的绝密档案——本应该被尘封的历史揭秘

  这件事儿之后,似乎一切都告了一个段落,查理在注射了那支血液之后,伤口也快速的愈合,让他不禁大叫了起来,认为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儿,他说那个小哥儿很有可能是跟耶稣他老人家差不多的人物,这让他非常激动,不过对于查理的胡言乱语我已经习惯了,也没认为他就是一个2B青年。

  要知道,在当时的大气候下,政治方面的两国闹的并不是很愉快,可是有些东西,还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次发现阴兵借道这种事儿,苏联那边派人过来也并没有受到阻拦,而这种情况下派来的领队人物查理,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憨货,他在傻傻憨厚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我不得而知,反正我知道,关于这件事儿,他在帐篷里写下了厚厚的一叠报告,我不懂外文,所以内容我永远不可能知道,并且他还把那只血液注射剂的瓶子非常慎重的收藏了起来,表面上是对那个小哥儿的膜拜,其实是带回去研究,这些东西,我发现我在经历了这些之后,都能轻易的看透。都是人,都有心,也并不是只有别人的可怕,可怕的是有心算无心,这世界上要到处充满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那将会多么的可怕?


  之后我见到了莫言与老王,只是见到之后也没有太多的交流,我告诉他们我的影子的问题已经解决掉了,他们俩脸色都有点不自然,显然是因为当时丢下我内心有那么点自责,我对他们坦言根本就不需要愧疚,在那种情况下,换做是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而我作为朋友,也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涉嫌。

  莫言告诉我,薛丹青已经被送回医院,情况也有了好转,现在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对里面的很多东西,都不愿意再回忆。

  我笑道不回忆也好,一个年级轻轻的女孩子,花一样的年级,不能被这么简短的几天就毁了一生。

  莫言跟老王并没有得到A的怪罪, 因为带回了那具古尸的原因,他们俩曾经的“叛逃活动”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秘密进入险境,艰难的执行任务,这借口非常蹩脚,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儿,说破了就没有一点意思,他们需要一个台阶,A何尝不要?

  ——莫言跟老王,还有一小队的士兵在第二天离开,不管这次名义上为“考察”的行动目的是什么,总归是有了收获,那具“老二”不死的尸体会被送出去研究,说起来非常的讽刺,这种严重违反科学规律的事儿,会被用科学的角度解释出原理,有些事真的可以解疑,有的却是不得给一个理由搪塞其词,这些事儿,不再明说,因为没有必要了,后来我才得知,运送“老二”的这支队伍,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

  对的,就是消失了。至于消失的原因是什么,是超自然因素? 是他们拐了“老二”走了? 还是因为某些原因有些人必须让他们消失,只有“消失的人”才最能保守秘密?——这在这里暂且不说, 因为这样,就会丧失了这个所谓故事的可读性。


  莫言老王他们只带走了一支队伍,这就说明在这个地下,还留下了相当大的一批队伍进行善后工作,而我在当时的任务就是跟A在内的一批所谓的高层领导(针对普通士兵而言)对那些参与到这个事件中的战士进行保密工作,这件事儿的高度甚至提升到了“党性”的程度,所有参与的人都签订了终身保密的协议,甚至到最后提升到了另一个标准,就是连坐,秘密一旦泄露出去,所有的人都要一起承担责任,这算是一种最大的威慑了,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别的战友想一想不是嘛?


  这个工作进行完,已经是五天后了,善后工作比这个考察进行的时间都要长,这都是题外话,暂且不再多说,在一切都忙完之后,我跟A他们,又进行了一次会议,主要内容是招纳新成员,在这次任务当中,我们的这个队伍,再次牺牲了三个同志,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不可能被埋进烈士陵园,这跟在山体之中消失的士兵一样,都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尸体在哪里。——A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们的家属都会得到很大的优待和帮助。


  散会后,我留了下来,因为我这几天都在寻找一个人,却没有音讯,就是那个二货道士,毕竟当时他交给我的任务,我一个也没有完成,那个带有莲花印记的盒子,我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不让某人醒来,更是无从谈起。 我必须要给他一个交待。

  “ 他已经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个年轻人。”A回答我道。

  “哪个年轻人? 就是身上纹了麒麟纹身的那个?”我问道。

  “对。”A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谁? 还有那个三爷,我看你们似乎认识,并且颇有渊源。” 思想向后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问了,A不一定会回答, 但是我不问,他肯定不会告诉我。

  “他们,有关一件往事儿,或许之后你们会再次接触,我能告诉你的不多,因为我也签订了跟战士们签订的一样的保密协议, 那个麒麟纹身的年轻人,我只能告诉你, 他跟那个道士有着一样的姓氏,甚至名字都一样,有时候我感觉,他们会不会是一个人? 一个精神分裂出来的两个极端?一个满嘴的胡言乱语,一个确实沉默到令人发指,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很强大,背后的秘密更是强大到让人发指。——我建议你不要跟他们有过多的联系,对你不好。”A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

  我苦笑道:“ 还会有什么联系呢? 我们本来就是离是十万八千里的人,不过有一天我会去长沙的话, 可能会找他们喝茶。”

  “不一定,事情才刚刚开始。”A说道,“ 那天那个三爷的话你都听到了,关于这次灾难的,我希望你能把那些话忘记了。”


  ——我的心口巨震了起来,这是憋在我心里最大的石头,我最害怕的就是,这次地震真的跟人为扯上那么一点关系,那得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无可救药,才能让为了目的造就一个人间地狱?

  “忘记可以,我也没想过记着,但是我可以问一句,三爷说的话,都是真的么?”我看着A,迫切的问道。

  A点上跟烟,把整个人陷入烟雾中,却睁大着眼睛看着我,答案一目了然。

  “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不是,他想多了,没有人会这样做,谁都不会,谁也不敢,他的话的意思,是本来可以阻止却没有,他太傲气,这种事儿真的是能阻止的?那个麒麟纹身的年轻人也不行,我们是所谓的超自然小组,可是超自然的事情在这个大的世界中,其实是真的凤毛麟角,并不是所有的事儿,科学都解释不了。”A道。

  “我听的不是很明白。” 我迷糊道。

  “这场灾难本身,科学的角度来说地震就是地壳的碰撞,大概就是这样,详细的我也不懂, 但是有人说是因为地下风水龙气的运动, 你应该信谁的?——我承认在不想死的问题是有的人的确是犯糊涂了,也做了很多的错事儿, 但是你应该明白一点,他不是一个坏人,不要想的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也许你我到了那个年纪,更加恐惧死亡,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孰轻孰重你我都分的清轻重,他会不行?”

  “灾难前是有人去预测过,说过龙气运动的事儿, 可是很多专家都说不会,这其实算是两个文明,自然文明与科学文明的交锋罢了, 而且预测龙气运动的人也不能说斩钉截铁,谁敢在之前做出什么决定?”

  “真的来了, 就开始怪罪不听谏言,可是如果没来呢? 这不是谁行谁不行的问题,只是赌运气。 凡是不能只看表象,面对艰难的选择的时候,是谁都会有纠结和无奈,谁也不敢说一辈子不会做出一个错误的选择。所以,有些话有些事儿,忘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纠结下去。”


  这是A那天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第二天,连查理都走了,保密协议对于这个外国人无用,但是为了大局考虑,这件事儿就算被他带出去,也是在小范围内流传,查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 你们中国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国度,有着很神奇的人和物,我还会回来的,那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记得我,我们一起并肩战斗,那时候,我会代表上帝消灭那些该死的阴兵,我的屁股上那么大一个疤,都不知道如何跟我的夫人解释,只是糟糕透了!”


  “欢迎你回来,不过最好不要回来了,这种事儿,我他娘的这辈子不想遇到第二次。”我笑骂道。
  查理走后,这里变的更加冷清,明面上的人也只剩下了我,秦培,和A,士兵们也开始变的压抑焦躁了起来,这时候想要隐瞒什么太难了,保密协议这事儿是把双刃剑,很多人开始到处在议论,到底是什么要求这么高规格的保密呢?

  而且那么多人一去无回,之前的说法是到达了地面,现在也已经瞒不住了,他们纷纷表示,来执行任务可以,我们也有牺牲的准备和觉悟,但是为什么要在之前隐瞒我们?为什么出事儿了还要骗我们?

  保密我们可以理解,工程兵们也经常参与这样地质勘探任务,可是你这算哪门子的地质勘探? 说要我们保密,可是我们知道什么? 我们只知道牺牲了战友,还给盗墓贼让道!


  军人们年纪都不大,这种情绪与讨论一旦兴起,那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局面竟然在这个时候,失控了,这是一场关于知情权的斗争,又或者说长期压抑下的爆发。

  不管是军政,都有着其中的规则,就比如我之前可以凭借着我的身份地位超然,是规则使然,脱离了这个规则之后,我们大家都是同等的人,现在士兵们开始无视这个规则,而在这个地下,拥有枪杆子与绝对人数优势的是他们,A和几个大檐帽,包括我在内,都毫无办法,我还进行了几次掏心窝子的会议,可是都是半途被赶下台,他们要求只有一个,知道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还要知道战友是因为什么死的,尼玛,就是被僵尸咬死的,也起码给我们个交待不是?

  第一天只是冷战,当天晚上,就是哗变,士兵们控制了我们的几顶帐篷,说实话,只要他们不乱来,真的给A点压力我也乐见其成,最好事情闹大解散了这个队伍才好, 我们被控制在帐篷内,外面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我从小战士的嘴里得到了消息,他们敢于发动这场哗变,又或者说激发局面失控的主要原因是有人推测,前面的山体里,可能有一片巨大的宝藏。

  这一下让局势彻底失控,一旦牵扯到利益之上,事情就会变的非常复杂,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们想贪图里面那莫须有的宝藏,就劝道:“ 你们真的把我们干掉了,拿到了宝藏,去地面上也会被通缉,有钱也没命花啊!”

  小战士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道:“ 我们并不是稀罕那里面的宝贝, 是因为他娘的卖命了就需要我们了,真有宝藏连见都不让我们见? 这是把我们当人看嘛?这件事儿我们要汇报上去。”

  人心还真的是杆称,而且那个年代的这批兵蛋子,苦可以吃,名可以丢,但是绝对不可以受委屈,现在可能是感觉不被信任了,彻底的恼怒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肯定有部分贪图宝贝的在推波助澜,总之就是一句话,乱透了,始料未及的乱!

  我就当做看热闹,我不是这场闹剧的中心,而且我跟负责看守的兵套好关系之后,顺利的让秦培跟我被“囚禁”在了一个帐篷里, 他们也不是真的政变,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对待我在内的“领导”仅仅是限制自由而已,就算乱来,也搁不到我的头上。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形式,这些兵控制了此地与外界的联系,在里面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建立了所谓的临时指挥部,这我都可以认为无关紧要,最后,当我看到他们竟然组织了队伍,深入这个山体之中,去寻找那“宝藏”之后,我彻底的坐不住了!

  “我必须阻止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了,他们再进去就是送死, 再怎么样,只是一群孩子,而且我们做的也的确不太厚道。” 我对秦培道。


  “可是他们已经疯了! 你拦得住他们? 你又怎么能认为他们会听你的?”秦培也非常着急,这可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想想办法,总之不能让他们进去!”我道。


  我拿着烟,跟看守我的士兵说了半天, 他终于答应帮我通告一下,让那些“临时指挥官”接见我一下, 到了“指挥部”以后,我直接道:“别进去,里面有危险,根本就没有宝藏。”

  能在这时候被选为临时指挥官的人,肯定是聪明的有威望的人,他们就表示,你口说无凭,有没有宝藏只有进去了才知道,尼玛,这种地方肯定有宝藏——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你要说没有宝藏,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危险,有什么东西,我们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他们的话让我非常的为难,有些东西我他娘的能说嘛? 我也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抛却这个不说,就是我告诉他们里面有阴兵,还有一个活着的人,其他的压根儿什么都没有,他们能信嘛?! ——将心比心,换做我也不信!

  要不说,这世界上根本就不乏聪明人,只是人家懒得跟你玩心眼儿, 我看这些兵也未必是真的要进去,就是想逼迫我们,得到答案。

  我最后请求道:“我想见一下A,可以嘛? 就是我们的老大, 有些事儿,需要我跟他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 你们知道的,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他们肯定同意,这样也算他们的目的之一了, 这让我想骂娘,哥们儿可是不想让你们去送死,这下好了,利用我的同情心来胁迫我?——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真让他们送死,那真是造孽了。


  我见到A了之后,也就是这个意思,我直接把问题丢给他了,是告诉他们真相,还是让他们去送死,这选择题哥们儿做不起,责任更承担不起,你一直叼炸天的,你来吧。

  A点上烟,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两天他可真的被这些兵整惨了,平日里的积威在之前都变成了反噬,吃饭都成了问题。

  他问我道:“ 你认为呢?”

  “废话! 我要能做决定至于来问你么? 还不是你造的孽!” 我道。

  “不用担心,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耽搁这么久? 这个里面,已经布满了炸药, 上面的消息是不能让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也就是今晚, 你去劝他们,说这里面会有一场灾难,今天撤离。”A道。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说,在这场“政变”之中,老谋深算的A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偌大的队伍中,竟然没有一个他的亲信? 原来都被派了进去,布雷。

  我成了使者一样的,跑去指挥部,他娘的现在肯定要撤离了,不然连我也被炸掉了, 这话我还不能明说, 我就说道我刚才见我的领导了, 他告诉我一个秘密,你们记得那个道士不,他在走的时候说,今天晚上这个有一场灾难,必须撤离。

  道士在士兵们心中的地位很高,可能在之前展示过“超能力”,但是士兵们还不信, 我就道:“ 你们可以不信我, 但是不能不为自己的小命儿考虑吧? 反正今晚我们就撤离道地面上,真的没有灾难了我们再回来就是了不是? 这么多人你们还怕我玩什么花样儿?”


  最终我还是劝动了这批人,进行暂时的撤退,并且我还被威胁,如果我玩什么花样儿,今晚没有灾难,就让我后悔生出来。——他娘的,哥们儿这是里外不是人了吧?


  我们被押解着撤离,出了地洞之后, 外面还是正午时分,这些军人出了地面之后都非常紧张和无措,包括那些指挥官,他们这行为,性质甚至可以被我们定性为“叛国”。


  他们十二分的戒备,在那个村落里安营扎寨,我们受到了更为严密的监视,当天晚上,水潭的方位,爆炸声震耳欲聋,地面都有了大规模的塌陷。

  我们被之后赶来的队伍解救,“政变”的士兵缴械投降,外界宣称,此时出现了强烈的余震,地震造成了地面塌方。
  事情就这样得到了平息,其中经历了很多曲折,这都跟这个故事无关,暂且不多说,但是必须要提的是,那些发动了“兵变”的士兵最后的处理结果,A没有在这件事儿上独断专行,而是跟这些兵所在的队伍领导开了一次会,领导们也是当时被囚禁的对象,A就一句话,都是你们的人,到底要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吧,这件事儿说大了很大,可以扯到军事政变上,说小了也很小,就是一群孩子们的闹剧。

  那个领导们都抽着烟不说话,不抽烟的低头喝茶擦枪,明显的没人想出头,怕自己的意见别人不同意了遭人不待见,最后还是A说了一句:“ 要不这事儿就算了? 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有人开头,大家都纷纷附和,这可能是大家的想法——在这件事儿的处理上,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也就是这件事儿,保证了那个秘密不会有人泄露。


  这件事儿告一段落之后,就得到了莫言跟老王失踪的消失,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有点懵,因为我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了,长生的标本就在那里,还怕找不到办法?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并没有在队伍中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是让本就渴望解脱的人失望了一下,而A也并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追寻,一个那么重要的活体标本失踪,竟然不寻找,那么莫言跟老王是被失踪这个猜测,还是在当时占了主导地位。


  ——也就是在那件事儿之后,可能是灾区地下的那事儿搞的实在动静太大,我们必须要消停一下,A竟然给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一个长假,说什么时候集合的话,会通知的,这时候的我跟秦培感情培养的已经如胶似漆,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就琢磨着带她回老家见见父母,她也表示同意,前提是回洛阳之后,要跟她回一趟北京,见家长嘛,肯定要双方的都见一下。


  我们俩在离开基地之后就奔赴洛阳,我老爹在见到秦培之后也很是满意,知道都是在部队上那更满意了不是,亲自下厨烧了一大桌子菜, 我老娘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个人会经常走神,我偷偷的问她怎么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儿还不满意? 她委屈的道:“都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你以前是我的儿子,以后就成别人的丈夫了。”

  老娘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很逗,我就道:“难道我一辈子不结婚您老高兴?” ——她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做母亲的大概都是这种心态,跟儿媳妇儿吃醋,还害怕儿子讨不到老婆。

  总之气氛就是各种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我老爹被我老娘赶到了我的房间,让我趁机拿下秦培的打算胎死腹中, 我老爹在床上跟我讲了很多絮絮叨叨的事儿,最后塞给我一个存折,道:“ 领着人家小姑娘买点衣服, 人家不要,但是你不能不买,谈恋爱就要有谈恋爱的样子,以前不懂,结婚前没给你妈买什么东西,婚后她一分钱恨不得掰开花的又不舍得买,埋怨了我大半辈子了。”


  家里的床,睡下我跟老爹很挤, 而小时候我钻在他怀里睡觉也是这张床,这一切,都似乎在无声的告诉我,长大了。

  可是那些埋骨在地下的战士们,你们的亲人的痛,真的是照顾和补偿就能弥补的?

  (老爹明天出门,心里甚是忧郁,多写了点亲情的东西,愿天下父母健康长寿!)


  我跟秦培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几乎走遍了洛阳可以玩的地方,就当我们要出发,离开洛阳前往北京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挂号信,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这辈子第一次收到信,难免有点紧张,我开始还以为,这是A召唤我跟秦培的,队伍可能有任务。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很是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有一排人,站成一排,跟我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差不多,而上面的人中,被人圈下了几个人头,可能是提示我着重看这几个,照片年代过久,人脸看的并不清晰,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放大镜,去着重的研究这几个人脸。

  这三个被圈起来的人,我都认识,一个是三爷,一个是A,还有一个,是身上纹了奇异麒麟纹身的那个年轻人。

  我就说他们之间有渊源嘛! 我对秦培道, 在地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曾经非常熟的那种,这张照片上也就只是看出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的信息。

  “谁寄的?”秦培问我道。

  “不知道,上面没有写名字。” 我拿出第二张照片,却吓的一个哆嗦,他娘的这张照片上,竟然是莫言跟老王,还有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

  照片中的老王跟莫言,根本没有半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照片的问题还是光线作用,看着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哪里有之前的英气?

  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本来是非常漂亮的一个,现在从照片上看来,脸上有着一块一块的斑点,我还不能确定这是照片的问题还是脸上出的斑,就拿出放大镜来看,顿时大叫出声:“我艹! 竟然是莲花!”

  薛丹青脸上的斑点,虽然用放大镜看起来很是模糊,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竟然是莲花的形状,这几乎让我立马就想到了地下那口青铜管材上的莲花,在吸了那个神秘年轻人的血液的之后,多么的诡异。

  “什么情况这是?!” 我或许是最近安逸的久了,这么一下,竟然让我慌了神。

  秦培摆弄着照片,翻转过来,看到照片的背后,竟然有字儿,非常工整的小楷,上面写道:

  仔细点,找一样的地方。 有兴趣的话,来一趟长沙。


  我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这他娘的哪里需要仔细? 两张照片的年代质量上面的人物差别都很大,可是背景却一模一样,不是风景,而是一栋木质的小楼,在小楼的墙壁上,都挂着一个葫芦。

  这是哪里? 我不得而知,莫言跟老王消失不见了我知道,可是这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并且脸上还长满了莲花印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薛丹青在地下被提前送往医院,并且在我出来后还打听了一下,她恢复的情况很好。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并且走到了这个奇怪的木楼处?



  我抑制不住我自己的好奇,秦培也一样, 当时我电话还是个稀罕物件儿,我家里没有,我跑到街道上,找了一部电话打给了A,问道:“ 那个叫薛丹青的, 就是地下的那个工程兵, 她是在哪个医院?”


  A回答道:“军区医院吧, 你不是着急见家长,什么时候喝喜酒?”

  “你确定她现在在军区医院?!” 我问道。

  A意识到我语气的问题,沉吟了一下,道:“ 你等一下,两分钟,我问一下。”


  A挂了电话之后,我跟秦培面面相觑,A竟然不知情?! 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一出现这种事儿,我立马就想到,这绝对又是A搞的鬼。


  两分钟后,A电话回了过来, 小卖铺的大妈使劲儿的看了我一眼,道:“ 接电话也两毛钱!”


  “那边的消息是,十天前,她的家人给她办的出院手续,已经接回家静养了,队伍上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批了她半年的假。” A道,“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话,我告诉你吧, 她现在跟莫言和老王在一起,在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木质阁楼那边。” 我苦笑道, 我相信我说出这个,A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果不其然,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 半天后,我会到洛阳,在家等我。”

  风雨又欲来?
  从A的反应可以判断一件事情的大小,A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他对当年的故事忌讳莫深,之前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一言一语,我就可以想像,在他和三爷之前的故事里,肯定有着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这个是我们在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事儿,而在当时A对此的反应特别的平淡,甚至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薛丹青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但是说一句诛心的话,她在失踪了十天之后,我们才通过这个照片得到消息——这说明她只是一个过路人而已,并没有得到我们特别的关注。

  可是这一次,一张照片,就可以让他如此的紧张,从我们的基地,半天之后赶往洛阳,如果是一般的事儿,他不会来,一个特别队伍的头子,地位还是非常超然的,顶多了让我跟秦培把这个送过去。

  他嗅到了味道,让他紧张的味道,他紧张的不会是莫言老王薛丹青,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他对此很是淡然, 那么他紧张的是什么?——我跟秦培都不是笨人,两张照片似乎在告诉我们答案。

  三爷跟他的经历,和那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诡异木质阁楼。

  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又对这件事儿好奇了起来,而我,其实早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好奇心扼杀掉,但是,这是人的本性,并不是你想要阻止想要逃避就可以无视,甚至于我在之前在地下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让我在这一星期的休假之中便觉得寡淡了起来,从骨子里来说,追求刺激与隐秘,是每个人的天性使然。


  而秦培却说出了一个一个问题:“ 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暂且不说,它本身就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从照片背后的那句,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一趟长沙,基本上可以确认应该就是古墓中的那个所谓的三爷,因为我们已知的长沙的人跟A可能有交情的只有他,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要知道他知道基地的地址都不可怕,问题是这封信直接寄到了你家里, 他甚至知道你现在在家里休假, 我们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一个长沙的势力,竟然对我们的行程如此的了如指掌?你就不感觉奇怪? 还有就是我们跟他,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他为什么找到你?”


  秦培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找到我这都无所谓,或许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传话筒而已,我很紧张的是,他竟然对我的资料了如指掌,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必多说,我甚至可以对其他人的生死做到如同A那般的漠视,对家人却无法这么坦然。

  尼玛! 这是我在家, 假如我不在呢? 这封信到了我爹娘的手里呢?——我忽然恐惧了下来, 我甚至认为这是一个威胁,寄到家里,本身就是一个警告,意思就是小子,我可知道你家在哪里的,不要玩花样儿。

  我得离开这里——必要的时候可以去长沙,我不能让我的父母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我当时就下了决定。


  吃饭的时候,我就跟老爹老娘告别,说队伍里有紧急的任务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回来的,他们虽然也有不舍,但是这是工作,没办法,他们只是劝我照顾好自己,我老娘甚至表示,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该把婚事定下来了,我们走后,他们就开始准备婚房,这让秦培无限娇羞,面若红霞说不出的迷人。

  我在洛阳订了一家宾馆,徘徊在我家附近, 五个小时后,我在小区门口接到了A,上车后我道:“ 有些事儿得瞒着家里,我在兴业宾馆订了房间。”

  A那么聪明的人,几乎就在愣神了之后就明白了我的用心,他点点头道:“ 放心吧,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不会让我的队员的家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句话,我可以负责任。流血是任务,但是不能流泪。”

  A说这句话,我信,很多时候,他还是一个让人信得过的人。


  我们到了宾馆,A直接开门见山,道:“ 照片。”

  秦培拿给了他,他在看到第一张照片的时候,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多了不自然,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流露出这种表情,似乎很痛苦犹豫挣扎,而这两次,都是在他看到那个神秘麒麟纹身的年轻人的时候。

  他看完两张照片之后,可是在房间里踱步, 眉头紧皱,一直抽着烟,一根儿接着一根儿,我跟秦培沉默的看着他,有些事儿,还是要他去拿主意。

  他一直在房间里转了三个小时,然后黑着脸,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不知道去哪里的电话,他对电话那边道:“ 现在我要那个小姑娘全部的资料, 必须确认一下十天前接走她的是不是他的家人, 联系铁路公路,我要知道她在出院之后全部行程路线,三十分钟之内,回拨这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那边道:“彻查莫言跟王重阳,在他们失踪的附近一定要找到线索, 展开地毯式搜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一队跟他们一起的战士的下落,死也要见尸。”

  挂了电话之后,他还要继续拨,可是这个电话他似乎非常犹豫,又站起来踱步抽烟,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不顾滚烫一口气喝完,然后走到电话旁边,拨通了那个号码,竟然是一个疑问的语气,道:“ 计划又被重启了?”

  那边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A最后说了一句:“有人又开始活动了,我拦不住。”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打了最后一个电话之后的他似乎凝重的心情改变了不少,招呼我跟秦培道:“ 坐下谈。”

  “我不说什么废话, 你们需要去一趟长沙,这件事儿其中的曲折你到了那边之后相信会有人给你详细说,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你们俩的安全,不过这个你放心,他不会对你怎样。”

  “这件事儿太敏感, 所以你不会在那边得到什么支持, 你过去,就是以你个人的身份,他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我去不了,这件事儿我不能参与,不然性质就全变了。”A说道。


  “您都不行,让我俩去?” 我本来认为去一趟长沙是没问题的,可是A这么一说,反倒是有点龙潭虎穴的感觉,我又紧张了起来。


  “其实这封信你就应该明白了, 我们的一举一动也在有心人的眼中,如果我去长沙,会勾起很大的动荡, 这封信是寄给你的,但是他知道你肯定会给我看。——这封信他为什么不寄给别的队员,偏偏寄给了你? 你可能理不清头绪,很简单,他知道我会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做出什么样儿的决定, 寄给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如果要派人过去,他们只会接受你。” A道。

  “那我到了长沙,找谁? 三爷?” 我问道,说到现在,A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这封信到底是谁寄的。

  “对, 这个东西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到了之后,我会在暗中安排妥当,还有一点,不要过分的相信谁的话,还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有立场不同。”A道。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A接了之后,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挂了之后对我说道:“ 那个小姑娘没有回家,家人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之前莫言跟老王消失,我不让你们去调查,并不是说我就知情,而是牵扯到那个层面的博弈,已经不是我们能搀和的起的,现在却是被人拖着,不得不入局。”

  A最后砸了宾馆的电话,他谨慎的甚至都不想让人知道通话记录,这也说明了形式的严峻,连A都担心被人盯梢, 宾馆的老板刚开始并不买账,可是不一会儿宾馆门口停了三辆卡车下来的带枪士兵就彻底把他吓懵了,哪里还有之前的桀骜,甚至叫着把房费都还给我, 军队这边直接把我送到了车站,也没排队,就搞到一张最快的去长沙的车票,A送我的时候道:“ 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 并不是说这边非要我出头帮你订票,而是我在给有心的人传递一个信号,你的过去,我是知情的,不然你会很危险。”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藏在心里就好,别告诉我你们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听的我吓人,做一件事儿算计来算计去的,累不累啊?

  上了车之后,我感觉挺对不住秦培的,本来是该见家长的时候,现在却接了这个看起来非常头疼的任务,秦培也没说什么,这丫头心里的想法我也摸不透,跟莫言他们一起追求自由,她可以参与,A还是她表哥呢,她该背叛还是背叛毫不犹豫。

  后来我们继续留在队伍中,她也还是不说什么,似乎随遇而安的有点可怕,而我也纳闷儿,本来拼死想离开的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卷入这件事儿里,心里却并不排斥,我现在甚至有点喜欢上了现在的工作。
  思想向后,可能是我发现了其中的趣味性,特别是这次长沙之行,不管A说的多么惊险,我都非常期待,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英雄梦,而三爷和那个神秘的麒麟纹身年轻人,刚好就符号我心目中枭雄的感觉。

  下了火车之后,我这次的行动甚至有了钦差大臣的感觉,所以这边肯定会有所安排,果不其然,下了车之后,我就在火车站的出口看到了潘子,他正倚在一个黑色的桑塔纳轿车旁边,默默的抽着烟,看到我之后,他朝我挥了挥手。

  “三爷让我来接你。”潘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上了车。

  我上车之后,问了问他这次到底是什么安排,他说一切都听三爷的,他只是个小喽啰,具体的都不清楚,只是他告诉我,那边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就等我来。

  “三爷这么看重我,真的是荣幸之至。” 我道,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等我来呢?

  “这次不是地下活动,不属于我们的业务范畴,地上的活动并不是我们的强项,而且很多环节,可能都需要你疏通。” 潘子道。

  “行。”我点了点头。



  车子在川流不息的街头扭扭曲曲,并没有在市区停下,而是停在了远郊的一块荒地上,“前面的路通不了车。”潘子解释道,“ 前面的三爷在长沙买卖的核心,所以要万般的小心。”

  我说道:“没事儿,还有多远?”

  “快了,走路的话,有半个小时的行程。” 潘子道。

  我心里有点震惊,只是些许的,这三爷,在长沙的远郊,搞这么个基地,有没有占山为王的意思?

  前面是一条小路,我们走的时候甚至不停的有人从草丛里出来跟潘子打招呼,看来这里的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好,搞的像是一个独立王国,很难想象,在现在的社会,搞这个东西,需要多么大的能量。

  走了有半个小时,我回头看看,后面一片荒草,现在让我走出去,我可能都要迷路在里面,前面是几栋小楼,三爷此刻正在门口笑着看着我走了过来,道:“ 伙计们,都停下来,有贵客临门。”

  小楼四周,几个伙计正拿着我没见过的工具处理着带着泥土的瓷器,青铜器,看来这里是三爷的一个窝点,那些应该是土夫子们从目中倒出来的冥器,此刻伙计们都停手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好奇。

  “小家伙你叫三两是吧? 我们还真是有缘分,这样吧,大家叫三哥。”三爷朝大家招呼道。

  大家一起起哄般的叫了一声:“三哥好!”

  一句三哥好搞的我脸都黑了,尼玛,别人叫你三爷,管我叫三哥,你这是侮辱我是你孙子呢?

  三爷看到我的脸色,拉着我的胳膊道:“ 小家伙儿,只是个称呼,道上叫哥还是叫爷,意义都一样, 潘子,我不是记得有一个老坑翡翠玉镯? 去找找,给弟妹个见面礼,不要嫌弃,老哥儿这也只有这么个东西能配的上弟妹的倾城容颜了。”

  他的一声弟妹算是给我一个台阶,不然我真的想转身就走,我不是来求你办事儿的,真没必要刚见面就给我来这么一出儿,你再牛逼,也只是个匪。有了这个台阶我当然顺着下,这里是人家的主场。

  进了屋子之后,外面看是普通的小楼,里面装修的档次却非常高。 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三爷招手道:“ 先吃饭, 上次见面条件不允许,这一次咱们哥俩儿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我跟秦培坐了很久的火车,里面的饭菜味道真的是差的可以,刚好饿了,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先吃饭再说,吃完饭三爷搞了两坛子酒,道:“ 自家酿的酒,味道我就不自夸了,喝了自己评价。”

  我摆手道:“ 三爷, 我不能喝酒,沾到就醉,现在也吃饱了,先谢谢三爷的款待,这时候就不浪费时间说别的有的没的,我这次来,三爷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三爷放下酒,也没继续劝,放下酒坛子,他问道:“ 宋知命说了什么?”


  “他说这件事儿他不好出面,由我来全权处理, 还有一点,我来只是我个人,不代表队伍。” 我说道。

  三爷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这件事儿不是他做的?”

  “不是,这点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我说道,其实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三爷问的啥,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个大概的认知。


  三爷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眉头更加紧皱,对潘子道: “出去一下,我跟三两兄弟说几句话,记得带上门儿。”


  潘子走之后,三爷道:“其实我跟宋知命,认识很久了,在我们认识的时候,还没有你们这个队伍,那时候,我们被秘密召集在一起,那也是一个地下的考察,我过去是以盗墓贼代表的身份,也就是那一次,我们认识了小哥儿, 那时候的我们都年轻,那次的考察要比上次我们相遇的地下要凶险的多,我跟宋知命在当时是很好的朋友。 那一次考察,到最后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我们的队伍死伤惨重,也就是在那次之后,我回到了长沙,而宋知命成立了队伍。”

  “什么秘密?” 我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问道。

  “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你肯定不相信,可是事实上的确是我在当时受了非常重的伤,已经掉队了,其他的人死伤非常严重,当时看到最终秘密的,只有小哥儿跟宋知命,之后我们分别以后,宋知命成立了你们这个队伍,小哥消失了很多年,然后在几个月前,他找到了我,才有了我们相遇的那次地下之行。”

  “那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诧异道。

  “你应该看的到,我在离开最开始的队伍之后就回到了长沙,并且全心全意的处理家里的生意,并且我过的很好不是嘛? 如果小哥儿没来,我肯定还在做老本行。” 三爷笑道。

  “那你这次叫我来是干什么?” 我有点晕,搞了半天,三爷也并非知情人?

  “不是我叫你来,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只是受人之托,你肯定非常好奇这一切,小哥儿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不是吗? 他找到了我,安排我做一些事情,我就照着做了。这其中的其他关窍,你还要等到小哥儿来。” 三爷说道。

  我摆摆手道,别,三爷,这么说来您还真的是无辜了,可是你这么说,小子我真的没办法相信,您什么都不知道,这是逗我呢?

  他哈哈一笑道:“ 多少总要知道一点的嘛,不然怎么卖命?”

  我心里腹诽你真是一2b, 说了半天全部都是废话,还不如直接说你知道,但是不说, 我就掏出他寄给我的照片,道:“ 三爷, 那这个地方你应该知道在哪里,照片上可是有您的。”

  “这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我们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而已,我说这句话你肯定更难以理解,在心里骂我扯淡, ——我们在当年是被秘密的带到了这个地方,然后又被秘密的运走,在去的时候,跟走的时候,我们的眼睛都被用黑布蒙上, 所以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木质的阁楼,隐藏在秦岭之中。” 三爷说道。


  “不要再问我其他的了, 我知道的十分有限,并且我知道的,都是我现在不能说的,想知道的,等小哥儿来,你问他。”

  三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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