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退伍军人的绝密档案——本应该被尘封的历史揭秘

  三爷送给秦培的那个镯子成色很好,我也没推辞,这叫不义之财如流水,不拿白不拿,等到晚上的时候,那个神秘的小哥儿终于来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穿了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显的非常帅气。

  看到我跟秦培,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果真是高手风范儿,三也对他很是热情,笑着道:“ 饿不饿? 帮你整点吃的?”

  小哥儿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到桌子边,从怀里套出来一个包袱,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盒子, 三爷打开了大灯,看着盒子,皱眉道:“ 这是什么?”

  小哥看了看我, 似乎是在询问, 我心道我哪里会知道? 可是还是过去,拿起来端详了一下,这一看,他娘的这玩意儿我还真的认识,这是个黑色的铁盒子,上面有一朵奇异的莲花,这东西我没见过,但是我听说过——在地下的时候,道士曾经让我找到这个盒子,可是最后我没有,道士也不见了。

  “地下来的? 就是我们退出来之后, 你从那个印了莲花印记的棺材里找到的盒子?” 我问道。

  “是。” 小哥儿终于说了他进门之后的第一个字儿。


  我发现我跟他说话话很累,他拿出这个盒子的意思就是给我们看的, 就不客气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兽皮,兽皮上画着奇异的花纹。

  三爷接了过去,皱着眉盯了很久,叫道:“ 这他娘的是个地图啊!”

  “是。”小哥儿又说了一个字儿。

  三爷跑回里屋,拿出纸跟手电,在桌子上勾勒了起来,皱眉道:“这玩意儿不完整, 就是一个角, 没什么用。”


  小哥儿摇了摇头,道:“有了它就可以找到那个阁楼,里面会有另外一张兽皮图。”

  “那什么时候走?” 三爷问道。

  “赶早不赶晚,情况有变。” 小哥儿道。


  我赶紧打断道:“ 我说两位爷 ,你们说的我迷迷糊糊的, 看情况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阁楼在哪里对吧? 那么我问你们, 我收到的那张照片, 就是我的队友跟那个小姑娘在阁楼钱呆滞的照片,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三爷耸了耸肩,带着笑意的看着小哥儿,意思是我有问题,可以问他。

  我看了看神秘的年轻人,他根本就没有看我,也不准备回答,让我有点恼怒,叫我过来,如果是用这种态度对我的话,我他娘的还不如走。

  那个小哥儿盯着地图看了很久,最后临上楼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 有些事儿你可以问宋知命。”


  我怒瞪着他的背影,憋屈的很,你说一下会死啊,哥们儿也就是打不过你,要不然早抽你了,问A,他可能告诉我嘛?

  三爷笑着对我道:“ 你别生气,小哥儿这个人就这脾气,我的伙计私底下都叫他闷油瓶儿,他既然跟你说了,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宋知命嘛! 喏, 我那边就有电话。“

  我郁闷道:“ 三爷,既然您知道, 那就告诉我呗,电话费不是钱? 当然我知道三爷您肯定不缺钱,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在玩我?谁告诉我不一样?“

  三爷对我神秘的笑了笑,道:“ 不一样,他说跟我说,性质不一样。“

  我道:“得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吃饱了蛋疼的瞎琢磨,这世界上哪里来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整天说一句话都要带上阴谋阳谋的,累不?“

  说完,我走点电话旁边,拨通了A那边的电话,A很快接起,根本就不用我说话,他就直接道:“ 到长沙了?“

  我说道:“对,到这边了, 可是老大, 我感觉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们俩到这边之后,他们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不说, 我问一下阁楼的事儿,还非要让我打电话问你,说什么你说跟他说性质不一样。这不扯淡嘛?“

  A在那边轻笑一下,道:“ 是不一样, 他们这是想使劲儿把我拉下水的。“

  “什么意思?“ 我楞道,还真的有玄机?

  “我们俩的电话,现在肯定有人在听。“A平淡的道。

  “不是吧? 被窃听?!“ 我惊诧道,“那别说了,挂了?!”

  A道:“没事儿, 无妨的,算不上什么秘密,那个阁楼,其实是一个秘密的基地,当时我跟老三,还有那个你认为神秘的年轻人,我们一队在太行山里执行了任务,完了之后,我们被秘密的送往了那里,在门前,我们跟其他人合了一张影,就是他寄给你的那张照片。

  那个阁楼里面,当时驻扎了很多人,军人,我们本来以为是被派来整合之后继续任务,可是没想到,在那里,我们被软禁了起来。

  我们被关进单独的房间里,不让与外界交流,没有人知道到底要囚禁我们干什么,我们会被定期的抽血化验,头发甚至粪便都会被收集起来,后来我们意识到,可能是把我们当成了小白鼠在研究。

  我们在那里被关押了一年,之后又被放了出来,中间没有任何跌宕起伏的事儿,就是吃喝拉撒与抽血,之后,那个基地就废弃了,我多方的打探,都没有消息,就好像它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先打住, 研究你们,抽血? 你们怎么了?”我问道,这根本就不合逻辑,怎么会任务完之后,就研究起你们的血跟粪便来了?

  A停顿了一会儿,道:“ 这个问题, 你问他们, 就说我说的, 跟着他们吧,你放心,我一直都在暗处,还等着喝你跟培培的喜酒呢。”

  A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而三爷在那边看着我,电话的声音不小,我们谈话的内容他也有听着,我就道:“ 三爷,您看? 我老大让我问你。”

  “因为我们太行山的那个任务,让我们的身体出现了变化,这说起来非常的不可思议,我们的皮肤,正在快速的老化,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后来我们被放出来的时候,发现队伍里只有一个人没有问题,那就是小哥儿, 当时的我们都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我的脸上甚至长满了老年斑,看到小哥儿之后,感觉是救命稻草,我们迫切的想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出了问题,而他没有? 是他找到了解药?——当时我们都认为自己中毒了。”三爷道。

  我有点懵,道:“ 你们快速的老化?!“

  “对,听说过时间齿轮么? 我们好像在太行山里,那两星期的时间里,过了三十年一般,生命的力量全部消耗在了那里。“三爷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有恐慌。

  “那后来呢? 我现在看你,不像是有事儿啊!“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三爷的脸,发现就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大叔形象,老年斑去了哪里?

  “因为我们全部都喝了他的血, 你应该知道宋知命为什么会怕他,我又为什么会对他言听计从,他的血很神奇,很神秘,跟他这个人一样的神秘, 我们在喝了他的血之后,恢复了正常, 都非常的感激他。 我们在被放出来,被小哥儿救治之后分道扬镳,五年后,我的身体再次的开始老化,甚至更严重, 消失已久的小哥当时托人给我送来个血,我才知道,小哥儿的血,也不是万能的,它只能延缓, 衰老变成了一种病,下一次的发作,中间只相隔了五年,肯定会有一天,小哥儿的血也不再有用,那时候我就会瞬间死去。” 三爷道。“ 很多人选择了死,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轮回,你现在应该可以理解小哥儿对我们来说的重要性,我们那个队伍当时幸存的人,有的已经毫无音讯,有的已经自杀,活着的,只有我们三个,宋知命也会不时的接到小哥的血。不然他早就没了。”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甚至此刻的心情都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其他,那个一直以来沉稳的A,竟然是靠着那个神秘小哥儿的血才能活下来的人。——他们的身体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会很快的衰老下来。

  “那其实你们一直在寻找的, 是自救? 当小哥儿的血不能用的时候,好挽救自己的命?” 我颤抖着问道。

  三爷点了点头,道:“ 你可以说是, 也可以说不是, 当时我们在分道扬镳之后,虽然走的是不同的路, 可是你应该能理顺这其中的联系, 比如说我,身得了这种不治之症,不去想着治疗,而是疯狂的倒斗儿,别人都说我老三疯了,说我为了发财做的是断子绝孙的买卖,我的钱我花不完,但是我不能停, 因为不管是我倒斗儿,还是宋知命的队伍, 都是在研究古尸。

  他是在自救, 我也是,只是走的两条路是两个极端,可是我们都相信,造成我们身体这种情况的, 是在地下,真正能解救我们的,答案也在地下。”

  “行, 你说的我大概也能明白,但是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不知道那个阁楼的位置,却能有莫言跟老王他们的照片,这一点,是我现在感觉最矛盾的地方。”三爷的话听的我晕头眼花,赶紧岔开话题,知道真相是我想要的,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性信息需要我去消化。

  我甚至想拿出纸笔来记录他说的每一句话,只是条件不允许。

  “那个照片,是别人寄给我的。” 三爷点上一根烟,悠悠的道。

  “还有别人?!”我诧异道, 难道除了A和三爷,还有别人参与这件事情中来, 我只感觉一阵头大。

  “对, 其实你仔细的想一下, 我们当年被派去执行那个任务,在任务的地下身体发生了变化, 这个变化到底是无意的未知的,还是我们是被当做了试验品? 当时我们不知道, 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在被关进这个阁楼的时候,我们的身体,还没有发生异常,他们就开始对我们进行了研究, 这样的话就暴漏了,我们是被当时召集我们行动的人给坑了。

  他把我们当成了小白鼠,故意让我们去得这种奇怪的病,然后研究。 这个你应该可以理解。

  那么之后我们为什么会被放出来?—— 要知道当时的研究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我们每个人都能感受的到,当时抽血抽的更加的频繁, 可是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却被放了出来,每个人都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却不知所以然。

  后来回到长沙之后,我才知道,这一次我们的侥幸逃命, 是因为某一个大佬的失势,当时这个计划要暂时取消掉。
  现在阁楼里面被重新关押进去了人, 你应该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当年那个失势的大佬重新得势了, 他要重新启动这个计划。

  那个层面的交锋并不是你死我活,有人强势就有人弱势, 现在沦为弱势的那群人,并不想这个大佬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所以找到了我们,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不管是自救,还是复仇,都会行动,然后干预到这个计划里, 我们是被当成了棋子,他们之间博弈的棋子,可是我们的命运已经不在我们的掌握当中了,明知道是被利用,却不得不做。

  现在你可以想到,那张照片是为什么到我的手里的吧? 有人是要告诉我,计划被重启了,想要自救, 你就上吧。” 三爷用非常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让我听了浑身颤抖的话。


  “政坛的博弈? 可是,这不对劲儿啊, 要说我们要做的事儿, 不算小,可是真的往政治博弈上扯,太小了吧? 就跟三爷您,倒个斗儿能影响国家大局? 是不是有点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问道。

  “傻孩子, 宋知命你们的队伍,研究的重点是什么?” 三爷忽然答非所谓的问道。


  我们研究的是什么? 那还用说? 我几乎脱口而出道:“ 长生啊, 可是这东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嘛!”

  “你难道想不明白? 真正到了那个层面的人,其他的明争暗斗都是浮云, 已经谁也无法真正的整死谁了, 他们要斗的,是先死, 活的最长的那个,就是最后的赢家, 也正是因为这个,谁都不敢先死啊! 死了就意味着现在依附于他的人,就群龙无首,现在你说,我们还是无关紧要嘛? ——真正斗争的关键,就是在看似很小的地方。” 三爷道,说这话的时候, 他甚至有些自豪, 任谁竟然处在这么一个档次斗争的漩涡里,都会有类似感触,倒斗儿倒到了这份儿上,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我用了几乎半个小时才理顺三爷的话,甚至我很没出息的列了 一个树状图,只有这样,在这一个庞大的局里,局中局里的人和事儿,才相对的明了一点, 理顺之后我几乎已经麻木了,紧张算什么玩意儿?

  哥们儿已经吓的不知道紧张了!

  人一旦甩开, 那也就那样儿, 我他娘就是个小喽啰,天踏了有高个儿顶着,我怕什么? 我干脆就道:“ 三爷, 我还真得谢谢您, 这么大的事儿, 可算是顶破天的买卖, 您竟然能想到我, 你说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你?”

  “小家伙儿你不学好, 我怎么感觉你这是话里有话呢?“ 三爷笑道,”你是不是感觉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叫你来? 你这什么都不知道又不懂的, 帮不上什么忙对吧?”

  我道:“ 三爷, 既然您老给看出来了, 那就给小子解个惑, 说实话,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家祖坟冒青烟了,能卷进这事儿里来。”

  “那你来之前,宋知命跟你交待过什么?”三爷笑着问我道。

  “他说我这次来就代表我一个人, 他不方便出面。” 我道,这时候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可是却抓不到精髓。

  “非常简单的事儿, 宋知命当时在我们分别之后, 依附了一股势力成立了你们那个队伍,这股势力是超脱于前面我说的两个之外的, 打个比方说,前面竞争的是老大老二,而宋知命背后的那个人,是老三。 老三这个人没有卷入老大老二的斗争中, 可是他是个人,他也不想死不是?

  我这次寄照片给你, 是想确认一下, 你的两位队友被送进了那个秘密的基地, 跟宋知命背后的人有没有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宋知命在得到消息之后肯定会去确认一下, 对不对?” 三爷笑着看着我。

  我说得, 您老还真是神机妙算, 我们老大还真是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那边似乎也不知情。

  三爷继续说道:“ 这就对了, 照片为了试探宋知命的反应, 如果是他做的, 就不会派你来, 可是你来了, 这就是他告诉我的答案, ——秘密基地的重启,与他背后的老板无关。”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点点头,可是还是有点迷糊,问道:“ 三爷, 有话您说完,小子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们之间的算计, 既然我们老大让我来, 何必说什么我是个人的身份呢?而且一直在强调?“

  三爷站起来,笑道:“ 小家伙儿你真的是单纯的可爱, 今晚我也回答了你不少问题, 也不在乎多一个,但是这是最后一个了。 听到没?“

  “其实这个问题非常简单, 宋知命是那个人的脸, 你又是宋知命的脸, 老大老二在竞争的时候, 肯定会关注着老三, 不怕他保持中立明哲保身, 就怕他忽然偏帮谁, 所以他不得不慎重啊!”

  “宋知命是想来的, 毕竟他也是要自救的, 可是他不能来, 因为这会传递一个错误的信号出去, 给他身后的大佬带来麻烦。“

  “刚才小哥儿让你给他打电话,其实还是想拖他下水,可是他这个人非常狡猾, 明知道电话被人监听着, 还是说了一些内容, 他的那些话,其实不是说给你听,也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说给监听他电话里的人听的。”

  “他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们, 这个赵三两是我派过去长沙的, 但是这是我在自救! 是因为你们当年曾经害过我! 跟我身后的人无关!”

  三爷说完这句话, 也不管目瞪口呆的我,打着哈欠上楼了,最后还说了一句,早点休息,我们随时都可能出发。

  我跟秦培就坐在桌子旁, 我看着桌子上的茶杯,或许我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他娘的到底都是什么人嘛?! 哥们儿这是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秦培到最后大笑着用两只手揉着我的脸蛋,道:“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嘛, 看你纠结那样儿。”

  我用可怜的眼光看着她,道:“ 亲爱的,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

  她在我额头亲了一下,道:“ 聪明也好,傻瓜也罢,我喜欢,你开心不就可以了?”

  “你真不嫌弃我傻?”
  “不嫌弃,我就是喜欢你这傻样儿。”
  “………..”
  “亲爱的?”
  “嗯?”
  “要不咱俩跑路吧, 我他娘的瘆的慌!”
  “跑的了嘛你, 这外面的荒草地,你跑的出去?”
  “…………那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
  @性本善还是恶 1010楼 2014-04-03 21:44:00
  我只想知道2天2夜不吃不喝不睡觉是啥傻J8样,看完这句后,果断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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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我一直的规矩就是,顶贴的人越多,更新的越快~ 你们嫌弃更新慢所以不顶贴~ 然后我嫌弃没人顶贴更新慢~ 恶性循环啊~

  明天开始~ 你们顶 我爆发 可否?
  我想过这次的出发会很快,可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我因为昨夜一整晚都在尝试理顺三爷的话之间的联系,我被潘子叫起来的时候,还顶了两个熊猫眼,三爷看到我的时候,笑着看玩笑道:“ 三两兄弟,昨天晚上倒斗儿去了?”

  我摆手道拉倒吧,哥们儿是个军人,这种损阴德的事儿我干不来,我还怕生个儿子没屁眼儿, 我本来就是个无心的玩笑话,在现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说了出来,说完我就立马意识到不对,果不其然,我看到潘子跟三爷的脸都绿了,赶紧举手道:“ 得,小子我说错话了,等下有酒我自罚三杯。”

  三叔拍了拍潘子的肩膀,示意别跟我一般见识,对我道:“ 喝酒估计得等以后了,小哥儿的意思是,这事儿赶早不赶晚,今天就出发。 西安那边我有伙计已经开始置办装备,这一次虽然不是下地,可还是要当倒斗儿来看。”

  “今天就走? 去西安?” 一听这个我马上来了精神,西安对我来说,那以前可真的是一个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并不是说这里是几朝古都,而是我在初中的时候暗恋一个女孩子,她姥爷家在洛阳,刚开始她父母好像在外地工作不方便照顾她,就寄养在了洛阳,跟我一个中学,我暗恋她好长一段时间,不过那时候我就是一小毛孩子,不敢表白就算了,还经常欺负她,想要引起人家的注意力,她到了初三就转学回去,好让我神魂颠倒了一段时间。——我甚至后来好找到人家姥爷要了地址,给她写了两封饱含深情的信,可是都如同石沉大海。

  “对的,那个木质阁楼,就是在十万秦岭大山之中, 小哥儿的那个地图又不完整,找到他可是一个大工程。 我说兄弟,你怎么一听到西安就一幅春琴荡漾的样子,怎么着,那边有相好?” 三爷问我。
  我看了看秦培,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并不是说哥们儿三心二意,只是那属于年少时光的特别记忆罢了,为了避免秦培吃醋,就道:“ 哪能啊,就是西安,有我一个亲戚,远房的表叔,很多年没联系了,小时候对我挺好的。”

  三爷没接话,而是在那边开始指挥,这次要谁跟着去, 借他的话说,就是这一次不管怎么说都属于伸手进了陌生的领域,而是别看是地面,那凶险绝对比下地还大,这一群人不害怕倒斗儿,甚至有人提到倒斗儿就兴奋,可是会害怕阁楼那边看守的士兵。
  所以这次人不适宜多,容易暴漏目标,就带上了潘子跟大奎, 三爷有个侄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吵着要去,被三爷臭骂了一顿赶了回去,潘子对三爷道:“ 要不要叫上王胖子? 他上次走的时候说了,有买卖的话随时联系。”

  三爷摆手道:“ 还是不了,这个胖子滑头的很不好琢磨,再说又不是下地, 就我们几个吧。”

  确定行程之后,那个兽皮的地图早已经被三爷找人复印了几份,人手一份儿,直到出发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神秘的小哥儿,就问三爷。

  他道: “他现在已经在长沙那边等着,这次我们要兵分两路, 肯定有人不想让我出长沙, 你带着小哥儿跟潘子走一路, 有人关卡你就拿出你的工作证,我倒要看谁敢拦, 我跟大奎走小路过去,长沙我熟。”

  我一惊,道:“ 三爷, 我们老大可是说了,我这次来就是个人的身份,我这工作证能拿出来?”

  三爷瞪我一眼,道:“ 宋知命的鬼话你也信? 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死脑筋的?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我琢磨着这也不行,就道:“就算我拿出工作证也不一定顶用, 您都说了我们老大的老大才排行老三, 那老大要拦我们,我这身份够使?”

  三爷摇头道:“ 那边不可能告诉下面的人真相,无非是阻扰一下,这身份够了, 我吴三省还是被他给看轻了,真想要弄我, 我这里都不安全。”

  我也没话说,就想着干脆先这样,真不行的话再请示A, 我就是来打酱油的,这种级别的博弈,哥们儿牵扯不起。

  我们一起到了长沙市区然后分别, 三爷跟大奎开着车走公里离开,说是到了西安会跟我们汇合,而我跟秦培潘子,在车站的候车室见到了还是那身打扮的小哥儿, 我就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小哥儿点了点头,潘子道,我先去买几张票,没人拦的话最好不过。

  车站的人不是很多,我盯着潘子,想着最好别出什么事儿, 等到潘子排队到了售票口,过了一会儿,他黑着脸朝我走来,使劲儿的冲我眨眼,我一看情况不对,就走上去,问道:“怎么了?”
  我还没走近呢, 一下子冲来了几个人,潘子身手很好,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几下就被制服, 我冲上去问道:“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你?!”

  四周的人一下子哄的一下围了上来看热闹, 这时候有一个大檐帽走了过来一把拦住我,道:“ 这位先生, 警察,执行公务。”

  然后一摆手,道:“ 带走。”

  我回头看了看小哥儿,发现他在闭目养神, 你他娘的可真没把我当外人, 我说道:“ 这位是我一朋友, 他犯了什么事儿?”
  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 哥们儿, 听口音不是长沙的吧? 怎么,我还得给你个交待? 赶紧滚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抓了?“

  那边的几个人已经压着潘子走远, 小哥儿这货没有插手的意思,要全靠我一个人表演,这么多警察还有围观群众,我还真不好说什么,就道:“ 老哥,我跟这个朋友,有急事儿,行个方便?“

  他推了我一把,一指我,叫道:“ 这个也拷起来, 跟他在一起,还是朋友? 生怕我不知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我被几个便衣冲上来就扭住了胳膊,秦培那边要过来,我对她使了个眼神儿, 让她别动,这是车站,真不好闹。

  谁知道那个带队的大沿儿帽是个二逼, 一看秦培像是跟我认识, 又一挥手,要抓秦培,我心道哥们儿是你要找死,我他妈的拦都拦不住啊。

  秦培三下五除二就把冲上去的两三个人撂倒, 这个大沿儿帽掏出枪,怒道:“ 再动就是袭警! 信不信老子立马开枪崩了你?!”

  秦培身手再好,也快不枪, 只能举起手, 那几个被打倒的人爬起来,给上了手铐, 这货在拿出枪指着秦培的时候我就恼了,我就 对他道:“ 你会后悔的。”

  他上来对着我就是一脚,骂道:“后悔你妈! 带走!”

  这个带队的似乎对我那一句威胁很是不爽,在路上我又被特别照顾了几脚,搞的我那个郁闷就别提了,最近一直都是压抑憋气,这一下还真的被这个小人物挑起了虚火。

  我们到了局里, 我被压到了一间小黑屋, 那个带队的上来又想要抽我, 我一口浓痰吐到他脸上,骂道:“ 在动一下手,后果自负!”

  他抹掉痰,上来对着我噼里啪啦就是几耳光,骂道:“ 我干你娘! 不就是吴三省的人? 屌什么屌! 等下连你老大都一起抓来,几个刨坟的称王习惯了,真他娘的以为没人敢动你们?”

  我身手也不差,(似乎有点恬不知耻, 但是对付这两三个警察还是够的),我猛的挣脱开来,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拳,然后快速的圈住他的脖子, 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就顶住了他的脑门儿。
  我们的车票,已经被那个局长找人办好,到了火车站,那个闷油瓶儿似的小哥儿竟然还在车站的候车室里睡觉,看见他我蛋疼的很,心道你真的这么困? 哥们儿知道你是高手,可是至于这么装逼吗? 你这么吊,你爸妈知道嘛?

  那边的这么一个阻拦因为有我的存在只能当成一个小插曲, 可是这个小插曲却让我们错过了今天的火车, 没办法,潘子带着我们到了三爷临近的一个盘口,说先安顿一天,明天一早再走。

  我倒是不怎么着急,说实话来长沙之后我还没有转过,就让潘子给我和秦培安排了一个向导,带着四处走走。 还跑去吃了有名的火宫殿臭豆腐,还真是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黑如墨,香如醇,嫩如酥,软如绒“,我一口气吃了十几串,搞的打嗝出来都是臭豆腐的味道。

  也就是在吃臭豆腐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撞了我一下, 那时候人并不多,撞我的那个人走的跌跌撞撞的,而且在撞我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直接跑了。

  我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是低头一看,我的衣服缝儿里,被夹了一张纸条, 我捏了捏秦培的手,把纸条示意给她看,道:“ 刚撞我那人留下的?”

  “可能吧。” 秦培也很好奇, 我们俩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儿:
  A让你打个电话给他。

  我心一沉,以为这又是出什么事儿了, 但是心里也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对A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看来他真的有安排人在暗处保护着我。

  这个纸条让我俩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就跟三爷的那个伙计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还打包了点臭豆腐回去,毕竟这可是伟人亲口说好吃的东西。

  到了堂口, 我问伙计有没有电话, 他说有,就把我带进了前面的店铺,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古董店,看来三爷的生意在长沙的确做的有声有色, 我让伙计把店里的客人请了出去,关上店门, 整个店铺里只剩下了我跟秦培。

  伙计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我想如果不是潘子交待我俩是贵客,他都要骂娘了,不带这么影响人家生意的。

  伙计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了A那边, 他很快接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赵三两, 你可真威风啊, 大闹长沙警察局?”
  我顿时有点汗颜,道:“ 我这不是没办法么? 我都被抓起来,还被打了一顿!。”

  A道:“别跟我说这个, 你又被老三那个老狐狸给算计了, 你说你怎么不长一点脑子? 你被他算计就算了,连我都被你一起拉下水了?!”

  我听的不明就里,道:“ 什么情况? 我可真没报您的名字!”

  A在那边闷声道:“吴三省是不是说跟你兵分两路? 让你用身份带一部分去西安? 怕有人阻拦! 他那是屁话! 上面的人根本就没真心想拦他!

  况且就凭他在长沙根深蒂固的关系,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还配自称三爷?

  你这倒好,他说什么你还真照着做, 还气焰嚣张的把证件砸人家脸上! 他让你出面的意思就是,让你传递出去一个信号, 我是站在他那边的! 也就在刚才,我都被骂你狗血喷头!“

  我听了之后,都他娘的快哭了,道:“ 哥儿, 要不我回去吧! 您说我这情况,一个单纯小青年,就算再怎么提防, 也禁不住他步步算计啊!”

  A在听我说完之后,没说什么,刚才他的语气是带着责备与激动的,可是忽然又转向了平静,道:“ 没事儿, 继续行动就是。”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我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情况? 三爷他这么算计我,我可以想的明白,就是千方百计的想拖A背后的那个人下水。

  可是A给我打这个电话是干什么? 骂我一顿,然后继续行动?——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在平时,他是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的,可是今天,似乎说了一堆?

  秦培看到我拿着听筒发呆,笑道:“ 你还想不明白啊? 其实这个电话,跟上次那个一样,他不是打给你的,还是说给监听他电话的人听的, 他在给那些人解释,不是他要参与,而是你被算计了, 这算是跟那个三爷之间的拆招吧!而且,这也算是对你的另一种保护吧。”

  我看着她,满脸的委屈,真的感觉,哥们儿平时也自认聪明人,怎么这时候智商忽然不够用了?稍不留神就被坑。


  本来我今天酣畅淋漓的狐假虎威了一把,然后又在长沙玩了一圈,心情难得大好,一个电话却让我郁闷了起来。

  这还没到西安呢,就这么整我。

  到了西安,还不把我玩死了?

  一瞬间,我感觉前路漫漫,凄凄惨惨戚戚。
  虽然三两很少在天涯回复,但是呢,每一条留言我都会看的,昨天有人以非常不友好的方式,说了在文中涉及了盗墓笔记里面人物的问题。

  这在我当初写的时候,其实也跟编辑,朋友商量了这个事儿。

  本来这篇文的主线是长生,这跟盗墓笔记在这一点就苟同了,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掉,把小哥三爷换成其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但是那么做就虚伪了,探秘悬疑,长生,的确有借鉴三叔的成分在里面,何必欲盖弥彰,干脆写进来,算是对笔记致敬吧。

  但是,这只是其中关于他们的一小段故事,与整个行文没有必然的联系,理性看帖,理性回帖~
  继续顶贴 晚上继续更新~
  @风流倜傥小青年 1072楼 2014-04-05 20:52:00
  长期潜水党弱弱的说下……三俩去警察局到出来的过程为什么地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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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有些敏感 被删除了~
  第二天,长沙这边没有出现什么变故,我们坐上了去西安的列车, 一路上我都小心的堤防,虽然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用害怕他们把我们暗杀了,但是真的是卷入了那个层次的斗争中,出现什么样的问题都都可能。

  三爷的生意做的很大,秦岭一脉作为中国最大的一条龙脉,十万大山之中葬了数不尽的风流人物, 这里就是盗墓贼的天堂,特别是在洛阳邙山一脉古墓被掘尽了之后,这里风气更加的猖獗,三爷的盘口大多数是在长沙,但是在西安也绝对要安排点,盗墓贼这种类似黑道的营生,有很强的地域观念性,三爷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干,会被本地势力联手打压,就算不能跟这边的土著竞争,也可以负责出货销赃等等。

  我问潘子之前可否来过,这个有点木讷的人对我道:“ 如果说倒斗儿的没有来过秦岭,那一辈子就白活了,之前我跟三爷在这边挖到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墓,里面全他娘的是粽子,墓中还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我们那一次就损了三个伙计。”

  “那里面倒到什么宝贝了没?” 我问道。

  “宝贝肯定有,但是三爷不让拿, 他说了,棺材里的正主儿就他娘的是个守财奴,开始我们遇到的都还算小菜,真要把那位爷给惊动出来,全都要歇菜,我们最后按照摸金校尉那一脉的规矩,磕了几个头退了出来,当时看着那金缕玉衣不能下手拿,可把我恶心的。”潘子道。

  “三爷认识那里面的人? 连人家是守财奴都看的出来?” 我有点诧异,这也太神奇了点。

  “这算什么? 倒斗儿这行水深的很,三爷他们一大家子,几百年前就开始做这行营生,到了他这里,算是彻底的发扬光大,用三爷自己的话说,倒斗儿有三不倒,三教中人的坟不倒,这三教中人就是道教佛教,还有密宗,别看他们是方外之人,但凡这种墓里都有神器,再不济也能挖到两个高僧的舍利子和到家的孤本,拿出来都是惊天的宝贝,还有就是女人,墓主人是女人的坟,看到就晦气,不管里面是啥玩意儿都不能拿,女人的心眼儿忒小,拿了她的东西,绝对要倒霉三年,还有一种就是同行,这就不用我解释了,相煎何太急? 我知道你肯定认为三爷可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少同行笑话,你说你本来就做的损阴德的勾当,还搞的那么婉约立什么规矩作甚?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三爷没栽过一次,生意越做越大,当初笑话他的人,反倒是死的死进局子的进局子,现在这三不倒,都成长沙这块的规矩了。” 潘子在说起三爷的时候,满脸的崇敬。

  我心里笑道,你家三爷是真的没栽,就栽一次还得了个衰老病,这也算运气好?

  就这么一路上吹牛扯皮的,当然我们再怎么扯,那个小哥儿都不参与,一路上就见他闭眼睡觉了,跟困死鬼投胎似的, 我本来对他还有点好奇与敬意,想着套套近乎,学点本事也行,可是看他那德行,我是彻底的没了说话的兴致。

  我们下了火车之后,三爷在西安的伙计已经在车站那边接着我们,来了几辆车,直接拉我们到盘口,这些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反倒是对潘子敬畏的人, 潘子这人也有威严,到了落脚点之后直接对一个满脸麻子的人道:“ 别整有的没的, 你们这边的账目老子不看,只要认为能躲过三爷的眼就成, 大麻子我问你,三爷交待的东西,置办妥当了没?”
  大麻子有点饶头,道:“ 潘爷,那边交待的东西,绳子铲子什么的咱就不说了,这里都是现成的,可是三爷要的枪真的不好弄,您老要是要几把火药枪还好说,黑市上买一下,可是几把冲锋枪我去哪里弄? 更别说还要手枪,这里还真不比长沙。”

  潘子道:“ 这话我不管,你跟三爷说,得能说服了他才行。”

  大麻子道:“ 冲锋枪只找到一把,还是花了大代价从一个老军人那边买的,老头病的挺严重,儿子不学好,才给搞了出来,也就五十来发子弹,再多的小的真搞不来,三爷就是要我的脑袋也不行,尽力了,火药枪倒是有, 还有潘爷,也不是我说,就凭三爷的身手,这是要倒多大的斗儿?冲锋枪都要备上?”

  潘子没回话, 这个大麻子又找到我,反正就是事儿没办成,想着让我美言几句的意思,我摆手道,别,我跟三爷不熟,在他老人家面前没有话语权。

  我们在这边吃了顿饭,大麻子一直劝酒,劝的很死,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喝了两杯,这边的烧酒后劲儿很大,两杯就搞得我头重脚轻,秦培就扶着我回房间休息,到了房间我借着酒劲儿就不老实,也可以说酒壮英雄胆,想着把她给办了,任你秦培功夫再好,在我毛手毛脚下也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到最后她脸红的道:“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别以为我吓你。”

  我也占了不少便宜,真要拿下她,我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就举手道,成,媳妇儿我错了,您老饶我这一回,谁让您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啊!

  秦培走后,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秦培,她还红着脸剜了我一眼,其中无限风情自不多说,西安古城,说起来要比长沙热闹的多,吃完早餐没事儿我就提议出去转一转,我们不能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潘子说不了,这地方他来过几次,没什么好玩的,自己也不是有闲情逸致游山玩水的人,神秘小哥儿自不用说,到最后还是剩下了我跟秦培,可是秦培可能是被我昨天晚上的事儿弄的有点恼,说要去玩你去,她身体不舒服。

  这搞的我挺无趣,但是还是出了堂口,我这才想起来,哥们儿在这边,还真的是有熟人的,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妹子的地址我还知道,就让大麻子安排了一辆车,找了个司机带我出去转转。

  那个年代的汽车绝对是个稀罕物件,整个大街上也见不到多少,当年我是因为害羞自卑不敢追人家,当时她姥爷家庭条件不错,天天给她打扮的跟一小公主似的,我小时候调皮,衣服总是穿上几天就搞的破破烂烂的,站一起就不像是一类人,现在哥们儿也算是个牛逼人物了,人在当初的遗憾面前,总是有点恶趣味的,我就想着,现在我忽然在她面前下车,会不会吓到她?

  我还记得当年厚着脸皮要来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带我去, 在路边还买了点水果,老同学登门呢,空着手还真的不好看, 我还特意的叮嘱司机道:“兄弟,今天让你去带我办点事儿,可千万别回去对跟着我那个美女说。”

  司机是个光头小伙儿,对我一笑,道:“都是大老爷们儿,可以理解, 我就知道一个地儿,麻子哥在那边有个相好,那里的姑娘别说了,长的俊俏就不说了,还清一色的大奶子,看到就想一头闷上去,死了都划算。”

  我一看他会错了意,就道:“ 你可别想歪, 我就是去见一个老同学。”

  他嘿嘿一笑,一幅我懂的的表情道:“ 大哥您还真厉害,身边那姑娘长的漂亮,这在外面还有相好儿的,您放心,回去我一个字儿都不提。”

  我看这家伙就是个俗人,也不解释,越描越黑,说道你好好开车就行了,哥们儿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到了记忆里的地址那边,这是一个化工厂的家属楼, 我就冲门卫打听,道:“徐子晴的家在哪? 哪栋几号?”

  门卫看我专车来的,穿的也不像是个坏人,接过我的白沙烟,也很是热情的道:“四栋,三楼,307号,您找她有事儿?”

  我说没啥事儿,就是个老同学,过来看看,说完把那包还有大半儿的烟丢给他,自己一个人摸了过去。

  敲开门,一个抱着孩子的女的给我开的门,打量了我一下,问道:“ 您找谁啊?”

  我说道:“姑娘,徐子晴家是在这里吗?”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我就是, 您找谁?”

  我一下子被雷的皮焦肉绽,看着这个妇女装扮的人,还有怀里那个孩子,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号,就道:“ 哎呀,变化真大, 我是洛阳来的,以前同学,我叫赵三两,你记得不?”

  她在门口愣了半天也没想起我是谁,这让哥们儿相当受伤, 我后来干脆道:“我就是那个后来给你写信,说暗恋你很多年那个?”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才想起我来,道:“原来是你, 你怎么来了?”

  “我来西安这边办点事儿,顺便来看看你。” 我道。
  之后她神色很不自然的把我让进了屋,她不自然,哥们儿更不自然,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的人家的结婚照,老公是个帅气的军人,我虽然来的时候真不是来旧情复燃的,但是心里潜意识的绝对有那么点想法,看到之后就别提多尴尬了。

  我也没说什么,水果留下,说了点以前的事儿,站起来就落荒而逃,临走的时候她道:“我这抱着孩子呢,不方便送你,不好意思。”

  我摆手道,没事儿, 我就是来看看。

  就是,来看看。

  我出了门,门卫还对我笑着道:“ 您走啊先生!路上慢点。”


  上了车之后,司机还若有深意的问我道:“ 哥,这么快?!”

  我摆手道你别这么多废话,赶紧开车, 他问去哪, 我说回堂口吧,有点累了, 他又是对着我淫笑。
  搞的我郁闷极了,到了堂口之后,我看到潘子他们都坐在客厅, 看到我回来,潘子道:“你可算回来了, 三爷那边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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