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退伍军人的绝密档案——本应该被尘封的历史揭秘

  胖子的办事儿效率很好,我忽然发现,胖子这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不靠谱,但是你真的有事儿想起来胖子,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个人会办不好,他答应的,通常都会给人满意的答卷。

  第二天大晚上,胖子绝对是以一个最快的速度来的,他来之前,我们为了尽最大的可能节省时间,早已经订好了去鲁山的路线,所以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们走的非常的快,不快没办法,必须要赶在台湾人和A见面之前截胡,不然就一切都免谈。

  等我们再次到了鲁山,跟上次的大小官员还有部分军队上的领导夹道欢迎不同,这一次,我们像是逃犯一样的在这边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真住下来之后,张公子,还有我跟秦培,都待在旅馆儿里,然后没事儿就去夜市摊儿大排档吃吃饭,想着从别的老百姓那里,他们的日常谈论之中得到点线索,毕竟这个小县城不大,那个村子戒严,死人,等等这么多的事儿,绝对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百姓口中的这件事儿,非常稀奇,有说在里面挖到一个汉代僵尸的,穿的什么衣服都说的惟妙惟肖,还有的说挖到了一条大蛇,那个大蛇头上都长出了双脚,马上就化龙了,里面那口井,就是锁龙井什么的,各种版本儿的都有。

  我端着酒杯,说是来此地做粮食生意的外地人,跟他们拼了一桌,听了他们说了半天不靠谱的胡吹海吹之后,我装作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听说,这个村子里,有一樽石雕麒麟,台湾人说要买? 还是花两亿呢!”

  其中有一个大肚汉马上道:“ 小兄弟,这事儿你都知道? 我听说啊,台湾人想买这个石雕啊, 是因为这个墓,其实压根儿就是老蒋的!”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 但是还得装作很好奇的样子,敬了他一杯酒道:“ 老哥好本事,这都知道, 小弟我愿闻其详。”

  他本身就喝的二麻二麻,被我一个马屁拍的更是晕晕乎乎,得意的道:“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毛子哥是谁,想知道的事儿,哪件事儿能逃出的的手掌心? 我一个老表,就在现在戒严的那个村子里,我听他说,这个墓,就是老蒋给自己修的墓, 台湾那边不是要买走石雕,就是给钱,让洛阳那边的土蛮子(这边儿对盗墓贼的称呼)不要去动这个墓,这个墓风水好啊,老蒋那边身体也不行了,就靠这个龙穴重夺江山,这下军队来了,台湾佬坐不住啦,我听我老表说,这最近晚上别出门儿,那边可是要派特务来的! 这边可能要干仗!”

  “那您的意思是,台湾那边的特务,还没来? 有没有消息说,他们啥时候来呢? 真打起仗,我这点小家底儿可经不起折腾。得赶紧逃命。” 我假装一脸崇拜的问。

  “还没有,不过我老表说了,也快了。” 那自称毛子哥的人道。

  “那得,我敬毛子哥一杯,兄弟我这就回去收拾,能走多远走多远。”说完,我就起身,和秦培一起,回到了我们栖身的招待所。

  “这些人的想象力还真他娘的好,这以讹传讹的,都说成了老蒋给自己修的墓了,对了,老蒋身体不行了?” 在路上,我问秦培道。

  “据说是,很不好。” 她道。

  我点了点头,也不关心别的,道:“ 现在起码可以确认的是,台湾人还没来,而且这一次,是那边的人深入到我们这边儿来,他们肯定会有完全的准备,看来这边儿的形式,还是我们低估了。”

  这句话并不是危言耸听,看过谍战剧的都应该明白,那个年代,潜伏下来,后来过来的特务非常的多,而且现在老蒋身体不行了,那边儿的人应该也慌了神,这一次过来,也是一次疯狂的举动,动静会有多大,我们谁也不知道。

  胖子来之后,就秘密的去找了夏大脚,我们打探完消息,也只能再招待所里等他,现在这场戏,唱的好唱不好,全靠胖子一人,而且这人还是被蒙在鼓里,相当的危险,这让我感觉很对不起胖子。

  谁知道夏大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会不会为了讨好A而出卖了胖子? 在这种事儿上,如果A感觉到了胖子的威胁,那么,他绝对会干掉胖子,而且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等到晚上,胖子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中回来了,他带了一个硕大的帽子,帽檐儿压的很低,回来之后,喘着气儿对我们道:“我们来的真是时候,台湾人,就这两天就到了。”

  “那夏大脚怎么说,能不能安排我们提前见个面儿?” 我急切的问道。

  “他只能尽量,而且他警告我,这一次事关重大,让我最好不要瞎跳腾,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小三两,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他好像嗅到了什么苗头,问我道。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长生不老,能不重要么?”我自然的道。

  我话刚落音,我们的房间门哐当的一声,被撞开了,我还想抬头骂谁他妈的找死呢,一看胖子,他的脸已经白了。

  冲进来一队伍,又他娘的是一队伍的士兵。为首的,是那个静静的看着我的A。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湖底,你麻痹的张公子,这下老子被你害惨了,你不是很聪明么? 怎么我们刚来,就全完蛋了?

  我看着A,有点腿软,其实我打心眼儿里,还是非常害怕这个男人的,而且我在他面前,应该是全队队员中最为跳脱的一个,别的人,哪个像我一样,已经好几次跟他对着干?

  我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竟然讪笑道:“好巧啊,老大你也在?”

  他点了点头,道:“ 是很巧。”

  胖子始终盯着那个站在A身后的夏大脚,气的喘着粗气儿,我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儿,这也是我们之前就预料到最坏的结果,但是当时胖子说了,夏大脚就算不给面子帮忙,也绝对不会害他,让我们放一百个心。

  结果,就是这个胖子如此信任的夏大脚,带着A,破门而入。

  “事情反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儿, 我认栽,随便处置吧。” 我道,事情闹到这一步,我还能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张公子,他只是很坦然的站着,也没有任何的特殊表情,似乎,他还有后手,我现在对他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什么B? 你再有后手,一梭子打你身上,你也得歇菜。

  A点上一根烟儿,对士兵们挥了挥手道:“ 都出去吧。”

  对,就是忽然的,A带人破门而入,然后很忽然的就让所有的人都出去, 然后他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对我们道:“ 都坐,别紧张。”

  秦培对A,也一直很是敬畏,此时也跟我是一样的情绪,张公子看不出来表情,但是胖子,此时一直对我挤眉弄眼,他这个人,甚至想让我跟他联手,此刻制服A。


  “你可以来试试看,王胖子,我知道你,来吧,我让你一手一脚。”A眼睛都没有抬,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胖子脸憋了一下,但是他还真的没有在做什么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A强大的气场和话吓到了他。

  但是A这句话,说的是非常霸气的,听的我都一愣一愣的,我从来没见过A出手,难道真的很屌很屌?

  气氛,在A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我们四个都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A呢,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抽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A忽然轻声的说了一句:“ 连你都来了,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这句话,很显然,是对张公子,他的秘书说的。

  而张公子,竟然点了点头。——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的底气,到底是来自于哪里。

  然后,就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A和吴三省,我一直感觉是一类人,吴三省身上有着匪气十足的枭雄气概,但是A给人一种,开了窍的霸王项羽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但是我一直认为,就算吴三省等人有着再精妙的布局,也绝对难逃A的手掌心一样。

  谁知道,我这次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来跟他对着干。

  过了许久,A忽然掐灭烟头,用手指依次指着,我秦培还有张公子的脸,道:“ 你们四个都是我手底下的兵。”

  然后,他忽然站起身来,非常大声的,几乎带着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 就他妈的这么不信任我!”

  他这句话说的毫无头绪,但是我们却能秒懂他的意思。

  他在干的事儿,可能带来灾难, 我们要阻止他。

  A却说过,他要做的,也是阻止灾难的到来。——可是我们真的,并不信任他。换句话说,我们要阻止的,其实不是A,而是命令他做事儿的人。

  “我信你,就是因为我们信你,是你手底下的兵,所以我们才要来,你的身份决定了你的无奈,你不能做的,不好做的,我们来。”张公子很突兀的道。

  然后,他就是跟A很长时间的对视,这两个聪明人,似乎在用眼神儿交流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A笑道:“我早他娘的就知道,你小子没有这么简单。”

  张公子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而A站起身,走了,带走了所有的部队。

  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他挥一挥衣袖,给老子一头的雾水。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俩的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问那个现在笑的欠抽的张公子道。

  “A这次来,其实第一,是为了表明态度,他的目的跟我们一样,都是阻止灾难的发生,甚至可以这么说,A想要效忠,他是在找一个可以让那个人不死的办法,同时规避灾难,争取两全其美,这就是他的无奈。”

  “然后,第二个,就是帮我们一个忙。”张公子神秘的道。

  “忙? 你他娘的说清楚!” 胖子道。

  “增加我们跟台湾人谈判的筹码, 你要知道,台湾那边儿的来客,肯定不傻,现在外面A的一举一动,绝对同样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A来找我们,带着军人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们是什么身份? 对面的台湾人是什么身份,我们就算截胡了A,拿什么让台湾人相信我们,并且跟我们合作?我们口口声声的说要阻止这件事儿,可是拿什么阻止呢? 我们真见了台湾人,又能怎么办? 说这里其实是一个局,专门儿等你们呢?——台湾人敢来,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A这次一来找我们,首先就给别人一种我们对立的形象,更容易获得台湾人的信任,然后他没抓我们,又把我们放了,这是别人都看不透的情况,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如果告诉台湾人,A不敢动我们的,是因为我们手中有一个足以威胁他的筹码呢?”

  “这才是A来的,真正目的,让我们得到台湾人的信任与敬重。” 张公子笑着道。

  “疯子!”我道。
  “就是俩牲口!草!”胖子也道。
  在这个宁静的边陲小县城,一时间黑云压城。 只有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似乎还没有嗅到紧张的气氛。 他们不会想到,在他们茶余饭后胡乱猜测之后,竟然在隐藏着一场关于长生的角逐。暗潮,始终在涌动着。

  越来越多的军人开始在这边集结,更多的军人,则开始乔装成普通的百姓,隐藏于市井当中,我们几个都清楚的感觉到外面世界的变化。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角逐,这将是一场战争,A的谋划非常好,在算计台湾人的同时,还能肃清很多隐藏着的反动势力,而这一切,我在初次来这个小小县城的时候,哪里能嗅的到?

  这一切,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迎来了一场顶峰,台湾人在来之前,开始有大批量的生面孔涌入,A的网,慢慢的收缩,我在招待所,都能听到外面的枪声。

  现在,再傻的人,也闻出了味道。

  台湾人终于来了。——我们几个,包括张公子在内,都异常的紧张,这绝对比我们在最开始谋划的时候要复杂的太多太多,我们即将要做的,是在枪林弹雨之中,去找那些台湾人,取得他们的信任,或者说,这有一些,卧底的成分在内。

  “我有点紧张。”胖子一边打着领带一边道。“ 这是儿太玄乎,小三两,我感觉跟在你身边比跟着吴三省差远了,同样的危险,起码跟着他有钱拿。”
  “这次能活着,我去找我们老大求情保住你,并且以后,不出大事儿,我保你平安。” 虽然是个小喽啰,但是身份的超然性,让我有说这话的底气。

  我们都在整理着自己的行头,人靠衣装马靠鞍,我们一人整了一身儿西装,这样看起来的话会正式一点,而我们接下来,就是要去见台湾人,而胖子和张公子,则是我们的发言人。

  等到秦培也换完衣服,我们出了招待所,这几场枪战让整个街道都十分的冷清,台湾人已经来了,就住在离我们并不远的那个旅馆。 我们几个大跨步着走向那个不知道到底底气来自于哪里,在这个包围之中还泰然自若的台湾人那里。

  我们四个,包括那个智商如同妖孽的张公子,都不知道,在那个小旅馆里,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这条街道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落叶的沙沙声,但是我们都知道,在暗地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四个。——如果可以,我能说我现在后悔在回到基地之后,又贱着卷入这个谜团当中了么?

  可是要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的,我们来到了这个小旅馆前,名字很简单,鲁阳招待所,鲁阳是这个县城的一条普通借道,这个名字,就是以这条街道命名。

  门口站了两个黑衣人,带着墨镜,这特务做的一点都不专业,看这身打扮,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特务?

  他们两个拦住了我们,事情发现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有些话,真的不需要再去多说,夏大脚已经跟他们那边联系了,在见到麒麟之前,我们这四个人,需要先见一下对方的人。

  他们两个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搜身,这都是必须的事儿,等到我们放行进去,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我们得到的情报就是,台湾人,包了这里的这个招待所,暂时放了那些服务员甚至老板的假,这整栋楼里,全部都是他们的自己人,我以为这防卫的如同铁桶一般。

  但是进去之后,发现这个招待所的大厅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大厅的的正中,搭了一个戏台,上面竟然一直还在唱非常有名的京剧:霸王别姬。

  台下的人,也看不出任何的紧张气氛,都坐的端正的,在看戏,而且,看的很入迷。

  门口一个给我搜身的黑衣人,走过去,在其中一桌上的一个老者耳边耳语了一下,那个老者也只是回头冲我们招了招手。 只有一个微笑示意。

  我们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那一张桌子上,只有老者一人,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不凡,我们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在这个过程中,在这里看戏的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戏,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我们的到来,甚至在我们坐下之后,这个老头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他的眼睛,就在戏台子上的演员身上,摇头晃脑的,很是陶醉。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下,整的我如坐针毡,我设想了上万种我们见面时候的场景,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跟这些人在一起看京剧。 我看了看张公子,他是我们的狗头军师,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也被台子上的几个戏子吸引了,跟那个老头一起,看起戏来。

  谁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现在在场的,最不明真相的,也就是我胖子还有秦培了,秦培还好,她一直都是较为恬静的性子,八风不动心若磐石的,我跟胖子就不一样了,胖子一直在那边抓耳挠腮,好不自在。

  这个招待所,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被这些台湾人改成了古装的风格,很多家具都被换成了古风,加上台子上的京剧,还真的有些老北京的味道,不一会儿,甚至还有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走了过来,用瓷杯,给我们一人上了一杯碧螺春。

  我捧起杯子,心神不宁的喝着,这时候没心情喝茶,只感觉杯子中的水跟洗脚水也没什么区别,而胖子则小声的道:“ 真是大手笔,还会享受生活,看这辈子,就是前清宫中流出来的,价值不菲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摸不着这些台湾人的意图了,你们当这是台湾呢? 外面什么形式你们不清楚? 来看京剧就算了,还要带着杯子与家具? 是说你们二呢,还是佩服你们的胆量?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更加惊人,在我心中,就是狗头军师形象的张公子,在喝了一口茶之后,忽然在这个和谐的气氛下,站起身,一举手,把满杯的热茶,泼在了还在摇头晃脑的老者脸上。

  然后一把,把那个胖子口中价值不菲的前清宫中瓷杯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来的是如此突兀,又是一直安静的他做出来,我跟胖子,一时间呆住了,这是闹哪出儿?

  本来全部都在安静看戏的别的人,几乎就在张公子发力的一瞬间之后,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数十把黝黑而冰冷的枪口,瞬间就对准了我们。

  我踹死张公子的心都有了,敌强我弱,而我们是来示好的,你这么做妥当么,这是抽什么风?

  气氛,被张公子的忽然暴起,变的凝重了起来,这完全是两个极端。

  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当事人,这个看似文弱的他,站在那里,邪魅的笑道:“ 装什么装? 反应这么快干嘛? 继续看戏嘛,我他娘的以为你们真的是任他风雨飘摇跌宕起伏我自岿然不动心若磐石呢,看来都是装的?”


  那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也不恼,只是不轻不重的用带着川渝口音的普通话拿着瓷杯道:“ 我这个杯子,原版应该是九个,是我最心爱的物件,到手的时候,少了两只,当时去台湾的时候,又少了两只,我这个人性格偏执,并不喜欢不完整的东西,但是因为实在是喜欢的紧了,所以一直不舍得丢,现在被你摔了一只,看来是真到了跟这几个老伙计道别的时候咯。”

  说完,他也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动作十分缓慢的从我们三个身边拿过茶杯,然后轻轻的摔在了地上,一起四只,至此,他口中现在仅余五只的茶杯,在这眨眼间的,全部都了地上的碎片。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大气都不敢出。

  而A的秘书张公子,此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他的笑对上这个老者的笑,明明是笑脸,却看的我全身的鸡皮疙瘩,此时张公子坐了下来,对老者道:“ 老先生是告诉我,这次是要破釜沉舟,您就跟这杯子一样,既然来了,就没想着回去?”

  老头忽然很大声的笑,两眼发光,看着张公子道:“ 现在你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着实少见,老夫身体不允许喝酒,不然冲你的胆识和脑袋,都当浮一大白。?”

  然后他挥了挥手,道:“都把枪收起来,客人面前,也不怕别人笑话?”


  说完,他几乎是把话锋一转,道:“ 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吧?”

  张公子点了点头,道:“朱秀华看到了什么,应该您比我清楚。”

  老者又是放声大笑,道:“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说,你想要什么?”

  张公子摆手,道:“ 什么也不要,那个年轻人,是我的本家,他姓张,叫张起灵。” 说完,他缓缓的把一张照片,推给了那个老头。

  老头接过照片,问了一句:“ 为什么?”


  张公子笑道:“ 等价交换而已,我需要见一见,鼎鼎大名的朱秀华。”

  气氛,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再一次的,沉默了下来。



  
  @女巫在狂欢丶 1527楼 2014-05-05 21:31:00
  又要开始追三两哥了,三两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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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呢 谢谢~
  @肉丝米粉 1520楼 2014-05-05 12:26:00
  洗手来上网,顶顶大家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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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张公子说完之后,对面这个老人沉默了,看的出来,他非常的矛盾,而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朱秀华,无疑是最为特殊的一个,她的特殊是因为她身上发生的事儿,已经达到了灵魂的层面, 这简直颠覆我之前的世界观与人生观,所以我对这个女人,还是非常好奇的。

  “很抱歉,这个机密,事关重大,我做不了主。” 这个老头一本正经的道。

  “那对不起,其他的我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张公子笑了笑,准备站起身。

  “等等, 我虽然无法安排你见到她,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份详细的资料,这跟你见到他本人没有区别,因为关于她的一切研究,都已经在里面。” 老头说完,对身后的一个人拍了拍手,他很快的跑到了房间里,取出来一叠纸张。

  “在这里看,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但是不能带出去。”老头此话落音, 打了个响指,不管是唱戏的还是看戏的,都开始快速的退去,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四个。

  “看不出来,你小子挺有种。”胖子对着张公子后脑勺就是一耳刮子, 他刚才的举动,真的是把我们吓的不轻。

  “是他们放松的过头了,已经超脱了人该有的反应,他们想摆一个空城计,证明他们手中是有底牌的好跟我们谈判,如果我们怕了,在气势上就弱了一节,但是他们是人,他们知道外面有着层层的军队,不应该这么淡定,这恰恰出卖了他们的紧张。”张公子道。


  他说完,坐了下来,开始拿着那一叠纸张看,而我们,也凑过去脑袋,想要了解,这个曾经震惊了世界的女人,这叠纸上的内容,有点杂乱,为了方便大家去理解,我把它整理了一下,甚至整理成一个类似自传口气的文字。

  “我叫朱秀华, 众所周知的事实是,我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然后我死不瞑目,借尸还魂于林罔腰的身上。”

  ——但是这件事儿本身没有错,我的确是在金门被海盗杀死,那样的死法,我更是死不瞑目,可是,我却并非是因为死不瞑目而借尸还魂。
  我在接受很多人采访的时候,他们会质疑我是精神分裂,又有的说,我还是林罔腰,只是我的脑电波,被朱秀华的强烈的脑电波给抢占了,事实上,我现在还是林罔腰,只是拥有了朱秀华的记忆而已。

  朱秀华的脑电波,只是一股能量,她能控制我的大脑一段时间,这个一段时间是多久,当时告诉我这个原理的科学家并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他只是告诉我,忽然有一天,我醒了,朱秀华的脑电波能量耗尽了,我就还会是林罔腰。


  有无数的人,来找我提出无数种假设,以致于到后来,我都不明白,我自己到底是林罔腰,还是朱秀华。


  所以,不管我现在是真的朱秀华借尸还魂,还是我是林罔腰,只是拥有了朱秀华的脑电波能量。——我现在是朱秀华,并且拥有了她的记忆,这是没有错的。


  我也是一个佛教徒,但是我却不认为,是因为我的虔诚导致了我现在这样活着。——其实这是我一直在思索的一个问题。

  这世界上,有很多的虔诚的佛教徒,也有很多死不瞑目的冤魂,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身体出现了这种变化? 我无数次的问我自己,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的人,但是为什么,这个特别的事儿,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后来有很多人找到我,想要找到我甚至出现这样变化的原因,来找的,有宗教,有科学家学者,有记者。 直到最后,来了政府的人。

  他们告诉我,如果我身体上的变化,可以被复制的话,那么将非常可怕,无数死了的人来夺取活着的人的身体,整个世界就乱套了。 所以,他们要对我进行研究和控制,我答应了,因为我自己,也想要搞清楚,原因是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本身,不具备任何的特殊性,但是好运偏偏降临在了我的头上,所以说,我肯定是,在哪一个环节出现了异变,而我,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我从小到大,没有遇到过云游四海的神仙,更没吃过仙丹,所以,异变,应该发生在我死之后。
  这是一段模糊的回忆。 不管我是朱秀华,还是我是朱秀华的脑电波,对于那一段“我自己”被杀的回忆,都有着一股无法去诉说的恐惧。 因为恐惧,所以那一段回忆,会变的混沌。

  我一直试着去努力,努力的让自己不再恐惧,可是我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是——我在被海盗杀死并且抛尸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死了。

  本身一个活着的人,说以前自己死去的事儿,就已经够诡异,可是更加让人感觉到离奇与恐怖的是,我在当时,不知道自己是一息尚存的情况下被抛尸在海里,还是当时我已经死了,而在海里的,是我的灵魂,而并非我的肉体。


  总之,我当时,是被抛进了海里。——我当时在奋力的挣扎,可是我没有没有力气,在海水里面获得生命,我只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这就是我一直也在怀疑我是精神分裂的原因。

  因为我感觉,我的生命,似乎以非常多的形式存在着,我会时不时的搞不清楚,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甚至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活着。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所以,其实没有人,比我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直到我开始正对我的死亡,迷雾才被慢慢的拨开,然后我发现,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巧合。
  我的死正常,不正常的是,我被“抛尸”的那片海域, 我在海水中奋力挣扎求生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一座海底的龙宫。

  我搞不清楚,那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其他,但是,我在那一刻,真的看到了一个气势恢弘的建筑, 并且,有一股非常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进入那个在海底的建筑。

  这个秘密,我并非对每个人都说过,还是那句话,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那种条件下,我不知道我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当时的场景,的确是我这辈子都难忘却不愿意记起的回忆。

  我在海底,看到了宫殿,在那个宫殿的附近,我看到了很多,带着枷锁的人,是脚链,我在那个时候,似乎听到了脚链哗啦啦的声音,他们的身上,穿着我不知道莫名的服饰,像是在地狱被押送的囚犯。

  我当时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限制,被牵引着,进入那片宫殿。

  之后的一切,似乎我都已经记的不太清楚。——真的,任凭我怎么去回忆,我都无法去清晰的记起我进入宫殿之后的情景,有一个专家说,或许在当时,我的大脑,已经因为严重的缺氧而死亡。

  我只能模糊记起一个人,一个年轻人,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记起,他的胸膛上,有一只麒麟,血色的麒麟。

  他在当时似乎受了非常重的伤, 他就在一个幽静的角落了看了我很久,然后他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站起了身,我害怕极了,我以为我遇到了“鬼”。 可是他在站起身之后,又坐了下来,大口的喘气,他的确是受了很重的伤,伤口在那个麒麟附近。

  他又看了我许久,当时他如果不是受伤的话,他会杀了我,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

  之后,我唯一的记忆是,他踹了我一脚。

  再然后,我起身,醒来,我就是林罔腰,也是朱秀华。 但是我自己搞不清楚,我是谁。

  ——当然,“朱秀华”本身的笔记非常的繁琐复杂,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不管以前是不是疯了,起码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经常语无伦次,这是我整理了她的笔记的内容。
  看完这个之后, 我们四个都说不出话来。 胖子这是第一次知道小哥儿的神奇——因为之前张公子关于小哥儿族人是一个空间的秩序维持者的推测,我并没有告诉他。

  “我就知道那个小哥儿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麒麟,麒麟又是什么意思?” 胖子有点发晕。


  似乎那个老头就在暗中看着我们,在我们看完之后,他又走了过来,端坐在我们的身边,轻声道:“ 看完了吧?”

  张公子点了点头,道:“ 你们那边是什么想法?”

  老头道:“我认为朱秀华说的都是真的,她是在一个未知的情况下闯入了一个空间,那里面的那个身上纹着麒麟的人,当时受了伤,所以没有杀掉她,只能无奈的,把她送了回来,然后导致了她现在的情况。”

  “无稽之谈。”张公子道。

  “我只想见一下那个年轻人,可以安排么?” 老者道。“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见他干什么?”张公子问道。


  之后,再一次沉默。
  老人一直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而张公子这边也没有说话。 气氛在一提到小哥儿的时候,就莫名的沉闷了下来。

  “你带来的诚意是什么?”张公子道。

  “那片海域的具体位置。”老人没有隐瞒,而是非常轻松的说出了让人震惊的话。——那片海域的具体位置,这代表了什么? 用张公子的推测来说,那里,又是一个另外世界的入口。

  “所以你来,其实是一个联合?”张公子问道。


  “我认为,在关于这个方面的问题上,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矛盾,这条路,大陆这边走的很长,但是因为朱秀华事件,我们也掌握了一定量的的信息,这是一条合作双赢的路,不是嘛?”老人道。

  “我只是想明白,你想见小哥儿,具体是为了什么,除掉他? 还是找他合作?”张公子又问了一个问题。

  老人皱眉道:“能合作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我也想看看,如果没有他的阻拦,那个世界到底会通向哪里。”——他的意思非常明显,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会除掉他。

  “你带朱秀华来,我带他来,这样才是一个等价的交换,不然的话,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张公子说完,对我们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们可以离开。



  我们的走,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这些特务分子的潜入,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而我们在出了鲁阳招待所以后,我立马就拉着张公子问道:“ 你还真的敢什么都答应,他真的带来了朱秀华,你确定你能找到小哥儿?”

  张公子反问我:“ 朱秀华是什么人?”

  “女人。” 我楞道。
  “她是在小哥重伤之下,不得不特殊对待的唯一的一个人,以小哥儿的性子,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我相信他也在找这个女人,并且想要除掉她,毕竟,她是一个无意中阴差阳错的违反了规则的人。”

  “你意思是,只要朱秀华来,小哥儿自然会现身?” 我道。

  “应该是这样。”张公子笑着道。


  但是我看他的笑容,相当的不舒服,我对这个人,忽然不是那么的喜欢了,并不是有什么立场的不同,而是哥们儿太单纯,实在不习惯这种在谈笑间就把别人算计在内的感觉。

  “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等朱秀华来?你认为他们可能这么做么?”我问。

  “不知道,但是不能不提前做准备。我们现在首要的,是见到A,通知他,一切都尽早的做安排。”张公子说道。

  ——见A,这让我异常的矛盾与纠结,现在有的选择的话,我甚至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停的转换,而导致这一切的,都是因为我们不知道A的真实想法,他歇斯底里的对我们吼过为什么这么不信任他,可是他又哪一点值得我们去信任? 可是见到他,我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这一点相当的违和。


  最终我们没有去见他,因为我们清楚的知道,我们的行踪,同样在台湾人的监视之中,反而是在当晚,乔装打扮的A又来到了我们的招待所。

  他在听完我们今天的得到之后,抽着烟道:“ 朱秀华一定会来。”

  “为什么这么肯定?” 秦培问他道。

  “因为某个人,是真正的时日无多了。”他轻飘飘的撂下一句话。
  “其实还是你们去找他,朱秀华来大陆,并不方便,这一块太过敏感,牵扯到的层面太多了,这一次这些人过来,上面已经顶了很大的压力,如果朱秀华再来,盯着这一块的眼睛太多就容易乱,事情你们应该明白。”A道。——这我不可能不明白,本身,对立的势力过来,台湾人能这么畅行无阻的来到这个小县城,肯定是A幕后的那个三号暗中的帮助,这事儿很敏感。但是还不足以引起太大的动荡。

  但是朱秀华来,性质完全变了,“一号”从中的搀和会让局势变的更加的复杂。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台湾?” 张公子问道。

  “有问题吗?”A反问了一声,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我们不容置疑,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问:“ 如果我们到了台湾,见了朱秀华之后,那边的人见不到小哥,不是完蛋了? 谁现在能保证小哥儿真的会过去?”

  A捏灭烟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之后的细节问题,都是张公子去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古话,但是被宰掉的也不少,这些台湾人,本身来这边就算手里有筹码也顶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我们这边一说情况,需要去台湾,他那边立马就应允。

  可是A在跟上面的人商量过后,决定了不去台湾,而是要把地点,定在香港, 明面上我们都是军人,还是特殊身份的军人,上面的“三号首长”认为我们去台湾,目标太大了,不好操作,临时改了地点。

  台湾人那边没什么意见,我们自然是乐见其成,总比去人家的主场要强的多,于是我们坐船,辗转反侧的来到了香港。 当时内地沿海的经济,跟香港来比,是有巨大的落差的,忽然来到这座城市现代化非常先进的城市,让我们都有了一种眩晕感。

  在内地,迫于身份上的压力,王胖子很放不开,毕竟我们是兵,他是匪,来到这里之后,他就完全的如鱼得水,因为朱秀华运往香港,这其中的手续什么的都非常的繁琐。——比忘了朱秀华可是曾经轰动世界的人物,其他的国家就算没有想到长生的层面,但是对于这个超自然的活标本,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导致了我们在香港必须先经历一个相对漫长的等待。

  王胖子自然是玩的非常潇洒不亦乐乎,而我,则在担心小哥儿的问题,A这次跟着我们前来,孤身一人,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小哥儿,必然在我们左右,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后来我也理不清头绪,秦培是个女人,在这个号称购物天堂的地方,我要是跟她天天闷在酒店里,那就太不懂情调了,但是购物得花钱,我们在内地,因为身份,不缺钱,因为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少,到这里让我非常尴尬,最终还是找胖子借了一笔“高额利息的贷款(最近网文很严,那三个字儿都不能出现!)”, 愉快而轻松的生活,让我压抑已久的心情很是放松,都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直到后来,台湾人,还是由那个老人带队,住进了我们下榻的酒店,当晚,张公子就带着我们,跟那个老人上了谈判桌。

  “人我带来了,那个神秘的年轻人呢? 我似乎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老人开门见山道。
  “他人没来,但是我有一个好消息,绝对比他来,更让人兴奋,他表示,同意跟我们合作,只是因为他的身份使然,不太方便露面。”张公子浅笑着道,我甚至不知道,这话是他信口开河,还是A跟他暗中之间还有交流, 这货不仅智商近妖,连演技都是一流的。


  但是他的话,那个老人明显的不信。 沉着脸道:“ 你在玩我?”


  “你认为我有玩你的必要? 合作是明显的双赢。 你可以选择不信,这我也没有办法。”张公子道。

  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公平的谈判,我们对这个秘密,持的是阻止的态度,而他们这边,因为某人的时日无多,脚步必须要加快,我们拖的起,他们却拖不起。

  事情的发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被捏到七寸的老人,不得不就范,但是蛋疼的是,他说朱秀华的身体和心理上,都有着极大的不稳定,她不同意见到我们所有的人,也就是说,只能见一个人。

  而指定可以去见朱秀华的那个人,是我。——这让我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无比的蛋疼,为什么是我? 难道就因为我一直是一个打酱油儿的角色?

  要知道,此刻,A也是以一个马仔的身份,在我们之中,这个指定,让我一瞬间都楞了下来。

  “我? 为啥是我?”我脱口而出。

  而这边的张公子已经点头,道:“可以。” 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别紧张,跟她正常的交流就可以了。”


  我挠了挠头,很是无语,这时候我要不应承下来吧,也不是个事儿,就只能点头,我这人的脾气比较纠结,本身对朱秀华是十分好奇的,可是一猛的让我去见一个,类似于精神错乱的人,我还是比较,怎么说呢,甚至有点害怕。

  我跟着张公子他们回了房间,我看了看A,他是实际的操盘手,他对我点了点头,道:“ 没事儿,去吧。”

  秦培一直掩着嘴,想笑却憋着,让我有种想亲死她的冲动。

  不一会儿,老人那边已经安排妥当,派人接我过去, 我硬着头皮跟上,在酒店四楼的一个房间门前,扶住金属质感扶手的时候,我竟然打了个冷颤,抹了一把脸,给在门口守卫的两个黑衣人道:“ 两位兄弟,里面有几个人?”


  他们两个板着脸,都不吭声。

  该死卵朝天,我一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一进屋,外面的人,一下子就拉上了门,而整个房间里,一片的漆黑。

  “朱秀华小姐?” 我头皮发麻的问了一声。——果真是个不寻常的人,灯都不开?

  然后,我竟然感觉到,有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有一条舌头,在我的脸蛋儿上划过。

  “嘘,别吭声。” 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略带沙哑与慵懒。
  @rose5263 1547楼 2014-05-06 09:50:00
  @三两二钱happy 1501楼 2014-05-03 18:49:00
  胖子的办事儿效率很好,我忽然发现,胖子这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不靠谱,但是你真的有事儿想起来胖子,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个人会办不好,他答应的,通常都会给人满意的答卷。
  第二天大晚上,胖子绝对是以一个最快的速度来的,他来之前,我们为了尽最大的可能节省时间,早已经订好了去鲁山的路线,所以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们走的非常的快,不快没办法,必须要赶在台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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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两的盗墓笔记。 您在吓我?
  @三两二钱happy 1344楼 2014-04-22 11:57:00
  今天的评论区,难得的有些热闹,其实不需要这样,因为我只是单纯的讲一个故事而已,如果不喜欢,转身离去就好,甚至批评两句都可以,但是无端的谩骂,包括恶语中伤就不必要了。
  有一句话说,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如果是您,辛苦码出的故事,有人喜欢最好,没人喜欢的话,被诋毁,又作何心情?
  所以,上面的那个很是激动的仁兄,三两无力说您的教养问题,但是心态的端正,是必须的,小三两本就是一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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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染朱砂 1551楼 2014-05-06 12:34:00
  嗯 嗯
  楼主好涵养
  再次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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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点~
  湿气打在我的耳朵上,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慵懒,又有一种知性的味道,最为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异样的香味儿。

  再最重要的是,此刻,我能感觉到她滑腻的肌肤,掠过我的脖子,那呼吸间的湿气,打在我的脖子上,就在刚才,她还用舌头舔过我的脸。

  换过在是别的时候,迄今只跟秦培有过动手动脚的我,绝对要凌乱,可是此时我却没有,不是我不行,而是,冰冷。

  一片的冰冷。肌肤,舌头,气息,全部都是冰冷的。

  “别这样小姐,我不习惯。” 我强稳着心神道。 并且,尝试去推开她,但是触手一片柔软,让我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咯咯。。”耳边响起了她的笑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解释道,此刻的我,窘迫与恐惧交加。“请不要这样。”我道。
  然后,她更加的放肆,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攀附在我的身上,并且轻声的在我耳边呢喃道:“ 我需要温度,我也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她说的话,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以前的资料上,可是有她的照片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吃我豆腐? 我只是来找你谈话的,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呢?——一时间,我竟然恼怒了起来,再也不管其他,一把就推开了她,本来就是,如果秦培看到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请你放尊重一点。” 这个招待所里的装潢全部都是在一个位置。 我自然去找开关的位置,现在最首要的是打开灯,这个人,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有多不要脸。


  我摁动了开关,可是灯却没有亮。 估计这里面是被切断了电源,但是现在我迫切的需要光,就掏出火柴,划了一根儿,但是火柴的光还没让我看清楚屋子内的景象,就被如同幽灵一般的朱秀华给吹灭。

  她的身子,再一次缠住了我,轻声的道:“你好粗鲁。”
  @墨染朱砂 1558楼 2014-05-06 13:17:00
  看到第十五页
  感觉 额 楼主有点偏离了
  其实开始挺好的写的,盗墓的人打酱油也不错,但是后面越写感觉越像同人或者番外了。
  其实我开始也很喜欢三叔和盗墓笔记
  当年等文追书的时候,甚至还在贴吧写过同人。
  但是三叔铜树后 实在不好看了写的,彻底放弃三叔的更大原因是三叔后面的为人处事(我在别的帖子八过,当年三叔喜得千金,书友粉丝纷纷道贺,争问千金消息,三叔超傲娇超不友好的斥责大家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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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本来是完美收官的一本书,这次这么写 真让我掉坑里了~
  此刻我有再好的脾气也被整出火儿来,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想让我知道一些事儿,先陪这个女色狼再说? 如果是这样,很多事儿,我宁愿不问。

  我甩开她,转身就想走,可是这时候我才发现,房间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我说这一次怎么人品爆发选上了我,难道是看我很帅,故意指定我来的?

  稳住,一定要稳住。——既然他们锁上了门设套儿给我钻,现在肯定不会我叫两声就给我开门,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女人非礼的落荒而逃,我还真不好意思大声的叫救命。

  我扭头道:“ 这位姐姐,如果你真的需要,我那个朋友是个胖子,人高马大,我等下叫她来陪您,我真不行。”

  “咯咯。”被我甩在地上的她依旧是银铃般的娇小,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为了避免她再次冲过来,我不能站在原地,我需要游走。


  四周一片的黑暗,没有任何的光亮,我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的,在这个房间内磕磕碰碰,而这个朱秀华,则真的如同一个幽灵一般。 任凭我怎么去躲闪,她都如影随形,一时间,异常的诡异,仿佛四面八方,全部都是她那种笑声。

  我一直认为,朱秀华是一个“人”,在看她的笔记的时候甚至对她有些同情,认为这个无意中进入了另一个空间的她,也是挺可怜的。 现在却是说不出的憎恶与恶心,到了最后,我没有一丁点儿的客气,在房间里,不管我摸到什么东西,都往我感觉她存在的地方砸过去。

  酒瓶儿,桌椅,等等等等。

  我像是一只困兽,她就是一只幽灵,笑着看我,无助的挣扎,我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带把手电跟手枪,我何必怕这个? 虽然我知道,以朱秀华这个幽灵般的状态,就算是我带了,也不一定有用。
  直到我都快没有力气游走,在黑暗中茫无目的的乱撞,是非常消耗体力和心神的,而朱秀华,也似乎没有兴趣再陪我玩下去了。

  一团东西把我包围了,湿湿的,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开始包围我,并且缠上我,我用手抓了一下,发现是无数的,油腻的头发。

  这些头皮开始缠向我,如同成千上万的触手一般,非常的快速,向我的耳朵里,嘴巴里,脖子上缠去。——这不是女色狼,要非礼我,而是要弄死我。

  我奋力的挣扎,却无法挣脱这么多的头发,逐渐的,我被勒的无法呼吸,耳边还是她的笑声。

  我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我相信有一天,我的秦培会驾着五彩祥云来救我的。” 当我看到那个破窗而入的身影的时候, 我竟然有了这么一个感慨。
  那个破窗而入的人,动作十分迅捷,我在刚才死都无法砸到的朱秀华,他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刚才缠着我都要把我勒死的头发如同潮水般的褪去。

  朱秀华一声惨叫,也没有了刚才的笑声。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来的不是秦培就是A ,身手好的还有一个胖子,可是体型上根本就不像他。

  “弄死她!”我叫了一声,尼玛,我感觉我刚才绝对是被羞辱了!先是被调戏,然后直接弄死,当我是什么? 先奸后杀?


  在忽然的,整个房间内,忽然亮起了无数盏的灯,四面八方,全都是人影。 穿着黑衣的人,手里举着枪。

  我就看了一眼,就因为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而闭上了眼,脑袋里却在快速的思索,这到底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儿?

  房间的门,也在此刻被打开。

  “张先生果然神机妙算。” 我听到了那个老头的声音。然后我感觉,有一双小手,抹了抹我的脸,并且尝试着,扶我起来。

  “没事儿吧?”耳边响起了秦培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到了满眼担忧的看着我的秦培,此刻她的脸上,竟然带着泪痕, 在她的身后,站着老人,张公子,笑着看我的胖子,还有那个一直不吭声的A。

  我忽然的转了一个头,这些人全部都是刚进来的,那,刚才破窗而入救我的人是谁?!


  我看到了卡着一大团头发的那个人影,一个我一直都无法忘记的身影。

  就算此时于千军万马之中,他还是那副似睡非睡的冷酷面容,他很瘦,脸色有点苍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是那个神秘的闷油瓶儿小哥儿。


  一时间,我看向秦培,只感觉天旋地转,刚才的房间里,就已经站满了人,刚才进门的这些人,全部都在门外。

  也就是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我刚才狼狈的窘态。

  所谓“张先生神机妙算。”说的是,其实我,只是一个诱饵,诱闷油瓶儿献身的诱饵。

  此刻,那种复杂的情绪涌入了我的心头,憋屈,愤怒,一时间让我的大脑都一片空白,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算计了我一下,并且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看着我刚才被调戏,然后差点被勒的断气?

  刚才的那种无措的被勒的无法呼吸,那是在演戏? 如果不是闷油瓶儿的出现,我真的会被活活的勒死。

  我一把推开了秦培,我甚至无法形容我在那一刻的孤独感,像是一个被所有人遗弃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三两。” 秦培想追着我解释。

  “滚。”我甩开她。

  站在那里,我不知所措,我跟小哥儿并不熟识,此刻我不知道是,跟他站在一起去,还是怎么办,这种被戏耍的感觉,让我无法归队,愣了一下之后,我怒瞪着在场所有的人,夺门而去。

  房间里的一切,都跟我无关,这种被最亲近的人出卖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的心里都是空洞的。

  没有人阻拦我,我顺利的出了招待所,到了大街上,我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的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甚至感觉活着都他娘的没意思了。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反正我看到了那个叼着烟看着我的天真。

  他拦住我的时候,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他是谁,因为现在的他,没有了往日的青涩,带了一顶鸭舌帽,脸上,有一层胡茬。

  他递给我一支烟,对我微笑了一下,道:“ 走吧? 找个地方喝一杯?”

  我就这么跟他走了,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想。 就这么茫然的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酒馆儿,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就那么一直一杯一杯的喝着。

  我的酒量奇差,这一次,却不管怎么喝,都能保持着心头的感觉。借酒浇愁的话,都是屁。

  酒到三巡,我看着眼前的小天真,问了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胖子叫我来的,他说他信不过你们,跟你们一群兵蛋子一起,始终是外人,所以,他在来之前,通知了我。”

  天真道。
  “王胖子?” 我楞了一下,随即释然。

  对啊,他跟着我们,有被A胁迫的成分,也有自己本身对长生不老的好奇,可是跟着我们,“我们”对于他来说,总归是外人,有所防范也算是正常。

  “见到你三叔了么?” 我问道。


  天真有一丝发呆,摇了摇头,道:“ 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寻找他失去的东西,你能告诉我,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你三叔没有告诉你?” 我问。

  “没有,是闷油瓶儿告诉我的,其他的,他都不说。 算了,当我没问,我知道,就算你知道,也不会告诉我。” 天真喝了一杯酒道,说话的表情,数不尽的落寞,三叔走后,这个大孩子,改变非常的大。


  “那闷油瓶儿怎么会出现在我住的那里? ”我这话一问出来,立马站了起来,道:“不好! 我刚走的时候他被包围了,现在估计已经被捉了。”

  天真拉住了我,道:“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儿。他要是有事儿,那就谁都有事儿了。”

  “你为什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看了你很久,失魂落魄的。” 他问我道。

  我就跟他说了,我是如何的被算计,然后那么多人瞒着看我的笑话的。

  他笑了笑道:“ 其实别人骗你你都可以接受,受不了的是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秦培骗你对吧?”

  “你怎么知道? 年纪不大,这么了解,这得多么痛的领悟?”我也笑道,这个,其实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人都受不了自己最亲近的人骗,就好像我一直无法释怀三叔骗我那么久一样。”天真道。

  “潘子呢?没有跟来?”我看他又要陷入悲伤之中,赶紧岔开话题道。

  “他说累了,想要休息,其实他是放不下三叔在长沙的生意,他说该是三叔的,谁也不能拿走。”

  ——三爷失踪后的长沙倒斗儿界,会乱成什么样子,多少人会找三爷报仇,这都可以想象。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道。

  “会的,你回去吧,我想,你应该误会秦培了,或许她也不知情,只是在你进入房间之后才知道别人的安排呢? 起码你得听一下她的解释,我见过她,不是那种有心机的女孩儿。” 天真劝我道。
  “而且,在这里,你除了他们那边,也没地方可以去,我这里,并不适合你,回去吧,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先走了。”

  他说完,放在桌子上两张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小旅馆。


  我在此时冷静下来,想想秦培在当时哭的梨花带雨跟我解释的模样儿,也怀疑自己错怪了她,还有就是天真说的是真的,在这里,除了他们那里,我绝对算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孤家寡人。

  天真的钱给的很多,老板还送了我一瓶酒,刚才走的决然,现在让我自己回去,很是没面子,我就转到那个招待所那里,坐在前面的草地上,我相信秦培如果看到我,肯定会来叫我,然后给我一个解释,再然后我道个歉,说一声错怪她了都是误会,这事儿就可以揭过去了。——两口子,不就这么大点事儿么?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而已。

  事情的发展,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当秦培哭红了眼扑到我怀里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非常幼稚,真的需要所谓的理由和台阶么? 我在当初甩开她说了那个滚字的时候,不就是没有了起码的信任?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我们俩回了招待所,他们几个看到我的表情也很平静,张公子道:“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嘛? 没有必要大家都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着你,你起码我们可以保证你不会出事儿,之前牺牲的同志呢?”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回了房间。

  把我搞的也挺不是个滋味儿,整的跟我真的刚才是无理取闹一样,我真走了还好说,问题是我还贱贱的回来了,那滋味儿,真的蛋碎。

  我拉着秦培回了房间,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闷油瓶儿,我是绝对不想他出事儿的,就问道:“那小哥儿现在怎么样了?”

  “走了啊”秦培道。“那么高的楼,他跳了下去,然后毫发无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
  我舒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我罪过就大了。


  “三两,对不起,一开始,我不知道张公子跟他们联手布局。 他们认为你那个人有那么点关系,他不会见死不救的。他刚好,也要来杀掉朱秀华,算是给他一个出现的契机。”
  “这个都无所谓,问题是,那个朱秀华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现在想想她,都感觉瘆的慌,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那就是个饥渴无比的人!我差点被她那啥了!”我道。

  “她已经疯了,就算她是一个正常人,被自己的精神那么折磨,再怎么说,这一切的状况,是在她不经意之间发生的,一个忽然没有准备的人忽然重生,没有被自己吓死就已经不错了。”秦培笑道。

  “而且,你一定会后悔,她现在,整个人都变了呢。” 她神秘兮兮的道。

  “什么我会后悔? 什么整个人都变了?”我纳闷儿道。

  “你见了她就知道,她的身体,起了一定的变化,现在,她其实是一个死人,或许你无法理解,但是你知道以后,就会明白她为什么会疯掉了。——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心跳,没有了脉搏,血液凝固,但是她却还以一种神奇的状态活着, 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个女人了,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擦! 我说她怎么会全身冰冷?!” 我惊道。

  “对,就是这样,她现在的状态,跟我们之前基地的古尸一样,她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还有自己的思维,并且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所以,她对你做的事儿,最开始是色诱的演戏,而后来的要杀你,那时候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不需要去怪张公子,他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突变,而那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就是说,她的这种长生方法,也行不通了? 这又是一条错误的路?” 我道。

  “也不全是错,其实我们在最开始的时候,研究古尸的不腐却能活动,也是为了长生,但是无法解决古尸没有思维的难题,A对我说,现在所有急需要的人,都选择了朱秀华这条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起码可以活着,身体死了就死了,人活的,不就是一口气儿? 朱秀华的一切都死了,却能呼吸,奇怪不?”


  我一阵恶寒,却十分理解,朱秀华这样的,最起码还活着,也许是我还年轻,无法理解将死之人的恐惧和那种对权力地位的无法释然,如果换做是我,这么活着,我宁愿死。

  “那A的意思是?” 我问道。

  “权宜之计,只能这样,先保证不死,然后再慢慢的找办法去寻求真正的长生,A说,如果不是朱秀华的事儿,有些人,甚至会愿意变成吴三省那样,博一下。” 秦培道。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我其实隐约的,已经猜到了答案。

  “我们就在这两天,坐船,出海,按照朱秀华的记忆,去寻找那一片曾经她被抛尸的海域,在暗中,会有两艘船跟在我们后面,只要我们前面路探好,他们就会下去,这两艘船里面是谁,我不说,估计你也会明白。“ 秦培道。

  我只感觉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是谁,这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我心里一片的空荡,那些我平生做梦都无法接触到的人物,而此时,我将作为先驱者,去为他们探路。

  并且要把他们送入一个未知的空间里。

  责任,压力? 还是无奈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脑海,我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当夜,秦培留在了我的房间,我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却没有动手动脚,两个人都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有些人,疯狂了,孤注一掷。

  而我们,不成功,便成仁了。

  两艘船上有一丁点的闪失,都会让我俩万劫不复。

  沉闷的气氛,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老头那边的人,也同样的压力山大, 接下来的行动,可以说是举天下最大规模的探险,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登上了船,开往朱秀华记忆力的地点。

  与此同时,大陆和岛国,我没见到,却也知道,有两艘船,也在神秘的进发。

  我在船上,看到了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靠在栏杆上,满头的乌发随风飘扬,长裙与黑发,从远处看,这是一个气质出尘到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仙子。

  “那个是谁? 我怎么一直没有见过?“我问道。

  秦培踩了我一脚,道:“ 好看嘛?“

  而胖子则笑道:“ 人家差点把你逆推了,你竟然不知道她是谁?!“

  “什么!?“我惊的张大了嘴巴!

  “我说了你会后悔吧,这个美的冒泡的,就是朱秀华。“秦培哼道。

  “别逗好嘛? 你当我没看过照片!“ 我道!

  但是心头却在巨震!
  @非洲菜鸟 1584楼 2014-05-07 19:13:00
  楼主你这文时间和事件以及环境不符合啊,高速,驴友。。。。。。
  -----------------------------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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