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退伍军人的绝密档案——本应该被尘封的历史揭秘

  @刘晶0326 1592楼 2014-05-07 23:35:00
  长沙吴三省,潘子,闷油瓶小哥,张起灵,北京胖爷,天真吴邪?三两哥,您老这一响雷把我劈的不清啊,这不是盗墓笔记里的吗?据盗墓笔记里说,胖子,被夹喇嘛夹道和吴三爷第一次下地倒斗最少是90年代末,甚至是21世纪初,而从你的描述,军装还看不到军衔的话,最少是87年以前的事了(87年军队换装),虽然三爷卷入这场风波也是寻找长生,最早好像也是姓宋的组织发起,可你这也太狗血了吧?两个故事在一起的人物重叠,但是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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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难道是历史?~~~ 都是故事而已~
  @cssweb_soap 1607楼 2014-05-08 12:44:00
  楼主逻辑有点混乱,看不下去了。果断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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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走好~ 顺便谢顶~
  这个女人的照片,我在那份详细的资料上见过,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妇女的形象,而在此时,她甚至已经快到了我老娘的年纪,这也是为了我在被她“色诱”的时候会感觉那么恶心的原因。——虽然我承认我这个想法非常对不住秦培。

  可是在此时,她在甲板的栈栏上回头看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片刻的失神,并不是说她的美貌,让我这个正直当年的小伙子垂涎,关于这点,我不会对不起秦培,秦培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

  主要是她给我的落差,那种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法回神。

  肌若凝雪,白衣长发飘飘,站在那里,随风舞动,我怎么也无法去想象,这就是那个曾被我推出去过数次,后来差点用头发勒死我的女人。

  “后悔了吧?”秦培捏着我的腰问道。

  “不是这样,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只是好奇,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如实的回答道。

  “她的身体出现了变化,她的白并不正常,而是一种病态的白,我怀疑,这是一种蜡化,尸体的蜡化,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晶莹剔透,你喜欢的话,我把你让给她?”秦培眯着她的眼睛,笑着道。

  “别胡闹,你还不知道我?”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又看了看甲板上的一抹身影,进了船舱。

  此时的香港还未回归,为了不造成太大的动静,我们不可能说去动用一个军舰如何,租用的船,是一艘渔船,这边给船老大交了足够的定金,并且告诉他,不用管我们要去哪里。


  我进了船舱,A和张公子都在,他们看到我来,给我让了一个座位儿,道:“ 你来,刚好商量一下。”

  老头拿出一张地图,道:“不要把我们这次的探险想的那么简单,朱秀华说,她被“抛尸”的地方是在金门附近,但是她的尸体,到底在海里漂流了多久,其实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


  “你意思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我们就冒了这么大的险来了?” 我道。


  “你别激动,你应该知道,在海里面,定位非常的难,朱秀华当时的状态也并不好。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想要找麒麟的原因,只有他才知道,那个确切的位置。” 老头道
  。

  “没有一点参照物?!”我道,这明显的不可能,现在他才这么说,说明了我们此行是有多么的不靠谱。

  “有,朱秀华在当时,看到了一个,露出水面的巨大的麒麟的头。我查了当年的记录,那一年大旱,海岸线出奇的收缩,所以,她看到了麒麟。”老头道。


  “那也就是说,今年是无法看到麒麟的,对嘛?”我冷哼了一声。


  老头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没有时间了。”


  我知道他话的意思,没有接话,而是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此时的我们,都是绑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我去埋怨,也没有一点用。


  “地图上有没有标注,哪个地方有麒麟? 或者,当地的渔民,有没有传说?”我问道。 (A在假装小弟的情况下,我在这个队伍里,也有绝对的发言权。)

  张公子摇了摇头,道:“ 地图上没有,我也跟船老大商量过,他们只信奉妈祖,没有听说过麒麟,大海是神秘的,没有人能全部知道,在它的下面,会有什么。”


  “那我们只能晕着头找?” 我笑道。

  张公子耸了耸肩,没有吭声。


  我不想在这个船舱里沉默下去,就站起身,走向甲板,秦培瞪了我一眼,可能是怀疑我去看朱秀华,心里有些不满,坐在那里,没有跟我一起。

  我走到甲板上,再次看到那一抹的倩影,她听到脚步声,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是苦笑。 那一笑加上此刻的身影,让我破天荒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心底的想法,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那天的事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忽然道。

  “没事儿,可以理解。”我笑了笑。


  我也伏在栏杆上,看着一望无际广阔的蔚蓝,心里一片平和,自然之力的壮阔,让我身在其中有一种渺小感,我多想,让那些执着的人,看一看这里的景色,在大自然的手笔之前,人是多么的渺小,何苦去苦苦的追寻那个虚妄的长生?

  我们两个都站在甲板上,或许是我不太习惯这样沉默的气氛,我道:“ 你看了很久,看出了什么?”

  “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当时在海水里苦苦挣扎的时候,我以为我自己要死了,我想活着。”她道。

  “你很幸运,你梦想成真了,你还活着。” 我道。

  “是的,活着真好。”她道。

  “我以为你会说,其实你宁愿选择死。”

  “何必那么虚伪,就算我现在活的不好,起码,我可以看到眼前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我死了,我将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所以我恐惧的,是我不知道的世界,想想这个,我就更害怕死亡,所以,不要认为我是来寻求解脱,我只是想,更好的活着。” 她道。

  “我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诗人的浪漫情怀。”我笑道,这个女的,倒是坦诚。

  “你还记得,位置么? 我是说,确切一点。”我尝试着去问道。

  “不记得。”她摇了摇头。“但是临近的时候,我会有感觉,我能闻到他的味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难得的带着一缕笑意,更衬托了她的那种出尘感。

  “谁的味道?”我问。

  她比了比自己的胸膛,道:“那只麒麟,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

  “我无法忘记我当初刚看到他在那个宫殿里处理自己伤口的情景,是多么心疼,我是为他而活。”
  ——她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再也无法开口。


  当年的一个少女,看到了那个如同天神般的闷油瓶儿,独自处理自己的伤口,然后那一年,他放过了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他不知道,从那时起,他竟然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可是,她是他当时无奈的选择,就在不久前,他还曾经卡主过她的脖子。

  我不禁的想笑,任凭你多么爱恋,那个小哥儿,可是一个要多不解风情就多不解风情的人呐!

  不知不觉中,她唱起了我从未听过的歌儿,旋律随着海风飘荡,如此的婉转动听。


  ——我们的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航行着,我从最开始的有点轻微的晕船变为在甲板上行走如履平地,女人对女人有种天生的敌意,加上朱秀华曾经对我色诱过的原因,秦培这两天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那一袭白衣,则一直光着脚,站在甲板上驻足观望。


  我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把胖子挤到了角落里,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问道:“ 说吧, 你什么打算。”

  “你这是什么语气小三两,你在质问胖爷?”胖子道。

  “别跟我打哈哈,我见过天真。”我道出了实情。

  胖子被我拆穿,脸色有点不自然,道:“ 我是叫了天真来,但是我不应该么? 胖爷我跟着你们出生入死的,能得到个啥?”

  “我是问你,那个地下的宫殿入口,到底在哪?” 我喝道。

  “你叫个毛,你们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胖子也火了。

  “你别忘了,天真跟谁再一起,他一定会跟过来阻止我们,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准确的位置。”我道,这是我一早就想到的,闷油瓶儿,这次绝对会来。


  “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真是冤枉胖爷我,那个小哥儿,他就是个糊涂虫,很多事儿,他自己都记不得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胖子道。

  “我指天发誓,他们只是会跟着我们,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一切还得靠那个朱秀华。” 胖子道。


  我没有在逼他,以胖子的滑头,他不想说的,我也撬不出来什么。

  此时的我们航行路线,还在渔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偏离航道,到最后船老大都找了过来,道:“ 老板们,不能再往前面走了,盲区,我们船又小,根本就经不起折腾!”

  “这个天气不会有大的风浪,你怕什么?”张公子道。

  船老大也火了,道:“ 没有风浪,就不会有暗礁? 不会有还怪?” 说完,他指了指地图上我们即将要航行到的海域,道:“ 这里,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进来,只要进,就没有出来的。”


  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其实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志怪灵异类的传说,我们要找的地方的特殊,使很多时候,真相有隐藏在其中。

  “为什么? 里面有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因为进去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出来!”船老大黑着脸道。


  我跟张公子他们对视了一下,基本上每个人都心照不宣,老人的手下,对我们客气,对船老大则没有必要如此,其中一个黑衣人,直接掏出枪,顶住了船老大的脑袋。


  老人指了指地图,道:“就往这里走。”

  “夭寿啊! 你们找死,我也没得办法。”船老大,举着手道。
  这个船老大大概四十来岁,浑身海边渔民普遍黝黑的肌肤,这是经常吹海风的征兆。——我本身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但是这么久以来充斥在身边的阴谋诡计当中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甚至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阴谋论当中。


  我在出海之前,买了几本航海方面的书,我从上面知道,越是出海的人,越是敬畏大海,因为只有在这里面找一口饭吃的人才知道这个广阔无垠大海的喜怒无常。

  出海前,必须要经过一套非常繁琐的敬神仪式,天神地神海神,当然,这些各地的风土民情根本就不一样,但是有一定尤为重要,就是在出海之后,很多字,都是颇为忌讳的。

  就不如说“死”字。 所以在船老大刚说了那句话之后,我对他的怀疑,就愈加的剧烈,至于我对他的怀疑从哪里开始,或许,是从出海,到现在,从未停止过。

  船对渔民来说,是比生命还要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因为钱,就不问航线的跟着我们走?

  出海前,为何仓促到没有去敬鬼神?

  为什么又不避讳语言,说出了死字?

  不是我阴谋论,而是这次的航行事关重大,大海的浩瀚又给不了我安全感,让我不得不防备。

  ——因为这一切的怀疑,所以在船老大指出那一道航线,里面的船有去无回的时候,我最终确认,这个船老大是有问题的。

  太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不说,我们还不去特意的走那条航线,他说了,并且说的那么神秘,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

  也就是说,他说起那道航线,其实是为了吸引我们,去走那么一条路。

  ——所以说,我现在最首要的,是要搞清楚这个船老大到底是谁,如果他要指引着我们去一条正确的道路,那还没有错,如果是敌人,把我们引向了一群暗礁之中,那就糟糕了。

  这个船上的两拨人,加上胖子的话,其实都可以算是三波,算的上个各怀心思,只是同样的目的,让这些人走到了一起。 真的到了目的地,如果长生的名额只有一个的话,我保证,会大打出手。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与敌人,据我所知,A所效命的三号,现在身体完全尚可,现在最为迫切的,是一号,而本身两个基本上处于貌合心离的两个人此刻也走向了联合,或许对于三号来说,我们这次的帮助,其实是让一号做一个实验。一号也知道,却不得不为之。

  这一切,我不敢去想,因为一旦想起,就会在这些复杂错综的关系之中迷失掉,关于这个秘密的追求,最单纯的,反倒是朱秀华。

  只为再多看你一眼。

  船老大他们走后,我找到了张公子和A,说出了我对船老大的怀疑,这时候没必要隐瞒什么,任何的疏忽都可能让我们全军覆没。

  “是有问题,这一次还是你比较细心。”张公子道。 “你怎么看?” 他似乎也拿不准主意,问A道。

  “不管他怎么掩饰他的长沙口音,我都能听出来,所以,他是吴三省的人,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A道。

  说完,他看了看我,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我见过他侄子,但是他没说要来,不过这个你们应该也想的到,那个闷油瓶儿既然来了,吴三省还会远么?”我道。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个神秘的麒麟年轻人会和吴三省走的那么近,麒麟年轻人,他是要阻止所有玩弄轮回规则的人,吴三省,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也是为了长生的话,小哥儿没有理由一直帮他,如果不是,难道他只是一个协助”警察“的活雷锋?”张公子问A道。

  “我不知道,当年在那个地方,吴三省跟小哥儿,坑了我们所有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A道。

  他说完,在我翘首以盼的时候,却忽然打住了。

  我知道他的脾气,这绝对挑逗我们一半儿却不再继续下去的话题,干脆不再等,道:“既然他是吴三省的人, 那为什么当初还要用他的船?!“

  “因为只有他,才能带我们到那个地方,朱秀华不行。“A道。

  我跟张公子同时看着A,实在是无法理解,A和吴三省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你们还记得那个道士吧? 其实他姓张,他同样身上有一只麒麟,也是那个家族的人。 本来有些话,我并不想告诉你们,但是想来想去,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个张家,的确是维持传说中的三界秩序的家族,但是维持秩序,并不是说,就是专门管着三界轮回的秩序。“

  “平衡与稳定也是非常重要的,或许我们可以称他们为神,但是深入的剖析他们,其实他们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家族,是家族,就会产生利益的分歧。“

  “一个正常的家族,有了分歧,就会有对立,这对立无关乎正义邪恶, 或许,是因为他们太无聊了,想找点乐子,就会下棋,对立的棋,而棋子,就是天下苍生。“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诸葛亮与司马懿。项羽与刘邦。 他们看透了这个世界,却没有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他们会把尘世中的纷争与战乱,作为他们的棋盘,我举的例子就是,他们家族的内部,分裂开来,然后各自支持自己的棋子,进行对抗,以棋子的输赢来决定江山。 此时,你们应该明白,张良的身份。“

  “那个道士,其实就是一号首长身边的那个人。 对,就是你们见过的那个二逼道士,当然,你们很自然的可以想到,在台湾,还有一个人,陪在那个人身边,不管他们用什么名字,他们都有一个最原始的姓氏,张。“

  “所以,你似乎看到整个历史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史中所谓的那些亡国之君是多么的昏庸无道,是不是看历史的时候会感觉我去当皇帝,也不会像他那么傻逼,这些所谓的真龙天子,怎么会这么傻? 他们不应该是最好的基因,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
  “其实,历史可以看,可以引以为戒,但是,并不能全部信以为真,真正的乱世起因不是他们有多么的昏庸,历史真正的推手,并不是他们。有一句古话就曾经说过,乱三国者,贾诩也。一个人的一个决定,一个计策,都可能引起无尽的纷争。曹操是个聪明人,所以,他至死不敢走出那一步,不是他看透了天机,而是他发现了这个秘密,所谓的受命于天。“
  “一盘棋,下棋的人远未到收手的时候,意犹未尽,他敢做帝王?“

  “他们斗争最为激烈的,是春秋争霸,战国争雄,这一场斗争,牵扯之广,到最后下棋的人失去了理智,内部的一场斗争,让整个家族都元气大伤,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整个位面,开始出现裂缝。——也就是我们现在寻找的,所谓的地狱的入口,他们无力去经营下去,简单的说,是人手不够,所以放任了漏洞的产生。“

  “一个家族内部,并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下棋,对嘛? 然后剩下的人,无法去坐视,别人以天下苍生为棋子,民不聊生,战火纷飞, 试图去阻止,但是战争却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阶梯,不对嘛? 是一场场战争一场场的棋局,促使着人类的进步,所以,其实这无关乎对错。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外乎这个道理。“

  “所以,直到现在,到了今天,这盘棋,已经到了无人敢下的时候!!“

  “因为战争促使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这样的文明之下的棋局,足以毁灭掉棋盘!“

  “止战! 这是道士真正的目的所在。 这也是我跟他立场不同却能屡次合作的原因,他要一个万古明君,寿与天齐,以此止战。 所以他不想谁死。 就算去违反规则,会引发局部你们无法接受的所谓灾难,也在所不惜。“

  “他要以此,结束家族内部的棋局,可是小哥儿,却不允许这一切的发生,因为规则一旦打破,超脱轮回,几个本来相安无事的世界,就会乱套。“

  “这所有的观点,其实无关对错,无关正义与邪恶。“

  “其实我在当初知道这些的时候,认为自己已经算是知道了答案,这些东西,说起来,做起来,理想起来,会非常的简单,但是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最可怕的,还是人心。“

  “以致于到了现在,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当我以为A什么都不会告诉我的时候,A忽然说了这么多,关于这所有的一切,以前张公子猜到了一点,猜对了一点,很多,没有猜到,也猜错了。
  但是听到这其中所有的关窍的时候,我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我想我知道,你们第一次去了哪里了。“张公子忽然笑道。

  “哦?“ A道。
  “乱世出奇谋,千古帝王业,一家棋盘中,张家好大的手笔,泰山封禅台,帝王受封,自命受命于天,不会错吧?“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很多。“A笑道。
  @祭念守护 1652楼 2014-05-11 13:25:00
  楼主的故事写得不错,但是有些措辞和场景描写的太现代化,让人无法跟着你的文笔感受那个时候特有年代感,甚至产生一种“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疑问。
  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事情应该是在1976年这几年间发生的,你自己也说了电话和汽车在那个年代都是非常少见的奢侈品,可是后面却不断有一些这几年才兴起的词语,什么脑残粉、驴友、你这么厉害你家里人知道吗这种。
  还有在太白山脚下吃饭的时候,收你们一百块,居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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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摁 会注意改正~
  “什么意思,你们说慢一点。”我道。 这什么泰山,什么封禅台受命于天的,这些都什么跟什么嘛?

  张公子笑道:“ 张家,哦,不是我这个张,是张起灵那个张,他们整个家族,操纵着历史的兴衰与荣辱,他们就是自命为天。 帝王受命于天的这个天字,这是说的他们,所以很明显,真正张家最终要的地方,是在泰山,封禅台。”

  我似乎有点明白,就道:“ 那所谓的天子,其实也说的是,他们家的儿子?”

  “不是这样,但是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可以。”张公子道。


  “不要猜了,所有的地方,你们都会再走一遍,这是命。”A道。


  理清了这个之后,意外的收获了A的爆料,却让我高兴不起来,张家人在下棋,我们何不是棋子? 但是本来我以为是街边老头无聊的对弈,棋局却越来越大,长生,江山,天下,不同的空间,这些突如其来的名词,让我非常的头疼。理解这其中的关窍是没问题,问题是,无法接受。——这些东西本身离我,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我出了我们三个商议的船舱,去找秦培唠了会磕儿,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越来越沦陷为一个我身后的小女人,一开始见到她的惊艳与佩服,怎么会想到如今的她会因为我多看了别人两眼就醋意大发?——其实她并不是如此的小心眼儿,谁让我跟朱秀华之间,还有那天在房间里的一段故事?

  她倒是也好哄,我跟她聊了会儿天儿,不要脸了几下,就哄的她娇笑连连,我们就在甲板的这边相拥着看一轮残阳,而甲板的另一边,那一袭白衣还在驻足观望。

  最近很是疲惫,这个渔船虽然已经算大,但是毕竟是渔船,知道有人轮岗之后,我跟秦培就回船舱的房间休息,“船震”当然是想都不敢想,我想了她也不肯,我跟她说了今天A心血来潮的爆料,两个人品头论足了一会儿,都感觉这一切如同梦幻一般的不可思议。

  之后船老大炖了一大锅子鱼,渔民们最普通的食材,到了他们手里就做出了别样的美味,酒足饭饱之后,我跟秦培回了房间。
  相拥而眠。

  我们俩是被人叫醒的,而叫醒我们的人,是A。 我当时还在迷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船舱里面,已经渗出了相当多的一部分水,这艘渔船在海边的规格绝对算的上中上,它很多地方都用了钢铁的结构,来之前我们也有检修,怎么会忽然漏水?

  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一下子就惊醒了,晃醒了秦培之后,我下了床,道:“怎么会漏水?”

  “失算了,吴三省是想让我们死。”A道。


  我愣住了,就在我睡觉之前,A还信誓旦旦的说,船老大是吴三省的人,他们只是为了给我们指路,而此时,却忽然变样儿了?

  “走,去叫醒其他人,我们晚上吃的饭有问题,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睡的这么死,不正常?”A道。

  我慌忙的出了船舱,开始一个个房间的敲门,每次都非常的费力,等到最后,我们干脆就是用脚踹。

  人在醒来的时候,都非常的迷糊。 这坐实了A的猜测,我们这些人,能参与到这件事儿中的,都是佼佼者,怎么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要赶紧找出哪里渗水了!”胖子的脸色有点发白。“我他娘的听说淹死的人投胎都难! 胖爷我更不想被鱼给啃了!”

  我知道他脸色发白的原因,船老大,是吴三省的人,胖子跟他们暗中结盟,而此刻的突变,他却还在船上。

  对,包括船老大在内的所有的人,都不在了。 这不是离奇的失踪,而是他们预谋好,在我们的饭菜里加了迷药,然后趁我们沉睡的他们凿穿了船,坐着这个船上的逃生艇,走了。

  想通了这个,我跑去船舱中的那个救生舱,想要找里面的游泳圈和救生衣,打开门,用手电探照了一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果不其然。

  我们剩下的人,都没有了头绪,大海之上,漏水的船。一群对船不熟悉的人,无疑是死路一条,水渗的还很快,刚才醒来的时候,只是没过脚踝,现在,已经到了膝盖儿!

  “现在不想死的都听胖爷我指挥! 我以前倒过海斗儿!玩过船” 胖子大叫。
  “抱着被子! 丢东西,除了淡水,尽量多的往海里丢东西,三两,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去找渗水口!” 胖子指挥道。

  “漏水的是船底层的杂物舱。”这时候,一个非常平静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朱秀华,这个没有睡觉,没有吃饭,一直站在船舱上的平静女人,包括现在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的平静。

  她没有吃饭没有睡觉,一直站在甲板上,这就说明,她见证了这一切,凿船,逃走,她没有制止,更没有叫醒我们,放佛一切,都跟她无关!

  我想到这个,想骂粗口,瞪了她一眼,叫上胖子和A,我们三个一人抱了一床被子,开始往杂物舱赶,踹开了舱门,这里已经是这个船的最底层,早已经渗满了水。
  胖子抹了一把脸,潜了进去, A也紧跟其上,我抱着被子,也想跟着,却发现我的水性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在水下,甚至都无法睁开眼看东西,憋气也相当的困难,只能浮出水面,想着去帮他们往海里扔东西,尽量的减少船重。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

  我以为是胖子,叫了一声:“快他娘的松手! 老子水性不行!”

  可是,水下的那只手,却猛然的用力,一下子把我拉入了水中, 这下我想不睁开眼都不行,打开了手电,一下呆住了,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个惨白惨白的人脸。 是个男人,却有着无比长的头发,头发在水中飘荡着,如同一条条海蛇一般。

  我奋力的挣扎一下,抬起另一只脚,就踹在了那张脸上。

  胖子和A去了哪里?!

  我环顾了一下,发现,这个船底的杂物仓里,竟然有一口漆黑的棺材。 棺材的盖子,落在了一旁。

  A半蹲在那里,胖子不停的对我打手势,示意我憋着气。 不要出声。

  我把头一转回来,吓的肝胆俱裂,一口气岔了开来,灌进嘴里几口咸涩的海水。 那张脸,竟然换成了一张笑脸,离我如此之近!

  我用头,一下子就朝着这张脸撞了上去,却发现我做了一个多么傻逼的绝对,他张开了嘴,随便的侧了侧头。就要咬到我的脖子上!

  我赶紧在水中一个翻滚,一只手拿着的被子,一下蒙在了它的头上,胖子和A见状,赶紧冲了上来,用这一床被子,整个缠住了这个忽如其来面色惨白的人。

  被子蒙住的时候,我还踹了两脚,本来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搞定了,我们在场的三个人可都是高手。 可是这时候,A,却忽然的非常快速的给我们打手势,示意撤离。

  我不明就里,但是总归还是对A有种莫名的相信,这时候也顾不上堵渗水口,我打了一圈手电其实也没找到渗水的地方,三个人一个比一个逃的快,A都忌惮的东西,能他娘的不可怕吗?!

  我们上了甲板,此刻的船身,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倾斜。 他们上面的人对我们叫道:“ 不是说去赌口! 怎么水还在冒!”

  “下水,弃船!”A忽然叫道。“找一个能支撑自己的东西,这个船不能待了!”

  “这是哪里? 就这样下水? 你疯了?!”那个老头并不知道A的身份,冲他瞪眼道。

  A道:“ 我没空跟你们解释那么多,下水,还有一条活路。”

  说完,他就跳了下去,我其实并不知道他忽然做这个决定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我还是拉着秦培的手抱了一块木板跳进了海水之中, 紧接着是胖子,我是不忍心看人死的,虽然对这个老头无感,还是冲他们叫道:“ 杂物仓里有一个僵尸! 快跑!”

  这几个人本来还在犹豫的人,一下子就跳进了水中,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想弃船,但是僵尸绝对比跳海里还要来的恐怖。

  “往远处游,船真的要沉没的时候可能有漩涡!” 胖子招呼我们道。

  我打开手电扫了一下,想要找到那个朱秀华,忙乱之中,她一个女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差点瞪掉我的眼珠子,那个女人,难道真要的羽化成仙?

  她白衣不沾水痕,在水面上,如履平地,行走自如。

  “怪不得你他娘的看到别人凿船都不吭声! 原来有水上漂的功夫,我说姑娘,你不厚道啊!”胖子叫道。

  此刻的我们,包括那几个台湾人,都震惊于这个场面。

  这个女人身体上现在的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 一个徐老伴娘,越来越美,气质出尘,水面上如履平地,谁能抵挡住诱惑?

  不远处,有一条船,如同幽灵般飘荡而来。
  身后的那艘船刚沉,眼前就飘来了一艘船,如同幽灵一般,本来我的水性真的不怎么样,还以为自己就要淹死了,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

  “这是幽冥鬼船! 不要上!” 胖子叫道, 因为很多人在看到船的时候,就已经拼命的朝那条船游了过去。

  “这里怎么会出现那艘船! 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问胖子道。——因为知道我的水性不好,秦培和胖子都在我的附近游离,怕我出现意外。

  “谁他娘的知道,以前倒海斗儿的时候听别人说的,说是大海里一直有这么一艘船,到处游荡来游荡去的,只要上船的人,就绝对回不来了。”胖子道。

  大海里的夜里,虽然风平浪静,但是就这么忽然的飘来一艘船,真的是说不出的诡异,几个本来想着看到救命稻草的人,被胖子这么一叫,都停住了,稳住身形,这时候,那些台湾人都看向了我们,特别是张公子。

  而我的目光,则看向了朱秀华,那个在海面上一直如履平地不慌不忙踱步的仙女般人物。

  她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看着那艘船,很是平淡。

  人群就这样顿住,这是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几个人,在海里奋力的游动,前面有一艘船,却视若无睹,而人群中有两个特例,一个是朱秀华,另一个是A,他好像未听到胖子的话一样,朝着那艘,在表面上看不到一个人的船游去。

  我们就这样看着他,或许是因为A知道什么,或许是A艺高人胆大不怕幽冥鬼船的传说,但是这时候,我们的确需要这么一个人,让他去给我们躺雷,去验证,这艘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A抓到了船上的绳梯,动作十分敏捷的上了船,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在上船之后,他凭在栏杆上,对我们叫了一句:“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认为自己能游到岸边?”

  叫完这句话,他就进了船舱。

  留下我们,在海水里泡着。

  胖子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犹豫,我拉了拉他道:“ 上船吧,我感觉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说,A这个人虽然满身都是秘密,大事儿上,还是靠谱的,我们不信他,信谁去?”

  说完,我抱着木板,张公子,秦培,我们三个,也跟了上去。——此刻这个阵容的区别就分别开来。 台湾人一波在犹豫,胖子在徘徊,而我们,选择的相信,不为啥,因为A是我们的领导,就这么简单。

  等我爬上了船,发现这艘船虽然说小,但是很整洁,上面的机械,玻璃绳索救生衣什么的,都很干净,而是一看就知道是新的,幽冥鬼船的传说,作为一个未解之谜的存在,很多的人都有耳闻,那是一艘破旧的船,船上已经没有了动力,可是它却在海洋之中漫无目的的航行着。

  因为我们这个队伍的特殊性,对这方面的东西都曾有过研究,我看过资料,说是我海军某个舰艇,曾经捕获到那艘船,船上船长的航海日记,已经腐朽不堪,而打开舱门的时候,里面有一只黑色的大狸猫,还活着。
  除此之外,船上没有任何的活物,船的主体,还保存完整,没有渗水,还有很多腐朽不堪的食物,甚至,战士们还在上面找到了很多淡水桶,里面还保存完好的淡水。

  战士们并不是像我们这样的不坚定,唯物主义死相熏陶下的他们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认为事发蹊跷,并没有往灵异的方面去想,就用铁索,把这只老旧的木质结构船,跟钢铁舰艇绑在了一起。

  搞定这一切之后,开始返航,也就是在当天晚上,忽然大风起,本来不是信风气候的天气忽然雷电交加,来了一场硕大的风暴。

  风暴,竟然挣断了捆绑两船的铁索,那可是铁索。 那一艘木质的船,在挣脱之后,顺着风快速的消失于风暴之中,走的非常平静。一艘小小的木船,竟然比舰艇还抗风暴。

  更重要的是,发现了挣脱之后的战士们,想要开足马力去追赶,船在此时,却出了问题,可是,却检查不出来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直到那艘鬼船,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望远镜都忘不到踪迹。

  此时的风暴,忽然停止,海面上恢复了风平浪静,而本来出了问题的舰艇,此刻却恢复了正常。

  那时候,就算再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也动摇了思想。

  舰艇继续返航,到了地面之后,在说起这件事儿的时候,一个更惊人的消息,让战士们都懵了。

  那天出现风暴的夜里,除了他们一艘船,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到海面上有任何的动静! 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风暴。

  此时的他们,才真的确定了,自己是遇到了灵异事件。

  当时船上的士兵就被下了封口令,而这件事儿,被打成了文字性的报告,送到了我们的队伍, 队伍也有尝试去研究追寻,可是,这一艘船神出鬼没。当时为了配合搜寻,军队上甚至还在那边海域举行了一场“军事演习”,差点引起动荡,都没有搜到那艘神秘的鬼船,之后,这个研究就搁浅了。
  我记得当时A在那个文件的报告上的批示是: 有传说,那艘船,沿着一个固定的航线,进行着一个往返的旅程,接引神秘的人到神秘的地方。

  所以我对那艘船还是有一定量的的了解,首先,那是一艘木质的船,虽然不是很残破,但是已经不算是很完整,木质的在海水中泡那么久,没有检修和维护,不残破才奇怪了。

  很明显,这艘船,并不是胖子口中的那艘神秘的鬼船。

  想通这些,我趴在栏杆上使劲儿的对胖子挥手:“ 快上来,别他娘的疑神疑鬼了! 这不是鬼船!”

  在我们这个队伍,三个不同目的的人马,其中我应该算是最中立的一个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在几方势力的左右逢源,A也是因为这个,对我一次次的忍让,所以当胖子在看到我的手势之后,坚决的朝船上游了过来。

  台湾人,也跟着胖子一起游,谁也不喜欢泡在海水里的滋味儿。

  等所有的人都上了船,几乎同时的发现了这艘船的不同,这是一艘新船,上面还有的地方,油漆都还没有干。

  胖子不信邪的跑遍了船舱,甚至还发现了充足的食物,淡水,洗漱用品都还是新的,可是这艘船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一艘,专门为我们准备的新船?——除了这么想,只能解释为谁家的新船,准备出海呢,被风吹走了,结果,又恰巧的被我们给遇到,可是,这可能吗?

  这个问题,张公子注定是无法解答的。 问题的症结,绝对在A这里,而此时,就算是傻子,也能发现A的不寻常了。
  台湾那个老头一眨眼,这几个衣服都还没干透的人,瞬间围住了我们,人数上,他们是占绝对的优势的,台湾这个老头,带来的马仔真的不少。

  可是,人数真的可以决定胜负么?

  那个老头刚装逼的对A说了一句:“这位兄弟恐怕没有这么简答吧,说说,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主要的是,刚才A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了,根本就没有一个马仔的觉悟。

  然后,转眼间,都不需要我跟张公子动手,胖子,A,秦培三个人,就已经把那些围着A的人打倒在地。

  胖子似乎憋了一肚子怨气,指着那个老头的脸,道:“真当谁都可以欺负胖爷我?!”
  胖子绝对是最近憋屈的多了,不说别的,被A拿枪指着都多少次了,跟着我们东奔西跑,自命孤家寡人找个盟友,还差点被出卖,如今忽然有了一个宣泄口,下手那绝对是一个狠字,也不懂个尊老爱幼,两通胖拳揍下来,揍的这个老头鼻青脸肿。

  我一看这事儿绝对不能这么办啊,现在所有的冲突,其实都不算冲突,这不是两帮盗墓贼火拼,死的人丢海里喂鱼就可以了,我们这两方的人,后面代表的人物都不一样,还是大陆跟台湾这个异常敏感的东西,真打出好歹,谁都不能承担后果。

  我看了一眼A,他似乎知道我想法的点了点头,我赶紧去拉开胖子,再打下去这老头得打出什么好歹。

  胖子气呼呼的被我拉到一边,也不说话,那老头还挺犟的看着胖子,陷入暴走中的胖子绝对是条草莽,一撸袖子,骂道:“ 在瞪胖爷一眼试试! 信不信给你打出屎来?”
  A走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又扶好老人的身形,给他理了理皱了的衣服,笑道:“ 老先生,自我介绍一个,宋知命。”

  那个老头似乎也知道我们不敢拿他怎么样,一个敢孤身去内地的人,胆量自然不容小觑,也不张口,等着A继续说下去。

  本来还满脸笑脸的A马上换了一幅脸色,道:“ 搭个顺风车而已,真当我们离了你们办不了事儿? 这次就算是有收获,你们想趁这个便利,后面的条件会有专门儿的人去谈。”

  老人的脸色,瞬间巨变。

  A的这句话,含金量也太大了点,意思就是,就算找到了长生的办法,让那个谁用,好啊,来谈条件吧,那个层面的交锋,又属于意识形态的东西了。我摇了摇头,暗道,尼玛,政治这玩意儿,真是复杂,怪不得我爷爷当时,说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从政。原来是看出来了他孙子我情商不够?

  经过这一次的交锋,虽然说没动枪(还是那个原因,我们之间的博弈,是不能出现死伤的),彻底奠定了我们几个在这个队伍中的领导地位,特别是A,装小弟的时候有模有样儿,气势一爆发,瞬间惊艳四座。

  他带着我们走到了驾驶室,问我们谁会开船,胖子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道:“玩过,不是很熟练。”

  A点了点头,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防范,似乎刚才的冲突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放任那个台湾人,随便找房间休息也可惜,闲着没事儿海钓都行,这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自信,他带着我,秦培,张公子,这三个“心腹”进了一处船舱。

  A坐在一边,点上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道:“这是我上来的时候,驾驶室发现的。”
  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看呢,这个诡异的船也实在是给了我太多的疑惑,一听还有信,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

  里面两张纸,一张是地图,地图上有一条红色的线,被特别的标注了出来。

  另外一张纸上,是一封信。

  宋知命:

  我相信你已经看到那个棺材里的那个人,我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猜的出来。 在这件事儿当中,你我跟本就左右不了整件事情的大局。

  转告那个人,时代变了,千古圣君?

  那个时代已经落伍了,已经不适合这个世界。

  他所谓的聪明,只不过是满足了某些人的一己之私而已。 还有,那个女人留不得,她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

  敬重。
  长沙吴姓三爷。

  这个风骚的落款,长沙吴姓三爷,看的我有点晕,按理说,字面上的意思,是吴三省这个三爷没错,可是现在在长沙,吴三省的失踪,吴邪站向前台,大家本来对他的称呼以前是小三爷,现在肯定要去掉小字,也是三爷,那到底是谁?

  吴三省,还是小天真?

  我真的一个心不在焉的人,竟然在纠结这个落款的名字,甚至忽略了这个信本身的内容。

  张公子道:“ 这封信的内容,只有您一个人能看懂吧? 就好像当初你一眼就看出了船老大是长沙人,却还是用他一样,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敌人,或许您跟三爷算不上敌人,但是你们两个的互相了解,真是让人佩服。”

  说起三爷,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A竟然破天荒的有了笑脸,道:“我们两个,算不上的敌人,如果可以,甚至可以当做知己。”

  “我本来以为,船老大,不会害我们,后来在船舱漏水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失算了,毕竟,就算是诸葛重生,也不能保证自己算无遗策。”

  “可是后来我就想,如果要杀我们,饭菜里面就不会是迷药,而是毒药了,就算没有毒药,你要知道这艘船上,当初有多少炸药,以有心算无心,我们有上万种死法。”

  “特别是,我在地下杂物仓看到那个三两口中粽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其实是吴三省,对我的敬告,而非警告。那个人,是我们上个队伍的人,懂嘛? 吴三省在提醒我前面会发生什么,想让我退出。”

  “他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甚至都为我想好了退路,在海里,遇到了海难,船沉了,因为他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回去必须给某些人交待,所以,他们在走的时候,凿沉了船。”

  “他不想让我死,所以我在当时比谁都清楚,只要跳进水里,就有一条活路,果不其然,我们在刚跳进水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条刚好游过来,如同幽灵一样的船只。”

  “你会不会想多了,就像是那些名人的文章,他们活着的写的时候其实没想这么多,都是死后一群无聊无知的人过分的解读?”张公子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他本身也是个极聪明的人,极聪明肯定有着极度的自负,他似乎,很不服气A说的吴三省的安排布局,所说的话 ,甚至把A都骂了进去,说实话,我也有这种感觉,怎么可能有这么聪明的人呢?

  “你有没有想过,为了,他给我们留了一条船,而不是救生衣?甚至留点小艇什么的?”A看着我们道。

  “你们不了解吴三省这个人,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有他的布局在里面,这些东西,不了解他的人,也就不可能懂。”

  “他知道我能瞬间的就明白这艘船的来源,更算准了,你们会因为这艘船的突如其来而感到恐惧,你们告诉我,在看到这艘船的时候,如果没有我先上来,你们是不是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宁愿在水里泡着,也不会上来?”

  我点了点头,A这么一分析,我还真的信了,不是吴三省的布局有多么的邪乎,而是这边A的智商跟他一样的近妖,并且无比的了解他,所以才看的懂。

  万事皆有因果,只待有缘人解, 这句话,刚好可以形容吴三省和A之间的见招拆招。

  A看了看我们,从腰里,拿出两把枪。道:“ 这是我在上船之后看到的,吴三省已经料定了我能看懂他的意思,更知道我会是最先上船的人,我在看到这两把枪的时候,就明白了他所有的安排,他是让我,射杀当时还在海水里的人。 当然,他想要让我杀的,应该包括你们在内。”

  “他知道我的枪法,所以这两把枪里的子弹,够用。”A笑道。

  看着枪,我有点冷,张公子的脸色也不好看,谁能想到,就在刚才,其实我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为什么要杀掉我们,我们似乎跟他无冤无仇。”秦培皱着眉头道。
  ——我发现我的思想经常抛锚,或许我认为,别人想要干掉我们实属正常,可是秦培这么一问,我就纳闷儿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干掉我们,还是通过A的手?

  “对的,且不说吴三省为什么要让你干掉我们,还有就是你刚才明明说了,吴三省对我们,是敬告而已,现在怎么会忽然的要杀掉我们?”张公子本身就对A的说法有很多质疑的地方,这一下,更被他抓到了要点。

  A前后的说法,是有矛盾的地方的,那他吴三省到底是想要杀掉我们,还是不杀?

  “这不能怪你们,不能说你们想不到,这牵扯到一个信息的不对等,你们知道的没我多,没有跟吴三省有那么一段经历,当然最重要的是,不了解他。”A笑道。

  “这样子,为了方便去理解这其中的一切,我给你们说一下,整个吴三省系统的计划,他在杂物仓,放了那口棺材。 然后在杂物仓,凿穿了船底,非常明显的,是一定要让我见到那口棺材,那个当年的队友,以此来对我进行敬告。”
  “你们所强调的,所认为的,是他本来不杀你们,为什么又要设局让我来杀。其实你们应该把重点放在一个地方,就是他杀你们,跟我杀你们,这之间的区别。“

  “在他的计划里,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必死之局。 不死于沉船,也会死于我的手上,因为他不想这个秘密,有太多的人知道,有一点,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要杀掉你们所有的,还是只要台湾的那批人死。“

  “而之所以要我杀你们,是为了逼我就范,一旦我当时选择杀掉你们,我,宋知命将没有任何后路可言,只能选择跟他合作。“

  “吴三省,我初步估计,他答应了小哥儿,帮助他阻止所有试图逾越规则的人,所以他要阻止我们,但是,他还在暗中的拉拢着我,到最后的时候,小张,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他想干什么?“

  张公子点上烟,整张脸陷入了一片烟雾之中,缓缓的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A笑着点了点头。

  “我杀掉你们,后面的两拨船,都会无功而返,该死的人,都会死。 最终的时候,杀掉小哥儿,他还需要帮手,最后,渔翁得利的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吴三省的心思,我至今都猜不透。“

  “这一切,就真的是,从一个棺材,一个尸体,一个船上面看出来的?“我颤抖的问。

  “对。“A道。

  “畜生。“我吐口而出,然后一看对象不是张公子,而是我最大的领导A,我赶紧挠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真是大智近妖,这种东西,就是摆在我眼前,我也看不出来啊!我只认为这一切都非常蹊跷,可是里面这么多的学问竟然有,除了您,谁能看的出来?“

  我本身是拍马屁,顺带阐述事实的一句话。
  A竟然回答了我,道:“还有一个人,她看出来了,朱秀华,不然你认为,她会真的一直那么平静,凿船时候,她没发现,船老大走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拦?“

  “她可能就是那样的人呢,跟闷油瓶儿是绝配,还有就是她会水上漂,又不怕死。 我不认为他能看的出来。“我道。

  “你错了,你不懂她的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化。 以我对小哥儿的理解,就在香港招待所的那个夜晚,就是朱秀华色诱你的那个夜晚,如果她真的是一个正常的女粽子的话,小哥儿,绝对有把握杀了她,然后安全的撤离,那天小哥没有,走了,就说明,他没把握杀掉她。 而且,吴三省的信,上面其实,也包含了对她深深的忌惮。

  你不知道我们在泰山地下见到了什么,甚至,地下溶洞最后的千棺林里那个人有多么的恐怖,所以你不会懂,这一切,有多么的复杂。现在的警察尚且有破不了的案子,有些事儿的发展,其实连小哥儿,都意想不到。别忘了,那个张良墓莲花篷里的薛丹青。“A说完这一切,似乎很累,靠在船舱壁上,开始闭门养神。

  张公子则盯着信封里的另外一张纸,那张有着红色路线的地图,道:“如果一切都是如你所说的话,这个地图上的线路,应该是吴三省,留给杀人后的你的地图? 也就是正确的航线,通向我们的目的地?“

  A没有睁开眼,只是点了点头。道:“我有点累了,你们出去吧。“

  张公子黑着脸,道:“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不杀掉我们,去跟吴三省合作,吴三省既然敢这么计划,就说明,前面的东西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和好处,一定有你不能拒绝的理由。“

  “第一,我不是草莽,第二,何谓长生? 看着身边的朋友家人一个个死去,孤独的永世长存,真的是快乐的嘛?“

  张公子对A抱了抱拳, 我跟秦培俩人虽然没咋听懂他们的对话,但是冲着A最后的一句话,我俩也有模有样儿的对A鞠了一躬。

  “滚蛋!”A睁开眼对我们笑道,我从未见到他笑的如此轻松。

  我们走出船舱之后,被海风一吹,天边已经出现一轮红日,这样的日出看起来,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秦培竟然主动了抓住了我的手,道:“如果我们俩,只有一个人有机会,长生不死,你会怎么选择?”

  我一把抱起她,笑道:“ 你给我生个儿子! 就是我的长生不老,生生不息!”

  依旧站在甲板上的朱秀华,这时候,就站在那里,浅笑的看着我们,如此的安详,我难以想象,事情真的如同A所说,这个女人的脑袋里,也隐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娘的,这世界如此可怕,活着干什么?

  这时候,A推开了舱门,看到抱在一起的我俩,笑道:“ 这么迫不及待,床铺好了,要不,我让个地方?”

  秦培瞬间满面通红。

  我还没发问,A举了举手中的那张纸,道:“我给胖子送地图,你们继续。”

  A走后,秦培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似乎在埋怨着我让她出丑,而我则道:“ 你有没有发现,A最近好怪的感觉? 以前是恨不得什么都不跟我们说,现在,好像动不动就跟我们说一大堆?”

  她停住,楞了一下道:“是有点奇怪, 但是你也别阴谋论了,或许是因为我们知道的越来越多,有些事儿已经瞒不住了呢。”

  可是我想到了这点儿,怎么都感觉,一切没那么简单。

  谁知道,就在我跟秦培找了一个空的船舱刚睡下不久,门就被张公子撬开,他的脸色有点红,身上还有酒味儿,一进门就坐在凳子上。 他瞪着我,道:“ 你真的没有发现A的不正常?”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关上舱门,道:“ 你别说! 我还真他娘的发现了!”

  张公子有点醉眼惺忪的道:“我跟你说,要么A接下来有一个我们都震惊的大动作,要么就是,他做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他在交代后事! 现在不说的,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张公子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 我喝醉了,当我没说。 不打扰你们俩,朕走了,你们跪安吧。”

  然后,他真的摇摇晃晃的走了。

  留下了愣在当场的我们俩。

  张公子,这是来对我们俩的“警告么”?

  这些阴谋论的东西,对我俩只是折磨,谁都想不明白,直到天大亮,外面一阵嘈杂,我们出去之后,就听到胖子在大叫:“ 在照着这条航线走下去! 我们会死在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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