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的朋友们,我往上帖的速度有点慢。因为我写得有点迟疑,我把我构思的以后的章节题名跟朋友们说一下,以便及早确定落笔取向。以下分别为:
迷路老营盘;大悲原;赶奔千秋塔;金刚利子;遭邪;算卦;斗法;蒙古跤与飞天马;热闹;救命;水上草原传来琴声;香积国;沃特根大神;草垛和胡子;凡胎;长爪沙鼠;招摇;风俗;忧郁;胖子的心事;开窍;饭碗换饭;鸡窝论道;纠纷;逃亡之路;绿奴;断了翅膀的理想;猎狐池和骆驼圈;好消息;老马的牧铺;彷徨;天地给我的心灵按摩;风气;生灵的使命;神灵的暗示;人对上苍的临时公关;蚂蚁王的好年景;铃鸽儿有她的传说;黑狗贝勒;黄毛小子的神交体验;千年前放过来的爱情风筝;祖师爷的眉毛;勒特诺尔山谷的万马奔腾;大迁徙。
路很长,朋友们能不能一起走?
蚂蚁倔犟地吐它一口,说:“死也不服你。有能力收起你的八卦阵,咱俩单练。”
蜘蛛说:“我都是哪个级别的明星了?你还跟我单练,太天真了。想单练也行,先交上出场费。”
我看它俩斗嘴,时间不会太长,怎么办呢?我此刻急得要尿裤子了。于是我心生希望,极力观想我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我,我要撒尿,他也要撒尿。
谢天谢地。这种观想竟奏效了。男人坐起来说:“对不起呀,我方便一下。”
女人翘头看了看他,又躺下了。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大衬衫,下身光着,脚丫也光着,屌儿郎当地走到软垫边上,摆出撒尿的姿态。
此公不撒则已,一撒不收。这一撒,直浇得蜘蛛抱头鼠窜,连连发誓:“我再吃会算卦的蚂蚁我就五雷轰顶。求求你了蚂蚁老哥,快把热雨收回去吧。”
蚂蚁也被浇得浑身滚热。可是它有一层软粘粘的捆绑挡着,并没太遭罪。而且经热尿一冲,软绳纷纷断裂。
蚂蚁几个空翻折到干岸上,挥着拳头向在泥泞中跋涉的蜘蛛说:“小样儿,还跟我玩网游呢,再拜名师学两年吧。”
蜘蛛惨败中不敢言语,灰溜溜岔路跑了。
蚂蚁回到我面前,说:“你呲牙咧嘴的也装痛苦呢?你装出无能的样子也白费了。我看出你的能力了。”
我问:“我有什么能力?”
蚂蚁说:“别忘了我会蚂蚁观天术,看你这么个小人儿还不是眨眨眼的事?行了,我承认你是祖师爷。白白了。”
蚂蚁说完也走了。
我站在软垫子边缘的空场上,抖落掉身上的软绳子,忽然发现软垫子又像地震似的震动起来。我捂上耳朵,闭紧眼睛,等这场灾难过去。
过了没多久,那只蚂蚁又回来了,拉了拉我的胳膊,说:“你这是干啥呢?”
我闭目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人不能撞见人配种的事,晦气。我在这儿躲呢。”
蚂蚁说:“人家已经完活儿了。”
我睁开眼睛,侧耳听听,真的平静了。
我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蚂蚁说:“经过一番深入仔细的思考,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我说:“谈什么?千万别谈学习的事。”
蚂蚁拍拍我的手,说:“你别怕,这回不是我向你学,而是我教你一招。”
我说:“你会什么?”
蚂蚁说:“你以为我水平洼呢?跟你说吧,我一千二百世为此地蚂蚁王,精通蚂蚁观天术。此术虽无大用,但仰观天象便可知阴晴雨雪。世间万物,只搭一眼便知它生死荣枯。你要是想学,我可以传给你。”
提前把未来的情节罗列出来,目的是想告诉朋友们,目前有点磨叨,可是后面的故事老热闹了,不要走啊。
我说:“你还是教给你们蚂蚁吧,我没时间学。”
蚂蚁说:“我遍察此世蚁众,无一能习此技者。幸好我们今日结缘,就教给你吧。”
我说:“我现在真的很忙。”
蚂蚁说:“据我观察,我们还有相见之机缘。你现在不必学,只要记住我的密咒便可,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四脚朝天诵我密咒,我就会分身前往。怎么样?学不学?”
我说:“如果不耽误时间,我就学学吧。但现在只能学你的密咒,其他的等我腾开身时再来求教。”
蚂蚁亲热地拍拍我的肩膀,说:“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蚂蚁真的把它的密咒教给了我。
我忙跪倒磕头说:“师父在上,小徒端灯礼拜师父。”
蚂蚁说:“起来吧。你这样谦虚我就放心了。别看你现在没个鸟蛋大,但你的肚量能喝干大海。好了,我得走了。我给你露一手看看。”
这只蚂蚁弯足抓地,身子一鼓冒出一股淡黄的气来。黄气散尽,蚂蚁不见了。我正自奇怪,见一位黄袍白须的老者拄着弯弯曲曲的杏树拐杖向远处慢慢走去。再一看,竟有许多妇女挎着小筐也往那边走。
这时,软垫上的男人惊慌地说:“坏了,那群人肯定是从咱车边过去的。”
女人站起来看了看说:“过就过,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也不认识咱。”
男人说:“我怕他们记住车牌号啊。”
女人生气道:“你真是胆小鬼!你滚吧!”
男人忙哄慰女人,说:“我不是胆小,只是有点害怕。”
女人嘶声道:“那你事前做梦去了?”
男人说:“行了行了,就当我没说,看那群人好像去老营盘采蘑菇去了。走,咱也去采点。”
我说:“你还是教给你们蚂蚁吧,我没时间学。”
蚂蚁说:“我遍察此世蚁众,无一能习此技者。幸好我们今日结缘,就教给你吧。”
我说:“我现在真的很忙。”
蚂蚁说:“据我观察,我们还有相见之机缘。你现在不必学,只要记住我的密咒便可,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四脚朝天诵我密咒,我就会分身前往。怎么样?学不学?”
我说:“如果不耽误时间,我就学学吧。但现在只能学你的密咒,其他的等我腾开身时再来求教。”
蚂蚁亲热地拍拍我的肩膀,说:“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蚂蚁真的把它的密咒教给了我。
我忙跪倒磕头说:“师父在上,小徒端灯礼拜师父。”
蚂蚁说:“起来吧。你这样谦虚我就放心了。别看你现在没个鸟蛋大,但你的肚量能喝干大海。好了,我得走了。我给你露一手看看。”
这只蚂蚁弯足抓地,身子一鼓冒出一股淡黄的气来。黄气散尽,蚂蚁不见了。我正自奇怪,见一位黄袍白须的老者拄着弯弯曲曲的杏树拐杖向远处慢慢走去。再一看,竟有许多妇女挎着小筐也往那边走。
这时,软垫上的男人惊慌地说:“坏了,那群人肯定是从咱车边过去的。”
女人站起来看了看说:“过就过,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也不认识咱。”
男人说:“我怕他们记住车牌号啊。”
女人生气道:“你真是胆小鬼!你滚吧!”
男人忙哄慰女人,说:“我不是胆小,只是有点害怕。”
女人嘶声道:“那你事前做梦去了?”
男人说:“行了行了,就当我没说,看那群人好像去老营盘采蘑菇去了。走,咱也去采点。”
道歉:以上的情节发了一下,网页打不开。我挺着急,就又放一遍,没想到都上来了。
道歉:前面的情节发了一遍,网页打不开。我挺着急,就又发一遍,没想到,都上去了。
今天这是咋地了呀,我发的帖都无意间成了二重唱。现在我的眼睛都有点冒花儿了。
还有一个事:前边丙辰日降服老么,不行就是等十二天丁辰日。打错了,应是——就得等十三天,在戊辰日动手,效果肯定不好。
抱歉了!
第二十章 迷路老营盘
我见他们要走,就急忙三蹿两跳到女人身边,沿着她裤子的纹理像登天梯似的往上爬。
我向她身上爬绝对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她走下软垫子的时候,离我最近。我要是忸忸怩怩的不抓住她,舍近求远地去攀附男人,兴许被扔下。
简短截说他们上车开向老营盘。男人兴尤未尽地腾出手来捏女人的脸蛋。女人就靠在他的肩膀上,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我担心他们的举动影响我的清净心,憋足气力跳到工作台上。工作台上沾放着一只金黄色的纳财金蟾。这只金蟾不小,有正常人拳头那么大。它瞪着圆溜溜大眼睛,不知疲倦地叼着一枚铜钱。我围着金蟾走了一圈,顺着它的前腿爬上它的后背。我有点上喘,便坐下歇了一会儿。
天真的阴了。这种阴不是乌云翻滚雨意浓厚的那种阴。这种阴像有修养人的表情变化,平缓而舒淡。这时,汽车开进了老营盘。
老营盘是离勒特诺尔只有二十多里路的一处废弃一百八十多年的牧村。据说,当时这里只有十几户人家,户与户之间有半里多路。他们主要以养畜为主,兼种一些杂粮。这十几户人家的日子过得都挺殷实。他们在这里住了老多老多年。
有一年夏季,雷神震怒,把十几户人家的牲畜劈死多半。从那时开始,雷神频频光顾。有时人遭殃,有时牲畜遇难,有时引燃山一样大的牛粪堆。大牛粪堆在细雨中燃烧殆尽。人们对此形成的损失倒不在乎,在乎的是火在雨水中尚能旺旺地燃烧,其神奇、神秘引起了人们极大的恐慌。
各家主事的到一起一商量,请来萨满教最有法力的博。博沟通神灵之后,说老营盘住人住的太久了。人的贪念大,杀了牲畜吃起来挑挑拣拣的。有的撅着鼻子嫌五脏臭;有的咧着嘴嫌肉味淡;有的嫌啃骨头费劲。
这样一来,不被吃掉的牲畜肢体和骨头都堆积起来。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有许许多多骨头堆,就连牧铺的四周也是白骨遍地。长年累月这么下去,盈满牲畜内脏的怨气和充满骨髓的仇恨逐渐聚合,形成了许多许多妖气,这些妖气如果不除,就会影响六道轮回之秩序。本来三界已经无安,哪还能允许再衍生这种刁蛮之类?于是雷神下界,把妖气投胎的牲畜、妖里妖气的人和妖气聚集的牛粪堆、骨头堆都劈了。
各家主事的纷纷求问破解之法。博说,当年成吉思汗远征西夏,杀人无数,白骨遍野。长春真人丘处机便观出不吉,一面劝其息杀,一面为亡灵广作超度。成吉思汗遵其教诲,改变了一些诛杀法令,并请其择吉日广作水陆法会,超度亡魂。避免了许多天灾。
老营盘若想平安,就需戒杀放生,每户选一精明后生攀缘作博。以此软硬兼施,方可奏效。
各家主事一听这两件事都挺难办,就问还有没有别的破解方法,博说,那就只好搬走了。
呵呵,朋友们,我还是暂停吧。我也觉得有点淡,再沉淀沉淀可能会好一些。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