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horse4vest 706楼 2013-09-23 14:03:00
  楼主......
  想问2个问题,
  1, 封神榜的时候, 天界二圣 , 一个是元始天尊, 另一个是谁.黎山老母?
  2, 一吕二赵三典韦4关5马6张飞, 5马是哪个? 马谡吗?
  楼主, 你就是我眼里的大师, 姜子牙也没你这样.你比郭嘉厉害...
  难不成楼主也是天机镜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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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界二圣?在下到是读过几遍,不过好像没盾到天界二圣,到是有西方二圣一说。
  5马那是马超
  @精益管线棒 726楼 2013-09-26 16:45:00
  这个小说真TMD还有点意思,楼主非常有才,就是乱了点
  、
  
  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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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兵围会稽
  青龙星落到叶高身边,左右手一招,登时破开虚空,却见黄泉路上正有一人身着黑衣带黑色高帽,高帽上书天下太平;另有一人身着白衣带白色高帽,高帽上书一见生财,正是阴司当差的黑白无常。
  青龙星君淡然一笑,左右手凭空抓来,只见叶高的阴魂竟嗖的一声飞了过来,直落入青龙星君手中。
  黑白无常正推搡着叶高的阴魂,突觉手上一轻,不由心惊,回头视之竟是青龙星君,忙过来行礼,阴司在那时哪有地位?青龙星君只道:
  “此人与我有用处,我自有安排。”
  当下便破开虚空回了凡间,留下黑白无常兀自骂骂咧咧回去负命。阴功本就有限,那时的阴府更没有像地藏王这等实力的高手坐阵,所以阴府的实力更是一般,哪敢与这等星君为难?
  青龙星抓着叶高的魂魄朝其肉身上一抛,只见一道精魂分作七股直飞入七窍之内。青龙星君见叶高已无大碍,只是魂魄离本地有些久所以还未醒来,本要离去,却看到叶公所绘青龙,惟妙惟肖,不禁心喜道:
  “你也算有仙缘,本尊就再给你个本领吧。”
  说罢伸出一指在他脑上一指,这叶高便自醒了,他却不知自己却多了个本领,便是能识龙。
  原来青龙星君见他的画像很满意,便将他的眼睛开了只显龙眼,能识真龙,也算是沾了仙气有了仙缘。
  可惜叶高命不好,这技能没啥用处,所以在轮回中挣扎,投到了这三国时代,便是这王朗。王朗沾了仙缘,却也是有了三公之福。这一世能位列三公,却是积缘使然。
  只是此事还早,现在只是会稽太守,王朗这一世曾得严白虎所救,原来王朗在外出游学之时,曾遇歹徒,得这严白虎相救,所以却是有救命之恩的。
  要说严白虎何时如此仗义了呢?原来那时严白虎出来猎食,看到了歹徒劫路,本想将这两边的人都吃了,却发现王朗身上有青光。严白虎的山头也小,很多人不敢得罪,一看王朗有高人庇佑,便没敢下手,这才与王朗结识了。
  王朗听闻严白虎兵败求救,当下忙点兵去救。却不料手下虞翻曾见识过孙策手段,闻言忙道:
  “主公不可,这孙策仁义之师,严白虎乃是暴君。不若擒了白虎献给孙策以保存自己。”
  虞翻自是不敢说自己与孙策的事,只好变了个话说,却也是好计,孙策本就要打王朗,若王朗如此却是落人口实。而这样一来,双方一时却也打不起来了,虞翻也好两面做人。
  不想,他哪知道这王朗与严白虎有这一层关系,王朗当下怒道:
  “我与白虎唇亡齿寒,你岂会不知,再休说此语!”
  虞翻闻言只得无奈退去。
  不几日,孙策率军兵临会稽,王朗与严白虎出兵列阵。两军阵前,孙策马跨前驱道:
  “白虎暴虐,我兴仁义之师来安浙江,你何必助他?”
  王朗马鞭遥指孙策骂道:
  “黄口小儿,童心不足,野心不小,既得吴郡,又来我边界意欲何为,莫非还要并取我会稽?我正要为严公雪恨,来来来,今日咱们新仇旧帐一起算!”
  孙策闻言大怒,枪指王朗道:
  “看我取你人头!”
  孙策怒急,说罢提霸王枪便要上阵厮杀,一旁太史慈提枪道:
  “主公息怒,看我取他狗命!”
  说罢,太史慈摧马上前,冲入阵中。王朗虽然本事不济,却也会得一二,舞长刀也冲了上去,但他哪是太史慈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太史慈杀得冷汗直流,汗透衣背。
  其实太史慈要取王朗小命简直易如反掌,凭其修为,王朗在太史慈手下能走上一合,已算他超常发挥了。但太史慈刚与王朗两阵对圆时,却惊讶地发现王朗瞳仁发青光竟似隐隐有青龙帝君之相,太史慈怎知这是显龙眼?只道此人有肯定是有仙人庇佑的,太史慈毕竟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知道这光是仙光庇佑,当下不敢下死手,心道:
  “先看看此人来历再说。”
  这凡人到是可以随便杀,死后自然到阎王那报道,可这有人明着保护的人他们修真中人却不敢乱来,万一杀了谁的徒弟什么的可不是说着玩的,神仙最好面子,若是伤了自己的徒弟或是坐骑失了面皮,到时肯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所以太史慈却是手下留了情,即使如此,王朗也被杀得险被生擒,不几合便往本阵里退去。
  王朗阵中严白虎见王朗手软胆怯力不能及,忙拍马而出,前去助王朗。
  孙策这边黄盖也出阵助太史慈。两军将领正杀间,王朗、严白虎只闻自已阵中大乱,忙跳出圈外侧头观望。
  原来周瑜善谋,是以趁两军将领厮杀之时,周瑜与程普从侧冀杀入王朗阵中,王朗军猝不及防下,竟被杀得不能抵挡乱作一团。
  阵前,孙策见周瑜计得,忙挥兵一拥而上,只见孙策军如潮水一般涌向王朗阵营,眨眼间便冲破了王朗的阵势,喊杀声乱作一团,滚滚尘土四面飞扬,更有无数真气激荡的冲击声,好不惨烈。
  王朗、严白虎见状大惊,合力拼命厮杀方杀出一条血路,逃回城去。归城后,忙令人拉起呆桥,紧闭城门,再不敢出战迎敌。
  孙策率军抢攻,但见城上箭如雨下,伤了数人,几番攻城却难有寸功,反倒是死伤数人。
  孙策围定城池,四下齐攻,幸好城门坚固,且王朗在此盘踞多年,城中器械精良,无数强弓劲弩,城上箭如飞蝗一般。而孙策毕竟新立缺少攻城器械,攻城只能靠士兵强登云梯攻破城头,不然早被孙策攻入城中了。
  王朗在城里坐阵督战,眼见孙策攻城欲急,便想出城和孙策决一死战,但那严白虎早下破了虎胆,尤其是严白虎未修道之初,曾被弓箭伤过,对太史慈的养由弓尤为忌惮,见王朗还要出城对阵,忙道:
  “王兄,万万不可!那孙策兵精将勇,实不可与之硬拼,依我之见,孙策军远道而来,兵粮必不充足,我军可坚壁拒敌,待敌军粮尽之时,自会退去。我们可待其粮草绝尽退兵之时,再从后面追袭,定可大败敌军。”
  王朗闻言默然不语,他有显龙眼,自有识人之能,知孙策一众绝非自己所能抵敌,只得依从严白虎计策。于是按兵不动,任你四面来攻,隔城叫骂,我只固守城池。
  第十九章 虎落平阳
  这边孙策攻城甚紧,但打了数日,却久攻不下,反倒死伤颇重,无奈下,只得聚众谈论攻城策略,周瑜淡然笑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万不得已,依某之见,可出奇制敌,不可力攻。”
  正议间,有传信兵入见孙策道:“报,城内有一信箭射下,请主公一览。”
  孙策打开一看,当下大喜,道:“仲翔真义士也,那白虎暴虐之将,天人共愤,仲翔故此献计,只求保城中百姓无虞。”
  众将闻言都称赞虞翻义士,称叹不已,只有周瑜淡笑道:“不知仲翔有何计策,令主公如此欣喜?”
  孙策将信传给周瑜。原来却是离会稽不远有一钱粮屯积之处为会稽根本,名为查渎,虞翻献计夺粮,则会稽不攻自破。
  周瑜略思片刻,笑道:
  “当真好计,会稽钱粮多屯于距城数十里的查渎,不若我军先行假意退兵,趁机攻下查渎。王朗若闻我军退兵,必会起兵追之,我军可率军沿途部下伏兵,出奇兵击之,定可小胜。”
  孙策闻言笑道:“公瑾真妙计也!我等取城,只在今日!”
  孙策即刻起兵攻打查渎,并暗透消息到城内。
  不表孙策取兵攻打查渎,却说王朗站立城头远看孙策军退兵,但见孙策军退兵有方,旌旗不乱,心下迟疑,暗叹:孙策虽是年幼,却是用兵奇才。
  严白虎站在王朗身侧看着孙策退兵笑道:“此乃孙策退军疑兵之计,他定不信我等敢出城击之,趁此时机,我军可出兵击之。”
  王朗摇头道:“孙策军中自有高人在,万不可轻举妄动!”
  忽有人报:有细作查明,孙策退兵意在查渎!
  王朗闻讯大惊,道:“查渎乃我屯粮之所,万不能有失,若失查渎,我军危矣!这下如何是好。”
  一旁严白虎道:“将军莫忧,某率本部人马出城衔尾击之。”
  王朗叹息道: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将军先行,我随后接应。”
  于是严白虎率本部精锐出城追袭孙策,此时,夜已渐暗,严白虎军正行至一密林前,突心生警兆,勒马停住。只见山陡林密,甚是险峻,心中暗思,若孙策众在此部下埋伏,端的不好抵挡。他停至此处正望间,突然鸣锣声起,只见密林中火把骤起,将整个密林映得如白昼一般,从密林中,直杀出一彪人马,当头者正是孙策。
  只见火光通明,四面围定,将严白虎一众困在垓中。严白虎本就是一老虎成精,知道此时凶险非同一般,那孙策极其凶悍,他哪里敢抵挡。只见严白虎大吼一声,端的是惊天震地,只见严白虎身体如炒黄豆一般嘣嘣爆响,身体迅速膨胀起来,眨眼间便挣破了衣衫,直现了原形,竟是一只高有数丈的吊睛白虎,冲孙策怒目相向,爆喝连连。
  吓得两军人马大惊,纷纷退让,胆小者更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孙策见状,丝毫不惧,哈哈大笑道:
  “此等小道,吾何惧!”
  说罢催马上前,却见那吊睛白虎,吼吼吼两声惊天怒吼,震得两方军卒都觉得头晕眼花,但那孙策仍是谈笑自若,下马走向那吊睛白虎。
  抖然间,风云突变,但见飞沙走石,一道白光直朝后退了去,孙策哪里肯让他走,左手一展,似铺天盖地一般,直罩定严白虎,只听嘭的一声爆响,气劲交机间,光芒四射,直震得浓烟震震。
  浓烟散尽间,只留下孙策孤身一人,孙策咦了一声:
  “好,既你能逃得出我这一抓,也算你本事!”
  原来,严白虎疾退间,自毁了本元交修的法器,硬抵了孙策这一抓,受伤不小,好在逃得命来。
  后边王朗正率军驰援严白虎,还没行到半路,就听说前军严白虎已败。王朗知道大势已去,料想会稽必守不住,只好往海隅而去了。
  孙策收兵而回,得了会稽,召榜安民,暂且不提。
  却说那严白虎逃到山林,料想这江东已再无力椎之地,不若还回那山中,做个自由自在的山大王吧。不过自己这身份是不行了,若再敢露头,定被孙策等人擒去,正胡思乱想间忽见前边一八尺大汉走了过来,见严白虎奇道:
  “你不是严白虎吗?”
  严白虎一见,不由大皱眉头,心道:怎么是这个煞鬼?
  原来此人却是一个夜叉,但这夜叉曾经也是闻名天下的人物。
  春秋时吴国大将伍子胥便是此人前身。伍子胥修仙无望,但本来可以做个神将的。当年伍子胥过昭关,得南华帝君相助,一夜白发,得以逃脱,却是有仙缘之人,本可成就仙道,又有兵圣孙武相助,立了大军功,本与成神只差一步之遥。不想他心有怨怒,掘开楚平王墓泄愤,并鞭尸三百,道行逆施,犯了仙家大戒,最终一切成为画饼。
  后来吴王夫差听信馋言,赐他一柄宝剑,令他自杀,伍子胥就此身死。伍子胥自杀前令门客将其双眼悬于东门,声称要看着吴国灭亡,当真是怨怒极重,死不冥目。本来吴王夫差还有15年国运,却因武子胥的冲天怨气,九年就被灭了。
  却不知武子胥死了也不安生,怨气太重,地府不收,鬼神皆惧,竟成了实体,成了鬼夜叉,游离人间。
  夜叉在人间游荡了数百年,终于顿悟,放下怨念,不想夜叉鬼之身已成,再难改了,伍子胥不想去地府,想立个功果,若被哪个大仙看中,度了自己,于是趁这乱世便欲入世辅佐名君。但他游遍江东,也没找到可辅佐之人。
  这日,却见了严白虎,严白虎是江东有名的暴虐之君,同为修真中人,他岂能不知?伍子胥道虽是夜叉却是嫉恶如仇的侠义之人,看到这吃人的魔头不答自己,便仰天笑道:
  “正要拿你立个功果,你便自己闯入我手!”
  严白虎闻言大惊,刚要动手,只觉一股森然煞气罩遍全身,寒气抖升,不想这鬼夜叉竟是说动手就动手,端的是心狠手黑,严白虎怒急,暗下狠心,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第二十一章 周泰护主
  正在此紧要关头,周泰提刀牵了匹马过来,早听得外面动静,眼见孙权兀自呆呆站在院中,大呼道:
  “少主,快快上马!”
  外面人马似听到了动静,脚步声登时杂乱匆忙起来。孙权却哪敢动步,只觉双腿有若泰山般重,想提却提不起来,毕竟年纪太小,又锦衣玉食,何曾遭罪?在此紧要关头,便已胆怯。
  周泰见状,一个箭步上去抱起孙权往马上一放,孙权不由自主的抓紧马鞍,却连缰强也不敢去提。周泰正要跨马,自己还未及上马,早有十数贼兵跑进院中,自看出孙权身份特殊,手舞兵刃,喝骂连连便冲了上来。
  周泰自是不敢用那通天法术杀人结这无边杀果,暴喝一声,提刀直奔贼兵,刀影连连,剑光闪闪,周泰手起刀落间,只听得啊啊数声惨叫。刹时间,十数人便被周泰劈死。周泰杀死最后一个贼兵,抽出刀来,在自己布衣上擦了擦血渍。
  直至此时,孙权才稍稍镇定下来,拍马就走,周泰一个箭步翻身上马从旁护持。
  孙权刚出院门,便有一将手持长枪直刺孙权,周泰早已看到,来不急用刀劈开长枪,直接用肉身扑向枪锋(这一点一般人确实做不到,毕竟大家不都是中南海保镖的李连杰,经过特殊训练,面对杀手的枪口敢冲上前去,但卷帘大将不一样啊,这是给玉帝王母做保镖的,不要说挡枪口受这一枪,就算神形俱灭也敢迎上枪锋),只见那枪直刺破周泰左肩,那贼将也自惊呆,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不怕死,瞪大两只眼睛直视周泰竟有些愣住了。
  只见周泰强忍伤痛,暴喝一声一刀劈向那贼首,那贼首连躲都没躲就被周泰一刀劈于马下。周泰拔出枪头,登时血流如注,好周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伤处。孙权见状不由毛骨耸然,还未开口,忽听脚步声响起,一贼喊道:
  “点子厉害!弟兄们,快上!”
  周泰见状喝道:“少主快走!”
  周泰这一喝,孙权跨下马四蹄奔腾,也不寻路,顾自朝城外奔去,孙权只得握紧马鞍,回头间,只见周泰早已陷入重围之中,贼兵吼叫连连,把周泰围在当中,数名手持长枪的贼兵持枪刺向周泰,外围更有无数刀斧手跃跃欲试。在这乱军之中,任你本事再高,也是枉然,这数名贼兵,里三层外三层把周泰围在核心乱刺,周泰哪能顾得过来,何况他手中又非趁手兵刃而是一把短刀,更不利于群战,眨眼间周泰便身披数疮,痛得周泰吼叫连连,孙权听得身后传来周泰的声声暴叫,不忍再看,回过头,含泪而走。
  周泰眼见落入重围,手中兵器又不称手,这样下去,撑不上一柱香的时间,自己就得被砍作肉泥,当下劈开两贼,从腰间取出降妖宝杖迎风一摆,降妖宝杖登时变大,有丈许长短。这宝杖本非凡物,乃是月宫上吴刚砍下的一枝降龙木,后由鲁班制造,玉帝所赠,这番执在手里耍开,果然威力非凡,遇杖者非死即伤,哪能抵挡,周泰又硬拼了几枪,直杀透重围。跨下马突然一跌,倒在地上,把周泰摔得滚倒在地上,原来方才乱斗间,周泰跨下马也受了数枪,终支撑不住死于当场,贼兵见状,又围了上来,执枪乱刺。周泰就地打了个滚,射过数枪,轮开宝杖,迫退贼兵,忙跑出重围,当下拐了个弯,驾了云朝孙权追去,却哪敢驾得太高,只敢低空非行,唯恐贼兵中有高人发现。
  不表周泰冲出重围,却说孙权单人独骑,慌不择路乱跑,孙权正走间,突见前方又闪出一彪人马。这队人马发现孙权后,直扑向孙权,孙权大惊,拨马便走,却哪及得上这彪人马的冲势,堪堪追上,一将飞马冲出,只见此将浑身鲜血淋漓,如血人一般,手舞宝杖抵住贼兵,不是周泰又是何人?
  原来周泰驾云自比孙权骑马快的许多,眼见孙权就在前方,忙按落云头,刺死一贼兵抢了匹马,又冲杀一阵看看赶上孙权,却见孙权被围,忙飞马迎上,当下也不多言,引着孙权杀破重围。孙权早吓得呆了,只是随着周泰奔走,都不知怎么就出了重围。孙权马快,超过周泰时,再看周泰,竟是一人浑身血流如注,不禁大骇,仔细观瞧方才辩出是周泰,眼见周泰伏在马鞍之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孙权忙拔转马头,迎了上去,牵住周泰跨下马,查看周泰伤势。但见周泰浑身虚弱,出气多进气少,但尚有一口气在,只是气若游丝,情况危险,孙权急得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镇定下来后,方反应过来,多哭无益。忙牵着马,朝曲阿奔去。
  也不知行了多久,孙权只觉得浑身跟散了一般,眼见前方曲阿城头襟旗招展,方知到了曲阿。当下牵着周泰的马叫开城门,城门一开,两马腾飞直奔孙家府上,到得孙家府门,扶下周泰,大叫道:“快叫医师!快叫医师!”
  众将不明,围上前去,只见周泰身披数疮,血肉模糊,当真是惨不忍睹。(周泰虽然每七天受玉帝百剑穿肋,但是此伤却是天剑没有剑伤却比凡剑伤痛百倍,不然英俊潇洒的卷帘大将也不会长成这副丑样子了。)
  别人看来心中亦有不忍,而蒋钦看来,心中更是大惊,此时周泰受伤无数,显是伤了元气。但他还知道,明日正是七日百剑穿肋之时,过了明日午时,百剑穿肋,周泰哪还有命在?若周泰一死,蒋钦算是欠了血债了,这因果可非是他能承担的起,一时间心急如焚只道:
  “若过明日,周泰定无命在。”
  孙权一闻此语,想及周泰死命护持自己,若非如此哪落得如此下场?当下双目流若雨下,大哭不止,只是道:“快叫医师啊!”
  孙策见状大惊,这周泰都伤成这样了哪还能活啊?忙道:
  “快传医师!快传医师!”
  片刻间,众医师赶到孙府,但见周泰浑身上下,数十处创伤,单致命伤就不下十几处,其他的小伤数都数不过来。这种情形,众医师都不知道周泰怎么还能活下来,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查验了片刻,均摇头不止:
  “将军,节哀。”
  第二十章 夜叉来历
  严白虎哪敢怠慢,怒吼一声,早就现了原形,高数丈,大口张开,如天狗吞月一般,日月为之变色。鬼夜叉几乎被笼罩在黑夜之中一般,严白虎又怒吼一声,直吹得鬼夜叉衣衫鼓鼓,头发飘飘,但那鬼夜叉却丝毫不拒,反而哈哈大笑:
  “此等小道,焉能伤我?”
  夜叉手持一杆钢叉,直迫向严白虎,严白虎只觉得一股冲天怨气铺面而来,这夜叉业力深重,道行不浅,严白虎哪是对手?若是将自己杀死,连地府都进不得,直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严白虎只见那钢叉尖星光点点,知道那正是夜叉的怨气所化,一身怨念所在,俱在此点,不敢硬敌。嗷的一声嚎叫,一个虎形从嘴中喷出,正碰上夜叉的叉尖,扑的一声化作淡淡烟气,在钢尖处散开,眨眼间便被冲的无影无踪。
  那丈高猛虎,直扑向夜叉,夜叉也不敢怠慢,但见那吊睛白虎双目瞳仁如死寂一般,心中不由一动,暗道:不好!
  果然,轰的一声轰鸣,钢叉碰触到那吊睛白虎的瞬间,白虎如失去支撑一般轰然倒塌,似大厦倾倒一般,震得周遭若地震一般,山脉震荡不已,股股尘烟涌起,直将夜叉罩在淡淡烟尘之中。
  浓烟散尽,鬼夜叉手持钢叉立于虎前,冷哼一声:
  “果然狡猾!”
  原来严白虎眼见不敌,使了招金婵脱壳之法,这虎躯乃是他修炼所得,并非本体,厉害非常,却比本体还要厉害,眼见不敌,舍了这百年的修行本体遁出这强悍的肉身。说舍便舍,丝毫不脱泥带水,只要稍一犹豫,定死于夜叉之手,严白虎也确是个人物。
  严白虎被夜叉一顿好打,实力更是大大减弱,他也认得清形势,知道这人间是再也混不下去了。当下寻思了片刻,只得远离中原,逃到深山,再也不敢出世,只是偶尔吃几个人勉强度日,直到后来唐太宗李世民年间方露出行迹,终是难逃一死,当然这是后话。
  伍子胥虽然没杀死严白虎,却得了这虎皮,听说孙策结交天下之人,心胸宽广,他也有几分道行,看的出孙家珠光碧气,龙气绵绵,想是可立本之人,却是个好去处,早欲投其麾下,只等立一功果,再去投奔。
  正好今日碰到严白虎这不长眼睛的,若那严白虎有自己的法器在手,伍子胥倒也不会出手的如此痛快,但眼看严白虎连法器都丢了,这等便宜哪还不捡?可惜严白虎到底是一方霸主,伍子胥终是没算计到,只得了严白虎这一身皮,却也好过两手空空,想及此处,拿钢叉像严白虎虎头一叉,取下了严白虎的首级,便去投奔孙策去了。
  伍子胥也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一个夜叉,本就属于修真界的下等人,修真一界分仙佛神人鬼,夜叉属于鬼道,自落了下乘。但伍子胥怨气冲天,道法自是不弱,但若是孙策不收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怪不得别人。
  伍子胥提着严白虎的头颅到了孙策营中,将严白虎头提给了孙策。孙策一见此人生得好生威猛,心生好感,但此人走得近前,便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当下大奇。
  一旁蒋钦却已看破了此人本相,当下低声对孙策道:“此人好似夜叉,怨飞极重,虽有本事,却还是不要结交的好。”
  夜叉怨念极重,前世自是有大因果,与这种人走的太近,容易因果沾身,自是大大不美。孙策闻言方知此人为何透出阴寒之气,当下笑道:
  “无妨,我只看此人是一英雄人物,至于是不是什么夜叉,与我无关。”
  回头对伍子胥道:“敢问壮士姓名?”
  伍子胥闻言深施一礼道:“在下姓董名袭,字元代。”
  这名字亦有出处,却是当年为救他而死的一渔夫的名字,昔年伍子胥受奸臣所害,亡命天涯,被楚军追杀,一路逃命,荒不择路间逃到长江边上,被长江所阻。
  正逢此时,一渔船划过,载了伍子胥。后伍子胥成功渡江躲避了追杀,因伍子胥历经磨难自不会轻易信任他人,但手中并无银两相赠,便欲将自己修炼的法宝七星龙渊剑赠给渔夫,却哪知那渔夫非是小人,乃是深明大义之人。见伍子胥如此,接过七星龙渊剑,抚摸剑身长声叹道:
  “我搭救将军,原因将军是忠良之后,并非图将军回报,既然将军怀疑我是贪利少信之人,董袭唯有以死铭志。”
  说罢,手执七星龙渊搭于颈上,自吻而死,伍子胥不由深深懊悔,至今想起,仍自悔恨不已,此等大恩难报,只好以这名字扬名天下,以慰其在天之灵。
  孙策点头赞道:
  “好壮士,可愿在我麾下为将?”
  董袭闻言喜道:“听闻大将军之名久矣,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实三生有幸,某愿为左右,效犬马之劳!”
  说罢跪拜于地,董袭自是感激孙策收留之恩,自此便辅佐孙室江山。
  孙策收了董袭,平定了会稽,当下令朱治为吴郡太守,自己则收军回往江东。
  却说孙权带着周泰守宣城,正赶上大灾之年,山贼作乱,但在周泰辅佐下,却也剿灭了一批。这夜,忽大批山贼来至城下,当下围定宣城,四面攻城,宣城本就兵微将寡,贼寇又来得突然,不急防备下,哪能抵挡?被贼军直杀入宣城。
  周泰与孙权出门查看之时,贼军已入城中,周泰想起蒋钦将孙权托付自己,见此情景,心中暗喜,此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当下下定决心定要死保孙权,想及此处,忙转向后院。
  孙权却哪曾见过这阵仗,他不像孙策有降龙伏虎之能,他只是一只红蛟,还是只幼蛟,见四面兵起,喊杀声震天。四面八方都是乱匪,如凶神恶煞一般四处强掠,他们见人就杀,毫不客气。孙权不由有些胆怯,这一年的孙权毕竟还是个不满十六的孩子,早吓破了胆,站在那双腿打颤,不知所措。
  也正是因此,孙权很少上战场,只因此时吓破了胆,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后来张辽威震逍遥津的大胜,当然,这是后话,其中玄机自是不少,也非三言两语所能讲得清楚。
  正在此时,只听院外,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骂骂咧咧之声由远即近,似领着一队人马正要进院,孙权更是吓得不敢动弹,也不见周泰,更是紧张,险些没哭出来。
  第二十一章 周泰护主
  正在此紧要关头,周泰提刀牵了匹马过来,早听得外面动静,眼见孙权兀自呆呆站在院中,大呼道:
  “少主,快快上马!”
  外面人马似听到了动静,脚步声登时杂乱匆忙起来。孙权却哪敢动步,只觉双腿有若泰山般重,想提却提不起来,毕竟年纪太小,又锦衣玉食,何曾遭罪?在此紧要关头,便已胆怯。
  周泰见状,一个箭步上去抱起孙权往马上一放,孙权不由自主的抓紧马鞍,却连缰强也不敢去提。周泰正要跨马,自己还未及上马,早有十数贼兵跑进院中,自看出孙权身份特殊,手舞兵刃,喝骂连连便冲了上来。
  周泰自是不敢用那通天法术杀人结这无边杀果,暴喝一声,提刀直奔贼兵,刀影连连,剑光闪闪,周泰手起刀落间,只听得啊啊数声惨叫。刹时间,十数人便被周泰劈死。周泰杀死最后一个贼兵,抽出刀来,在自己布衣上擦了擦血渍。
  直至此时,孙权才稍稍镇定下来,拍马就走,周泰一个箭步翻身上马从旁护持。
  孙权刚出院门,便有一将手持长枪直刺孙权,周泰早已看到,来不急用刀劈开长枪,直接用肉身扑向枪锋(这一点一般人确实做不到,毕竟大家不都是中南海保镖的李连杰,经过特殊训练,面对杀手的枪口敢冲上前去,但卷帘大将不一样啊,这是给玉帝王母做保镖的,不要说挡枪口受这一枪,就算神形俱灭也敢迎上枪锋),只见那枪直刺破周泰左肩,那贼将也自惊呆,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不怕死,瞪大两只眼睛直视周泰竟有些愣住了。
  只见周泰强忍伤痛,暴喝一声一刀劈向那贼首,那贼首连躲都没躲就被周泰一刀劈于马下。周泰拔出枪头,登时血流如注,好周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伤处。孙权见状不由毛骨耸然,还未开口,忽听脚步声响起,一贼喊道:
  “点子厉害!弟兄们,快上!”
  周泰见状喝道:“少主快走!”
  周泰这一喝,孙权跨下马四蹄奔腾,也不寻路,顾自朝城外奔去,孙权只得握紧马鞍,回头间,只见周泰早已陷入重围之中,贼兵吼叫连连,把周泰围在当中,数名手持长枪的贼兵持枪刺向周泰,外围更有无数刀斧手跃跃欲试。在这乱军之中,任你本事再高,也是枉然,这数名贼兵,里三层外三层把周泰围在核心乱刺,周泰哪能顾得过来,何况他手中又非趁手兵刃而是一把短刀,更不利于群战,眨眼间周泰便身披数疮,痛得周泰吼叫连连,孙权听得身后传来周泰的声声暴叫,不忍再看,回过头,含泪而走。
  周泰眼见落入重围,手中兵器又不称手,这样下去,撑不上一柱香的时间,自己就得被砍作肉泥,当下劈开两贼,从腰间取出降妖宝杖迎风一摆,降妖宝杖登时变大,有丈许长短。这宝杖本非凡物,乃是月宫上吴刚砍下的一枝降龙木,后由鲁班制造,玉帝所赠,这番执在手里耍开,果然威力非凡,遇杖者非死即伤,哪能抵挡,周泰又硬拼了几枪,直杀透重围。跨下马突然一跌,倒在地上,把周泰摔得滚倒在地上,原来方才乱斗间,周泰跨下马也受了数枪,终支撑不住死于当场,贼兵见状,又围了上来,执枪乱刺。周泰就地打了个滚,射过数枪,轮开宝杖,迫退贼兵,忙跑出重围,当下拐了个弯,驾了云朝孙权追去,却哪敢驾得太高,只敢低空非行,唯恐贼兵中有高人发现。
  不表周泰冲出重围,却说孙权单人独骑,慌不择路乱跑,孙权正走间,突见前方又闪出一彪人马。这队人马发现孙权后,直扑向孙权,孙权大惊,拨马便走,却哪及得上这彪人马的冲势,堪堪追上,一将飞马冲出,只见此将浑身鲜血淋漓,如血人一般,手舞宝杖抵住贼兵,不是周泰又是何人?
  原来周泰驾云自比孙权骑马快的许多,眼见孙权就在前方,忙按落云头,刺死一贼兵抢了匹马,又冲杀一阵看看赶上孙权,却见孙权被围,忙飞马迎上,当下也不多言,引着孙权杀破重围。孙权早吓得呆了,只是随着周泰奔走,都不知怎么就出了重围。孙权马快,超过周泰时,再看周泰,竟是一人浑身血流如注,不禁大骇,仔细观瞧方才辩出是周泰,眼见周泰伏在马鞍之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孙权忙拔转马头,迎了上去,牵住周泰跨下马,查看周泰伤势。但见周泰浑身虚弱,出气多进气少,但尚有一口气在,只是气若游丝,情况危险,孙权急得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镇定下来后,方反应过来,多哭无益。忙牵着马,朝曲阿奔去。
  也不知行了多久,孙权只觉得浑身跟散了一般,眼见前方曲阿城头襟旗招展,方知到了曲阿。当下牵着周泰的马叫开城门,城门一开,两马腾飞直奔孙家府上,到得孙家府门,扶下周泰,大叫道:“快叫医师!快叫医师!”
  众将不明,围上前去,只见周泰身披数疮,血肉模糊,当真是惨不忍睹。(周泰虽然每七天受玉帝百剑穿肋,但是此伤却是天剑没有剑伤却比凡剑伤痛百倍,不然英俊潇洒的卷帘大将也不会长成这副丑样子了。)
  别人看来心中亦有不忍,而蒋钦看来,心中更是大惊,此时周泰受伤无数,显是伤了元气。但他还知道,明日正是七日百剑穿肋之时,过了明日午时,百剑穿肋,周泰哪还有命在?若周泰一死,蒋钦算是欠了血债了,这因果可非是他能承担的起,一时间心急如焚只道:
  “若过明日,周泰定无命在。”
  孙权一闻此语,想及周泰死命护持自己,若非如此哪落得如此下场?当下双目流若雨下,大哭不止,只是道:“快叫医师啊!”
  孙策见状大惊,这周泰都伤成这样了哪还能活啊?忙道:
  “快传医师!快传医师!”
  片刻间,众医师赶到孙府,但见周泰浑身上下,数十处创伤,单致命伤就不下十几处,其他的小伤数都数不过来。这种情形,众医师都不知道周泰怎么还能活下来,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查验了片刻,均摇头不止:
  “将军,节哀。”
  第二十一章 周泰护主
  正在此紧要关头,周泰提刀牵了匹马过来,早听得外面动静,眼见孙权兀自呆呆站在院中,大呼道:
  “少主,快快上马!”
  外面人马似听到了动静,脚步声登时杂乱匆忙起来。孙权却哪敢动步,只觉双腿有若泰山般重,想提却提不起来,毕竟年纪太小,又锦衣玉食,何曾遭罪?在此紧要关头,便已胆怯。
  周泰见状,一个箭步上去抱起孙权往马上一放,孙权不由自主的抓紧马鞍,却连缰强也不敢去提。周泰正要跨马,自己还未及上马,早有十数贼兵跑进院中,自看出孙权身份特殊,手舞兵刃,喝骂连连便冲了上来。
  周泰自是不敢用那通天法术杀人结这无边杀果,暴喝一声,提刀直奔贼兵,刀影连连,剑光闪闪,周泰手起刀落间,只听得啊啊数声惨叫。刹时间,十数人便被周泰劈死。周泰杀死最后一个贼兵,抽出刀来,在自己布衣上擦了擦血渍。
  直至此时,孙权才稍稍镇定下来,拍马就走,周泰一个箭步翻身上马从旁护持。
  孙权刚出院门,便有一将手持长枪直刺孙权,周泰早已看到,来不急用刀劈开长枪,直接用肉身扑向枪锋(这一点一般人确实做不到,毕竟大家不都是中南海保镖的李连杰,经过特殊训练,面对杀手的枪口敢冲上前去,但卷帘大将不一样啊,这是给玉帝王母做保镖的,不要说挡枪口受这一枪,就算神形俱灭也敢迎上枪锋),只见那枪直刺破周泰左肩,那贼将也自惊呆,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不怕死,瞪大两只眼睛直视周泰竟有些愣住了。
  只见周泰强忍伤痛,暴喝一声一刀劈向那贼首,那贼首连躲都没躲就被周泰一刀劈于马下。周泰拔出枪头,登时血流如注,好周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伤处。孙权见状不由毛骨耸然,还未开口,忽听脚步声响起,一贼喊道:
  “点子厉害!弟兄们,快上!”
  周泰见状喝道:“少主快走!”
  周泰这一喝,孙权跨下马四蹄奔腾,也不寻路,顾自朝城外奔去,孙权只得握紧马鞍,回头间,只见周泰早已陷入重围之中,贼兵吼叫连连,把周泰围在当中,数名手持长枪的贼兵持枪刺向周泰,外围更有无数刀斧手跃跃欲试。在这乱军之中,任你本事再高,也是枉然,这数名贼兵,里三层外三层把周泰围在核心乱刺,周泰哪能顾得过来,何况他手中又非趁手兵刃而是一把短刀,更不利于群战,眨眼间周泰便身披数疮,痛得周泰吼叫连连,孙权听得身后传来周泰的声声暴叫,不忍再看,回过头,含泪而走。
  周泰眼见落入重围,手中兵器又不称手,这样下去,撑不上一柱香的时间,自己就得被砍作肉泥,当下劈开两贼,从腰间取出降妖宝杖迎风一摆,降妖宝杖登时变大,有丈许长短。这宝杖本非凡物,乃是月宫上吴刚砍下的一枝降龙木,后由鲁班制造,玉帝所赠,这番执在手里耍开,果然威力非凡,遇杖者非死即伤,哪能抵挡,周泰又硬拼了几枪,直杀透重围。跨下马突然一跌,倒在地上,把周泰摔得滚倒在地上,原来方才乱斗间,周泰跨下马也受了数枪,终支撑不住死于当场,贼兵见状,又围了上来,执枪乱刺。周泰就地打了个滚,射过数枪,轮开宝杖,迫退贼兵,忙跑出重围,当下拐了个弯,驾了云朝孙权追去,却哪敢驾得太高,只敢低空非行,唯恐贼兵中有高人发现。
  不表周泰冲出重围,却说孙权单人独骑,慌不择路乱跑,孙权正走间,突见前方又闪出一彪人马。这队人马发现孙权后,直扑向孙权,孙权大惊,拨马便走,却哪及得上这彪人马的冲势,堪堪追上,一将飞马冲出,只见此将浑身鲜血淋漓,如血人一般,手舞宝杖抵住贼兵,不是周泰又是何人?
  原来周泰驾云自比孙权骑马快的许多,眼见孙权就在前方,忙按落云头,刺死一贼兵抢了匹马,又冲杀一阵看看赶上孙权,却见孙权被围,忙飞马迎上,当下也不多言,引着孙权杀破重围。孙权早吓得呆了,只是随着周泰奔走,都不知怎么就出了重围。孙权马快,超过周泰时,再看周泰,竟是一人浑身血流如注,不禁大骇,仔细观瞧方才辩出是周泰,眼见周泰伏在马鞍之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孙权忙拔转马头,迎了上去,牵住周泰跨下马,查看周泰伤势。但见周泰浑身虚弱,出气多进气少,但尚有一口气在,只是气若游丝,情况危险,孙权急得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镇定下来后,方反应过来,多哭无益。忙牵着马,朝曲阿奔去。
  也不知行了多久,孙权只觉得浑身跟散了一般,眼见前方曲阿城头襟旗招展,方知到了曲阿。当下牵着周泰的马叫开城门,城门一开,两马腾飞直奔孙家府上,到得孙家府门,扶下周泰,大叫道:“快叫医师!快叫医师!”
  众将不明,围上前去,只见周泰身披数疮,血肉模糊,当真是惨不忍睹。(周泰虽然每七天受玉帝百剑穿肋,但是此伤却是天剑没有剑伤却比凡剑伤痛百倍,不然英俊潇洒的卷帘大将也不会长成这副丑样子了。)
  别人看来心中亦有不忍,而蒋钦看来,心中更是大惊,此时周泰受伤无数,显是伤了元气。但他还知道,明日正是七日百剑穿肋之时,过了明日午时,百剑穿肋,周泰哪还有命在?若周泰一死,蒋钦算是欠了血债了,这因果可非是他能承担的起,一时间心急如焚只道:
  “若过明日,周泰定无命在。”
  孙权一闻此语,想及周泰死命护持自己,若非如此哪落得如此下场?当下双目流若雨下,大哭不止,只是道:“快叫医师啊!”
  孙策见状大惊,这周泰都伤成这样了哪还能活啊?忙道:
  “快传医师!快传医师!”
  片刻间,众医师赶到孙府,但见周泰浑身上下,数十处创伤,单致命伤就不下十几处,其他的小伤数都数不过来。这种情形,众医师都不知道周泰怎么还能活下来,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查验了片刻,均摇头不止:
  “将军,节哀。”
  第二十二章 死里逃生
  听众医师说节哀二字,孙权号啕大哭。众人见状皆不知所措,孙策扶着孙权喝道:
  “你等医术不行,休要胡说!”
  众医师闻言,皆不敢再说话。
  这时,董袭突然道:
  “将军,某曾与海贼相斗,身遭数枪,比之周将军也相差无已,眼看将死,幸得会稽一贤郡吏虞翻荐一医师救治,半月而愈,方有今日。”
  孙策这才突有所悟,忙道:
  “是不是一鹤发老者?”
  董袭讶道:
  “正是正是,将军也曾见过此人?”
  孙策一拍脑门,哈哈大笑:
  “若非你提醒,险些忘了,我曾中箭,幸得此人妙手回春,幼平有救了!”
  话毕,忙令蒋钦、董袭去请虞翻,蒋钦轻车熟路,去了会稽入了虞府找到虞翻,将事情讲明,虞翻不敢耽搁忙到孙策军中一见。
  孙策见虞翻到来甚喜道:
  “多蒙仲翔助我,方得会稽,还没来得急道谢,却又来劳烦。”
  虞翻忙说不敢,他早已从蒋钦董袭口中知周泰之事,当下又用焚香之法千里召唤华佗。
  片刻间,闻营门外报,有一老者求见,众将忙出门相迎,只见华佗童颜鹤发,飘然而至,好一副神仙模样,孙策忙迎上前去行礼道:
  “一别数日,先生风采依旧。屡次烦扰,孙策实出无奈,麻烦老神仙了。”
  化佗摆手笑道:
  “医者悬壶济世乃是本份,何谈讨扰?”
  说罢不理众将,径自入得大厅之中,无须多看,但见大厅中央正坐着一大汉,浑身血渍,如血人一般,那华佗见了却依旧神态悠然,检视了一番周泰的伤势,方欲用药,蒋钦上前一步道:
  “先生,先借一步说话。”
  众将不明,但知是涉及周泰隐私之事,故而均退出屋外,只留华佗、周泰与蒋钦三人,蒋钦见四下无人方道:
  “先生可知此人是何来历?”
  华佗不明所以看着蒋钦,蒋钦自顾道:
  “非人非是凡俗,乃是天上的卷帘大将,因失手打碎琉璃盏触犯天条,玉帝原欲杀他,幸赤脚大仙跃启奏才得性命,被贬下凡,每七日受百剑穿肋之苦。”
  这华佗乃心思通明之人,也非凡人,也略知天界之事。
  自神农尝百草后,开创医道成圣,蛰居仙岛药王谷,药王谷每逢战乱便派出谷中弟子下界济世,华佗便是侍奉神农氏的随行童子,自是略知一些天界之事。而后来明代的李时珍也是出自药王谷,只不过他是一个采药童子,奉神农氏之命下界访查世间百草并编写成册,李时珍留给世人的《本草纲木》其实只是为神农氏访药的《神籍药典》的一卷而已,那《神籍药典》共分一百零八卷,包括草木鸟兽涵盖甚广,单《本草纲目》一卷便如此了得,可知此书非同小可。
  药王谷的人自然心灵剔透,他们乃仙界中人,名义上虽受天庭掌管,实际上却并无瓜葛。华佗闻此言后,心神一动道:
  “不妨不妨,我可在他肋下种上七味麻醉粉,受创后自感觉不到痛楚,此药药效非凡,可保他三十六年无事,但将军若欲去根,却还需令寻他法。”
  参水猿蒋钦闻言大喜:
  “谢先生再生之恩。”
  华佗不再说话,只从药箱中取出一剂药物,涂于伤处,边涂边道:
  “此番伤其根本,恐有损其修为,此却非老夫能力所及。”
  此番确实损了卷帘大将的修行,否则试想,给玉帝做保镖的人怎么会在保唐僧西天取经的时候菜成那样,是个妖怪就能收拾沙僧,正是因为此番伤了根本的缘故。
  蒋钦闻言不由叹息,却也无法。
  华佗待敷完药后又道:
  “此伤势不出一月便可全愈。”
  华佗话毕,掌间略现草绿色,更有淡淡的一层草绿色清气透出掌心,华佗缓缓将掌置于周泰双肋之下,只见周泰浑身上下,血色尽散,似有无数生机充盈,渐渐肤色也恢复如常,正在关键时刻,忽然,天上飞剑落下,旁人自是看不到,但那华佗身处剑中自是感觉得到其中的威势,只觉剑气迫人,威力非同小可,若被此等剑势一阻,定是前功尽弃,就算大罗金仙也再救不得周泰了,当下不由脸色大变,口中道:
  “不好!”
  话毕,飞剑却已然落下。
  幸亏蒋钦反应机敏,现了本相,乃是一只数丈高的猿猴,面色狰狞,浑身黝黑,张开四肢,蜷缩起来,便将华佗、周泰围在当中,硬挡了数剑。只听得扑扑扑飞剑穿身之声络绎不绝,痛的蒋钦兹牙咧嘴,吱吱低呤,却丝毫不见血渍,似是无形一般,但那痛楚却自清晰可见,蒋钦痛得冷汗飒飒落下,浑身湿透,他强忍伤痛,几次三番看那怀中的华佗、周泰,不知过了多久,似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华佗方才腾出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长吐出一口浊气道:
  “将军,好了。”
  再看蒋钦,痛不可当,浑身七寸长的毛发均被汗水打湿,原来,他已替卷帘大将挡了百下穿肋之苦。听得华佗所言,方收了法相,又化作常人一般大小。此等痛楚却非常人所能忍受,蒋钦不由暗思,玉帝得与周泰有何等大的仇怨?但自己就这般丢下周泰,将来恐受责罚,又大为不妥,却要为周泰想个解决之法,方可脱得干系,否则这般因果,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的。想及此处不由大触眉头,都怪当初自己手欠,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祸事?
  蒋钦正自胡思乱想,孙策众将已步入大厅,进来之时,周泰已能睁眼,只是口不能言,众将见状皆欢喜不已,孙权更是感激。
  孙策至此悉平江东,兵多将广,名震天下。想那孙策以三千兵马起兵,至今雄踞江东,成为一方霸主,却连佛祖也吃惊不小。
  文殊菩萨将那日孙策立誓灭佛之事讲了一遍,佛祖面上不变,仍显大慈大悲状喃喃道:
  “这孙策当是佛法难容。”
  第二十三章 佛门手段
  却说佛主生怒,如来面现慈悲色掐指一算道:
  “他若灭佛,我便教他兴我佛教,否则不显我佛法无边。”
  众菩萨罗汉闻言都是梵音高唱,双手合十,如来道:
  “文殊,此事就着你去办吧。”
  文殊闻言唱了个诺道:
  “弟子遵命。”
  却不说小霸王孙策起誓惊动佛国,却说孙策平了江东。其母吴国太便叫他速速将那传国玉玺从袁术处要回。
  吴国并不是对天下不关心,但显然,在天下与儿子的性命面前,显然后者居上,要知孙坚的命格已经应验,虽然是做了神将,却不免让人神伤。如今儿子却也是命中有难,如何能不担忧,孙策是孝子,此刻坐定江东,想起袁术种种欺凌,不禁忿恨不已,自己父亲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岂能轻易落在别人手里?于是孙策致书给袁术来取玉玺。
  袁术览信后大怒:好个孙策,我借你兵马报仇,你如今平定了这江东,却忘了我这挖井人?论理说,单这江东,你就该分我一半,现在不但只字不提,还来跟我索要玉玺?
  当下袁术大怒,忙召众将议征江东之事。
  袁术手下兵精粮足,但却乏将。这主要是袁术后台与袁术性格所致。袁术的后台是弥勒佛,也称后世佛,但现在如来掌教,大家名义上是给面子,但背地里却少不得下绊子。而袁术的性格也不怎么的,骄傲自大,眼高于顶。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看的出来,袁术表面看似风光,实则外强中干,兵多将寡。
  不过手下倒还有几名强将,三国演义中有一个叫杨大将的,其实,这是我们罗贯中老爷子的笔误,此人本叫杨弘,由于古时资料查阅不如现在方便,所以可以理解。杨弘本是袁术手下第一谋士,实际上杨弘才能一般,比起荀氏叔侄与贾诩等三国顶尖谋士却是天上地下,比之董昭这次一级的谋士也要差上几分,不过此人却颇也有些来历。
  杨弘其人,本是一佛家信者。东汉明帝曾派人去西方求取佛法,修了白马寺,自此佛教兴起,这杨弘便是佛教中兴时期的第一批和尚。而杨弘对佛经甚是痴迷,到了舍生忘死的地步,一心追随佛家脚步。
  他日夜参禅,这一日,却正巧在佛典上看到了后世佛之事,方知佛也不是不生不灭,却也有泯灭之时。原来以后会是弥勒佛掌教,杨弘看罢便上了心,就开始为以后做打算了,却不知距那佛门易主却还有几亿年。
  杨弘心念一起,暗想如来佛祖的首代弟子是不成了,到不如做个后世佛的首代弟子,于是便自己供了一千盏灯。这是弥勒圣经上说的,供一千盏灯的人,将于未来世遇弥勒佛,成为弥勒佛的首批弟子,并闻佛初转法轮。
  不想这弘愿一许,却真被弥勒佛祖所感应,这就像一个遥控器一样,一有人供奉弥勒一千盏灯时,弥勒的灵识就被触发,自然便知晓了。
  便道:
  “杨弘也算是与我佛有缘之人,需有人渡化。”
  因此黄眉童儿去了中原后,弥勒佛祖便将此事交于黄眉去做,所以杨弘就成了黄眉童儿的一参谋。
  当然这一世杨弘已不是什么佛门弟子,转世轮回,已成了一有学之士。前世修佛却修了个好来世,得了副好根骨,但若不是黄眉点化,恐怕还要在这轮回苦海之中挣扎,如今却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修为大进。
  杨弘听说袁术要攻打孙策,忙出列道:
  “将军不可!孙策新胜,气势如弘,此时不便与之争锋,不若先报当日刘备无故相攻之仇。”
  袁术一听恍然想起,险些忘了这碴,弥勒佛祖曾交待过,要尽力灭了刘备,否则日后却是传经受阻。原来这三千诸佛也都知道刘备的本相,将来姜子牙出山定会保他,建立蜀国,却是采取了不同的方法,如来佛祖为显手段,是要以大法力令刘备传佛。弥勒佛却是要灭了这祸根,以新来人传佛。所谓大道三千,各能成道,诸事也是一样,却是一场较量。
  想到此节,点头道:
  “诸将有什么良策?”
  杨弘闻言又上前道:
  “此时,吕布、刘备互为犄角,我们贸然攻打刘备,恐有阻碍,不若向吕布暗送钱粮,收为联军,我们也不求他相助,只要能令其按兵不动便好。待我们灭了刘备,徐州也自到手中。”
  袁术闻言点头笑道:
  “好计!”
  袁术略思片刻,扫视全场,看到一忠厚中年男子突眼前一亮道:
  “韩胤,你便领了钱粮执密书去见吕布!”
  袁术虽是骄傲狂妄之人,但却也有真才实学,否则怎么会得弥勒佛祖如此高看,令其传经?
  他此番之所以派韩胤前去,只因韩胤前世曾与吕布关系匪浅。提起韩胤还要从楚汉争霸讲起,鸿门宴之时,事实上正是帝星不明,刘邦正逢天劫,过的去,便能成就霸业,过不去便是黄梁一梦。而项羽虽是业龙,但因其武勇为其争得了半分龙运,也有成人皇的机缘。张良因随鬼谷子修真,得以窥探天道,知道项羽的鸿门宴便是刘邦最后一劫,渡过此劫,便是真龙。那时项羽再若争霸便是逆天而行,而当时的范增自然也知道此事,所以在鸿门宴上不遗余力的要杀死刘邦,也正是因为如此,一场鸿门宴才得以如此精彩,期间更有天下间两大顶尖修真高手的博弈,更让此宴增加了无数变数,变得扑朔迷离。
  而这场鸿门宴中最为关键的一枚棋子便是项伯。项伯是项羽的叔父,而项伯就是项羽的死门。张良曾施大恩于项伯,项伯当年杀人曾得张良相助,得以保全性命,后又与张良朝夕相处,正是因此张良才得以寻找到项羽的死门——义。
  鸿门宴上,张良能胜范增完全是因为项羽的义。项伯在项羽攻击刘邦前,项伯不顾敌我,连夜送信给张良。可见冥冥中自有定数,当时苦无良策的张良这才想到了破解之法。
  第一章 兵逼小沛
  破局之法就是项伯。
  张良、刘邦遂把项伯选定为鸿门宴的突破口。刘邦对项伯极尽恭敬,又以圆通的理由,诚恳地解释了项羽与他之间产生误会的事情,表明了他对项王的忠诚之心,并许诺项伯将自己女儿(后来的鲁元公主)许配给他儿子以结成亲家,这才得到了项伯的帮助,才使得张良在鸿门宴上占尽先机。
  后来,刘邦夺得天下,而项伯作为功臣也封了射阳侯,赐其刘姓,但也取消了其子与鲁元公主的婚事(古人有同姓不婚的禁忌,显然赐姓一事也是大有玄机)。当然,项伯再不敢提及其子与鲁元公主婚事之事,但刘邦仍不放心,终在三年后密害死了项伯。而项伯的儿子也因小罪被刘邦夺了世袭爵位,项伯一族自此走向没落。
  项伯作为冤魂无处投放,幸得黄眉袁术所遇,方得以投胎转世,此人便是韩胤。
  项伯的冤气聚了近四百年,眼见刘氏江山不保,忽啦啦大厦将倾,心里更是不由得喜上眉梢,恨不得杀尽天下刘姓之人,尤其是刘备,只因刘备有一对大耳(故时人多称其为刘大耳)。相传这种人是有大富大贵之气,偏偏刘邦也有一双大耳,而且这刘备长的与刘邦也颇有几番神似,天道之数当是不可说不可说,更遭韩胤忌恨。
  此番派别人也确是不可为,当年吕布兵败,本想投靠袁术,但袁术因他功高震主而惧其成事竟不肯收留。这黄眉自知已然得罪了这位三龙神将,虽然战事之间亦敌亦友,无须计较诸多前事,但仍须一得力人手方能化解。果然,韩胤此番入徐州,几番波折才得以见到吕布,吕布一见韩胤不觉有几分熟悉。他当年对项伯是全无怨恨的,更因项伯是他小叔,故而颇为亲近,韩胤所差之事办的非常漂亮,吕布大为满意并因此重赏韩胤,眼看大事将成。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韩胤此番送粮,却被陈登看到,见韩胤如见仇人,当年鸿门宴上,陈登就在范增身边。范增与张良对弈之时,他便是布棋童子,而项伯屡次助刘邦阻挠诛刘大计,他自是看在眼里,尤其是在项庄舞剑之时,项伯拔剑与之对舞,处处护持刘邦,更是恨的陈登咬碎钢牙,故此陈登之心极为不快。而且以他的精明,自是看透此番韩胤前来名为送粮实则意在刘备(刘备屯于小沛或者也可叫沛公),陈登思来想去,自己事小,但刘备事大,于情于理,都应警示一下吕布,于是来至吕布帐前道:
  “恭喜将军,又得一大助力,但将军可知,袁术为何突来送粮?”
  吕布闻言略思片刻,大笑道:
  “我坐阵徐州,兵精粮足,袁术理应示好。”
  陈登闻言心里早把吕布鄙视至极点道:
  “将军之言差矣,依陈登之见袁术此番送粮定无好意,不出十日,袁术军定出兵讨伐刘备,刘备与徐州唇亡齿寒,还望将军早做打算。”
  吕布闻言,沉默不语,突然笑道:
  “元龙多心了,若袁术果派人兵袭小沛再做打算不迟。”
  陈登含笑不语,已知吕布之意,料他定不会做视不理。陈登虽是好计,却不料,自己前脚刚走,陈宫便至,吕布竟将陈登所言都与陈宫说了。
  陈宫闻言,默然不语。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宫是何人,乃是一神龟,且是一名忠义之龟,刘备瞒地过别人,却瞒不过他,他自是看的出刘备是条无角的六爪金龙,此人必是乱世的根苗,此时毕竟大汉尚未亡国,此等乱臣自当诛之,但他素知吕布为人,便道:
  “将军可自做定夺。但吾等巧夺徐州,将军怎知日后刘备不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陈宫心中却已有定计,定会找机会诛杀刘备。
  吕布闻言,默然不语,只道:
  “容我再行思量。”
  却说袁术知道韩胤事已办妥,便着纪灵统军数万进攻小沛。刘备得到战报后大惊,忙聚众商议应对之策,张飞闻得其言便怒道:
  “大哥无须担心,他要起来,老子定杀他个措手不及!”
  言下之意便要出战,此时的刘备都懒得理他,尚未开口,孙乾已生同感道:
  “我军兵微将寡如何出战?不若修书吕布令其相助。”
  此言正中刘备下怀,刚欲开口,张飞怒道:
  “那厮怎肯出兵相救?”
  刘备恐有事变不理张飞道:
  “就依公祜之言。”
  当下便修书吕布求救。
  却说吕布正在书房中与陈宫商讨事宜,收到刘备信后,不禁暗赞陈登谋高一筹,与陈宫商量道:
  “元龙所言果然不差,袁术确是此意,我寻思已久,以刘备的性格,料想他屯军小沛未必能害我,反倒是若袁术并了刘备,北连泰山诸将以图我,我再不能安枕无忧。”
  吕布侧目视陈宫神态,却看不出丝毫变化,方道:
  “不若出兵去救玄德?”
  陈宫恭敬道:
  “将军可自行定夺。”
  吕布于是起兵,而陈宫则留于城中,却不料吕布这一去,竟闯出祸事。
  却说纪灵率军长驱大进,在小沛东南方向安营,刘备城内军卒不多,只五千人,但吕布书信未回,当下不敢怠慢,也只得列阵出营迎敌。
  眼见刀兵便起,一触及发,正此时,两军闻报吕布兵至,在小沛西南角安营,三军成三角之势。刘备闻言大喜。
  却说纪灵收得战报大怒,立即修书吕布,责其无信。吕布心中早已有计,收信暗笑,分别发信纪灵与刘备寨中,请二人钦宴。
  刘备收到吕布请柬,便欲前往,关羽、张飞齐道:
  “大哥不可,此番前往,吕布必有异心!”
  刘备摇头笑道:
  “我待他不薄,以他性情,定不会害我,二位贤弟放心。”
  关羽、张飞相视一眼,均不放心,只得随行。
  三兄弟一行刚至吕布营前,便见吕布出营相迎,见刘备便自笑道:
  “我此番前来,特解将军今日之围,异日将军得志,可不要忘了。”
  说罢哈哈大笑。
  刘备笑脸相迎,心中却骂吕布无耻,口中只道:
  “不敢不敢。”
  刘备入营后刚及坐稳,只听帐外传令兵道:
  “纪灵将军到!”
  刘备闻言大惊,关羽、张飞则手握佩剑便要护着刘备冲杀出去。
  第二章 辕门射戟
  却说闻得敌将前来,刘备闻言大惊,欲躲避,关羽、张飞则面色大变,正要拔剑,吕布哈哈大笑,登时冲破了浓浓杀意,执起刘备手道:
  “贤弟勿疑!”
  关羽、张飞闻言相视一眼方未拔出佩剑,但手却仍搭在剑柄之上防备不测。刘备不知吕布之意,甚为不安。
  且说纪灵,下马入寨后,大踏步往帐中便走,远远望去,正要与吕布打个招呼,忽见刘备坐于帐中,身后关羽、张飞如凶神恶煞一般手搭佩剑之上,当下大惊,自己所带兵将不多,如何抵挡?想及此处,抽身便欲上马,身形一动,端如闪电一般。却哪料,营中白芒一闪,吕布早已来至纪灵身前,当手一把扯住纪灵,哈哈笑道:
  “将军何去?”
  说罢,便跟提儿子是的将纪灵提入帐中。
  纪灵大惊,想不到吕布竟如此本事,方知人中吕布所言不虚,自己万万不是敌手,忙道:
  “将军要杀纪灵?”
  吕布看纪灵面如土色,心中发笑,摇头笑道:
  “非也!”
  纪灵闻言又道:
  “将军欲杀那刘大耳!”
  吕布笑的更厉害,答道:
  “非也!”
  纪灵不知道吕布是何意,但又挣脱不开,只得任其宰割道:
  “将军不杀纪灵,又不杀刘大耳,到底要做什么?”
  吕布放下纪灵笑道:
  “玄德乃我兄弟,今被将军围,特来救之。”
  纪灵闻言面无血色,颓然道:
  “这么说来就是要弄死纪灵呗!”
  吕布哎了一声叹息道:
  “将军误疑,吕布生平便不好斗,只好解斗,怎会伤害将军?我今天特来为二位将军解斗。”
  纪灵闻言心思稍定道:
  “如何解斗?”
  吕布笑道:
  “我有一法,乃从天决!”
  说毕,伸手一展做了个请字,众人不明其意,当下不敢拒绝,均入了席分宾主落座。吕布居中,纪灵居左,刘备居右,设下酒宴。
  吕布顾自执酒,照应场面,刘备、纪灵心中忐忑,哪饮得下酒,但又不好拒绝,只得勉强应对,好不难过。就这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备、纪灵仍是面如苦色,食菜如同嚼。
  吕布见此情境,心中发笑,方轻声道:
  “二位将军且看我面子,俱各退兵吧?”
  刘备默然不语,他兵微将少,自是没什么好说的,退兵有百利而无一害,故也不表态,看向对面的纪灵。
  纪灵闻言,忙起身朝袁术方向拱手道:
  “我奉主上之命,提兵十万,来捉刘备,怎有退兵之理?”
  刘备身后张飞闻言煞气大泄,怒气冲天,拔剑道:
  “敢伤我哥哥?你比百万黄巾军又如何!”
  关羽见状知吕布自有解兵之法忙拉住张飞道:
  “且看吕将军如何处理,若欲厮杀待回营后再做决断!”
  吕布闻言笑道:
  “我请两家解斗,就是叫你等不须厮杀。”
  这边纪灵闻言忿忿不平,那边张飞也跃跃欲试,吵闹不停。
  吕布突然喝道:
  “拿戟来!”
  登时震惊全场,一时间这边的也忿了,那边的也不试了,满营针落可闻,都将目光聚向吕布。吕布拿戟在手道:
  “我劝你两家不要厮杀,尽在天命,若违天命,并力诛之。”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知吕布要做什么。
  却见吕布说罢令众军士将戟拿至辕门外立住,吕布回顾纪灵,刘备道:
  “辕门至此五百五十余步,吾若一箭射中小枝,你两家便自罢兵,如射不中,你两家各自回营,安排厮杀,我再不管。若有不从者,并力诛之。”
  纪灵目视了一下距离,知道吕布所言不虚,心中道:这吕布方才喝了数杯,这么远,目标又那么小,纵是上仙也无这么精准,他怎能射中?
  想及此处哈哈大笑便一口答应。
  刘备心中虽疑,但也不好拒绝,只得答应。
  满营中人,只有一人吓得面色全无,你道是谁?原来是那戟上的盘龙,这盘龙一见吕布拿戟出来立于辕门之时,就已经略有感应浑身犯寒。在戟上盘旋不止,方天画戟银光范范,此时闻得吕布要辕门射戟,当真吓得盘龙魂飞魄散,恨不得跪地下给吕布磕两个叫他饶命,只恨口不能言。这盘龙能不怕吗?他自是知道吕布,想当年还是西楚霸王之时,便是千樽不倒,更对他的箭法了如心间。
  一时间心急如焚,汗若雨下,一个劲的在小枝上盘旋,但那戟便只有方寸之大,得吕布神龙之威,哪还有盘龙命在?立在旁边的士卒,从未离这方天画戟如此近过,想那方天画戟何等威风,天下第一人吕布执其纵横杀场,岂是玩笑,眼见方才此戟光芒万丈,赞叹不已,果是名不虚传,此时却见到这戟上竟渗水气来,只道是天气阴潮,恐吕布责备,忙拿衣服上前擦了擦。
  却说这边盘龙心急如焚,那边吕布则与众人又欢饮一杯,那盘龙看着人人欢笑,心中大感悲凉。
  吕布一饮而尽,将空樽置于桌上,大喝一声:
  “拿箭来!”
  众人皆看向吕布,只感一阵寒风吹来,吕布衣衫飘袂,好不英姿,挽袖搭弓,目视小戟。五百步远的盘龙远看吕布英姿勃发,衣衫飘袂间,英武不凡。盘龙一时间心如止水,正朝吕布深深一拜:
  “将军,若有来世,再伴将军左右。”
  吕布目光如矩射向小戟,不知怎么,突感一阵悲凉。一时间,那戟似有一丝灵气般射向自已,心中不由一动,但这纯是心中的一种感觉,虚无漂渺,甚至有点没有来由。只是,此时此刻,他已无暇考虑这些,箭搭弓上,口中喝声:
  “着!”
  只见一道光华,如闪电一般直射向辕门之外。这边盘龙立于小枝中间,目视那箭直奔自已面门射来,有如疾电一般,其中威力更难想像,所有力道聚集于一点,直奔小枝,盘龙知道再无可避,缓缓闭上双目。
  正所谓,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去,一箭正中靶心。
  这边掌声阵阵,齐声喝彩,那边盘龙血染小戟,那旁边站的士卒呀的一声惊呼口中自语道:
  “这怎么又流上锈水了。”
  忙上前一步,用衣服忙擦干净,可怜忠魂一股,就这般烟消云散,黑白无常从冥界缓缓伸出哭丧棒,拿棒一招,一道龙魂,便自透戟而出,随其去冥府当差。三龙神将吕布失却一龙自此威风不在,渐走下风。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吕布辕门射戟便要罢两家兵锋,袁术却如何肯干?却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第三章 疏不间亲
  且说盘龙戟上盘龙已逝,方天画戟失了龙威落了下乘,却也怪不得吕布.
  盘龙戟乃南海龙宫之物,当年龙族公主赠与吕布,吕布虽是业龙之身,道行深厚,却哪看的破这其中玄机,更没料到自己一箭竟将盘龙误杀,致使三龙神将龙威不在,功力大减。
  却说吕布五百步擎弓,射中小戟,这边刘关张暗惊,即便张飞如何不服气此刻也瞪大牛眼如痴呆状,似此五百米远,任是飞将李广在世,也是祸福未知,但吕布这么做,显然是有八九分把握,习武之人,弓箭必是娴熟,箭法若是好,武功必也不弱,任是张飞虽鄙视吕布的为人,却也不得不钦佩一番,暗思:老子箭法却不是这货对手,将来却要提防。
  纪灵更是震惊不已,纪灵本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人间至理,却没想到这吕布便是他眼中的天外天人外人。纪灵以前只敬佛主,虽是受罚受苦却也是一心参佛心甘情愿,如今见吕布这般勇猛,自是心服口服,他自问再学佛法百年也难锐其锋。
  只是佩服虽佩服,但眼下却不知该如何像袁术交待了,想及此处,纪灵沉吟不语,又权横一二,暗思:袁术算是自己托劫的恩人,而这吕布却是自己偶像,实是难于取舍,沉默良久,权衡再三方道:
  “将军之言,不敢不听,只是纪灵回去,我家主公如何肯信?”
  吕布见诸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早已志高意满,丝毫不知自己的画戟已威风不再落了下成,哈哈大笑道:
  “这有何难?我自会修书一封与你家主公,你带回去便是。”
  纪灵闻言也不再饮宴,待吕布写了书信,便取书回归本寨。纪灵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当日便拔营撤兵回往淮南。不说玄德众人又同吕布饮了几杯方拜谢吕布回转小沛,且说纪灵率军回了淮南,具实已报,袁术大怒。此次偷鸡不成鉵把米,以袁术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狠狠道:
  “吕布小儿,竟以此等儿戏之事,偏护刘备,待我亲自提兵,兼灭二贼。”
  纪灵站立一旁听袁术要打吕布,这还得了,自己偶像和恩人打起来了,让自己如何做人,忙上前道:
  “主公不可啊,那吕布武勇过人,当年威震虎牢,十八路诸侯无人能敌,唯那刘备三兄弟可与之一战,如今吕布雄霸徐州之地,又与刘备首尾相连,我们即便胜了也是损兵折将。”
  袁术听闻纪灵所言大怒道:“你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好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纪灵闻言忙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且莫生气,某有一计,定可诛杀刘备。”
  袁术看了眼纪灵那副矮东瓜的样冷冷道:“说!”
  他却不信纪灵能出什么好计,却听纪灵近前一步道:“听说吕布的妻子严氏有一女儿,现年十有八九,亭亭玉立,颇有姿色,正可配与主公的公子。吕布若与主公联姻,我军再若出征,吕布定不会横加阻挠。嘿嘿,此乃疏不间亲之计。”
  纪灵这脑袋本来被撞了几千万下钟,虽然抗击打能力极强堪比大巫之身,但智商却也被撞低了不少,如今能想出这么一个两全其美之计,连他自己也不能不佩服一下自己。
  袁术闻言,正色打量了一番纪灵,眉头稍展,拍了拍纪灵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好计!好计!”
  袁公路本来就是急性子的人,当即便遣韩胤作媒,去徐州求亲。
  此番,韩胤已是第二次来徐州,轻车熟路。心中想着此事若成,自己身价倍涨啊,真是好事连年有,今日到我家,悠哉悠哉的就到了徐州。
  因是熟人,且又颇得吕布待见,吕布闻韩胤前来,便亲自出城接见,摆宴款待。二人当下分宾主落座后,饮了几杯水酒,韩胤便道:
  “我家主公仰慕将军武勇,想求令千金为儿媳,永结秦晋之好,不知将军可愿成此美事?”
  吕布对韩胤有种特别的感情,他来求亲,却是最佳人选。却说吕布少时娶了严氏,后来又娶了貂婵,本来不想再娶,无奈为了国家大事,不得不安顿徐州,无奈下娶了曹豹之女,并为次妻。古时是很重名分的,也只有这天上的貂婵能不计名利,跟这吕布结缘,甘当其妾,这却也是一段孽缘,貂婵却不知因自己一时贪恋却令项羽再难为神了。当然此乃后话,貂婵入了吕府后,却未给吕布生得一子,而曹豹的女儿才娶过门不到一年,也没有孩子。只这严氏有一女儿,名为吕玲琦,却是个天姿国色,自小为吕布所溺爱。
  要说吕布这女儿也是人龙结合,也算半条小龙了,自有一番威严,武艺却是颇有几分造诣,加上有吕布这名师指导,自是个巾国红颜。
  吕布虽是三军统帅,八面威风,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吕布却颇有几分侠骨柔情,一直与三女相敬如宾,放到现在那绝对是个好男人,闻韩胤所言暗道还是得和严氏商量,便先叫韩胤在厅前等侯,自己则起身进了内堂,与妻子商量。
  严氏一听是袁术的儿子,便道:
  “我听说袁公路久镇淮南,兵多粮广,早晚必成大事,只不知还有一子,若我家玲琦嫁到袁府,则有后妃之望啊。”
  吕布闻言面色不善道:
  “你这话却是大逆不道,想我吕布也是忠肝义胆,岂可助他人灭汉?”
  严氏一听忙道:
  “夫君恕我唐秃,只是与袁术联姻,却是对夫君有百益无一害,想我等日后有难也是个照应。何况他袁家四世三公……”
  要知道,在三国时代,是极重门第的,为官者均是世代为官,形成仕大夫集团,而且为官者均需推荐,所以,即使是民间被选中的草莽,和这些仕大夫间也形成了一种默契关系,形成了庞大的仕大夫集团,这些仕大夫集团之间又相互举荐,使这些集团的力量不断壮大。因此,任何一方诸侯都不敢小看这些仕大夫集团的力量。而吕布偏偏就是靠勇武而走上历史舞台的,没什么背景,苦无门路与这些仕大夫形成关系,也正是因此,吕布的职位很难往上走,因此吕布对此次机会极为看重。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道:
  “既如此我便应了这门亲事,也算是对玲琦有个交待,日后就看她造化了。”
  眼看计成,却不知又生波折。
  第二章 功败垂成
  当下吕布厚款韩胤,许了亲事,韩胤大喜,立刻快马回报袁术。
  袁术听了韩胤回报,唯恐生变,忙备下聘礼,仍令韩胤送往徐州。吕布见袁术这么利落,当下收了聘礼,留韩胤在馆驿安歇。却不知又生变故。
  却说陈宫听闻结亲一事,直接去译馆拜会韩胤,礼毕坐定,陈宫冲韩胤使了个眼色,道:
  “宫有事想与韩公问个明白。”
  韩胤会意,便叱退了左右,陈宫正色道:
  “何人献此疏不间亲之计,却要暗害刘玄德?”
  韩胤大惊,见其识破此计,忙起身施礼道:
  “公台万望不要泄露此事,我等意在刘备,决无害吕将军之心。”
  这话到是实话,韩胤不知道自己几世前的事,自然不会知道吕布。不过却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是因此才会有一种亲近之感,所以确是没有这害吕布之心。
  陈宫闻言笑道:
  “韩公多虑了,只是我不泄此事,却不知韩公可听说过迟则生变?”
  韩胤一听,忙问:
  “公台有何高见?”
  陈宫道:
  “我这就去见奉先,叫他今日便送女就亲,你看怎么样?”
  韩胤原以为陈宫是来坏自己好事的,却听他如是说,闻言大喜,忙连连点头。
  诸官却是奇怪了,陈宫为何帮这袁术?原来陈宫善算,却知袁术之辈,外强中干,不足为患,而这刘备却是难以看透,陈宫初时只当此人是六爪金龙,但缺了两角却难以成事,但后来见了关羽、张飞,三兄弟站在一处之时,他分明感觉到了真龙之气,只是却如何也算不出来。
  如此深藏不露,志在天下之人,如何能留,所以陈宫却是想先图了刘备。
  陈宫心中计定,便去吕布府上,二人分宾主落座后,陈宫不提娶亲之事反道:
  “打粮之事,将军可安排好了?”
  吕布心中正喜,便道:
  “此事公台安排便是了。”
  陈宫笑道:
  “依我之见,可令陈元龙去办此事,他乃徐州土著正宜操持此事。”
  吕布点头称是,陈宫又道:
  “此事宜速办,将军可即刻令陈登出城打粮。”
  吕布又点头称是,却不知陈宫原是生怕陈登坏事故意支走陈登,吕布即刻使人安排陈登出城。
  陈登出城不说,却说吕布实是不吐不快道:
  “袁术派人求亲,公台看此事如何?”
  陈宫故作喜道:
  “此事甚好,恭喜将军!”
  吕布满面笑容,心中幸甚,陈宫道:
  “只是不知将军打算何日结亲?”
  吕布眉头略皱道:
  “还需选个黄道吉日,让我想想,不知一般都如何处理?“
  陈宫闻言摇头道:
  “古者自受聘成婚之期,各有定例: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
  吕布点头道:
  “今诸侯并起,袁术兵拒汝南,可否从诸侯例?“
  陈宫摇头道:
  “不可。“
  吕布又道:
  “袁家四世三公,从大夫例,可否?“
  陈宫摇头道:
  “亦不可。“
  吕布笑道:
  “难不成要从庶民例?“
  陈宫摇头笑道:
  “非也。“
  吕布奇道:
  “那公台究竟何意?“
  陈宫道:
  “今天下诸侯并起,将军与袁术结亲,难保其他诸侯嫉妒,若复选择吉日,必生祸患,保不准会有人趁势抢夺小姐威胁将军。“
  吕布眉头微皱,沉呤不语,陈宫继续道:
  “为今之计,不许则已,既已许之,当趁诸侯未知之际,立刻送女到寿春,在寿春居住,再择吉日成亲,则万无一失。”
  吕布闻言点头道:
  “公台所言甚善,袁术之使尚在徐州,那我即刻安排。“
  陈宫笑道:
  “将军哪急至此,明日择良时即可。“
  陈宫定在明日自是为防陈登。
  次日,吕布收拾宝马香车,令手下随韩胤护送吕玲琦出城。一时间鼓乐宣天,说来也巧,一切却在陈宫计划当中,此时,陈登昨日已然出城。但千算万算,却未想到,陈登父亲陈硅却在城内,陈硅现已年迈,在家养老,听外面鼓乐声响,便问左右何故,左右一打听才知,是袁术之子迎娶吕布之女。
  陈硅闻言道:
  “此乃疏不间亲之计,玄德危矣!“
  略思片刻又道:
  “若如此,徐州危矣。”
  陈硅本是徐州土地,却是老狐狸一只,这疏不间亲之计轻易便被他看透了,吕布是儿子陈登最恨之人,却也是自己好友视为己出的晚辈,虽有万般不好,情谊还在。而刘备是他看中的守得徐州之人,袁术何人,虽然背后有佛门支持,不过陈圭却是知道袁术的,此人日后必有大祸,如此,徐州不成了炮灰吗?
  陈硅无奈,只好扶杖出门,吕布还是很敬重陈硅的,见陈硅亲至,忙施礼道:
  “大夫亲来此地,不知所为何事?”
  陈圭叹曰:
  “将军死期将至仍不自知,陈硅我来是为了看望将军最后一眼。”
  吕布闻言笑道:
  “我活的好好的,大夫何出此言。”
  陈硅闻言笑道:
  “袁术欲杀刘备久矣,你近日刚以辕门射戟为他解围,早已迁怒于袁术,如今他结亲与你,名为结亲,实为以你亲人为质,随后便率大军来攻小沛,那小沛与徐州唇亡齿寒,袁术得了小沛,卧蹋之处岂容他人酣睡?况且袁术早有称帝之心,如今天子已至许都,却不送还玉玺,其造反之心,昭然若揭。将军如此,一世英名,岂不尽毁于此了?”
  吕布闻言面无血色,叹道:
  “陈宫误我。”
  吕布自此开始怀疑陈宫,陈宫以往的所有功果自此画作灰灰。
  却说吕布闻陈硅之言,忙遣张辽率军追赶三十里方追回韩胤。吕布当下没被气死,令手下将韩胤下了徐州大牢,却令派人只是告诉袁术,以女儿嫁妆未置办好托延时间。
  诸位看官只道吕布是个四肢发达的武将,其实不然,吕布不仅颇有文采,勇武非常,军事方面也可谓是出色非常,一生中胜多败少,只是三国演义是扬蜀,三国志是颂魏,而吕布却都将这两国主公打的几欲丧命,所以才都加以抵毁,小可不才,却无此偏心,实望道出此天下冤罪。眼下,袁术自不会轻易收手,却看吕布如何处置这图谋天下的黄眉童儿。
  多谢twinsxiaofeng的支持,小作已上移动,还请诸位支持,评价超过30,连发四章,望诸兄支持  http://read.10086.cn/www/bookDetail?bid=386804278
  @追梦小朋友xxxx 758楼 2013-09-29 12:38:00
  垃圾 别侮辱了蒲松龄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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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公的作品在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了
  @追梦小朋友xxxx 765楼 2013-09-29 22:17:00
  回复第762楼(作者: @寒雨潇风 于 2013-09-29 17:09)
  @追梦小朋友xxxx 758楼 2013-09-29 12:38:00
  ========== 你写得很好,算我乱说 是我的错吧。 但你说聊斋不过尔尔,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自称现代蒲松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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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想让这部小说能到达蒲松龄写的小说那样的地位
  @狂生韩二少 763楼 2013-09-29 17:44:00
  楼主,我注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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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给你私发了四章,注意查收哈
  第五章 反目成仇
  闲话少叙,吕布正在思索如何处理袁术之事。忽有人报,刘备在小沛招兵买马,吕布道:
  “此为将者之本分,不足为怪。”
  正说话间,魏续、宋宪入见吕布。原来他二人奉命去山东买的三百匹好马在徐州沛县边界被山贼所劫,后多方打探才知是刘备三弟张飞所为,故而来报吕布。吕布闻言大怒:
  “环眼贼,屡次与我为难,看我此番如何饶你!”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活的逆歪了,张飞一直针对吕布,如今吕布怎肯罢休,当下亲提兵马,率兵赶往小沛。刘备自有眼线密切监视吕布动态,闻报早已大惊。
  现在的刘备兵微将寡,寄人篱下,如何不慌?当下不敢怠慢,忙引兵城外列阵。阵圆处,刘备出迎,马上施礼道:
  “不知兄长带兵来此何故?”
  吕布执方天画戟直指刘备道:
  “你这背义小人,我前日猿门替你解围,你今日却劫我马匹,是何居心?”
  却说吕布此时执起方天画戟,只觉得轻便了许多,看了眼自己的画戟,却正是自己的兵器,当下甚奇,但眼下两军列阵,哪及细想。
  却听刘备闻言忙道:
  “备虽缺马,却如何敢枉起事端,此事断不敢为,定是兄长误会了。”
  吕布冷哼道:
  “你虽不能,你兄弟张飞却未必不敢。”
  一旁张飞闻言早已怒道:“是我夺了你马,你想怎的?”
  张飞本就是有一分痴傻,一直对吕布夺了徐州怀恨在心。他本就没有政治心眼,一直想要报复吕布,那日出城射猎,正看到魏续、宋宪买马回来,兵马不多,却有数匹好马,只想着,你夺我徐州,我便夺了你的马匹,便引着兵马夺了二人马匹。
  吕布咬牙切齿道:“环眼贼,你敢小视于我?”
  吕布早已恨透了这张飞,若不是张飞,吕布跟着刘备关系其实还是可以,这张飞却总是从中作梗,吕布不得不诸事都防着三分,而且当年刘备坐阵徐州之时,张飞三分五次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只是碍于刘备情面,吕布才一直未加报复,此时实是动了杀意。
  张飞更是愤怒,这厮嘴里藏不住东西,听吕布这般说,怒道:“我夺你马你就恼了,你夺我哥哥徐州又怎么说?”
  这话到了这个地步是真把脸皮也扯开了,吕布面色涨的通红,和无理之人讲理哪里讲得出道理,腿下一蹬,甩开画戟便冲了过来。张飞见吕布风卷残云般袭卷过来,顿时煞气大盛,不杀此子,难消夺城之恨。心想处,恨意油然而生,一提狠踢了下玉追,甩开蛇矛,也冲了上去,二人两马交错,战在一起。烟尘滚滚,黑红二气相交,直将阵场都舞得朦朦胧胧的,张三爷双目圆睁如喷火一般,似能烧死吕布一般,吕奉先头上紫金冠早罩了一层红火,似要吞了张飞似的,二人飞马交错,大战在一处。
  这两人道行本就不弱,这一施展开来,飞沙走石,劲气横飞,兵器交接处,火光连连,直震得军阵前兵士纷纷退步。
  二人功力本是相差极大,但吕布猿门射戟之时却射死了自己的一条龙,方天画戟落了下乘,反倒不及那丈八蛇矛,这下却和张飞之间的差距少了不少。赤兔马本就惧怕张飞的煞气,此时张飞怒之以及,煞气已是极致,吕布不得不分出精力罩定赤兔马,又落了一乘。
  那张飞本来一上阵就想现丈八龙鞭,一举击灭吕布,他也知道,若不使龙鞭,万不是吕布对手,但一交手后,张飞便生出一种玄妙的感觉,只觉得吕布的戟大不如先前厉害,心下暗喜,便未使出龙鞭。所以,在这里我看到了三国演义中一个奇妙的场景,虎牢关前的张飞与吕布能战到六十回合已是他英雄,如今却与吕布战了一百回合却不落败,反到杀得兴起。
  刘备见二人阵前厮杀,却也未阻拦,这也是人性使然,心中还是存在那个万一二字。万一斩了吕布呢?刘备是明白人,就算吕布要回了马,两方也有了怨隙,万一要杀了吕布,那真是一了百了。
  只是百合过后,却隐觉张飞有些不支,那吕布终将龙气放出,迫得张飞哪有煞气,再不用顾及赤兔,连连进攻,张飞哪能抵挡?刘备自是看的出其中玄妙,知道再不劝阻那真是要出人命了,要是吕布倒好,可偏偏是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于是急令兵士鸣金收兵。
  玄德唤张飞到了身边怒道:“你这惹事的根苗现在惹起事端,却是如何收场,现在马匹放在何处?”
  张飞一战下来,本来还想说为何鸣金,虽然险象环生,不过张老黑始终相信自己是能打败吕布的,毕竟自己还没使出龙矛呢,这一点他是坚信不移的,这不是阿Q精神,这是自信的横向拓展,可如今吕布兵马四面围定,刘备城里才多少人马,如何抵敌?所以此时却是傻了眼,像个犯错的孩子,做了错事不知如何是好,眼见家长来了,张飞老实了,于是道:
  “都寄在各寺院里了。”
  刘备忙派人去吕布阵营,说情愿送马赔钱,愿化解干戈。吕布本对刘备没多大仇恨,关系还不错,只是张飞可恶,此刻见刘备服软,便想罢兵。谁知,刘备手里有个张飞挑拨,吕布手底下有个人,也有看不上刘备,坚信刘备必是为祸天下的奸雄,日后必祸国殃民,谁呀?陈宫,陈宫是铁杆的扶汉派,对于所有妄图窜汉的贼子都视为仇敌,如今他认准了两人,一是曹操,一个就是刘备,现在见时机这么成熟忙给刘备下了记猛药道:
  “将军,面皮已经撕破了,不若乘刘备羽翼未丰,先除而后快。”
  吕布一听,有理,自己也隐有担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是攻城欲紧。
  刘备在城内见了,没了主意,急聚孙乾糜竺商议,现在刘备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谋士也就这两人,孙乾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吕布前次杀得曹操几欲丧命,徐州无功而返,曹操深恨之,不若弃城投曹操,借军破了吕布。”
  刘备闻言点头称是,道:“只是谁能率兵破围而出?”
  张飞本来因犯大错而难以弥补,为此耿耿于怀,现在闻言忙道:
  “小弟愿死战出城送信。”
  刘备眼下也没有办法,叹了口气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张飞为前营,关羽为后营,刘备自居于中营保护家小,趁夜突出小沛。后张辽来赶,被关公挡住。
  张辽与关羽私交颇好,初识之时便生熟识之感,这却要先卖个乖,日后再提,二人却有惺惺相惜之感,也并未为难关羽,只是应付了事,任他这一行离去。
  吕布见夺了小沛,也不追赶刘备,料想他也无处安身,只是安稳小沛,招榜安民,让高顺阵守。
  刘备逃出小沛,领着残军在许都前下寨,便派孙乾入城来见曹操,将遭遇详述了一遍,曹操看不破刘备,只当此人是个人才,不过他更看重的是刘备手下的关张,如今刘备来投,若是往日曹操也不见得会留下刘备,但今昔却不同往日。
  第六章 刘备归曹
  其实曹操还有一个原因,曹操在徐州西施墓中得了上古仙剑倚天和青钢后,借以辅助修行,功力大进。青钢剑因有剑魂所在,虽然灵力非常,但反噬之力也非同小可,凡五行中的万物,皆不能幸免,曹操初时虽因此剑进境非同小可,但后期得此剑反噬之力甚大,故而弃而不用,只以倚天剑辅助修炼,最近曹操修行又有进境,身体蛇鳞蜕化,蛟鳞缓缓长出,竟有成蛟之势。蛟非龙,但在修真一途中却更进一层,不过蛟也有他的弱点——性欲旺盛,所以自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曹操基本上就一直忙着自己的下半身。
  曹操虽还未成蛟,却已相差不远,也就在近几日的事,修为大进,曹操自信能将刘备留为己用,于是刘备来投欣然同意,将刘备奉为上宾,听闻刘备说及吕布之事笑道:
  “吕布,无义之辈,我当与贤弟合力除此逆贼。”
  当日,曹操与刘备聚到深夜,才令其归去。当夜席间却有荀或作陪,荀或是太上老君弟子,也是善算之人,却是独独算不出这刘备。不过有种奇怪的感觉,恍惚间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荀或出山前就听其师太上老君说姜子牙会保一有得之人,日后天下三分。现在天下英雄,袁绍难任用贤人,未算有德,刘表虽然有德却无争天下之心,袁术狂妄自大,亦非有德之人,只这刘备到有几分贤德,且观其面相野心不小,到是有几分可能。想及此处,不由心中一寒,天下不该有两个汉,此时的荀或初成大道,尚不知天意不可违,所以,洞悉天机后,荀或力在逆天而行得保大汉天下。
  待刘备走后,荀或道:“主公,我观刘备,当世英雄,今不早图,必为后患。”
  曹操闻言眉头一皱道:“你也认为刘备是当世英雄?”
  荀或听曹操如此说,道:“主公英明,原来主公早已想到了,只是不知主公欲如何应对?”
  曹操喃喃道:
  “英雄?”
  淡淡一笑却未表态,荀或知道曹操已有打算,只是不说而已。身为谋士点道及可,想及此节,便辞了出去。
  不久,郭嘉入府,曹操将此事说了一遍,郭嘉本是乾坤镜,却也看不破刘备。不过这镜子并不是人,凡事都从证据说话,他算不出来这刘备,所以也不知刘备日后会怎样,却也知刘备是英雄,今日曹操问起,便道:
  “不可。主公兴义兵,为百姓除暴,为天下太平,仗信义以招俊杰,犹恐其不来;今玄德素有英雄之名,以穷途末路而来投奔,若杀他,是害贤良。天下智谋之士,闻而自疑,将裹足不前,主公何以除一人之患,以阻四海之望?”
  曹操闻言大喜,他本无诛刘备之心,反有招揽之意,尤其是曹操深喜关张二将,更深知,若诛除刘备,则此二人将终生不为自己所用,于是曹操道:
  “奉孝所言,深得我意。”
  说罢抬头笑着对郭嘉道:
  “我不仅不杀他,还要善待他!”
  次日,曹操上表举荐刘备为豫州牧。
  刘备是天下英雄,且远非久居人下之人,与关张二人同时出现时,一身龙气,高明的谋士均看的出来,所以不只荀或有心杀他,程昱也这般认为。听闻曹操举荐刘备,程昱退朝后,忙入见曹操道:
  “主公,刘备天下英雄,终不为人下,如不早除,后必成患!”
  曹操计议已定,早已成足在胸,闻言大笑道:
  “方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可因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
  忽想起郭嘉是程昱举荐忙又补充道:
  “在此件事上,奉孝与我所见略同,仲德勿需担心!”
  程昱闻言,知再劝无用,便不再言语。于是曹操厚待刘备,给其士卒三千并予以军粮,使其到豫州就任。
  刘备收集旧故,重招兵马,并书信曹操,共诛吕布。曹操早有图谋吕布之心,正欲兴兵讨伐,却忽闻报,张绣屯兵宛城,结连刘表欲兴兵夺驾。
  张绣是何人?他本是张济的侄子,当年李催郭汜正为抢皇帝玩命的时候,他曾兴兵使其二人言和,本想迎皇帝到本营,可惜被曹操先了一步,于是便发兵攻打南阳,可惜他大限已到,在攻打南阳时被一箭射死,结果命归黄泉。其实以张济的本事,原本不会就这么死,可惜大限已到,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你到五更。
  却说一日张济正在床上修养,结果来了两人,且看这两个人:一个面白如粉,白衣素雪,头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写著四个字:“天下太平”。这人手持白色哭丧棒,全身都是白色。另一个面似黑炭,黑衣似煤,头顶黑色高帽,高帽之上,也写着四个大字:“一见发财”。这人手持黑色哭丧棒,浑身都是黑色。
  这二人一黑一白极是搭调,只有间或吐出来的长舌头是鲜红色的,而且这二人均极爱绣他俩的长舌头,不时吞吐两下。
  张济正半睡半醒间,见这二人登时一愣,不过他倒没吓趴下,也没像周星驰见到贞子是的抡着锤子一顿胖揍,而是喝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人手持一批文,上有“张济”二字,二人听张济发问也不理张济,相视一眼,黑的说:
  “是这厮不?”
  白的又看了看批文上面的图像点了点道:
  “就是这货!”
  张济不知他二人说的什么,只见这两个怪胎上去一把将绳套在脖上,一下就把张济的魂儿勾走了,直接勾入虚空之中,张济忙喊叫士兵,只是任他喊破喉咙也没人应声,张济大急,双手用进全力便要挣脱束缚,只是这绳套竟如有神力,如何也挣不脱,二人也不理张济的反抗,嘻嘻哈哈,将张济连拖带拽,踉踉跄跄拉着走了。
  这一路上,张济浑身旧伤也不痛了,只是这两人神通广大,张济左右不能得脱,周围不见一个人影,即使见到几个似鬼非人的怪物,也躲躲的远远的,直至一个大铁牌下,上书“幽冥界”!
  张济一看这三字,登时吓破狗胆,一时间浑身无力,再看这二人,这不就是黑白无常吗?想及此节吓得张济打了个激灵。张济可没有孙悟空的本事,那孙悟空大小也是个太乙金仙,张济只是个不入流的货,哪敢挣拖,只是百般求饶。
  只见坐在正中的正是阎罗王,阎罗王见这张济道:
  “你祸乱国家,理应受尽地狱之苦,念你一身修行,本府给你一次机会,可愿到我鬼门入职!”
  张济哪敢不从,磕头如倒蒜:“愿意愿意!”
  片刻,又进来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郭汜,郭汜也是一愣,张济与他大眼对小眼...,自此鬼门四使魑魅魍魉便已凑齐,鬼门大兴初有端倪。
  第八章 宛城归曹
  以荀或之能自也看出了其中的迷局,犄角之势乍看之下天衣无缝,实际上就像一张窗户纸,一捅就破,双方没有应有的默契,只要有人一拆一分,不攻自破。
  只听荀或笑道:“吕布脚根未稳,明公可遣使往徐州,为吕布加官赐赏,劝其与玄德和解。吕布大喜之下,则必不思远图,则宛城定矣。”
  曹操本就是聪明人,一点即破,哈哈笑道:“此计甚妙。”
  当下差人发信吕布,授官封将。起兵十五万,令夏侯墩为先锋,分兵三路,兵发宛城,亲讨张绣,在离宛城不远处下寨安营。
  眼见曹操势大,贾诩道:“曹军势大,诚不可抵挡。”
  张绣哪里有什么主意,闻言大惊道:“那怎么办?”
  贾诩沉思片刻道:“若要保全,只有举军降曹一途。”
  张绣默然不语,但贾诩尚且如此说,也知别无他法,只得点头。
  次日,贾诩到曹操营中求和。贾诩极是了解曹操,因为二人曾共事董卓,并且在曹操追击董卓之时,曾留下揭语,因此格外留意曹操,故相见之时,所言句句均能说到曹操心中,且不卑不亢,深得曹操喜爱,曹操大喜之下,便欲收为已用,言语中向贾诩投来橄榄枝,贾诩一向了解曹操为人,知道曹操素来善疑,若这样就归顺曹操,定不会为曹操所重用,心里这样想便郑重道:“贾诩曾随李催,得罪天下,那时贾诩求助无门,幸得张绣收留,且言听计从,贾诩深感其恩,实不忍离去。”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对贾诩更是钦佩,当下确定和谈之事。
  第二日贾诩引张绣来见,本来曹操已经和贾诩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联络感情,曹操张绣没有什么敏感话题,当下相谈甚欢,和谈之事就此圆满。
  即日,曹操率军入宛城,而其他军卒则屯于宛城城外,结营数十里,一住数日,每日张绣都大摆宴席宴请曹操。古人云饱暖思淫欲,何况曹操马上就要成青蛟,每日身子下边都硬梆梆的,淫虫遍身,难以忍受,脑中除了赤裸裸的美女还是赤裸裸的美女,数日后,曹操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问左右道:“这城里可有哪个奇女子?”
  众军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能答,能答也不能说啊,玩忽职守也是大罪。曹操无奈,这事与谁说也不好,正愁间,忽想起了两个人,原来曹操有两个侄子,一个叫曹安另一个叫曹民,要说这两位,就是晚清的八旗子弟。怎么说,吃喝玩乐样样精,文才武德全不会。这两位本是曹操兄长之子,曹操的哥哥早逝,便由曹操抚养,只是曹操军务繁忙,哪有时间来教育这两个侄子,两位小公子哥因此便荒废弃了前程,整日只知游手好闲。
  曹操知道这两个侄子为人,只是以前力不从心,现在腾出空来,便想历练历练这两个侄子,所以此次出征宛城便带来历练。这次一同前来的还有曹操的长子曹昂,曹昂是曹操此时唯一的儿子,出生之时便是一条小蟒,更重要的是也是青蟒,只是比曹操长的更英俊挺拔,曹昂小伙不但聪明还有刚胆,文武全才。曹操本来长的不好看,身高也不行,按现在的身高来算,大概只有1米六五左右,可能还不到。曹昂就不同了,完全秉弃了自己的缺点,优点全占,曹操如何不喜欢,曹昂本是庶出,却是个长子,他母亲刘夫人本是个凡人,生了这么一个蟒,当天便吓破了胆,一病不起,幸好曹操铁腕,但凡见过的人都被杀了。不过刘夫人不能杀啊,只好安慰刘夫人,不过刘夫人经这么一折腾身体便每况愈下,在曹昂七八岁之时,刘夫人就撒手而去了,还好给曹操又生了个女儿清和,后封公主,嫁给了夏侯懋,刘夫人是个凡人,没办法,被曹操这么折腾不早死那才怪了,况且那时曹操还是青蟒,属于妖。
  曹昂年幼没人照顾,曹操便把他交给丁夫人,丁夫人是曹操正室,也是一只蟒,曾与曹操双修,所以感情很深,可惜练功走了叉子,丧失了生育功能,所以一直无子嗣,丁夫人此生引以为痛,虽然她也是个修道之人,毕竟在红尘之中难免惹得俗念。
  曹昂是条青蟒,这一点和丁夫人属于同类,所以丁夫人一见这小蟒便由衷喜欢,爱护备至。这次本来不想让曹操带过来的,不过扭不过曹昂,曹昂有智有勇的一心想去建功立业,只好由了他。
  曹安曹民本来和曹昂也算是兄弟,虽是旁系的,不过关系很好,只是曹昂不似这两人,为人正直,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曹安曹民平时不爱带他玩。
  曹昂也并不喜欢声犬马,从未有哪个女孩入得他的眼,所以常在军中,与士兵打的火热,曹安、曹民就不一样了,宛城都属于自己叔叔的了,不去寻花问柳去做啥,所以这两个色中之鬼就游戏宛城。
  平时曹操并不召见他俩,不过最近曹操性欲较强,难免用下半身思考,曹操何等会用人,知道这两个小玩意是什么角色,别的不行,在这方面却是个行家,随口问道:
  “这宛城可有入得眼的奇女子?”
  这两人别的不行,但在理解能力这方面那是超强,曹安是兄,听曹操如此说如何不知其意,忙道:“叔父,我们昨日在馆舍之中,看见一小妇人,当真貌美,只是,此女是张绣叔叔张济的妻子。”
  原来这两小子还真想过弄了这个女人,来个双龙戏珠,谁知刚要调戏,便被守卫责退,这两人自报姓名,想霸王硬上弓,却被哥哥曹昂看到了,曹昂一见这两个弟弟太不像话了,竟敢明目张胆做如此辱没门风之事,便把他俩训斥了一顿。回身想与那女子道个歉,谁知曹昂一看不打紧,一时间却惊为天人,想不到天下间竟有这等美女子。
  看着此女年龄似与自己相仿,亭亭玉立,曹昂心中喜欢,便问其姓氏,这女子看了眼曹昂道:“我是宛城侯张绣的婶婶。”
  曹昂闻言心中不由竟有些失落,不过有一种喜欢不是占有,而是希望你过得比我好,曹昂此时正是弱冠年华,情窦出开,玩起了小清新,便吩附守卫,守护好这位姑娘,不得有人打扰。想此女能做张济的妻子,岂是凡夫,可曹昂却哪知此女的出处?
  第七章 宛城张绣
  所谓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张济虽然挂了,但手下数万西凉兵可不是吃素的,而张济手下自然也不是没有能人,张济有一侄子名叫张绣,张绣虽是凡人,却有也是根骨极佳之人,乃是蓬莱枪神散仙童渊的首席大弟子。童渊属于散仙了,他的弟子自然也不差,所收三个弟子后来均是名满天下,张绣是童渊的大徒弟,童渊武破虚空,只差一步之遥,就缺大功果,不过童渊此时已是百岁老人,虽是近于仙,却还是有些距离,要让自己上阵杀敌,却是折了身价,于是便打算收个徒弟,借此修功果,已成仙道,童渊游历西凉时便遇上了张绣,当时张绣不过只有十四五岁。
  童渊是练家子,虽然张绣年少,但童渊眼光何等独道,一眼便看出张绣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根骨极佳,而且很懂事,对童渊尊敬有加。童渊本来就想收个徒弟,一看张绣还真不错,小子也挺聪明,童渊问他爱习武不,张绣理直气壮道:
  “西凉人哪能不习武,小子自幼便喜练武。”
  童渊闻言一笑又问:
  “你善用什么兵器?”
  张绣道:
  “小子爱用枪。”
  童渊闻言心更喜,他乃以枪入仙,一身枪法出神入化,仙界也难逢敌手,如何不喜,又问:“为何爱枪?”
  张绣道:“因为枪乃百兵之王,做人当做人中之龙,学武当学百兵之王。”
  童渊听着心中更喜,这样一人自然完全达标,日后必能功垂天下,自己功果当在此人。
  于是童渊便道:“那你可知,枪虽是百兵之王,却也是最博大精深,最难学的。你可愿与我耍耍?”
  张绣闻言道:“你是老人家,我岂可对前辈动武?”
  童渊听着更喜欢,便道:“不妨不妨。”
  张绣这才提起枪与童渊对阵,二人枪战一处,童渊只是想试试张绣枪法如何,试了两合便已知其深浅,打着打着突然道:“出枪之处,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说话间,已点在了张绣腋下,却未伤到张绣,收了枪笑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张绣此时已知童渊是高人,忙跪下拜师,于是张绣追随童渊归山习武。
  张绣确实根骨好,五年内尽得童渊百鸟朝凤枪,不过这张绣却是有缺点,太懂事,听话,也就是现在的好学生。原来,张绣那时同童渊说的话都是他叔父张济教的,童渊原先不知道,以为这孩子少时就有大志,却不知是个听话的孩子,喜欢照书说话。童渊教教就发现这张绣缺少主见,虽得其百鸟朝凤枪法,却难再有寸近,因为练枪到了一定程度就要顿悟,张绣在这一层却是难有寸进,所以后来童渊心中颇有些失望,张绣虽然得其真传,却还是落了下层。所以只教了五年就让他下山了,后又找了个弟子,那却是后话了。
  却说张绣下山遇到了鹰蛇相战,这一鹰一蛇都非等闲之物,那只鹰长的比人还大,翅膀一击间电闪雷鸣山石崩塌,那蛇身形更大,十人不能合抱其身,一尾卷来风雨齐鸣山崩地裂。鹰本是蛇的克星,谁知这鹰却显然敌不过那条巨蛇,那条蛇灵动非常,且甚为狡猾,常常指东打西,那只鹰相较却弱了很多,尖嘴上的喙似乎已经断掉了,身上羽毛也没了多少根,利爪上的指甲也早就没了,显然这只鹰正在修行中,原来此鹰在拔毛断喙。这本是鹰修炼的一种,练成便可幻化成人,只是这本就是异常痛苦的事情,所以少有鹰能成。如今这鹰显然已经快成功了,马上便可得到重生,不想却遇上了这条巨蛇,如今这只鹰空为鸟中之王,却根本就没有攻击能力,只能靠两只巨翅来攻击敌人。而蛇却多了很多攻击人的东西,无论是嘴,是身,是尾,都可咬,缠,甩打。二物修为均是不弱,都已到了大巧若拙的地步,一振一咬间均威力非常,眼看鹰是守多攻少,命在旦夕,正碰上张绣。张绣生平最讨厌蛇,觉得蛇很阴险,不似自己作风,于是张绣抽枪而出,顿时枪如梨花,无名风起。那蛇自知来了高人,不敢力敌,尾巴一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绣不曾想到自己却因此沾了一场因果,这却要以后再提,却说这鹰也知道自己终还是难脱一死,原来张绣未来之前,那鹰早就中了巨蛇一口。那条巨蛇口中含有巨毒,巨鹰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从自己残破的口中吐出一卯,原来此鹰就是为了救自己的孙儿才遭此恶耗,其父母都被那条巨蛇吞掉,只剩这一卯被这老鹰救回,只是自己也是有力无心,弥留之际,老鹰求张绣将自己真元予这孩子,可又怕张绣夺了真元,便将真元传给了它的孩子,用法力将孩子封在张绣的枪中。这样却是留住了这孩子,只要这小鹰日后顿悟,就能破了这法力,成就不凡之身。
  张绣自此便带着这枪走遍北地,因这枪经这法力封印,却成了乌青色,由此名为乌鹰枪,却也算是枪中之宝。
  张绣老实听话,下山后便追随了他的叔父张济。张济无后,死后,张绣便尽得了他的兵众,屯兵宛城,冷观天下。
  张绣跟随张济时,因军功被封建忠将军,封宣威侯,故而屯兵宛城后人称宛城侯。贾诩本来从李郭二人那走了后,就到了张济队伍,贾诩眼见张济大限将至,其死后权力必将落在张绣手里,张绣老实听话,对贾诩礼遇有加,故而深得贾诩喜爱。
  张济死后,果不出贾诩所料,张绣统领全军,因贾诩在张济死后连番出计,才让张绣稳住了军心,因此被封第一谋士,贾诩与张绣名为军臣,实为叔侄礼遇,经贾诩相助,本来听话老实很容易被吞并的张绣才在宛城得以立足。
  不过近来曹操势起,贾诩知道曹操早晚有吞并宛城之心,于是给张绣出了一计,那就是一面结连刘表,增强自己实力,令曹操不敢小觑。
  另一面吕布为曹操大患,这样一来两面互为犄角,却是令曹操不敢枉动,贾诩自是知道吕布身边有高人相助,否则以吕布那等小道,早被人曹操灭了,故而深信吕布等人当能看透此局,这样却是个小版三国。
  实际上陈宫也确实看出了这微妙的关系,虽然吕布与刘表张绣并未达成协议,却是形成了一种默契。
  只要曹操要攻吕布,贾诩便让张绣放出要夺驾的风声。
  只要曹操要攻张绣,吕布就摆出要袭取许都之势。此计却是天衣无缝。
  曹操为此也是计穷,便问计荀或,荀或本来知道吕布是项羽转世,但他身居三十三天外,却不知道项羽是护汉天神,只以为吕布又是来报仇的,闻言便笑道:
  “此事易而。”
  第九章 落难青丘
  原来此女也颇有来历,此女姓邹名晨,这邹晨本就不是凡人,本是一个遥远部族的遗孤,那个部族叫青丘山狐族--封神时期一个达到顶盛时期的部族,却也是迅速殒落的部族。
  各位看官有所不知,青丘一脉本来在封神一战中几乎灭绝了,当年青丘山九尾狐狸化身苏旦己奉女娲旨意为祸纣王,减了纣王国运十七年,本来是大功一件,不想却是妖性始然,杀虐太重,功过难底,反到亡了倾倾性命,青丘一脉更因苏旦己之杀虐,惹了凡尘因果,被比干一把大火烧了个七七八八,而苏妲已为青丘一脉领袖,最后也落得身死,青丘山一脉从兴盛到没落只有数年,成为众妖族最为慨叹的族落,可怜青丘狐族,诺大一个部落,只剩下几个遗孤在红尘中挣扎,希望能有一天得成正果,修成大道。
  邹晨便是这遗孤中少有的幸存者,可青丘山失了女娲的庇佑,神见神打妖见妖欺,当真难活。当年只因妲己庇佑,不染封神因果,才没有被处死。
  邹晨夹着尾巴做人,逃过了一次又一次劫难,后来被张济发现,张济贪得其貌美,便收了为妻。想这邹晨也是个可怜的狐狸。今日幸有曹昂搭救才免受欺凌之苦,心中感激,柔情望去,四目相交之下竟多了些复杂的感觉。只是曹昂问起来历,此女在这小将军的目光中竟不忍说谎,不得不如实而说。
  却不说邹晨倾心曹昂,曹操听说有这么一个绝色美女,便令军士去请。
  邹晨在家中本来等着曹昂晚上来看他,心如乱撞,不想却听曹丞相请。邹晨一想莫非是曹昂向他父亲求亲了?越想越觉得如此,便欣然而往。
  邹晨到得军中,脱去裘皮大衣,施施然与曹操见了一礼。曹操色目一看,不由一惊,此女果然美艳袭人,一双美目竟让人泛起一种不能自已的冲动,曹操不禁有些眼直。
  青丘小狐狸哪里知道曹操的想法,被曹操看的有些心慌,轻声嗯了一声。曹操这才缓过神来,叹了口气道:“好一个天香国色。”自此邹氏入了三国史册,三国四大绝艳占了一席之地,便是天香国色,其地位尤在白玉美人之上,究其原因除了是本身之美外,更因曹操这一赞。
  小邹晨闻言不禁双颊绯红,曹操知道自己失了态,正了正色道:“报上名来。”邹晨不敢不答,如实以告道:“妾乃张济之妻邹氏。”
  曹操眉头微蹙,张济好福气啊,竟有如此骄妻。玄即又想,张济也不过如此,其妻妾不照样沦为我跨下之物,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得意,只是面上不变,点点头,又问:”夫人可识得我?“
  邹氏闻言,看了眼曹操,点头道:“丞相威名远播,今幸得见,实感三生。”邹晨哪知道曹操的心思,虽然曹操相貌奇丑,上不得台面。但其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势;霸主的风范,令人望而生畏。
  而今邹晨更是以长辈视之,一方面出于尊重,另一方面却也是发身肺腑。却听曹操又言:”我因为夫人,特纳张绣之降,不然早灭了张家一族了。“
  邹氏闻言拜伏道:”多谢丞相。“
  这话却是有些奇怪,邹晨隐觉有些不安,不想下一句当真要了她命。只听曹操道:“今日见得夫人,真是天助我也。今宵不若同枕而眠,日后随我还都,安享富贵。”
  邹晨闻言脸色刷的变得惨白,一时间竟失了主见,嘴上微合了合却发现均是苦涩的味道。邹晨心中乱颤,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莫非,曹操不同意这婚事,却要用这种手段断了曹昂念头?
  邹晨正自乱想,正在此时只听猿门外,马蹄声响起,片刻就听外面吵囔,有人来报:“丞相,大公子求见。”
  大公子便是曹昂,曹操已忍耐多日,此时正在关键,怎肯让别人打扰,两眼看着邹晨,淫光万丈,回过头狠狠瞪了眼手下道:“传令下去,今日我谁也不见,还不退下!”
  手下被曹操一盯,心中一阵寒意,忙诺诺而退。刚要走,曹操又道:“叫典校尉严守寨门,今日我有要事,谁都不见。”
  那侍卫慌忙应命而退,这时曹操又看了眼下面跪伏发抖的邹晨,轻轻抚了抚她的背。邹晨不禁一颤,曹操的手顺势伸进了那蜜花深处,邹晨一阵嘤咛,却是不由自主。左挡右拒,却又不敢惹怒了曹操,若曹操动怒杀了张绣满门,其罪不小,自己恐再难成道果。曹操此时如何肯放手,淫笑一声,将邹晨搂入怀中,双手用力,早将邹晨抱起,来至床边,一把将青丘狐扔到床上。不等邹晨反应,一手已伸入蜜花深处,另一手抓满酥胸,烛光前烛焰轻抖,只听一声嘤咛,烛光扑闪了几下,灭了。
  里面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却急坏了曹昂。原来曹昂听闻部下来报,说丞相把人请走了,曹昂如何不知?他这老爸攻城之后常会寻些美女享用,今日邹晨岂不也要遭了毒手,于是骑马来见曹操,岂知刚到得门外未见,便听军士回报曹操今日谁也不得入内。曹昂情知不妙,心中的初恋神圣不可侵犯,眼下却被自己父亲染指。若父亲成就好事,恐今生再不能与邹晨......想及此处,心中忍忍作痛,便要硬冲去见曹操。
  抬眼间却见典韦面无表情如门神一般挡在门前,曹昂怒斥道:“让开,我要去见父亲。”众卫士均不敢拦,独典韦站于中央,眉头都不眨,动也不动,视如无物,曹昂见了,大步上前便要走过去。典韦横住双戟拦住曹昂,冷冷道:“少主,主公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曹昂闻言喝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不怕死吗?闪开?”典韦冷冷道:“我只知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曹昂哪里不知道典韦厉害,硬闯是过不去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当下曹昂只得低下了头,苦苦哀求,谁知典韦就是铁打的菩萨,再求也是无用。猛见帐内烛光已灭,曹昂怒之已极,便要硬冲过去。典韦却是顺手借势,将曹昂轻轻推倒在地,道:”少主请恕我冒犯。“
  曹昂此时哪还有力气,长叹口气,险些没落下泪来,知道大势已去,失魂落迫般退出了大帐,站在门前,仰望星空。
  不想这一场初恋,还未开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心中苦痛难以鸣状,只看到幕色星空由黑转白,不觉东方已白,不想竟已站了一夜。
  曹操泄了欲火,一时头脑清醒了不少。此女毕竟是张绣的婶子,若是让张绣知道了,面皮上不大好过,万一小伙子不识大体,恐难免兵戈。但邹晨床上功夫实在了得,自己摸着这女子的酥胸,心下又实在舍不得。心中暗想:久住城中,风言风语难免传到张绣耳朵里,且流言诽语也有损我曹操的名声。想至此处,曹操嘴角一笑,心中已有定计,明日搬出城去就是了,好好与这女子耍耍。想及此处,心情大好,一时又起了兴致,还未等邹晨醒来,又欺身压下...
  次日,曹操移至城外,每日与邹晨欢愉,邹晨毕竟是青丘山的狐精,媚功在修真界可谓独霸天下,虽不情愿,骨子里的那股狐魅便已经把曹操迷的神魂颠倒,加上曹操此时正是几欲成蛟,性欲正旺,与邹晨几度欢娱,却也是把曹操摆弄的极是舒坦,每日不思朝政,整日与邹晨寻欢,更令典韦在中军帐外宿卫,非曹操亲传不得入内。连曹昂亦不能见,自此内外不通,终为祸事埋下了伏笔。
  第十章 猛将对决
  却说宛城侯张绣,邹晨被曹操带走的第二天,便已得到消息。
  张绣幼年丧父,一直由张济收养,而张济跟自己的妻妾也没有生得一男半女,向来视张绣如已出。张绣是个老实孩子,而且东汉末年向来以孝治天下,张绣自然视张济如父。如今至亲尸骨尚未寒,绿帽子便扣在头上闪闪发光,张绣再老实的孩子如何能忍?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张绣在营帐之中来回踱步,却是想不出办法,便召来贾诩,还未开口,先以泪下:“曹操匹夫欺人太甚!竟霸占我婶婶!”
  贾诩闻言心头大震,不过他心思通明,早有定计,只是自知此棋虽是险棋,却也不得不下。眼见张绣心中已下定决心要拼个鱼死网破,便道:“此事万不可说破,来日等曹操出帐议事,我们可如此如此...”
  贾诩凑近张绣耳语一番,听罢,张绣目生寒光冷冷道:“曹贼,此番定要你血溅宛城!”
  不想只过两日,曹操便召张绣入帐与其谈宛城军事事宜,张绣不失时宜的道:“张绣下宛城不久,最近新降士卒多有私自逃走者,望明公允张绣将本部人马移屯中军已警示军中士卒。”
  曹操连日榻前奋战,哪有心思思考这些,略一寻思便点头答应,张绣当下屯军中军,分四寨安营。
  眼见时机成熟,张绣便欲兴兵,当下召集贾诩与众将领于中军议事,欲诛曹操,张绣暗嘱众将道:“此番诸军切记,勿要诛杀曹操!”
  话方罢,张绣有一爱将起身道:“将军万万不可行此险招!”
  众将闻声看去,竟是一壮汉。只见这大汉身高八尺,满脸黝黑,甚是雄壮。这壮汉名叫胡车儿,生得力大无穷,能负二千斤,日行七千里,比畜牲还畜牲。
  曹操初见胡车儿时,便欲招揽,只是胡车儿曾受张绣搭救,对张绣极为忠诚,才未成功,自此张绣对其更是信任有加。
  张绣似询问般看着他胡车儿,胡车儿起身道:“明公,可见过那守中军的壮汉?”
  张绣闻言点了点头,不禁眉头一皱,他每见曹操必能看到那满脸煞气的汉子,那汉子目光一扫竟似能看到自己内心一般,使自己每次都有种莫明的恐惧。
  胡车儿继续道:“此人叫典韦,我与其手下士卒吃酒时曾听人说此人曾保曹操脱难于万军之中,勇不可挡!”
  张绣闻言不禁为之大骇,他只道典韦厉害,却不想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不由呆呆坐下:
  “难道天亦助他曹操!”
  胡车儿忙道:“主公勿忧,依末将之见,此人所畏者只在其戟,主公明日可邀其吃酒,某便送他归营,趁机盗了其戟,则一战可成。”
  张绣闻言大喜。贾诩却不由得打量了下胡车儿,他自是看不出这胡车儿的来历。贾诩虽没有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炼过火眼金睛,但是不是修真的他自问还是看的出的,而这胡车儿显然不在此列。他却不知,这胡车儿乃是上古天神转世,便是那上古的力牧。
  力牧曾为黄帝的大将军,天生神力,后来黄帝逐鹿中原抓了蚩尤后,欲将其身体和头颅一分为二,葬在两处。但却不料手下士卒竟无人能搬得动蚩尤的头颅,只因蚩尤冤念太重,皆聚于首,是这力牧一手提起,行至万里路,将其抛于枫林之中。蚩尤转世,力牧必转世,这便是宿命,所以胡车儿自打见到典韦就知道怎么对付他。
  张绣见胡车儿成竹在胸,向贾诩望了一眼,见贾诩点了点头,随即令胡车儿下书邀典韦饮宴。胡车儿虽是力牧转世,但曾拎着蚩尤的头行至万里,可蚩尤对他却并无敌意,很简单,那是他死后的事了,反倒因为两人皆有神力相交甚欢。典韦这人虽看似内敛,但争强好胜心其实非常强,每见到胡车儿总有心与他较劲,因此胡车儿邀他饮宴,典韦欣然前往。
  宴间,典韦只饮了数杯,众人再劝却也劝不动了,任张绣如何说,典韦只道:“典韦职责所在,实不敢贪杯。”
  众人对视一眼,均苦无良策,只是任由美女在席前献舞,正逢此时,贾诩起身道:
  “素闻将军神力,千杯又能如何?今番显是将军未能尽兴,来,咱们且来些有兴致的。”
  典韦边摇头便道:“早已尽兴了,贾大夫客气了。”
  贾诩却不理他,顾自道:“将军虽是神力,便我宛城中也有神力者,此人能提二千斤,往来如飞,今番不若将军与此人较劲一番,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张绣虽老实却也不蠢,会意道:“正是正是,胡车儿你与典将军较力一番,看看将军神威。”
  典韦哈哈大笑,与胡车儿对视一眼,胡车儿长身而起道:“既如此,需赌点什么方好!”
  典韦闻言长身而起道:“要赌什么?”
  贾诩忙道:“自是赌酒!”
  典韦道:“好!谁败谁便饮此坛酒!”
  贾诩眯着眼睛笑道:“哎,依我看,二位比力当三局两胜,方能定胜负,败者岂能饮呢?当胜者饮!如此方算得胜!”
  众将闻言齐皆叫好,典韦亦觉痛快,长喝一声:“好!”
  歌舞俱已退下,早有人搬了一支方桌置于中央,众将均走出席位来看这二位神力者较劲,胡车儿立于桌旁,将长衣一抖,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登时博得众人叫好声,典韦见状大喜道:“来!”
  说罢,大跨步坐于席前,伸出手臂。
  众人均全神贯注注视场中二人,三国两大神力者较劲。胡车儿席地而坐,缓缓伸出手臂,两人紧紧握住。
  张绣走上前去握住二人手腕道:“来来,我来为你二人做个见证!”
  此时典韦手已触到胡车儿的手,二人同时发力,均想在此一刻先试试对方手力,典韦发了五六分力,胡车儿亦发了五六分力,握定对方,二人不得不使出全力,但均知实伤不得对方,典韦心中赞叹,不由慨叹,胡车儿确实是个对手!这边胡车儿亦不由心惊典韦神力。
  力牧是黄帝四名臣之一,非是等闲,胡车儿神力在三国也是出名,可力负二千斤,日行七千里,也算三国一猛将,只是力牧本授神旨,奉天意,才不搅这三国浑水,否则也是名流青史的勇将。
  典韦更不必说,也是膂力过人,三国中少有能敌的猛人。闲话少序,且看二人在桌子之上较起了劲,只见二人之力只在伯仲,均是青筋暴起,尽显熊虎之力。二人正襟危坐,显然都在按运内力,却令围观的人看的目不转睛,这纯力的较量,还是极其少见的。贾诩、张绣一旁更是着急,只是贾诩喜怒不形于色,旁人都看不出来。而张绣是老实人,心中着急的很,他这意思明显,是想让典韦赢,可是胡车儿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也不卖个关子。
  就在此时,只听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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