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十日记》就是这段历史的忠实记录者,是屠杀淮南江北人口的罪恶见证,它永远地将野蛮和罪恶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且看经过屠杀的这片土地上的血淋淋的场景:“……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至一宅,乃廷尉永言姚公居也,从其后门直入,屋宇深邃,处处皆有积尸……”整个文本采取杂记形式,笔者自身亦被记录于笔端,和历史事件整个地融为一体,在文体上有些近似于笔记小说。在当时看来,则有似是“新闻”。所有这些,似乎与严肃的史学着述不太相同,很难列入史地奇书之中。事实上,这种形式的灵活性并没有影响到所记事实的客观性,相反,这样惨无人道的杀戮,由于是笔者的亲闻目睹,更增加了它的真实性、可靠性,亦即历史性。全文就像是一部目击记。正因为此,《扬州十日记》才成为史地着述中的一“奇”。
史可法的“深更泪”并没有能保住扬州。满人对于以后发生的事情的记载显然是很坦率的:
十八日,大军薄扬州城下。招喻其守扬阁部史可法、翰林学士卫允文及四总兵官、二道员等,不从。二十五日令拜尹图、图赖、阿山等攻克扬州城。
史可法非常知道大炮的重要性。正是他在1643年建议,南京军械库的陈旧、笨拙的“神器”应该换成更为轻便的“三眼枪”(即三筒枪)。因而,在南京政权建立的头几个月里,史可法尽了极大的努力改装他的炮队。徐光启的学生陈于阶替他制造这种新的葡萄牙重炮。陈曾经在一个改变了他宗教信仰的天主教堂的铸坊学过这种技术。这样,在1645年5月20日开始的攻城战斗中,史可法由于沿石墙架在木制平台上的外国重炮而掌握了最初的主动权。
一旦多铎的士兵进入这些重炮的射程之内,那么就有成百上千的人被杀死杀伤。但是多铎不慌不忙地指挥自己的炮队向城墙西北角射击,随后清步兵一涌而上,通过大炮的火力网,一直冲到城墙根底下。在那里,史可法又掌握了瞬间的主动,因为他的弓箭手们直射城下的那些进攻者。很明显,此时多铎已经命令他的士兵不惜代价夺取西北角了。每当一名清兵倒在箭下,另一个便补了上来。很快,尸体越堆越高,一些清兵甚至不需要梯子就能爬上城墙。随着清兵越上越多,守城者便开始恐慌起来。城墙防御工事沿线的守兵们争着跳上木制炮台,以爬上最近的房顶,然后逃跑。在很多地方,过重的炮台坍陷了,那些守城士兵如果没有被压死,也在随后的肉搏战中被杀死了。
接着,这种恐慌在城里也蔓延开来。不管是因为叛徒的鼓动还是因为一些谣言(有人说,守军以为满军是黄得功将军派来的一些增援部队),主要城门很快被城内的人们丢弃不管了。随着清军的涌入,南明的士兵丢弃了他们的头盔和长矛,狼狈不堪地逃向南门,企图从那个方向逃走。另外一些人,知道这座城市已经被全部包围了,干脆就不抱有任何希望。曾经以日记记载了随后发生的灾难的王秀楚还记得:“突有一骑由北而南,撤缰缓步,仰面哀号,马前二卒依依辔首不舍,至今犹然在目,恨未传其姓字也。”
就在守城的士兵丢盔卸甲,急忙在城中民房里寻找藏身之地时,史可法离开他在城北门的炮台,骑马穿过内城,直奔南门,他希望从那儿出去,然后从侧翼进攻满人。但为时太晚了,清军已经到达了城南门。史可法这时认识到,他已经失去了扬州,抵抗可能已是毫无意义的了。
一两天前,史可法曾面问庄子固,如果扬州城陷落,他是不是准备为主尽忠。庄子固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他会的。此刻,史可法真的请求庄把他自己杀死,但是庄子固不忍这样做。于是史可法猛然拔出自己的佩剑自刎。但是,他没有受到致命伤,只是倒在庄子固的怀里血流不止。史可法大声呼叫其养子助他速死,但是史得(德)威犹豫再三未能下手。结果从城北门逃来的败兵把他们席卷而去,后面有满人紧追不舍。混战之中,庄子固被杀死了,史可法被一个认出了他的清军将领捉住。史可法请求把他带到他们的指挥官那里去。
史可法很快就被带到豫王多铎那里。日记作者王秀楚几天以后这样描写豫王说:“忽见一人红衣佩剑,满帽皂靴,年不及三十,姿容俊美”。身穿精美之锁甲护胸,坐骑华饰,多人随从,虽为满人,其体貌甚伟俊,下巴突出,前额宽大,其随员中有多名扬州人。是为满人总督和皇帝之叔父豫王。
这份材料没有告诉我们,多铎在20日审问史可法时什么打扮,但是有一点是容易想象的,即在身材魁梧、衣着华丽的满族王侯和粗壮、面色阴晦、仍然穿着带有血迹衣服的中原将军之间,实在有天壤之别。据温睿临关于他们见面的记载,豫王很友好地召见了史可法,说:
“前以书谒请,而先生不从。今忠义既成,当畀重任,为我收拾江南。”
史可法回答道:“我此来只求一死耳。”
多铎问道:“君不见洪承畴乎?降则富贵。”
史可法答道:“彼受先帝厚恩而不死,其不忠于尔国明矣。我岂肯效其所为?”
于是多铎命令宜尔顿将军“劝说”史可法屈服,但是三天过去了,史可法仍然拒绝投降,于是下令杀害他。在《实录》的简短记载中,说道:“获其阁部史可法,斩于军前。其据城逆命者,并诛之。”
《实录》给人一种有计划地处死这批人的印象,实际上是骗人的。大部分史可法的部属,如总兵刘肇基、骁将马应魁、幕僚何刚、天主教徒、炮队专家陈于阶,或是死于街上的战斗或是自杀。史可法的全部19名私人幕僚都遇难了。但是由于随后日子里发生的暴行,他们的死难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注意。
5月20日的城防崩溃后,扬州城居民只有听天由命了。尽管当时大雨倾盆,但是一些居民忙着烧香,准备着入侵者的到来,同时大量地隐藏他们的金银财宝。他们只是做了这些谨慎的准备,但是全然无力抵抗那些已接管这座城市的满族人、蒙古人和投降了的汉人。王秀楚写道:“众皆次第待命,予初念亦甘就缚”。
那些叛徒领着清兵在这座商业城市中从一个富户进入另一个富户。清兵们先是要银子,后来就无所不要了。直到20日的白天,还没有人身伤害。但是夜幕降临之后,人们听到了砸门声、鞭子抽人声和受伤人发出的嚎叫声。那个夜晚火势蔓延开来,但有些地方的火被雨浇灭了。到5月21日,一份告示保证说,如果藏起来的人能够出来自首的话就会得到赦免,于是许多藏在自己家里的人走了出来。可他们走出来后却被分成50或60人一堆,在三四个士兵的监督下,用绳子捆起来。然后就开始用长矛一阵猛刺,当场把他们杀死,即使仆倒在地者也不能幸免。
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扬州变成了屠场,血腥恶臭弥漫,到处是肢体残缺的尸首,一切社会准则都不复存在了。扬州城那些因美丽而闻名的妇女们,愿意把她们自己献给清兵,最要紧的是用身体赎回她们的生命。逐渐地,一股疯狂席卷了入侵者。任何女人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有可能被抓住,被成群的士兵轮奸。一些市民像奴隶一样为清兵服务,替这些入侵者做饭,打扫卫生。由于这种人的生命可以得到赦免,因此其余的人也极力想加入进去,但是被拒绝了。与此同时,大屠杀仍然在继续。
遇一卒至,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刃,无一敢逃者。
那些从城墙上跳下去企图逃跑的人不是摔断了大腿,就是落到了流氓无赖和散兵游勇手中,他们把这些人抓起来拷打,要他们交出财宝来。在城里,一些人藏到垃圾堆里,在身上涂满烂泥和脏物,希望以此躲开人们的注意,但是清兵不时地用长矛猛刺垃圾堆,直到里面的人像动物一样蠕动起来,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大火蔓延开来,那些因为藏在屋子里或地下室里仍然活着的人们,或者是被无情的大火所吞噬,或者是战战兢兢地跑到街上,被那些仍然在屠城的清兵杀死了。甚至那些被正规的清军放过去的、赤身露体在街上游转的、孤弱无助的市民,又被成群的散兵(“不知为清兵、为镇兵、为乱民”)拦住,乱棒打死。
到5 月25日,即滥杀和抢劫的第六天,这场大屠杀结束了。清军接到豫王的命令,就此封刀。和尚们得到命令开始收集和焚烧尸体。到5月27日,开始赈济口粮。又过了几天,那场雨——它使大火没有毁灭整个城市——终于停止了,太阳也出来了。当时的人们估计,有80万人死于这场屠杀。
原来作者心中,一场改变中国人命运的战争,竟然是左良玉的“清君侧”,不管朱由菘政府多么无能腐败,不管清人怎么吞噬着北方河山,如果没有这场荒唐的“清君侧”,历史也许不会就此万古不复。是内乱,让一切存在的可能都变为不可能了,三月二十八日,那才是历史的转折点,而四月二十六日,就是亡种杀戮的开始,或者说,亡国以后的华夏,从此开始亡种!
这时我们看第二十七回批语:
〖庚辰:《葬花吟》是大观园诸艳之归源小引,故用在践花日诸艳毕集之期。践花日不论其典与不典,只取其韵耳。
“践花日不论其典与不典,只取其韵耳”,“践花日”我们看到,就是“芒种节”,“只取其韵”,那么“韵”究竟是什么这才是关键,在上海,在浙江,在苏锡常,“芒种”的读音就是“亡种”!就是灭绝种族杀戮的痛斥!批语“践花日不论其典与不典”就是告诫读者,不要去找有没有这一天时刻都丝丝相扣的节气,而是注意意会“其韵”。
原来作者说的“大不幸”是这样一段血腥的历史!这个日子,能不用祭品祭奠80万无辜的生命?
下面就可以读懂第26回冯紫英一段话含义了:
薛蟠见他面上有些青伤,便笑道:“这脸上又和谁挥拳的?挂了幌子了。”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就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个脸上,是前日打围,在铁网山教兔鹘捎一翅膀。”宝玉道:“几时的话?”紫英道:“三月二十八日去的,前儿也就回来了。”宝玉道:“怪道前儿初三四儿,我在沈世兄家赴席不见你呢。我要问,不知怎么就忘了。单你去了,还是老世伯也去了?”紫英道:“可不是家父去,我没法儿,去罢了。难道我闲疯了,咱们几个人吃酒听唱的不乐,寻那个苦恼去?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
原来“兔鹘”是借代女真装束而指清人,(当然用“鸟类”代指清人也在作者骂清的方法之一,后文“骂清”篇目会有更多介绍),1645年(清顺治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南明将领左良玉以“清君侧”为由,率军沿江东下,直趋南京,南京朝廷极为恐慌。四月一日,福王密诏史可法督诸军急赴江上阻击左良玉。史可法无奈,只好率各镇兵马抵达浦口。此时清兵已入亳州,到邳州,徐、泗州告急,南明皇帝命令史可法还军扬州。接着就是扬州被围,四月二十六日屠城,屠城是“大不幸”,幸免于难自然了是“大幸”,所以冯紫英说自己“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
至于二十九回中说“四月二十六日”是“遮天大王的圣诞”个人牵强理解为“遮天”就是“这天”意思,“大王”就是“代亡”忌日。
这是对一次惨案的哀悼,也是悼明的一种方式,谁的生日会是这样,至于“诌出”了
红学会倒下的,即便是吴祖本过录本也能置红学于死地
下面给大家看一页过录本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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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二十九回中说“四月二十六日”是“遮天大王的圣诞”个人牵强理解为“遮天”就是“这天”意思,“大王”就是“代亡”忌日。谁家过生日要与道士和尚牵扯在一起?自古都是与灾难、死人有关才会涉及这些闲杂人等吧。
紫鹃雪雁素日知道林黛玉的情性: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长叹,且好端端的不知为了什么,常常的便自泪道不干的。先时还有人解劝,怕他思父母,想家乡,受了委曲,只得用话宽慰解劝。谁知后来一年一月的竟常常的如此,把这个样儿看惯,也都不理论了。所以也没人理,由他去闷坐,只管睡觉去了。那林黛玉倚着床栏杆,两手抱着膝,眼睛含着泪,好似木雕泥塑的一般,直坐到二更多天方才睡了。一宿无话。(《红楼梦》二十七回)
小说其实是把故事情节放在四月二十五日作为重点,这才有黛玉这般伤心落泪神情与举动,乃至这一回“藏花”的情节的重中之重。原来作者是说四月二十五日事!顺治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扬州城池告破,作者故意不说才“次日乃四月二十六”,含而不露,写二十六而透黛玉伤心之日是二十五。
至于小说第二十七回结束部分,也是高潮,正是黛玉长歌当哭,纪念那个悲壮的历史瞬间。史可法英勇不屈的精神,让吴梅村铭记在心,幻化做画魂让主角以葬花的形式,表达了哀悼之情。
这是对一次惨案的哀悼,也是悼明的一种方式,谁的生日会是这样,只有“诌出”了
@还是时间裂缝 316楼 2014-07-11 17:21:06
红学会倒下的,即便是吴祖本过录本也能置红学于死地
下面给大家看一页过录本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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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雨田 328楼 2014-07-11 18:30:23
第十目 金寡妇*****秦可卿淫上天香楼
这是?还是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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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何丽丽过录本原始照片资料!
第十目 金寡妇*****秦可卿淫上天香楼
这是?还是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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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时间裂缝 329楼 2014-07-11 18:36:12
这就是何丽丽过录本原始照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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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雨田 330楼 2014-07-11 19:08:01
淫上天香楼
淫丧天香楼
不是说删了么?不可思议!谨慎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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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包括晚清人们对红楼梦中秦可卿之死,几乎没有争吵和讨论,民国初期,胡适的新红学出道以后,偶有文章提及,秦可卿之死书中没有交代,但可能是吊死之事,吹捧膜拜的学生俞平伯歇斯底里反对,包括胡适另外一个高徒顾颉刚也不以为然
然而1921年5月18日《晶报》发表了臞蝯的《红楼佚话》有下面一段文字: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
顾颉刚把这段文字分别函知胡适与俞平伯,自己表现的态度也是傲慢与不屑一顾,但这段文字却让俞平伯转身了,他茅塞顿开
俞平伯对顾颉刚说:“我很感谢你,因为你若不把红楼佚话告诉我,宝珠和瑞珠底事一时决想不起,而这个问题总没有完全解决。” 顾颉刚回复:“我上次告诉你《晶报》的话,只是括个大略。你就因我的‘被婢撞见’一言,推测这婢是瑞珠宝珠。原来红楼佚话上正是说这两个。他的全文是:‘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又言鸳鸯死时,见可卿作缢鬼状,亦其一证。’”
俞平伯根据贾珍办丧事表现和“爬灰”,列举了一堆文字,从而开始论证秦可卿与贾珍不正当关系,秦可卿之死从此成了热议话题,顾颉刚也“幡然醒悟”随声附和,奠定了基调,秦可卿从此由清人心中崇高的美女主流变成龌龊可耻的角落女人.
1927年甲戌本出现以后,《石头记》第十三回回前残批,出现“隐去天香楼一节”批语
在清朝包括晚清人们对红楼梦中秦可卿之死,几乎没有争吵和讨论,民国初期,胡适的新红学出道以后,偶有文章提及,秦可卿之死书中没有交代,但可能是吊死之事,吹捧膜拜的学生俞平伯歇斯底里反对,包括胡适另外一个高徒顾颉刚也不以为然
然而1921年5月18日《晶报》发表了臞蝯的《红楼佚话》有下面一段文字: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
顾颉刚把这段文字分别函知胡适与俞平伯,自己表现的态度也是傲慢与不屑一顾,但这段文字却让俞平伯转身了,他茅塞顿开
俞平伯对顾颉刚说:“我很感谢你,因为你若不把红楼佚话告诉我,宝珠和瑞珠底事一时决想不起,而这个问题总没有完全解决。” 顾颉刚回复:“我上次告诉你《晶报》的话,只是括个大略。你就因我的‘被婢撞见’一言,推测这婢是瑞珠宝珠。原来红楼佚话上正是说这两个。他的全文是:‘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又言鸳鸯死时,见可卿作缢鬼状,亦其一证。’”
俞平伯根据贾珍办丧事表现和“爬灰”,列举了一堆文字,从而开始论证秦可卿与贾珍不正当关系,秦可卿之死从此成了热议话题,顾颉刚也“幡然醒悟”随声附和,奠定了基调,秦可卿从此由清人心中崇高的美女主流变成龌龊可耻的角落女人.
1927年甲戌本出现以后,《石头记》第十三回回前残批,出现“隐去天香楼一节”批语
又在回末有批语: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事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至此俞平伯找到了比较可靠的依据说明秦可卿的吊死,而且与淫乱有关。
事情并不像这些自命不凡的砖家那样定论那么简单
1946年11月24日重庆《新民晚报》第三版发表了一个署名“朱衣” 的文章:题目是《秦可卿淫上天香楼》全文如下:
红楼梦一书,尽人皆知前八十回为曹雪芹所作;后四十回为高鹗所作;而坊间所刊百二十回之红楼梦,其前八十回,究竟是否曹雪芹原著,则鲜有知音。余家有祖遗八十回之抄本红楼梦,其中与现本多有未合者,惜此本于 抗战初首都沦陷时,匆忙出走,不及携带,寄存友家,现已不知归于何人,无从追求。惟忆其中与现行本显有不同者,为秦可卿之死,现行本回目为“秦可卿死封龙禁尉”,而抄本回目则为“秦可卿淫上天香楼”,书中大意,谓贾珍与秦可卿,在天香楼幽会,嘱一小丫头看守楼门,若有人至,即声张知会,乃小丫头竟因磕睡打盹,致为尤氏到楼上撞见,秦可卿羞愤自缢于天香楼中,事出之后,小丫头以此事由己不忠于职所致,遂撞阶而死。考之现行本,秦氏死后,荣府上下人等闻之,皆不胜纳罕叹息,有诧怪怜悯之意, 一也;开吊之日,以宁府之大,而必设醮于天香楼者,出事之地,二也;尤氏称病不出,贾蓉嬉笑无事,而贾珍则哭的泪人一般,并谓“我当尽其所有”,各人态度如此,可想而知,三也;太虚幻境,金陵十二钗画册,有二佳人在一楼中悬梁自缢,四也;鸳鸯死时,见秦二奶奶颈中缠绕白巾,五也。凡此种种,皆系后人将曹雪芹原本篡改后,又恐失真,故以疑笔在各处点醒之耳。
除了与臞蝯根据传闻记述的情节基本相似以外,把“秦可卿淫上天香楼”以明确的回目名提出,使得甲戌本回末批语“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有了完全不同与俞平伯的认识,但俞平伯从文本索引的证据跟“回目”形成了关联,引起研究者极大兴趣,直到靖本传奇的闪现,批语“此回可卿梦阿凤,作者大有深意,惜已为末世,奈何奈何!贾珍虽奢淫,岂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后恣意,足为世家之戒。“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一步行来错,回头已百年。请观風月鉴,多少泣黄泉。”使得甲戌本和后来的庚辰本得以校正,同时推测更早的“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或者“秦可卿淫上天香楼”是回目。更多人对朱衣的回目判定“上”字是错误回忆或者方言发音差异形成。
庚辰本疑似的批语并不在十三回,而是在11回后,第十一回是11~20回装册开始,红学家把这段批语放到13回有一定道理,但读者必须知道事情的由来和抄本原貌。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个比臞蝯、朱衣、毛国谣更离谱的现代传闻《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中,第十回回目恰恰是“秦可卿淫上天香楼”,无疑让1946年朱衣的话又得以新的“证实”。若说有人恶意造假,他造假也不会造得如此山寨和巧合,事出有因,期待一日水落石出,也许山重水复之处,正是柳暗花明一村所在。
所以秦可卿是不是爬灰,还是作者用秦可卿因此什么历史,因为什么原因被删除情节,只有读者自己判断,继承淫乱是继承了红学,轻信“删除可怕历史”是没有自己主见,大家谁也不信,仔细读读文本和各文本汇脂,思考出什么,就是什么,你思考到的就是你的秦可卿!(注:《红楼梦》第十三回现在回目为:秦可卿死封龙禁尉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雨村笑道:“果然奇异。只怕这人来历不小。”
子兴冷笑道:【列侧:笑得妙,“冷”字尤妙】“万人皆如此说,因而乃祖母便先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政老爹便要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列眉:此回自子兴口中已将政玉父子等情性微露,则下文不至有手足不相错之弊矣】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列侧:知子者莫如父】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甲戌侧批:真千古奇文奇情。〗【松注:甲戌本、己卯本、梦序本、蒙古本、南图本、戚序本,都是“水作骨肉”,古本系列卞藏本、梦稿本、列藏本都是“木作骨肉”, 庚辰本改为木字】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移了!”〖甲戌侧批:没有这一句,雨村如何罕然厉色,并后奇奇怪怪之论?〗【松按:甲戌此处将“移”特地改为“疑”】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
子兴见他说得这样重大,忙请教其端。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列侧:先提一笔雄劲】,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汤,文,武,周,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皆应运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甲戌侧批:此亦略举大概几人而言。〗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挠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列眉:从高下二层,自大仁大恶分出一等平常人,从平常显智人中,又分出一等有智无为的,说来理足话圆,正与林玉等乖僻性情相合。妙妙】今当运隆祚永之朝,太平无为之世,清明灵秀之气所秉者,上至朝廷,下及草野,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气,漫无所归,遂为甘露,为和風,洽然溉及四海。彼残忍乖僻之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偶因風荡,或被云催,略有摇动感发之意,一丝半缕误而泄出者,偶值灵秀之气适过,正不容邪,邪复妒正,〖甲戌侧批:譬得好。〗两不相下,亦如風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亦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列眉:可知雨村才高处,其格致悟参功夫厚,不同俗眼也】在(甲戌本无“在”)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甲戌侧批:恰极,是确论。〗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松按:甲戌眉墨: 】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松按蒙侧:巧笔奇言另开面,但此教语恐误尽聪明后生者】,纵再偶生于薄祚寒门,断不能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驱制驾驭,必为奇优名倡。如前代之许由、陶潜、阮籍、嵇康、劉伶、王谢二族、顾虎头、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温飞卿、米南宫、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近日之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龟年、黄幡绰、敬新磨、卓文君、红拂、薛涛、崔莺、朝云之流。此皆易地则同之人也。”
【列眉:公侯而成宁非上智,贼而败宁非下愚,必如雨村前篇方妙】子兴道:“依你说,‘成则王侯【列夹:非也】败则贼’〖甲戌侧批:《女仙外史》中论魔道已奇,此又非《外史》之立意,故觉愈奇。〗了。”雨村道:“正是这意。你还不知,我自革职以来,这两年遍游各省,也曾遇见两个异样孩子。〖甲戌侧批:先虚陪一个。〗所以,方才你一说这宝玉,我就猜着了八九亦是这一派人物。不用远说,只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甲戌侧批:此衔无考,亦因寓怀而设,置而勿论。〗甄家,〖甲戌眉批:又一真正之家,特与假家遥对,故写假则知真。〗你可知么?”子兴道:“谁人不知!这甄府和贾府就是老亲,又系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的。便在下也和他家来往非止一日了。”〖甲戌侧批:说大话之走狗,毕真。〗雨村笑道:“去岁我在金陵,也曾有人荐我到甄府处馆。我进去看其光景,谁知他家那等显贵,却是个富而好礼之家,〖甲戌侧批:如闻其声。〗〖甲戌眉批:只一句便是一篇家传,与子兴口中是两样。〗倒是个难得之馆。但这一个学生,虽是启蒙,却比一个举业的还劳神。说起来更可笑,他说:‘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甲戌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之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又常对跟他的小厮们说:‘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松按戚序本为: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个宝号还更尊荣】〖甲戌眉批:如何只以释、老二号为譬,略不敢及我先师儒圣等人?余则不敢以顽劣目之。〗【松注戚序本眉批:“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宝号还要尊荣”,写出“女儿”二字之尊贵清净为极妙之至文。盖真如无明本为对待,今本改为“比那瑞兽珍禽 奇花异草更觉稀罕尊贵”便索然无味,失此书之本旨矣】你们这浊口臭舌,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要紧。【松按蒙侧:固作险笔以为后文之伏线】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甲戌侧批:恭敬。〗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甲戌侧批:罪过。〗便要凿牙穿腮等事。’【松按戚序本眉批:“穿腮”“腮”字今本做眼】其暴虐浮躁,顽劣憨痴,种种异常。只一放了学,进去见了那些女儿们,其温厚和平,聪敏文雅,〖甲戌侧批:与前八个字嫡对。〗竟又变了一个。因此,他令尊也曾下死笞楚过几次,无奈竟不能改。每打的吃疼不过时,他便‘姐姐’‘妹妹’乱叫起来。〖甲戌眉批:以自古未闻之奇语,故写成自古未有之奇文。此是一部书中大调侃寓意处。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后来听得里面女儿们拿他取笑:‘因何打急了只管叫姐妹做甚?莫不是求姐妹去说情讨饶?你岂不愧些!’他回答的最妙。他说:‘急疼之时,只叫”姐姐“”妹妹“字样,或可解疼也未可知【列侧:痴之极矣】,因叫了一声,便果觉不疼了【列侧:奇谈】【松按蒙侧:闲闲斗出。无穷奇语,都只为下文】,遂得了秘法。每疼痛之极,便连叫姐妹起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也因祖母溺爱不明,每因孙辱师责子,因此我就辞了馆出来。如今在这巡盐御史林家做馆了。你看,这等子弟,必不能守祖父之根基,从师长之规谏的。只可惜他家几个姊妹都是少有的。”〖甲戌侧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
子兴道:“便是贾府中,现有的三个也不错。政老爹的长女,名元〖甲戌侧批:“原”也。〗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甲戌侧批:因汉以前例,妙!〗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甲戌侧批:“应”也。〗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甲戌侧批:“叹”也。〗春,四小姐乃宁府珍爷之胞妹,名唤惜〖甲戌侧批:“息”也。〗春。〖梦觉本双行夹批:贾敬之女。〗因史老夫人极爱孙女,都跟在祖母这边一处读书,听得个个不错。”〖梦觉本双行夹批:复续前文未及正词源三叠。〗雨村道:“更妙在甄家的風俗,女儿之名,亦皆从男子之名命字,不似别家另外用这些‘春’‘红’‘香’‘玉’等艳字的,何得贾府亦乐此俗套?”
子兴道:“不然,只因现今大小姐是正月初一日所生,故名元春,余者方从了‘春’字。上一辈的,却也是从兄弟而来的。现有对证:目今你贵东家林公之夫人,即荣府中赦、政二公之胞妹,在家时名唤贾敏。不信时,你回去细访可知。”【松按蒙侧:黛玉之入宁国府的根源却借他二人之口下文便不廢力】雨村拍案笑道:“怪道这女学生【松按戚序本眉批:黛玉名字前以点出此段乃专续贾府中人物,今本于“女学生”下加入“名唤黛玉”四字衍文】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我心中就有些疑惑。今听你说的,是为此无疑矣。怪道我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度其母必不凡,方得其女,今知为荣府之孙,【列侧:荣府何遂出人头地】又不足罕矣。可伤上月竟亡故了。”子兴叹道:“老姊妹四个,这一个是极小的,又没了。长一辈的姊妹,一个也没了。只看这小一辈的,将来之东床如何呢。”
雨村道:“正是,方才说这政公,已有衔玉之儿,【松按:蒙侧: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性情如一,亦如之(六)耳悟空之意耶】又有长子所遗一个弱孙。这赦老竟无一个不成?”子兴道:“政公既有玉儿之后,其妾又生了一个,〖甲戌侧批:带出贾环。〗倒不知其好歹。只眼前现有二子一孙,却不知将来如何。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往了。【松按蒙侧:本家族谱记不清者甚多,偏是旁人说来一纸不乱】亲上作亲,娶的就是政老爹夫人王氏之内侄女,〖甲戌侧批:另出熙凤一人。〗今已娶了二年。这位琏爷身上现捐的是个同知,也是不肯读书,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的,所以如今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谁知自娶了他令夫人之后,倒上下无一人不称颂他夫人的,琏爷倒退了一射之地。说模样又极标致,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竟是个男人万不及一的。”〖甲戌侧批:未见其人,先已有照。〗〖甲戌眉批:非警幻案下而来为谁?〗
雨村听了,笑道:“可知我前言不谬。〖甲戌侧批:略一总住。〗你我方才所说的这几个人,都只怕是那正邪两赋而来一路之人,未可知也。”子兴道:“邪也罢,正也罢,【松按:蒙本作“那管正邪”】只顾算别人家的帐,【松按蒙测:笔转如流,毫无沾滞】你也吃一杯酒才好。”雨村道:“正是,只顾说话,竟多吃了几杯。”子兴笑道:“说着别人家的闲话,正好下酒,〖甲戌侧批:盖云此一段话亦为世人茶酒之笑谈耳。〗即多吃几杯何妨。”雨村向窗外看〖甲戌侧批:画。〗道:“天也晚了,仔细关了城。我们慢慢的进城再谈,未为不可。”于是,二人起身,算还酒帐。〖甲戌侧批:不得谓此处收得索然,盖原非正文也。〗
方欲走时,又听得后面有人叫道:“雨村兄,恭喜了!特来报个喜信的。”〖甲戌侧批:此等套头,亦不得不用。〗雨村忙回头看时——〖己卯双行夹批:语言太烦,令人不耐。古人云“惜墨如金”,看此则视墨如土矣。虽演至千万回亦可也。〗〖蒙:先自写幸遇之情于前,而叙借口谈幻境之情于后。世上不平事,道路口如碑。虽作者之苦心,亦人情之必有。雨村之遇娇杏,是此文之总帽,故在前。冷子兴之谈,是事迹之总帽,故叙写于后。冷暖世情,比比如画。〗【松按戚序本末:“有情原比无情苦 生死相关总在心 也是前缘天做合 何妨黛玉泪淋淋】
@还是时间裂缝 317楼 2014-07-11 17:21:27
这就是吴祖本过录本的真正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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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63yhh 356楼 2014-07-12 07:35:54
楼主,有点信息告诉你。本人十几岁第一次在同学家看的红楼们,记得有一回目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当时太小,不懂淫丧的意思,还专门和同学讨论。所以印象深刻。后来过了几年,在我家也发现了红楼们的书,但看的时候那个回目就没有了。当时还纳闷了好长时间。
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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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好线索,你哪里人?加我QQ103035143,我希望得到更多了解
@参天大树0319 364楼 2014-07-12 16:05:38
脂砚斋有一个评语叫十二支寓,是写在秦可卿葬礼那回的,以前一直感觉云山雾罩,一点偷脑都摸不到,如果可卿隐崇祯的话好像就能说通了!十二属相的人是不是可以指代天下所有百姓?意为天下所有大明百姓都哀悼皇帝的死去?呵呵,自己一点小小的感悟,请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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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国丧的意思,普天同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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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时间裂缝 279楼 2014-07-10 01:13:38
《梦断天涯》作品思想分析中,我会在悼明骂清后,特意在总结性文章里,表达作者一种消极,这种消极也是一种抵抗,而不是庄子那样修道求仙,他最陶渊明,嵇康这样的归隐很欣赏,这也是当初吴梅村的选择,无奈被清人逼迫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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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老姐 308楼 2014-07-11 08:40:07
旧时文人即诗人,史人亦文人。吃着三家店的东西长大,骨子里是充满这种精神的。陶嵇之望的方向,应该确凿的。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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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游 371楼 2014-07-12 19:03:55
看了繁体版的《梦断天涯》,真好,我都不用重新排版了,直接打印了就可以带给朋友看了。
吴老师,大家都对你的《红楼梦》人物系列更感兴趣呢,可否跳过骂清篇,先直接进入人物系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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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只少等我悼明篇结束再打印
我在整理文稿中,悼明还有两个环节就结束了
再万把字的事,略等一两天就可以了
@还是时间裂缝 237楼 2014-07-08 21:23:02
潘重规先生《红楼梦血泪史》读后
空间有网友上传了台湾潘重规先生的《红楼血泪史》,以为纸质本暂时没到手,只好先看罢电子版,随手把几处感受摘录纪要。
首先要肯定,《红楼血泪史》里的作者认定的大方向是完全正确的,讲的是明清两个阵容。但潘先生偏重反清复明,又有别于蔡元培的“悼明之亡,责清之失 ”观点,尤其是对蔡元培人物映射论提出了批评。全书书内容不多,却引人发省,对传统红学提出了严峻考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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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呆子看石头记 370楼 2014-07-12 18:43:26
印泥一说,应该是逗红轩先生最早提出的,“刘”姓也有提及,许多观点都是与吴老师你异曲同工,这就是逗红轩先生为何质疑“V哥”与吴老师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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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了潘先生的《红楼梦血泪史》才发现他关于印泥之说,繁体刘是对“金”字进一步恶魔化的延伸,我谁也没看过,自己研究的结果,扯淡什么,我那红楼梦密码2010年就发表了,那人就吓叫喊,却不知他说抄了什么,我的探究跟他没有联系的。真是莫名其妙的垃圾。也许是对作品一下都看到了相似东西造成。
@还是时间裂缝 317楼 2014-07-11 17:21:27
这就是吴祖本过录本的真正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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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63yhh 356楼 2014-07-12 07:35:54
楼主,有点信息告诉你。本人十几岁第一次在同学家看的红楼们,记得有一回目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当时太小,不懂淫丧的意思,还专门和同学讨论。所以印象深刻。后来过了几年,在我家也发现了红楼们的书,但看的时候那个回目就没有了。当时还纳闷了好长时间。
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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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同学家找找,那本书还在不在了?
@心似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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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多遍,思复良久,不知道如何开口。
吾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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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游 359楼 2014-07-12 14:24:20
我一直觉得,中国社会都反反复复病了那么久了,药方单从中国的文化中找寻,是徒劳无益的。
我们一定要吸取中、西两方文化的精华,才能找到医治现在社会种种弊病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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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63yhh 378楼 2014-07-12 22:40:23
时间太久了,我同学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书肯定是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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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极力联系你的同学,要是找到这本书,带来的震撼是难以预料的!用心,我们才会有成果!你说出大致联系方式,我去和他接触!
对于秦可卿的重要回目,我要说的的第十回与第十三回
先说说各种传闻
传闻一:
1921年5月18日《晶报》发表了臞蝯的《红楼佚话》有下面一段文字:
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
顾颉刚把这段文字分别函知胡适与俞平伯,自己表现的态度也是傲慢与不屑一顾,但这段文字却让俞平伯转身了,他茅塞顿开
俞平伯对顾颉刚说:“我很感谢你,因为你若不把红楼佚话告诉我,宝珠和瑞珠底事一时决想不起,而这个问题总没有完全解决。” 顾颉刚回复:“我上次告诉你《晶报》的话,只是括个大略。你就因我的‘被婢撞见’一言,推测这婢是瑞珠宝珠。原来红楼佚话上正是说这两个。他的全文是:
‘又有人谓秦可卿之死,实以与贾珍私通,为二婢窥破,故羞愤自缢。书中言可卿死后,一婢殉之,一婢披麻作孝女,即此二婢也。又言鸳鸯死时,见可卿作缢鬼状,亦其一证。’”
传闻二:
1946年11月24日重庆《新民晚报》第三版发表了一个署名“朱衣” 的文章:题目是《秦可卿淫上天香楼》全文如下:
红楼梦一书,尽人皆知前八十回为曹雪芹所作;后四十回为高鹗所作;而坊间所刊百二十回之红楼梦,其前八十回,究竟是否曹雪芹原著,则鲜有知音。余家有祖遗八十回之抄本红楼梦,其中与现本多有未合者,惜此本于 抗战初首都沦陷时,匆忙出走,不及携带,寄存友家,现已不知归于何人,无从追求。惟忆其中与现行本显有不同者,为秦可卿之死,现行本回目为“秦可卿死封龙禁尉”,而抄本回目则为“秦可卿淫上天香楼”,书中大意,谓贾珍与秦可卿,在天香楼幽会,嘱一小丫头看守楼门,若有人至,即声张知会,乃小丫头竟因磕睡打盹,致为尤氏到楼上撞见,秦可卿羞愤自缢于天香楼中,事出之后,小丫头以此事由己不忠于职所致,遂撞阶而死。考之现行本,秦氏死后,荣府上下人等闻之,皆不胜纳罕叹息,有诧怪怜悯之意, 一也;开吊之日,以宁府之大,而必设醮于天香楼者,出事之地,二也;尤氏称病不出,贾蓉嬉笑无事,而贾珍则哭的泪人一般,并谓“我当尽其所有”,各人态度如此,可想而知,三也;太虚幻境,金陵十二钗画册,有二佳人在一楼中悬梁自缢,四也;鸳鸯死时,见秦二奶奶颈中缠绕白巾,五也。凡此种种,皆系后人将曹雪芹原本篡改后,又恐失真,故以疑笔在各处点醒之耳。
这是最早有关秦可卿密闻的报载,也是对红学带来深远影响的记载
传闻三:
靖本传奇批语“此回可卿梦阿凤,作者大有深意,惜已为末世,奈何奈何!贾珍虽奢淫,岂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后恣意,足为世家之戒。“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一步行来错,回头已百年。请观風月鉴,多少泣黄泉。”
除了与臞蝯根据传闻记述的情节基本相似以外,把“秦可卿淫上天香楼”以明确的回目名提出,使得甲戌本回末批语“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有了完全不同与俞平伯的认识,但俞平伯从文本索引的证据跟“回目”形成了关联,引起研究者极大兴趣,直到靖本闪现,使得甲戌本和后来的庚辰本得以校正,同时推测更早的“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或者“秦可卿淫上天香楼”是回目。更多人对朱衣的回目判定“上”字是错误而认为“淫丧天香楼”
传闻四
在民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红学家,盱眙人吴克岐,他关于红楼梦的著作,是蔡元培,胡适、顾颉刚、俞平伯总和还要多的多,但是,这人从来也没在报界发表过。
新中国成立以后,咱们大搞“除四旧”运动,有人抬出两箱手抄线装古籍,要烧掉的时候,发现是全部关于红楼梦的论著,就惊动了南京图书馆,后南图“高价”收回(我看到那些书籍,还有当年收购收,据,其中“庚午老人”那套手抄红楼梦是65元人民币,照片资料在另外电脑里,就不找了)
这些书包括《犬窝谭红》,《忏玉楼丛书提要》,《庚午老人红楼梦》,还有一套120回刻本的《红楼梦》,其中有吴克岐几千条批语写在其中
他的书里记载,自己抄本就有多套,除了最先购得有正书局的戚序本影印本,他分别收集了“厂午本”残抄本、南京四象桥够得的80回残抄本、仪征购得“庚午老人序”本,还遗憾第告诉读者,在上海豫园,因为钱不够,看到一套抄本没有够得
他在介绍四象桥本时,指出第十三回的回目“秦可卿死受五花诰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除此之外,仪征购得的庚午老人本第十三回回目是“秦可卿死受宜人诰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传说五:
2008年,何丽丽公布了一套红学难以置信的108回本子
这个本子前80回目录暂且不说,只公布一张8~13回再内的图片
看到了吗,神奇的回目,把各种传说变成一个现实!
“淫上天香楼”“死封五花诰”都出现了,其实就是直到现在,何丽丽未必知道“死封五花诰”的回目,确实在一些本子存在过!
这更说明他不但不是造假,而是这个本子太真实了
因为吴克岐的本子他根本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