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贵族——出名趁早的民国才女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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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张爱玲才懒得理你如何嚼舌,不然的话,她就不是特立独行的张爱玲了。



  就比如张爱玲的奇怪会客原则,那是能用“惜时如金”来形容的,最好就是分秒不差,那才是守时的好客人。



  如果你不幸来早了,那么你会很悲催,因为主人张爱玲小姐会理直气壮地给你一个不大好吃的“闭门羹”,说她现在挺忙,暂时不会客,那就等吧,没人会表扬你早来;而如果你去晚了,那更加悲催,此时的张大小姐早已高挂“免战牌”,让佣人告诉来客,主人已经出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让客人哪来哪凉快去,守时如守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的张大小姐也可以被誉为“守时如奴”的葛朗台式人物,也颇得了西洋人守时的真传也。



  当然,张爱玲也绝不是IQ爆棚EQ低下的角儿,她会看菜吃饭,至少对于好朋友,她是不吝热情的,有时候简直就是一片撒哈拉般的热情沙漠,让人有点受不了。



  比如接待朋友,即使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好朋友,她也会正经八百地盛装以待,表示尊重,好像要出席一个正式聚会般的扮相,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瞧,这就是我们特立独行的张大小姐,这个八岁要梳爱司头十岁要穿高跟鞋,让黄包车拉着穿街过巷旗袍飘飘、风情万种,以勾引路人频频回顾的奇装尤物,每一举手一投足都带有一种闪亮的“创新精神”,难怪她周围也团结了很多“同道”,比如她的反抗旧礼教勇敢留洋的母亲和姑姑,又比如前文曾提到过的同样惊世骇俗、特立独行的张爱玲的“平民同学乙”炎樱。



  其实说炎樱是“平民同学”,也不是太确切,事实上她家也蛮有钱,她父母是珠宝商,曾在上海繁华路段开过珠宝店,据说《色?戒》里王佳芝买的那枚贵重的“鸽子蛋”,原型便出自她家,可见其家底的殷实。



  当然,如果她没有在战时的香港有幸做了“贵族同学”张爱的好女伴,没有张爱玲饶有兴趣地把她的惊世骇俗的如珠妙语编辑成语录,那么这个瓜子脸、大眼睛、身材小巧又口无遮拦的爽直印度(一说锡兰)女孩,也可能就只是芸芸众生中的路人甲了。她很好命,遇到了不是俗人的张爱玲,当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那女人的头发非常非常黑,那种黑是盲人的黑”,还有她把报摊的画报几乎翻烂之后一本也不买,老板没好气地刺了她一句:“谢谢你!”炎樱居然也能毫无愧色地回了一声:“不要客气。”真是“无知者无畏”,经张爱令人忍俊不禁地一番记录之后,果然就风行天下了。


  什么叫有型?什么叫个性?这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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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测量宇宙之间 回复日期:2012-11-05 18:33:43  回复

  当时代的人对张爱玲看不懂也不为怪,因为她不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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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伞的挨着有伞的人走,靠得再近也躲不过雨,反淋得更湿。倒不如躲得远远的,就是无伞也有雨过天晴的时候。即使不靠近,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阳光天地。—— 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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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爱玲就是这种个性张扬的人。



  即使是死,也是不需要旁人哭到泉台,因为“老无儿女累”,在人世累了,也不用惊动谁,独来独往,悄然上路,给我们留下的也就是旗袍、高跟鞋、柔美的小腿以及鹭鸶神女的传说,像她的高挑身材一样突出在那里,让人回味无穷又让人感慨万端。



  她就是这样一种能颠倒众生的“尤物”,总能让人爱让人恨让人幸灾乐祸又让怜惜不已,就因为她那有别于人的“悖论人生”,任它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事实上,她从来没有奢望大多数人所谓的“圆满人生”,人有我有,也无风来也无雨,她需要的,倒不如说是一种人生颠覆,包括人生观、爱情观和政治观,有时候可谓是“三观不正”,甚至于刻意在人生追求“反其道而行之”,总是走在人世的悖道或反向路径上。



  尽管走得不太惬意,还有点吃力,却也动摇不了她的初衷,自从在家里受了委屈之后,她就没打算要讨好谁,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她只想过上独立的生活,包括精神和经济上的,那时候张爱玲可能早已忘记自己的女性角色,只想能为自己的人生撑出一片蓝天,因为生活是不容许你自怨自艾的,不管你是男性还是女性,你得抓住点什么来作为自己的人生依靠,张爱玲抓住了文学,然后一股挡不住的风情一路荡漾飘散,闪烁着随遇而安、我行我素的豪放光芒,直至今日,或将永远。



  据说,曾经崇拜过张爱玲的也是迷一般的女作家的三毛,也曾经送过自己编剧的电影《滚滚红尘》的首影式电影票给张爱玲,此时心如枯井淡泊如远处灯光的张爱玲却拒绝了,理由是不大喜欢别人笔下的自己,倒也是爽快得很,毫无遮掩。



  不禁又想起了快乐得有点傻呼呼的热情女孩炎樱,想起了她的又一则著名语录:有人说:“我本来打算周游世界,尤其是想看看撒哈拉沙漠,偏偏现在打仗了。”炎樱说:“不要紧,等他们仗打完了再去。撒哈拉沙漠大约不会给炸光了的。我很乐观。”



  嘿嘿,看到这,不禁令人浮想联翩,甚至于有点强词夺理或“不怀好意”地认为三毛的沙漠之行,估计是一大半中了炎樱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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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老毛相片买石油_ 回复日期:2012-11-19 13:13:14  回复

  张爱玲嫁给了大汉奸胡兰成,什么才女,就一个寻包养的荡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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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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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我们也不想长篇大论地追溯张爱玲和三毛的渊源了,至少在对千古名篇《红楼梦》的膜拜上是不谋而合的,都是同一重量级的“红迷”,并保持着终极一生的喜爱。



  事实上,张爱玲的笔法就受到《红楼梦》太多的影响。



  这个穿着蓝色旗袍、步履摇曳,眼神如蓝色海洋般沉着冷静的女孩,身上就带着太多林黛玉式的冷漠和感伤,总是以一种喜忧参半的冷眼观察这个世界,参禅万丈红尘。



  因此,她的笔调也总是流露出了太多旧式小说的人情世故,有人还曾为张爱玲小说里繁琐的对话、旧式的情节所吓退,确实她中《红楼梦》的蛊毒太深,这个十四岁就借用《红楼梦》人物、情节写过一部《摩登红楼梦》的铁杆“红迷”,身世也与曹雪芹一样的没落贵族子弟,甚至于也有对服装色彩的细腻感知,这就难逃她的大部分早期小说和《红楼梦》有一定的相似性,有的可以说是如出一辙,比如有时候对人物心理活动和服装穿着的描写和刻画,简直是仿真度高得惊人。



  当然,张爱玲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她很善于把别人的故事当成自己的故事,又或者把自己的故事当成别人的故事,转换自如,这就得益于家学渊源了。



  她祖父是一个精通儒家经典的儒将,而父亲的古典文学功底也蛮深厚,正因为对《红楼梦》的喜爱,幼年的她也曾和以后交恶的父亲有过一段蜜也似的亲情,这个抽大烟也总是把自己的房间弄得永远像沉下去的下午一样昏暗的遗少,也曾经有过和小女温馨耕读的动人场景,据说张爱玲的《摩登红楼梦》的给力回目就是父亲给拟定的,。“声如羯鼓催花发,带雨莲看第一枝”让父亲赞叹不已,可以说是家学的熏陶才催生了张爱玲此种曾经如其天津老宅般的“春日迟迟”的书香门第式凝重温暖文字,让人激赏,让人舒服。



  只可惜后来由于人生变故和婚姻破裂,让父亲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也许是对自己年轻貌美又聪明伶俐的妻子的背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终于把之发泄到自己也曾千疼万爱的爱玲身上,谁叫你那么心向母亲呢?

  请你,担负起对自己的责任来,不但是活着就算了,更要活得热烈而起劲,不要懦弱,更不要别人太多的指引。每一天,活得踏实,将份内的工作,做得尽自己能力之内的完美,就无愧于天地。——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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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在张爱玲长长的一生里,也是酸甜苦辣什么都尝过。她既走过了花团锦簇的繁华路段,也经历了人生的最苍凉晚景,当她不得不打掉与第二任丈夫美国著名剧作家赖雅共同的爱情结晶,也就是她的孩子时(因为当时的生活境遇问题),就注定了这个生活上暖色和亮色都不是太多的自我女人,这个即使生活如何暗淡无光也喜欢穿亮色十足的鲜红旗袍(包括死的时候,难道真是如她所说的:“对于不会说话的人,衣服是一种语言,随身带着的是袖珍戏剧。”)的倔强女人的惨淡晚境,至少人生的巨变使她在70年代就早早停止了十分热爱的写作,这于视文学创作如生命的她来说,是何等的一种人生煎熬。



  她能以冷眼冷静地洞穿人世沧桑,却不能预知自己的惨淡晚境,好在作家的苦难经历也是作家的最宝贵财富,何况张爱玲也有人们艳羡不已的东西,比如个性鲜明的漂亮母亲,为真爱痴等了几十年的温暖姑姑。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爽直可爱、愣头愣脑、没有机心,连去见自己最心爱的人也能带上的“平民同学”炎樱,即使是自己的男人称赞炎樱也绝不吃醋。



  “一个知己就好象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天性中最优美的部分。”张爱玲曾感慨万端如此说。



  这话好像是说给我们听,又好像是说给炎樱听的。



  曾经,炎樱最出风头的那次,正是写给胡兰成的一封信,她的妙语连珠甚至把博古通今的胡兰成给镇住了,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有点傻呼呼的混血妞是如此妙笔生花、不同凡响,当即刮目相看,士别三日非吴下阿蒙也。



  看到最后,老胡才知道炎樱是要正告他,朋友代表一个人的水准,看一个人的趣味就看他的朋友,张爱有我这样的朋友,你又怎能小瞧她?所谓物以类聚,难怪张爱玲也说知己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了,她们能好上,也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好上的,这此中应该有很多天性优美的成分契合,你以为谁都能和天性冷淡的大作家张爱玲做朋友们啊。



  正如炎樱那句著名语录:“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鬼魂,回来寻找它自己。”她何尝不是张爱玲的一朵最美的解语花,甚至于附在生命中的花的灵魂,让张爱玲须臾离不得,以至于某年炎樱一个人离开香港回上海而不等她,而让张爱玲怅然若失要哭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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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此,曾经有人怀疑张爱玲的性取向不明,认为她和曾为之哭得死去活来的炎樱(查实张爱玲这辈子如此撕心裂肺地为人哭过的没有多少人,按胡兰成的口径好像就只有两人,一个还是她未成年时的)是同志。



  以张爱玲对男人的看穿看透和不大信任,以及在她的作品里关于同性恋的一些直白描述,比如“九莉知道是指同性恋爱。以前常听见跟三姑议论有些女朋友要好,一个完全听另一个指挥”(《小团圆》),她有一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腴丽俏皮的同性恋人也不是不可能。



  不然的话,也不用对炎樱的不辞而别而那么的怅然若失甚至于悲痛欲绝,何况张爱玲又是那么一个性格内敛冷若冰霜的人,文章里的铮铮剑气和肃杀成分更是增添了几分女侠气概,爱上一个性格开朗又天真活泼的富家女,并保持终生的情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便给人以无限的美妙联想。



  当然,更多却认为这只是旁人的无聊猜测而已,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们是基情四射的女同,充其量她们也只是乱世中寻求温暖的大学闺蜜罢了。



  虽然张爱玲缺少父爱变得男人般坚强,读的又是女子贵族学校,还是一个不太渴望男欢女爱的超级才女,她和炎樱这个聪明伶俐、乖巧有趣的心灵之侣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也是“土壤肥沃”。 最重要的是,张爱玲是一个思想前卫、性格OPEN的西式女孩,一个能理解嬉皮士、脑中没有多少封建礼教束缚的潮女,搞个同性恋也可以驾轻就熟,不排除此种可能,但是从张爱玲两段十分轰动又刻骨铭心的俗世婚姻上观察和考量,几乎都算是一见钟情的款式,而且她的两次婚姻炎樱都是证婚人。很多时候,张爱玲和炎樱、胡兰成还喜欢结伴相见,玩些“两女一男”二人三足的游戏,很难想像如果她们两人有暧昧,这之间的爱情排他性是不是显而易见?他们还能融洽相处吗?



  何况,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一别之后,两人天各一方,你过你的生活,我继续我的忙碌,虽然张爱玲去日本找工作是炎樱牵线,张爱玲到美国还是先去找的炎樱,但据说炎樱却直接带着她去救世军的救济所,其情之淡可想而知。



  晚年,炎樱曾写信给张爱玲,张连回信都懒,这位后来据说嫁给富商的幸福得一塌糊涂的富家女也最终没能获邀参加张爱玲的葬礼,早已形同路人,正如一位作者所评价的那样:“炎樱像她的影子一样,出了不该出的名,也像她的影子一样,在人们意犹未尽时莫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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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xiaoyunche2012 时间:2012-12-09 19:25:30   张爱玲很喜欢海派西点,比如出名的栗子蛋糕,它曾是凯司令的招牌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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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爱玲通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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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张爱玲和她曾为之伤心哭泣得一塌糊涂的最好朋友炎樱的关系,有时候确实诡异得令人有点起疑,仿佛一出电影的上下半场,上半场还是精彩纷呈奇趣迭出,调动了人们所有好奇心,并十分期待下半场更加精彩刺激的时候嘎然而止,就像男欢女爱最懊丧的“早泄”现象,恍惚之间没有了下文,这怎么说也是一种粗疏,甚至于是大跌眼镜。



  正如上文所引用的某位作者评论的那样:“在人们意犹未尽时莫名消失。”这确实也太突兀了点,正如当时心比天高的海派作家圈“当红炸子鸡”张爱玲,一个有点冷若冰霜也仿佛永远不需要男人的高傲女孩,突然就宣布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十五岁还到处“沾花惹草”的读者胡兰成一样诡异,让给吊起了胃口的“观众”大失所望,这下半场女主的单打独斗也忒是太乏味了,何况其时女配角还和女主角生活在同一星空下,就这样突兀地悄无声息,这样多少让极具八卦精神的现代红男绿女索然无味甚至于思想“难产”。



  因为以她们之间八号风球吹不散的“铁姐们”关系,这“人间蒸发”式的俗世友情确实是相当突兀得令人费解。



  这是哪一门子的潇洒“相忘于江湖”?一点女人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拖泥带水之情思都没有,似乎两人从来就没认识过,或只是擦肩而过的点头之交,曾经甜蜜得如胶似漆的一对“璧人”从此形如陌路,这也太不符合尘世交往的一般逻辑了,这难道就是曾经张爱玲爱得死去活来的胡兰成笔下为炎樱哭得五颜六色的绝望张爱吗?“爱玲从来不牵愁惹恨,要就是大哭一场。她告诉我有过两回,一回是她十岁前後,为一个男人,但我记不得是爱玲讨厌他或喜欢他而失意,就大哭起来。又一回是在香港大学读书时,一年放暑假,仿佛是因炎樱没有等她就回上海家去了,她平时原不想家,这次却倒在床上大哭大喊得不可开交。”(胡兰成《民国女子》)



  这实在是诡异,如果没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这个也太说不过去了,因为即使是在张爱玲的书里,人们普遍认为张爱玲一生中可以没有胡兰成却不能没有炎樱的这个“一生挚友”,居然成了神龙教主,一个见首不见尾的人,正如某个张迷所说:“虽然张爱玲在本人最后一部重要作品《对照记》中提到炎樱,并且终于刊出了炎樱的照片,但是在张爱玲的笔下,炎樱永远是一个没有前生,也没有后世的‘女鬼’,嘎然而至,已无踪迹。”




  而最诡异的是,居然很多和张爱玲有关的人比如夏志清、宋淇、水晶甚至于包括张爱玲的胞弟张子静,都对张爱玲的这位须臾离开不得一离开就会哭成泪人儿的“家人般”女友讳莫如深直至只字不提,一付“沉默是金”的样子,这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而一想到这,也确实是像炎樱曾俏皮比喻的“那种黑是盲人的黑”一般让人摸黑,如堕五里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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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她们很好的话,为什么当炎樱央求这位“性取向不明”的最好朋友送她回家时,连回程费也要对方付?如果不好,为什么对人比较冷淡的张爱玲居然谈恋爱时也愿意带上炎樱这个“百瓦电灯泡”一同前往?还在她所有景仰的或欢喜得不得的男人(包括胡兰成)面前有意无意地严重表扬这位唯一的好闺蜜,甚至于因为大学放假不能同时搭伙回家而哭个“死去活来”呢?



  这确实是一个谜,甚至于搜索所有的搜索引擎也找不到答案。



  本来,女人也是比较善妒的,而且经常对别人设防,如果两个女人好得连在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夸赞自己的闺蜜而能保持愉悦心境的,这确实是很有点另类,甚至另类得令人起疑。



  正如一些人所说,女人之间不吃醋,除非另一个不当自己是女人,又或且她们之间关系暧昧。



  而且自从很有点吸引眼球的《同学少年都不贱》出来之后,对于张爱玲与炎樱之间的令人羡慕妒嫉恨的“超常友情”,绝对是能引起很有八卦精神的现代红男绿女的猜想,“既然那么好, 似乎该有点什么暧昧之意, 说白了,就是同性情结。”某位作者曾在分析别人的浮想联翩时如此说。



  确实,张爱玲和炎樱的同性之好,总是有那么一些超出我们的想像,不仅张爱玲对某些她喜欢的男人大赞炎樱如何好如何美不以为意,还随声附和,甚至也大赞炎樱的美妙之处。以至于十分感动的炎樱也“投桃报李”,对张爱玲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我以后的丈夫吻你我也不生气,继续和你好,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在其面前常夸你如何可爱,他爱屋及乌爱上了你也是理所当然,这绝对不是你的错。那口气,似乎眼里除了对方,其他人都是浮云,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好到如此地步,教人如何不歪想?当然,我们从来没有怀疑她们之间的纯情,以至于在《小团圆》里能爆出胡兰成与苏青闹出了性病,炎樱却永远是正面的纯情邻家女孩的形像,这不能不说是张爱玲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的友谊的用心良苦,也反衬了她们之间确实是曾经存在过生死之交的,尽管下半场令人疑狐。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不管她们最后的形同陌路令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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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吃火鸡,各位圣诞快乐
  别等到相互厌倦了才想到离开,没有结局的结局才是美妙的结局,没有未来的未来才是浪漫的未来。爱情悄然而来,生命黯然而去。沧海一声笑,佳人渐已逝;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往往,王子和公主过上幸福生活的日子,便是剧终之时……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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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中乾坤,居然历史和她的好友“集体失语”,很多人不敢或“不屑”去挖掘她们下半场的“坊间新闻”作为研究方向,至于张爱玲的好友的“讳莫如深”,保持一种对炎樱这位在张爱玲的生命词典十分显眼的人的高度沉默,甚至于是只字不提,又为的那般?难道只是一种出于道义的保护?还是那句著名的上海话概括了得:搞勿懂。



  于是,这和张爱玲的死一样,同样成谜。



  最后,有人干脆作了总结发言,认为张爱玲这样自立性很强的奇女子,发生同性情缘也不是没可能。



  首先,从她的身世和成长环境来说,父爱和母爱的交替缺位,让她形成了独立而坚强的男子性格,那种源于对自己的天才的高度自信(有读者甚至认为正是因为张爱玲的这种盲目自信害了她,她不应该去美国而是去台湾,那才是她发挥才能的极致之地),加上天生的看透人世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才女性格,似乎在她的生命里根本男人就是多余的,或且说就不需要男人,因为她就是一个颇有男人气概的“巾帼不让须眉”,和男人谈点无伤大雅的恋爱,也只是贪点新鲜和谈资而已,厌了的时候,便弃之如敝履,不然的话也没有了和胡兰成分手后还倒贴几十万的豪气,这完全是一种男人的“赤裸裸勾当”,甚至于和赖雅,也常有她挣钱养家的传说,这个不能不是以一种男人面目显世的证据。既然如此,谁又能担保“雄性化”的张爱玲没有同性倾向呢?



  其次,有人还发现“她的欣赏和温柔应该更多的是投住在了同性身上,不管是作品里还是生活中。”在青葱岁月春情萌动的年代,张爱玲读的恰恰又是女中,以她的冷漠高傲特立独行又很有担当的男子性格,找一个活泼开朗又善解人意的同性来寄托情感也很合情合理。基于这一点,那么炎樱确实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关于此种说法,有人还嗅觉灵敏地在她的作品里得到有力的“理论支持”,比如她的最后遗作《同学少年都不贱》,在这个明显带有她早年生活经验的作品里,“女同性恋情也是重要的感情伏线,赵珏对赫素容的疯狂迷恋,发展到对她用过的马桶也要瞻仰一番的时候……”某位张迷就是这样表述自己的观感的。



  所以,很多读者都主张一种“代入”观点,认为如果把胡兰成“代换”成女性的话,那么我们就即时能理解她倒贴金钱给老胡的初衷,她原本就是一个“征服者”,事实上她们之间的爱情也不见得如何的疯狂热烈, 甚至是不咸不淡的,只是建立在一种对文字的相互欣赏上的“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更像一种“文字游戏”,当云淡风轻地浅尝之后,感觉有点儿失望,于是立马萌生抽离之意,甚至于不惜以金钱“赎回自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细细想来,这倒是和她作品中对男人看得通透是高度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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