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摒弃现实的索然平淡,让我们在故事里活的轰轰烈烈

  大家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暖心回归,开更咯~
  
  后来的一段时间,姜岩时常去探望我,带来上好的补品和很多我喜欢的书。天气晴朗的时候,大飞推着我到小区楼下的绿化带晒太阳,姜岩就会坐在台阶上,念书给我听。大概是一个礼拜一本书的节奏,很快,就念完了三本书。
  “辛淮,我们念完了三本小说了,我怕你听得腻歪,今天给你带了本汪国真的诗集来换换口味。我记得你很喜欢他,是吗?”姜岩从包里取出一本书,说道。
  “是,汪国真是我最爱的诗人,尤其是大学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去背过他的任何一首诗,但却对他的任何一首诗都信手拈来。太喜欢了,总是一遍一遍的看,项——”
  项东就非常清楚。我想说的是这句。话到嘴边,你的名字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姜岩回来这么些天,我们说什么都心照不宣地绕开你,像紧张地绕开一个一不小心就会点爆所有人雷区的炸弹一样绕开你。就在刚刚,我差点把你的名字脱口而出,不过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只是“差点”,不然我想此时我和姜岩一定就维持不了这般平静了。三年了,姜岩还是一个人,我相信他一定还没有忘掉你。我总认为我与你爱的太辛苦,其实更难受的人是姜岩。
  “你是想说,项东?”出乎意料的,姜岩异常平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没有说是或者不是,只是看着他。
  “没关系。想说就说吧,其实我也一直在等你说。都这么些年了,我们几个人之间,谁跟谁那点事互相不清楚呢,辛淮,说真的,我很羡慕你,但我从不会怪你。真的。”他微微眯着眼睛望向远方。
  “辛淮,我相信你跟我一样都很想知道项东的下落。我猜测沈伊伊的婚礼他可能会去,应该是这样,十有八九的事。”他转过头看着我说。
  太阳很温暖,天空晴的罪过。不远处有老人带着小孩子放风筝,风筝飞起来,孩子们开心地边跑边笑,那笑声像铜铃,像清泉,像温暖而干净的记忆。
  
  早
  
  【项东】

  2005年7月1日,大一接近尾声。我有了大学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当然也是大学里的唯一一个。她叫辛淮,从我看上她到把她追到手花了27天时间,不算长。

  那时候她是个非常小清新的文艺姑娘,每天不是画画就是弹琴,不是弹琴就是看书。她又很瘦,一身白裙子宽松地罩在孱弱的身上,再一哭,我就完全受不了了。可以这么说,只要她一掉眼泪,所有的就都是我的错。

  她看着我,是那种我见惯了的,撒娇,愤怒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我还不认错,下一秒她的眼泪就会夺眶而出,然后狠狠地转过身去跑开。晚课还没下课,篮球场并没有几个人,路灯氤氲的笼罩出一片光域,看起来竟增添了几分浪漫。好孩子,真会挑地方。我温柔的揉揉她的脸,“好了,是我不对,淮淮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她立马做无辜状,微微嘟起小嘴,张开双臂说,“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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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淮】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容易伤春悲秋,生活中的不如意总能在你卧榻时被细细咀嚼放大很多倍,但什么叫不如意呢,不如意都是对比出来的,而我自己可以拿来对比的东西有两件:一是年龄大了,青春不再;二是我从前自力更生,现在轮椅是我的腿。
  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用力地回想我的青春,我这半生,我想努力记住它们,记住每一个细枝末节,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每一只鸟儿和每一缕清风,每一片雪花和每一个冬夜。我想伸出手紧紧拥抱它们,在我剩下的有生之年,可以与它们相拥而眠,与它们惺惺相惜。
  今天晚上失眠了,我真想起来到客厅里坐一坐,可是我不能,我的腿像假肢一样没有知觉没有力量。我拧开床头的灯,看着这个屋子,这里的一切都让大飞打扫的一尘不染,连那架很久没动过的钢琴也擦的很亮堂。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还是一双好看的可以弹钢琴的手,这是我感谢岁月的地方,活了半辈子,也只有这双手没有变的太陌生。我突然很想用这双手再去抚摸一下那架钢琴,或许我还可以弹出一首奏鸣曲。我斜探出腰,胳膊肘撑着床努力移动身体,这样的动作连做好几次可以让我坐在床沿上,我想我再一用力就可以坐到地上去,然后慢慢移动到钢琴前的吧。就是可能要再委屈一下我这双废掉的腿摔一次了,这会儿大飞不看着我,我要试试。
  是有多久身体没有做过这样剧烈的运动了,床到地面的高度多短暂,却因为摔下来的跳跃感太陌生而显得漫长,所以我一时没忍住的尖叫一定是因为激动和快感而并非疼痛。在我享受这快感的同时大飞闻声进来了,他紧张地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并按摩我的双腿,轻声问,“淮淮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我笑着看他,“我不疼,而且这种感觉很奇妙,大飞,我喜欢我能自己动的瞬间。”
  
  看,她就是一个孩子。每次闹别扭不是因为今天放学时我给我们班团支书多说了几句话,让她在楼下多等了一会,就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打游戏打得入迷没有及时回复她的微信消息。每次都是同样的生气方式,而我几乎不变的妥协方式她也每次都照收不误,如此过家家般的乐此不彼倒也成了我俩之间的打情骂俏。
  我笑着抱起她,在路灯下转起来,越转越快,她一开始还笑,后来就变成了尖叫,小拳头捶着我的胸膛要我停下,我放她下来,故意嘲笑她,“胆小鬼。”她也笑了,像小猫一样在我胸前蹭,“你坏。”
  我们绕着篮球场一圈一圈地散步。此时已经9月末了,哈尔滨的天气已经转凉了。七八点钟的篮球场吹起一阵风,辛淮说冻脖子,于是把马尾放了下来,微风就把她的头发吹拂到我的勃颈上,痒痒的,有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
  “项东,你看,那是不是沈伊伊。”她突然把脑袋凑近我,神秘兮兮地说。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我看见了这样一幕:在离我俩这个位置百米远的对面,那面斑驳的,墙皮翻飞的墙根,沈伊伊跟我们班班长翟旭东正在激烈地接吻。翟旭东可是个一脸青春痘的宅男。沈伊伊这是缺钱缺疯了吗,这种货色也下的去嘴。
  “还真是。你看那个男的,那是我们班班长,大学霸。”
  “天哪。学霸也喜欢沈伊伊。”她有点不可置信。傻孩子,学霸也是男的,是男的就没有不想跟沈伊伊干那事的。
  “小丫头。”我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
  她突然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睛,“项东,你会吗?”
  “会什么?”我问。
  “跟沈伊伊干那种事。你会吗?”
  “你想什么呢。”我无奈地笑了笑。
  “你回答我,是会,还是不会。”她依然目不转睛。
  “别闹了。辛淮,不要没事找事。”我有点不耐烦。

  我们都没有想到,就是后来我真的“会了”。

  
  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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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在寝室用电脑上学校贴吧,津津有味地浏览着大一新生发的“求学长学姐罩”一楼放自拍的帖子,边嗑瓜子边乐。我瞥了一眼,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贴吧为沈伊伊盖过楼。没错,她是我曾经的“女神”。
  她很漂亮,是跟辛淮截然相反的那种漂亮。性感,热烈,奔放。男人是一种非常直观的生物,性又是男人这种生物最直观的需要,我无数次地觉得几个月前的自己就是个怂包,把晕菜的沈伊伊救到医院就真的只是救到医院。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毫无反抗力的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柔软的长卷发,性感精致的锁骨,一起一伏的呼吸和呼之欲出的酥胸,我心跳加速又吞咽口水。我真想跟她“做”。然后又有一种实名为“胆小”的所谓“羞耻感”后发先至,踩着我的欲望占据头脑指引身体,我又走出病房去了,还躺在门外的长椅上睡着了。
  沈伊伊却为此说我是“君子。”
  “跟你一样的人可不多。项东,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这里啊,你随便来,我请客。”沈伊伊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对着我狡黠一笑。
  我后来确实经常去,当然,是没跟辛淮谈恋爱之前。
  
  有一段时间沈伊伊经常跳一支舞就急急忙忙地要走,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嘛。有次我趁她不注意悄悄跟上去,发现她扭着屁股上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老男人猥琐的脑袋和她摇曳的红色紧身裙一起疾驰而去,消失在看不见任何不妥的夜色里。
  那一段她大概没有在宿舍里住过。这种事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校园或者公共课看见她,就能发现衣着和饰品就又靓丽和贵重些。沈伊伊,你此刻是一只被人买断人身使用权的小鸟,不过是一场主动权在老男人手里的赤裸裸的交易而已,你能不能别越来越骄傲地昂起你那颗美丽的头颅,你以为谁会羡慕你,大家都不过是在看你的笑话而已。
  我知道我又在生气了。以前只是知道她跟学校里的女孩子不一样,打扮的太前卫,又有个不正不经的工作,名声不太好。可是亲眼看见她上老男人的车,还真是第一次。我不清楚我为何要生气,为沈伊伊那样的人,于情于理,都不值得。

  直到后来,就是跟辛淮谈恋爱以后,跟沈伊伊“会了”之前。我好像明白了我那时为何要生气。
  那是哈尔滨2005年的第一场雪。一夜间天地银装素裹,走出去觉得整个世界都白得耀眼,我在去给辛淮买早餐的路上看见了在雪地里跌跌撞撞的沈伊伊。
  她几近匍匐地,在厚厚的雪地上艰难的行走,我惊讶地走近她,“沈伊伊?你这什么情况,一大早的。”
  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转过头来,我看清她的脸,哎呀我去,整个妆全花了。“项东,我被人甩了,变穷光蛋了。”她带着哭腔。
  我的心里一惊,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扶起她,“走,咱们去吃早餐。咱们以后每顿饭都靠自己吃,他们都是一群禽兽,不要也罢。”
  她怀了那个开大奔男人的孩子,满心欢喜满心天真地以为他会让她生下来,却在告诉男人时被男人决绝冷漠的态度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给她钱叫她打掉,她除了哭一句话也不说,男人不耐烦直接摔门离去。后来她再也打不通男人的电话,他给的信用卡也都被冻结,她心灰意冷,昨天下午一个人去医院做了人流,她看着那个被器械绞成碎肉的孩子,想着连手术的钱都是自己出,不可抑止地嚎啕大哭。
  “项东你知道吗,我从医院出来,不想回学校,也不知道能去哪。我就一个人在大街上走,走到公园,走到江边,肚子越走越疼,我就在长椅上停停。后来下雪了,我就往学校走,可是宿舍早都锁门了,你记得东门那个小仓库吗,我就是在那个小仓库里的旧沙发上熬过这一夜的。”她吃了一口豆浆,缓缓的说。
  我从没见过那么憔悴沈伊伊。好似有一根线勒疼了某根神经,心脏跟着抽搐了一下,我一把抓住她颤抖的手,“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怕,还有我。”
  然后电话响了,显示“淮淮”。我按下接听键,传来你懒洋洋,又笑嘻嘻的声音,“项东,我的馅饼和牛奶买回来没有呀,我都饿了。”
  “在买呢,小懒猫,你是不是还没起床呢。”我心里翻腾,语气努力装的平静。
  “嘻嘻。人家想你,想你就变得懒了。”她撒娇似得说。声音像要滴出水来。淮淮,我的淮淮。
  我将沈伊伊送到她宿舍楼下,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我知道你跟辛淮现在是室友,帮我把这个给她带上去。”她看了一眼,“行,没问题。”
  然后她突然抱住我,“项东,谢谢你。”
  女生宿舍楼门口的位置,这个拥抱引来出入的不少人注目。我有点急,在她耳边说“不用谢。但是沈伊伊,快松手,这么多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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