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_告诉你真正的厌胜术!

  @我是昆昆 2016-03-23 17:50:00
  看着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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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满月催我快出来,说我现在的体质不能在里面长呆。我问为什么,他说屋顶嵌的镜子是聚光镜,能把外面的光聚进来,正好照到神像嘴里,一般人在里面受不了。我笑了,心说哪有这么练功的,他也跟着笑,我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听大人说的--------咱们开始玩吧?”
  我们便玩起了捡石子。这次游戏两人有输有赢,我们玩的很入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月抬头看看窗外,说:“天不早了,你得回去了吧,要不明天我们再来玩?”
  我虽然不舍,可也确实饿了,便约好了明天一早再来,然后我们一起出门, 他又叮嘱我我俩玩的事不要对外人说,我想他可能也被大人告诫了不要来老庙山玩,就答应了。然后我俩一人一边准备下山。刚走出没多远,我一摸口袋,竟摸出了一个银蛤蟆,可能是顺手揣进来的。我当时真想据为已有,可又怕满月觉得我偷东西不跟我玩了,忙转身回去找他,却看不见人影了,这几步路的时间,他怎么走这么快?我心说明天来的时候要先主动解释一下这件事。
  下山时小富早不见了,我很轻松的下了山,等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姥姥问我怎么没去地里找他们,说今天天热,大家买西瓜吃了。我说我一直在二舅家听收音机,三个台都播了评书,听完就在他家睡了。我知道二舅家钥匙藏在什么地方,他今天也下地干了一天的活,所以这个谎撒得没漏洞,姥姥便不再多说。
  吃完晚饭却发生了意外:我妈打电话来了。当时村里只有村委会才有一部电话,我跑去接了电话,那头我妈说她单位没活干,工人轮流放假,她有空带我了,叫我后天就回去。这对我来说就是广播剧里常听到的词:晴天霹雳!我求她让我再玩几天,她立刻火了:“那你别回来了,你们金家的男人都他妈指望不上!”我一听这话,只好赶紧答应。
  @rrhhrr 2016-03-23 18:39:00
  还有更新吗,今天,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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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你的要求就更了,很疼你吧
  晚上我跟姥爷姥姥去麦场凉快,正碰到四姥爷一家人铺着大席子躺着听收音机,见我们来了就把收音机关了大家闲聊,过了一会三舅也拿着瓶啤酒晃晃的来了,见了我笑呵呵的说:“小财迷这就要走啦?赶紧走,你来了之后全村都鸡犬不宁。”我跟三舅闹了一会,姥姥颇有些内疚的说,我来了半个多月她也没怎么照顾我,也没带我去看看孔府孔庙,明天晚上要做顿好吃的给我送行。我说:“那把四姥爷和三舅也叫来吧。”四姥爷便夸我小小年纪却很有情义。
  我嘴上应付着,心里一直想着老庙山的事。我想起了那些银蛤蟆和银饼,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冒了出来:后天就要回湖州了,如果明天和我满月玩的高兴,他会不会送我一两件呢?如果,我临走的时候把那些宝贝偷偷带走呢,满月会不会去湖州找我呢?那如果我不全拿,只拿几件呢?
  我被自己冒出的邪恶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告诉自己:金姚啊金姚,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太坏了!
  可转念一想,我平常说瞎话不带打草稿的,又整天惹事生非,一直都不是什么好孩子,再说那些花花绿绿的宝贝诱惑实在太大了,而且那也不是满月的,是以前的老道士留下来的。

  我装作不经意问三舅:“今天小富说他以前上过老庙山,还说上面有座快塌的古庙,是真的吗?”
  姥爷一听接口道:“你别听他的,不许上那个山-------你没去过吧?”
  我摇摇头,又问:“到底那座山怎么了?庙有什么特别的?”
  一片沉默,好像大家都在想找别的话题,可一时半会又找不着。我
  最后,四姥爷用低哑的嗓音说道:“那座庙从一开始建的时候,就不是为了住人!”
  各位亲,今天又发了三千多字了,楼主累了,大家也早休息,看完帮我顶一下,晚安。
  @tianyaDQ 2016-03-23 22:01:00
  太辛苦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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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休息,不然打屁屁
  “不是为住人,那是为了住鬼?”三舅没好气的说。
  三舅的木匠手艺就是跟四姥爷学的,只是学艺不精,只会做板凳椅子饭桌和门窗这些平常的,那些雕花门楹、窗格藻井什么的他都不会,他老说是四姥爷对他留一手,但我觉得是他人太懒了,难的都不愿意学。
  四姥爷说:“那根本不是庙,就是一座房子,只不过住过道士,就被传说成了庙。那房子老早就有,不知是什么时候建的,更不知道是谁建的。我能记得的事,是六十年代的时候,那个老道士带着一个小孩来到这里--------其实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道士也很难说,只不过他常穿一件大袍子,还把头发束起来,村里人就都叫他老道。老道曾经来村里找过我!”四姥爷说到这里,凑到我这边看看我,我头枕着姥姥的腿,装作睡着了。
  三舅一看我睡了,便问四姥爷:“我怎么不知道四叔还有这一段,还说这山里埋过皇上,到底哪个是真的?”
  姥爷这时似要阻止,但三舅不停的催四姥爷快讲,四姥爷只得讲起了他的往事。
  (以下为了讲述方便,都以四姥爷的口吻叙述)

  “皇不皇上的我不知道,但那个老道的事我记得很清楚。他那天来找到我的时候,说他本来是云游的,看上了山上的房子,打听到那房子荒着没人要,听说我是木匠,想让我去帮他修补一下,他愿意出一百斤粮票,三十块钱,这是工钱,需要什么材料等我看过后再另算。
  我那时候也知道这山邪门,可他给的价钱真不算少,我又刚出师,能自己接一回活也可以涨口碑,就答应了,便找了几个师兄弟一起跟他上山。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座房子,只觉得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混帐的人,房子能盖成那样,你们能想到吗,那房子的屋顶是往下塌的,就跟---------就跟在年糕上切掉了一个大缺口。我当时就问老道,‘这屋顶怎么能盖成这样?’我觉得他能出得起修那些钱,在山下边自己盖个房子不是更好。
  他一口湖南口音,说:‘你不懂,这座灵宫是前辈行家造的,要单说房子,在哪都能造出一个样式的来,可是和这房子合风合气的山水,别处再寻不着了。”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来了:‘我得跟你说实话,这山其实很邪门,传说埋过皇上,还埋着很多以前的老骨头,你真愿意在这住?”
  老道笑了笑:‘小兄弟,我要是听了你的话你就没活干了,你能这么实诚真是难得。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地方:不是这尸骨积化之地,也不能与这煞法相得益彰。”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他既然定了主意,我一个拿钱挣命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其实要干的活也不是很难,因为这房子主体结构还算完好,柱子和大梁选得都是上好木材,肯定还用药水泡过,所以虫蚁不多。我就说梁柱都重新封两遍漆,再刷一遍红漆就行。老道不同意,说红色不好。我说红运当头怎么不好,连孔府的顶梁都是红色,要不就漆金色。他连连摇头,说只要多封一遍清漆就行,这种样式的屋顶生不了多少蛀虫的。他还特别交待我,上梁封漆的人得找身体强壮没结过婚的小青年,阳气旺盛才能抵得住冲。我就找了桂芝(四姥爷的老婆)他弟弟上去刷漆,他干了半天就不想干了,说上去后老头晕还胡思乱想,有时候想的事想的人就像真在眼前一样。我当时骂了他几句,说你个熊羔子想媳妇想迷了,你不好好学手艺谁敢给你说媳妇,连骂带哄才叫他把活干完了。
  其它的活比较轻松,也就门窗和各种木雕花的装饰朽得厉害,我就按严重程度,轻的就打磨一下重新封漆,重的就直接换新的,我又找泥瓦工把屋顶的瓦片补好,把内外墙重新粉了一遍,又让小工把院子里的杂草除干净,铺成了石砖地,不到半个月就把活干完了,这段时间老道和小孩就暂住在村西头孔山祥家。
  收工那天,老道一看,原来的破屋现在成了攒新的房子,很高兴,夸我干得好,除了按约定付了工钱,还给了我一对银镯子,还要请我喝酒吃饭。
  那天下午我带着两瓶酒上了山,快到山顶时,看到那个小孩正在路边坐着,手指还晃来晃去。我一直觉得这孩子可怜,从来都是一个人玩,就想逗逗他。我小声走了过去,本想吓他一下,却看到他的手正指着一只青色的大蛤蟆,那蛤蟆缩起来也将近三十公分,要是伸开后腿得有两尺长,背上腿上的纹路都涨凸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旱地里出过这么大的蛤蟆。
  那小孩的手指在蛤蟆旁边一会东一会西的乱指,蛤蟆却蹲在地上不动,但我看到它突出的眼睛在微微颤抖,眼睛里扁圆形的黑仁不断的放大缩小着。最后,小孩的手指停在了蛤蟆两只眼睛中间。
  两边都静了下来。
  忽然,小孩猛的一指背后,那正是我站的地方,就见蛤蟆嗖的跳了起来,张开大嘴朝我迎面飞来,还没到眼前,一条长长的肉舌头已经粘到我脸上。
  蛤蟆的舌头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又快速收了回去,而它的身体撞在我胸口上,然后像个皮球一样落在我脚边。
  我恶心的不行,赶紧用袖子擦脸。小孩抱起蛤蟆扔到草堆里,白了我一眼说:“下回你再偷偷摸摸的,我就放蛇咬你!”

  那天我和老道在房子前的空地上支了个小桌,酒肉是老道在山下买了带上去的,我们从下午开始喝,一直喝到晚上,这期间我也不敢跟那小孩说话。后来小孩吃饱了说要去睡觉,我才想起来那大屋里空空的,不要说床了,连席子也没有。我赶紧讨好,说这事赖我了,我还以为你俩就是时不时来念念经,晚上不住这,要不一会你俩跟我下山去我家睡吧,明天我再拿家伙上来给你们打张床。老道推说不用。我看着那小孩自己往屋里走,就说你俩总不能睡地上,多凉啊。老道说他打坐就是睡,小兄弟睡梁上。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去屋里看,只见梁头上垂着一条绳子,最下面系成了一个套,小孩伸长脖子正去够那个绳套。我赶紧阻止,说小兄弟你别呀!他又白了我一眼,拽住绳轻轻一跃,脚已经踩在绳套上,然后身体灵活得像猴子一样拽着绳子爬上了房梁,沿着梁走向墙边,那里在几条梁上搭着木板,他就在上面躺下了。
  我当时觉得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回到桌边,我再看老道,见他吃喝一点也不忌口,跟平常所说的出家人完全不一样,只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是奇怪。我喝得也不少了,就问他:‘这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叫你。’
  ‘你们这里不是喜欢称呼别人老师儿吗,你叫我老师儿吧。’
  ‘老师儿,我闲着没事问问,你就只当个玩笑啊:那小孩是你什么人,我们都觉得那是你的小徒弟。’
  ‘那怎么叫他‘兄弟’是不是?你放心,那不是我拐来的孩子。’他笑了起来,接着说,‘我这一门没有师徒传承,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只不过他现在身子小,我得照顾他几年,他长大了就由他去留。’
  ‘老师儿,你是真出家的道士还是--------我的意思是,听说有的人不出家,只是打扮修行像道士,平时和老百姓一样。’
  ‘你说的那是正一教,可以火居,还有一派是全真教,需要出家,跟和尚一样有戒律。’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我这一门也不是正一教也不是全真教,重在修术,以这身行装示人只是为了行走方便,我要是个社会闲杂人等,我说来就来你们村里也不答应。’
  我又问他到底是哪一门,他说这个你知道了也没用,你不是能和这一门术有缘的人,然后笑着和我碰了个杯。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挺高兴。这阵子因为修房子跟他处得很熟,我知道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平常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能跟我这么实在,算是没把我当外人,也是对我人品的认可。
  那天的月亮很好,我又看了一眼那房子,问:‘听你之前说的,看来你知道这房子为啥造成这样,那究竟是为啥?’
  他反而问我:‘你的木匠手艺是跟师傅学的吧?那你师傅有没有跟你提过厌胜?’他见我摇头,便说:‘这种屋顶在厌胜术里属煞法一流,名叫‘承神楔’,这房子不是用来居家住人的,是用来练功的。我猜那位前辈怕是已经练成奇术,蜕壳而去了,我现在算是拾他遗蜕,希望也能有所成就。’他说完看看我,想是对我连厌胜都不知道很失望,叹了口气说:‘也难怪,现在造房子的手艺变了,那种东西以后怕是没人知道了。’
  他一提这个,我抱怨来了,也忘了问到底什么是厌胜,说:‘我当时想学泥瓦工,学好了可以当施工员搞建筑承包,我爹非叫我学木匠。以后房子都是钢筋混泞土,再小点的也是砖墙上水泥楼板,木匠哪还有活干?’
  我一口喝了一大杯酒,再看老道,只见他愣在那里,姿势很奇怪:仰头看着天,嘴半张着,瞪着眼睛半天不眨一下,那样子把我吓了一跳,心说这又是在练什么功?过了一会老道恢复正常了,对我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以后的木工活是会越来越少,而且手艺也和你学的不一样,都是用固定规格的板材,铁钉也不用锤子砸了,用一种插管子的手枪就能把小钉打到木板里。’我不明白他说的,但心里很烦。他看我不高兴,又安慰我:‘兄弟你莫急躁,你是有二十年来年的穷日子,但穷的也不只你一个,大家都一起穷。不过你那些打榫插卯,还有刻花的木工手艺不能丢,等到你三旬之年,大运将兴,你就能有转机,慢慢就能成小富之家。’
  我看他说得跟真的似的,就问:‘老师儿你还会算卦啊,曲阜县城以前有孔半仙,能前知一百年后知五十年,这几年打击封建迷信,早没听说他的动静了。你能后知多少年?”
  老道说:‘术算是博大真学,算的其实不是命,是理,所算之事有大有小,天运、国运、人运,难易程度是不一样的,哪有后面五十年什么都能算的。古时天运国运和人君的命运息息相关,算准其一,其他也不难猜测二三。现在是新社会,日新月易,百花齐放,想算准就更难罗。’
  我以为他是没那本事,就故意问:‘那你就拣容易的说说吧,你看我们村什么时候能过上好日子,就是家家盖楼房,出门走马路,想吃肉就吃肉?’
  老道笑笑说:‘这还简单?好吧,你记住这么几句:一人入口不闭口,一衣无头半包头,天崩地裂辞旧首,登耳离火走一走,这些应验了,好日子就慢慢来了。这是大运,至于你自已,十几年后你找个上过学的,初中文化就行,问他‘东南风急,吹填土川’怎么解。’
  各位亲爱滴,你们也看看,这几句暗句怎么解,应对着咱中国历史上的什么事件?
  已经更了快三千五百多字了,楼主累了,亲们,早休息
  后来,这老道就在山上一住好几年,这期间他自己很少下山,时不时让小孩下来买点煎饼、炒面和地瓜干,都是好保存的东西。他要是下山一般是去办事,用他的话说叫云游,会顺便找我聊聊天,一年最多有两回。
  他也不欢迎别人上山。曾经有一群挺贱的小孩上去玩,被吓得尿着裤子回来,说看到一个没有眼珠的老头坐在一个大神像里,正在用手挠自己的胸口,挠的一条条血道子,就像要把肋骨抠开一样。因为这件事老道专门带着小兄弟下来过,找那几个小孩的父母送礼道歉,说自己练功承神后会有一些奇怪举动,就跟练气功的人做导引动作差不多,以后没事最好别上山去,容易被吓着,也会打扰他。从那以后村里人就没人再上老庙山了,就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那个年代道士不被人待见,更何况他这么个野道士。就有镇政府的人想弄清他到底是来历,还找我问过,我说他就是个信道的,喜欢清静,那座山现在连骨灰都没人愿意埋上去,就让他住呗。镇里还是派人上去找他谈话,他当时又能拿出道士证来了,俗家姓名、籍贯、道号、教籍都清清楚楚,还有道教理事会的红章,政府的人一看他是有证的,就随他了。细想起来,这应该是最后有人去山上见过他。
  再后来,有一段时间,小孩不再下来买干粮了,也不见老道下来,村里人开始有人议论,说老道练的那功,到最后是要吃小孩的。这谣言还没传开,运动就来了,孔府孔庙都让学生砸了。当时就有一帮学生不知哪打听到老庙山上有座庙,可以算四旧,就纠合了一帮人去砸,结果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没了,房子也变破败了,就好像这几年老道和小孩没在那住过,我也没去翻修过。”

  “怎么会这样,人呢?”三舅问。
  “不知道,应该老早就不见了。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大家一起发了一场臆症,梦见了老道,后来醒了,一切和从前一样。”四姥爷说到这,忽然想起什么,说:“对了,也有不一样,让我明白那不是在做梦:在那座破房子里多了一样东西,一座大神像,样子很怪,不知道是什么神,看颜色像铜的,浇铸的浑然一体没有接缝。当时小将们想砸它,拿大夯锤砸了几下,只有嗡嗡的响声,连个小坑也没砸出来 ,铜肯定没这么硬的,金的?那更不可能这么硬了,反正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那么大个的东西,大家都猜不出是怎么弄上去的-------那玩意要是弄上山得用大吊车,要不就得七八个人生拉硬拽,无论老道怎么干,也不可能瞒过村里人把它弄上山。那些小将们表面上只信毛主席,私下里个个都说这事真是邪了,开始有点怕了。再说,那么大个的神像也没法扛下来重新炼了。后来有个小头目就说这庙破成这样,也不用砸了,至于这铁疙瘩,不过是落后的封建意识幻想出来的牛鬼蛇神,就像它锈迹斑斑的身体一样,必将慢慢消亡,就随它烂去吧。那伙学生又喊了一阵子口号,背了几段语录就散了。”
  各位亲爱的,说实话,楼主手上确实有一些存稿,但我每天发的字数基本上是和每天新写的字数差不多的,也就是说,我每天发三千字,每天新写的也就三千多字,那些存稿也就够几天发的,是备不时之需的,宁可顿顿缺不能一顿无,我不能一天把存稿都发完,这样第二天没得更,大家更骂我,对不对?
  我现在应各位要求,一天基本更三四次,一次八百到一千字,这是我每天能供应的量了。楼主现在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上班和码字了,望谅。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我躺在席子上也能感到大家的心跳,而我自己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上。
  “后来呢?”三舅还是不依不饶。
  “后来老道吃小孩的谣言更传得有板有眼,我虽然知道一些内情,可也不想再多说,慢慢的大家就忘了这事,只是交待小孩们别上老庙山去玩。”
  “那,老道到底是去哪了,小孩真让他吃了?”三舅问。哎,这个三舅脑子确实不好使,如果是我,我就会问四姥爷知道的是什么内情。
  “不知道,估计是连夜跑了,反正两个人都不见了。我不相信老道会吃人,不过,他可能真的练功练疯了。”
  三舅说:“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四叔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提过?”
  这时姥爷说话了:“提这些干嘛,那个年代道士都是容易挨整的人,谁闲着没事说自己和道士有交情?也不能提修房子的事,不然人家会说那是给封建迷信添砖加瓦。”

  四姥爷不知什么时候点上烟了,抽了一口,叹气道:“现在看来,这老道是有真本事的异人,他说的那段话后来都应验了。”三舅问怎么应验了,四姥爷说:“他说我有二十 几年穷日子,大家一起穷,那不就是当年一个全国整运动,一个接一个,后来大家都吃大锅饭计工分,结果都没饭吃吗。他说的加工好的板材,其实就是三合板,现在广东那边城里人装修都用这个,用电锯切开,想要什么尺寸都行,再用射钉枪钉起来,射钉枪我见过,用条塑料管子连着气泵,比我们的锤子不知快了多少。这还不算啥,最厉害的是,他把咱国家那几年的事都说准了。”
  “啥意思?”
  “‘一人入口不闭口,一衣无头半包头,天崩地裂辞旧首,登耳离火走一走’,我后来遇到一个大老师儿,我把这一段告诉了他,他听了后大吃一惊,说我碰上的是真正的高人。‘一人入口不闭口’,是个丙字,‘一衣无头半包头’是个辰字。丙辰年,想想那年的事吧,东北落流星,唐山大地震,宰相、元帅、元首挨个驾崩。后来那位四川出来的小个子大领导姓啥,不就是左边一个登,右边一个耳吗--------我说的是以前的老体字。离火是南方,你看,咱国家改革开放都是先在南边折腾,至于‘走一走’,不知道应在哪里。’
  三舅问:“那还有一句呢,什么东南风还是西北风的那句?”
  “那是‘东南风急,吹填土川’,这也是拆字法,你上过学你都解不了?”
  “嘿嘿,我要是上学好,还跟你学木匠。”
  “你想想,现在是不是全国人都往东南沿海跑,土川是个圳字,现在咱国家最富的是哪,深圳啊!”
  @咸梅实 2016-03-25 13:10:00
  “‘一人入口不闭口,一衣无头半包头,天崩地裂辞旧首,登耳离火走一走’,我后来遇到一个大老师儿,我把这一段告诉了他,他听了后大吃一惊,说我碰上的是真正的高人。‘一人入口不闭口’,是个丙字,‘一衣无头半包头’是个辰字。丙辰年,想想那年的事吧,东北落流星,唐山大地震,宰相、元帅、元首挨个驾崩。后来那位四川出来的小个子大领导姓啥,不就是左边一个登,右边一个耳吗--------我说的是以前的老体字。离火是南方,你看,咱国家改革开放都是先在南边折腾,至于‘走一走’,不知道应在哪里。’
  三舅问:“那还有一句呢,什么东南风还是西北风的那句?”
  “那是‘东南风急,吹填土川’,这也是拆字法,你上过学你都解不了?”
  “嘿嘿,我要是上学好,还跟你学木匠。”
  “你想想,现在是不是全国人都往东南沿海跑,土川是个圳字,现在咱国家最富的是哪,深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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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一段,楼主再给大家解释一下:
  丙辰年,就是1976年,这一年是中国具有转折意义的一年,相关历史大家可以去查一下。
  登耳离火走一走,登耳,指邓爷爷,离火是八卦里的南方,这句指邓爷爷南巡讲话,这之后,我们国家真正进入了高速发展期,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了。但这是1992年的事,和四姥爷讲故事的时间不同。也就是说,老道的谶语并非指一个时间的事,而是一段时间的事。

  提醒一下:
  这一部分,包括后面发的,讲的都是“我”七岁时的离奇经历,楼主在这里布了一个大局,对后面的故事很重要,大家先耐心看完这部分的内容,到时候楼主会把关于这个事件的时间表给大家理一下,不过,我更希望读者中的有心人自己去做这件事,这样才能享受极致的故事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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