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专里的那只企鹅 2012-2-22 14:45:00
好了,任务完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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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吼吼,谢谢你~
我今儿个去办小猫收养事宜去了,刚把小猫带回家!

啊,小可爱,还没想好名字呢!
啊!起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LZ无法淡定了···!!!
回复第517楼,@再见_艾司唑仑
郁闷,没更。
先说好,雪怀,如果你的书以后出版了,我要签名的,记得一定要给我寄签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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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悲剧,有木有,被安排去地市出差了,今天晚上才回得了昆明,晚上回家就更新,不好意思了!
回复第515楼,@大专里的那只企鹅
雪怀你不会今天不来更新了吧???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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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了,各种凌乱啊!
今晚才回得到昆明。。。 嘿嘿,不好意思啦,回家就更新
回复第519楼,@桃之夭夭_解
楼主怎么好久不来更新?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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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得,谢谢支持了
原跟着宸妃?那岂不是曾经向布木布泰求调配的丫头?
自打上次海兰珠病发起,我便觉得这丫头透着点古怪,不过也无需太着意了,该来的来、该走的走,只道是逢山开路遇水填桥。
“公公说得在理。哎,只怪这丫头没那些福分,人生在世不得意事十有八九,睁只眼闭只眼,日子便过去了。”我笑了笑。
“哟,苏麻倒是想得透彻,可不是就是如此吗!”胖公公赏识的看了看我,“得,我还得把这喜人打发掉,您也别耽误事儿了。”
与胖公公话别后,我便径直前往哲哲住处,入中宫未至前厅,于院落一大鱼缸前便见着了哲哲,见她神色凝重的看着缸里,身后仅有一小丫头服侍着,这小丫头见着面生,想必是替了那溺水之人。我脚步虽轻,却也惊动了哲哲,她原本愁苦的脸色转眼便消逝了,换成了如往常一般。
“苏麻,要你捎带回永福宫的东西等会子会有小丫头大点好,你只管吩咐便是。”还未待我请安,她便先开了口,说罢这些尚不待我回言却又接着道:“这鱼儿真是可惜。今年入冬,我忘了差人将它们移地方,便都冻死了。这些丫头、奴才们个个的脑袋放在身外了,竟一点儿事也不分着点忧。”
“皇后娘娘”我欠欠身以示行礼,接着说:“奴才们到底是奴才们,若都猜得到主子们的心思,那还叫什么奴才?”
哲哲见我说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一会子后才笑了出来“你这丫头倒是通透。”
我低下头做谦逊状,并不回应。
哲哲对身后那个丫头说:“这儿苏麻伺候着便好,散了吧。”那丫头得了旨,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你刚刚可看着那丫头?”哲哲玩味的笑了笑
“见着了。”我老实回答
“可知她怎么死的?”她继续问
“溺水。”
“呵,溺水,对,也是溺水。这事儿我的明白着点告诉你,不是溺水这么简单,因是她犯了事儿。”她笑了笑“你们这些个丫头多少知道些事,可别仗着知道点东西就直愣愣的做傻事。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歪歪腻腻不少,现如今也到了节骨眼上,往日里不觉得怀着鬼心思的奴才们多,可我竟是低估了。秋月这丫头傻,所以自己作践了这条命,我知你聪慧绝佳,因此不想你以后也失了本分作践自己,可别学着她,反过头倒想咬主子们一口。”
“皇后娘娘,苏麻怎敢做大逆不道的事儿?”我忙跪了下去,心里揣度着哲哲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这一怒倒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再见_艾司唑仑 2012-2-27 9:01:00
作者:雪雪雪雪怀 回复日期:2012-2-26 10:05:00 回复第517楼,@再见_艾司唑仑
郁闷,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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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悲剧,有木有,被安排去地市出差了,今天晚上才回得了昆明,晚上回家就更新,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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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可以啊!
出版···慢慢写吧,希望可以有机会。。。
“皇后娘娘,苏麻怎敢做大逆不道的事儿?”我忙跪了下去,心里揣度着哲哲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这一怒倒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这丫头,怎就这么经不起了。”哲哲要我平了身,这才又说:“告诉你这些理是哀家看得起你,知你是个明白人,就算是爱惜也该为你提个醒儿。有些丫头是不死不可,有些则不是,所谓好鼓不用重锤,只是预防便可以了。”
她说到此处,我心中方明了几分,哲哲眼前只是唬唬我,要我本分着点,可为何她现如今总会不安这些事儿?果然那小丫头的死有些歪腻!我脑子倒清醒了几分,想必是那丫头知道哲哲的一些手段,但竟然想依此威胁她,这丫头到底是嫩了些,哲哲在这宫里树大根盘,自以为聪明倒害了卿卿性命。对了,我猛的想起当日海兰珠吐血前便是这个丫头换了茶水,这可是凑巧了。我再仔细一揣度,这一切恐是哲哲使的计策,在关雎宫聚会前,哲哲应该便是去了皇太极去处,应该是盛情邀请他来此间,而后借词先行筹备,故而我们所见海兰珠迟来。众人已畅谈一会子,这时皇太极才来,之后便是那丫头换茶点之类,将一剂猛药偷梁换柱,海兰珠正是着了这道。但这仅仅是我的考量,但事实如何便不得而知了。不过也罢,这对永福宫并无害,只可惜那丫头接借着这事儿对哲哲起难,要挟着想要别的好处,而哲哲哪肯纵容这些,便下了杀手。
“皇后娘娘,苏麻自知福薄,不敢胡乱造次。”我诚诚恳恳的说“苏麻扶持主子们已有多年,起起落落的事儿见着了不少,见过后才知道老老实实才是正理。主子好奴才才好,这话虽糙,但理却正得恨。”
“也怪我是多心了。”哲哲叹了口气“如今是节骨眼儿,也难免如此的。说看着布木布泰和你长大的也不为过,你们的心性我最是了解,故而也将寄托放在了你们永福宫,这点想必你们也知。说句实话,你们那永福宫倒是哀家最喜欢的地儿,自打当上这皇后以来,反而总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只可惜由不得去细想、也不敢想,怕想透了那手腕便弱了,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哲哲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该回些什么,只是安静在一旁听着。
“也不知这是不是医家讲的心病,明明简简单单的事儿,你总往别处想,每日里便是觉得累。其实,又有什么好图的呢?哀家宫里没有爷们,这事儿人们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明白,这皇后的位置也迟早是别人的,哀家现如今只想落个晚景好,不愿太凄凉。我的心思,你懂?”哲哲试探的问。
她既然问了这句,虽不好答却也避免不了了,我只得收敛神色,正色的说:“皇后娘娘,奴才多少知你一些心意。奴才也劝您别忧心了,伤身伤神的。”
@破月2011 2012-2-27 10:40:00
毛球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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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我室友们都挺喜欢它的,轮流蹂躏···
昨夜里终于领回来了·····
哲哲并未接我的话,看来她也是想让我表个态度,也只好继续说:“奴才呆在主子们身边已有多年了,起起伏伏的事儿见着也不少,万不敢安坏心思,也懂了一个理儿,主子好奴才才好。刚到科尔沁贝勒家的时候,额吉便是这么嘱咐过,但当时年幼并不解其中的意味,现如今是明白得狠了。都说主子们风光,哪可曾见过主子们背地里的难过,可谓是表面风光、内里又藏了多少的苦闷。苏麻自知是个知足人,也不愿多寻些难过。”这些话倒是我的肺腑之言,我本来便是方外人世,如今也只是为完成宿命,巴不得平安无事,又怎会想平白的生些事端呢?世人看不懂,我这活了千百年的生灵还看不懂?
哲哲见我将话儿说到了她的心坎,一时间竟然尴尬的看了看鱼缸,这世间人便是这样,一辈子都在想方设法的作践自己。
“原以为你这丫头只是性格使然,现在才知你是通透的人。”哲哲轻声说“皇上待我不薄,如今我做这些,一是为了报答皇帝今生的夫妻情,将后宫管制好,免得落了一些人的口舌;二则也是为了自己。有时候我也在想,若皇上是个闲云野鹤般的贝子那该多好,家里就那几口人,和和睦睦的,不比如今来得强一些?欲望就像魔鬼,一点点吞噬人们的良心,我吃过的亏你们自然是不知,但我万万是不敢再吃亏了,因而也把良心献给了魔鬼,但求今生平安。”
听哲哲所言,方下感悟了一番,也明白了这个看似和善的皇后,曾也因为无争吃过些亏,至于是什么亏我也无法明了,总之最后的结局便是她也开始卷入了一轮一轮的斗争中。不过她素来不喜欢海兰珠,恐怕海兰珠仗着年轻得宠在暗地里对她使过不少绊子,这些均是有来有往的。
“皇后娘娘”我定定的看着她“一切都是命,你信么?”
“···”哲哲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住了。
“人只能随着命运的起伏做应该做的事情,丝毫由不得自己的意愿。”我继续说道,可又并未说破,因为对于这句话,每个人均有自己的解释。
哲哲沉默片刻,仿佛觉悟了一般,笑着说:“是啊,丝毫不由人。对对错错、错错对对,交织在一起,这就是人生。好人?坏人?这又是谁评得出来的?”
见她如此解读,我并未附和。我说过,对于这句话,每个人均有自己的解释,每段时期均有自己的解释。
“本想把你喊来多嘱咐你几句的,没想倒是自己····也罢,你且先回吧。”哲哲笑了笑,我打了个万福便想转身回去,不想刚转身,哲哲又喊道:“你要让布木布泰多了解些我的心思。”我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子,回复道:“皇后娘娘,奴才定是会和庄妃多说的,也请娘娘安心,在这宫里,庄妃最敬重的人便是您了。幼时如此,如今也是如此。”
话说罢,哲哲安心的笑了笑,我才再跪安走出了中宫。哲哲心中的不安太多,或许最大的原因便是没有生下个爷们,没有爷们也就注定了将来。她将心思放在了布木布泰和福临身上,又恐他们不领情、或有其他的意图。这个哲哲,该是有多累。
····新的一章:党争····
“这对襟袄子可真漂亮。”布木布泰递了件桃色的冬袄给我,示意我去换着看看。
“主子,这袄子这么漂亮,苏麻是穿不了的,何必浪费了。”我连忙推脱。
“这怎么是浪费了?春节不是快来了?好歹要一身新的,赶紧试试罢。”布木布泰笑眯眯的说。
“哎呀,主子”我打趣的说:“这弄了一身新,我可怎么做事儿啊?眼见着年末,事儿最是多了。明儿个就是腊月二十六,按理说皇上也该封笔、封玺了,万一要来永福宫逛逛又给不出什么新鲜吃食的,也不成个样子。”
“今年我可得跟着你学学,竟不知你都是怎么做出那些美味的。”布木布泰嘴上换了话题,但手上还是不停的将衣服在我身上比划来比划去。“我越看越合适了,你快去还给我瞧瞧吧。”
我一时扭不过她,只得乖乖拿了衣裳去换。而后在人前转了两圈,大家都说是漂亮,衬得肤色佳。还未一个时辰,我自己便将衣裳换了回来,总觉得做起事来不舒服,且奴才们做这种有心思的打扮究竟是不好,易惹些不明所以的祸端。布木布泰也不再劝阻,想是明白了我的心意。
@大专里的那只企鹅 2012-2-28 14:27:00
雪怀,你那只小猫最后叫什么了?是叫碧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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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就叫它喵呜了。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无论你喊不喊它,它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得出一个答案,名字对猫咪而言是一场喜剧,对主人而言是场悲剧。
我一时扭不过她,只得乖乖拿了衣裳去换。而后在人前转了两圈,大家都说是漂亮,衬得肤色佳。还未一个时辰,我自己便将衣裳换了回来,总觉得做起事来不舒服,且奴才们做这种有心思的打扮究竟是不好,易惹些不明所以的祸端。布木布泰也不再劝阻,想是明白了我的心意。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面都忙得紧了。满与汉有些风俗相近,里里外外都挂着大红色的灯笼,单单永福宫就不下百来个,且皇太极选了许多对联,各个宫里都赠了一些,奴才们都喜气洋洋的帖在了门口。再者,既是春节,御厨里的大师傅们将什么萨其马、豆面饽饽、黍叶饽饽、酸汤子、奶酪之类的都快堆成了小山似的,宫人们只需依着安排去拿便可以了。除此之外,整个皇宫内内外外、犄角旮旯的地方都得一一打理干净了,这便是所谓的除旧迎新。
“苏麻,快把那抹布递给我了!!”小丫头红玉脚下蹬着椅,攀在大柜前嚷嚷着。
“你可别摔了!!”我忙递了抹布过去,又多嘱咐了几句。
“我身手可好着呢!”红玉哈哈一笑“我可最是喜欢过年了,多喜庆啊!平日这宫里真是冷清得吓人呢!”
“乐是乐!你还是给仔细点儿!别摔了,大过年的竟玩不成了!”怡乐也喜滋滋的在一旁拿着鸡毛掸子掸着灰尘,“咳、咳、咳,哪来的这么多灰啊?”一不小心,被扬起的灰尘给呛了个结实。
“估摸是新年太热闹了,这些个灰尘也想出来瞅瞅!”红玉插着腰,站在凳子上看着怡乐调笑了起来。
“哎,对了,今年要把主子房里的那小柜子擦干净点儿,到时候小主子还要在那物件上‘蹦个高’呢!”我突然记了起来,忙嚷嚷开了。按照习惯,小娃娃在新年里需得在柜子上跳一跳,图个好兆头。
“哎呀,对呢。差点儿就给忘了。”怡乐拍了拍脑袋,这才记起。连忙去打了水、拿了布便去打理了。
“其实啊,我最想看那赛马和射柳了···”不知怎么,红玉的声音倒是软了起来。
“哎哟哟,怕是想看那马上的男人吧。”怡乐忘了拿鸡毛掸子,又回过头来,碰巧便听到了红玉说那话,忙不迭就将话接了过去。
我扑哧一笑:“应该是。”
“好姐姐们,可别笑了。”红玉撅着嘴“况且,这又有何好笑的,人之常情嘛。”
“好个人之常情,你这丫头也不臊得慌。”布木布泰笑呵呵的进了房,见我们聊得正酣,也调笑了起来。
“主子···!”红玉娇嗔了一声,脚轻轻在凳子上跺了跺。
布木布泰见状,捂着嘴轻笑:“得,不说你了,你仔细点就好,摔下来可就见不着那些男人了。”说罢也不顾红玉满脸通红,又独自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也是,不知今年能不能见着多尔衮。去年春节他因有公事未见着,今年呢?可惜我无处打听。
也是,不知今年能不能见着多尔衮。去年春节他因有公事未见着,今年呢?可惜我无处打听。
年三十夜,皇太极夜宴各亲王、机要大臣及各自福晋,后宫则挑选侧妃级别以上眷属列席,共襄盛举。
“哎呀哎呀,主子,你快看看那挂在路口的灯笼,像个元宝似的。”去往晚宴的路上,小丫头们都指指点点的,平日里宫中规矩多,今儿个上面巴不得热闹一点,故而都睁只眼闭只眼起来。当然,皇太极只需要后宫侧妃级别以上的“家人”列席,即中宫清宁宫、东宫关雎宫、西宫麟趾宫、次东宫衍庆宫、次西宫永福宫,除此之外,其他的妃嫔、答应之类的,都只能在另一处聚聚了,如果有幸,皇太极抑或会在宴席上去助助兴。
“啧啧啧···”进入大殿后,身旁的怡乐小声嘀咕起来“可真气派。”这丫头是第一次扶持布木布泰用这年膳,见这排场阔绰不禁感叹起来,我冲她微微一笑。
皇太极尚未列席,各亲王、大臣已相继入座、彼此寒暄,看似气氛极佳。
“豪格给十四叔请安。”见皇长子豪格离了座,径直走向门口恭敬的迎了一人进来,那人正是多尔衮。
心里咯噔一下,多尔衮比起以往消瘦了许多,听后宫人常说这位比皇长子豪格还年轻的英勇亲王在外征战染了怪病,唤作风症。虽如此,他眼中的目光比起以往都要坚定,除了儿时的倔强,总觉得多了些什么。紧随多尔衮又进来了一个女人呢,面若桃花、眼如圆杏,身着粉色华服,初看与布木布泰有几分相像。
“庄妃!”没想到那女人看向了这边,热情的唤了几声。我愣了一下,伺候布木布泰这么久也未曾见过此人,她如何显得这般的热络?
“额格齐!”布木布泰立马也站了起来。额格齐?姐姐?布木布泰额姐姐不是海兰珠么?又怎么会平白多了个姐姐?不过,这两人长得还挺像。我不便多问,只得慢慢了解。
“可是许久未见着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你,那模样还是没变什么。”那妇人笑眯眯的说
“额格齐自然是认得出的,都说咱俩长得像呢。额格齐过得可好啊?”布木布泰拉起来那妇人的手。
“额格齐自然是认得出的,都说咱俩长得像呢。额格齐过得可好啊?”布木布泰拉起来那妇人的手。
“好什么呢,万万没有庄妃福气的一半。现如今天天忙里忙外的操持亲王府,琐屑繁杂的事儿别提有多少了,再者王爷又染了病,真正是让人闲不下一刻来,心里又累又疼的。”那妇人操持亲王府?究竟哪座府邸呢?
“睿亲王身子可好些了?”布木布泰询问道。睿亲王?莫非这个妇人就是多尔衮的元妃?我从来都知多尔衮定是有了家室的,侧妃、腾妾也不少,但如今真见着心里还是多少有股子难受。
那妇人被布木布泰一问,不免又感怀了起来。“哎,咱门家王爷在外头打仗,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爷们,受了伤也照顾得不周到,最后就得了这些病症。我们府里的人是万不敢有点儿造次的,就担心他生气,太医们也说,他内里热得狠,万般要小心点情绪的。前阵子···”说到此,妇人的眼眶都红了“前阵子,王爷在地上拾了点东西,半宿都不敢再站起来,好在奴才们见着了,小心翼翼的才敢起身。好在皇上的体恤,如今在朝上该免的礼都免了,也亏得王爷还有这些福气。”
布木布泰听到,脸上的表情都呆了,我知她亦伤心。虽说她对多尔衮并无太多男女私情,但她打心眼里就把这位十四爷当做了亲兄弟,这小半辈子对他是满腹歉疚,她自然是知晓多尔衮的心意,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面对过。多尔衮、多尔衮···我心里默默的念叨,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一个是他半辈子都在追逐的人,而我呢?什么都不是,却和她们一样心疼。我低下了头,怕泪水滴出来。
“那用药了?”沉默许久,布木布泰轻声问道。
“用着的,只可惜那药方子里的竹沥难得,需去南边采办。现在又兵荒马乱的,南边的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得的?”
“这味药材还有一处可得。”布木布泰忙说道“东边也有。”
“高丽?”一时心急,我接上了话。布木布泰好奇的看了看我,但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那妇人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出路一般。
我远远的看向正在与众大臣谈笑风生的多尔衮,心里涩涩的。若我还是那只千年的狐狸,一定会将他掠走,即使被他所怨恨,也想陪着他。可惜,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我远远的看向正在与众大臣谈笑风生的多尔衮,心里涩涩的。若我还是那只千年的狐狸,一定会将他掠走,即使被他所怨恨,也想陪着他。可惜,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多尔衮往这边瞅了瞅,正迎上了我的目光,我稍显尴尬的低下了头。再抬起时,他的夫人已回到他身边,二人均落了座。环顾四周,该来的宾客差不多都来了,海兰珠因身子欠佳,受不得这热闹场面,也就不曾来到。
“皇上驾到!”宫人赞足了力气,大声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极从踏入大殿的那一刻起,所有臣子、奴才都三呼万岁,跪倒在地。皇太极从红毯上走过,俯视着所有人。待他坐定,往下座看了看片刻。
“睿亲王,朕不是说免了你的礼么?”皇太极忙招呼了身边的如海去扶起多尔衮。
“谢谢皇上了。”多尔衮缓缓站起“今日实在是太高兴了,如此太平盛世,臣弟也是有感而发拜倒于圣上的文治武功下。”
“睿亲王,这样的锦绣江山也是少不了你的付出。为了大清,你常年征战在外,染了一身恶疾,朕也是···哎···”皇太极轻叹。
“父皇,今日大喜,不要感怀了。十四叔为了大清,自家的身子都不管不顾了,落得现如今的一身病痛。儿子们也是惭愧,日后十四叔尽可好生休养,我等晚辈定当更加为父皇、为大清肝脑涂地。”坐在左手第一位的皇长子豪格连忙劝慰。我心底一笑,这话不说倒也罢了,说了岂不是找着刺儿在挑弄?这两派的斗争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要多尔衮好生休养?这话儿越听越不是个味儿。
“大皇子,咱十四哥最近身子是有些不适,但脑子还是灵光得狠呢,为了大清,我们这些个兄弟可什么都不怕!”接话之人正是多尔衮同胞弟弟多铎。这多铎素日里就向着他那兄长,且又是个直性子的人,见自家兄长被这么挑刺,不管不顾的便应了话。
“臣深感内疚。”见气氛有些不对,多尔衮忙说“皇上,臣真是深感内疚啊,怎么就会染了恶疾。现如今,大清正值千窄难逢的机会,就算是病死,臣也要病死在战场上!只要皇上一句话,刀山火海,臣弟也敢闯!”
“哎,都说打虎亲兄弟,你我兄弟今夜可要一醉方休!”皇太极借着台阶走了下来。皇太极在这些臣子中转了大半辈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是最会的。
礼毕,众人各自都回了座。谈笑、喝酒、看歌舞,不亦乐乎。
真是太谢谢大家了!
最近真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忙,因为楼主不是专业写手,还要照顾到自己的本职工作,希望大家体谅一下。忙完这阵子应该就会好许多的!
我每天都力争更新,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希望大家随着楼主嘻嘻哈哈看完这篇故事便好了。
另外,此篇小说会写到福临即位为止。至于后面的故事(福临出家、康熙即位、除鳌拜等等)会另外盖楼,将苏麻、孝庄的一生以楼主意淫的方式继续下去····
“哎,都说打虎亲兄弟,你我兄弟今夜可要一醉方休!”皇太极借着台阶走了下来。皇太极在这些臣子中转了大半辈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是最会的。
礼毕,众人各自都回了座。谈笑、喝酒、看歌舞,不亦乐乎。
“皇上,臣祝皇上年年今日,万寿无疆了!”一老臣喝得满脸通红,端着酒敬向皇太极。
“哈哈哈,借老臣您吉言!”皇太极一饮而尽,一旁的如海又连忙斟满酒。
“父皇,酒可别过了量。”豪格劝解道。
“您看您看,老臣几杯酒下肚便犯起了混!还是大皇子最挂牵皇上您了,素日里都说大皇子孝心极重、极细处都会为皇上用心,臣等见了无不钦佩!”那老臣见状连说起好话来,其他的大臣也相继附和起来,都连称豪格孝心极重,且办事又周到,堪称表率。布木布泰见状只是吃着小点、欣赏歌舞,但我知这些话都进了她的心。看来,大部分的大臣都拥护豪格。不过再看看那些亲王们,似乎对这些赞扬的话都不冷不热。
“朕的几个皇子啊,都是好男儿。但是朕倒是喜欢那些个格格们,永福宫里的两个小公主,雅图和阿图,朕是最喜欢的,温顺且又透着股机灵劲。虽说格格总归是要出嫁的,但我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的!”皇太极并不想正面回答那些个大臣对豪格的恭维,便将话题转移到那些无害的格格们身上。布木布泰见皇太极褒奖自己的女儿,甚是喜悦,这两个女儿一直都是由她带大,因格格们并不规定识些文字,可布木布泰又是把这些看得极重的人,因此她们读书、写字便由布木布泰和我在永福宫里亲自教习。
“是啊,臣也是最疼女儿。”多尔衮也笑眯眯的说“臣膝下无子,前几年得了个女儿最是亲热了,每每出征就是女儿哭得最凶,每每凯旋又是女儿笑得最欢。臣弟心里也是多了许多的牵挂啊。”
“哈哈哈,睿亲王说得是啊。女儿心思最细,做阿玛的哪能不疼爱。”说罢举起酒杯,多尔衮也捧起酒杯,两人相视一笑后便饮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便是仕途。多尔衮势力的日益强大,他与皇太极之间一定也有矛盾,可现在皇太极选择了压制豪格,偏向多尔衮,那是因为满八旗之中,大部分势力更偏向豪格,且最近豪格各类私下的小动作太大,拉拢了不少的朝臣,这是皇太极最不乐见的,如何保持朝野的平衡,培养相互抑制的势力,向来是帝王术中最重要的一章。
@我的猪猪兔兔 2012-3-5 14:02:00
离楼主好近呀,最近换了工作,上班时间不能上网了,唉,追起楼主的速度太不方便了,不过也好呀,可以一次屯着多看一点,呵呵。
喵呜很可爱哦,哈哈,楼主想的名字很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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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空就来看看啊,反正是小说嘛,看看笑笑就挺好了!
换工作了啊?=。=话说,我都想换了,待来年吧····
“呵呵,这些男人们今儿个倒也谈起格格们了。”此次哲哲并未与皇太极并坐,而是自行安排欲与其他二妃坐于次席,皇太极见只是家宴并几个重要大臣入席便不加劝阻,再者,满族即使被汉同化,但仍有游牧名族的随性,只得由着她去了。布木布泰听哲哲这么一说,只是淡然一笑,说了些别的转移了话题。
晚宴大概进行了一个多时辰,陈酿佳肴已入肚,歌舞弦乐已入耳,人人都微熏,皇太极更是喝得和几个武将唱起了出征歌曲来,我悄悄瞅瞅多尔衮,他身子果然是不好,席间他并未饮太多的酒,但已是满脸通红,他内热之症想必是极重。他的夫人在一旁悄然说话,恐是在提醒他要掂量点吃酒,免得误了身子。多尔衮倒是豪爽一笑,像个没事人一般。他笑着笑着却停了下来,因为目光与我撞见了,尔后,又温润一笑,似是故人相见般。故人啊故人,可否再促膝夜谈?一阵落寞,不再多述。
“各位与朕去观花火可好?”皇太极心情大好。领着大伙儿上了最高的门楼。登上后,发觉上方桌椅板凳俱全,炭火暖炉早已一一打点好,清茶、糕点分门别类搁在桌上。一干人等按长幼、尊卑顺序捡了自己的位置坐好。皇太极对如海微微一笑,如海便心领神会,长唤一声:“点花火咯!!”
@大专里的那只企鹅
在这儿啊这儿~
哎哟喂,最近实在是乱忙的,加班也比较多,晚上回去再更新!
@臭臭王子2011
谢谢支持了
今晚会更新的~
@xjfxr 2012-3-8 19:02:00
祝楼主美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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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