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悄悄的跟了上去,不敢离得太近,陶涛走到公园一个隐秘的角落,放下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棍,对着蛇皮袋子开始猛打。
我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周庸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陶涛,然后蹲下身开始解蛇皮袋,陶涛拿着棒球棍向周庸走去,我赶紧站起来走过去:“嘛呢?”
陶涛停下脚步,盯着我和周庸,也不跑。
周庸解开了蛇皮袋:“艹,徐哥你看,太TM残忍了。”
我说你站起来盯着他,我才能看一眼,他手里还拿着球棍呢,别咱俩都低头然后团灭了,那也太丢人了。
周庸站起身怒视陶涛,我转头看了一眼,一只拉布拉多倒在地上,眼睛里都是泪水,满身是血,已经站不起来了,两只后退耸拉着搭在地上,一看就折了。
它的嘴上带着一个狗嚼子,发不出声音,我说怎么被他虐待的狗没人听见叫过,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
我直起身,看着陶涛:“能这么做,肯定是心理变态,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了,但是你怎么得到这些狗的,最好说清楚。”
陶涛笑了:“你智障啊,我凭什么跟你说清楚,你是警察么?就算你是警察,我也没必要说清楚吧,中国又没有动物保护法,我怎么虐狗,都是我自己的事儿。”

(很多人呼吁中国动物保护法的实施)
我说那行,反正你刚才干的事,说的这些话,我都录下来了。我打算把你的个人信息和所作所为在网上公布一下——当然,就在这儿跟你说说,我不会承认是我发布的。
然后呢,自然会有一群人人肉你,你被人肉了之后,自然会牵连到你的父母家人朋友,你确实没犯法,但你要能承受这些的话,就什么也不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