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麻塞,最近因为身体缘故,此文暂停更新一周,绝对不会弃坑!!!
【花邪】回家(架空/中长篇)
10、
田中佑一的厅堂之内,此时此刻正弥漫着浓重的杀气,硝烟的味道也还未散尽。
解语花努力地使自己更加冷静,很显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便会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枪膛里的子弹还剩下六发,他的敌人,还剩下四个,而他知道外面的两名士兵已经蓄势待发,将他所有的退路统统堵住,眼下已是穷途末路,但田中佑一必须死在他的剑下。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他脚下一个发力将大圆桌蹬了出去,使得田中佑一和另外一名士兵连连后退了几步,而他则利用了这个空当,使出一招鹞子翻身,一面利用裙身旋转时的阻力躲避敌人的射击, 一面使用手中的宝剑,使得敌人无法靠近,而他准备下手的第一个目标,正在迅速地给他的枪更换弹闸,田中佑一则在另一侧为他做着掩护,从他枪中射出的子弹,有一颗擦着解语花的耳廓呼啸而过,留下一道灼伤,但他却连倒吸一口冷气的时间都没有,而是在站定的那一瞬迅速地朝那个士兵的胸前划出了一剑。
恼羞成怒的士兵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端起了枪,黑洞洞的枪管正对着解语花的头颅,而田中佑一此时则呲着牙满脸狰狞地将他的武士刀高举过了头顶。
解语花在他们的眼中似乎已经必死无疑,当然,前提下是他们愿意直接给他个痛快。
然而所有的侵略者都有一个通病,他们常常自负而骄傲。当他们的铁蹄踏破了另一个国家的土地之时,他们便会用一种胜利的姿态,视这个国家的人民如草芥,如蝼蚁。他们会杀戮,会抢掠,他们会想尽一切方法,通过大肆地破坏,来达到寻欢作乐的目的,而最常见的,便是将他们捕捉到的俘虏,用他们可以想像到的方法加以折磨和虐待,以满足人类残暴面目下的欲望以及快感。
所以田中佑一没有直接杀解语花,他将武士刀放回了刀鞘,然后示意那名受伤的士兵用枪管抵住解语花的太阳穴。
“解老板,这初《霸王别姬》,真是演得极好,只可惜……啧啧,这虞姬她终归只是个娘们儿,他杀不了霸王,甚至到头来,连她自己……也没办法杀死。你说,我说的对吗?”
---TBC---
PS:这真是枣糕更新啊,打斗的场面太苦手了,希望不要雷到大家,捂脸~其实这章好像和原设定有些出入,但我想花爷毕竟是凡人嘛,所以“小强”设定有所更改,还希望各位喜欢,逃~
亲们抱歉,原本已更新的第12章,因为窝自己越看越不顺眼所以给删了,希望今天晚上能放出修改后的第12章,还请亲们期待~
我来更文了,拖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12.
解雨臣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看到伤口处已经溃烂流脓,而那些一路上来不及处理的腐肉此时正散发出丝丝腥臭。
拿着步枪的日本兵正在车厢内来回穿梭着巡逻,但凡有一丁点不妥的动静他们都会紧张兮兮地对着人群一阵呼喝,就连抱着孩子的母亲都要去捂着哭闹的孩子的嘴,否则便会惹来一顿拳打脚踢。
解雨臣一身西装革履除了引得几个人指指点点,倒也没惹来更多的注意。只是路途颠簸,外加车厢闷热,使得身上的伤口竟又痛又痒起来。于是,他想起这一路只顾着全神贯注地逃亡,竟没有过多地去在意那个原本就没有好利落的枪伤。然转念再一想,又觉得其实在意也是白费,谁不知道这战乱时节,药品乃是重金难求,更何况他这个亡命之徒,又能去哪里弄来消炎药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咬着牙“啧”了一声,然后起身去了厕所。
狭小肮脏的厕所根本找不到地方下脚,但他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反手关了门锁便开始脱上衣,倒吸一口冷气后,那入目的创口连他自己都觉得作呕,然而手边却连个像样的清理伤口的东西都没有,无奈只能就着那一小团已经被污染得看不出颜色的纱布沾着清水轻轻擦拭了一下尚未被感染到的边缘,但即便是他已经极度地小心翼翼,却还是疼得他眼角直跳,于是他将水笼头拧到最大,将冰凉的水一个劲儿往脸上泼,试图让自己从疼痛中镇定下来。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打败。他麻利地扯掉衬衫的一只袖子,迅速地将其变成可以用来包扎的绷带,然后又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焉巴巴的卷烟。这卷烟是昨天夜里坐在他对面的老乡看他睡不着拿给他提神用的,他当时随手放进了裤袋,没想到这时却派上了用场。
只见他利落地剥开那一层薄纸,将里面的烟草摊开在手掌中间,然后按在伤口上。他甚至来不及吃痛,便觉得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然而门外传来的嘈杂声让他迅速地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进来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他必须马上出去才不会引来任何怀疑,于是他用之前已经准备好的自制绷带缠裹好伤口后,又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才仿佛若其事般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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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看到伤口处已经溃烂流脓,而那些一路上来不及处理的腐肉此时正散发出丝丝腥臭。
拿着步枪的日本兵正在车厢内来回穿梭着巡逻,但凡有一丁点不妥的动静他们都会紧张兮兮地对着人群一阵呼喝,就连抱着孩子的母亲都要去捂着哭闹的孩子的嘴,否则便会惹来一顿拳打脚踢。
解雨臣一身西装革履除了引得几个人指指点点,倒也没惹来更多的注意。只是路途颠簸,外加车厢闷热,使得身上的伤口竟又痛又痒起来。于是,他想起这一路只顾着全神贯注地逃亡,竟没有过多地去在意那个原本就没有好利落的枪伤。然转念再一想,又觉得其实在意也是白费,谁不知道这战乱时节,药品乃是重金难求,更何况他这个亡命之徒,又能去哪里弄来消炎药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咬着牙“啧”了一声,然后起身去了厕所。
狭小肮脏的厕所根本找不到地方下脚,但他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反手关了门锁便开始脱上衣,倒吸一口冷气后,那入目的创口连他自己都觉得作呕,然而手边却连个像样的清理伤口的东西都没有,无奈只能就着那一小团已经被污染得看不出颜色的纱布沾着清水轻轻擦拭了一下尚未被感染到的边缘,但即便是他已经极度地小心翼翼,却还是疼得他眼角直跳,于是他将水笼头拧到最大,将冰凉的水一个劲儿往脸上泼,试图让自己从疼痛中镇定下来。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不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打败。他麻利地扯掉衬衫的一只袖子,迅速地将其变成可以用来包扎的绷带,然后又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焉巴巴的卷烟。这卷烟是昨天夜里坐在他对面的老乡看他睡不着拿给他提神用的,他当时随手放进了裤袋,没想到这时却派上了用场。
只见他利落地剥开那一层薄纸,将里面的烟草摊开在手掌中间,然后按在伤口上。他甚至来不及吃痛,便觉得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然而门外传来的嘈杂声让他迅速地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进来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他必须马上出去才不会引来任何怀疑,于是他用之前已经准备好的自制绷带缠裹好伤口后,又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才仿佛若其事般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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