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记录红木那些人和事(即图文记录越南开木料那些事<续>)

  早上,在崇左上初中的小侄女打电话(班机)过来说,这个周末没有女同学留宿,昨晚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睡,没睡好。之前,我把崇左房子的钥匙留给她了,在冰箱也备有面条鸡蛋饺子碎肉等,素菜则备有耐放的娃娃菜、西红柿等,但我不在的话,她自己在晚上也是不敢一个人住。
  唉,小女孩就是胆小。我在电话里告诉小侄女下午四点在校东门等,最多等十分钟,要是不见叔叔来,你就自己走回去,晚上叔叔肯定会回来。
  下午两点半这样,我安排好厂务后就离开了凭祥,不到四点我就到了,我把车停在大路另一边的辅道上,而校东门是在大路的另一边,我故意别开了距离,她看不到我的。
  很快,校东门的冷风中探出了个小脑袋,眼巴巴望着我可能会出现的方向,我硬起心肠祈祷,千万不要下雨,不然,只能让她上车了。从学校走回小区,也就十来分钟,如果她记不得路,要敢问路。
  城市的道路越来越宽阔,车辆也越来越多,突然间汇入的车流,常常让家长不放心孩子过马路。之前我跟小侄女说过:哪怕是绿灯,过十字路口时也要打起精神来不能马虎,这世上会有那么一些疯子,完全不顾马路规则,我们要避开的,就是那些马路疯子。
  这些天的雨,断断续续的,幸好这时没有下。小侄女等了好一会不见我到来,只得按原先的约定走回去。她背着书包还拎着一个袋子,但步子迈得轻快,想来袋子里装的应该是换洗的衣服并不重,很快,她就走到了路口等红绿灯过马路。
  不要只顾着低头走路,机灵点好不好,这点回去得和她好好说说。我缓慢行驶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眼见她沿着东方明珠走到汇豪城后便茫然不知所措了,其实到了汇豪城再直走上来就到了,但城市的道路那么多,每一条都大同小异,所谓的直走,对于小女孩来说,该是往左,还是往上?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自己走,上一次是嫂子带着她走的。
  好在,她问路了……
  晚餐,我问小侄女,在离开学校前,为什么不用班机打个电话和叔叔确认一下?她说,原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四点在校东门,最多等十分钟?
  哎,你胆子究竟是没有方二宝大,换了二宝,没准会反问:原来我们说好了,后来你不来接,应该是你提前打个电话说明情况才是。
  我就着这个思路引导她,她这才问到:“叔叔你是因为忙才没能按时过来接我的吗?”
  我说:“雨天路滑,行车慢点才安全,所以才晚到了。”
  饭后,我带小侄女去逛超市,顺便买个手表电话,但她说了:有的班级可以用手表电话,但我们班是重点班,班主任不给我们用手表电话,只能用班机。
  在超市挑零食时,她是先看价格才挑,反正都不是很贵的零食,这点我倒不好说什么,不挑垃圾食品就行。可能是因为在过称时,她看到一位老奶奶反复和过称员确认“已经八点了,大白菜是不是该打折卖一块钱一斤了”,于是在离开超市后,小侄女叹言:“还以为城市里都是有钱人,没想到也会有人抢着买一块钱一斤的大白菜。”
  在这片地区没有开发之前,很多都是荒地,原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不乏生活拮据者,特别是老年人。这点涉及到城市化进程,以后她听多见多了自然会懂,我说:“哪里都一样的,都有穷人和富人。”
  我其实想就这个话题引申到原生家庭,想要开导她不要因为她爸我哥的原因而有所自卑,那种情况下,她没得选,没得选自然是不公平的,即便世事有所不公,叔叔仍然希望你能本着赤子之心出发,努力上进。
  往往是这样,酝酿的话语在最终却没有说出口。我能狠下心来让她走路回小区,却狠不下心来刺破她懂事以后的小心翼翼,长久以来,她应该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她爸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但她很懂事,从来没有问过我一句关于她爸我哥的事。
  将近十点,我在主卧写帖,她洗澡刷牙后说:“叔叔,我要睡觉了,晚安。”
  “作业都写完了吗?”
  “都写完了。”
  “明天要是不下雨,叔叔带你去玩。”
  她欢快地应了一声“嗯”后,入房关灯,但没有关门。
  放心睡吧,叔叔这边也不会关门的,床头灯会一直亮着,虽然光线暗了点,但足以让你更勇敢一些,并且会越来越勇敢……
  以下文字和图片,皆摘自朋友圈,朋友们从中或多或少能感受到城市的变迁

  夜行南湖
  当年来邕上班不熟路,有次与同事坐反了公车,南湖便是终点站,周边尽是农田和甘蔗地,那时觉得湖面很宽很大,还不忘多照几个相片寄给朋友。如今站在湖中桥,凉风习 四周已被高楼大厦包围,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璀璨的灯光,湖边林荫大道响着夜跑者匆匆前行的脚步声。偌大湖水似乎成了市中的小水塘。九孔石桥今犹在,早已朱颜改,哦,曾经的小年轻成油腻大叔,岁月如歌,谁言人生无再少?阶前流水还能西


  
  十几年前的边城凭祥,很容易赚钱,因为有着渠道,当年赵哥三兄弟合伙投资停车场。刚开始三兄弟对于利益分成皆懂得谦让,都是自家兄弟,多分一点少分一点无所谓。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小问题堆积起来后,彼此之间就有了缝隙,在一次利益分成中,三兄弟吵得面红耳赤。
  自从赵父过世后,长者为父,赵哥身为大哥,眼见不能调停兄弟之间的利益之争,痛心之下,泪洒当场:“二弟三弟你们把钱平分了吧,这钱我一分都不要,不止现在不会要,将来但凡有破坏我们家族团结的每一分钱,我都不会要。”
  赵哥深明一个道理,兄弟若不和各过各的,百年后家族必凋零。要知道,曾氏一门经三世积累,才出了一个曾国藩。
  直到现今,赵哥的两个弟弟在过年时,还是会领着老婆孩子往赵哥这边聚。这说明,当年三兄弟的利益之争,应该是被赵哥化解了。而赵哥的两个孩子比邻建房,一楼二楼三楼四楼全部是打通的,根本不分家。兄弟比邻建房不分家,这点,我觉得如果没有良好的家训,很难。
  对于团结兴旺的家族,旁人最好不要去招惹,不然,他们真的会一起上的。
  得益于方嫂经营的人脉,方哥有幸结识了赵哥,两人就家庭及事业聊起来后,竟有聊不完的话题,方哥觉得赵哥很猛,赵哥看方哥也投缘。以前赵哥买的红木家具不是在我们这买的,但自从赵哥认识了方哥后,便有所关照。按方哥的话来讲,不是有所关照,而是很关照。
  昨天方哥方嫂设家宴请赵哥夫妇,方哥让我也过来,以前我只是听方哥提及赵哥的事,没有见过面,至于赵哥订的家具,他自己根本没有入厂看过,对此,方哥曾说过:像赵哥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自己不懂的这方面,他看的,是人。
  所谓的得人心者得天下,其实就是相人之术,只有相中志同道和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饭席约的是六点,赵哥夫妇如约而来,赵哥虽然将近六十之龄,但一点也不显老,言谈举止之间透出慷慨磊落之色,令人折服。但,更令人觉得幽默可亲的是,赵夫人对赵哥的昵称竟然是“滑哥”,朋友们没有看错,是油嘴滑舌的“滑”,不是中华的“华”。
  往往,夫妻之间带有贬义的称呼,不是真的贬,而是因为对方的长处令自己不可及。我想,以赵哥的宽广,自然也不会介意自己的老婆当着我们的面这样叫昵称。
  我和赵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赵哥应该是从二宝对我的称呼听出了我常来这里,只听赵哥说:“小韦,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内敛,喝酒不放开什么时候才放开,来,喝一杯。”
  我提杯敬出低一寸,但赵哥伸手而出,把我那“低一寸”给端平了,笑言:“都是自己人了,随意就好,讲究礼节就放不开了。”
  近来凭祥多雨秋凉,正好喝酒,特别是遇到赵哥这样的人物,有什么理由不喝?
  整理旧帖
  2020纪事

  以下,是从归哥华侨老哥哪里听来的,归纳整理
  (一)
  “我不知道现在的越南是怎么样的,但以前的越南农村,门前及周边是不种菜的,种的是花。”归国华侨廖哥回到中国以后,发觉中国农村的门口及周边,种的是菜,而不是花,这点,让他很诧异。
  几十年前的越南,穷到什么程度,大伙们想必有所了解;都穷到光脚出门这样的程度了,为什么不像中国那样充分利用资源来改善生活?
  然而,这是我们习惯性地思维,或许对于越南人而言,改善生活包括种花养花。而国人,是以食为天,在生活还不算好时,自然首先想到的是种菜种稻谷,先吃饱再说。
  据廖哥所言,灶王节(小年夜)那天,越南人会拿桃花枝插到有水的花瓶里,到了新春(春节),就开花了。
  家里的桃花开了,笑迎新春,很喜庆的。
  在越南过年期间,华侨的小孩常常会去越南人的菜地偷葱(寓意聪明),偷蒜(懂算术会算账一类的),偷生菜(生财),而长辈们则会告诫华侨小孩:你们拿一点就行了,多留一些给后面的人拿。
  而越南人知道华侨在越过年有这个风俗,特意留了一片菜地给华侨小孩偷,他们知道华侨小孩在偷拿,但不会出来打骂,顶多是在茅草屋干咳一两声稍做提醒,示意:你们几个中国小屁孩,拿得差不多了,多留一些给后面的人拿。
  多留一些,给后面的人。试问,这样的觉悟放在现今,十之有二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反思?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里写到:予偿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
  中华虽然浩瀚,传承有序,但五千年的文化,归结起来只有七个字:忠孝仁义礼智信。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里写到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们很难达到这样的境界。至于范仲淹那一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按现在的社会发展形势改为“居其职则忧不能有所贡献,处江湖之远则忧后继无人”
  多留一些,给后来人。这样,即便处江湖之远,也不会忧后继无人。

  (二)
  我相信,在旧社会的中国,也有好的地主,但因为别的原因,被丑陋化了。据廖哥所言,在越南的凉山,也有好的地主。凉山的某位烟草地主,就对童工很好。
  烟草地主闲瑕之余,会教童工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也经常会发放福利,让他们带回烟草给家里的爷爷爸爸抽。
  自越南以北统南以后,烟草地主被批斗,受过他恩惠的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除了那些没有良心的,他们当中,不会有人因他蒙难而落井下石:含着眼泪送一程,再默默祝福。
  越南一统之后,吃的还是中国的粮食。惊变前夕,在越的华侨纷纷撤离,廖哥的父辈们也跟着撤离。越南的一位阿叔抱着廖哥的父辈哭了:以后你有吃的,千万不要忘了我,我们越南吃的是你们中国的粮食,你回中国肯定有粮食吃,万一打仗,越南这边就没粮食吃了,你要记得我……
  廖哥的父辈们回到中国以后,发现国内吃的是细盐,用的蜡烛是白蜡烛;而之前他们在越南,吃的是海盐(粗盐),用的是黑得油腻的蜡烛,于是廖哥的父辈觉得:还是中国这边生活好。
  我想,很多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会有这样的自豪感:此生无悔入华夏。但廖哥是从越南归来的华侨,还在越南凉山之时,越南当局有邀请你们加入越南国籍,但你们拒绝了。
  那么廖哥,我想问问,你是否后悔归国了?
  (三)
  以前,我和凭祥红木业的前辈一起搞鱼生时,配的是白酒,美其名曰:杀毒消菌。
  鱼生配红酒,廖哥可能搞过很多次,但这是我第一次。据廖哥所言,肝吸虫泡在酒精里三天都不会死,喝白酒是不可能杀死的。所以,鱼生配白酒,不过是心里安慰而已。
  我在吃喝这方面没什么忌口,白酒、红酒、啤酒,也只是因人而异,大家高兴就好。人生在世,如果忌这又忌那的,会少了很多乐趣。前段时间我刷新闻还看到某某养生专家早亡的消息。
  上海大佬杜月笙曾经说过: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大都自私,不可深交。这话虽然有些偏激,但想想,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一般都很理性,缺乏感性,这样,更多的是考虑到自己,忽略了他人。
  我有一个朋友,烟酒不沾,我和他两个人一起出去玩,买水他只买了他自己的,我随口问,不帮我买一瓶?他耸了耸肩说,我都说去买水了,想喝你又不说?
  不是吧,这还用说?如果是我去买水,会问对方想喝什么,而你,问都没有问?
  据廖哥所言:
  以前的越南,榴莲和莲雾都很小,那有现在的这么大,这是经过改量了的品种。
  现在中国很多所谓的野生水果,以前在越南满山遍野都是,当地的越南人都懒得摘来吃。
  越南人炒咖啡,没什么神秘的,就像中国炒花生一样,焦了就行。
  至于鱼露,就是把鱼腌了,用石磨压住晒太阳,发酵滴汁下来而已
  ……
  我们是边吃边喝边说笑,荤的笑话也有。波多老师,苍老师,木瓜奶,钟乳石等等,都有涉及。男人聚会,往往会聊到女人,聊到女人,往往会带点色彩。
  廖哥出到社会比我早,经历的比我丰富,90年代的下岗潮,鼓励第三产业再就业,当时这里的酒店,往往带有色情服务,而其中一家的酒店,就是学校开的。
  廖哥开喷:“为什么以前的教师被称为臭老九,就是因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我沉默好久,不知怎么回应才好。我是80后,90年代的下岗潮我是知道的,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老家的镇上才有了色情产业……
  不可否认,我们的国家,在发展的过程中,有不完善之处。但我们能从一穷二白的境况,发展到现今的第二经济体,自然有其道理。
  莽莽中华,浩浩神州,一定会厚积薄发,那是一定的……
  今天,刮磨工瘦猴给老婆过生日,叫我和方哥过去吃饭。前两年,瘦猴籍着给老婆过生日的名头,除了请我和方哥,也请几个和他要好的工友。但后来他老婆反应过来了,这是给我过生日,还是你们厂里小聚会?所以这一次,宾客是以瘦猴老婆那边居多。
  我顺路买了个哈密瓜上门,他们夫妻在厨房忙碌的对话我有听到,只听瘦猴的老婆说:“我有个友女确定不过来吃饭了,你再叫个人过来。”
  于是,瘦猴给逗逼木工打电话,不用怀疑,饭局临时通知到的,大多是用来凑数的,但既然是给老婆过生日,瘦猴自己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可以理解。只听瘦猴在电话里对逗逼木工笑言:“二爷现在跌入花丛中了,等着你解救,快点过来。”
  所谓的花丛,自然是指瘦猴老婆那边的友女,当她们问我孩子多大,我表示还没结婚。从她们脸上的表情来看,我几乎能想象到她们的猜测,这个年龄还不成家,要么心里有病,要么生理有病。
  她们怎么想我倒是无所谓,这餐过后,我和她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实在没有必要解释什么。有一个女的,是瘦猴老婆的闺蜜,可能对我的情况有所了解,笑言:“韦哥,凭祥这么多船,不一定买票才能上的。”
  妹纸,是你先开车并且上高速的,那老汉我就不客气了,只好提速:“近来凭祥多雨,正好开船一起摇浪,怕只怕,你老公会打我。”
  对方咯咯笑言:“因为地中海贫血,我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
  ……
  方哥是在家里吃了饭,然后才过来的,方哥到场落座后,第一杯敬了瘦猴的老婆,祝她生日快乐。接着,方哥逐一提杯,敬了一圈,逗逼木工起哄:“方大爷每人敬了一杯,下面该韦二爷也敬每人一杯了。”
  尼玛的,这逗逼木工要是话少一点就好了。之前逗逼木工提到想换锯尺,现在,我可以回复你了:换个蛋,接着用,反正,你也用习惯了

  
  10.20是越南的妇女节,越南在抗法抗美时,死的男人太多,于是战场上的很多工作,由妇女来代替了。
  越南为了表彰妇女们的工作,决定单独设立一个妇女节,也就是今天的10.20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的妇女节


  
  让我们来看看,越南妇女们在过妇女节时的风采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


  
  我左大牙在前些年就劈裂了,取出劈裂部分后一直没有修整,二十年前经根管治疗补牙,早就是一颗死牙了。今天拍了牙片后,医生建议与其修补,不如拔了再种植,毕竟,这颗死牙已经有所松动了。
  如果不是拍片,我不知道上牙槽左右各长了一颗智齿,下牙槽却没有长。医生建议,把这两颗智齿也拔了。这两颗智齿从来没有和我捣乱过,不知道有没有拔的必要。说来有点讽刺,上牙槽长了这两颗智齿反而牙齿平整,下牙槽因为没有长智齿,牙齿反而有些不平整。
  我知道现在种牙已经很普遍了,却也担心医生是否资深,技术是否过硬?我不怕做这个微创手术,但怕留下后遗症。我他妈的太知道牙齿的珍贵了,一旦牙痛,整个人就像废人,干什么都没劲,平时早晚刷牙不说,饭后也有漱口,饶是如此,也还是会偶有牙痛。经上次牙痛,我知道右大牙不适合再嚼食硬菜,往后如果种植左大牙,也是不能再嚼食硬菜。不管我愿不愿意接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已经与我渐行渐远了。
  对的人做对的事,会事半功倍。而我不确定的是,这位牙医,是否是对的人?庸医最误人,口头禅往往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往后还要多番打探这位牙医才好,把该避免的,尽量避免。
  从商以后,我对很多的人和事都持谨慎态度,种一颗牙被赚多少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我所要考虑的是,医生的水平怎么样


  
  以下文字和图片,皆摘自朋友圈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相思无解 殊不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相思亦可解


  
  越南朋友孩子的“葫芦娃”照片,看着还挺可喜的
  “葫芦娃”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只有团结,才能打败蛇精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

  
  来一张越女的风采照,摘自朋友圈


  
  汪兄最初到越南,纯是旅游,后来之所以会在越南的大叻定居并娶妻,应该是他人生意料之外的事。
  只身前往,不料成双,只能说是缘份使然。
  因为我,你要在异国他乡安居,没关系吗
  就是因为你,所以才没关系。
  可是,我们做什么好呢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是啊,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图下,是汪兄曾在越南大叻开的民宿,疫情后歇业了

  
  汪兄人在越南,对前来大叻旅行的同胞自然是很热情的
  或许是因为国内疫情的原因,前来大叻旅游的同胞,不好找到住宿之地
  汪兄热情张罗了
  他担心同胞们住不惯客厅,甚至把自己所住的房间让出来了


  图下,截图汪兄的朋友圈
  朋友们可以从中了解到越南的物价
  还有他们夫妻生活的一些日常
  有些人,从日常生活中看到了烦琐;有些人,看到的却是乐趣
  之所以看到的不一样,取决于我们对生活的态度


  
  下图,是汪兄游越南大叻大学所拍
  大叻大学于1957由越南天主教委员会成立,校园内的建筑都仿照法国殖民时期来设计建造
  花园式的大叻大学,真的挺美的


  
  南越的火锅也会配有方便面,不止是北越才有
  而美食,往往藏于小巷,让人一顿好寻
  以下是汪兄关于大叻火锅的描述:
  來大叻一定要嚐嚐大叻火鍋,但大叻到處都是鍋,舉凡雞肉鍋、豬肉鍋、羊肉爐和牛肉鍋何其多,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問在地人,最直接的方式就問飯店櫃台或店家!提到牛肉鍋Lẩu bò,幾乎都是指向這家人氣超夯的Lẩu bò Quán Gỗ。大約下午5點時是這個樣子,我們走進店裡剩下的位置已剩3、4桌,如果不是飯店櫃台推薦,根本不會找到幾乎是巷尾的地方。那剩下的座位沒多久也跟著坐滿,也不用太擔心,因為這裡桌數很多而且翻桌速度頗快,如果不是太誇張的話是值得等待。


  
  下图是汪兄对越南大叻冬天的描述
  很有诗意

  大叻的冬天
  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就像一位油腻的男人
  遇见心动的姑娘
  居然,也会慌了神
  其实,冬天走的时候
  也是这样匆忙
  好像只是从这个季节
  路过而已


  
  图下,是汪兄关于大叻夜市的描述
  大叻夜市是最能代表大叻当地生活气息的地方,可以直观的感受到当地人最真实、最接地气的生活。大叻夜市的位置也是整个大叻市区的最中心地带,周围是一圈圈迷宫一样的道路环绕,虽然夜晚的人非常的多,但并没有想象中的乱或嘈杂,穿梭于夜市之中的人也是来自于不同地区的人,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等等的都有,看着这阵势好像全城的人都参与了其中,非常的热闹。大叻夜市以路边摊为主,但可不要小瞧这些路边摊,全是当地最具特色的美食哦,既然来了不妨坐在马路边或小摊边的小凳子上,买一两分当地的特色美食,慢慢品味后会感受到来这里并不仅仅是看这些乱糟糟的小摊子,收获更多的是这里的生活气息。
  除了美食及菜市场,这里的服装市场也是大家经常来的地方,如果穿上一身当地的服装那就更好了,再也不会引来周围的目光或嘀咕声。越南的特色服装当属奥黛及头顶的斗笠,而当地人一般是很少穿奥黛的,但头顶大多顶着一顶斗笠,非常有异国风情。摩托车是大叻的主要交通工具也是越南的主要交通工具,来这里一定要适应这里疾驰而过的摩托车,每一辆仿佛速度都很快。还有一些收摊回家的小贩,一天忙碌的售卖也要结束了,手里拎着盛放物品的工具箱慢悠悠的走回家里……



  
  我们的黄大小姐在闪婚时,并没有领结婚证,只是简单地宴请了亲朋好友。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就离了,因为没有领证,手续倒是省事。
  两碗桃胶,一碟瓜子一碟水果,在相对沉默的时光里,我突然没来由地笑了,不是笑她离婚,而是老友重逢后那种莫名奇妙的笑。只见她以手支颐发叹:“之前我也有多方打探他,风评还挺不错的,但谁又料到他表面人五人六的,背地里会网赌成瘾,还借有高利贷。”
  有两种男人不能沾,其一是吸毒的,其二是赌鬼。黄大小姐本身是独苗,招个“软杮子”上门我并不奇怪,只是没想到“软杮子”竟是烂到骨子里的赌鬼,因为是网赌,没有人见他赌过钱,这货号称存款都投资到兄弟的生意里去了,而他那个兄弟竟然帮忙虚晃了黄大小姐一枪。
  借高利贷去赌的人,其实无药可救。为了及时止损,她只好离了,反正对方是上门的,赶出去就是了。可能是因为我笑得比较含蓄,也可能是因为她心情沮丧而脑回路清奇,只听她嗔怒:“你要笑就大声笑好不好,我说出来就是让你笑的,让你解恨的。”
  无所谓解不解恨,我们的事早就翻篇了,之前对你的祝福,也是由衷的。而我们之所以能成为老友,就像圣斗士的绝招“曙光女神之宽恕”,我只有发出那一招,才能真正地宽恕。
  连日阴雨,冷冽之气还在加身,鹅黄袖口外的素手正搅拌着桃胶,她的手从来没有这么素过,没有手表没有手镯没有戒指,有的,只是倾诉。一口桃胶下去后,她接着说:“我有梦到过你,你独自上山,到了山顶还是一人,然后你瞬间就老了,白发苍苍。”
  “梦里,有没有看到我灰飞烟灭的眼神?”我摇头苦涩一笑,接着说:“我早就不是文青了,实在整不出词来应你的景了。”
  我们曾经一起走了一段繁华如梦的画卷,你转身后,西风瘦马,我像是从一卷残破书页中走出。我也曾在梦里飘飘下沉,一个人面对着滔天巨浪,只有倦缩,才能让我感觉像婴儿缩在子宫那样温暖而安全。
  可能是经历的世情多了,我们的双眸像江河那样默默流动,很难再起波澜。她找我不只是叙旧,还有一个红木业务转包,我笑言:“我赚少点无所谓,但尾款必须在出厂时结付。”
  “家具不到货主那边,我收不到尾款。”她摇了摇头,接着说:“利润我可以再多加0.5个点给你,但货款要晚一些。从前你不信我,现在还是不信吗?”
  这跟信不信没有关系好吧,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她现在挂职在某个公司,前段时间还弄了个政商委员的名头,就交际这方面来说,我远不如她。但人嘛,要戴起多大的帽,就要承担相应的流言蜚语,上月,还有家乡的人提及她,是一些不好的非议,她自己倒是无所谓的,谁人背后无人说,他人要酸且由他酸去。
  “晚上十点这样我才离开凭祥,晚餐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她凝视了我一会,接着说:“瘦了不少,该养养膘了。”
  “你的饭局从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一次,是阿官还是阿商?”
  只听她扑哧一笑,“什么阿官阿商的,听起来怪来怪气的,我们干红木这行,离得开那些人脉吗?”
  今日霜降,我们都在霜里,凌霜而去者,皆是逍遥人……


  
  黄大小姐是开车到凭祥的,完全有着开车不喝酒的理由,但没成想席上的某一个,电话联系了某个大酒店帮她开好了房,并微信支付了房费。这种情况下,由不得她不喝酒。
  凭祥的应酬往往是这样,晚餐过后还有夜场ktv。晚餐是她请的,酒是别人带来的,至于K歌,是另外一个人请的。
  这一次,我没有陪太子读书,她久经酒场,应付起来游仞有余。二十二点半这样,她让我过去一趟,送她回酒店,她酒后不敢开车。我在微里问:“打不到车了?”她回微说:“等下还要拿你挡一下子弹。”
  所谓的挡子弹,就是在酒店的大堂,她拍了一张我的照片,回传给对方,说是和我在酒店大堂谈红木业务。我讶问:“晚上十一点谈业务,这样的说辞太儿戏了吧。”
  她笑言:“酒场上就是这样了,只需要一个双方都下得来的台阶就行,不用太当真,他们友女多,不会冷场的。”
  其时已是深秋季节,白日里阳光普照,到了夜间则凉,但回流的风带来了暖意,这时算是半凉半暖。至于零晨过后是凉还是暖,就不好说了。
  盛世欢动,如此热闹,谁又会觉得凉?行车至中区,一声长长地欢呼刺破夜空传来。小年轻,你是不是以为精力使不完,这个夜晚就不会结束?
  次日下午,方哥发来微信说:“黄XX买了很多菜过来一起吃晚餐,你知道她来了吗?”
  她昨天就来了,但没想到现在还没离开凭祥。方哥接着发微问:“晚餐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凭祥是我的主场,游仞有余,我到时,看到黄大小姐正在逗弄二宝,在教二宝叠千纸鹤。不到半分钟,她就折好了一只千纸鹤,二宝看在眼里,忍不住惊呼:“阿姨,你好厉害,怎么做的,快教教我。”
  二宝,你现在还不懂,从千纸鹤到一千零一夜,究竟经历了怎样地漫长?但叔叔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


  
  去年未搬到新厂之前,我的车停在外面,被当地村民划了一道很长的口,伤了三面漆。今天,旧厂附近的另一家厂的张哥,小车也被一道长口伤了三面漆,他查了行车记录仪后,问了当地村民,知道是那家的小孩干的。
  同是红木同行,我和张哥没少交流,他知道我的车子去年就被刮花了,发了那淘气小孩的截图过来给我看,如果是同一个小孩所为,正好一起去找家长讨损失。
  坦白地说,那时车子被伤了三面漆我固然是气,但没有查过行车记录议,因为我没打算追究,车子于我而言,只是交通工具,与脸面无关,反正迟早会被刮到,只不过是被早刮了而已。再者,厂是在村里,难免给村民带来粉尘及噪声污染,我本身是有所愧疚的,之前我和方哥也有送鱼给厂附近的村民,请他们多担待一些。农村的朋友们要是养有狗却被投药放毒,就能深刻地体会到农村工作有多复杂,之前我在厂里养的其中一条,就是被药死的。
  而我之所以不追究,其一是不愿得罪村民,不然可能会因小失大;其二就是懒,正确地做法应该是告之对方的小孩,好好教育一下,损坏别人的财产是不对的,我可以选择不追究,但应该让其知道错误行为。
  但,我就是懒,知道现今,我都不知道行车记录仪有没有打开,有没有正常摄录。伤我漆面不要紧,不伤轮胎不涉及安全隐患就好。
  对于张哥表示要向对方索讨时,我其实是支持的,但事隔一年多,即便是同一小孩所为,已经失去了教育意义。我没有把我的顾虑告诉张哥,不然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决定。接着,张哥说的是另一事:“你和方哥,是不是很久没有和旧厂房的房东阿叔联系了?我听说,阿叔去邻居家喝酒时,摘责对方建房时倾占了道路面积,这才逼得你和方哥搬厂,入厂道路太小,不好出货。然后,邻居们纷纷指责阿叔,就是因为阿叔建了厂房租给你和老方,这才给邻居造成了粉尘和噪声污染。阿叔气不过,指着他们骂‘小韦和方XX多好的人,平时也没少给你们送这又送那的,这样好的老板都被你们逼走了,显得我们村没有容人之量’。旧厂房东阿叔越说越气,和他们其中一个打了起来,受了点小伤。”
  张哥发的是微信语音,我听在耳里,决定明天买点水果,和方哥一起去探望旧厂房东阿叔。厂房东阿叔是自己人,不用说客套话,他明白的。
  诸位邻居,感谢你们没有撒钉子,让我们得以顺利出货,不然,我们早就干不下去了,早就搬厂了。但,我也有一句痛彻心扉的话想要说:就本厂之事,你们可以向村委提,要是村委不受理,也可以直接向我提,要是我也不理,你们再搞这些阴人的小动作也不迟。
  阴者,往往自伤,有损福报,于人于己,都没有益处的……
  下面这个,来自朋友圈,有点意思,和朋友们一起分享:
  曾经有一把烤肉摆在我面前
  我没有好好珍惜
  光顾吹牛逼
  还让老板热了一遍又一遍[捂脸]
  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吃的机会,
  我一定把签子吃出火星子来


  
  火车铁轨的两边,即有菜市,也有咖啡馆
  圆凳当桌子,小板凳当椅子
  这样独特的休闲风情,估计只有越南才有了
  越南的铁轨比国内的小一号,且因为要经常穿过市区,车速并不快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

  
  河内的大教堂,我在帖子里传过照片
  但图下这张,阿芝照得挺好的
  人在其中而不夺景,但没人点缀的话,似乎又单调了点
  一个小小的亮点在于越女的腿,有纹身,越南人实在很喜欢纹身


  
  我在帖子里多次提到Y先生,看过原帖的朋友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看过原帖的朋友们,可能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下,是我整理旧帖,关于Y先生的背景,2020纪事

  Y先生以前是厂里的木工,后来离开自己做创业,贷款加盟某某商业,亏了很多,只得停业,赋闲在家带孩子。
  19年厂里赶货时,我见他闲着,两次邀请他帮忙入厂做木工活,但估计他当了一年多的老板,格调上去了,下不来,再重操木工旧业的话,拉不下脸面来。这点,是我和方哥私底揣测的。
  他曾泡有一罐桂花酒,开罐之时,邀请我过去一起喝。那时,我知道他想借钱,但当时我的资金全部压在货款,也还欠朋友钱,有些款还是方哥代为垫付的,换言之,当时我自己都自顾不睱,实在借不了钱给他。
  他试探性问:“能不能帮我担保向方哥借一点?”
  我摇头,“方哥说你回来开工的话,可以给你预支三个月的工钱。”
  当时他说,先休息一段时间,缓缓再说。
  其实,方哥已经是不计前嫌了。以前,他在我师父那边干,师父关厂离开凭祥后,这才转到我这边来,后来方哥也投资进来。按理说,我们三个人渊源很深,都是出自我师父厂的关系,大家是兄弟也是朋友。但那时,他说走就走,导致方哥延期半个月才把家具交付给客户。用工的风险,本来在我们承担的范围之内,但彼此之间都这么熟了,不干的话,应该提前说一声让我们有所准备,对不对?
  世事风云变,将来的事,说不准的,是你自己当时没有多留一条后路。我自问做人做事进退有度,但直到现今,我都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走就走,这么多年来,我竟没交下你这个朋友?
  后来,他泡的那坛桂花酒快要见底时,又叫我过来一起喝:“好货沉底,你再不来的话,我自己就喝光了。”
  我买了水果,还有一个卤菜登门,几杯入腹后,他说:还有很多的银行贷款没有还,我现在遇到了你以前遇到的资金困难,那时,是你师父和方哥拉你一把你才走出困境的,现在你缓过来了,能不能帮帮兄弟我?
  望山跑死马,但你不跑的话,永远跨不过这座山。大雨滂沱日,师父和方哥扶我上马又送了一程,因为雨太大,我只能缓缓而行,好不容易才跨过了山。
  而你呢,却在等雨停。创业失败后做了什么?消沉,天天发圈晒娃,要知道,你不是因为牺牲了自己的事业而成全了家庭,而是因为你创业失败了,才不得不在家里带娃。
  天天发圈晒娃,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别说我看不过去,你老婆都看不过去,你没事可做吗?哪怕你发圈卖一些工艺品赚点烟钱也好啊……
  以上,是我当时的心声,有一些,我当面说出来了,有一些,没有说出口。
  后来,他发微过来说:想开工,预支点工钱。
  蓝蓝的天空下,闲云散渡,暖软地风吹个不休,像是在替有情人酝酿着什么。在这样春光烂漫的时节,你是不是有些忧伤,没钱给老婆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朋友,你已经闲得太久,再闲下去就废了,是该做点什么了……
  越南的景区,河姐都去过了,她喜欢旅游,也喜欢中国,但又不想去太远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到了她这个年龄,不怎么想去远地了。
  中国的凭祥,对河姐来说不算远,快班或火车都可以到,比凭祥更远一点的地方的话,是南宁,她也来过了,如果是要出广西的话,她就不想动了。
  当某一天,远方对我来说再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那说明,可能我也到河姐这个年龄了。
  河姐说她这个年龄,在越南已经算是老女人了
  我说,河姐一点都不显老,你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态,那是因为你们越南普遍早婚的嘛
  十八岁结婚生孩子,儿子又是十八岁结婚生孩子,不到四十岁就当奶奶,在越南很常见。
  随着越南男女的比例逐渐持平,相信他们越南迟早会鼓励晚婚晚育。十八岁,正是读书学习技术之龄,太过早婚,实在不利于国家发展科技人材。
  河姐的骨架有些大,她女儿遗传了这一点,骨架也显得比较大。
  河姐说过,不希望女儿结婚得太早,要更成熟一些,这样,看男人会看得比较准,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河姐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越南的离婚率其实并不低,在她们还不怎么了解婚姻之时,就早婚了。等到真正了解婚姻后,才发觉这日子实在不好过,眼前之人实在不适合做人生伴侣。
  那么,离吧,所以像阿丁那样的单亲妈妈,在越南也很常见
  河姐的女儿长得亭亭玉立的,河姐又把她教养得很好,相信没几把刷子的越南男子,不敢打河姐女儿的主意


  
  华哥在越南有摩托车驾驶证,他和台胞经常是摩托车自由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停在哪就停在哪,只要不把车开到水沟,交警都懒得理他。
  以前,华哥和我提过,他在和台胞同行之时,往往侧重的是中餐,这是承上启下的一餐,可以吃得丰盛一些。
  晚餐则相对简单一些,有时,法棍加果盘都有可能。华哥这么安排是有原因的,晚餐吃得太饱的话,容易疲倦,台胞可能还来不及感受到异域风情,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简单的晚餐过后,走走消消食,如果台胞对夜场感兴趣的话,就去酒吧喝两杯或去咖啡厅喝咖啡。传统的越南咖啡比较浓腻,所以往往,华哥给台胞安排的是西贡咖啡。
  总之,华哥陪太子读书,是真的用心了。
  不像我和方哥,到了越南,常常和狗子们过不去,我经常玩笑方哥,你老了口味也重,不吃狗肉嘴巴就淡。
  方哥说,吃狗肉容易犯困,吃饱了好睡觉,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想想也是,一个小时的时差,有时比较熬人,睡着了好。而北越的风,又比较粘糊,在浮浮沉沉中荡漾着异域之情,吹多了容易迷糊。
  我在朋友圈见华哥陪同台胞去看茶又看草霉,于是好奇发微问,台胞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又是茶又是草霉的?
  华哥说,他在台湾有自己的贸易公司,只要是赚钱的,都做。
  我给华哥献一计:“红木家具也赚钱,鼓动鼓动,我和方哥包你一年的宵夜。”
  华哥说:“丢,你和老方所谓的宵夜,就是从晚餐吃到深夜而已!再说了,红木家具周转期太慢了,台胞不感兴趣。”
  雾里有草,不说了……

  图下,来自华哥朋友圈

  
  我们来看看越南的网红猫
  乍看还挺像狗子的
  据说主子每次开摊都会带上它
  很吸引流量
  真是招财猫


  
  之前我说越女穿奥黛不影响干活,下图可证
  裙摆,是可以束起来滴
  干完活后,裙摆一放,还是很飘逸的,看不出之前干过洗菜呀洗碗呀之类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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