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记录红木那些人和事（即图文记录越南开木料那些事<续>）

　　风闻，经侦+银保监在查境外账号，物流这段时间不敢接款转款。但我们和越南交易的话，又不可能不转款。
　　我和方哥权衡之下，决定转款给北越的华哥，让他帮忙去和越南地下钱庄换钱，然后再把钱款带过去给越南物流。我在微里和华哥笑言：“汇率你该赚多少就赚多少，即便是亲兄弟也还明算账呢。”
　　在换钱之前，华哥报了汇率给我，我说照这个汇率换算就可以了。我和方哥都知道，如果换钱较多的话，越南地下钱庄的汇率是可以松动的，松动的汇率就当是给华哥的辛苦费了。但华哥没有要，他直接把底单拍传过来，说换钱多的话，给的汇率也高一些。
　　因为疫情，对越贸易不好做，但身在北越的华哥恰好相反，疫情时期他反而赚得比较多，这得益于他在华人圈的好口碑，华人因为疫情不方便办的事，便委托华哥代办。而对于我们委托华哥帮忙的事，在他看来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收取额外的费用。
　　方哥给华哥发微信语音笑言：“我和小韦准备去崇左帮你探望儿子，带他去奢侈一把。”
　　当时我就在方哥旁边，华哥发过来的语音微信反将了方哥一军，只听他笑言：“你要是有心的话，就订个娃娃亲，把二宝许配过来。”
　　这种事，自然是玩笑之言，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但是二宝耳尖，竟然听到了，立时就炸了：“爸，你们不会为了做生意，把我给卖了吧？”
　　方哥连忙表示，不能不能，放心放心，舍不得舍不得。我见二宝这么紧张，且拿她逗逗闷，于是和方哥聊中越贩卖妇女儿童这样的事。我边说边望向二宝，故意给她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果然，二宝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脸上狐疑了起来。
　　或许，这只是我自我感觉在吓二宝而已，因为很快，她就向我索要开学礼物了。开学礼物啊……叔叔还没想好，你想要什么？
　　二宝咯咯一笑，“我也没想好要什么，想到了再说。”
　　“叔叔给你个开学红包，你自己买好不好？”
　　“好啊好啊”
　　二宝，你别长大得太快才好，往后你会越来越明事理，会越来越不敢让叔叔花钱，希望没有这样的见外才好……

　　图下，是方嫂和面做南瓜馒头，二宝参与切割，虽然大小不一但吃着香甜，没有任何食品添加剂


　　

　　整理旧帖，2019纪事，应景2021入秋节气

　　前两天，红木业的前辈们就想搞搞震了，前辈们想搞，晚辈不可能不奉陪
　　我联系越南仔时，这仔去越南赌场帮老板收水钱，竹鼠、山鸡、蛇这些货源是有的，但货在越南的凉山，他没空去收
　　我问，你还有什么存货？
　　越南仔在微信里说：冰箱里冻有打洞的，你敢整吗？
　　草，我三观超正的，不整
　　没办法，方哥只能去山里抓羊，当时我有事要处理，没有随方哥进山。
　　方哥抓羊后，要把活羊放到厂里，我说：放杀猪佬那边，明早顺便让他帮杀，帮取羊血，给他宰杀钱，再额外送他羊小肚，他会很高兴的，会搞好的。
　　今早，不到8点，方哥就去盯杀猪佬宰羊了，有位红木业的前辈想要羊鞭，特意交待了，但杀猪佬说，喂狗了。
　　方哥骂他：蒙鬼呢，猪鞭你都留，羊鞭你会不留？
　　杀猪佬嘿嘿发笑说：和你说笑的，羊鞭冻在冰箱里。
　　方哥不和杀猪佬计较，说：今日秋分，好好整羊血，别让我在大老板面前丢脸。
　　一碗羊血入秋分，多谢诸位前辈提携，扶我上马又送了一程……


　　

　　整理旧帖
　　2019纪事

　　上一次在越南发的木料，隔了四天还没有发到凭祥，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下午，方哥问我，货到了没？
　　我说，没有。
　　方哥玩笑说：平时我们料款超支时，物流会适时发个账单过来提醒，美其名曰说是对账，其实还不是催款？这一次，我们也催一催物流，他们催账，我们催货，平分秋色。
　　我隔着电话说：草，平分秋色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滴，嫂子还没给你上到这一课？
　　物流给我回复后，我照般给方哥，方哥笑不出来了，隔着电话十秒钟这样，才憋出两个字：狗吊。
　　方哥之所以比我急，是因为他的客户留给他交货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到货的原因是：物流发的这一车货，有我们的货，也有别人的货，而别人的货里，有缅甸花梨大板材，而大板材，越南现在禁止入关，所以，越南海关扣压了这一车货。
　　物流老板安抚说：明天就去越南海关活动活动，会尽快提货出来。
　　我问：尽快有多快，三天够了吗？
　　物流老板说：不好说，有可能不到三天，有可能超过三天。
　　尼玛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别整这些废话行吗，最迟多少天到货？
　　方哥经验老道，一针见血指出：物流解释说是因为缅甸花梨大板材被扣压的整车货，其实未必，之前缅甸花梨大板材越南一直是给入关的，忽然不给入关了，可以理解为意外，意外嘛，客户也可以理解。但更有可能，他们在车里挟带走私了大红酸枝，而大红酸枝早就不给出了，如果他们对客户朋友们解释说是因为挟带了大红酸枝而被扣压，客户大多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明知道被扣压，你们还挟带？本来可以避免的，你们却没有避免，反而把风险转接到客户这边来了。
　　嗯，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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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纪事

　　越南的红木，主要是依赖于中国市场，而这些年，中国的经济在进行结构性调整，形势比较严峻。
　　越南的红木原材商，也随着中国的经济环境变化而因势而动，不仅仅是供材这样的单一合作，而是寻求更多的合作可能，一切都是为了资金回流，流动了，就活了。
　　红木原材，只是他的投资之一，他还投资有黄金、宝石这些，之前我介绍他时，说过，他曾是越南国企老总，他弟是高官，今天，他没有空和我们谈，是委托霞姐代劳的。
　　关于霞姐的身份，她自己不说，我们也不好问，霞姐不会说普通话，但会说中国的土话和粤语（越南凉山一带，很多越女都会说中国的土话还有粤语），而土话和粤语，霞姐都会，可以交流。
　　霞姐是一个很大气、热情的人，与她相谈甚欢。
　　关键在于，她后面的人……

　　

　　今晚喝酒喝得有些悲壮，为了催收合作商铺的尾款，我和方哥喝到吐了。早在上月我和方哥就分析出结论，下半年会很难，越早把尾款收回来越好。
　　本来，上半年6月就该结的尾款，现在8月了。我们已经宽限了两个月，算是宽容了，毕竟是疫情时期，大家都不容易。
　　酒过三巡，我暗示着说，大家都不容易，把该结的尾款结了。
　　有的假装听不到，有的沉默不表态，有的面容僵住了。果然，一提到钱，众生百态。
　　估计连方哥都没有想到，最先点炮的会是他的老乡，只听方哥老乡说：“现在大家都不容易，能否再往后拖一个月结尾款？”
　　我听在耳里，替方哥觉得不值，大哥，你老乡没有站在你的角度来考虑，却反而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来搞。尾款欠得最多的就是方哥的老乡了，他第一个站起来表示延后结尾款，不算意外，但有违老乡情谊。
　　你他妈的只想到你的不容易，我和方哥就容易了？我们已经把能垫的款都垫进去了。第二个点炮的是姓赵的同行，他在赌桌上没少输钱给方哥，只听他说：“老方，之前我输给你的钱不少十万，现在真拿不出多余的款了，你们再怎么难也不会亏，但我从四月份就开始亏租金了。要么你们现在要我命，要么我下个月再结！”
　　本来只是结尾款的事，但对方提到要命，存心是想要把事情搞大。方哥再也忍不住，直接在台面上摆出五瓶白酒，说：“谁要下个月结尾款，直接对吹一瓶，有一个算一个。”
　　不待他们同意，方哥直接开了一瓶白酒，倒了四大杯摆在面前，连饮四杯。那个姓赵的，也倒了一瓶四杯，一杯杯喝了，当场就吐了。方哥接着手拍桌面：“好，还有谁要来？”
　　在我看来，最阴的是方哥的那个老乡，他站起来说：“小韦，你哥已经喝了一瓶，我再和他对干一瓶就不厚道了，要不，你来？”
　　他妈的，我来就来，我站起，笑问：“一瓶过后，微信结尾款，还是银行转账？”
　　方哥那个老乡愣了愣，“刷信用卡！”
　　好，老子今晚谁都不干，就干你。我从包里拿出poss机，笑眯眯摆在台面，对方见状，只得硬着头皮从包里掏出信用卡。
　　就这样，一瓶某某泉白酒，我连喝了一瓶，对方只喝了三分之二这样就喝不下去了。只要我再撑住五分钟不吐，就赢了。
　　朋友们可能体会不到，就这五分钟，我像是撑了半生这么漫长，一分一秒都像是五脏翻涌。
　　后来我吐了，但已经是十五分钟过后。在洗手间吐着吐着，可能是用力过度，眼腺再也崩不住，渗出了点什么……

　　酒醉后的第二天昏昏沉沉的，也没什么胃口，早中餐并在一起，吃的是方嫂熬制的骨髓米粥，真亏方嫂的耐心，熬制了将近六个小时，浓白得像是豆浆，甘甜甘甜的。
　　我想，深夜的酒不如清晨的粥，就该是眼前这样：方哥一边喝粥，一边唯唯诺诺的接受方嫂为数不多的数落。如果你真能体会到日常生活锁碎中的真爱与疼惜，所谓的“斯人如彩虹，遇到方知有”不过纯是押韵而已。
　　我入厂巡视时，逗逼木工又来幽我一默：二爷，咋蔫不拉玑的像霜打的茄子，被太阳给日了？
　　尼玛的，我耸拉着无精打彩的脸，懒得搭理这货，但这货似乎嫌自己还不够幽默，又来上一嘴：“二爷，额头冒豆了，该去去火了。”
　　唉，今天你比我幽默，你赢了，别来招惹我，从现在开始到下班，你在我耳边每多说一句话就扣十块钱。
　　我刚入厂没多久，方哥也来了，我想，他八成是躲方嫂的清闲来的。之前方嫂的弟弟也就是方哥的小舅子，借走了三十万建房，为了略表对姐夫的谢意，随车带上两条好烟孝敬方哥，反而是身为亲姐的方嫂，什么都没落着。方哥就是有这个本事，他能把方嫂的弟弟变成自己的弟弟，使得这个弟弟见了姐夫比见了亲姐还亲。
　　方哥有点神气地掏出小舅子孝敬的烟一同分享，我笑问：“真是一百一包的？”
　　方哥笑言：“我也没买过怎么知道，反正和别的烟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抽的是小舅子的情谊。”
　　“小舅子对你好，其实是让你多体贴嫂子一些。”
　　“有时真受不了你嫂子，串兑二宝来怼我，她们两个一唱一搭的，我只好入厂躲清闲了。”
　　方哥这话表面是抱怨，但内里透出幸福的意味，好羡慕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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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纪事

　　几年前的困难时期，我在修车点那买了辆踏板车，是改装车，介于摩托车与电车之间，上不了牌，说穿了，就是黑车。
　　今日秋高气爽，方哥提议，这样的好天气，不开小车了，晒晒太阳，吹吹风，爽得很。
　　这么一晒，晒出问题来了，从厂里开出市区后，被交警没收——国庆前夕，严查。
　　方哥和交警理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个月缴收的黑车都会外卖，然后再缴收，再外卖，不断地创收。
　　交警反问：开黑车上路还有理了？只没收不罚款，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大哥，算了，是我们不对在先……
　　“自己把车钥匙拔出来，上交！”也许是交警说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方哥没忍住，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钥匙串，从中拔出车钥匙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交警怒喊：你想怎样？
　　方哥回头反问：你想怎样，要不要把事情搞大？执法要光明正大，你们躲在面包车后执法，说得过去吗？
　　交警再问：如果不是这样，能截住你们那些开黑车的？让你们看到我们的话，远远就躲开了，抓不到你们。
　　这时，方哥冷静下来了，沉声说：车，你可以拿走，但要罚款的话，最好请示一下领导再决定，不然，到时大家都下不了台面。
　　在交警犹豫要不要请示领导时，我上前一步，说：我们正开着车，你突然窜出来把我们拦住，在没能证明我们有危害公共安全行为时，你不能硬拦我们，对吧？但你们硬拦我们了，这反而危害到公共安全了。我们开黑车不对在先，但你们执法程序也不对，没有鸣笛表明身份就窜出来，万一我刹不住车把你给撞了，怎么办？车，你拿走，别的就不说了，好吧。
　　一辆小黑车，我在几年前买时也就六佰块，但不仅仅是六佰块的事。方哥知道那辆小黑车对我而言，很有纪念意义，那是我最落魄的时候买的……
　　困难时，我开小黑车，只是权宜；后来我赚到钱再开黑车，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打个比方来说，饿得忍不住了去偷甘蔗来充饥和吃饱了再去偷甘蔗，不是一个性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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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纪事

　　发源于澜沧江，不断的汇聚
　　九曲十八弯，以水流无限之势冲击平原
　　在万重山的目送下，雄浑万千袭向东南亚
　　这，就是湄公河
　　如果老A念及饮水要思源，当不会骗方哥前往
　　公河之旁有人背信弃义，所以方哥拒绝上岸

　　方哥以前和越南一位红木原材商（为了方便以下称呼，我们称他为老A）有过交易，算是熟识。这一次，老A发语音跟方哥说：湄公河附近有一仓储缅甸花梨，放货缓解资金压力，木价便宜得很。
　　以上，并非老A的原话，如果按照他原话归结起来的话，只有五个字：不买是傻子。
　　方哥让他发几张图片过来，从图中来看，有很多的大料，惹人眼馋。
　　有图有真相，方哥动心了。我对老A不了解，不好说什么，先过去摸一下底再说了。竟然是摸底，不可能两个人都出发，我留在北越用料制具，方哥则从河内出发，坐飞机前往西贡（也就是胡志明市）。
　　其实，我有一层担虑，这么好的事，我们竟然碰上了？
　　但方哥执意要出发，我便没再说什么，会影响他出行的心情。
　　方哥到了湄公河后，老A开车过来接，要领着方哥去啜河鱼河虾。
　　方哥说，先看货再吃。
　　老A说，先吃再看货。
　　方哥发图片过来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刀鱼，长江三鲜之一，鲜得要死。
　　我百度了下，长江三鲜之一的刀鱼，原产地就是湄公河一带。
　　待方哥吃饱喝足后，老A才说：你来晚了，大料都被别人抢先买走了。
　　方哥大愣，“那你早不说？”
　　老A以“忙晕了，忘记了”这样的说辞为自己开脱。
　　方哥一时无所适从，拔打我微信语聊，大概说了下情况，我表示愤慨：“他发过来的图片，应该是以前拍的，大料他出了，但小料不好出，所以才诓你过来，让你买小料。”
　　我估计老A玩的是这样的心态：反正你远来一趟，不买点料的话，不是白走一趟了吗？
　　我把这点道出后，方哥深以为然，他说：“你在北越完事了的话，先回国不用等我，老子和他把玩把玩。”
　　“那是他的地盘，占着地利人和，你玩不过他的。”
　　“反正他负责吃住，先吊他一下再说，谈天谈地谈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和他谈料，耗他一下，没准能以便宜的价格入手一批缅甸花梨小方料。”
　　南北的地下钱庄有业务往来，真要买料的话，有地下钱庄作保，方哥身上没带多少现金，人身安全倒是不用担心。
　　但是大哥，我们出行越南，那些不好的话，嫂子宁愿咽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口，她担心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们能早回一天就早回一天吧。
　　时光，我们敌不过，在外多一天，就少陪亲人一天
　　意外，也是无处不在，但在我们的地盘，可以尽量避免

　　小A和李C离开凭祥前，我送了她们每人一个黄花梨闻香小罐，床头小物，开罐闻一闻，神清气爽。
　　七夕前些日，小A发微格格笑问：小强哥，七夕有没有人送礼物给你，没有的话，我们给你回个礼。
　　咋咧，送个礼还合送啊，我觉得，你们应该分开送，这样，我就能收到双礼。李C就在小A旁边，她听到我回微的语音后，笑言：“弱鸡啊，我留在崇左没有带走的那几瓶酒，就当是提前送你的七夕礼了。”
　　不不不，就那几瓶酒，绝不是李姐姐的格局，小弟我觉得，李姐姐应该加磅，让我们的情谊稍微升华一下下。李C回微：你可真是够光棍的，一棍光寒九州。
　　谢谢李姐姐谬赞，小弟愧不敢当。
　　在其后收到的礼盒内里，李C加磅了一饼好茶，哈哈，吾心，很欣慰鸭。
　　下午横竖无事，于是我替方哥方嫂去溜二宝，小孩子嘛，自然是对吃的比较感兴趣，逛了超市又逛菜市场。石夹龙眼准备过季了，多买几斤尝尝才是，在龙眼摊前，我让二宝试吃一下甜不甜，好家伙，就在我微信回复客户信息之际，二宝吧唧着试吃了一个又一个，就那么一会功夫，她蹲下的跟前，已经有十几个龙眼核了。
　　很明显，龙眼很甜，不然二宝不会一试就试了十几个……咳咳二宝，你赶紧站起来，就你这样试吃法，人家卖龙眼要亏死了。
　　摆卖龙眼的阿姨慈祥般看着二宝，笑言没事，今年的龙眼便宜，吃不了多少钱。在付账时，我多给了一块钱，其实与钱无关，就是让二宝知道，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叔叔，今天七夕耶，牛郎和织女相会耶，你怎么不去约会鸭？去年来我们家吃饭的那个小阿姨，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了，她说她玩无人机玩得可溜了，还说要玩给我看呢……
　　二宝，闭嘴好嘛，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有些人一直都在，只是你刚好没有遇到而已

　　图下，是我随手拍的一张“白发七夕”，因为不想惊扰到老人家的安详，算是偷拍了

　　

　　越南曾经是抗疫优等生，但没想到后来还是破防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堵住，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封城的越南西贡，像是2020的武汉。
　　因为疫情的持续影响，过去的2020仿如昨天，没有人会料到，疫情的影响会持续这么久。
　　“三哥”玩牛屎玩出了新高度，搞出了德尔塔这样的变异株，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使得狼子野心之辈再度栽赃中国是疫情的发源地，往往是这样，我不开远光灯照人，别人却开远光灯射我。
　　毕竟，中国抗疫太优秀，影射出了他国的抗疫不力……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越南核酸检测场面


　　

　　以下文字和图片，皆引自越女翻译小平的朋友圈：
　　已经关家里快两个月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门逛街


　　

　　有一对木工夫妻挺有意思的，为了方便称呼，我们且叫他张工。张工为人木讷话不多，木工活你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从来不谈工价，按他的话来讲：你也做过木工，知道难易，工价看着给就行。
　　张工夫妻上下班准时，唯独不愿加班赶货，因为他们夫妻都爱好打麻将，每晚八点准时赴场。当然，不能夫妻同时上场，他手气不好时，就换他老婆上，他老婆走背运时，他就上。
　　他们膝下无孩子，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几年前，他手机蓝牙联接厂里的音响播放音乐，其后有来电，张工接通电话后，音响也跟着播报：你好，这里是XX不孕不育中心，请问你是张XX先生吗……
　　张工在电话里回答说：我是。
　　忽然间，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在厂里回响，立马掐断了电话，但工友们已经忍俊不禁地看着他笑。以现代社会风气的开放，即便膝下无孩，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前提是他自己看得够开，人生嘛，无非就是我笑笑别人，别人笑笑我就这么过了，实在没什么要紧的事。
　　但只要是人，都有弱点，难免会在某时某刻想歪了，月底结薪时，张工提出，想换个环境。
　　凭祥只是边境小城，你能换到那里去？但我没料到，他换到了南宁。后来南宁的那个家具厂倒闭后，他干脆歇工回老家种莲藕，而且种出了新高度，把莲藕种到山上的低洼处，据他所言，山上黄泥种出来的莲藕特别粉，要寄一些给我尝尝。但我收到莲藕后用来煲汤，并不觉得粉，但确实好吃。他是这样说的：当天摘吃的莲藕和隔几天再吃，口感不一样，所以莲藕最好是吃新鲜的才粉。
　　在农村生活过的朋友，可能会有这样的体会，有些水源，莫名奇妙地断了，很多小沟小河就这样断流了。如果不是因为山上低洼处断了水源，张工可能还会继续种藕不会离开家乡。后来他发微说：不种莲藕了，有活叫一声。
　　2020年6月，我再度把张工夫妻招入厂，其时用工紧张，特别是木工，很多厂在朋友圈发的招聘木工信息是这样写的：诚招我大爷（木工）。
　　那时我问张工，知不知道木工报酬已经涨价了？
　　有些木讷的他，点头说知道，你看着给就行。
　　于是，张工再度恢复曾经在凭祥的生活：上班，下班，打麻将，睡觉，起床，上班，下班……
　　大多数的夫妻工，都是老婆来结薪。但张工夫妻不一样，他老婆赖得管钱，有一次月底结薪，我听到茶室外的张工对老婆说：“我在手机斗几把地主，你去结薪。”
　　他老婆咧嘴开骂：“妈逼的，你自己不会去啊，我也在手机上打麻将，没空。”
　　张工也是唯一一个一边手机斗地主，一边和我结薪的厂工，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你先看清楚再签字。他眼睛不离屏幕，点头表示已经看清楚了。尼玛的，你这样搞得我很被动，好像是我趁你不注意偷偷结薪一样，这样，你回去好好看看底单，要是有什么疑惑，我们再交流。
　　张工夫妻膝下无孩子，可以说他们夫妻双方都是彼此的唯一了。有一次我巡厂，看到张工老婆有在骂骂咧咧：“妈逼的，又不是没有钱，叫你买十五块的烟来抽，你偏偏只抽十块的，我受不了十块钱的烟味。”
　　只听张工弱弱回嘴：“我让你别吃这么胖，容易三高，你还不是不听，吃了很多？”
　　“妈逼的，我们自己赚钱自己花，不吃好点不抽好点的烟，把钱留到棺材啊？等下你弟见你有钱，又来借，借给他还不如我们自己花。”
　　我听在耳里，假装掏开手机按屏幕走开了，没再巡到张工那边的木工活，他们夫妻心思单纯，在木工活这方面不会使坏的。
　　因为疫情，不止是我这边的开工率不足，很多厂也已经停工了。今天我巡厂巡到木工这边，看到张工有在帮老婆掏耳朵，他掏得那么认真，那么地小心，看他的神情，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弄疼老婆似的。
　　只一瞬间，厂里原本轰鸣的机器安静了下来，我眼里，也只看到他们夫妻二人。他们夫妻眼中没有大江大河，只有上班下班打麻将，但我觉得，他们夫妻二人合在一起，比我快乐十倍……


　　

　　今天，福建红木商入厂，他说福建仙游那边的木料现在很紧缺，问我有没有多余的缅甸花梨料出售。
　　真的没有，我们也缺料。
　　他又问，有没有走私原料的渠道？
　　我摇头笑了笑，真的没有，我们的国家为了抗疫防外输，广西云南边境一带皆有围铁网筑高墙，出动无人机已经是常态。
　　茶聊过后，福建红木商表示要请吃饭，让我叫几个熟识的红木同行一起，看看能不能通过我们凭祥这边的红木圈子搞到原料。
　　今年的下半年会很难，不仅市场疲软，用料也紧张，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也实在不好白吃别人一餐，于是婉拒了他晚餐的邀请。
　　近来我常常觉得疲惫，对很多事都感有心无力，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夜间，老妈有打电话来叮嘱，准备7月14了，少开车少出门。我随口应答嗯嗯，知道了。
　　我其实不信这些，即便这世间真有鬼，也从来没有害过我……


　　

　　煎炸小鱼仔，小火过于吸油，大火则易焦，考验的是火候及耐心，复炸一次更香，余油甚至可以再来个鱼香肉丝，我就不信别人的鱼香肉丝里真的有鱼……


　　

　　自用，开卷有益
　　闲有瑕，正可学

　　

　　今天，加我微的一位天涯网友发了篇中医文过来，是介绍某位中医的成就及产品，让我帮忙在微信朋友圈推广一下，可以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这种情况不知道朋友们有没有遇到过，帮还是不帮？
　　我回微说：我对中医不了解，对这位中医专家也不了解，真是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这位微友接着说：XXX专家救治了很多的癌症病人，帮忙转发，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他还强调说这位中医专家是他的朋友，他亲眼目睹他救治了很多西医救不了的病人。
　　问题来了，这篇中医文章是今天发布的，而我点开他的微信朋友圈，连他自己都没有发圈帮忙推广，却让我来帮忙推广？
　　于是我回微说：你要是觉得应该推广，可以在自己的朋友圈推广，要是我是他的患者，确实受益了，帮忙推广也是善事一桩，但我对中医及这位专家不了解，不好推。
　　问题又来了，只见对方回复：兄弟你在朋友圈打的广告还少吗，多打一个广告也没什么要紧的吧+表情笑脸。
　　这样的沙雕逻辑，不是不能破，但，何必要破？于是，我没再回信息。如果你想要别人帮你，就要创造出让别人帮助你的条件，让别人觉得帮助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不是让别人从你身上找有什么值得帮助你的地方……


　　

　　越南仔又跳出来了，发语音说：哥哥，弟弟想你们了。
　　越南仔曾在中国凭祥混迹多年，练就了“见谁都叫哥”的技能，而且叫得还挺亲切的，听起来也不觉生疏。
　　你是想来中国捞金而不得，顺便想到了我们。
　　只听越南仔发过来的语音嘻笑而言：哥哥，一样的意思嘛，想到凭祥赚钱，也想你们。
　　他还问及：“北宁红木厂那边需不需要人帮忙，弟弟我可以帮忙。”
　　那边有Y先生阿玲和越南工交涉就够了，你这种耍嘴皮子的，适合做生意，不适合出工。越南仔唯一感兴趣的出工，就是上山抓野味来卖，按他的话来讲就是：一边玩，一边把钱给挣了。
　　曾经的越南仔在凭祥，是很独特的存在，他不是来做苦力务工的，也没有踏踏实实地做生意。中国老板在越南开赌场，他有去帮忙收水钱；在中国的土地上拦截中国老板的走私车索要过路费，越南仔也干过。
　　之前在旧帖，有朋友说我写越南仔写得形象，写活了。但其实，一言难尽，你可以说他是中越经济发展时期人物的一面，也可以说他在钻营，甚至可以说他为中越两国文化交流做出了一点点贡献……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


　　

　　和大伙说说凭祥红木业的一些事
　　凭祥的红木业被带动起来，首先离不开逝商许方楷的投资，但他投资的不是红木，而是投资建造红木城，给商家入驻。
　　逝商走遍天下，有一些路数可以借鉴，在一线城市投资赚到钱的项目，一般在二线、三线城市也行得通，特别是地产项目。
　　红木城于2010年开建，2011年12月开始营业，经过多年运营，已经提升为国家4A级旅游景点。游客们在来边城凭祥游玩时，大都会去逛逛红木城，就算这次不买，下次也有可能会买。
　　我们来听听许大老板对红木家具的评论：
　　红木只有注入文化元素，才能彰显生命活力；把红木文化打造成旅游品牌，可以促进市场繁荣。
　　做一行通百行，许大老板其实已经在间接告诉各大红木商家，如果要做红木品牌，必须要注入文化元素。而将红木文化打造成旅游品牌，指的其实就是流量，也就是说如果要做红木品牌，怎么吸引客源，产品优势在哪里，怎么推广？
　　各大红木商里不乏有远见的，有不少是做品牌的，但能真正做成品牌的，没有几个。毕竟，所谓的品牌，不是说随便挂一个招牌就可以的。
　　凭祥红木业里，最先倒下的，其实是那些做品牌的。做品牌不仅仅要投入很多资金，还要有信念，贯穿始终的信念。我在这里指的品牌，是指精品，不是加盟的那种品牌，了解红木工艺的人都知道，流水线操作的品牌，优先考虑的是市场流通，不会是精品。
　　我们再说说假品牌，就是随便挂一个招牌那种，业内最为有名的是XX这个牌子，租下整栋楼，但内里的红木家具都是别人放过来寄卖的，他自己只出店面租金的费用。
　　某某这个假品牌，其实不值一提，往下，还有更狠的。
　　传说，仅仅是传说，凭祥某大酒店有一间没有房号的房间，是某红木大商用来招待客户的，有越南美女，有监控摄像头，如果你享受了他的招待，却没有在他那买红木家具，被录下来的视频就派上用场了，在那种声色之下，我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还能保持理智地查看房间是否装了摄像头。
　　勇于承担商业责任，算人工算成本，就是不算人心，此为大商无算。然而，在成为大商之前的很多原始积累，往往是见不得光的……

　　

　　干什么赚钱就干什么，林姐就是这么想的，估计很多生意人也是这么想的。
　　“林姐，在凭祥做越南水果比红木好做，你咋不做水果咧？”
　　“做水果没有老乡带路啊，那时老乡拉我们过来做红木也好赚，只是现在不好赚而已。”
　　凭祥外来人口众多，很多生意都是老乡在拉老乡，同是80后，林姐只比我大一岁。我还在读高中时，林姐就已经开始在小卖部帮老板收“六合彩”的单了，按她的话来讲，这钱可太好赚了，一张六合彩的资料卖五毛，老板给提成两毛。
　　那些年，“六合彩”增进了朋友之间的感情，见面就聊“今晚灵咩戳波？”，不存在的“白小姐”和“曾道人”，成了赌徒心中的神。
　　后来，林姐逐渐意识到，这，好像是犯法的。再后来，林姐看到去广东打工的人们返乡时，穿金戴银很好看，于是在过年后跟随老乡去广东打工了。
　　那时的广东是真的很香，那些穿戴在身上的“金银”在夜市才卖两块钱一条。林姐笑言：“那时真觉得自己是乡巴佬，也没什么生意头脑，不然把夜市那些两块钱的‘金银’项链寄回家乡，没准能卖十块钱一条。”
　　去广东打工数年，然后回老家结婚生孩子，那时很多女孩走的都是这样的路，林姐也是这样。后来，她表姐的老乡叫表姐来凭祥一起做红木生意，再后来，她表姐又叫她过来一起做。
　　很多年以前，有个“抢钱抢不成退而求其次想抢根烟”的幽默劫匪成了大力哥，嗯，就是那个“大力出奇迹”的大力哥。但林姐是2017年才看到这个采访视频，在从浦寨回凭祥的面包车上，林姐在看这个视频时笑得眼泪流出来了，禁不住对我说：“你看这人好搞笑，抢钱就是为了去买止咳药水。”
　　被大力哥的幽默感染，我们在车上轻松地聊开了，这才知道彼此都是在凭祥做红木的，于是互加了微信保持联系。后来，林姐和一起做红木生意的表姐闹了别扭，于是林姐便把客户带到我这边来，她做了这么多年红木，不用我在旁边介绍工艺她也能自由发挥，我们与商铺的合作往往是这样，你说是股东之一或者说厂是你的都没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老公，我和林姐应该会成为好朋友。边境故事多，之前她老公离开凭祥三年，所谓的“离开”，只是我比较文雅的说法，如果你身边的朋友三年了无音信，这里边一定有故事。三年后，林姐老公回到凭祥，我则成了目标之一，因为在林姐的朋友中，只有我还是单身的。
　　昨天，林姐的老公酒后，在微信和我说入厂聊业务，来嘛英雄，我知道你想要聊的不仅仅是业务。果然，刚开聊没多久，他话题一转，沉着脸笑问：“这些年，没听说过你有女人，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总不能去嫖吧，没听同行提过啊。”
　　是不是我说去嫖了，就能打消你的疑心？我笑言：“这种事，我不在凭祥干，近赌远嫖没听说过啊？”
　　“你肯定有女人，只是做得很隐秘，别人不知道。”
　　别摆龙门阵好吧，我知道你最终会拐入什么话题，于是，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摆在桌面：“聊天记录都在这里，够胆的话，你自己查看。但只要你查，性质就变了，日后林姐问及，我也会照实回答。”
　　只听他冷笑：“嘿嘿，这种事除非抓现形，不然不会认的。”
　　“没有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我一掌拍在桌面，点开手机：“够胆的话，当场打开聊天记录，查！”
　　“你都清空聊天记录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如果清空了聊天记录，算我姓韦的没种，手机就摆在你面前，你只要点开，就可以看到聊天记录。”
　　那只伸出来的手，颤抖着，然后，往回缩了。接着，他眼眶血红，不知所措。你“离开”这三年，凭祥自然是有所变的，你回来后，或多或少会生出人事变迁之感，这本来可以避免的，你本来可以一直在凭祥的，但林姐劝你不要做的事，你偏要做……

　　菜市场活水的鲜虾里，其实也有死虾。方嫂一篮子把虾捞上来后，能眼明手快地去掉那些死虾，我则不能，要磨蹭一会才能去掉死虾，卖虾的老板看得有点不耐烦了，说：“上次有个小老太买虾，为了减点重量，偷偷掐掉了虾腿。”
　　他在暗讽我一个大男人买虾，像个小老太那样磨蹭，我听在耳里不以为意，笑言：“不能空手去朋友家吃饭，买中死虾就不好了。”
　　现在移动支付很方便，即便有零头也不存在不好找钱的情况，但老板非要给我补称到50凑个整，多一点对我来说无所谓，但过份的是，他补进来的是死虾，就是我刚才剔除的那些。
　　这，就逼得我不得不较真了，我再度把那几只死虾捡出，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但卖虾的老板涵养显然不是很好，没好气地说：“多那么两三块钱有什么要紧，不要这么抠好不好？”
　　这，是钱的问题吗？我扫码支付，懒得跟他多废一句话。
　　买龙须菜时，我照例像方嫂那样掰断尾部一小截看看老不老，摆摊的小贩看在眼里笑了笑，说：“龙须菜不老，今早刚摘的。”
　　人间烟火下，我很喜欢这种友善的眼神，“好咧，给我来两把。”
　　饭桌上，方哥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华哥有没有帮Y先生搞到好的米酒过节？”
　　我说：“不到三十度那种，北越那边蒸高度米酒比较少。”
　　当南越的疫情波及到北越，Y先生当然也是焦虑的，为了帮他稳住家庭后方，方嫂今天还给他老婆送去一只鸭，一箱水果。北越对中元节的重视程度和中秋节差不多，往年不是疫情时，北越那边甚至还搞游船唱歌活动，在那一节一拍浓郁歌声中，外乡人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酥麻。
　　我和方哥都曾在北越经历过中元节，此中滋味并不好受，现在，轮到Y先生了。如果Y先生发微信过来说“想家了，想哭”，我也并不觉意外。
　　Y先生也常发一些越南疫情的新闻过来给我看，有时甚至一天发两次，生恐我不知道似的。我能理解他的心情，除了宽慰并不表态什么，死守需要大勇，这话只能他自己体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感觉像是忽悠，因为现今在北越死守的人，是Y先生不是我。
　　方嫂又酿葡萄酒了，一层冰糖一层葡萄的往缸里层层铺着，脸上的神情是那么地专注而认真，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在屏着气息，仿佛怕自己一不小心打喷嚏染到酒缸似的。有些人，你以为她酿的是酒，但其实，她酿的是生活……


　　

　　下午我回到老家，然后买菜做菜，老爹见我在忙着，便见缝插针聊几句，没好意思说我什么。这两年因为疫情在冲击各行各业，老爹该也知道红木业务不好做，或多或少能体会到我身上的压力。
　　“没亏吧”
　　“亏不了”
　　以上这一问一答，算是我和老爹在做菜时对话的一个微缩。接着是祭祀，燃香供酒和祖宗神交，有不少朋友把这当成是迷信的一种，但在我看来，这只是当下的人表达对先人们思念的一种方式，祖宗虽远，不可不思，不然，会忘了来时路。
　　饭时，我把话题引到老爹当年的光辉事迹，正当他说得意兴正浓时，我吃饱了。更令老爹意想不到的时，我要赶回凭祥了，老爹你悠着点，想说嘴的话，等我下次回来再说了。
　　旧厂房的房东阿叔的老婆是越南人，做了越南糍粑，阿叔电话叫我过去拿，于是到了凭祥后，我又回了一趟旧厂房。刚开始我还以为时艾叶糍粑，但不是，做起来比艾叶糍粑还麻烦，反正很清甜可口，很好吃就是了……


　　

　　广西的很多地方，从旧历13开始，节日气氛就很浓了
　　北越那边，对中元节的重视程度，更是和中秋节差不多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


　　

　　仿佛为了迎合节日气氛，越南雕刻师傅这个作品，也算蛮调皮的
　　图下，摘自越南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