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

  陈莫可笑嘻嘻道:“鹿鸣,恭喜你。”
  “恭喜个屁啊,用不着这样幸灾乐祸吧?”我看了一眼手串,金蛇的位置空空如也。
  “喂,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好歹,我真心祝贺你,你讲的什么话啊!”陈莫可气得脸彤红。
  “金蛇都不见了,少了一道保命符,喜从何来?”shit!一定是被大乌龟拐走了。
  陈莫可指着上空的珠子,“傻瓜,”她亲昵地说,“玄武珠唉,玄武合体后孕结的天地至宝,你不要不识货。
  各位朋友牛年大吉
  “玄武珠?”我想起进洞前石碑上正反两面,一面提到了“明珠”----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另一面提到了“灵珠”----不生不灭,无臭无声,灵珠不昧,亘古长存。当时我就怀疑这洞里有一颗或两颗珠子,如今果然出现了一颗玄武珠,欣喜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陈莫可,进洞之后又是被金雕追叼,又是被大乌龟追咬,要不是陈莫可提醒,我几乎都忘记这茬事了。失去一条金蛇,得到一个灵珠,说不定我不是大赚的。
  玄武珠仍在上空慢慢旋转,我从祭台上轻轻一跳,伸手想将玄武珠拿到手中,可是我明明感觉握到掌心了,松开五指却什么也没有,抬眼一看,玄武珠却仍在那儿一如既往地慢旋着。我又试了一次,还是如此,我求救地望着陈莫可,叫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乡下网给不着
  终于回到有网的地方,嘻,不多说了,更新
  陈莫可道:“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些世家子女就是比我们这些出身普通人家的人见多识广,在他们看来很简单的事,对我而言可能想破了脑袋也拎不清。我跳下祭台,走到她跟前,诚恳地说:“陈小姐,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抓到手上了,却仿佛抓的是一团空气,得而复失?”
  陈莫可卟嗞一笑,“念过中学吗?”
  明知道她的戏谑,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大学毕业。”
  陈莫可道:“那你不至于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道理也不懂吧?”
  我皱眉道:“这和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有什么关系?”
  陈莫可一付“这都不懂的”样子,“玄武珠是纯阳之珠,你是男人,这不是同性相斥是什么?”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我疑惑地望着她,“当真?”
  “信不信由你。”
  我堆满了笑脸,“那怎么办?”
  “怎么办?”陈莫可笑道,“拜托我呗,我是女人,异性相吸,我可以帮你拿到玄武珠。”
  我注意到她说“帮我拿到玄武珠”,而没有说“只有我能拿到玄武珠”,这其中自然是有区别的,只是这究竟出于她的本意,还是只是她套路我的法子,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你是在唬我吧?”我摆出一付高度不信任的样子,我也确实不相信她,与她接触时间不长,但这个女人的阴险和厉害我是领教过的,一不小心就会喝上她的洗脚水。
  “我唬你干什么?”陈莫可无所谓道,“反正你也试过了,玄武珠虽然是天地至宝,但可惜你是男人,只有通过我才能得到它。”
  “切,到了你手里,还有我的份?”我盯着她手上的砍柴刀,刚才危急时刻,要不是她拣了我的刀不还,我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这你又有所不知了,玄武珠是至阳之物,我们女人得到了并没有用处。”
  我摇头道:“一把破砍柴刀你都不肯还我,玄武珠那样的宝贝又怎么可能?”
  “我不给你,因为这把刀不是你的,既然你这么说,为了证明我的诚意,给你也无妨。”陈莫可掂了掂手里的砍柴刀,扔给我,我一把接住,却并不感激她,危险已经过去,她现在给我算个什么!
  我将砍柴刀别在腰间,试探道:“那你拿到珠子后,真的会给我?”
  陈莫可露出一切均在掌握的得意笑容,“这个我不敢保证,估计我说给你,你也不会相信是不是?”
  我老实地承认道:“我确实有点不相信你,不对,不是有点,是完全不相信你。”
  陈莫可道:“其实你大可以放心,我说过玄武珠于我们女人没有用处,只有男人才可以驱动它,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做个交易。”
  我半信半疑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甭管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应该换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
  “什么角度?”
  “你应该这样想,如果没有我,你是得不到玄武珠的,而你相信我一回,最好的可能是你得到了这颗珠子,而最坏的可能只不过还是得不到珠子,也就是说反正你不会有什么损失,是不是?”
  坦白地说,我被她说动了,她说的有道理,跟她赌一把,起码还有得到珠子的可能,虽然我并不知道这颗珠子有什么作用,更不知道怎么发挥它的功能,但我知道它绝对不同凡响。
  见我心动,陈莫可继续道: “不过我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不会白帮你的忙,要想赎回这颗珠子,你必须我答应我几个条件。”
  她这样说,反而令我对她的话更加相信了几份,因为这很符合她的人品,“说吧,什么条件? 不过事先声明,杀人的事我干不了,也不可能干。”我怕她又逼我去杀那个叫高灿的家伙,所以有言在先。
  她沉吟道:“武侠小说中经常有女主角让男主角答应她做三件事,却不说是什么具体的事,等想起来了再说,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插嘴道:“那是有前提的,不违法乱纪,不违背公序良俗。”
  陈莫可一语道破了我的担心:“切,你不就是怕我让你杀人吗?瞧你那点胆量,妈宝男,我也不可能指望你。就依你的,不违法乱纪,不违背公序良俗,好了吧?”
  我在心里左掂量右掂量,最后还是摇头道:“算了吧,玄武珠我不要了。”这个女人心思太可怕,答应她三个条件,还不知道她会出什么妖蛾子,要是一辈子被她控制了岂不惨绝人寰!
  “什么?”陈莫可惊讶地合不拢嘴,“你可要想好了,玄武珠可不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千载难逢懂不?许多人终其一生可能看都没看过,听也没听过,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就这样轻易放弃?”
  “不是我不想用,是我无法答应你这样无限可能性的条件,想想晚上就睡不着觉。除非你提出具体的条件,否则我宁可不要?”
  陈莫可一声冷笑,咄咄逼人道:“我再问你一遍,真的不要了?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你怕我拿到手,还没有男人要吗?”
  这话有歧义,但此刻我也没心思奚落她,“随便你。”
  “好,你说的!”
  我肯定地说:“不错,我说的!”
  “那把我抱到祭台上去。”
  我双手交错抱在胸前,“我凭什么要抱你?没兴趣!”
  “你!”陈莫可愣了一下,“你不抱我上去,我怎么去拿玄武珠?”
  “与我有关吗?”
  “好!好!”陈莫可气道,“原来你是抱这种打算,小子,你有种!”
  我嘻笑道:“我奶奶一直都喊我鹿家的人种。”
  陈莫可妥协道:“说吧,你怎么才肯把我抱到祭台上?”
  我不急不慢道:“有一个法子,我不仅会把你抱到祭台上,而且会抱着你的双腿让你去够珠子。”
  “什么法子?”
  “先把刀还给我,然后把你另一支手绑起来。”我想只有这样,才能逼她拿到珠子后乖乖交出来。
  “卟嗞”一声,陈莫可忍不住笑出来,“你倒打的好算盘,我一点好处没有,干嘛帮你拿珠子?”
  “好处可以谈啊,我又不是没答应跟你谈,你开出具体的条件,我斟酌斟酌,可行的话就成交,不可行的话就拉倒。”
  陈莫可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行,我的条件是……”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里猜想着她会提出什么条件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她的条件还是没说出口,我心道这娘们是想跟我玩心理战呢,得,看谁沉不住气!
  终于陈莫可开口了,“我的条件就是,就是嫁给你。”
  “什么?”我几乎怀疑我的耳朵听差了,我想遍了所有的可能,就是想不到她会出这张牌。
  陈莫可大声道:“我说我的条件就是嫁给你。”
  不由自主地想起在陈莫可床上临门一脚的失败和屈辱,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不过瞬间的慌乱后,我用最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反而用调侃的语气,故作轻松道:“我们又不是没试过,你不至于想守活寡吧?”
  陈莫可波澜不惊,道:“我们修道之人本就不在意这个。”
  “可我在意啊!生而为人,不能人道,还有什么意思?”
  陈莫可嘿嘿一笑,“这个好办,你在外面鬼混,我睁一只眼闭一只就是了。”完了,她又补充道,“但你要是硬气不起来,就怪不得我了。”
  这个女人真狠,照着我的软肋一顿猛击,让我又方寸大乱,愣了半天,才道:“这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合作。”
  “合作?”
  “不错,玄武珠是天地至宝,我不想错过,可惜我是女人,只有通过男人才能为我所用,而你对玄武珠一无所知,拿到手也不过一颗普通的珠子,只有和我通力合作,才能物尽其用,你说是不是?”
  我迟疑道:“你知道玄武珠的功用?”
  陈莫可这回倒谦虚起来,“一知半解而已,不过我有法子掌握更多的信息。”
  我知道陈莫可背后可能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也曾旁敲侧击过,奈何她嘴巴严,还没问出口,就被她以无可奉告打发了。此刻倒是一个机会,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于是故意道:“就你,不是我看轻女人,一介女流之辈,连王质都没跟我说过玄武珠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陈莫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呢?”
  我用鼻子更大声地哼了一下,“知道,你不就是令尊之派,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嫁入金家吗。令尊又是何许人?难道他知道关于玄武珠的事?恕我无知,可否告知?”
  陈莫可皱了下眉,“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毫不相让道:“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陈莫可手指着我,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用食指连点了好几下,才开口道:“总之,我能打听到玄武珠的事。实话告诉你,我到这里来,可是有备而来,我之前告诉你的信息已经证明了,不是吗?”
  “这么说,你承认你到此地来,是被令尊或者更玄乎点,是被某一个组织所派喽?”
  “你别问了,我说过不能告诉你。”
  我笑道:“都要当夫妻了,这都不能透露一点?放心,我对你的组织不感兴趣,但我要知道我们如果结婚了,你怎么处置我与你那个组织之间的关系?”
  “我与你的婚姻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与我的组织无关。”
  哈,她终于承认她背后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了,我为我的小聪明有点沾沾自喜,“切,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
  陈莫可不得不承认道:“好吧,我们合作的成果当然会告诉他们。”
  “他们是谁?”
  陈莫可态度坚定道:“这个你别管,我也不会说的。”
  我咧嘴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蒙谁呢?”
  “那我说一点,你看对不对?”根据王质告诉我的信息,我决定再来一次大胆的推测。
  “说呗。”
  “你们这个组织每代都会换一个名字,是吧?”
  陈莫可条件反射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反问道:“你说呢?”
  陈莫可想了一下,道:“王质告诉你的?”我没有回答,她又肯定地说,“一定是他。”
  “你们现在叫什么名字。”
  陈莫可抿嘴道:“不告诉你。”
  我笑道:“一个名字而已,算不上什么机密吧?”
  陈莫可瞟了我一眼,“当然是机密,否则每代何必要换名字那么麻烦!”
  “那你能不能说吧?”
  “仙人居。”我并没抱多大指望她说出来,没想到她还真说出来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仙人居?蛮好听的。”我嗅了一下鼻子,“不过怎么感觉像个饭馆的名字,说的我的肚子都有些饿了。”其实打听到这个名字于我而言一点作用没有,我对这个什么仙人居也并没有一点兴趣,但是我内心是快乐的,因为能从陈莫可嘴里掏出一点东西,甚至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可能是真的饿了吧,陈莫可道:“有吃的吗?”
  “有啊?想吃什么?”王质虽然吃的不多,包里准备的食物却很齐全,各自吃了一盒自加热的盒饭。吃完了我把垃圾包好放进了袋子里,不能污染这里的环境。
  看我收拾完,陈莫可追问道:“扯了那么多,我跟你求婚的事,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我笑道:“求婚这件事,应该是男人向女人求婚,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道理。”
  “人不大,还蛮传统的哈。”
  “那自然,我是中国优秀传统好男人。”
  陈莫可摆正了下坐姿势,“那行吧。”
  “什么行啊?”
  “向我未婚啊。”
  我道:“我什么时候说向你未婚了?”
  “不是你说不能女人未婚,要发扬传给由男人求婚,我从善如流,答应你的要求,你求婚吧。”
  “你搞笑吧?”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说她自信吧,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小寡妇?说她装疯卖傻吧,难道她看不出我根本不鸟她?
  “你既然放不下臭男人的架子,那还是我向你求婚吧。”
  我怕在这个问题上与她越说越扯不清,干脆快刀斩乱麻,道:“不行。”
  陈莫可诧异道:“不行?”
  我摇摇头,坚决道:“不行!”
  陈莫可柳眉倒竖,“你嫌弃我?”
  我搓着双手,还是给她留了一个面子,“难道你不觉得尴尬吗?”
  “你未婚我未娶,有什么尴尬的?”
  我当然不愿意跟她说我已经结婚了,老婆还比我大一二十岁,期期艾艾道:“你说你跟我兄弟有一腿,我要是娶了你,这不是给我兄弟戴绿帽子吗?多尴尬!”
  “你还是嫌弃我。”
  “都说了不是的,主要是不好给王质交待,我们真要结婚也得等王质从茧里出来,否则真做不到。”
  陈莫可点点头,大言不惭道:“你这么说,我也能理解,反正我跟你们两个都上过床,不是嫁你就是嫁他。”
  我连忙摆手道:“不一样啊,我跟你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不能胡说。”
  “那你们总得有一个人对我负责,是吧?”
  “好了,好了,”实在说不过这个女人的胡搅蛮缠,“这个我们先不谈,我把你抱到祭台上去,总行了吧?”说完,我一把抱起她,放到祭台上。
  坐在祭台上的陈莫可得意地看着我,伸手去抓玄武珠,但是她毕竟是坐在那,高度不够,转头又吩咐我,“你也上来。”
  我装傻道:“干嘛?”
  “我勾不到。你站上来,再抱着我,估计能勾到。”
  我摇头道:“男女授受不清,我不干。”
  陈莫可大骂道:“你脱我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讲男女授受不清?”
  这陈莫可虽然不是四川人,但估计四川辣子吃多了,脾气也变得爆燥了。看她在金家的时候不声不响,一付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碰到这样的女人,我一时也无办法,只好爬上祭台,将她举起来,不过我尽量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密切接触。
  陈莫可完全顾不上我的这点小心思,她不战而屈人之兵,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就逼我放弃了一开始提出的条件,帮她去拿玄武珠,心里应该得意之极吧。
  我之所以投降,并不是相信陈莫可真的会把玄武珠给我,我还没有那么幼稚,我只是想反正咱们出不去,珠子在哪个手里都一样。
  “高点。”陈莫可喊道。
  我朝上举了举。
  “再高点。”
  我又朝上举了举。
  “再高点。”
  因为陈莫可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的手与珠子之间的距离,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我目测过珠子的高度,而且我在祭台上也试过,按说我的高度再加上她的高度,可以轻松够到,她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举高点呢?
  我踮起了脚尖。
  “再高点。”当陈莫可再次这么喊的时候,我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扔到祭台上,然后自己伸手去够珠子。当然情况还是跟先前一样,虽然没有够到,但从距离上说完全没问题。
  我嚷道:“我都能够着,抱上你怎么反而够不上了,你玩我呢?”
  陈莫可声势一点不比我弱,“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够不到,你以为我故意的啊?”
  “你不是故意是什么,明明能够到却非要我再高点再高点,你怎么不喊再快点再快点呢!”
  “下流胚子!”
  “我下流?我看你就是想让男人抱着你吧!”我毫不相让。
  陈莫可轻蔑地哼了一声,连珠炮道:“对,我就是想让男人抱,就是想让男人那个我,但我也犯不着找你啊,无用的男人,不行的男人,我找你干嘛,还不如找根萝卜。”
  关乎男人的尊严和隐私,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她这样的侮辱,我弯腰一把掌就朝她乎去。她反应也够灵敏,伸出胳膊挡住了我的手,两股力量相撞,竟然把我们都撞翻到地上,不过我还好,晃了向下,勉强站住。她就惨了,毕竟腿脚不能动,像滚皮球一样连续滚了好几个跟头都停下来,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头发零乱,灰头土脸,一手拍着大腿,一手指着我,秒变乡下大妈,嘴里大骂道:“挨千刀的臭阳痿,挨万剐的死阳痿,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骂完,虚张声势地手舞足蹈。
  这时候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计较,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我一步一步走近她,双手抱胸,从上而下睥睨着她,语气却非常平和道:“我阳痿你残废,应该惺惺相惜,何苦互相伤害?”
  眼神与语气的强烈反差,让陈莫可一时措不清我的真实意图,闭上了嘴,呆呆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暗自得意,伸出手,“要不要再试一次?”
  陈莫可睁大眼珠子,瞪着我,终于还是说:“试就试。”
  “不许再耍花招。”
  陈莫可又瞪了我一眼,没接话。我把她再次抱到祭台上,自己也跳上去,不过这回没有像先前那样把她抱在胸前,而是让她骑坐在我的肩膀上,这样我就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一举一动了。
  陈莫可伸出了手,从距离上判断完全能够够到,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陈莫可的手却偏偏够不上珠子,我脚尖踮得越来越高,可永远就差那么一点点,问题是珠子看上去还一动不动。
  我知道冤枉她了,轻轻将她放下来了,问道:“你觉得珠子动了吗?”
  陈莫可白了我一眼,“知道冤枉我了吧?”
  我嘿嘿一笑,“谁叫你不讲的。”
  陈莫可道:“我讲,你听得进吗?”
  确实我和陈莫可之间有一些隔阂,当时她即使讲,估计我也听不进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
  我伸手将她身上的灰拍掉,以这种方式变相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然后在她对面坐下,道:“你不是说异性相吸吗,怎么会这样?”
  陈莫可摇摇头,有点沮丧道:“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你看会不会是这样,虽然讲异性相吸,但南极与北极还是永远碰不到一起,你说呢?”
  陈莫可茫然地看着我,“也许吧。”
  我跳下祭台,拍了拍手,“好了,就这样吧,可能这个宝贝与我们两个无缘,不属于我们,死了这条心吧。”
  陈莫可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不甘心。”
  我笑道:“不甘心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法子吗?”
  陈莫可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这个比较现实,也更加急迫。”
  陈莫可道:“你不想救王质了吗?”
  “怎么讲?”
  “不出意外的话,只有王质还有一口气,玄武珠定能保他安然无恙。”
  “当真?”
  陈莫可道:“信不信由你。”
  我不知道陈莫可所言有几分真假,但能求王质,让我不对不对珠子的兴趣大增,既然能治王质,说不定也能是鹿立翰。作为回报,我对陈莫可说:“王质告诉我,此洞能打开修练之门,你的腿不好,不妨试一试。”
  陈莫可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时间,洞里安静下来,她练功,我想我的,我想的无非两点,一是找到出口,二是拿到珠子。
  要想救王质,其实不仅仅是拿到珠子,因为王质的茧附在洞顶,位置太高,我无法够到,除非有那种喷气式背包飞行器,但拿到这种设备的前提还是得是先出去。怎么出去呢?陈莫可是被金雕叼进来的,我和王质是骑着葫芦糊里糊涂进来的,但是我亲眼见过金雕飞进来,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也就是说实际上有一个隐蔽的洞口,而这个洞口以我的能力目前还无法找到。
  我看向了龟蛇池,那里会不会通江达海,暗藏玄机?可是我知道那对我而言同样毫无意义,不要说我不会游泳,就是浪里白条,没有任何潜水设备,还是会闷死在水里。
  这么说来,我们最终都会饿死在这儿吗?我抬头朝王质望去,不知道他还没有气,也许已经死了,甚至被红蜘蛛所融解,成了口粮,而我最终又将成为谁的口粮呢?乌龟、蛇、还是金雕和蜘蛛?
  胡思乱想了一会,我昏昏欲睡,后来就不知不觉靠在祭台边睡着了。要不是陈莫可将我推醒,我还不知道要睡多久。
  我吃惊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笑容满面的陈莫可,指着她的腿说,“好了?”
  陈莫可点点头,“这倒要感谢你,这个洞果然不同寻常,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对我们这些修练之人可谓是洞天福地。”
  “是吗?有这么神奇?”
  “你看我的腿不就好了吗?”
  “你这个腿可是金雕给你弄的,而且还是在洞里搞的,现在只能算恢复,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你懂什么?我不仅治好了腿,而且我感觉任脉也随时可通?你知道通任脉有多难吗?如果没有这个洞里那股神秘的力量,我想也不敢想。”
  我心道,很难吗?我没有进洞前就打通任督二脉了,不过我没有点破,反而迎合道,“那倒也是哈。”
  陈莫可道:“你知道Tokamak吗?”
  我一头雾水,“什么东东?”
  “托克马克,是一种利用磁约束来实现受控核聚变的环形容器。”
  我哂笑道:“哟,你什么时候还学过物理了,我还以为你只懂中医呢。”
  “小瞧人了不是,学渣,”陈莫可得意地说,“咱们学道之人,一定要懂物理,这个秘密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呢。”
  王质讲起物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他还说过什么道教是接近科学的宗教之类的话,看来,这两位要是结成婚姻伴侣倒还真有不少共同语言,不过这个女人心机太深,我已经彻底改变主意,不仅会再撮合他们两个,还要想方设法让王质不要跟她在一起。
  我拱了拱手,“那我谢谢你了,不过什么叫托你妈福,这个名字好怪啊。”
  “托克马克!”陈莫可瞪了我一眼,“你是真没记住,还是故意跟我捣蛋?”
  “没记住,没记住。”我连连笑道。
  上文有一句写错了,应该是:不仅不再撮合他们两个,
  很多朋友催鹿鸣快点出洞,今天怒力了一把,在室韦古洞的事情全部了结了。有朋友劝我在闲鱼挂一下,刚刚也挂了,钱不多,1块钱,自然不是为了挣钱,只是想看看朋友们的喜欢程度。不过,后面的内容不多,您要是不急,我这里每天仍会继续更新。
  闲鱼----茉莉花主人------西藏之旅后,我的奇葩经历第三章室韦古洞
  嘿嘿,写错了,应该是,闲鱼----茉莉花主人----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第三章室韦古洞
  “托克马克最初是由位于莫斯科的库尔恰托夫研究所的阿齐莫夫等人在20世纪50年代发明的,托克马克的中央是一个环形的真空管,外面环绕着线圈,在通电的时候,托克马克的内部会产生巨大的螺旋形磁场,将其中的等离子体加热到很高的温度,使其发生核聚变反应。”
  我夸张地说:“你是说这里有核聚变,那我们还有命啊?不对,这里也不是真空啊?”我故意深吐了一口气,以证明她在胡扯。
  陈莫可嘴一撇,“学渣就是学渣,听不懂我的话,是吧?我只是联想到托克马克,并不是指这就是托克马克装置。”
  我也不想跟她装了,“得,别在我这掉物理学袋子,哥不是学物理的,没兴趣也听不懂。”
  一觉醒来,有位朋友居然在闲鱼拍下了,区区一块钱,我还是蛮激动。
  感谢dosocskyt和沙尘抱两位朋友,在闲鱼拍下我的拙文,非常感谢。
  “我也没指望跟你讨论过深的物理说理论,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经过人为改造后,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成为一个巨大的能量场。”
  我心中仍然很不屑,“那也不至于核聚变这么恐怖吧?”
  “你不要一听到核聚变就吓得半死好不好?所谓核聚变,主要是指氘和氚在一定条件下发生原子核相互聚合作用,生成新的质量更重的原子核,这个过程产生巨大的能量。这里自然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原子核聚变,但道理是一致的,这里经过人为改造后,产生了某种巨大的能量,有极大地有助于我们修练。简单地说吧,在这里修练,能够达到事半功倍、脱胎换骨的功效,懂了吗?”
  感谢第三位朋友在闲鱼拍下了《室韦古洞》,谢谢
  今日回乡上坟,停更一天
  感谢爱吃小鱼花生的驾驶员,成为第四个拍下者,请到闲鱼发一个邮箱。
  陈莫可不屑道:“你懂个屁。”
  被陈莫可瞧不起也不是第一回了,之前她的腿不能动,对我还颇为忍耐,如今恢复正常自然故态复萌了。但我堂堂一个男子汉,怎能受得了她这种鸟气,当即回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本来我是想告诉她我已经打通任督二脉的事,但是灵光一闪,却想到了另一个主意。当初在金家山谷,我亲眼目睹王质肉体升空,当时他也教了修此之功的法子,我虽然没能升起来,但也吹干了衣服,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如今我任督二脉已通,此地又被王质和陈莫可说的神乎其神,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想到这里,我爬上祭台,盘腿而坐,双目垂帘,留一线之光,半闭半睁,凝视鼻梁,默念净心神咒,一个大周天之后,体力热血奔腾,激潮澎湃,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我整个身体离开了祭台,冉冉升起。
  爱吃小鱼花生的驾驶员:您好,您在闲鱼拍下了此文,但一直未提供邮箱,我也没办法发给您。刚才看到您已点了收货,一块钱已到我账上。问题是您并未收到货,请速发邮箱给我,谢谢。
  要搁平时我肯定会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但现在由于净心神咒的作用,我并没有太过激动,而且能不能到达王质的位置,我心里也没有底,毕竟当初王质上升的高度非常有限,我跟他相比更不可能升得多高。
  果然不一会儿,我就感觉自己停在了半空,再也升不上去了。我睁开双眼,朝上望去,想看看离王质还有多远,却意外地发现离王质很远,玄武珠却近在眼前,不过对于这个可望不可即的珠子,我并没有抱多大指望,所以连手都没有伸出去,只是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吸了一口气。
  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主动去拿的珠子拿不到,此刻轻吸一口气,玄武珠就轻飘飘地飘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喉咙伸缩了一下,眼看就要将珠子吞进肚里,突然听到陈莫可在下面大叫道:“千成不要吞。”
  在最后一刻,我忍住了没有将珠子吞下去。落到祭台上,含着珠子也不敢吐出来,怕它跑了。我看着陈莫可,用眼神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办?但陈莫可吱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我也能理解,她也就是个半吊子货,可能掌握的信息比我多一点,但关键时刻一点作用不起。
  是珠子吞下去,还是吐出来?我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既然这个神奇的珠子手接触不上,却被我的嘴吸了进来,那么按说吞进肚子,与我的身体化为一脉自然是最合情合理的,但是一旦吞下去,又拿什么救王质和鹿立翰呢?想到这里,我决定将珠子吐出来,如果跑了,大不了再吸一次就是了。想到这里,我张开嘴里,小心翼翼地将珠了吐到手掌上,还好,它没有跑掉,安静地躺在我的手掌上。
  我欣喜地托着它。它比我手串上的舍利珠稍大一些,中间也有一个孔,凑近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
  感谢tbNICK-7jeyk和兜宝77两位朋友,在闲鱼拍下此文,截止目前已有6位朋友拍了,虽然总共只有6块钱,还是很欣慰。
  感谢画窗碎碎念19成为第7个在闲鱼拍下此文的朋友,请告知邮箱。
  陈莫可贪婪地看着我手中的珠子,眼睛里全是崇拜的目光,“鹿鸣,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牛掰了啊?”
  我内心狂喜,实际上我已经飞得比王质当初还要高,嘴上却淡淡地说:“不是我本事大,是这个洞太神奇。”
  陈莫可兴奋地说:“可以给我摸一摸吗?”
  我摇头道:“不行。”
  陈莫可小嘴一撇,眼泪汪汪道:“你这人太小家子气了吧?我就是看一看,又不是不还你。”
  我义正言辞道:“既然是玄武珠,那就是纯阳之物,你一个女人家,最好还是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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