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可不情愿地道:“好吧,不摸就不摸,鹿鸣,我听你的。”陈莫可的语气温柔而顺从,与她之前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不过我一点不好奇,我刚才露的那一手,肯定极大地震憾了她,以陈莫可的尿性,我现在就是要她喝尿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要我吞下去?”
陈莫可轻声细语道:“你吞下去了,拿什么救王质呢,是吧?”话说得有道理,但从陈莫可嘴里说出来,显然就是假话了,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她还是觊觎这颗珠子,怕我吞下去,她就一点指望没有了。
我调侃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还能换一个让我勉强信服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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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莫可道:“你如果把这颗珠子吞下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果真?”我一点不相信她的话。
陈莫可道:“你知道,你的那条金蛇是雄是雌?”
我笑道:“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学动物学的。”说实话我根本就没关注过这个。
“好,听说你是学人类学的,是吧?”她现在说话的语气实在太温柔了,我真有点不适应。
我点头道:“是啊?”我不明白这玄武珠与我的专业有什么关系?
“那蛇在文化学上代表雌性还是雄性?”
这么简单的问题,从蛇的形状也可以看得出来,我回道:“当然是雄性。”
“那龟呢?”
那还用说吗?我想也不想道:“也是雄性。”
陈莫可虚指了一下我的脑门,貌似亲昵道:“你刚才也看到龟蛇交媾的场面,所以这玄武珠只能在两个好基友之间,才能发挥作用,也就是双阳化珠,一个人用就是……”说到这,她停下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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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愣住了,结巴道:“可是,可是……”
陈莫可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一付你现在终于懂了吧的古怪表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之所以结巴的原因与她想的完全不同。此刻我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有一点伤心也有一点无奈。
如果翻到前面几页看看,你们应该知道自打王质将我带到外兴安岭的那间豪华酒店开始,我就始终怀疑王质的目的和动机。一开始,王质说是他自己要来泡温泉,顺便带我来享受一下。接着他要带我滑雪,可是滑雪变成了骑雪地摩托车,开始我也没有动疑,可是等陈莫可被金雕叼走后,我才明白他不是无缘无故更改玩耍项目的,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终于承认他是利用陈莫可来找室韦古洞,但却始终不承认有利用我的成份,只是一再强调是为了打开我的修练之门,直到此刻我才总算明白王质的最终用意,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想得到这个玄武珠,然后找个纯阳之人一道修练。
在室韦古洞的事已经写完,想一睹为快的朋友,请到闲鱼---茉莉花主人---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第三章室韦古洞。有人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1块钱即可拍下,图个热闹。
知道了真象,按说我应该愤怒,应该生气才对,但不知怎么的,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心道,王质你何必呢,跟我讲真话要死啊,非得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到头来,害得你长眠不醒,如今想双修也修不成了。
陈莫可用胳膊肘捣了捣我,将我从沉思中惊醒,“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没想什么,有点累。”
陈莫可又捣了我一下,“我一直很好奇唉,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谁攻谁受呢?”
@344534060 2021-04-13 17: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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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ce0738 2021-04-13 19:54:19
刚看完室韦古洞,还有后续吗?谢谢楼主辛苦讲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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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正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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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越说越离谱,摆手道:“行了,还没完没了?”
陈莫可还真的没完没了的,继续说:“要从面相上来说呢,王质看上去比你嫩,应该是受,可是奈何人家气质比你强,霸气侧漏,还是你作受比较好。”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脸上的肤色白一阵红一阵。看到我的窘样,陈莫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看把你吓的,你该不会以为双阳化珠就是要你和他那个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知道又上了这鬼丫头的当,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但面儿上不能输,本着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的原则,故意道,“切,就那个又怎么样,你想看吗?”
陈莫可扮了一个鬼脸,笑道:“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虽然不必那个,但也差不多了。”说完,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
我一点头绪没有,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总之被这鬼丫头笑得心神不宁的,“真的假的?”
“亦真亦假。”
我皱眉道:“说普通话。”
@joyce0738 2021-04-13 19:5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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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陈莫可笑道:“说真呢,双阳化珠,绝对是真的;说假呢,其实我并不知道怎么修练,刚才都是我胡说八道。”
我愣愣地看着她,分不清她的话哪句是真哪是假。
陈莫可伸手拍了一下肩膀,“放心,王质是我男人,我不会允许他与你搞基的。所以这颗珠子你还是先收起来吧,等把王质救下来,再商量着怎么用。他见广识多,也许知道怎么修练双阳化珠。”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我默默地将珠子放在手上把玩着,想进一步看看有什么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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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正在与一家公司聊收购版权的事,一旦签约,就不好在闲鱼卖了。感谢这些天,朋友们在闲鱼的支持,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拍。谢谢。
陈莫可道:“一个珠子容易掉,我建议你不如串到你的手串上。”
我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正合我意,珠子串好后,由于比舍利珠大些,正好当了一颗领珠。我小心翼翼地戴上,贴身的一霎那,浑身一震,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身体内说,来吧,来无何之乡,入无穷之门,游无极之野,来吧,与日月齐光,与天地为常。
陈莫可推了我一把,嗔道:“你怎么了?”
我掩饰道:“没什么。”其实我里突然有了一种能瞬间飞越关山万里的感觉,今朝尘尽光尘,照破山河万朵。
“真的没什么,可我看你刚才有些不对头啊?”
“好啦,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我们走吧。”
“去哪?”
“甭管去哪,离开这里就是。”
陈莫可摸了下我的脑袋,“吹牛皮这种事呢,可一不可再,知道吗?”
我轻轻一笑,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你甭管我是不是吹牛皮,你只说是留是走。”我曾经发誓不带她走,终究还是心软了。
陈莫可毫不犹豫道:“要走你走吧,我留下来陪他。”
我环顾四周,“这里可没有吃的,而且金雕随时会回来,你确定不走。”
陈莫可抬头望了一眼王质,大声道:“我不走了,饿死也好,被金雕吃掉也好,都不关你的事。”
我一时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痴情,耸了耸肩,道:“那好吧,过段时间我来给你收尸。”
我轻轻一笑,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你甭管我是不是吹牛皮,你只说是留是走。”我曾经发誓不带她走,终究还是心软了。
陈莫可毫不犹豫道:“要走你走吧,我留下来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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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莫可抬头望了一眼王质,大声道:“我不走了,饿死也好,被金雕吃掉也好,都不关你的事。”
我一时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痴情,耸了耸肩,道:“那好吧,过段时间我来给你收尸。”
说罢,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家里老宅的样子,我想妈妈了,其实我从小上寄宿学校,与母亲的感情并不深,但此时此刻我却突然非常想念母亲,这也许是人类的本能吧。
说起来匪夷所思,戴上灵珠的那一刻,我很自然地就通晓了灵珠的最大功能----瞬移。我急切地验证一下我的感觉对不对,是不是能够瞬间移到某个地方。
睁开眼睛,面对面的仍是陈莫可娇俏而莫名其妙的的脸。我不甘心地再次闭上眼睛,这回我在心里默念了那四句诗:“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说不定这就是驾驭灵珠的咒语。
再次睁开眼睛,面前仍是陈莫可娇俏而一脸糊涂的脸。她伸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着,“看来你不仅吹牛皮,还中邪了。”
我往后一躺,长喟道:“不是中邪,是我瞎想了。”
陈莫可道:“你瞎想什么了,告诉你,我可是王质的女人,你就不要打歪主意了。”
搁平时,我俩可能又有一番斗嘴,但此时我心灰意冷,连开口讲话的兴趣都没有。
陈莫可拍了拍我的脸颊,“喂,你别吓人啊,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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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一躺,长喟道:“不是中邪,是我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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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碰到这个难缠的女人真是没有办法,嘟囔道:“真没什么,你让我静静行不行?”
陈莫可仍不放弃, “你告诉我瞎想什么了,不就行了?”
我一咕录爬起来,对着她大声吼道:“我以为我有了瞬移的能力,结果没有,我很沮丧,不想讲话,行了吧?”
我以为陈莫可会哈哈大笑,以她的尿性,一定会这样,所以吼完那句话,我就又躺下去装死。但是陈莫可没有嘲笑,反而推了推我,柔情万丈道:“你再试试啊?”
我抱头吼道:“没用,说了是我瞎想的。”
陈莫可还是道:“你再试试啊?”
我再次爬起来,无力道:“我试了两遍了。”
陈莫可不急不燥,摸着我的手安抚我,问道:“告诉我,你想去哪儿啊?”
“我妈家啊,我想我妈了。”
想了一会儿,陈莫可道:“你妈家?这里可是老毛子国,离你妈家是不是太远了,也许一开始你能力还不够,瞬移不了那么长的距离。”
我心里一动,陈莫可说的也有可能,也许真是距离太远了,能力有限过不去。而近一点的地方无非就是冰洞了,我再次闭上眼睛,默念着那四句诗。
好一会儿过去了,我不敢睁开眼睛,怕再次失望。这时,耳边传来陈莫可的声音,“咦?”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这回不是不敢睁开眼睛,而是不想睁开眼了,我不想看到陈莫可那娇俏而幸灾乐祸的脸。
“这是哪里?”陈莫可的声音再次想起,“鹿呜,你快睁开眼瞧瞧,这是哪里?”
我急切地睁开眼睛,急速地朝四周望去,下一秒就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哈,我成功了,我真的进了冰洞了。
冰洞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块巨大的石碑又完好无损地立在那里,可我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看到陈莫可惊讶而兴奋的眼神,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疯狂地在她脸上,像小鸡啄米似的胡乱地亲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能瞬移了,我能瞬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总算平静下来,陈莫可的脸上已经全部是我的口水,由于冰洞的温度低,这些口水已经结了壳,陈莫可正痛苦地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揭。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别怪我哈。”
陈莫可温柔地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也很激动。”
我一愣,这种表情与她在金谷园勾引我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令我一下警觉起来,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不走,要陪着王质,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陈莫可道:“还不是你带我出来的。”
我想起来了,我在默想的时候,她正抚着我的手安慰我,没想到就连她一起带出来了,虽然我本来就想到有这个能力,否则也不会提出来带她一道走,可眼见为实,还是让我兴奋地连连点头。
陈莫可问道:“这是哪里?”
我回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冰洞。”
陈莫可意味深长道:“我终于知道金雕是怎么进来的了。”
我点头道:“不错,跟我一样,瞬移。”
陈莫可感叹道:“真没想到玄武珠还有这样的功能。”
我赞同道:“是啊,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
闭上眼睛,去哪个最近的地方呢?温暖的泉水、豪华的装饰,美味的佳肴,温柔之乡谁不思念!
睁开眼睛,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美梦成真!我真的带着陈莫可回到了我们出发的酒店。陈莫可也欣喜若狂,我们互相搂着,疯狂地跳着舞,从床上跳到地上,从地上跳到沙发上,直到筋疲力尽!
推窗而望,凛冬散尽,星河长明,看来我们在室韦古洞竟待了不少时间。
当我和陈莫可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几个认识我们的waiter都很惊讶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在这间房子是老板留给王质专属的,我们可以继续享受。只是陈莫可那间没有了,她只好跟我住一起,但是我跟她约法三章,我在里间睡,她在外间睡。其实里间有两张床,她在外面就只能睡沙发。我以为她会说我不绅士什么的,不料她一句牢骚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的条件,这反而让我有些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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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吃过午餐,陈莫可提议去泡温泉,被我拒绝了,此刻我渴望的是温柔的大床,于是我们两人分道扬镳。
当我仰面八叉地躺在温暖的床上,我深刻地体会到床在人生中的至高享受,也正因为如此,当我被陈莫可拉起来要去观看什么“Cabaret Show”时,我几乎咆哮了,“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不要烦我好不好?”
陈莫可一点不为我的不快而有所退缩,嗲嗲地说:“我一个人去会很丢脸的,也很危险。”
“吃个饭,看个演出,有什么丢脸和危险的?”
陈莫可大言不惭道:“人家这么漂亮,却没有男伴,你说丢不丢脸,万一被洋鬼子看上了,我又不从,你说危不危险?”
我咆哮道:“你丢不丢脸,危不危险,关我屁事,老子要睡觉,你听不懂人话?”
陈莫可从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以不亚于我的声音叫道:“我是听不懂人话,你倒能干些人事啊!”
一句话将我所有的下床气都吹得烟消云散,我无奈地挥挥手,“你先出去一下,我洗把脸就出来。”
shit!我算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不过我安慰自己,她是王质的女人,他不在我就算临时帮关照一下朋友的女朋友而已。
另一个贴子先是不能回复,接着被隐藏,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呢?
想到王质,我全身一个激灵,我怎么只顾自己花天酒地,却忘了去救王质呢?当时在洞里够不着他,如今我有了瞬移的功能,岂非可以直接飞到茧上,将他救出。
想到这里,我心情莫名激动,将陈莫可撵出去,摸着玄武珠重新进了室韦古洞。
洞内的一切都毫无变化,好在巨大的蜘蛛茧还在那里,我心里默默喊道:王质,我来救你了,你一定要活着呀。
我闭上眼睛,想瞬移到王质身边,把茧取下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因为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不能靠近。看来我的这个瞬移功能还是不完善的,毕竟没有金雕那样的翅膀,随着停留在空间的某一点上。
回到酒店,我立刻到前台订了一台喷气式背包飞行器,他们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只问了一句“是现金还是挂帐。”
我说:“挂到我的房间。”
前台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要求,然后表示他们尽力地订,不过需要到莫斯科或巴黎去买,问我能否等待。
我当即表示了同意。办完这一切,我才陪陈莫可去看Cabaret Show。
回到酒店,我立刻到前台订了一台喷气式背包飞行器,他们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只问了一句“是现金还是挂帐。”
我说:“挂到我的房间。”
前台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要求,然后表示他们尽力地订,不过需要到莫斯科或巴黎去买,问我能否等待。
我当即表示了同意。办完这一切,我才陪陈莫可去看Cabaret Show。
Cabaret Show真是无趣又无聊,先是十几个女人穿着花团锦簇的红裙子,在快速的节奏中不停地摆着各种造型,但万变不离其宗,就是变着法儿露出她们光秃秃的大长腿。接着又上来十几个女人,也不知道与上一拔是不是同一拔人,总之换了黄色的礼帽和黄色的燕尾服,同样是以不同的方式露出她们诱人的长腿。两个节目之后,我被吵得头昏脑涨,以要外出抽烟的理由逃离了那儿。
之所以对这些歌舞心不在焉,其实还是挂念着王质,即使喷气式背包飞行器买来了,那股阻止我接近的神秘力量能否克服还是个未知数,到底能不能将他救出来更是心里没底。
一根烟还没抽完,陈莫可又阴魂不散地出来拉我去法国餐厅,说这里的厨师来自巴黎,非常正宗,上次她吃过一回,意犹未竟。
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就陪着她进了French Restaurant,陈莫可非常老到地看着法文菜单,给她自己点了个法式洋葱汤配瑞士芝士,给我点了个黑菌奶油蘑菇汤和蒜香烙蜗牛,其他菜就不一一说了,又点了瓶红酒,不过我怕酒后乱性,喝了一小杯,就没喝了。
几杯下肚,我有些飘飘然,对陈莫可道:“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顾她的反对,一个人回客房。推开房门,我惊讶地发现床上背对我,坐着一个女人,虽然是个背影,可是却是那么的熟悉,当她转过身来时,我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她竟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格瑞丝。
我激动的喘着气,快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格瑞丝,我的格瑞丝,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好吧,发了两次都被删除了,难道我写的太露骨了?得,纯洁地重写吧。
我把她越搂越紧,生怕她消失了,格瑞丝被我搂得喘不过气来,两只小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我的后背,娇喘道:“轻一点,轻一点,你想箍死我啊?”
我连忙松开她,向她道歉,但是不等她原谅,就又将(因为昨天发了两次,都被吞了,不得不删减746字)
@joyce0738 2021-05-06 13:39:11
请问楼主下一章什么时候出哦?室韦古洞早看完啦。不好意思,我没催你,就是问问,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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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写了差不多一万多字了,稍安勿躁,嘿嘿
……顷刻间,只见这内裆县,乞炮打成堆,个个皆肿眉囊眼。霎时下,则望那莎草场,被枪扎倒底,人人都肉绽皮开。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和精神还处在极度的舒服与愉悦之中,只觉得百脉四肢,神清气爽。
好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的睁开眼睛,格瑞丝不在,我朝卫生间喊道:“格瑞丝,你快活吗?”
没有回音,我又喊了一句,这丫头,还害羞了。我起床走进卫生间,没有人。去哪了?到客厅一看,还是没人,地上只有我的衣服,没有一件女人的衣服。
情浓胸紧凑,款洽臂轻笼,剩把银灯照,犹疑是梦中。难道昨晚那场大战,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爱吃干煸脆肠的射手座,你一直未发邮箱,也就是说还未收到货,怎么就点了收货呢,这一块钱我也不好意思拿啊。请尽快发邮箱。要不然本章都发完了。
我使劲摇了摇头,床上一片狼籍,斑斑点点,空气中还弥漫着浓厚腥膻味,一切都表明,昨天晚上的那场大战是真实的,我清楚地记得格瑞丝的一颦一笑,我更清楚地记得战争结束的时候,我特意没有按照王质教我的采阴补阳的法子,“下马后,仰身、平息、悬腰,动摇上升泥丸,返还本元。”因为不舍得格瑞丝因受到任何伤害。
但现在格瑞丝的人呢?
我颓然坐到地毯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越想越不对劲,昨晚的格瑞丝还是一个少女,事隔二十多年,难不成也跟我一样返老还童了?这么明显的破绽然我居然都没有发现。当然这也难怪,我心心念念着格瑞丝,又喝了点酒,就完全陷入再次想见的欣喜中了,而彻底忽视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
酒?
我又检索了一下昨天的行为,唯一可疑的就是陈莫可给我的酒,难道她在里面下了药,让我产生幻觉?
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昨晚的消魂之夜千真万确,而不能肯定的则是昨晚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应该不是格瑞丝,虽然我当时以为是格瑞丝,但回想一下,肌肤的触觉只能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以格瑞丝的年龄再养护也不可能达到那种效果。
难道是陈莫可?想了半天,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找陈莫可问问清楚吧。
本章就要连载结束,建议各位朋友不要到闲鱼去拍了。再次感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本章就要连载结束了,建议各位朋友不要到闲鱼去拍了。再次感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顾不上洗澡,我就胡乱地穿上衣服,出去找陈莫可。酒吧、餐厅、舞厅都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最后到大堂,门童告诉我,她一早就走了,是他帮她叫的车。
我一下子懵了,心里产生不好的感觉,匆匆谢过门童,赶忙回到客房,手串和双肩包不见了,王质的葫芦和砍柴刀也不见了。心里有如一团冰水从头浇下,陈莫可这个女贼,偷走了我所有的东西。
我往后一躺,重重地跌倒在床上,心灰意冷,一动不动。我知道陈莫可这个女人不简单,可我从来没把她往女贼上去想,真是太狠了,一样东西都没有给我留。我的背包里还有一尊佛像,也是在西藏鸠摩寺得的,我还一直没有好好研究过,如今也不见了。
下一步我该怎么办?身份证不能用,护照没有,想回国也不可能。幸亏这里吃住不愁,但我也不能老在这里做寓公啊?
本文第四章写了有万把字了,许多朋友私信想先睹为快,刚刚在闲鱼挂了,搜第四章秋原别墅即可。定价10元,这是本章所有内容的价格,每写好一部分即会陆陆续续发给大家。
天气渐热,已是暮春,何人此路得生还?回首夕阳红尽处。没有了手串和玄武珠,瞬移的功能消失了,好在内力还在,每天除了在房内练功,一筹莫展。从来没有这样深刻地怀念过王质,希望他能吉人天相,早日归来。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前台送来两个信封,一个是酒店的信封,一个是个快递。我先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纸和一张银行卡。
信是王质手写的,用的也是酒店的信笺:鹿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我送你的礼物到货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此行对你有所欺骗和伤害,不过有一点我没有骗你,那就是室韦古洞确实能帮你打开修练之门,其他的我就不过多解释了,也不指望你能谅解,卡里有点钱。不过密码需要你去猜,猜对了随便用,猜不对则very sorry。鹿立翰的病你先支应着。王。
放下信,我拿起了快递,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放在手掌上掂量了一下,王质说这是送我的礼物,以他的经历,应该不是太差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这么轻呢?
@敦肃 2021-04-20 10:10:45
藏区的寺庙没有黄墙和白墙 基本都是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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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居多
打开一看,居然是张身份证,上面写的是马嘶的名字,照片却是我的,仔细看了下,身份证不像是假的,这家伙还是神通广大。我没跟王质说过马嘶大师的事,不过王质说认识那些化身舍利珠的大师,这样说来他认识西藏的那个马嘶也未尝不可能。身份证上的地址是甘肃省西和县大桥乡仇池村后二组,这个地方我从未听说过,不知道是真有这么一个地方,还是他胡编乱造的。
我又反反复复看了这封信十几遍,他所言的“欺骗”我是知道的,可是“伤害”从何说起?事实上是他不仅没有伤害我而且在最危急的关头救了我。不过想起陈莫可的话,我又一阵脸红,难道他指的“伤害”就是双阳化珠?但这并没有发生,只能说是计划不如变化,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设计,毕竟他只是长寿一些,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
从落款日期看,是我们三人启程去“滑雪”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王质与陈莫可花好月圆的那天晚上,正是那天晚上,王质证明了陈莫可的纯阳之体,于是计划了第二天的一切。从结果看,貌似与他计划的很吻合,我先出来了,而他留在了洞里,这么说来,蛛蛛吐茧的事也在他计划之内了,这让我对他的安全有了一定的信心,但如果红蜘蛛是他计划之外的事,那说难说了。
感谢第一个在闲鱼上购买了第四章《秋原别墅》的@爱吃小鱼花生的驾驶员
有些你以为很困难的事结果却很容易,有些你以为很容易的事结果很困难。破解银行卡密码开始我以为会很难,结果我试了不到十次就破解了。银行密码卡是6位数,最有可能的是王质的生日,但是我没见过王质的身份证,也没问过他的生日,而且那十有八九也是假的,这个pass掉了。接着我又试了房间号、俄罗斯和当地的电话号码、酒店名称换算成数字之类,最后意外发现就是我新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so easy。
反倒是回国手续有些复杂,开始我以为有了身份证就OK了,结果才知道还需要办理护照,而最最麻烦的是护照上还必须有出境记录,总之折腾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幸亏酒店经理是王质的好朋友,虽然没有跟我见面,但在我求助之后,还是帮我办妥了一切。
当我坐上回国的飞机,往下望去,外兴安岭如一条巨龙盘桓在黑龙江之北,茂密的松林下有一处洞穴,洞穴中有一个巨大的茧子,王质正安详在躺在那里,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不禁黯然神伤,忧思无限。
第三章室韦古洞,今天就算连载结束了,明天开始第四章《秋原别墅》
在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上,我问空姐要了一杯热咖啡,边喝边梳理了一下眼前的境况,罗列了下一步自己要做的事。
首先去看下母亲,再给父亲上个坟。其次是苗不尽鹿立翰母子,对这两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我有点不知所措,尤其是苗不尽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但是鹿立翰我不能不管,只能硬着头皮去与见见她,相机而处。最后,找到格瑞丝,弄明白当年我们怎么会分手,对这一点我始终耿耿于怀,不过我也知道事过境迁,难续前缘。
不过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我并没有列出来,那就是找到陈莫可,拿回我的东西,回到室韦古洞救出王质,而这也是最最难办到的,所以我只能暂时放下。茫茫人海,一点线索没有,我到哪儿去找她呢?除了她的名字,只有“仙人居”这三个字了,而且即使找到她,能不能拿得回来也难说,毕竟她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不一定那么好应付。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我从来没有来过哈尔滨,这个号称“东方莫斯科”的城市据说充满了异国情调,但我并没有心情游逛,未出机场就又买了机票飞南京禄口机场。父母家在江宁汤山,一个温泉别墅区,四面环水,每家每户都有温泉水流过,可见我父亲当年生意是多么成功,不过我因为一直住校,其实住在那儿的时间并不多,并没有多少回忆。
找到印象中的家,我傻眼了,里面住着陌生的人,母亲竟然把这幢房子卖了。无奈之下,我又来到了锁金村,这是我们家刚从乡下搬到城里来时落脚的地方,当然这里的房子也早卖了,母亲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但那里有我记忆中的点点滴滴。这么多年过去了,锁金村已经成为一个非常陈旧的小区。我坐在小区里崭新的运动器材上,看老人们聊家常,看孩子们做游戏,感叹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本来我打算看过母亲后,就去找偷偷打听下鹿立翰在哪个医院,悄悄地试试我的纯阳之功能否在他身上发生作用,并不想再出现在苗不尽跟前,说到底还是无法处理好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与我的妻子之间的关系,在心理上也无法接受。但现在看来,除了苗不尽那里,我似乎无处可去了,母亲搬到了哪里,也只能从苗不尽那儿打听。
思来想去,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到上海站接我。当时的场面其实有些尴尬,两个人说陌生吧?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而且还是夫妻关系;说熟悉吧?少夫老妻,怎么想怎么别扭。最后还是苗不尽先开了口,“怎么一件行李没有,你不是有个双肩包吗?”
“被偷了。”
“那么破的包还有人偷?”
“是啊,我也没想到。”
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聊下来,氛围有所松动,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地铁站。出地铁后,走了不到十分钟,进入一个小区,上了22楼,五室二厅,欧式装潢,富丽堂皇,不禁暗暗感叹,原来“我”曾经这么有钱啊!
有人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第四章秋原别墅不敢说更好看,但敢说更狗血
客厅没有像一般人家有电视墙,而是一整面落地书柜,放满了书。为了掩饰自己的局促和不安,我尽量没话找话,一进门就说:“你家怎么没有电视?”
苗不尽边换鞋子边说:“还不都是你说的,不能放电视,怕影响立翰学习。打一整面墙书柜也是你的主意,你说这叫低调的炫耀。”
我挠挠头,不记得我说过这些话。
“有印象吗?这个家。”
我摇摇头。
苗不尽微叹了口气,“我领你看看吧。”
我点点头。
最里面是主卧,墙上挂了一个大电视,我心里好笑,客厅不放电视卧室却放了个大电视,明显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卧室里面连着一个衣帽间,两排大衣柜。苗不尽道:“左边柜子是你的衣服,右边是我的。”
我随手打开左边的柜子,确实挂满了男式衣服。衣帽间连着卫生间,也就是说主卧是南北通透的,既方便又实用。
床上方挂着一张巨幅照片,是我和苗不尽的结婚照,那时候我们都年轻,苗不尽也确实蛮漂亮的,比现在漂亮多了。
次卧是鹿立翰住的,也带有卫生间,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我瞄了一眼,轻轻关上门退出来,问道:“他怎么样?”
苗不尽憔悴地摇了下头,“还是老样子,时睡时醒的,精神也恍恍惚惚。”
我劝道:“这也急不来,你放心,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由想到王质此刻也昏迷不醒,不由忧从心来。
苗不尽满眼沧桑,“看了那么多医生,也不敢多想了,能保住他的小命我就谢天谢地了。”说完问我吃没吃饭,我还真有点饿了,就问:“有什么吃的?”
苗不尽道:“我给你做。”就风风火火地忙起来,烧水洗菜煮饭,中间还出来给我泡了杯茶。
不尴不尬地聊了几句,就聊不下去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完全陌生的环境令我无法产生代入感,一点没有这就是我家的感觉,反而有一种鹊巢鸠占的坠坠不安。
我端着茶杯,踱到厨房门口,无话找话说:“平常都是你自己烧饭?”
酒店的网老是不去,在手机上手写了这些,太累人,不写了。
今天的酒店仍然上不了网,估计是我的电脑有问题,还是在手机上手写几行吧。
刚刚看手机是发现有个“劳松”从昨晚到今天下午一共写了二十几条评论,虽然全是骂我的话,但一边骂一边看,从昨晚还是看到了今天下午,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嗯,自己的生意,时间比较机动,你们要回家我就烧,有时候怕麻烦就到店里吃,不过立翰还好,你不喜欢吃西餐。”
不对啊,我很喜欢西餐啊,不过我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口味有变也属正常。
“怎么不请个保姆?”住的起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请不起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