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占卜,而是建立在严密逻辑下的预测


最早,我就预测:这个疫病,用麻杏甘石汤就可以了。在2020年2月1日名为“梧桐山陈先生”的微博中我说:“双黄连作用以及看到的病人的舌苔,的确让我很怀疑这个疾病只是伤寒论所载的麻杏甘石汤证或者古代时疫常用的大青龙汤证。”
此前,我看了患者的舌苔和当时媒体说双黄连有作用,猜想就是这个病用的主方应该是麻杏甘石汤或者大青龙汤。网上流传出来的患者的舌苔也现实肺里面是郁热,郁热在里的方子,应该含有石膏。我没有用过双黄连,双黄连只是侧面印证我的猜想。双黄连含有双花、黄芩、连翘,作用是清热解毒。经方不常用这个,经方用的是麻杏甘石汤。
猜测是对还是错呢?
一天后,也就是2月2日,武汉发布了通知要求所有肺炎患者在2月3日24点之前必须喝上中药协定方。这个协定方,主方前三味就是生麻黄、生石膏、杏仁。值得注意的是,要求一天之内让所有患者喝上这个中药协定方,说明:情况十万火急,专家对这个方子的效果很有信心。
无独有偶。
2月6日,清肺排毒汤首次登台露面。这个清肺排毒汤是什么组成呢?组成:麻黄9g、炙甘草6g、杏仁9g、生石膏15~30g(先煎)、桂枝9g、泽泻9g、猪苓9g、白术9g、茯苓15g、柴胡16g、黄芩6g、姜半夏9g、生姜9g、紫菀9g、冬花9g、射干9g、细辛6g、山药12g、枳实6g、陈皮6g、藿香9g。前四味,就是恰好就是麻黄杏仁甘草石膏。这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应急科研专项出的方子。
考虑到很多人没有医学常识,我稍微解释下:经方讲究辩证论治,或者“抓主症”。抓住了主症,病人的问题往往能够迎刃而解。至于锦上添花,药物的增减,对于有经验的中医师是很简单的事情。仝小林院士也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应急科研专项也好,都不约而同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那就是以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作为主方做加减。加减的目的,是为了更加贴合病人实际的情况。万变不离其宗,麻杏甘石汤正是这个不离的“宗”。
我的猜测是对了。既然猜得对,我还在微博继续猜下去。2月12日,我发微博说,“现在还有人说疫情要失控,要到半年后。我说大概这两周之后就会消停一些了。消停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麻杏甘石汤加减。中国人命苦,有疫病;中国人命好,因为中医。因为后来特批成立的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因为有无数以苍生为己责的中医人。”
2020年2月18日,国家诊疗方案第六版(试行版)公布。“清肺排毒汤”正式进入了国家诊疗方案,而且是作为中医方案第一条,并且指出:所有轻型、普通型患者没有一例转为重型或者危重型患者,清肺排毒汤减轻患者痛苦,保障了患者的生命安全,也节约了患者的经济成本。
到2020年2月27日,刚好两周,工厂复工,深圳餐饮业也要开始复工,除了湖北还处于严控,各地的生产和秩序应该来说是逐步恢复了。我之所以敢这么认定,只是因为我底气十足:中国有中医,中医在这次疫情中,作用和功绩,用语言已经无法形容其伟大。
这也来自于家人和朋友的经验,来自于中医2000年的实验、实践:经方家在用麻杏甘石汤和伤寒论方剂的时候,只要对症,没有不痊愈的。没有一例意外。最近(2021年1月27日),石家庄又出现疫情反复。唱主角的是谁呢?还是以麻杏甘石汤为底的清肺排毒汤。
我的推断不是占卜,而是建立在严密逻辑下的预测。中医中药具有科学性、普遍性,是真理的。而这个将以事实呈现在决策层面前。当负责这次疫情管理的上层,看到以麻黄杏仁甘草石膏为主的清肺排毒汤,一期4省就有90%的有效率,会不会动心?继而大力推动?我的逻辑就建立在这里。中药有效,必定会得到重用,结合有效防护隔离,疫情逐渐进入消退状态。复工和防疫两手抓,成了这个阶段的重点。
可预测,正是科学的特征。
麻杏甘石汤在此次疫病中功不可没,然而,这并不是中医在疫病中的首秀。在历史的长河中,如果没有中医的庇护,中华民族不可能繁衍生息,5000年文化不断绝。
远的不说。1954年,石家庄市乙型脑炎流行,采用中医治疗取得了显著效果。数据显示,当时中医治疗的流行性乙型脑炎31个病例,其中半数以上皆系极重型病例,无一死亡,达到了100%的治愈率。
2003年的SARS治疗,与世界上其他感染SARS的国家相比,我国虽然感染人数最多,达到5327人,但是死亡率最低,为7%(广州仅有4%),远低于11%的世界平均死亡率(香港更高,为17%)。而究其原因,与中医药参与SARS防治而发挥的作用分不开。
有鉴于此,有人建议,我国应立法明确,将中医纳入公共突发事件临床救治体系。
当然,中医不仅仅只是在疫情中才发挥它的作用,中医药作为真理是真实不虚的,它的作用会通过疫情延伸开来,发挥到保卫我们健康的方方面面,比如慢性病、重症、癌症的预防和治疗等等,也一样会有它真理性、科学性、确定性的特征。
我想提醒诸位,真理一定是只有一个的。现在又是中医又是现代科学,糅合起来说中西医结合,这里面一定有各有所长的部分,甚至有鉴伪存真的部分。
如何鉴别?如何避免踩坑?
相信我,医学的坑踩进去,轻则是钱财小耗、时间浪费、病情延误,重则是家破人亡。
这种鉴别能力,我想提出一个概念,叫做“医商”:也就是能够快速知道某一种疾病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找什么医生,才是最稳妥、最可靠的。
后面我们会一步步由浅而深,把“医商“给读者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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