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三毛去撒哈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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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随笔


这是乐儿的第 9 篇原创文章
Hi,我是乐儿!
​你去过撒哈拉吗?你一定会说,撒哈拉沙漠一望无际有什么好玩的?那你更要来看看。说的是三毛的这本《撒哈拉的故事》,她把普通人看似枯燥,严热乏味的撒哈拉写得妙趣横生,让人欲罢不能。
我跟随三毛的文字去撒哈拉不禁感慨,阅读真好,它能让你跳出自己的思维,通过文字看别人眼中的世界。
而我更佩服三毛的勇气,说去流浪就流浪,竟然在这一出门就踩到羊屎,物质贫瘠的沙漠坟场居住。换作是我,单听到“坟场”两个字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01 白手成家
三毛来撒哈拉是因为无意间看到美国的一本《国家地理》杂志,那期正好介绍撒哈拉沙漠,她一看照片就立即感应到撒哈拉沙漠就是她前世的乡愁。
三毛决定搬去那里,来到这里租房,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租房子非常简陋:
地是水泥地,糊得高低不平,墙是空心砖原来的深灰色,上面没有再涂石灰,砖块接缝地方的干水泥就赤裸裸地挂在那儿。抬头看看,光秃秃吊着的灯泡很小,电线上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苍蝇。墙左角上面有个缺口,风不断地灌进来。打开水龙头,流出来几滴浓浓绿绿的液体,没有一滴水。
打量完这一切,三毛感慨:撒哈拉沙漠是这么的美丽,而这儿的生活却要付出无比的毅力来使自己适应下去啊!

三毛想布置房子,但是没钱,她就到街对面的垃圾场捡破烂,拾出沙漠最漂亮的家。
“用旧的汽车外胎,我拾回来洗清洁,平放在席子上,里面填上一个红布坐垫,像一个鸟巢,谁来了也抢着坐。深绿色的大水瓶,我抱回家来,上面插上一丛怒放的野地荆棘那感觉有一种强烈痛苦的诗意。不同的汽水瓶,我买下小罐的油漆给它们厚厚地涂上印第安人似的图案和色彩。骆驼的头骨早已放在书架上。我又逼着荷西用铁皮和玻璃做了一盏风灯。快腐烂的羊皮,拾回来学撒哈拉威人先用盐,再涂“色伯”(明矾)硝出来,又是一张坐垫。”
一间沙漠坟场区的房子,住成了一个文艺浪漫的城堡,三毛十分自豪:
“我,走到轮胎做的圆椅垫里,慢慢地坐下,好是一个君王。”

02 悬壶济世
三毛是一个生病不喜欢看医生的人,因此无论去到哪里,都会带一大纸盒药。而非洲妇女生病也不看医生,原因是医生是男的,她们宁愿病死也不给男医生看。
三毛自从在沙漠旅行时,用两片斯匹灵药片止住一个老年沙哈拉威女人的头痛,就不时有人向她讨药。
邻居姑卡在快要出嫁前半个月,大腿长了一个红色的疖子,痛得在破席上呻吟,三毛劝其去看医生,但她就是不肯。
于是,三毛按照据中国药书的法子,用黄豆做中药给姑卡涂,结果没几天姑卡的疖子完全好了。
哈蒂耶的表妹,不知什么原因,极度虚弱,众人以为她就要死去,三毛判断她是营养不良,用维他命和羊汤让她起死回生。
还有一个三毛的学生,法蒂玛要生孩子,却不去医院,苦苦哀求三毛为她接生,这方面完全没经验的三毛百般无奈,只好冒险,试图通过看书准备为法蒂玛接生。
幸好在荷西的拼命阻止下,法蒂玛终于去了政府医院顺利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三毛写道,她这个巫医在谁身上都有效果,就是荷西对他没信心,他认为她是乱搞。
有一天来了一个很黑的女邻居对荷西说:“你的太太真了不起,我的牙齿被她补过以后,很久都不痛了。”
荷西问三毛用什么材料补的,三毛边笑边逃说:“指—甲—油。”荷西被吓得全部头发刷一下,完全竖了起来:“哇,指甲油补人牙齿!”
读到这里时,我被三毛的有趣,足足笑了半小宿。

03 哑奴
从三毛的文字中,了解到那个年代的撒哈拉不但落后还存在很严重的阶级斗争,在那个封建社会中,奴隶连狗都不如,他们没有人身自由,可以随便买卖,就如三毛认识的哑奴。
买哑奴的主人只会用他赚钱,却不养他,也就是说连饭都没得吃,他饿了,啃的是自己干硬的面包。
我隔着冰冷的文字,都感受到哑奴的痛苦,很想拿着家里所有能吃的食物打好包,穿越时空,送给哑奴。
好在,三毛一向是菩萨心肠,在毒热55度高温下,拉这个邻居租来彻泥水的哑奴进自己家里休息,并把橘子水、新鲜的软面包、干乳酪、白水煮的鸡蛋,全部拿出来请他吃。
也许,哑奴不习惯别人对他好,他拒绝了三毛的食物,后来跟他们混熟了,哑奴才慢慢接受三毛的恩惠。

可是,最后哑奴再一次被他的主人卖掉,他拼命地抱着三毛偷偷塞给他的钱和毯子往他家的方向奔去,想把这些送给家人。追哑奴的人用大木板打他,他又被抓回去送上吉普车。
哑奴茫茫然上了车,手紧紧地握在车窗上,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白发在风里翻飞着,他看得老远的,眼眶里干干的没有半滴泪水,只有嘴唇,仍然不能控制地抖着。
似乎所有奴隶都逃不过悲惨的命运,我知道当时的三毛很想帮哑奴,但是在落后的民族,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很多事情都是有心无力。
04 写在最后
三毛笔下的撒哈拉,有爱、有趣、有感动,打破了我原本认为它只有荒蛮,漫无边际沙砾的想象。上面,我只选取了当中3个让我最回味的故事,感兴趣的朋友不妨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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