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真实经历……

  小张回宿舍后,见我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就笑着对我说:“牛哥,你睡不着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起来走棋,累了不就睡得着了。”我想他说的也对,干脆陪他走棋,走到半夜点把钟后再去站队。
  没想到走棋走到十一点半钟的时候,小张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的打,最后一盘棋还没走完,他就一把抹乱了棋说:“不玩了,瞌睡来了,要睡觉了。”我收好棋子对他说:“你睡吧,我要去上夜班了。”我之所以不对他讲要去排队买排骨,是因为他知道我是为雪梅做这事后,他定会带上帮雪梅搬家的同学和老乡上她那儿去喝汤。事后雪梅肯定会怪我嘴不严,不会办事。
  我来到菜场门前,见紧闭的大门前蹲着一位老人,走过去一看,原来是退休的蔡爹爹。他蹲在那里背靠着大门,闭着眼睛,看上去好像在养神,又好像是在打瞌睡。我轻轻地叫他:“蔡爹爹。”他睁眼见我就问:“这里也是你巡逻的范围?”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很客气地问他:“您郎这是排队买排骨吗?”
  “是啊,媳妇有身孕了,想喝点排骨汤。婆婆要来,她身体不好,我只好亲自来排队了。”听他说完,我抬手看看表才十二点一刻,接着问:“您郎排第一名是几点钟来的?”“十一点差几分钟吧?你问我这话,看来你也是来买排骨的?你个单身伢煨个么汤?”他有点好奇的问我。
  “我这是给别人帮忙。”我老实地回答蔡爹爹的问题。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位老人,他们听我说是给别人帮忙,我白天还要上班,他们都心痛地劝我回去睡几个小时,天亮前再来,保证我第二名的位置不变。我赶紧对他们说“谢谢”,转身离开,抓紧时间回宿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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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宿舍后,小张已熟睡,我轻轻地关上门,没开灯,摸到自己的床边脱下鞋就钻进被子里躺下,合上眼一下子就睡着了。
  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赶紧起床拉亮灯,走近门边小声地问:"深更半夜为么事要敲我们的门?"
  "房管科的,查房来了。"听声音蛮熟的,我正要去开门,小张突然醒来叫住我:"等等,我穿条裤子上厕所。"他慌忙从床底下拿出电炉塞到一个装书的纸箱里,赶紧用书和报纸把电炉盖上,他这才装着上厕所的样子开了门。
  门一开,立刻进来三个人。一个是房管科的黄科长,一个是我的老乡小王,另一个是小王的同事小鲁。黄科长进门就问:"有人检举你们这房间里有电炉,你们最好自己交出来,不然查出后是要扣工资的。"听黄科长这么一讲,我楞在那里不知说什么的好。小王给我递眼色,我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就听见小王问我:"你有么事好紧张的?你不是烧煤油炉子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指着门角落里的煤油炉子对黄科长说:"我一直都是用煤油炉子,电炉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还不认识。"黄科长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这时,小鲁在一旁对黄科长说:"小王的老乡小牛是个老实人,用个煤油炉子他都吓成那个样子,借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用电炉。"
  "他就是个怕事的人。黄科长是不是有人报错了房间的号码?我们还查他们的房间吗?"小王在一旁盯着黄科长问。黄科长很认真地把我审视一下后说:"走到隔壁房间去看看。"
  小张听见黄科长一行人下楼后才回宿舍,他关上门小声对我说:"也不知哪个缺德鬼,把我用电炉的事告到了房管科。幸好今天来的都是你的熟人,算是混过了关。"
  "到处都一样,人熟是个宝。"我忙应声附和,低头看看表已快三点半钟了,我打着呵欠,赶紧下楼向菜场奔去。
  我来到菜场门前,昏暗的路灯光下,已经排起了十几人的队伍,我刚站到第二名的位置,后面就有人喊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一来就插队。还要不要脸?"后面马上有人接着说:"现在的年轻人早把脸当负担丢了,廉耻二字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正要向那两个人解释,蔡爹爹捏着我的右手示意我不要讲话。
  这时有个中年人走到我面前问我:"别人讲的话你听见没有?还死皮癞脸地站在里面不出来。"蔡爹爹对这位中年人笑笑说:"小江,事情没有搞清楚,你就不要跟着起哄了。他十二点钟来的,就站在我后面。"中年人还想说点什么,紧跟我身后的一位老人说:"我可以作证,老蔡讲的是事实,是经过我俩个同意后,他才又回去睡了一会儿。他也可以作证。"他说完又指指他身后的老人。他身后的老人接过前面的话说:"莫讨米的搁不得要饭的。都是没后门的人才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站队。"中年人听这话后蔫不溜叽地走了,站在后面的人这才安静下来。
  我见再没人对我有意见了,这时我才小声地对三位老人说:"谢谢您们为我作证。"他们对我的感谢只是付之一笑。
  清晨五点钟菜场的大门开了,站队的人涌进菜场,队伍开始有些乱,菜场的矮个经理跑出喊道:"按顺序排好队,不排好队,我们不开称。"站队的人立刻按原有的位置排好队,眼巴巴地看着售货员小何要紧不慢的在案板上剔骨分肉,还不时地打着呵欠,她那工作的态度,让我们这些排队的人看地着急。蔡爹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说了句:"伢耶,你能不能手脚麻利一点。我都站了一整夜了。"
  没想到小何听了蔡爹爹这话,精神一下振作起来,翻着白眼吼蔡爹爹:"你站一整夜怪个鬼,又不是我请你来的!"说完刀拍在案板上,撒手走了。站队的人都烦了,有的喊道"什么态度?"有的说:"一个卖肉的,者得扮腥。(傲气十足)只看哪天菜场垮了,她能狠么事。"矮个经理见大伙起哄,蛮挥手制止大家说:"大家都消消气,听我解释一下,小何刚顶职进来,才满十八岁还是个伢,起早床很不习惯。她这是去上趟厕,马上就回来。麻烦大家耐心的等一下。"
  队伍立刻安定下来,那个先前找我扯皮的中年人叹着气说:"什么时候买肉、买排骨不要票,不站队就好了,省得起个大早地来这里怄闲气。"
  他这声叹息,讲出了所有站队人心里想说的话。
  左盼右盼总算把小何从厕所里盼回来了,不知队伍里是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洗手了没有?"小何耳朵灵敏,马上生气的说:"哪个讲的这个鬼话,难道我去屙泡尿还要从你口手里过?"
  就这素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地劝说了一句"和气生财"的话,没想到立刻被她吼道:"生什么财?我辛辛苦苦地做一个月,才十五块钱,这也叫生财?"她这话立刻让我想到我在学徒期也只有十八块钱的工资,我们是重体力劳动比她也只多三块钱。本想还安慰她两句,蔡爹爹踢我一脚,对我使个眼色,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马上闭口不语,陪着笑脸望着小何。不料我的微笑也招到了她的嘲讽:"笑的像粮票,谁稀罕你。"我只好摇摇头,显得十分地无奈。
  好不容易等到这位何同志气消神定地开始工作,蔡爹爹第一个买到了排骨,很小心地问了一句:"能不能帮我把它剁小一点?"小何头也不抬地说:"没那闲功夫,拿回去自己解决。下一个。"
  我赶紧递上两份肉票,她随手一剁一称自言自语道:"她妈的个鬼的,多了二两,"我赶紧接过她的话说:"多的二两我加钱。"
  "你加钱,我贴票。你是我什么人?"我本想为她减少点麻烦,没想到被她这么顶了一句,实在是有些尴尬。
  等她把称好的排骨给我时,我把准备好的钱丢在她面前,拎着排骨逃也似的离开。
  我拎着排骨回到宿舍,见小张还没有醒,赶紧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那支藕,轻轻地带上房门,下楼向雪梅的宿舍跑去。
  天刚亮,我轻轻地敲着雪梅的门,雪梅警惕地问:"谁呀?"
  "是我。"我在门外小声地回答。
  "你等等。"听她那口气,她知道是我来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她穿着一套乳白色的内衣,身披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外套站在我面前,我赶紧把手里的排骨和藕递给她,她接过后,我转身就想离开,她叫住我说:"这藕我切得开,这排骨我要把它剁成小块,我可剁不动。"我赶紧从它手中接过排骨对她说:"把你的刀和砧板拿来,我现在就给你剁小。"
  她把刀和砧板给我后又说:"你可不能在这里剁,大家都还在睡觉呢。"我赶紧下楼找块空地,放心大胆地把排骨剁好。
  当我再次来到她宿舍门前时,她房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门进去,见她捂着被子坐在床上,我放下手中的刀和砧板对她说:"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我走啦!"
  "你等等,这排骨汤怎么做味道才更鲜呀?"
  "先放在锅里炒炒呗,炒的时侯放点醋和料酒,加几块姜片,炒至半熟后再加清水熬熟后再加藕块继续熬。汤熬好后再放盐,这样味会更鲜些。"
  "那你中午到我这里来喝汤,我等你。"
  "就这点排骨能熬多少汤,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地品尝吧。"
  她听我这话后,十分满意地笑了,我轻轻地带上她的房门下楼赶回自己的宿舍,想抓紧时间还小睡一会儿。
  这是在清华大学荷塘月色边的留影,这里基本上是原生态。当我在这里听到蛙鸣声后,高兴地接受了女儿和女婿的建议,十分高兴地和小外孙在塘边照了张相。并留下了个梦想,希望能活到小外孙能来这里读书时再和她合影,看来我难活到那一天,
  中午,我和周利平巡逻完后回到联防队部,佳茜见我就对我使眼色,周利平见了对我说:"看来她有话对你说,我先走了。"对佳茜的这一举动我也有些奇怪,我望着走远了的周利平,回头看着微笑的佳茜说:"你有事快讲,我得赶紧到三食堂去买饭。"
  "我看你中午的饭就不用买了,你那位女朋友到我这里来找你,见你不在,让我带话给你,叫你现在就到她那里去喝汤。有这美的事,我给你把话带到了,你也应该感谢我,请我跟你一块去喝碗汤吧。"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我知道她是在讲雪梅找我的事,我马上矢口否认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不会去她那里喝汤。"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为么事跑到我这里来找你去喝汤?"佳茜这次是很认真地问我。
  "原因蛮简单,她煨汤的排骨是我去站队帮忙买的。我不去喝汤,她下次就不好意思再找我帮忙了。"我对佳茜只能讲这些,她要知道煨汤的藕也是我踩的,不知还会对我提些什么要求。
  "我背着周利平对你传口信,实指望跟你去混碗汤喝。没想到你这人做好事不图回报。我今后有什么为难的事请你帮忙,你也能这样对我么?"她有些失望地问我。
  "你们这些美女找我帮忙,我很乐意为你们效劳。"我开着玩笑说,没想到她把我这话当真了。
  "你说话可要算数,我以后有为难的事是真的要找你的。"
  "好的。我得赶紧去买饭了。"我随口一说,赶紧向三食堂跑去。
  我单身宿舍的四个人,小李调回了汉阳老家,小万结婚分了一间平房搬出去了,就剩下我和小张两个人。
  第二天中午我端着饭回宿舍,见对面宿舍的小王和隔壁宿舍的小罗站在小张床前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小张在一旁红着脸有些难为情。我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很随便地问了一句:“有么事让你们乐成这样子?”小王指着小张的床单说:“你的室友张小弟,昨晚到蒙古大草原赛马去了,你看他这上面画的地图有多大?”我这才看见小张的床单上有一大块的湿印子,我见小张害羞的样子,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小张:“你是尿床了,还是不小心把茶水泼到了床上?”
  小罗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笑着问我:“你是真不懂?还是在帮小张解围?这明明是梦遗留下的精斑痕迹,有这种事正明他身体蛮正常的。”
  “既然是蛮正常的事,你两为么事要笑他呢?”我也笑着问小罗。
  “你不晓得,昨天下午雪梅来宿舍找你,小张叫她给你留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对他笑笑就走了。没想到雪梅的这一笑,就让张小弟昨夜画上了这大一张地图,这就很不正常了。”小王说完这话忍不住又笑了。
  “青年男子有这事,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这有么好笑的啥?”我有些不满意地对小王说。
  “你说小张正常,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有这事呢?难道你有什么密招保持你的床单干净?”小不依不饶地问我。
  “我也有些好奇,雪梅、佳茜经常来找你,也不见你有过梦遗,你是身体有病?还是有什么养身密笈?”小罗跟着小王也这样问我。
  我正要回答小罗的问题,站在走廊吃饭的朱山师傅说:“小牛身体壮实的像一头牛,他能有什么毛病,他跟那些漂亮女伢打交道不梦遗,是他跟那些女伢没缘份,闻不到她们身上的特殊气味。”
  朱山师傅的话一下吸引了我们四人,我们陆续地从宿舍走出来围住他,请他讲讲女人身上的气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知道粱山泊与祝英台的故事,可你们知道他们在世不能成为夫妻,死后为什么要变成蛾子双飞双栖?”朱山师傅的这话一出口,小罗立即反驳说:“这是古代文人对美好爱情的描述,梁祝化蝶与男女缘份和气味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美好爱情的描述?为什么写书的老先生们不把他们描述成鸳鸯鸟比翼飞,却写作胡蝶成对的起舞,你们看来还真不知道这是为了么事。蛹变成蛾子后,母蛾子释放出一种特殊气味,公蛾子就是凭着这种气味能找到母蛾子。你们想想,梁山泊与祝英台死后谁认识谁,他们只能记住彼此生前的气味,变成蛾子追逐起舞。”朱山师傅讲完这话,有点得意地笑了。
  他们三人听后摇摇头,都认为朱山师傅胡说八道。可我不这么认为,朱山师傅的话虽有些牵强附会,但是母蛾子能释放出雌性激素的事是有科学根据的。我想既然如此,其它的雌性动物也可能会释放出雌性激素,人也应该不例外。我一向以自己的嗅觉灵敏而自豪,晚上走夜路我能嗅到草丛中蛇、龟,刺猬的气味,但我从未在师妹,雪梅,佳茜身上闻到过年轻女子身上的青春气息。她们身上各种不同的香水味,我都能识别出来。我对她们身上的各种香水味没有本能的反应,更不用说我能梦见她们什么。
  小王见我沉默不语,他调侃我说:“看来老朱的气味缘份理论,只对牛哥有用,他鼻子尖好使,只待哪一天,他闻到了哪个姑娘伢身上的骚气,他的缘份到了,春心大动,难免在床单上乱画地图。”
  “即使有哪么一天,我也不会和你们一样。我的气功已经练得可以固原守本,精、气、神一体,原阳不外泄。”我反驳小王说。
  “你就吹呗。谁信你那一套。”小王不屑一顾地说。
  “我信,你看他红嘴唇,乌黑的头发,强健的肌肉,冬天洗冷水澡身上也不起鸡皮疙瘩,这都证明他确实练了气功。不过,他结婚后这气功也就自然破了。”朱山师傅说完这话,放下手中的碗筷,点头对我笑笑。我也以微笑表示对他的感谢。
  我现在真正体会到当一个好的保母有多难。而保母的职业又能得到多少人尊重?如果为了生存需要我当保母,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职业。可是带外孙女,血浓于水,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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