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诀I:赤血蟾王》揭秘江湖失传已久的寻宝秘术

  科普帖:
  说说雪地龙
  最后一味药才就是一种奇特的蚯蚓——雪地龙。“雪地龙”传说是一种身体洁白如脂的蚯蚓,常年生活在地下,从不见阳光。综合对比之下,似乎与巨型帕卢斯蚯蚓相似。这种巨型帕卢斯蚯蚓一度被认为在上世纪80年代灭绝,但近年来又出现了它的踪迹。
  除了知道它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蚯蚓,人们对它的了解十分有限。这种蚯蚓体长可达到3英尺,当它被捉住时会释放出像百合花般的气味。它们在进行防御时会吐出唾液,身体呈全白。
  1897年人们发现过这种蚯蚓,后来以为它在20世纪80年大灭绝了,但从那时起,就发现过3次了。最近的一次是在2005年。如果你想逮到巨型蚯蚓,建议你到东部的华盛顿和爱达荷州。带个铲子,因为它能钻15英尺深的洞。还得戴上雨衣;人们认为它会吐口水来自卫。
  蚯蚓俗称曲蟮,中药称地龙。
  地龙性寒味咸。功能:清热、平肝、止喘、通络。主治高热狂燥,惊风抽搐,风热头痛,目赤、半身不遂等。
  地龙作药,由来已久。早在汉代即已正式载入《神农本草经》,到了明代,其医药用途相当广泛,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了地龙可治疗多种病症。
  书中描写雪地龙出场时的情节:
  一棵古树遮天蔽日,直插云霄,估计活了几百年,直径一米多粗的树干,竟然毫无预兆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中冒出一股灰白色的烟雾,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所有人屏气慑息,大气都不敢出。
  半天过后,从树干的缝隙里伸出一个脑袋,雪白雪白的尖脑袋摇来摇去,好像极为烦躁,小心地探了一下头,又赶紧缩了回去。
  粗壮的树干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裂缝又扩大了一圈,从里面扑通一声掉出来个东西。
  这东西身长一米左右,白如凝脂,夜色中反射着寒光,刚一落地,就蜷在了一起。只见它前端稍尖,后端稍圆,靠近头部附近明显稍粗一些,有碗口大小,余下的部分也有手腕粗细。全身收缩,在地上不安地拱来拱去,看得这几个人头皮发乍,汗毛倒竖。
  扭了扭之后,它一收一缩往前爬了几步,尖尖的脑袋高高扬起,从口中吐出一股灰烟,眨眼间,它的周围形成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隐隐地还传出来一股香味。
  灰雾很快就弥漫开来,而且越来越浓,隐隐约约地只能见到那棵大树大致的轮廓,远处的山影已经朦朦胧胧,雾气像一团团棉花似的,挤满了这片区域,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不断向四周蔓延,一点点吞噬着周围的花草树木。
  这些情景描写多参照的是巨型帕卢斯蚯蚓,如下图:


  

  近日,科学家在美国华盛顿州境内挖出了条巨型的白色蚯蚓,而且这种蚯蚓身上还散发着百合花一样的香气。

  据爱达荷州立大学的报道,这种无脊椎动物名为巨型帕卢斯蚯蚓。它能长到3英尺(0.9米)长。不过已经有近20年没有见过它的踪迹了,其数量非常稀少。

  专家推测,这条蚯蚓很可能是遭遇了外来物种的竞争。这表明即便是生活在地下土壤中的居民也很容易因生态系统被扰乱而受到冲击。

  这根蚯蚓是爱达荷州立大学准备报考博士研究生的亚妮瑞雅·珊奇日·德·利昂在挖掘土块时发现的。当时,他进行挖掘的地方是帕卢斯附近华盛顿州立大学的斯姆特山地生态学保护区。当这根蚯蚓一露出,珊奇日·德·利昂立即就注意到了它,因为它“非常白,并且在接近口部前段部分是呈粉红色的”。

  她告诉记者:“当我发现它时就怀疑它是巨型帕卢斯蚯蚓,不过我觉得它太短了点。”

  她还补充说:“在此之前我就知道这种蚯蚓,因为它曾经作为该地区一种原生蚯蚓在以前的报告被提到过。当时我非常激动。”

  虽然她并没有在这根蚯蚓身上闻到很浓的百合花似的香气,但她指出以前的报告中曾提到过这种宜人的气味,但对其成因并无解释。这种蚯蚓的学名叫做“Driloleirus americanus”,意思是“像百合花一样的蚯蚓”。
  老羊倌挥手又把白术和徐青山叫过来,把他找到的那些长虫芯子递给他们俩,让他们把草摆在宋长江挖好的坑的四周,摆的时候,草根冲外,草尖冲内,千万不要摆错了。
  老羊倌在旁边盯了一阵,见摆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叫来周伍,让周伍和他一起去收拾昨天火堆燃尽后的灰烬。这活看着简单,但是弄起来乌烟瘴气,到处都是浮灰,好不容易才把这些灰都收在了一个塑料袋子里。
  老羊倌拎着塑料袋,走到草丛那边,抓了一把灰就开始往草上扬,一时间,烟尘缭绕,老羊倌免不了弄得灰头土脸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满满的一袋子灰都扬进了周边的草丛。撒完灰后,宋长江的坑挖完了,徐青山他们也把草按规则摆好了。
  老羊倌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纰漏,从包里掏出一瓶朱砂,均匀地撒在了坑里,这才让宋长江把编好的那张撂天荒给取了过来,小心地放进了坑里,弄平之后,把剩下的长虫芯子都扔在了上面,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还没下山,满意地点了点头。
  宋长江在旁边一边擦汗一边有些意外地问老羊倌:“老爷子,这就完事了?”
  老羊倌嘿嘿一笑,告诉宋长江,这就行了,就等着它自投罗网了。
  宋长江一听,嘴一撇,显然有些不相信,抬眼四下看了看:“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说,那曲蛇会自己爬回来,然后老老实实地爬到咱的席子上?这玩笑可有点儿开大了啊,都一天了,那曲蛇早就跑远了吧?”
  老羊倌扫了一圈,见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笑着告诉他们,那雪地龙是至阴之物,白天根本不会动弹,别看它个儿头不小,但是打洞的本事不行,所以它根本就没法走远,肯定是躲在附近以前打好的洞里。等到过了酉时,日斜西山,阴渐盛,阳渐衰,雪地龙自然就会感应到这里的长虫芯子,一定会被吸引过来。
  他已经用灰把周围都扬遍了,气息混杂,不用担心它会跑到别处去,只要大伙有耐心,一定能等到它爬出来,一旦它爬到了席子上,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刚刚,夕阳的余晖还从树叶的缝隙中漏进来,洒下一条条灿烂的金光,眨眼之间,太阳就落山了。
  黄昏的山谷总会起风,夹带着浓重的凉意。山峰的阴影,刚好倒压在谷内,使这里比山顶要提前一个多小时天黑。山顶上还依稀透着光亮,而这里已然是一片漆黑,阴影越来越浓,谷中的山石林木渐渐地和夜色混成了一体,影影绰绰地分不清楚了。
  看着眼前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老羊倌带着大家退到了十多米外的山坡上,掩在一堆荒草丛后居高临下。
  除了周伍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手里捻着一段草茎,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看似悠闲自得以外,其他人多少都有些惶恐不安。
  倒是宋长江对这件事的热情度极高,估计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势,自打上了山坡之后,就蹲在草丛后一动不动,眼神不错地盯着坡下,生怕错过一场好戏。
  老羊倌靠在一块山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这几个人,笑了笑,让他们不用那么紧张,这种事需要的是耐心,要心静如水,今天雪地龙未必就会过来,也要做好长期的准备。
  宋长江苦笑道:“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说,那雪地龙还指不定来不来,咱就是个死等是吧?”
  老羊倌点了点头,冲宋长江笑了笑:“爷们,打鱼也不一定下网就能捞到,咱这事也差不多少。现在网下完了,至于啥时鱼能进网,那就得听天由命了。”
  宋长江一听有些泄气,但想了想的确也是这么个道理,往下又瞅了一眼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告诉徐青山先帮他盯着点儿,他先伸伸腿,直直腰,脖子都抻疼了。
  老羊倌看了看表,让这几个人也别都死盯着不放,轮班看着就行,其余人尽量休息,保持体力。万一那条雪地龙出来了,一个个腰酸腿麻的更耽误事。况且那玩意儿不管怎么说修行也有年头了,多少有点儿灵性,估计不能这么快就上钩,还得等上一阵子,等它自己感觉安全时,才会爬出来。
  听老羊倌这么说,大家也都纷纷点头,排好顺序后,留下一个人值守,其余人都各找各自的地方,横躺竖卧。
  宋长江拉着徐青山小声地闲聊。徐青山聊着聊着就想起了那个纸团,偷瞄了一眼正在望风值守的周伍,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如果那个纸团上写的“小心江子”就是指昨天宋长江突然中邪的事倒还好说,毕竟事情过去了。可万一说的不是那件事呢?自己怎么看宋长江都不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的人。
  荒郊旷野,风清月皎,虫鸣蛙叫相互交织在一起,高低起伏,时扬时抑,夜里听着倒也有些韵味。
  眼瞅着月亮从山背后升起,又慢慢地转到了头顶正中。老羊倌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正是亥时。
  亥时是一天的最后一个时辰,阴气极盛,阳气极弱。老羊倌不敢大意,慢慢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正在值守的徐青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徐青山听到动静,回头见是老羊倌过来了,点了点头,示意坡下并没有什么动静。
  老羊倌扒开草丛,伸脖子看了一眼,见旁人都在打盹,也没说话,打了个手势,让徐青山去休息,他来盯一会儿。
  徐青山不愿意让老羊倌熬夜,晃了晃脑袋,说他还有精神。
  就在爷俩相互谦让的这工夫,坡下不远的空中竟然飘来一点亮光,能有黄豆粒大小,闪着紫色的荧光,夜空中很是扎眼,突然就停在半空中,悬浮不动了。
  徐青山大吃一惊,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很明显,那荧光是某种飞行的昆虫发出来的,但是肯定不是萤火虫。一是萤火虫单飞的很少,大多成群结队;二是萤火虫发出的光一般都是黄色、红色或是绿色,而眼前却是紫光;再个,看个儿头也明显比萤火虫大多了。
  老羊倌赶紧把徐青山的脑袋往下摁了摁,生怕那只东西发现他们爷俩。等到缩下身子后,老羊倌心里暗叫倒霉,真没想到,雪地龙没等来,竟然等来这么一个要命的祖宗。
  这种东西早先在民间被称为“勾魂虫”,都说是黑白无常鬼变化的,专门勾摄生魂,接引阳间将死之人,是地下阴差的化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虫子常常躲在暗处害人,杀人于无形。
  所谓的勾魂虫,其实就是一种和蜈蚣长得很相似的多足虫子,三寸来长。正常来说,这种虫子的寿命只有几年,并不能害人性命,但是一旦机缘巧合,夺天地造化而逆天不死,等长到十年后,它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异。背板开始渐渐变硬,头顶会生出一只单角,身上长出三对短翅,可以御空飞行。
  这种虫子大多生活在深山老林,只有晚上才会出现。虽然没有眼睛,但是听觉十分灵敏,只要听到声音便知道人所在方向和距离。它口中有一副机栝,像是把弩弓似的,可以把口里含着的沙粒当成箭矢,向人射击。要是夜里被它射中身体,天不亮就会毙命,就算是被它射中影子,也会大病一场,全身生疮。
  以前很多人在山上走夜路,回到家中就会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场或是意外死亡,很多人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多半部分都是被这勾魂虫暗中所害。
  这种虫子一旦长出翅膀之后,体内就会结出黄豆粒大小的“丹”,每天夜半时分,在阴气极重的地方,就会不停地吞吐修炼,刚才看到的紫光,根本不是它身体发出的荧光,而是它不停吞吐的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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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间段是工作之余,仅供参考,有时也有抽疯更新现象。
  徐青山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老羊倌用手一压,就顺势低头,伏下身子后,发现老羊倌半天都呆愣不语,心里纳闷,就用手捅了捅老羊倌,低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羊倌赶紧冲徐青山比画了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伸出脖子往山坡下看了一眼,见山坡下的那团紫火仍然忽明忽暗,并没有发现他们,不禁暗自庆幸。老羊倌咽了口唾沫,缩回身子,冲徐青山一招手,蹑手蹑脚地就往后退。
  就在这时,宋长江突然醒了,见老羊倌和徐青山鬼鬼祟祟地撅着屁股往后退,心里纳闷,不知道这爷俩大半夜是玩儿的哪一出。他心里好奇,从地上爬起来,悄悄地迎了上去,伸手拍了拍徐青山的肩膀,吓得徐青山“妈呀”一声喊了出来。
  老羊倌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宋长江,心里是又气又恼。他也顾不上和宋长江多说,赶紧抬头往山坡下看了看,登时脸都绿了,那团紫火显然听到了徐青山的动静,火光一暗,冲着他们飞了过来。
  老羊倌也顾不上别的了,把白术和周伍都喊醒了,然后大吼一声,让大家赶紧往山上跑。
  白术和周伍来不及细问,拔腿就往山坡上跑去。
  生死攸关,每个人都玩儿了命地跑,这一跑,立时就分出了上下高低,徐青山跑出还没有一百米就被甩在了后面。
  老羊倌刚要回去接应徐青山,被宋长江一把给拉住了,指了指自己,话也没说,又跑了回去。几步就到了徐青山的面前,大手一伸,像是拎小鸡似的就把他薅了起来,拉着他的胳膊,甩开大步奔山上跑去。
  徐青山就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耳边生风,像是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对宋长江感激不尽。
  因为一路上坡,几百米之后,大家都有点儿跑不动了。除了徐青山,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见后面并没有什么东西都很纳闷,放慢速度问老羊倌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好好地突然跑了起来。
  老羊倌也实在是跑不动了,回头看了两眼,发现勾魂虫并没有追过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勾魂虫的事告诉了大家。
  大凡天灵地宝都有灵物守着,要想得到宝,就得先打发了这些小鬼。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很多时候失手并不是栽在天灵地宝的手上,而是就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守在这灵气充沛之地的畜生个个都极难对付,神出鬼没,稍不留神,就遭了暗算。
  老羊倌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心里总有点儿放不下,要说这玩意儿神出鬼没的,身形又小,真要是躲在暗处,根本就不容易发现,等到看见估计也就晚了。
  第十三章】 勾魂虫
  几个人停下来后,望天的望天,远眺的远眺,都在仔细搜寻老羊倌说的“勾魂虫”,可是看了半天,连个影儿都没见到。
  宋长江张着大嘴看了半天,晃了晃脑袋问老羊倌:“老爷子,你说的那个什么勾魂虫子,好像是被咱们给甩开了吧?”
  老羊倌这时候心里也没底,不知道那虫子是真的被甩在后面了,还是躲在暗处,伺机偷袭,一直不敢大意,他看了一眼宋长江,摇了摇头:“不好说啊,那东西太小,飞得快,又善于隐蔽,还是小心点儿吧!”
  白术慢慢地走了过来,吞吞吐吐地问老羊倌,现在大家都跑出来了,万一那条雪地龙要是爬出来可怎么办?用不用回去看看?
  老羊倌挠了挠头,也是左右为难。
  不过,话说回来了,必须得想个法子,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要是碰到豺狼虎豹也还好办,毕竟都是地上跑的,就算是再厉害,也能和它拼一把。倒是碰上这天上飞的,那就是瞪眼没辙。一时之间,老羊倌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
  这时候周伍抬头朝着先前的方向看了看,淡淡地笑了笑,声音平和地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先回去看看。”
  话音一落,几个人都扭头看了看周伍。谁都知道回去的危险,但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是听周伍如此轻描淡写,大家心里都不免有些怀疑,看他漫不经心,一脸的不在乎,那样子不像敢死队,倒像是去游山玩水。
  老羊倌看了一眼周伍,有心不想让他去冒险,不过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叮嘱周伍一定要小心,不要逞强,实在不行赶紧辙回来。
  周伍微微点了点头,把衣服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扣,借着夜色,顺着原路就走了。
  宋长江一见周伍自告奋勇,有些不服气,看着这小子出风头,自己就难受,一心想要和他分出个上下高低,于是瞅着周伍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冲老羊倌说道:“老爷子,让‘礼拜五’一个人回去有点儿冒险,那小子瘦得像是只蚂蚱似的,我还是过去一起看看吧!”说完也不等老羊倌表态,甩开大步,一溜小跑就追了上去。
  老羊倌刚要喊他回来,突然就看到他头顶不高处有个黑影闪了一下,虽然光线微弱,可老羊倌看的是清清楚楚,正是那只勾魂虫。老羊倌赶紧扯脖子大喊:“江子,快跑,那虫子在你脑瓜顶上!”
  宋长江一怔,抬头往上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什么虫子,但是他知道老羊倌不可能骗他,也不敢大意,撒腿就往前跑。
  周伍听到老羊倌喊话,头也没回,身子一晃,很迅速地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探出头来,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宋长江正玩儿了命地冲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老羊倌急得冲宋长江不停地喊,让他别跑直线,多转几个弯,别被那虫子给盯上。
  宋长江虽然枪林弹雨都经历过,可是这种事还是头一回,心里没底,只能瞎猫乱转,绕着一排大树不停地转来转去。
  东转西转,竟然转到了周伍附近,等他看到周伍了,也意识到不好,急得大叫:“礼拜五,快跑,虫子来了!”
  周伍瞪大眼睛看了看,并没有跑开,而是迎着宋长江跑了过去。
  宋长江一见,有点蒙了,冲周伍连比画带挤眼睛,让他赶紧闪开,虫子就在附近。
  周伍根本不理会宋长江,跑着跑着,突然一拧腰眼,脚下用力,冲着前面的一棵大树就冲了过去,脚下连踹,竟然在树上连蹬三步,身子就差不多横在了空中,而后双脚用力一蹬那棵大树,身子借力一弹,斜着就飞向了宋长江。
  这一套动作发生得极为迅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宋长江突然发现周伍不见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伍已经飞到了他的头顶上,他就感觉肩膀被踩了一下,周伍借力往上一蹿,这一蹿足足离地有两米来高,只见他手中寒光一闪,刷地一下,斜劈了下去。
  就听到啪的一声,有个东西应声而落,掉在了地上。
  宋长江一怔,赶紧低头去看,就见落下来的是两截甲虫,还在不停地翻来滚去,当时惊得目瞪口呆。
  周伍从空中落下来后,单脚先着地,就势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地上,也是累得气喘吁吁。
  别说宋长江,老羊倌他们也看傻眼了,等到周伍从地上爬起来了,他们这才缓过神来。
  徐青山这才惊呼出声:“哎呀我的妈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咋还飞起来了呢?”
  老羊倌眼睛盯着周伍,心里乱作一团。刚才这小子这一手实在是太高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呢?一时间也是惊诧万分,晃了晃脑袋,赶紧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问宋长江有没有事。
  宋长江这时候早就傻眼了,盯着周伍目瞪口呆,像是木雕泥塑一般,动都不会动了。
  周伍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两截虫子,看都没看宋长江一眼,回头告诉老羊倌,没事了,虫子死了。
  老羊倌跑到近前,看了一眼那两截的虫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冲周伍客气地抱了抱拳:“爷们,好身手啊!今天这事多亏了你,咱们几个都得谢谢你了,要不还真就麻烦了。”
  周伍摆了摆手:“老爷子不用客气,不杀掉这只虫子,我也一样危险,所以就不用谢我了。”
  老羊倌笑了笑,话锋一转,有意无意地问周伍,这身本事怕是下了不少工夫吧?
  周伍摇了摇头:“小时候身体不好,跟一位师傅练过一阵子,都是‘挂子行’里的野把式,花拳绣腿上不了台面。”
  “挂子行”是江湖人的调侃,说的是练把式卖艺的。
  真正习武的,一般也拉不下脸来去打把式,都说是“人穷了当街卖艺,虎瘦了拦路伤人”,也是实在迫不得已,为了混口饭吃,这才当街拉场子,打把式卖艺。这行里倒是真有些会功夫的,确实是真把式,叫“尖挂子”;不过更多的是些花拳绣腿的假把式,也叫“腥挂子”,顺带着卖点儿大力丸或是金创药什么的,新中国成立前那阵子,这行人四处流浪,屡见不鲜。
  老羊倌知道是周伍有意避讳,不想多说,也就识趣地没有多问,抬头看了看还在发愣的宋长江,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有没有什么事。
  宋长江这才缓了过来,不住地咽唾沫,瞪眼看了看周伍,满脸通红,冲他抱了抱拳,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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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ilong168sz 777楼
  楼主,你写的实在精彩,就是不知你所描的虫子 长的啥样,是不是与我想像中的一样
  好奇,有空 随便画个上来看看不,看楼主想像的是与我想的一样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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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啊!期待!
  周伍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要不是宋长江刚才亲眼看到了周伍的能耐,这时候早就翻脸了。常言道,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明显人家比自己高上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宋长江也是心知肚明,刚才要不是周伍出手相助,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想到这里,他尽量压下了火气,没有言语。
  这时候徐青山和白术也跑了过来,看了看地上被整齐劈断的那两截虫子,心里都是一阵吃惊,用刀砍个树枝或木棍倒还简单,空中劈死一只虫子,这准头和力度可不是一般人乱砍一刀就能砍上的。这功夫只在电视上见过,今天突然见到真功夫,心里都是唏嘘不已,又惊又喜。
  老羊倌看了看表,提醒大家先别顾着眼前这事了,赶紧回去看看,别误了正事。
  一边往回走着,老羊倌心里一边琢磨着刚才的事情,周伍露的那一手轻功,好像是“燕子蹿云”。这功夫,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以前不止一次听师傅说过,会这手功夫的人十有八九是南派的“土筢子”,这些人心机很重,行事狠辣,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尽量别和他们一较长短。
  “土筢子”说白了就是憋宝的。南方憋宝与北方牵羊虽说目的都是一样,都为了天灵地宝,但是门派不同,行事手法上也有很大的区别。之所以叫“土筢子”,就是因为南方憋宝的人一般都偏向于地下的宝贝,尤其以金银珍宝为重。据说这些人都是打出生起就不见天日,一直在地下生存,一旦开了“地眼”,天下之宝,无宝不识。
  这伙人都是“开眼入土识宝,筢地两手不空”,一走一过,就能看出地下是不是有宝贝,而且一旦认准了,会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这种人多多少少通些方术,与北方牵羊用的风水术不同,是一种特殊的法门,玄之又玄,诸如些“憋金咒”或是“开山语”,而最有名的就是一手保命的功夫,叫“燕子蹿云”,危急之时,据说可以平地蹿起一丈多高,逢凶化吉。
  老羊倌也只是听师傅以前念叨过,并没真正看人施展过,刚才周伍那一下子到底是不是“燕子蹿云”,他也不好确定。不过怎么看感觉都不像是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这个要是也算作野把式,那他那师傅可真不简单了,说是挂子行有些屈才了,就冲这一招,和《三侠五义》里的八步赶蝉都有得一拼,评书里说得悬,眼下可是亲眼所见。
  继续科普帖:
  在寻找这几味药材的途中,众人曾经碰到过一种很奇怪的虫子,可以含沙射影,伤人于无形。书中把这种虫子称为“勾魂虫”。
  小说中对此虫时说,此种虫子据说是黑白无常鬼变化的,专门勾摄生魂,接引阳间将死之人,是地下阴差的化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虫子常常躲在暗处害人,杀人于无形。
  所谓的勾魂虫,其实就是一种和蜈蚣长得很相似的多足虫子,三寸来长。正常来说,这种虫子的寿命只有几年,并不能害人性命,但是一旦机缘巧合,夺天地造化而逆天不死,等长到十年后,它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异。背板开始渐渐变硬,头顶会生出一只单角,身上长出三对短翅,可以御空飞行。
  这种虫子大多生活在深山老林,只有晚上才会出现。虽然没有眼睛,但是听觉十分灵敏,只要听到声音便知道人所在方向和距离。它口中有一副机栝,像是把弩弓似的,可以把口里含着的沙粒当成箭矢,向人射击。要是夜里被它射中身体,天不亮就会毙命,就算是被它射中影子,也会大病一场,全身生疮。
  以前很多人在山上走夜路,回到家中就会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场或是意外死亡,很多人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多半部分都是被这勾魂虫暗中所害。
  这种虫子一旦长出翅膀之后,体内就会结出黄豆粒大小的“丹”,每天夜半时分,在阴气极重的地方,就会不停地吞吐修炼,刚才看到的紫光,根本不是它身体发出的荧光,而是它不停吞吐的丹火。
  其实,这种虫子的原型为一种叫做“蜮”或是“短狐”的虫子。
  传说江淮间出产一种很特别的甲虫,名叫蜮,又有人称做射工、射影、短狐、水狐。这种虫常常伤害人,形状很是奇怪,背上长着硬壳,头上有角,身上长有翅膀,可以飞到上空,在人的头上施行袭击。
  它没有眼睛,但耳朵听觉特别灵敏,口中有一横物,形状像弩,只要听到人声便知道人的所在方向和距离,然后用口中所含的沙当作矢,向人射击。被蜮射中的人,会染上一种毒质而生疮;就算人的身体能够射避,而影子被蜮射中,也会生病。
  有个成语“含沙射影”说得正是这种虫子。
  老羊倌是一肚子问号,相互都套在了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了。
  回到了先前的山坡上,几个人并排蹲在草丛中,屏气敛息,向山坡下张望。
  风清月白,芒寒色正,山坡下依然是静悄悄的,寂若死灰,与先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徐青山伸脖子看了半天,转回头低声问老羊倌:“师傅,好像是没啥动静,会不会不来了?”
  老羊倌眯着眼睛瞅了瞅,也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矬了矬,让徐青山先盯着点儿,其他人就别跟着一起熬夜了,眼瞅着就快后半夜了,都赶紧歇一会儿,这也是姜太公钓王八,愿者伸脖子的事,尽人事,听天命吧。
  经过刚才的这通折腾,虽说个个腰酸腿软,但是谁也没心思睡觉,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各揣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老羊倌歪在一块石头上,一声不响,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愁眉紧锁,心里反复地琢磨着这些事。
  自打上这山上以来,这几天就没消停过。自从那只猫头鹰出现以后,怪事是一桩接着一桩。先是宋长江意外昏迷,紧接着又差点被虫子给干掉,为什么总是他出事呢?周伍的身手虽说让大家都很吃惊,但是相比之下,老羊倌更在意的却是那个纸团。
  想到纸团上的“小心江子”那几个字,老羊倌就感觉这事远没有那么简单,莫非并不是单纯地指那天晚上昏迷的事情,而是提醒大伙要始终注意宋长江的安危?如果真要是这样,那这事就复杂多了。谁会有未卜先知的能耐,料到宋长江会接二连三地出事呢?
  宋长江五大三粗的,如果说是因为当时处于昏迷中,阳气衰弱,才着了道,那刚才的那只虫子为什么也盯上他不放呢?难道纸团真是周伍写的?老羊倌越想心里越乱,一连串的事情交织混杂在一起,怎么理也理不出个头绪。
  茅丰草长,阒其无人,山风徐徐,夜空中老羊倌手上的一点火光忽明忽暗。
  老爷子正想得心烦意乱之时,突然就听到徐青山小声地叫他,身子一激灵,赶紧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徐青山,猫腰走了过去。
  宋长江他们也根本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也蹑手蹑脚地先后围拢了过来,扒开草丛,齐刷刷地往下张望。
  半个小时都不到,没想到这山坡底下竟然起了一层浓雾。眼瞅着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就被这股白气给淹没了,而山坡下先前挖的那个坑早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宋长江张着大嘴看了半天,低声问老羊倌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怎么突然起雾了,而且这雾看着有些奇怪,好像是贴着地皮起来的,是不是有什么妖怪?
  老羊倌一见这股白雾,心里就明白了缘由,赶紧示意众人不要说话,然后小声地告诉大伙,雪地龙恐怕就要出来了,千万别吱声,一会儿看他的手势,等他的命令。说完后,老羊倌单膝点地,闭上眼睛,侧着耳朵朝着山坡下凝神听了起来。
  @格式化o昨天o 791楼
  我家是伊通的,作为老乡,我一定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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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手!
  @V盘子V 798楼
  舞马兄速更!!!!!!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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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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