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点书,以及感想——很个人化的读

  我看过不只一篇的介绍,毛 在晚年时候还学英语,他老人家的习惯了,在一本英文书上作了密密的批注。
  还读过一本书,著名的语言学家、语文家吕叔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介绍其英文阅读经验,说从《鲁宾逊漂流记》这本小说开始,建立起了自信心。
  但是,我要说,我没有鼓励诸兄去征服英文文学的意思。到了这个年纪,老大不小了,应对生活都自顾不暇,读书,尤其再读英文书可以说是很奢侈了。量力而行为好。
  并非一定要标新立异,但出现在这个论坛里的相当一部分文学评论文章还是没能摆脱孟子所说的以文害辞、以辞害志。写得不管用心与否,只是停留在文意最浅的一层。文章是作者思维的外化,而思维的惯性与惰性难以突破。

  乔伊斯的小说。他不屑于认真构思一个故事,开头,高潮,结尾。他只用词汇和排列组合便能画画、呈出视频,便能谱曲。编导演、布景服装、作曲等等他一个人全包了,成本便是词语。但如果想看一个故事,那你就输了。
  他有时存了狡黠心,但他不需要读者去和他一起完成小说。他以他的词汇呈现出来的、传递给读者的已经足够读者领略、消化了。

  读门罗《逃离》时,我看到了《伊芙琳》的影子。
  模仿与借鉴无可非议。同一题材,国画固然疏淡有致,油画要是画好了,表现力也不会差。汪曾祺这一路数的是无声胜有声,而人家莫言就是要大喊大叫。
  第三十二篇 莱昂纳德·科恩(Leonard Cohen)

  (一)文本

  Hallelujah

  Now I've heard there was a secret chord
  That David played, and it pleased the Lord
  But you don't really care for music, do you?
  It goes like this, the fourth, the fifth
  The minor fall, the major lift
  The baffled king composing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Your faith was strong but you needed proof
  You saw her bathing on the roof
  Her beauty and the moonlight overthrew you
  She tied you to a kitchen chair
  She broke your throne and she cut your hair
  And from your lips she drew the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Baby I have been here before
  I know this room, I've walked this floor
  I used to live alone before I knew you
  I've seen your flag on the marble arch
  Love is not a victory march
  It's a cold and it's a broken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There was a time you let me know
  What's really going on below
  But now you never show it to me, do you?
  And remember when I moved in you
  The holy dove was moving too
  And every breath we drew was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You say I took the name in vain
  I don't even know the name
  But if I did, well really, what's it to you?
  There's a blaze of light in every word
  It doesn't matter which you heard
  The holy or the broken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Maybe there's a God above
  But all I've ever learned from love
  Was how to shoot at somebody who outdrew you
  And it's not a cry that you hear at night
  It's not somebody who's seen the light
  It's a cold and it's a broken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I did my best, it wasn't much
  I couldn't feel, so I tried to touch
  I've told the truth, I didn't come to fool you
  And even though it all went wrong
  I'll stand before the Lord of Song
  With nothing on my tongue but Hallelujah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现在我听说有段秘密和弦
  大卫王演奏,让主高兴
  可你根本不在意音乐,对吗?
  旋律这样行进,第四拍,第五拍
  小调降,大调升
  挫败的大卫王谱写着“哈利路亚”

  (合唱)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你信仰坚定,但需要证明
  你窥见她在屋顶沐浴
  她的美貌和那晚月光让你溃不成军
  她把你绑在厨房椅子上
  她打碎了你的王座,剪断你发丝
  从你唇间,她得到了那句哈利路亚

  (合唱)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亲爱的,我以前来过这儿
  我熟悉这房间,我走过这地板
  认识你以前,我惯于独处
  我看见你大理石拱门上的旗帜
  爱不是一段胜利进行曲
  它是句冰冷、支离破碎的“哈利路亚”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曾经有段时间你让我知道
  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你不再示于我,对吗?
  记住,每当我靠近你
  圣灵一并靠近
  我们呼吸的每一丝气息都是哈利路亚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你说我持有这个名字徒劳无功
  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名字
  但如果我知道呢?我真的知道
  每一个字都跳动着火焰
  你听到的哈利路亚
  神圣、抑或破碎,这无关紧要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或许真有个上帝高高在上
  但我从爱中学到的全部是
  如何先发制人
  它不是一声哭喊你在夜里听到
  它不是什么人看到了光明
  它就是一句冰冷、破碎的哈利路亚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我已尽力,但还不够
  我感觉不到,所以我要触摸
  我说出了真相,从未打算骗你
  即使这样,一切皆错
  在献给主的歌面前
  我舌尖上只有一句哈利路亚

  [Chorus]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本人译)
  对这首歌,科恩采了宗教元素,但它不是首宗教歌曲。

  当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有人认为科恩更有资格。
  在大温地区的各家图书馆里,科恩的小说是放在经典类中,和《奥德赛》、狄更斯、勃朗特姐妹、《杀死一只知更鸟》等平起平坐。

  科恩作为民谣歌手在西方流行音乐界是个大神般的存在。
  这首歌很多人演绎过,包括我上面介绍过的鲍勃迪伦,U2;我喜欢的版本除了科恩本人的,当属K. D. Lang在温哥华冬奥会开幕式上的演唱,大气深情, Jeff Buckley的演唱也很棒,敏感纤弱,可用直抵人心来形容。

  《午夜食堂》片头歌我很喜欢,歌者说他深受科恩演唱的影响——印证了我对于此的猜测。

  信手写点花絮,关于科恩——我喜欢的歌手、诗人、小说家。
  不想组织文字,字斟句酌,所以就没有什么解读,起码在目前。
  这首歌的歌词版本有多个,据科恩本人讲,写这首歌花了他两年多时间。我贴出的上述版本尽可能涵盖了其全部内容。
  科恩已于2016年去世。

  这不是个谈音乐的帖子,对于音乐,我知之甚少。
  我的侧重点还是在文学上。

  国内音乐人写诗歌、小说的少见。
  高晓松有才华,但好像涉猎过于宽泛,把才华分散掉了。
  另一位音乐人很多人喜欢,但自从发现了他的抄袭,不止一次的抄袭,我对其再也无感。
  仔细观察,coffee powder包装袋上有个小口,一撕便开。印度女孩,留学生,用牙去咬开它。
  我注意到了这一幕,我分明看到了这背后贫穷的影子。

  收银口,正排着队,后面的华人大妈用购物车连续撞击我腿,尽管很轻。
  收银员的速度是一贯的,即使我往前挤,挨近身前的购物者,有何用?

  工作中,年轻印度女孩突然走近我,用命令的口吻让我做什么。
  她不是我上司。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只一次。(上了岁数的印度人能好一些:我遇到的。)
  他们内心住着个小独裁者,民主的体制也没教会他们关于民主的种种。
  所以后来,即使他们改变了策略,客气地问: Can you do me a favor?
  我的回答是: I can't.

  贫穷,使人失去优雅与从容。
  富裕未必产生民主,贫穷则往往和独裁相伴相行。
  没有WiFi,用手机回帖不方便,输入法里面竟然没有顿号,破折号等标点符号!
  只是一个朋友的回帖让我转向了书话。
  简单写点。
  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路经温哥华,到我这放行李。
  我住的公寓离天车站近,步行五分钟。

  华为好,华为最好! 女士见我手里的千元机,大赞。我亦同意。
  我看她的手机,苹果最新款。

  女士在上海工作,大谈感想,又是如何如何地好。我头点得鸡啄米般,连连称是。
  继续聊,她刚入了籍。
  她以何种身份在国内工作?
  不关我的事。


  另一朋友,江浙人士,五十出头,高大健壮,为人豪爽洒脱,离婚若干次,现自由身。
  情史丰富,我见他微信上,一连串的女士,下拉,下拉...
  他买的房子交付,我陪他去售楼处,当翻译。
  他微信上一个经常的主题是:一定要对你妻子好。

  世间万象。
  只是客观描述,不想judge.
  小姑娘,你贞操掉了。老汉细心收藏染血的锄柄,静静等候姑娘新婚之夜的到来。
  «虫鸣漫录»。
  极大可能是,这个老汉是作家化身。他坐在书斋,恨自己怎么没遇上这么个小姑娘。这个故事带有强烈的色情意味,古代读书人的另一面。

  贞操,需要一层膜来证明。膜在,贞操在。
  看起来思虑详周长远,实际上猥琐无比的老汉或者说作家本人,无疑是这个观点的坚定维护者。


  人生的成功需要豪宅豪车,更主要的,三妻四妾来证明。
  于是便有了许多沸沸扬扬的丑闻。
  这些成功人士,和过去的地主老财并无多少分别。
  这会儿用华为手机自装的音乐APP, 点开后,这三首歌都可搜到。
  hallelujah, 没有我力荐的版本,但Alexandra Burke嗓音棒极了。还可搜到邓紫棋演唱的,这应该是个华人歌手,发音上能听出ESL腔来,在我听到的数个版本中最差。
  ordinary love, 原唱U2的版本,非常好听。
  Blowing in the wind,迪伦的版本。这首歌旋律简单,用一把木吉他就可弹奏着演唱了,再会吹口琴,那就锦上添花了。
  迪伦和Bruce Springsteen都吹得一口好口琴。
  The river, 上来便是口琴,我的心随之颤动。
  齐人有一妻一妾。
  孟子忠实传承了孔子的富贵观,后来者韩愈一脉相承,与他们保持一致,三观上。
  徧国中无与立谈者...妻妾怨讪,相泣。
  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几希矣。
  孟子的论点与论据都还成立。

  如果就是不羞呢。不但不羞,还在社交媒体上晒,晒富贵,施施状。
  无与立谈者,on the contrary.
  子曰: 始,吾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 今,吾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开始是小纯纯,小天真了: 过去的多少年,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啊。
  并非自宰予吧,是年龄,阅历,一次次的验证,挫折,教训。
  骂几句奸夫淫妇,我不会相信他清白如水,这隔壁老王的骂声怎么听着那么猥琐。
  喊几句爱国口号,我不会相信他真的爱国。
  言之凿凿,指责这个,指责那个,民主自由啦,我不会相信他真的公义。
  信仰,哈利路亚,拜活佛,我不会相信他真的善良。
  观其行。
  观其行还不够,我要看其行为的结果。

  孔子教会我,对媒体,对言论保持足够的警惕。


  (一)
  河流干涸
  苍白沙滩上,寒风来探过多少次
  杨树林沉默 如众叛亲离之人
  灰蒙蒙的太阳

  有鸟儿飞过,平衡的翅膀
  没有雨,也没有雪

  在这个好像多年以前的黄昏
  归来的人 多少重山水,一身疲惫
  也没能想出一个字
  才能温暖,才能擦拭
  (二)
  春天,我把每一片新绿
  写满爱与自由 闪闪发亮
  而现在,我收集落叶
  为母亲做顿家常饭
  读萧涤非编写的«杜甫诗选注»。
  杜甫几乎是无时不愁: 萧。
  是啊,既然"文章憎命达"。
  既然乔伊斯能模仿«奥德赛»,写«由利西斯»,那我也可以模仿,写一篇现代版的杜十娘。
  琐碎,无聊,猥琐。现代杜十娘和观察参与者。
  或许会写出来。

  看新闻,某名人揭发一文化巨擘抄袭。显然,他是用了他国外读书时的标准。
  想起来一些往事,关于此。
  抄袭,plagiarism.
  手机码字实在不舒服,有WiFi, 可能会写一点,这些往事。
  
  诸兄中有几位对福克纳感兴趣。
  刚才读了篇他演讲词,"人类必胜", 于1950年接受诺奖时所作。
  提到战争,主要还是谈写作了。
  他强调人心,古老真理,以及其中的爱,荣耀,悲悯,骄傲,同情,和牺牲。
  否则,他的写作只是徒劳的劳役。"他写的爱情只是肉欲; 失败无任何价值; 没有前途和悲悯的胜利。悲伤没有基础,留不下伤痕。他写的不是人心,而是人的分泌物。"
  很同意福克纳的说法。
  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谈学习诗歌创作: 路子错了,越用功,离目标越远; 学习上等作品,自己只能创作出中等作品来。学习中等作品,自己只能创作出下等作品。
  «诗经»的四言到汉乐府的五言,楚辞走的是另外一个路数。
  不喜欢«孔雀东南飞»这首,极不喜欢。传递出的人生态度病态。
  魏晋风度还包括了容貌上的美。
  潘岳出游,便能收获满满一车水果。
  卫玠每次外出,都被仰慕者围起来,不让离开,看不够啊; 最后,生生看杀了璧人。
  恨自己没生在那个时代,一睹他们的容止。



  几家保健品公司被查。
  好朋友,从温哥华辗转去了河北的某县城,为了参加类似项目。
  回来,兴奋地向我介绍,让我参加,一定要发扬祖国传统医学。
  还给我做了理疗,说是一种电疗,麻嗖嗖。
  拍了图片,发在朋友圈,拉人头。
  那是前年。

  笔记本里应该还存有这张图片,半裸照,如果有WIFI, 贴出来,以飨兄友: )))
  看新闻,四六级要和雅思接轨。
  明智之举。
  雅思比托福更能衡量英语水平。

  我的英语是到了国外后重新学的,听说读写,无不如此。尽量洗掉以前四六级的影响; 一旦有了四六级的影子,便给对方不知所云之感。
  这是帮顶了,如此执着,炒股大牛。
  由此可见,股市怎样一个惨淡。
  构思了一部家族史小说,半纪实,大致轮廓已出。
  并不想补充细节进去。
  这些细节,可以很幽默,很感人,或者很启示。
  但更多的是平庸,乏味,还有沉重。
  就像真实的生活。
  大家耳闻目睹的生活。
  正在过的生活。
  并不是不值得过,但不想写出来,起码在目前。
  还未想透,写这个的意义何在。

  既然是史,那就从盘古开天地说起,从山西大槐树。
  我的儿童时代,那时的日头更白一些,小小人儿,孤独无处可藏,看田野里的蜥蜴。
  蜥蜴并没有变成猴子。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九斤老太的口气哈,也没见一只猴子变成人。
  猴子变人发生在什么时期?
  地球是怎么出现的?

  这可能是小说开头?

  多谢关粉兄加红,我的理解是,这是对发帖人的鼓励了。
  世界刚开始的时候,到处都是水。蓝色的水,海洋。我屁股底下这块地方也是水。
  水退却,成了我面前这条略显浑浊的小河,密密麻麻的鱼无处生存,那些最聪明的便爬上了岸,变成猴子。
  人是猴子变的! 这叫进化论。
  我躲在教室窗外,脸突然红了,听到这个词,很尴尬,像是被捉了现行的小偷。村里最有文化的人是从北京下放到这里,做老师。他是个威严的老男人,大背头,把手总背在身后,肥胖身躯----村里唯一一个肥胖的人,从来不笑。村里有痴呆的人,忘记了亲人的名字,忘记了自己的家。这个文化人忘记了笑。但他脑子里满是名词,新概念。而且,他是从北京来的。北京! 北京应该是个很大很大的村子。毛 就住在北京,家就在天安门上。«我爱北京天安门»,学生们唱。
  不住央求母亲,我要一个书包,给我做个书包。母亲烦不过,用碎布给我做了个书包。再央求父亲,我要上学,上学。父亲烦不过,领着我,去见最有学问的人。
  孩子几岁了?
  五岁。
  太小了,得再过两年。
  ......
  我要上学,我要听故事,猴子变人。
  进化论,我清晰地说出了这个词。
  几条蜥蜴从我腿下钻了过去。鱼应该先变成蜥蜴,我捉过鱼,在这条河里,我捉到的鱼和蜥蜴很像了。夏天暴雨,河水猛涨,我站在河边,险些被大水冲走。我捉到一条鱼,在一块大石头的下面,那条鱼比我巴掌还长。拿回家,母亲不相信是我捉的。
  是小臭给你的。是大丫给你的。
  她不相信我。当我满世界乱跑,她认为我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你哥不管我,你姐不管我,你也不管我! 我守在她身边,用破蒲扇扇煤球炉子,或者拿着铁锹整理菜园,她才显得心安。她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动作,她看不见我的不快乐,孤独。孤独,从我记事起就像蜥蜴一样在我身边钻来钻去。
  我想象着这些画面。
  猴子爬啊,跳啊,玩腻了,便站着行走。
  然后,换了一个名字,叫人。

  现在,就有一队人推着苹果前行。路的狭窄使这队人保持在一条线上,一条弯曲的线。一个轱辘的手推车,推车人像是在表演某种杂技。每个人脖子后方,与脊背相连的地方都紧勒着一根带子,维持平衡,并传递给他们力量。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根带子的名字叫命运。因为它的压迫,他们身体的形状就像刚学会直立行走的人。
  没错了,就是猴子变的。
  小推车的两侧分别是一筐苹果,柳条编制的果筐; 严严实实的盖子,也是柳条编制。我闻到了香味,成熟的金帅。过了接近半个世纪,隔了一个太平洋,地球的另一边,我拎着购物篮,看着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完美无暇的苹果,我拿起来,一个一个嗅。你在沃尔玛或者Safe Way 看到的那个眼神忧郁,恍惚,嗅苹果的中年男子,华人模样,没错,那就是我。
  我知道它们d形状,颜色,气味,我知道采摘苹果的手,那些小媳妇,大姑娘,洋溢在果树缝隙间的玩笑,夏天时候,玩笑像浓绿的树叶,重重叠叠。树下野草。锄草的妇女,疏果,喷药的壮年男子。再耍流氓,脱你的裤子......来脱呀! 晃动的树枝,打闹。转眼这个季节,秋天,苹果不见了,连同那些笑声。
  我知道苹果的去向 ,我问过父亲。
  公社。
  手机码字,写着,没电了,关机。
  就是这个调调了,笔记本写会更细腻,纷繁一些。
  家族与心灵史,虚构哈。
  希望年前能写完。
  还是献给六零,七零后,其他年代的能理解,我更高兴。
  如果能写完,会在书话另发个帖子。
  这个帖子目前就是花絮了,文学评论方面的。
  还有一篇,也想写,纯粹就是故事了。
  温哥华嫪毐和杜十娘。
  绝对生活基础。
  说得就跟我是嫪毐似的。
  我哪有人家的豪宅豪车,花天酒地。

  正如历史上的嫪毐被车裂,故事中的男主结局是被肢解。
  十娘出现,和大娘,二娘,...好一番PK。

  生活百态。

  继续写。
  告诫自己,这是"自己"的,千万别想着什么代表性啊,民族的啊,时代的啊,如果往这上面靠,那这部作品就失败了。一旦出现这样的苗头,立即推翻重写; 也不必迎合任何人; 坦诚,再坦诚些。你的价值就在坦诚上,坦承。
  没有主题,没有故事。
  不要精致的词语,和刻意的叙述。
  没有结构布局。
  不要什么风格。

  如果一旦在这些上用力,那就不要写了。

  刚写完第二章,对某种食物的回忆。
  很好,目前为止,没有故事,没有什么主题。
  宏大,f..k it!
  思路到哪里就写到哪里,闪回,时空交错。
  基本符合预期。

  语言再拙一些,明白如话,切忌故作高深。
  忆年十五心尚孩,一日上树能千回。
  就这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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